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教育視域下新時代大學德育文化意蘊探賾

摘 要：

生命教育是大學德育文化的邏輯前提、現實基礎及價值立場。當前，大學德育文化在形式上具有一定靈活性，但現實德育文化中生命精神幾近“空場”，使得“以德化人、以文育德”的德育文化意旨尚未真正實現。面對大學德育文化回歸生命的實踐訴求，重構彰顯生命精神的大學德育文化內容體系，構建和諧的大學德育文化生命主體關系、打造大學德育文化環境，拓展生命實踐活動、營造大學德育文化風尚，基于生命價值實現、有效開展大學德育文化成效評價，是促進德育文化與生命教育通達的有效路徑。

關鍵詞：生命教育；新時代；德育文化

DOI：10.15938/j.cnki.iper.2023.01.027

中圖分類號： G６４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１６７２-９７４９（２０23）０1－０153－０5

“國無德不興，人無德不立。”［1］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指出“我國社會主義教育就是要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對科學知識和優秀人才的需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迫切，需要培養一代又一代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這要求我們堅持社會主義辦學方向，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把立德樹人融入教育各環節”。教育不僅育智更要育人。生命教育視閾下的大學德育文化，指向于生命主體的德行與品質塑造和人的完美人性與現實生活，強調人的精神培育、精神成長、精神提升，直接作用于教育主體的生命健康成長，是個體生命素養品質練達的關鍵力量，是大學人才培養質量與規格提升的重要途徑。

一、大學德育文化釋義

人類社會活動中，德育與文化之間是息息相關的。德育本質是一種文化活動，可以稱之為一種文化性的存在。德育具有典型的文化屬性，而文化中也蘊含著德育的要素和因子，尤其是文化的精神內核，具有強烈的道德判斷和價值選擇的意蘊。“以文化的方法實施德育具有顯著的優勢，不僅能夠揚棄知性德育泛政治化的弊端，而且能從根本上提升德育的實效性。”［2］德育的文化屬性及其二者之間的關聯為德育文化提供了前提基礎。

1.文化傳承與創新是德育的重要功能

文化學視角下德育具有的文化功能，主要表現在對于文化的維系與傳承、改革與創新等方面。德育的文化維系與傳承功能，能夠保存文化的相對穩定性，即德育是文化穩定性的維持力量和文化傳統的核心內容。通過德育的方式，文化能夠在個體生命中形成牢固的規范系統，并沉淀于個體生命的文化心理結構之中。德育的文化變革與創新功能，是指德育能夠改善并提升文化不能滿足生命主體的發展需要，或者重新創造一個文化世界以滿足生命主體和時代的要求。通常情況下，德育對于文化的維持和傳承一定條件下也會成為阻礙文化變革和發展的保守勢力和消極力量，尤其是在社會變革和轉型形勢下，往往會遇到文化系統與德育系統的背離。因此，當社會發生轉型和變革時，成功地進行社會整體文化的重構須從根本上實現德育的變革與創新，培養生命主體的文化創新與變革的意識與能力，使生命主體能夠進行德育及文化的創造。德育對于文化的維系傳承與變革創新是相互化生、相互統一的。德育在保持和傳承文化的先進性、民族性的同時，也在進行著文化的變革與創新；而在文化的變革與創新同時，文化的民族性傳統性又被注入了新鮮的內容和活力。

2.以文育德是大學德育文化的本質內涵

德育文化并不是德育與文化詞義的簡單組合，而是對德育本身文化特性與功能的強調和深入闡釋。德育文化是綜合利用文化資源特別是精神文化，運用文化方式進行自覺育德、自主育人的文化，以實現以文育德的目標。自覺育德是指德育過程中生命主體深刻的自我教育和自律。自主育人是學生在一定的文化氛圍中，在一定的外在條件影響下，按照社會的要求，自己主動地積極地安排自己的發展方向、發展速度、發展進度，使自己成為合格的社會需要的人才的過程。［3］德育文化視德育為文化現象，以文化為德育方法論原則，從而揭示德育的文化本性、運行規律和確認其功能。［4］德育體現了一種文化價值和文化力量，它強調以文化思維認識德育和從事德育，在文化視野中闡釋德育生存和發展的合理性。因此，德育文化本質是“以文育德”，通過德育的文化現象，揭示德育的文化本質，探索德育構建的文化規律，追求實現德育功能的文化力量的精神體系，這一精神體系是通過德育文化活動開展及實施實現的。

（1）以文化的背景為德育的視域范疇 文化背景指社會主體長期的文化積淀，即社會主體較穩定的價值取向、思維模式、心理結構的總和。不同歷史時期、不同民族、不同地區，人們所創造和積累、發展起來的文化存在差異，使人類文化隨著發展呈現出不同的類型，并使社會主體處于不同的文化背景中。德育文化不是探討文化與德育的關系論，而是德育文化論，即將德育視為深處于社會文化中，不能脫離或超越一定的文化背景而獨立存在。當前的德育是在新時代文化背景中闡釋德育的文化現象。德育文化從民族文化和個體生命經驗的領域出發，更加突出德育的理想、生命的情感、生命主體的個性和價值，并用以探求德育實踐和文化精神的發展路徑，為生命的豐富發展、文化的繁榮創新做出貢獻。

（2）以文化的本質為德育的核心內容 德育文化關注在個體生存和生命成長中及個體社會化過程中的美感經驗、人倫道德、個性修養及價值實現，即釋放教育中的真、善、美，用以人格塑造。德育文化注重德育歷史及德育具體實踐活動的必然性、連續性和有序性，同時也注重德育的偶然性、非連續性和無序性，注重一切能夠激發并促進生命中崇高人性、正義、理想和價值等文化要素。德育文化中，每一個生命都是鮮活的存在，每一項德育活動都是一個挖掘全部生命的獨特活動，是一種具有文化精神的活動探尋。當前，塑造德育新實在及其展現的德育精神，使其與傳統德育精神碰撞、融合、創新、發展，能夠生長并形成一種新時代大學德育精神，積淀并弘揚社會文化內涵，引領社會文明風尚。

（3）以文化的方法為德育的實施手段 文化歸根結底是人類追求自覺、自由活動的內在精神，德育文化揭示德育活動的規律、智慧和境界，闡明德育實施人文尺度與科學尺度的融合，即將文化作為德育創新活動拓展的載體、創新水平提升的工具、良好精神傳承的手段，并積極探索新時代德育變革、發展的文化路徑。德育文化目標與實踐成效之間需要以文化的標準去衡量二者關系及達成情況。這種文化的手段與評判方式，是在內在法則的限制和理性管教基礎上，強調德育的主體性和主體之間的交互作用以及整體性的經驗學習。

（4）以文化的力量為德育的追求目標 德育文化強調文化精神存在，以文化傳承、變革和創新為宗旨。德育文化目標和效果的達成不是既定或物化的，而是一種文化力量和價值的生成，是傳承創造文化的最基本的原動力。這種文化力量能夠轉化為積極的引領力與推動力，反作用于德育文化的構建與功能實現，對生命主體人格的熏陶十分重要。只有充分發掘德育的文化力量，才能使生命主體自覺到自我成長的迫切需要，并把外在的系統德育內化為自我反思，把外在的文化思想轉變為人自身的意識內涵，從而規范自我生命操行。德育只有發展為一種文化力量長久存留于人的思想中，才能使生命主體有效地向外展示自己的功能和價值。因此，德育的文化力量越強，德育主體的文化自覺性就越強，文化意識就越深刻，文化行為就越規范。

二、大學德育文化與生命教育的邏輯關聯

生命教育強調，生命成長要基于生命存在、遵循生命規律、激發生命潛能，實現生命價值，即教育要基于生命、為了生命、回歸生命。生命是教育的起點同時也是教育的最終歸宿。生命教育與德育文化有著密不可分的內在邏輯關聯，二者彼此相融，相互統一。

1.大學德育文化立足生命存在

生命表現于文化中，是一種客觀物質存在，同時也是一種精神性的意義存在。生命成長的本質是精神的成長，這種內在精神賦予了人生命的意義和價值，并引導人不斷的追求生命的真善美、智慧與真諦。人的生命不僅是一個有活力的自然生命的存在，而且是一個能夠超越自身的、有個性、有尊嚴、有理想的道德存在。作為文化中道德存在的生命是大學德育文化實施的基礎和前提。首先，生命是大學德育文化構建實施的對象。只有生命存在，德育文化才有實施的可能，否則德育文化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和價值；而健康的生命，良好的情緒、心理，有益于良好德行的形成，并能在生命層面表現出高尚的行為和理想，更有益于德育文化功能的實現；沒有健康的生命，崇高的德行便很難達成，德育文化構建實施的效果自然會降低，甚至失效而無從談起。其次，大學德育文化的構建與實施需要遵循生命之道。大學德育文化的功能是通過教育活動，實現教育主體生命的自我教育、自我控制、自我調節，借助生命個體對自我行為進行積極主動的理性控制來體現德育文化的引領、規范、約束作用。德育文化實施主體需注重生命個體自我反思、自我評價和學習機會的獲得，激發他們產生自我教育的需要與自覺，使其主動在實踐中鍛煉、提高和完善自我，以實現“人性能達的境界”［5］。再次，大學教育實施主體在德育文化的實施過程中也需要關注自身生命，客觀認識、判斷自身自然生命狀況，關注精神生命塑造與實現，并在此基礎上形成德育構建者文化，推動大學教育實施主體的自我生命文化性成長，從而形成可傳承的文化精神，助力高校“培師鑄魂”工程。

2.大學德育文化規約生命本能

每一個生命都具有本能，大學德育文化能夠調控生命本能。本能論觀點認為人是自我促動的，人的本性及其所處的環境有助于決定人的行為；人的本性為其提供先決的目的、目標或價值體系。如假定生命的發展全部為本能的實現，那么生命所達成的即為其作為生物生命的自然性的實現，生命原始沖動的負面因素，例如邪惡、貪婪、自私、敵意等便會不受控制的通過本能凸顯出來，而作為社會個體的人與自然界其他動物便無任何其他區別，人也就不為人。事實上，人的本能具有巨大的變動性，在教育作用下個體生命會用積極的力量去改變本能、升級本能。大學不是完全是通過智育、體育、勞動教育等知識和技能培養使個體生命本能得以控制。生命劣質本能的調整、向善本能的發展，更需要德育文化的引導。德育文化對于生命本能的調節，一定有意義上不是讓原有的生命本能消失，而是通過改變生命本能力量的大小，抑制或改變生命的消極、負向本能，并通過德育文化力規約個體本能力量。

3.大學德育文化激發生命動力

生命動力是個體在環境和自我交流的過程中產生的，具有驅動效應，源于生命個體發展自身需要的動機。其實質是一種無意識的力量，是最原始的、積累了整個歷史經驗的心理體驗在人腦中的反映，驅使有機體產生一定行為的內部驅力，是個體追求豐滿、幸福人生的關鍵性要素。大學德育文化所追求的不只是傳遞觀念，限制或約束個體行為，使其合乎社會規約或展現個體向善品行，更重要的是一種文化精神的構建與引領，賦予個體生命以意義和價值，激發生命個體對崇高生命品質追求的內在動機，使其產生積極的思想意識與行動上的動力，促進生命發展，提升生命精神，實現生命價值。

三、生命教育視域下大學德育文化的構建

一個國家要培養人才，既要育智，更要育人。“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大學是育智育人的重要場域，德育文化是大學育人育智的有效途徑。在生命教育視域下，回歸人的立場是大學德育文化構建的新指向。為積極構建大學德育文化，提升個體生命質量和精神品質，需要在德育文化內容構建、文化環境打造、實踐活動開展、成效評價中融入生命要素，揚棄政治化、行政性、灌輸式的德育文化形式，形成良好大學德育文化生態。

1.彰顯新時代生命精神，重構大學德育文化內容

具有生命精神的高校德育文化，需要將公民教育、道德健康教育、死亡教育、生命共同體教育納入其結構體系中，以實現個體生命的尊重及對個體生命發展的促進。第一，公民教育，著力培養大學生社會責任、公民責任等方面的品質，包括道德價值、價值規范以及其所形成的體系，能夠幫助學生從學校的環境向社會工作環境的過渡與適應，其核心是培養生命主體基于專業倫理、職業精神等去界定個體處理事務的價值觀。開展公民教育需要結合個體生命的期望與要求，通過思想政治教育課程、社會歷史通識課程、黨史教育課程及實踐實習等方式進行，引導生命主體在所處環境中能夠處理好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及所應承擔的責任，并對自身的行為負責。規范自我生命發展方向，用自己的行為和思想去激勵他人，用自己的知識、力量及價值觀念等個性品質去影響他人和社會，促進自我與他人生命成長及社會進步。第二，道德健康教育，是社會以個體道德健康的實現為目標，通過有計劃、有組織地對個體的道德發展進行干預的活動。它凸顯個人價值，注重個體生命自我關系的協調，促進人的全面而自由的發展，滿足個體的道德需要，實現個體精神追求，全面地體現了德育文化中的生命精神、個性尊重。大學道德健康教育要立足于個體道德需要的滿足，關注個體生命對道德關注，深化個體道德認知，強化價值觀引領，完善道德責任感，堅定道德信念，提升道德能力。在堅持德育文化主體在道德健康教育活動中關系相統一的基礎之上，選擇恰當的教育方法，培養生命個體良好德行品質。第三，死亡教育，是以死亡的本質，與死亡、瀕死與喪慟相關的現象、情感等為內容的教育活動。它不是生命教育的對立面，而是生命教育的有益補充，是德育文化內容拓展的新方向。死亡教育可以讓人們獲得科學的生死知識，了解死亡本質，辯證理解生死關系；引導和幫助人們思考死亡的意義，科學看待死亡，促使人們由死觀生，直面死亡；增進對生命的珍惜和欣賞，激勵以積極地態度去感受生活，體會生命美好。科學合理地開展死亡教育，需把中國的文化傳統與現實結合起來，通過德育的相關課程與實踐活動，例如死亡教育、生命教育等課程的開設，因地制宜，實施本土化、漸進式的開展，以指導生命主體正確地認識人生意義和價值，珍惜生命、尊重生命，在有限的生命時光中努力實現無限的生命價值。第四，生命共同體教育，是以人與自然和諧共生關系為核心內容的教育，致力于提升公民生態道德水平，推進生態文明建設，推動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能夠培養生命主體的共同體意識、生態理想與生態道德，以實現人的生命自由和生態自由。大學德育文化構建需要將生命共同體教育納入其結構體系，以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為指導，使生命主體樹立生命共同體價值觀，繼承傳統文化中的生態倫理及環境保護思想；加強生命共同體理論傳播和宣傳，引導生命主體樹立正確的生命觀和自然觀，強化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意識，樹立綠色發展理念，踐行綠色生活方式、綠色消費方式，履行維護生態平衡的責任與義務；培養生命主體對自然的人文關懷，陶冶生態道德情操。

2.和諧生命主體關系，打造大學德育文化環境

大學德育文化環境是大學在德育實踐活動過程中，通過生命主體間關系及交互作用所形成的。良好健康的德育文化環境，能夠潛移默化地對生命個體產生積極的德育效果，這個成效往往是一些顯在德育活動所不能達成的。德育文化環境所涉及的范圍和內容極其廣泛，其關鍵是生命個體所處的周圍，及與其有關和無關的各種事物、情景、氣氛，都會無聲無形地產生一定影響和作用。德育文化環境作用的發揮是通過主客體生命之間社會性和教育性的交往關系來實現的。生命主體間關系在德育文化實踐中具體表現為：是否實際的或想象的擁有主體地位或生命樣態，主體地位的關聯之間是否具有融合的可能性，以及在相同生命樣態的多主體內部和在不同生命樣態的個體與群體之間，是否能夠有效處理主體地位之間的溝通與合作及產生沖突的可能性。在德育文化中生命主體之間是一種互相投射與互相塑造的存在關系。和諧德育文化主體關系的構建，需要考慮性別、性征、民族等自然因素對主體間相互關系的影響；不斷探尋支撐和影響個體與群體生命主體意識的元素；建立自由、開放、平等競爭的大學文化環境與形態，承認生命個體價值存在的合理性，強調生命主體性精神，為個體生命價值的實現與生命潛能的激發提供發展空間和文化環境，使生命主體得到賴以立足和發展的價值意識與文明狀態的浸潤。具體而言，德育文化實施者不能以輩份、職位、身份面對受教者，需要在和諧、融洽、平等的基礎上發揮示范作用，規約和引領受教者的道德思想與行為方式；打破長期以來德育中施教者與受教者之間支配與被支配、領導與被領導的關系，建立平等對話、多元溝通的交流平臺；強化關懷，尊重生命成長規律，挖掘有益元素納入環境建設，營造規范、具有人文精神的文化環境，實現對主體生命發展的潛移默化的影響。

3.拓展生命實踐活動，形成大學德育文化風尚

生命教育視閾下，構建大學德育文化需要積極創建德育文化實踐載體，有效開發利用大學德育文化資源，不斷拓展德育文化實踐形式，錘煉個體生命意志，形成大學德育文化風尚。具體而言，可以通過設置生命教育類課程的課堂教學進行德育文化活動；利用課外的實踐活動的有效延伸和補充作用，積極組織開展形式多樣的生命實踐活動，例如通過采訪、參觀、調查、實踐等，使生命主體在實踐活動中能夠觸動心靈、體驗生命價值，提升素養品格；利用中國傳統節日的契機，開展相應的文化實踐活動，設計實施以節約用水、紅色革命、植樹節組織植樹造林等為主題的實踐活動，讓生命主體體驗到生命不僅在于生物體的活著，更在于要活出意義和價值，使其感受文化的力量和生命的教育，從而形成學會尊重、學會關愛、學會感恩，學會愛自己、愛他人、愛國家、愛環境等良好意識與能力。

4.促進生命價值實現，開展大學德育文化評價

德育文化評價包括對于德育文化過程及其結果、諸要素及成效的評價。德育文化成效主要是大學通過德育文化助力生命主體所形成的符合社會需要的各種素質及其輻射于社會效果的總和。個體生命素質的實際效應不僅體現在自身的操行修養上，同時體現于對社會和他人的影響力上。因此，德育文化評價歸根結底為生命價值實現程度的評價，包括對生命主體在自我身體和內在品格的改善的評價，也包括個體對他人生命的促進和成全、對社會生命共同體作用的評價。德育文化作為一種指向未來的事業，因其許多實踐成果在大學階段并未能完全展現，更多成效需要生命主體走向社會才能體現，其成效的評價很難把握。因此，如何科學地評價德育文化是個亟需破解的難題。德育文化作為一種塑造人心靈、建設精神文明的系統工程，須有一套科學的評價標準和方式作為其成效的信息反饋手段，用以優化控制德育文化的過程調整和改革創新發展方向。在大學德育文化評價中，需要結合德育文化構建目標和內容，設立能夠追蹤學生動態發展的、科學有效的、多元一體的評價標準；在評價方式上需要結合生命發展規律，堅持著眼整體、重視發展、強調實踐、承認差異的原則，做到人文主義價值取向與科學主義價值取向相結合，采取形成性評價方式，促進主體生命成長和價值實現。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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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馬斯洛.馬斯洛人本哲學［M］.北京：九州出版社，2017：180.

［責任編輯：張學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