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戰略背景下澳門圖書出版業“走出去”的價值體現與路徑選擇

摘要：【目的】澳門回歸二十余年以來，澳門圖書出版業順勢前行，充分發揮區位和專業優勢，迎來全新上升契機。【方法】基于對澳門圖書出版業的現狀梳理，本研究從滿足國家發展戰略定位需求、彌補澳門市場內部缺陷以及打開澳門圖書發展新局面三個角度對澳門圖書出版業“走出去”的價值體現進行分析。【結果】【結論】針對澳門圖書出版未來的發展，需要堅持交流合作，搭建中葡圖書出版貿易橋梁、產學研結合，完善人才培養與引進制度、發揮“窗口效應”，打造特色文化IP以及革新運營理念，實現出版轉型。

關鍵詞：澳門；國家戰略；圖書；出版；葡萄牙語 " " " " " " "中圖分類號：G239.2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1-0134（2023）06-121-05 " " " " DOI：10.19483/j.cnki.11-4653/n.2023.06.026

本文著錄格式：鄭禾名稀，白一惟，雷振宇.國家戰略背景下澳門圖書出版業“走出去”的價值體現與路徑選擇[J].中國傳媒科技，2023（06）：121-125.

導語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建設，全面提升國際傳播效能，形成同我國綜合國力和國際地位相匹配的國際話語權。”澳門作為國家對外發展戰略中的重要地區，擔任著與世界各國（地區），特別是“一帶一路”葡語系國家“聯系人”的角色。圖書出版是文化輸出與對外交流的重要手段，研究澳門圖書出版的發展與現狀，有助于了解澳門圖書出版在中央與澳門特別行政區政府（簡稱澳門特區政府）深入打造世界性交流平臺，擴大中華文化影響力的過程中起到的重要作用，同時也為澳門圖書出版業的市場定位與發展模式指明方向。

1.澳門圖書出版業的現狀

澳門作為遠東最早引入西方現代科技印刷技術的地區，擁有悠久的出版歷史。但由于澳門早期被葡萄牙殖民，以及其地理面積小、居住人口較少等局限因素，其出版業發展進程緩慢。作為中西文化交流的重要平臺，澳門于2000年成立國際標準書號中心，這意味著澳門本地圖書出版業將進一步加入國際出版業系統，積極拓寬國際市場。根據澳門文化局公共圖書館ISBN及澳門基金會虛擬圖書館的記錄，2000年以來，澳門圖書出版種類及數量逐年增加，行業總體來說處于穩步發展的狀態。

1.1 " 法律監管及出版機構

澳門是文化多元的地區，鼓勵自由表達，文化審核制度較為寬松。出版物是表達思想的重要工具，澳門特區政府希望傳達自由意識和信息流通的社會價值觀。在澳門，出版物已成為本地區多元文化財產的代表。澳門出版法規定，“出版界思想表達自由的行使，不受任何形式的檢查、許可、存放、擔保或預先承認資格等限制。討論和批評是自由的，尤其對政治、社會和宗教的學說、法律以及本地區本身管理機關和公共行政當局的行為、其人員的行為等而言” 。[1]2008年，澳門特區政府頒布了《法定收藏制度》，用于收集、組織及保存澳門所有出版物，這些出版物均保存于澳門公共圖書館。為方便出版單位辦理相關手續，澳門公共圖書館官方網站用圖文的形式標注了每一步驟的辦理要點，并進一步簡化流程。此外，為了鼓勵出版方加入國際標準書號系統，澳門公共圖書館提供代辦IBSN業務。

澳門出版機構類型繁多，分為社團、私人出版社、個人自資出版、政府部門、學校和其他等6個種類。全澳有7000多個注冊社團。如表1所示，2000—2021年間加入國際澳門出版書號系統的機構累積共有1160個，分別屬于政府部門、學校、商業機構、民間組織等不同性質的出版機構類別[2]，其中，民間組織出版機構數量占比高達38.6%，成為澳門圖書出版業發展的重要力量。

1.2 " 圖書出版語言及市場

澳門是多種族多文化并存的地區，語言種類豐富多樣。澳門特區政府實行中葡雙語政策，在圖書出版方面，澳門圖書的內容以中文為主，隨后為葡萄牙語和英語。澳門雖曾為葡萄牙殖民地，但其與廣東地區的地緣關系密不可分，文化同根同源。在歷史的進程中，澳門與內地從未有過斷崖式的分離，一直保持密切的往來關系，確保了粵語及普通話的廣泛使用。澳門將自身定位于世界休閑娛樂中心，并以優惠的稅收政策吸引大量外資投入，多種族多語種并存是澳門社會的現狀。因為特殊的歷史與地理位置，澳門長期以來都是中國與葡語國家交流的重要樞紐，多語種出版既是其出版特色，也是其打開國際圖書市場的有利條件。[3]目前，澳門圖書出版市場以多語言為主，總數量超過3000余種，中英葡三語書、中英雙語書，以及中葡雙語書占比較高。其中，葡語作品以法律和藝術為主，英語作品主要以文學創作和語言學習為主。[4]

在市場方面，澳門圖書出版業特點顯著，以社會科學類圖書為主導，以藝術類圖書為亮點，以多語種圖書出版為特色。澳門圖書流通市場較小，內容及數量上以政府印刷物為主，多以發放的形式服務于居民，約有60%的圖書沒有進行銷售。[5]大部分出版圖書能夠得到政府或基金會的補貼，因此無法單一用商業標準去衡量其市場經濟價值。如表2所示，2017—2021年，澳門圖書出版保持在600種左右，2019年是澳門回歸祖國的20周年，在此特殊節點上，各界踴躍發表相關內容，因此當年圖書出版數量激增。2021年，澳門出版書刊再創新高，出版量達到802種，反映出澳門的出版事業正穩步發展。

1.3 " 數字出版及資料庫建設

澳門圖書出版業積極推動電子書的普及，目前大多圖書都有實體書和電子書版本，多種閱讀方式并存，進一步貼近年輕讀者的閱讀習慣。2011年澳門基金會推出虛擬圖書館，建立線上澳門信息及學術交流中心，網站存取了澳門基金會所出版的百余種作品、澳門其他出版物及國內外與澳門相關的書籍。虛擬圖書館可以查詢到澳門出版的最新刊物，提供全文檢索并免費進行線上閱讀和下載。虛擬圖書館不僅是線上閱讀平臺，更擔當了澳門出版物資料庫的角色，目前澳門基本實現了公共圖書館內部系統資源共建共享。2018年，澳門公共圖書館推出“自助借還書”“先閱為快”，以及手機應用程序“BookMyne”等多項線上服務，澳門檔案館同時頒布了 《紙本檔案數碼化技術規范性指引》，以供澳門特區政府各部門使用或參考。

1.4 " 澳門特色扶持政策

2022年1月1日，澳門正式執行《文化發展基金的組織及運作》行政法規，將此前的“文化基金”與“文化產業基金”合并成為“文化發展基金”，運用其資源支持發展文化及藝術領域的活動和交流、文化產業的項目，以及支持保護文化遺產的活動和項目。資金批注原則以投資企業為主，扶持對象為在澳注冊合法的文化產業相關企業，企業法人則須為澳門居民。針對出版業，文化發展基金推出了出版綜合服務平臺專項資助計劃，面向澳門各機構、社團及個人，提供關于澳門歷史、藝術、文化等方面出版物的資助。[7]在此資助計劃中，文化發展基金給予一站式支援服務，包括出版、電子書、申請書號、新書發布、線上銷售、參加書展及入駐實體書店等環節，資助金額高達500萬元澳門幣。文化發展基金不僅會幫助出版者聯絡相關機構和社團、支援書籍排版校對還會推動此書向澳門以外的地區進行銷售，包括電子書線上銷售等。此外，還會組織澳門業界前往內地參加至少兩次的書籍交流展，進行出版物銷售及版權交易，以便于加深澳門與內地的交流合作。

2.澳門圖書出版業“走出去”的價值體現

2.1 " 滿足國家發展的定位需求

本著“國家所需，澳門所長”的原則，澳門特區政府積極參與“一帶一路”建設的過程中，發揮自己本土文化優勢。澳門是中國與葡語國家交往的平臺，圖書出版在對外文化交流的過程中，應強調利用本地多語言出版的特點與所長，積極向海外市場輸出優質的中華文化圖書作品，展示中國現代化面貌和中華民族的熱情真誠，縮小文化差異帶來的交流壁壘。澳門圖書出版“走出去”不僅深刻彰顯澳門作為中國與葡語國家往來連接的紐帶形象，更能有效促進達成與“一帶一路”沿路國家締結友好城市的目標，在文化交往的過程中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根據《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綱要》要求，澳門特區政府落實了一系列粵港澳大灣區的合作項目，力爭有效實現與國家對接，融入國家發展規劃，與中央共同把握新機遇。澳門圖書出版業在加強海峽兩岸暨香港、澳門地區中華民族文化認同感方面，肩負著重大責任。面對港臺地區，澳門出版業積極拓展其圖書市場，不僅學習引進代表先進科學文化的書籍，更大力向其輸出以中華文化為主的優秀出版物及澳門特色出版圖書。面向內陸，澳門圖書出版在雙邊貿易及文化往來方面，承擔著推動泛珠三角合作共贏的使命。澳門作為中國連接世界的橋梁，對外是中華文化的傳播者，對內是粵港澳大灣區發展的重要協作者，澳門圖書出版業在此基礎上，把握市場和機遇，將大有作為。

2.2 " 彌補澳門圖書市場內部缺陷

雖然近幾年澳門圖書出版業基本保持著穩中有進的狀態，但在諸多方面仍存在不足，在日后的經營發展中有待提升。

首先，澳門內部市場狹小，本地居民閱讀消費一直存在惰性。澳門特區政府統計暨普查局發布的統計資料顯示，截至2021年，澳門總人口68萬，稀少的人口數量限制了澳門圖書市場的發展，使得本地市場難以像大多數地區通過內部的帶動來獲得持久生存，澳門的圖書出版機構在本土無法做到規模化經營。雖然政府已經有意識地采取了一系列帶有鼓勵性質的舉措，每年拿出固定金額來資助本土圖書出版，但依然無法改變澳門閱讀人口不多，主動消費意愿不強烈的現狀。最終導致在澳門市場上，圖書的出版發行商業化、競爭化程度偏低，依靠政府資助和個人出資仍是主流。澳門圖書出版“走出去”有助于澳門擴大海外市場，提升澳門圖書出版整體在對外文化傳播中的影響力與競爭力，滿足行業發展的經濟效益需求。

其次，目前澳門圖書出版品種偏少，市場發展不均衡。出版活動資金的來源渠道有限，導致了澳門圖書出版種類存在發展失衡現象。以政府資助和作者個人出資作為代表的圖書作品極少會考慮市場反應，貼合澳門特區政府的理念或滿足作者個人喜好成為圖書出版的首要目標。目前，澳門圖書市面上出版品內容傾向性明顯，以澳門風土人情、歷史典故、政治經濟及科學學術成果居多，如時裝時尚、美容服務、文學小說等大眾化、商業化的圖書成果偏少。長此以往容易導致本地圖書市場失衡，澳門居民的閱讀需求無法得到滿足，對澳門圖書出版業的發展形成阻礙。澳門圖書出版“走出去”有助于平衡本地圖書市場發展，引入全新市場競爭機制，為澳門居民提供多樣化閱讀，貼合國家大力發展文化產業的需求。

2.3 " 打開澳門圖書發展新局面

此前，澳門出版業經過多年實踐，市場波動較小，模式也相對固化，但“一帶一路”建設等國家層面制定的重大發展戰略為澳門圖書出版業帶來新契機。

一方面，圖書出版的“走出去”活化了澳門本土圖書出版市場。作為對外交流的重要陣地，澳門圖書出版業在文化輸出中擔任著不可小覷的角色。但遺憾的是，此前澳門圖書出版市場長期依賴政府扶持，市場活力低迷，本地市場流通較小，經濟效益甚微。嘗試向外擴張市場，與世界各國家（地區）進行文化貿易往來，有助于數量內容都更為豐富的出版物在澳門圖書市場上流通。由此產生的經濟、文化、政治效益能夠刺激澳門圖書出版市場，激發出版方之間的競爭、合作意識，提升文化市場活力，滿足消費者日益增長和多樣化的閱讀需求，從而逐步減少澳門圖書出版市場對政府的依賴。同時，還有利于完善澳門圖書市場運行機制，提高市場流通率，增加澳門就業機會，為社會經濟創造更多元價值。

另一方面，圖書出版 “走出去”能夠推動澳門圖書出版業的人才升級。澳門人出版社社長張燕青在本研究的訪談中提到：“大部分出版業者均沒有接受專業編輯、校對及發行的培訓，圖書出版的品質與效率因此受到了一定影響。”可見，出版業人力資源不足、出版從業者專業能力欠缺導致了本地圖書出版品質參差不齊，圖書出版市場創造力低下。作為文明交流的橋梁，圖書出版承擔著促進人民相互理解、加強聯系的重要責任，圖書出版的輸出與引進都需要大量專業人才。在輸出圖書方面，要求翻譯者以當地讀者的閱讀習慣及文化思維進行翻譯，以縮小文化思維上的差異，使貿易國之間更和諧地互通理解。在語言方面，澳門有天然的葡語優勢，澳門大學、澳門城市大學、澳門理工學院等高校持續發展葡語教育、應用，以及葡語人才輸出。澳門圖書市場輸出與引入的擴大化給僵化的市場提供了新的突破點和經濟增長點，有助于提高相關從業者的積極性，并能夠進一步發揮澳門專業翻譯人才、多語種人才及跨學科出版相關人才的培養優勢，提升澳門本地編輯、排版、設計、圖書營銷、發行等方面的復合型業務人才含量，優化本地人才結構。

3.澳門圖書出版業未來的發展路徑選擇

3.1 " 堅持交流合作，搭建中葡圖書出版貿易橋梁

既然內部市場狹小，便需要思考如何“走出去”。雖然國家已經從宏觀戰略層面對澳門進行了定位與賦能，但細化到澳門具體的行業分工，在中葡經貿合作服務平臺的建設、“一帶一路”倡議政策的融入與落實等方面仍有巨大進步空間。澳門具有獨特的葡語系背景，在進行國際出版貿易尤其是涉及葡文書籍時具有獨特的歷史文化和語言優勢，與葡語系國家文化距離小。并且，一直以來，葡文書籍出版在澳門的出版市場上都占據著相當一部分比重，澳門已經具備一定的葡文書籍出版、翻譯能力。借此契機，政府部門應積極發揮引導作用，倡導鼓勵澳門圖書出版業走向除澳門本地外的市場，推動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的出版機構在圖書出版領域經驗、理念的交流學習，學習先進的版權貿易理念與制度，建立完善的出版運作體系，提升澳門圖書出版的貿易程度與水平。

3.2 " 產學研結合，完善人才培養與引進制度

出版業是以文化為基礎，運用創新和知識產權生產具有文化含量的商品或提供具有文化內涵的服務，這就決定了對人才的依賴性較高，從業者的數量、質量及穩定性對整個產業發展影響巨大。通過人才自由流動和優化配置，實現利益最大化、人才開發效益最大化、人才價值實現充分化是推動澳門出版業蓬勃發展必然要求。

針對澳門目前存在的本地圖書出版專業人才欠缺情況，澳門特區政府需要重視人才培養、人才政策、人才保障體系等部分的內容。澳門特區政府應主動融入鄰近珠海橫琴區的建設發展，抓住粵港澳大灣區建設的機遇為澳門出版業的人才培養創造新的空間。此外，還需要結合澳門各大高校定位，積極實施“人才綠卡”政策，暢通人才申請永久居留的市場化渠道，做到區域內產學研優化升級，培養與吸引一批既掌握專業知識又擁有實踐能力的圖書出版業專業人才，爭取實現“以教育成果推動業界發展，以業界合作創新學界教學”的良性循環，讓澳門在經濟結構轉型中提高本土出版業的國際競爭力。

3.3 " 發揮“窗口效應”，打造特色文化IP

文學作品被以IP（Intellectual Property）的形式開發后，能對原著的出版推廣起到反哺作用。中國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發布消息稱，截至2020年11月，中國已與138個國家、31個國際組織簽署了201份共建“一帶一路”合作文件。廣闊的貿易市場與合作發展平臺需要澳門圖書出版業發揮國際傳播的優勢，嚴格把關出版作品的質量，有意識地經營屬于自己的文化品牌，在堅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則下充分發揮自主性，攜手優秀創作者共同打造屬于中國、屬于澳門的文化IP，凝練融通中外的藝術表達方式。對澳門圖書出版業來說，這既是提升澳門本地民眾思想文化水平，推動高層次的全民閱讀的重要舉措，更是將自己國家、地區的優秀思想藝術成果與文化理念推向世界，讓世界了解中國、了解澳門的好機會。

3.4 " 革新運營理念，實現出版轉型

在數字化時代，世界范圍內的出版行業都處在轉型的關鍵時期，將傳統紙媒與新媒體、互聯網科技結合，推動圖書出版數字化轉型或業務范圍擴展已經成為未來出版業發展的必然趨勢。雖然目前澳門圖書出版業的圖書電子化程度已經較高，但澳門各大圖書出版社需要認識到，圖書電子化與真正數字出版之間存在距離。澳門的圖書出版業應該順應時代需求，打破傳統出版與新媒體出版的界限，從理念上將出版概念擴大化，革新對出版形態、出版載體、出版技術的認識與判斷，促進澳門本土的電子圖書、有聲圖書、閱讀App發展。同時，澳門圖書出版業需要對圖書與讀者之間的關系進行重塑，需要推行以受眾群體為中心的用戶整合策略。[8]具體來說，就是基于用戶需求做好延伸服務，嘗試將讀者轉化為用戶，科學布局出版業務，只有這樣才能達到實現出版融合的最終目的。

結語

總的來說，近年來澳門圖書出版業雖然享有較為寬松的出版政策條件，數字出版也為澳門圖書出版業帶來新的生機，但本土出版市場狹小、專業人才欠缺等問題依然存在。澳門圖書出版“走出去”，不僅是加深與世界各國文化交流，深化葡語平臺建設，展示國家文化形象與推動粵港澳大灣區政治經濟建設協同發展的需要，對澳門自身的圖書市場同樣具有深遠影響。只有充分利用其本身所具有的地域與政策優勢，積極融入國家的發展戰略，從內、外部同時謀求改變與創新，澳門圖書出版業才能在重重競爭中突出重圍。

[1]澳門特別行政區印務局.澳門特別行政區出版法[Z].1990.

[2]澳門公共圖書館.2021年度澳門圖書出版狀況報告[R].2022.

[3]陳雨潤.回歸后澳門華文出版何去何從？[J].出版參考，2003（Z1）：28.

[4]范軍，李曉曄.“十二五”時期中國出版業發展報告[M].北京：中國書籍出版社，2017.

[5]張炯，吳平. 回歸20年 ：澳門書業回眸與思考[J].出版廣角，2019（22）：28-30.

[6]澳門公共圖書館.澳門國際標準書號（ISBN）中心年度報告[R].isbn.library.gov.mo，2022，6.

[7]出版綜合服務平臺專項資助計劃，澳門特別行政區政府文化發展基金[EB /OL].https：//www.fdc.gov.mo/zh-hans/funding/special/21？id=0.2021-10-29/2023-02-20.

[8]楊洪超.基于融媒體時代的圖書出版數字化研究[J].中國傳媒科技，2022（11）：122-125.

作者簡介：鄭禾名稀（1994-），女，湖南郴州，博士研究生，深圳大學文化產業研究院在站博士后，研究方向為文化產業研究、數字文化消費；白一惟（1995-），女，北京，博士研究生，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在站博士后，研究方向為文化消費、文化節事活動；雷振宇（2002-），女，湖南郴州，本科在讀，研究方向為智能科技服務。

（責任編輯：張曉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