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機理研究構架

摘要：從市場有序健康發展視角分析，推動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運行的基石是基于價值導向的多元主體協調一致決策，其關鍵在于考慮住區區位差異、住宅產權復雜、業主價值差別、發展階段不同的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路徑。梳理國內外研究現狀，考慮主體組織復雜性，兼顧資源能源資本和環境成本，提出研究目標，規劃研究內容與關鍵問題，設計研究思路與方案，分析研究實施的可行性，挖掘研究特色與創新，架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機理研究體系，以期基于決策協同研究創新完善與豐富市場治理理論體系，推動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健康發展。

關鍵詞：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決策協同；研究規劃；體系架構

0 引言

基于循環經濟理論，貫徹“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五大發展理念，踐行經濟、政治、文化、社會和生態文明建設“五位一體”總體布局，揭示以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實現強國富民夢想國家戰略的內在規律，更新理念、優化結構、節能減排、和諧相處成為新時代經濟社會發展的主旋律。我國政府主導下的以單體建筑為對象的既有建筑節能改造10余年實踐取得了顯著成效，但與以“四節一環保”為內涵、以既有住區為對象的綠色化整體改造和全社會節能減排戰略目標要求還相差甚遠［1］，其根源在于市場運行與治理中多元主體［政府、節能服務企業（Energy Service Company，ESCO）、業主等］決策不協調、價值導向下利益驅動的主體乏力、整體與區域發展差異形成的政策匹配性不夠等，導致改造功能效果、價值效益和市場進程都不明顯，以既有住區為對象的區域整體綠色改造與基礎設施功能完善相融合的一體化綠色改造尚未實施。因此，基于價值導向，以完整社區為目標、以區域整體為對象的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機理研究，將成為提升住區整體功能、增強綠色改造效益、發揮多元主體協調驅動、推動既有綠色改造市場健康發展的值得深化探討的瓶頸問題。

1 研究問題分析與凝練

1.1 研究問題特殊性分析

從市場有序健康發展視角分析，推動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運行與治理的基石是基于價值導向的多元主體協調一致決策，其關鍵在于考慮住區區位差異、住宅產權復雜、業主價值差別、發展階段不同的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路徑。因既有住區綠色改造的公共品屬性及其市場正外部性和多層次信息不對稱特征，實施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治理與有序運行，存在著政府、ESCO、業主的多元主體組織構成多樣復雜性［2］（包括中央政府與地方政府的層次性與發展戰略異步性，ESCO的市場分類、發展階段與經營理念的差異性，住宅產權復雜性、利益訴求差異性和綠色意識差別性，以及個體感知差別性和價值取向多元性），政府作為市場治理和市場運行參與的雙重角色特征和運行系統關聯性（綠色改造系統集成性和完整社區功能完善性），以及其市場運行中集完整社區所需的基礎設施功能增加和整體綠色改造的一體化功能提升于一體的系統復雜性，不僅存在資源價值觀、環境意識等與精神文明相關的區域、階段不一致性，而且存在住宅個性主體收支能力、利益訴求、區域經濟發展水平等與物質文明相關的顯著差異層次性。因此，從市場有序視角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運行具有明顯的同區域（不同主體，同一主體不同層次、不同類別）主體決策行為、區域之間（跨區協同治理與參與主體之間）多元主體決策過程協同［3］，以及住區業主（區位不同、層次差別、產權復雜、訴求差異、意識差別、感知異同）多層次個性決策需求與群體決策一致的復雜性。

1.2 科學問題凝煉

既有住區綠色改造涉及國家資源與能源安全，其市場治理與有序運行的核心在于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問題的實質是基于價值導向來協調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過程。其科學問題的本質是復雜主體組織構成環境下考慮資源能源資本和環境成本、兼顧區域設施完善與系統改造提升雙重功能的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的市場治理問題，其關鍵在于揭示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行為策略演化機理［4］、選擇多元主體多層次復雜決策遞階優化的協同路徑與序參量、確定基于完整社區的綜合效益最大化、考慮市場治理有效性的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度量基準（標準與方法）［5］。問題凝煉過程如圖1所示。

2 國內外研究現狀及發展動態與評述

鑒于既有住區綠色改造研究成果稀少，考慮既有住區綠色改造與單體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的整體與個體的關聯性、市場運行過程的相關性，兼顧市場治理與主體決策的內在聯系，從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治理、決策理論和協同理論三個方面梳理與分析國內外研究現狀與發展動態。

2.1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治理研究

本文從以下三個方面梳理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治理研究：

（1）治理方法。Aeb、Aos等（2019），Oskouei M等（2020），劉惠敏等（2021），王志偉等（2020），Huang B等（2015），石鋒等（2014），王星等（2016），Shang T C等（2020），Gabrielli L等（2019），王穎林等（2019）。

（2）運行模式。Amelie G等（2021），Bal M等（2021），劉惠敏等（2020），Winther等（2017），張文杰（2019），張蓓佳（2017），郭漢丁等（2018），Zhu X等（2021）。

（3）行為策略。Klockner C A等（2016），Polzin F等（2016），Serrano-Lanzarote B等（2016），馬興能等（2012），劉曉君等（2017），鄭悅紅等（2017），楊曉冬等（2019），喬婉貞等（2020）。

2.2 決策理論研究

本文從以下三個方面梳理決策理論研究：

（1）決策模型。牛翠萍（2020），趙萌（2020），宋云婷（2021），彭友（2021），Reza D（2021），Huchang L（2021），董靜（2019），王文賓（2018），Nicola（2017），Sara M（2019）。

（2）決策方法。Seiti H（2019），王佩（2021），張文宇（2021），劉培德（2020），樊佳爽（2020），蔡晨光（2019），Espin（2017），Yazdi M（2020），Ye J（2020），Seiti H（2019）。

（3）決策優化。李博泰（2020），李建斌（2021），孫立緣（2019），徐峰（2019），陳祖琴（2018），魯城華（2018），Klamroth（2017），于曉輝（2021），姜雪（2021）。

2.3 協同理論研究

本文從以下三個方面梳理協同理論研究：

（1）協同治理。Aung T M等（2021），馬曉東（2021），劉紅春等（2021），Sedlacek S等（2020），Woldesenbet W G（2020），范旭等（2020），楊傳明等（2019），黃子龍等（2019），Bodin rjan等（2017），Ansell C等（2017），Shilbury D等（2016）。

（2）協同優化。李彤等（2021），孔維暢等（2019），何珮洋等（2021），Jatschka T等（2021），陳維亞等（2019），龍品秀等（2019），王艷紅等（2018），Deng W等（2017），Yang L等（2016），Zhou J等（2019），García-García J C等（2020），Zhao T等（2019），Fouad M M等（2020），霍子文等（2020）。

（3）協同機制。Rose J等（2021），顏運秋等（2019），洪偉達等（2019），Jagosh J等（2015），Zheng Q等（2017），He Y等（2017），譚熒等（2021），狄鶴等（2021）。

2.4 研究評述與發展分析

綜上，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治理研究包括治理方法、運行模式、行為博弈策略三個方面，多集中于EPC模式下的交易關系、風險分擔、融資渠道與收益分配。從內容上，多限于單體建筑節能改造；從關系上，多把政府、ESCO、業主看作不考慮組織復雜性的獨立主體；基于區域整體改造，兼顧完整社區完善與“四節一環保”綠色改造提升雙重功能，考慮多元主體多層次組織構成的多樣復雜性和政府兼顧市場治理與參與雙重角色的POPP（Public Owner Private Partnership）三方共擔共享共贏合作模式下的既有住區綠色改造的多元主體決策行為、演化規律及決策影響機理，是值得深化探索的新課題［6-8］。

決策理論研究聚焦決策模型、決策方法和決策優化探索，多以經濟效益和效率為目標導向，以獨立主體間行為策略均衡為基點，探索主體間決策過程、模型構建、均衡狀態、演化路徑和實施策略。以完整社區社會總體價值最大化為導向，考慮資源能源資本和環境成本，兼顧多元主體多層次組織構成復雜性，開展基于市場位勢與個體感知相融合的多元主體多層次復雜決策動態行為策略演化過程與優化機理將成為市場治理視角下主體決策行為探討發展的新趨勢。

協同理論研究集中于協同治理、協同優化和協調機制探究，多考慮要素、主體與目標各自協同過程，從宏觀體制切入探討協同機理。考慮主體利益訴求和心理感知，兼顧資源能源資本價值和環境成本的社會價值，依據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交互復雜過程，以計算機仿真模擬為手段，探索不同階段、不同區域環境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遞階優化與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維度）路徑是值得深化研究的新方向［9-12］。

從市場治理視角進行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機理研究，從社會總體價值最大化出發，基于綜合價值協同與收益共享共贏［13］，涵蓋完整社區基礎設施完善與住區整體綠色改造提升兩個功能，剖析和解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運行的瓶頸問題。項目研究就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治理而言尚屬鮮見，旨在構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機理的市場治理理論體系，可以完善與豐富決策理論，提供既有住區綠色改造主體決策理論支撐和實踐發展市場治理支持。

3 研究目標與內容規劃

3.1 研究目標

從社會總體價值最大化出發，基于綜合價值協同與收益共享共贏，涵蓋完整社區基礎設施完善與住區整體綠色改造提升兩個功能，納入資源能源資本和環境成本，以POPP共擔共享共贏合作為模式，通過主體利益訴求導向的決策行為規律分析，剖析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影響機理與反饋關系，探索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交互過程行為動態博弈策略與演進路徑，探究市場位勢與個體心理感知相融合的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行為策略耦合途徑與優化機理，考慮主體組織構成多樣復雜性（包括中央政府與地方政府的層次性與發展戰略異步性，ESCO的市場分類、發展階段與經營理念的差異性，住宅產權復雜性、利益訴求差異性和綠色意識差別性，以及個體感知差別性和價值取向多元性），研究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交互復雜過程遞階優化與協同路徑［14］，計算機仿真模擬決策協同序參量選擇過程，構建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度量標準與量化方法，形成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機理理論體系，提供既有住區綠色改造主體決策理論支撐，提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治理實施策略與運行機制，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事業發展政策與制度制定提供科學支撐，引導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策略均衡與協調，提高既有住區綠色改造社會綜合效益和共享共贏，推動以決策協同為驅動的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健康有序發展。

3.2 研究內容規劃

（1）既有住區綠色改造主體決策行為規律與決策協同影響機理。分析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運行特征與多元主體構成，解析既有住區綠色改造主體決策流程與協調準則，剖析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層次業主利益訴求與決策行為演化規律；運用扎根理論，識別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影響主要因素，基于系統動力學和結構方程，解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影響反饋機理；探討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關鍵要素與實現路徑。

（2）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行為演化博弈策略。從利益與目標驅動入手，考慮住宅產權復雜性、利益訴求差異性和綠色意識差別性三方面特征，基于前景理論，構建單體建筑分類業主、區位建筑之間業主收益函數，架構業主之間行為演化博弈策略模型，探討基于演化博弈的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層次業主決策協調策略與路徑選擇；基于社會收益最大化，考慮主體組織復雜性（包括中央政府與地方政府的層次性與發展戰略異步性，ESCO的市場分類、發展階段與經營理念的差異性，住宅產權復雜性、利益訴求差異性和綠色意識差別性，以及個體感知差別性和價值取向多元性），兼顧資源能源資本和環境成本，構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業主、ESCO、政府的收益函數，建立不同主導主體驅動下三方主體交互決策行為演化博弈模型，探究主導主體驅動下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行為策略選擇與路徑優化。

（3）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實施機理。基于目標導向，探索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維度）流程與遞階優化途徑；基于社會影響與協同理論，考慮同區域（不同主體，同一主體不同層次、不同類別）主體決策行為、區域之間（跨區協同治理與參與主體之間）多元主體決策過程協同及住區業主（區位不同、層次差別、產權復雜、訴求差異、意識差別、感知異同）多層次個性決策需求與群體決策一致的復雜性，剖析市場位勢與心理感知融合的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群體決策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維度）的序參量選擇、實施路徑、交互過程與優化機理［15］；構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維度）運行平臺與制度體系，架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維度）運行機制。

（4）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度量。基于POPP共擔共享共贏的合作模式，兼顧完整社區基礎設施完善與住區整體綠色改造提升兩個功能，納入資源能源資本和環境成本，架構基于社會收益最大化的既有住區綠色改造決策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維度）基準與原則；探討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維度）度量標準與方法；構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維度）評價體系與量化過程。

（5）多元主體決策協同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運行策略優化。剖析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運行與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實施困境，解析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失效致因；構架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運行的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維度）運行體系，構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維度）制度與實施規則；考慮不同階段、區域差異，提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維度）實施策略與優化對策。

基于多元主體多層次主體決策協同驅動的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有序運行的基礎是健全完善的法規體系、可持續發展的價值趨向、有序完備的國內外市場環境。探究市場治理視角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機理，既要考慮同主體決策協同行為直接相關的道德規范、能源與環境意識、心理感知與利益訴求、治理政策、企業戰略與發展能力等內層關聯因素，還要考慮間接影響市場主體決策行為的社會信用體系、產業價格體系、國家發展戰略、信息傳導機制等外層環境條件。研究內容及分析因素關聯關系如圖2所示。

4 研究方案設計

4.1 研究方法

（1）用組織行為學、行為心理學、隨機模擬，分析既有住區綠色改造主體決策行為特征和演變規律；用扎根理論、結構方程、系統動力學，研究多元主體決策協同影響機理、反饋關系及選擇途徑。

（2）用前景理論、動態演化博弈方法，構建住區各層次業主之間、主導主體驅動下三方主體之間基于社會價值協同的交互復雜的決策行為博弈策略模型及其動態演化機理。

（3）用協同理論、遞階優化方法，理論推演與計算機仿真模擬相結合，探討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相互作用，揭示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遞階優化過程、決策協同環境、協同條件、協同序參量、協同路徑與實施機理。

（4）用市場治理理論、集成優化方法，結合模擬仿真實驗，探索組織復雜環境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優化方式、協同流程、協同途徑與優化機理。

（5）基于協同論與系統評價理論，用灰色投入產出模型和模糊數學方法，探究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度量基準，構建決策協同評價標準、評價體系和量化方法。

4.2 技術路線

基于研究內容的內在關聯，項目研究可分為8個階段。第一階段，梳理國內外研究成果，優化研究方案。第二階段，從市場運行分析入手，探討既有住區綠色改造作用機理；基于成熟度模型，界定其市場發展階段與特征。第三階段，基于主體訴求分析，剖析主體決策行為規律；揭示多元主體決策協同影響機理。第四階段，探討基于演化博弈的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層次業主決策協調策略與路徑選擇；探索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主導主體驅動條件與演進路徑；探究不同主導主體驅動下的三方主體交互行為博弈策略與路徑優化。第五階段，探索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流程、遞階優化途徑；探究多元主體多層次群體決策協同的序參量選擇與優化機理。第六階段，構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運行平臺與運行機制。第七階段，兼顧兩個功能，納入資源能源資本和環境成本，架

構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度量標準與方法；構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有效性評價體系。第八階段，基于實施困境與致因分析，構架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制度與實施規則；提出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實施策略與優化對策。研究技術路線如圖3所示。

5 研究特色與創新

5.1 研究特色

（1）基于組織構成、目標價值、要素過程的互動關聯系統視角。兼顧完整社區設施完善與綠色改造整體提升雙重功能，納入資源能源資本和環境成本，以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有序運行為主線，以主體決策行為分析為著眼點，考慮多元主體組織復雜性（包括中央政府與地方政府的層次性與發展戰略異步性，ESCO的市場分類、發展階段與經營理念的差異性，住宅產權復雜性、利益訴求差異性和綠色意識差別性，以及個體感知差別性和價值取向多元性）和政府作為市場治理和市場運行參與的雙重角色特征，探討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遞階優化與協同演化路徑。

（2）基于實踐調研、計算機模擬與理論推演互動的研究方法。以市場治理有效為導向，實踐、模擬與推演相結合，探究市場位勢與個體心理感知相融合的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方式、協同條件、協同序參量、協同路徑、優化機理與運行機制。

5.2 主要創新點

（1）不同主導主體驅動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

三方主體決策交互行為博弈演化路徑。考慮主體組織復雜性（包括中央政府與地方政府的層次性與發展戰略異步性，ESCO的市場分類、發展階段與經營理念的差異性，住宅產權復雜性、利益訴求差異性和綠色意識差別性，以及個體感知差別性和價值取向多元性），兼顧資源能源資本和環境成本，探究不同主導主體驅動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三方主體決策交互行為博弈策略演化機理與路徑優化。

（2）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路徑與序參量選擇。考慮同區域（不同主體，同一主體不同層次、不同類別）主體決策行為、區域之間（跨區協同治理與參與主體之間）多元主體決策過程協同，以及住區業主（區位不同、層次差別、產權復雜、訴求差異、意識差別、感知異同）多層次個性決策需求與群體決策一致的復雜性，理論推演與計算機仿真模擬相結合，探索市場位勢與心理感知融合的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要素、過程、目標三個維度）遞階優化過程實施路徑與序參量選擇。

（3）社會收益最大化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決策協同度量基準。基于POPP合作模式，兼顧完整社區基礎設施完善與住區整體綠色改造提升兩個功能，納入資源能源資本和環境成本，探討社會收益最大化下既有住區綠色改造決策協同度量標準與方法。

6 結語

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實施運行是多元主體共同努力驅動的結果。多元主體努力實施行為選擇的關鍵在于主體協同決策，考慮不同區域、不同發展階段、價值趨向差異、不同主體利益訴求差別和各主體決策關聯特征的多元主體多層次決策協同實施機理研究，是既有住區綠色改造市場治理的支撐基礎，其深化探索對豐富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治理理論、推動既有建筑綠色改造事業發展具有重要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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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T

收稿日期：2022-07-13

作者簡介：

郭漢丁（1962—），男，教授，高級工程師，天津城建大學生態宜居城市與可持續建設管理研究中心主任，研究方向：生態宜居城市與可持續建設管理、建設工程質量政府監督管理、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管理。

張印賢（1964—），女，高級經濟師，研究方向：循環經濟與經濟信息管理。

馬輝（1979—），女，教授，研究方向：綠色建筑與工程項目安全管理。

郝海（1966—），男，教授，研究方向：物流與供應鏈管理、決策技術與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