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以山西省J鄉為例,通過問卷調查的方法,結合可持續生計理論,構建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評價指標體系,對J鄉脫貧農戶的生計穩定性進行評價,并分析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的影響因素。結果表明,J鄉處于非常穩定、穩定、較穩定、不太穩定狀態的脫貧農戶分別占樣本總量的1.91%、23.45%、55.02%、19.62%,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總體較好,只有約1/5的脫貧農戶處于生計穩定性較差的狀態。通過對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的影響因素進行分析發現,人力資本、社會資本和物質資本對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的影響最大;就具體指標而言,農戶接受技能培訓情況、是否加入經濟組織及能源使用情況是影響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的主導因素。
關鍵詞:生計穩定性評價;影響因素;可持續生計;脫貧農戶
中圖分類號:F323.8" "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23)07-0222-07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23.07.036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Abstract: Taking J township in Shanxi Province as an example, an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for the livelihood stability of poverty alleviation farmers was constructed through questionnaire surveys and the theory of sustainable livelihoods, the stability of the livelihoods of poverty alleviation farmers in J township was evaluated, and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livelihoods stability of poverty alleviation farmers were analyz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poverty alleviation farmers in J township in a very stable, stable, relatively stable, and unstable state accounted for 1.91%, 23.45%, 55.02%, and 19.62% of the total sample, respectively. The livelihood stability of the poverty alleviation farmers was generally good, only about one-fifth of the poverty alleviation farmers were in a state of poor livelihood stability.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factors affecting the livelihood stability of the poverty alleviation farmers, it was found that human capital, social capital and material capital had the greatest impact on the livelihood stability of the poverty alleviation farmers. In terms of specific indicators, the status of farmers’ skills training, whether they joined economic organizations, and energy use were the leading factors affecting the stability of the livelihoods of poverty alleviation farmers.
Key words: livelihood stability evaluation; influencing factors; sustainable livelihoods; poverty alleviation farmers
貧困問題長期以來一直存在于人類社會中,是國際社會普遍關注的重點問題。中國作為傳統的農業大國,農村經濟基礎較薄弱,基礎條件相對落后[1],導致中國貧困人口大部分集中在農村。因此中國一直致力于消除農村貧困,解決農村的貧困問題。脫貧攻堅的有力實施,極大地改善了中國的貧困現狀,截至2019年底,中國貧困人口從2012年的9 899萬人減至551萬人,貧困發生率從10.2%降至0.6%[2]。但是,中國也面臨著脫貧攻堅戰實施后期的一系列復雜問題,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貧困群體脫貧后生計穩定性較差,隨時面臨著返貧的風險。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如何鞏固脫貧成效,實現脫貧效果的可持續性,是打好脫貧攻堅戰必須正視和解決好的重要問題”[3]。這也是未來扶貧工作需要重點關注的方向。
對于貧困問題,目前學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貧困的概念[4-6]、貧困發生的原因[7-10]、貧困標準及程度的測量[11-13]、貧困治理[14-17]等方面。中國目前治理農村貧困的主要措施就是實施精準扶貧政策,因此學術界對精準扶貧的研究日益增多,學者對精準扶貧思想[18]、目的[19]、策略重點[20]、實施前提[21]及精準扶貧在國外的實踐[22]等方面進行了研究。
隨著脫貧攻堅的勝利完成,貧困人口逐漸轉為脫貧人口,如何鞏固脫貧人口的脫貧效果,保障其脫貧穩定性就成為了亟需解決的問題。這不僅關系到貧困群體的切身利益,還對中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產生重要影響。江澤林[23]通過對中國實施的精準扶貧進行分析,從扶貧方式、政策措施、保障機制等方面提出了實現穩定扶貧的路徑;吳文娟[24]通過總結新疆伊犁州直脫貧的成功經驗和問題,對實現穩定脫貧的方法進行了研究;馮家臻等[25]以陜西省多個貧困縣的實證調研為基礎,從基礎設施建設、產業發展、保障和激勵機制等方面構建了實現穩定脫貧的方法;高恩凱等[26]以泰安市為研究區,對農戶的脫貧穩定性進行了探究,并提出實現穩定脫貧的策略。隨著對脫貧穩定性研究的不斷深入,可持續生計理論不斷被引入脫貧穩定性的研究中。
國內外相關研究大都采用由英國國際發展署(DFID)提出的可持續生計理論(SLA)[27]。在SLA框架中,生計資本共包括自然資本、人力資本、物質資本、金融資本和社會資本[28],而且五大資本會對農戶的生計穩定性產生重要影響[29]。學者采用該理論對不同地區脫貧農戶的脫貧穩定性進行了分析和研究,并提出了相應的對策建議[30-33]。可持續生計理論對提高農戶的可持續發展能力[34]和動力方面有積極的意義,注重通過發展來幫助貧困群體擺脫貧困,并將構建穩定的生計作為消除貧困的主要目標,因而具有較好的作為評估脫貧穩定性理論基礎的條件。
本研究以可持續生計理論為基礎,以山西省J鄉為研究區,通過構建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評價指標體系,對脫貧農戶的生計穩定性進行評價,并分析其影響因素,為該地區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的發展提供一定的參考。
1 研究區概況
J鄉地處山西省中南部,太岳山東部,區域面積222 km2,地形以山地、丘陵為主,兩者面積占區域總面積的95.7%。共轄22個行政村,人口0.91萬人,其中農業人口0.89萬人。全鄉共有耕地面積" "1 246.7 hm2,森林面積16 000 hm2,草地面積2 940 hm2,是典型的純農區鄉鎮。境內林木茂盛,牧草豐厚,水資源豐富,交通位置優越,旅游資源豐富,是中藥材種植之鄉,也是高品質肉、禽、蛋及綠色農產品培植生產基地。截至2018年底,全鄉共有貧困戶722戶1 857人。
2 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2.1 數據來源
山西省J鄉已于2018年底全部脫貧,因此本研究以J鄉脫貧農戶2019年的相關數據為基礎展開分析,數據主要通過入戶走訪問卷調查得到,部分調查數據如存在明顯誤差則結合政府部門的統計數據再次進行校準和核對。研究區的坡度值和海拔值通過中國科學院資源環境科學與數據中心網站獲取到的精度為30 m的DEM數據提取得到。本次調查從2020年5月3日開始,至6月2日結束。本研究對J鄉所屬的22個行政村722戶脫貧農戶,按30%的比例從每個樣本村中隨機抽取樣本脫貧農戶共217戶,通過一問一答及現場觀察的方式對脫貧農戶的耕地情況、接受技能培訓情況、固定資產、人均純收入、社會關系等自然、人力、物質、金融及社會資本進行調查。217份問卷中有效問卷為209份,問卷的有效率達96.31%。
2.2 指標的選取
本研究以可持續生計理論為基礎,結合“一超過、兩不愁、三保障、五通七有”等要求[35],并根據研究區貧困群體脫貧后的實際情況,構建了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評價指標體系。選取耕地的面積、碎片化程度及質量等5個指標來測量自然資本;人力資本主要通過家庭規模、勞動力比重、戶主文化程度等6個指標進行測量;物質資本主要通過人均住房面積、家庭耐用品數量、房屋安全情況等10個指標反映;金融資本則通過選取的人均純收入、支出比例、獲得貸款的機會3個指標來測量;選取了社交關系、是否加入經濟組織、獲得親友幫助的情況等4個指標來反映社會資本。各指標的賦值、說明及性質見表1。
2.3 研究方法
2.3.1 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指數計算
1)本研究采用離差標準化對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以消除各指標之間量綱上的差異。對于與生計穩定性呈正、逆相關關系的指標,分別利用式(1)和式(2)進行處理。同時,為了避免對后續計算的影響,還需對標準化后的數據進行非負化處理,即坐標平移A的距離[36],本研究取A=0.000 01。
3 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評價結果
3.1 樣本描述性分析
參與調研的脫貧農戶均為戶主,90%以上為男性;60.77%的戶主年齡在40~60歲;24.88%為60歲以上老人;96.65%戶主的文化程度在初中及以下。在調查對象中,60.29%的脫貧農戶在縣內務工,外出務工的脫貧農戶僅占7.66%;僅有31.1%的人參加過新型職業農民、電商或月嫂等職業培訓,而擁有職業技能的人數則不足10%。
3.2 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評價
3.2.1 J鄉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情況 根據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指數式(6)可知,生計穩定性指數的范圍是[0,1]。本研究通過計算得到J鄉脫貧農戶的生計穩定性指數最大值為0.797 5,最小值為0.117 8。為了對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進行直觀分析,本研究將生計穩定性指數按照等距離劃分的方法分為非常穩定、穩定、較穩定、不太穩定4個等級。非常穩定(0.75<生計穩定性指數≤1)表明脫貧農戶的生計狀態和抵御風險的能力非常好,能夠特別穩定地維持目前的生計狀態;穩定(0.5<生計穩定性指數≤0.75)表明脫貧農戶的生計情況好,抵御風險能力強,可以穩定地實現可持續生計;較穩定(0.25<生計穩定性指數≤0.5)表明貧困戶脫貧后生計情況較好,抵御風險能力較強,具有一定實現可持續生計的能力;不太穩定(0<生計穩定性指數≤0.25)表明農戶脫貧后生計情況和抵御風險的能力有待進一步提升,實現可持續生計的能力一般。
由表2可知,在抽取的209戶脫貧農戶中,生計穩定性等級處于較穩定及以上的脫貧農戶占樣本農戶的80.38%。其中,處于非常穩定狀態脫貧農戶的占比為1.91%;處于穩定狀態脫貧農戶的占比為23.45%;處于較穩定狀態脫貧農戶的占比為55.02%,處于不太穩定狀態脫貧農戶的占比為19.62%。可見,處于較穩定等級脫貧農戶的比例相對較大,而處于非常穩定等級脫貧農戶的比例相對較小,由此反映出J鄉脫貧農戶的生計穩定性還需要進一步提升。處于不太穩定狀態的脫貧農戶還占有一定的比例,雖然這些農戶已經全部脫貧,但是脫貧后的生計穩定性程度不高,是未來扶貧工作需要重點關注的對象。
3.2.2 各村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分布情況 通過對脫貧農戶在各行政村的分布情況(表3)進行分析,發現大部分村的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主要集中在穩定和較穩定2個等級,其中,僅有交口村、南洪林村和鋪上村分布有非常穩定等級的脫貧農戶,除永義、中義、自強3個行政村之外的19個行政村均分布有不太穩定等級的脫貧農戶。而北洪林村、侯壁村、龍泉村、石壑村4個行政村不太穩定等級脫貧農戶所占比例在30%以上,分別為60.00%、45.45%、33.33%和33.33%,這4個行政村處于不太穩定等級的脫貧農戶占比較高,是需要重點關注的對象。
通過深入分析發現,在北洪林村、侯壁村、龍泉村、石壑村4個村的抽樣農戶中,各生計資本情況均處于較好的水平。但是戶主受教育程度主要集中在小學及以下,占比達60.71%,沒有參加過技能培訓的農戶比例高達67.85%。清潔能源使用比例僅為29%,大部分農戶以煤炭、薪柴等作為生產、生活的主要能源。同時,仍有92.86%的脫貧農戶沒有加入經濟組織,致使其無法利用經濟組織帶來資源。因此,在以上因素的影響下,導致這4村處于不太穩定等級的脫貧農戶比例較高。
4 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影響因素分析
為了明確影響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的影響因素,本研究將熵值法的計算結果和多元線性回歸分析的結果綜合起來進行分析和討論。
通過熵值法計算結果(表4、圖1)可知,人力資本(0.357 8)對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的影響程度最深,是脫貧農戶最重要的生計資本;社會資本(0.249 1)對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的影響排第二;物質資本(0.198 1)對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的影響排第三;而金融資本(0.118 8)和自然資本(0.076 2)對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的影響較小。從二級指標的權重可知,接受技能培訓情況是對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影響最大的指標,其權重為0.202 0,該指標也是對人力資本貢獻最大的指標,占人力資本權重的56.46%;是否加入經濟組織(0.141 8)是對生計穩定性產生影響排名第二的指標,是對社會資本貢獻最大的指標;能源使用情況(0.105 5)為影響生計穩定性排名第三的指標,是物質資本中權重最大的指標。而在多元線性回歸分析方法中,通過逐步篩選法對自變量進行篩選,剔除了海拔、飲水安全和廣播電視3個自變量,分析結果表明脫貧農戶接受技能培訓情況、是否加入經濟組織、能源使用情況為影響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最重要的3個指標,其指標系數分別為0.599、0.459以及0.337,該結果與利用熵值法計算的結果一致。
技能培訓可以有效提升農戶人力資本,改善農戶的生計狀況[38],是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最重要的影響因素[39,40]。在研究區,僅有31.2%的脫貧農戶參加過職業培訓,擁有職業技能脫貧農戶的比例也不足10%,且仍存在著一定的“錯位”現象,即技能培訓內容與脫貧農戶需求不相符,脫貧農戶無法從培訓中獲得實用技能。加入經濟組織情況會對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產生較大影響[41-43]。研究區經濟組織主要集中在光伏電站、種養殖業等領域,經濟組織發育程度低,且由于脫貧農戶對經濟組織不太了解,參與積極性較差,僅有41.14%的脫貧農戶參加經濟組織。研究區還沒有使用天然氣的條件,脫貧農戶更傾向于支出較少的薪柴、煤炭等非清潔能源,調查表明僅有37.8%的脫貧農戶在生產生活中使用清潔能源。
相關研究[44-48]表明,對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影響較大的三大生計資本分別為人力資本、社會資本、金融資本,而本研究則表明最重要的三大生計資本為人力資本、社會資本和物質資本。原因在于對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產生主要影響的因素會隨著研究區及研究時間的變化而發生改變。在山西省J鄉,政府采取了多種金融措施,使得脫貧農戶的金融資本狀態相對穩定,不會對生計穩定性產生較大影響。雖然研究區的物質條件得到了極大的改善,但是由于脫貧農戶的能源問題還沒有得到有效改善,使用清潔能源的脫貧農戶比例較低,所以物質資本對脫貧農戶的生計穩定性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通過以上分析表明,山西省J鄉在脫貧農戶技能培訓方面存在著不足;加入經濟組織的選擇范圍小,參與率低,對脫貧農戶的生計穩定性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同時,清潔能源使用率低,對脫貧農戶的生產生活造成諸多不便。基于此,J鄉可以從開展高質量的技能培訓,提升脫貧農戶的職業素質;發展多樣化的經濟組織,提高脫貧農戶參與率;改善能源使用結構,提高清潔能源的使用率等方面提升脫貧農戶的生計穩定性。
5 結論
本研究以DFID提出的可持續生計理論(SLA)為基礎,以山西省J鄉為研究區,通過問卷調查的方法,構建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評價指標體系,對J鄉22個行政村209戶脫貧農戶的生計穩定性及影響因素進行分析,主要結論如下:
1)J鄉22個行政村209戶脫貧農戶的生計穩定性狀態為非常穩定的脫貧農戶占比為1.91%,處于穩定的占比為23.45%,處于較穩定的占比為50.02%,處于不太穩定的占比為19.62%。總體上看,J鄉的脫貧攻堅工作處于中等偏上水平,但仍存在生計穩定性較差的脫貧農戶。
2)在五大生計資本中,人力資本、社會資本和物質資本對J鄉脫貧農戶的生計穩定性的影響較大,而金融資本和自然資本對生計穩定性的影響較小。其中,技能培訓情況、是否加入經濟組織及能源使用情況是該地脫貧農戶生計穩定性的主導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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