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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庫全書總目》史部地理類提要辨正十五篇

2024-01-01 00:00:00孫利政
貴州文史叢刊 2024年4期

1997年,中華書局出版了《欽定四庫全書總目》(以下簡稱“《總目》”)“整理本”,以殿本為底本,以浙、粵二本為校本,同時廣泛吸取前代學者的校訂成果。2012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了魏小虎《四庫全書總目匯訂》(以下簡稱“《匯訂》”),以浙本為底本,對校殿本,極力搜集2011年底前發表的考校成果,資料頗為完備。然因《總目》卷帙浩繁,且出于眾人之手,經仔細辨讀,仍然存在不少問題。筆者以中華書局整理本《欽定四庫全書總目》為底本,參校各種類型的四庫提要,并采用《總目》著錄之典籍與提要征引之原文獻,對史部地理類提要進行考校,曾訂正二十六條存目提要存在的文字錯誤1,今續對地理類十五篇提要提出討論,校訂紕誤。

一、《三輔黃圖》六卷

三輔者,顏師古《漢書》注謂:“長安以東為京兆,以北為左馮翊,渭城以西為右扶風也。”2

按:“以北”之前,文淵閣書前提要、文溯閣書前提要有“長陵”二字。《漢書·百官公卿表》“(主爵中尉)與左馮翊、京兆尹是為三輔”,顏師古注:“《三輔黃圖》云京兆在尚冠前街東入,故中尉府,馮翊在太上皇廟西入,右扶風在夕陰街北入,故主爵府。長安以東為京兆,長陵以北為左馮翊,渭城以西為右扶風也。”1《三輔黃圖》“三輔治所”條原注引顏師古注同2。據《漢書·地理志》,長安為京兆尹屬縣,長陵為左馮翊屬縣,渭城為右扶風屬縣3。顏注原文本有“長陵”二字,《總目》提要或文有脫誤,或涉前“長安”而臆刪。文津閣書前提要作“長陸”,應為與“長陵”字形相近而致誤寫。

二、《滇略》十卷

《滇略》十卷,明謝肇淛撰……薛承矩序稱其“上以搜楊終、常琚之所未及,下以補辛顯怡、李京、楊慎、田汝成諸紀載之漏遺”,杭世駿《道援堂集》有是書跋,亦謂其“詳遠略近,博觀而約取,蒼山洱水之墟,稱善史焉”,均非溢詞也。4

按:辛顯怡,當作“辛怡顯”;所引“上以搜楊終”等語,亦非薛氏序文。《滇略》卷首載大理知府薛承教序云:

蓋自蒙段氏竊據其地,朝貢間通,聲教阻絕者逾八百年,遵竺乾之說以飾其治,假瑜珈之幻以侈其武。威行西海,利盡南交,時則地稱異域,事若鬼物,其制度、風習、物產多有紀載,不經見博浹之儒所未固知者,即俗有《白古通記》諸籍,皆以其臆創之文字,傳其蠻鴂之方音,學士大夫鮮能通之,詢之閭里耆民千百不一二諳也。5

從此序文可知,無提要所引“上以搜楊終”之文。考杭世駿《滇略跋》云:

《滇略》凡十卷……有明晉安謝肇淛在杭所輯。詳遠略近,博觀而約取,蒼山、洱水之墟稱善志焉。按:滇為古百濮之地,漢元狩時乃始置縣,迄后屢服屢畔,至前明,遂隸中國版圖。薛承教序稱:“遵竺乾之說以飾治,假瑜珈之幻以侈武,以其臆創之文字,傳其蠻鴂之方音,學士大夫鮮能通之。”而在杭獨能提鉛握槧于箐煙瘴雨之中,上以搜楊終、常琚之所不及,下以補辛怡顯、李京、楊慎、田汝成諸紀載之漏遺,其用力可謂勤矣。6

杭跋引薛承教序止于“學士大夫鮮能通之”句,“上以搜楊終”之句乃杭氏評語。提要即據《滇略跋》,未檢核薛序,而誤以杭氏語為薛序。杭跋稱“辛怡顯”,考《玉海·藝文》之“《天禧云南錄》”條云:“《中興書目》:三卷,天禧元年監虔州商稅辛怡顯撰。淳化五年,詔募命官士庶通邊事者往黎、嶲界招撫。時怡顯自薦請行,至道元年訖事而歸。是書備載始末云。”《玉海藝文校證》云:

《宋史·藝文志》故事類著錄作“《云南錄》三卷”,《郡齋讀書志》卷七、《直齋書錄解題》卷八、《宋史·藝文志》地理類及《玉海》卷一六“唐《云南記》《南詔錄》《云南志》”條引《國史志》均作“《至道云南錄》三卷”。《郡齋讀書志》解題云:“李順既平,馀黨竄入云南,雷有終募怡顯招出之。至道初,歸,因書其所歷,此成書。”《直齋書錄解題》云:“天禧四年自序。”題“至道”者蓋據其著書時間,題“天禧”者則據其自序時間。7

《玉海藝文校證》所引《郡齋讀書志》《直齋書錄解題》《宋史·藝文志》等官私書目著錄作者均作“辛怡顯”。《滇略·文略》亦載:“宋辛怡顯《天禧云南錄》三卷。”8又《事略》載:“(宋)太宗淳化五年,李順亂蜀,招安使雷有終遣辛怡顯使南詔。”1因此,提要所載之“辛顯怡”是將“辛怡顯”三字中的“怡顯”二字順序誤排。又,提要“薛承矩”“道援堂集”為“薛承教”“道古堂集”之誤,《匯訂》已發2。

三、《吳興備志》三十二卷

是編輯錄湖州故事,分二十六征:曰帝胄,曰宮闈,曰封爵,曰官師,曰人物,曰笄袆,曰寓公,曰象緯,曰建置,曰巖澤,曰田賦,曰水利,曰選舉,曰戰守,曰賑恤,曰祥孽,曰經籍,曰遺書,曰金石,曰書畫,曰清閟,曰方物,曰璅,曰詭,曰匡籍。3

按:“曰寓公”后,文溯閣書前提要、文津閣書前提要有“曰藝術”三字。《總目》提要所敘凡二十五目,與前“分二十六征”之數不合。《吳興備志》“寓公征”與“象緯征”間尚有“藝術征”4,《總目》提要脫“曰藝術”三字無疑。

四、《直隸河渠志》一卷

所列凡海河、衛河、白河、淀河、東淀、永定河、清河、會同河、中亭河、西淀、趙北口、子牙河、千里長堤、滹沱河、滏陽河、寧晉泊、大陸澤、鳳河、牤牛河、窩頭河、鮑邱河、薊河、還鄉河、塌河淀、七里海二十五水,皆洪流巨浸也。5

按:薊河,文淵閣書前提要、文津閣書前提要作“薊運河”。《直隸河渠志》無“薊河”之名,“鮑邱河”后為“薊運河”,云:“一名潮河,乃沙河、沽河、泃河、淋河、黃頒諸水之會流也。《寶坻縣志》:潮河在縣東二十里,自三河縣流入至縣東北三岔口,與泃河及薊州之沽河會流,曰運糧河,一名白龍港。”6乾隆《寶坻縣志·形勢》載:“潮河,在寶坻東,一名白龍港。據《方輿紀要》,其上源一自梨河,一自泃河,至縣界三岔口合流,統之則皆稱薊運河云。”7由此可知,此河曾稱“潮河”“運糧河”等,至清乾隆時,因漕運直達薊州而改名“薊運河”,此名沿用至今,薊運河位于今天津市東北部。如是,《總目》提要脫“運”字無疑。

五、《水道提綱》二十八卷

首以盛京至京東諸水,次為直、沽所匯諸水……次為浙江、閩江,次云南諸水。8

按:浙本此段作“首以海,次為盛京至京東諸水,次為直、沽所匯諸水……次為浙江、閩江、粵江,次云南諸水”,即較殿本,多“海次為”“粵江”五字。《水道提綱》卷一為“海”,卷二乃提要所稱“盛京至京東諸水”;卷十六為“浙江”,卷十七為“閩江”,卷十八至二十為“粵江”。《匯訂》據此校謂殿本脫“海次為”“粵江”五字9,似成定讞。

考文淵閣書前提要(乾隆四十六年撰)、文溯閣書前提要(乾隆四十七年撰)云:“首以盛京至京東諸水,次為直、沽所匯諸水……次為浙江、閩江,次兩廣諸水,次云南諸水。”文津閣書前提要(乾隆四十九年撰)云:“首以盛京至京東諸水,次為直、沽所匯諸水……次為浙江、閩江,次云南諸水。”比勘諸書前提要,知文津閣書前提要乃承襲前兩閣提要而成,而“閩江”下脫“次兩廣諸水”五字。殿本即本文津閣書前提要,故同樣誤脫“次兩廣諸水”五字。

清代時將廣東、廣西一同稱為“粵”。浙本所據《總目》稿本文字與文津閣書前提要相同,校訂者檢核原目,故增入“海次為”“粵江”五字,以與原書內容相符。從《水道提綱》原目的內容看,浙本作“粵江”固然是有道理的;然據書前提要,知殿本《總目》“閩江”下所脫卻非“粵江”,而是“次兩廣諸水”五字,故此處不宜據浙本校改。

又,“海次為”三字諸書前提要及殿本均無,雖然不能完全排除脫文的可能性,但更可能提要原文本無此三字,即四庫館臣概述此書內容時徑言諸水,而略過首卷“海”字而未提,而諸水終匯入海,故《水道提綱》首卷有了記述“海”的相關情況。此中或有總述下文的意味,提要略而不述,似有意為之。比如,上文“《直隸河渠志》一卷”條,提要在概述該書內容時但稱二十五水名,其實《直隸河渠志》卷首亦有“渤海”一目,然提要亦未言。此亦當是同樣的原因,而非傳寫脫文。

總之,《總目》殿本“閩江”下當脫“次兩廣諸水”五字,而非如浙本所補“粵江”二字。浙本“海次為”三字當為后人所增,并非《總目》文字原貌。

六、《籌海圖編》十三卷

明胡宗憲撰……然其他若載嘉靖三十四年五月平望之捷、陸涇壩之捷、十一月后屯之捷……大端與《明史》紀傳均相符合。1

按:《籌海圖編》無“后屯之捷”事,而《大捷考》載《陸涇壩之捷》后為張節《后梅之捷》嘉靖三十四年十一月,文云:

嘉靖乙卯冬十一月,倭賊……深入紹興,勢益滋蔓。提督都御史胡公宗憲親督兵備副使許東望、容美土目田九霄、同知曲入繩等兵往戡之……賊見兩兵迭至,大怖而走,至后梅,匿民家……乃悉眾圍之三匝,縱火焚之,死者強半……遂大敗之。斬首及焚死者,積五百二十有奇。馀奔太平、蒲岐港。官兵復追之……得脫者無幾,竟出洋去。丙辰春正月也。時公新膺簡命未浹旬,輒有奇捷如此。2

此敘嘉靖三十四年(1555)十一月至三十五年(1556)正月,提督都御史胡宗憲率兵破倭寇事甚詳。同書載《浙江倭變紀》云:“(嘉靖)三十五年正月,官兵擊賊于后梅,大破之詳見《大捷考》。”3又載《平倭錄》云:“(嘉靖)三十五年丙辰正月……賊驚,問諜者,知軍門自至,遂不敢戰,南走后梅村。急麾諸軍圍之,一晝夜。用火器力攻,賊負傷深匿,戰益急。我兵登屋舉火,煙焰大起,賊多焚死。”4所載史事相同,均稱“后梅”,即今浙江紹興錢清鎮梅東村。此提要所言“后屯”當系“后梅”或“后梅村”之脫誤。

七、《長安志》二十卷

楊慎《丹鉛錄》謂杜常《華清宮》詩見《長安志》,詩中“曉風”乃作“曉星”,檢今本實無此詩。蓋慎喜偽托古書,不足為據,非此志有所殘闕。惟晁公武《讀書志》載有趙彥若序,今本無之,則當屬傳寫佚脫耳。1

按:丹鉛錄,當作“絕句衍義”。文溯閣書前提要、文津閣書前提要無“丹鉛錄”三字。提要所引“杜常《華清宮》詩”,檢楊慎《丹鉛錄》之《馀錄》《續錄》《摘錄》《總錄》諸錄,均無此文。考楊慎《絕句衍義》載杜常《華清宮》云:“行盡江南數十程,曉星殘月入華清。朝元閣上西風急,都入長楊作雨聲。”詩末楊氏按語云:

“曉星”,今本作“曉風”,重下句“西風”字,或改作“曉乘”,亦不佳。余見宋敏求《長安志》乃是“星”字。敏求又云:“長楊非宮名,朝元閣去長楊五百馀里,此乃風入長楊,樹葉似雨聲也。”深得作者之意。2

明成化刻本《長安志》末載清順治七年(1650)黃虞稷跋云:

杜常《華清宮》詩……“曉風”字,重下句“西風”字,或改作“曉乘”字,亦未佳。楊升庵云:“見宋敏求《長安志》乃是‘星’字。敏求又云:‘長楊非宮名,朝元閣去長楊五百馀里,此乃風入長楊,樹葉似雨聲也。’”前說今本乃無之,后說則李好文《志圖》中語,而升庵以為敏求,蓋誤。升庵好辯,博而不審詳,往往如是,此所以來后人正楊之誤也。3

黃跋引楊慎語,即本《絕句衍義》。提要評語與黃跋如出一轍,當據黃跋轉引楊慎語,初稿如文溯閣書前提要、文津閣書前提要稱“楊慎謂”,修訂時按《總目》體例當標明引文史源文獻,故臆增“丹鉛錄”三字,未核原書。

八、《夢粱錄》二十卷

是書全仿《東京夢華錄》之體,所紀南宋郊廟宮殿,下至百工雜戲之事,委曲瑣屑,無不備載。然詳于敘述而拙于文采,俚詞俗字,展笈紛如,又出《夢華錄》之下……王士禎《漁洋文略》有是書跋,云:“《夢粱錄》二十卷,不著名氏。”蓋士禎所見鈔本又脫此序,故不知為(吳)自牧耳。 4

按:檢王士禎《漁洋山人文略》無此書跋,提要所引實載王氏《居易錄》:“《夢梁錄》二十卷,不著名氏。是宋亡后追記臨安盛時風物,自郊廟宮殿,下至百工雜戲之流皆具,似《東京夢華錄》而文不雅馴。”5考《翁方綱纂四庫提要稿》云:

新城王士正云:“《夢梁錄》二十卷,不著名氏。是宋亡后追記臨安盛時風物,自郊廟宮殿,下至百工雜戲之流皆具,似《東京夢華錄》而文不雅馴。”蓋此書但取紀實,不免雜以方言俚語,少文筆耳。但以為不著名氏,想亦別一抄本,又并其前序失之者。6

《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文淵閣書前提要、文溯閣書前提要、文津閣書前提要云:

是書全用《東京夢華錄》之體,以紀南宋郊廟宮殿,下至百工雜戲之事……《夢華錄》不足于雅馴矣。而自牧是書之俚俗,殆有甚于《夢華錄》者……新城王士禎集載是書跋云:“《夢粱錄》二十卷,不著名氏。”蓋士禎所見抄本又脫此序,故不知為自牧所撰。7

比勘諸提要,“王士正”即“王士禎”,“梁”與“粱”相混,提要文字即源自翁方綱纂稿。翁方綱纂稿“王士正云”實引自王士禎《居易錄》,諸提要失檢,臆稱“王士禎集載是書跋”,明引“不著名氏”句,而提要前文“是書全仿《東京夢華錄》之體”至“又出《夢華錄》之下”,則暗用王氏“是宋亡后追記臨安盛時風物”至“似《東京夢華錄》而文不雅馴”文義。《總目》提要修訂時又據“王士禎集”臆增出處為“《漁洋文略》”,未核原書。

九、《龍沙紀略》一卷

《漢書·武帝本紀》曰:“衛青復將六將軍絕幕。”顏師古注曰:“沙上曰幕,直度曰絕。”《后漢書·西域傳》曰:“孝武深維長久之計,命遣虎臣,浮河絕幕。”又竇憲《燕然山銘》稱“絕大漠”,李陵《別歌》稱“經萬里兮渡沙漠”,則沙漠迤繞西北,亦不在東。自劉孝標有《賦得龍沙宵月明》詩,李白有“將軍分虎竹,戰士臥龍沙”之句,始誤以龍沙為一地,而詩家遂沿為塞外之通稱。……辨“混同江源出長白山,土人呼為松阿里江,松阿里江北與諾尼江合流,東北受黑龍江,又南受烏蘇里江,匯注于海。因其納三江之大,故名混同。蓋松阿里自南而北,黑龍江自北而南,歷二千五百里之遙,兩江不得混稱。其上游未會時,仍當稱松阿里江”云云,此足證《金史》“混同江一名黑龍江”之誤,又辨《金志》“宋瓦”之訛“松花”。1

按:沙上,當作“沙土”。《漢書·武帝紀》云“衛青復將六將軍絕幕”,顏師古注:“應劭曰:‘幕,沙幕,匈奴之南界也。’臣瓚曰:‘沙土曰幕。直度曰絕。’”2此實顏師古引臣瓚注。《史記·匈奴列傳》之“信教單于益北絕幕”,《集解》所云“瓚曰:‘沙土曰幕,直度曰絕’”可證3。又,《后漢書·西域傳》之“浮河絕漠”,李賢注曰:“沙土曰漠,直度曰絕也。”4同書《竇憲傳》載《燕然山銘》之“絕大漠”,李賢注曰:“沙土曰漠。直度曰絕。”5以上文獻所載之諸“幕”“漠”,二字皆為明母鐸部字,音近可通,應指“沙幕”“沙漠”。因此,釋為“沙土”確鑿無誤,提要所言之“上”,顯為其與“土”字之形近而致誤。

又按:劉孝標,文溯閣書前提要作“劉孝綽”,均誤,當作“劉孝威”。《玉臺新詠》載梁劉孝威《侍宴賦得龍沙宵月明》等三詩6,紀容舒(實為紀昀撰)《玉臺新詠考異》載此三詩作者亦稱“劉孝威”7。劉孝威為孝綽六弟,官至中庶子兼通事舍人,孝綽將其與三弟孝儀并稱“三筆六詩”,《梁書》《南史》有傳8。《總目·〈文苑英華〉提要》稱“然如劉孝威《紹古詞》,一收于二百三卷,一收于二百五卷”9,即指此人。同時期之劉孝標乃為《世說新語》作注者,提要殆因二人姓名近似而誤記。

又按:金志,浙本、粵本作“金史”;辨“金志宋瓦之訛松花”,文溯閣書前提要作“辨金志松阿之訛宋瓦訛松花等類”。檢《龍沙紀略·山川》,其云:

《盛京通志》云:黑龍江即薩哈連江。薩哈連者,黑也。《金史》云:混同江一名黑龍江。水微黑。考混同源出長白山,舊名粟末江,遼改為混同江,土人呼松阿里江。《金志》誤“宋瓦”,又傳誤“松花”。其流自南而北,黑龍江自北而南。其與黑龍會,歷二千五百里之遙,則兩江不得混稱明矣。松阿里江北與諾尼江合流,折而東北受黑龍江,又南受烏蘇里江,匯注于海。因其納三江之大,故名混同。則其上游未會于諾尼,仍當稱松阿里江也。1

《龍沙紀略》原文作“金志”,或以《大金國志》載“(黑龍江)出長白山者為松花江,即古粟末水”而謂“將‘宋瓦’訛作‘松花’者當為《金志》”2,即以《金志》指《大金國志》。然《龍沙紀略》實謂“松阿里”江,《金志》誤作“宋瓦”江,后傳聞又誤作“松花”江。文溯閣書前提要符合原義,唯“松阿”下脫“里”字。諸提要作“《金志(史)》‘宋瓦’之訛‘松花’”者已與原義背離。原文“金志”非指《大金國志》,乃指稱《金史·地理志》“(上京路)水有按出虎水、混同江、來流河、宋瓦江、鴨子河”句3。考康熙《盛京通志·山川》“混同江”條載:

《金史》:太祖收國元年,親征黃龍府,次混同江……大定二十五年,封江神為興國應圣公,致祭如長白山儀。《地理志》上京路有混同江、宋瓦江、鴨子河。《明一統志》:混同江在開源城北一千五百里,源出長白山。舊名粟末江,俗呼宋瓦江,北流經金故會寧府,下達五國頭城,東入于海。又曰:松花江在開源東北一千里,源出長白山,北流經金故東京城,合輝發江、混同江,東流入海云。是以松花、混同為二江也。

今按長白山為諸水發源之地,小者為河,大者為江。江有三:西南流為鴨綠,東南流為圖們,山之北百泉奔湊,自船廠東南北流出邊,受嫩江,折而東北,受黑龍江,南受烏蘇哩江,遂東注入海者,混同江也。遼太平四年,詔改鴨子河為混同江,混同之名始見于此,而土人呼為松阿哩江。《金志》有“宋瓦”江,則“松阿哩”音之訛也,《明一統志》“松花江”即“宋瓦江”字之變也。《金史》帝紀有云:混同江一名黑龍江。蓋指其下流兩江交會之處言之,而或以此江名松花,而以薩哈連烏拉為混同,誤也。按金世宗冊封江神文曰:江源出于長白。則此江稱混同無疑,宋瓦、松花皆隨音取字,不可為準。4

據以上史料,應為《龍沙紀略》辨《金史》之“混同江一名黑龍江”及“宋瓦”“松花”字訛實本《盛京通志》為說,前辨引文出《金史·本紀》“混同江亦號黑龍江”5,后辨“《金志》誤‘宋瓦’”即指前引《金史·地理志》,而“又傳誤‘松花’”,當是針對《明一統志》之記載而發。

總之,《龍沙紀略》原文“《金志》誤‘宋瓦’,又傳誤‘松花’”無誤,《金志》指《金史·地理志》,提要當云“又辨《金志》‘松阿里’之訛‘宋瓦’、訛‘松花’等類”,殆一時誤解文義,以《金志》誤“宋瓦”為“松花”。浙本、粵本改“《金志》”為“《金史》”,文義無礙,但非原文。

十、《東西洋考》十二卷

明張燮撰。燮字紹和,龍溪人。萬歷甲午舉人,考《明史·黃道周傳》,載其《三罪四恥七不如疏》在崇禎十八年,距燮鄉薦之時已四十四年。6

楊武泉《四庫全書總目辨誤》:

崇禎無十八年。《三罪四恥七不如疏》,《明史·黃道周傳》載于崇禎十年以后,十一年二月以前,上疏當在十一年之初。甲午為萬歷二十二年,下推四十四年,亦正為崇禎十一年。可知《總目》上文“十八年”,乃“十一年”之誤。7

按:楊氏發崇禎“十八年”之疑,指為崇禎“十一年”有據。考黃道周《黃石齋先生文集》載《三罪四恥七不如疏》,原注:“崇禎十年六月。”1又,《救鄭鄤疏》崇禎十年七月云:“臣于前六月十三日,力疾具本辭職內,稱臣有三罪、四恥、七不如。”2黃道周的弟子洪思所編《黃子年譜》載,黃氏上此疏于崇禎十年3。又,《崇禎實錄》載崇禎十年(1637)十月“甲寅,定東宮官屬……越數日,項煜、楊廷麟各先后讓左諭德黃道周。閣臣以道周意見多偏,近日疏三罪、四恥、七不如,至云不如鄭鄤”等4,皆可證黃氏《三罪四恥七不如疏》作于崇禎十年(1637),而非“十一年之初”,此為衍“八”字所致。因崇禎十年(1637)距萬歷二十二年(1594)前后凡“四十四年”,《總目》殆用虛數計年,楊氏以實年推之,故有此誤。

十一、《古今約說》無卷數

國朝邵元龍編。自署曰古九峰,蓋松江人。5

按:“古”下疑脫“吳”字。邵氏之籍貫,有學者考為江蘇無錫人,“古九峰”指無錫九龍山,《總目》誤為松江府6。尋繹提要致誤之由,《總目·〈峰溪集〉提要》稱:“(孫)璽先世居松江之華亭,南有九峰,東有盛溪,自號曰‘峰溪道人’。”7又,《〈滄漚集〉提要》稱:“(張)重華字虞侯,華亭人。……稱九峰三泖曰‘九三’。”8是因松江華亭南有九峰,《總目》考為“松江人”,蓋源于此。然稱“九峰”即可,前“古”字殊不可解。

檢《兩江第一次書目》云:“《古今約說》,松江邵元龍著。”9又《翁方綱纂四庫提要稿》稱“國朝吳人邵元龍輯”,長編云:“國朝古吳九峰邵元龍。”10此書雖佚,細繹翁纂稿“古吳九峰邵元龍”諸字當采自自序或卷端題署無疑,即自署“古吳九峰”。“古吳”代指蘇州,“松江”古屬吳國。換言之,《總目》判定邵氏籍貫的理據除了較為模糊的“九峰”一詞,主要當從“古吳”這一地理概念而定,是當稱“古吳”,而提要誤脫“吳”字亦明。

十二、《建陽縣志》四卷《雜志》三卷《續志》一卷

明黃璿撰。……《雜志》三卷亦璿所作,而題曰“知非子黃景衡集”。景衡即璿之字,見前志劉章目錄序中。11

按:劉章,《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作“劉童”12。景泰《建陽縣志》四卷,今僅存后二卷,提要所稱“劉章目錄序”闕佚。考《建陽縣志·仕宦》載明建陽教諭云:“黃璿,字景衡,縣坊人。由監生任直隸霸州判官。”13故“景衡”確為黃璿字。同類又載:“劉童,字良能,崇泰里人。不妄言笑,好學力行,精于《易》。登永樂戊戌科進士第,除湖廣寧遠縣知縣,有政聲。觀風者以超過群類舉,因不協于權勢而寢其事,尋升江西布政司經歷,再用秋官侍郎何文淵薦,升云南蒙化知州致仕。”1

考黃虞稷《千頃堂書目》所載:“區玉、劉童《建陽縣志》。”2嘉靖《建陽縣志·風俗志》總序后注:“劉童、黃璿所修舊志。”3萬歷《建陽縣志·凡例》云:“潭故無志。景泰庚午,邑人黃璿始為纂輯。弘治壬子,知縣區玉、邑人劉童增修。嘉靖己酉,知縣馮繼科、邑人朱凌復加刪潤梓行。”4此“劉童”當即作“目錄序”者,提要“章”當為“童”字形誤。

十三、《問水集》三卷(浙江鄭大節家藏本)

明劉天和撰……此書蓋據其按視所至形勢利害及處置事宜詳述之,以示后人。一卷末有《治河本末》一篇,為工部都水郎中郾城楊旦所作,以紀天和之績。后四卷則皆其前后奏議之文也。5

按:此書之卷數,有學者依據《浙江省第五次鄭大節呈送書目》“《問水集》六卷,明劉天和著。三本”,《浙江采集遺書總錄》“《問水集》六卷,刊本”的著錄及明刻本《問水集》為六卷,認為“《總目》作三卷,系誤冊數為卷數”6。也有學者認為,“三卷”是受了明刻本《問水集》卷首胡瓚宗序“公暇,乃為是集,集凡三卷,其論莫不切于水詳于治焉”的影響,認為當是四庫館臣粗心大意,“在編輯時只看了明刻本《問水集》前面的胡瓚宗序,并受其誤導,而沒有認真研讀《問水集》全書的體例與內容就作了點評”7。

考察提要“六卷”和“三卷”文字產生的先后。依據浙江進呈書目、《翁方綱纂四庫提要稿》(詳下文)的記載,以及提要“一卷”“后四卷”的敘述可知,提要或是先作“六卷”,后改為“三卷”。若起初就受到冊數或胡序影響誤作了“三卷”,那么在撰寫提要“一卷”“后四卷”時會很容易發現其中的牴牾,故而《總目》定稿的文字不可能為“三卷”。換言之,“三卷”是四庫館臣改動初稿“六卷”而形成的《總目》定本文字。若四庫館臣既見三冊足本,不加復核地改“六卷”為“三卷”,這是難以想象的。筆者認為,四庫館臣可能是看到了胡瓚宗《鳥鼠山人小集》中《問水集序》“集凡三卷”的文字8,據此以為《問水集》“六卷”為“三卷”誤記而改動,并未核查《問水集》原書,也未察覺“三卷”與提要內容存在的矛盾之處。

有學者認為,《翁方綱纂四庫提要稿》著錄《問水集》六卷載“前二卷統論黃、運諸河,淮、揚諸湖形勢事宜,后四卷皆其奏疏”,長編亦載“卷一黃河、運河;卷二徐呂二洪、淮海、閘河諸條;卷三至卷六皆疏”,可證當以“六卷”為是9。惜此說未能解釋“六卷”與提要所述“一卷”和“后四卷”凡五卷之數不合的問題。《匯訂》徑改“三卷”作“五卷”10,即據提要所述卷數而臆改。

今考“《問水集》六卷”當為《總目》初稿文字,“三卷”乃四庫館臣據胡瓚宗序所改。至于“六卷”與提要所述五卷之捍格,實因提要“二卷”誤為“一卷”所致,明刻本《問水集》載《治河始末》末署“工部都水郎中郾城楊旦”可證11。《總目》文字即源自翁方綱纂稿,前引翁氏“前二卷”和“后四卷皆其奏疏”的卷次表述可為旁證。此提要當稱“二卷末有《治河本末》一篇”,與“后四卷”所說正為“六卷”,則《問水集》卷數之疑礙得以明了。

十四、《具區志》十六卷

是書以明蔡羽《太湖志》、王鏊《震澤編》為本,參酌增損,續成此書。1

按:蔡羽,當作“蔡升”。清康熙湘云閣刻本《具區志》卷首翁澍自序云:“太湖有志,創自蔡景東氏。繼之者,守溪王文恪公也……則是書也,未敢謂有益于山水之高廣,庶幾補蔡、王二志之未逮云。”2又,《凡例》首云:“蔡景東編集《太湖志》十卷,王文恪節取其十七,厘為八卷,名《震澤編》。今合蔡、王二書參酌增損,而以明季、本朝事類入,共成十六卷。”3

提要即本《凡例》,指“王文恪”為“王鏊”甚確,然以“蔡景東”為“蔡羽”則非。考明弘治十八年(1505)刻本《震澤編》卷端題“西洞庭蔡升輯,東洞庭王鏊修”4,《人物》載蔡氏傳云:“蔡升,字景東。博涉書史,工詩賦,《具區百詠》流傳于時。所著有《太湖志》。”5《千頃堂書目》載:“蔡升《太湖志》十卷。”6又《總目·〈震澤編〉提要》云:“明蔡升撰,王鏊重修。升字景東,吳江人……升書本名《太湖志》,鏊為重修,乃取《禹貢》之語改今名云。”7《〈林屋民風〉提要》云:“是書成于康熙癸巳。因蔡升《太湖志》、王鏊《震澤編》、翁澍《具區志》而廣之。”8可證撰《太湖志》之“蔡景東”指蔡升。

考王鏊好友蔡羽字九逵,吳縣人,撰有《太藪外史》(《總目》雜家類存目)、《林屋集》、《南館集》等,生平見《明史·文苑·文徵明傳》9。蔡羽《林屋集》載《先考橘洲府君先妣吳孺人行傳》云:“父西巖府君諱升,字景東,誥封溫州府同知。府君諱滂,字時清,號橘洲……西巖作婚喪亭,著《太湖志》。”10故《太湖志》為羽祖父蔡升所撰無疑,提要誤記。

十五、《名山記》四十八卷圖一卷附錄一卷(浙江巡撫采進本)

不著撰人名氏。蓋因何鏜之書而增葺之。凡北直隸二卷,南直隸十卷,浙江十卷,江西四卷,湖廣四卷,河南三卷,山東二卷,山西一卷,陜西一卷,福建二卷,廣東二卷,廣西一卷,四川二卷,云南一卷,貴州一卷。前為圖一卷,略繪名勝之跡。末為附錄一卷,則荒怪之說,《神異經》《十洲記》之類也……其圖首有篆字題識曰:“崇禎六年春月,墨繪齋新摹。”11

按:提要所述《名山記》凡四十六卷,與著錄“四十八卷”之數不合。明崇禎六年(1633)墨繪齋刻本《名山勝概記》四十六卷圖一卷附錄一卷,圖首有篆字“崇禎六年春月,墨繪齋新摹”等語,與提要所述吻合,因而有學者認為“此書有各家書目著錄四十八卷本及四十六卷本兩種,或其將圖與卷首別作一卷所致”12,即謂提要“四十八卷”為“四十六卷”誤記。有學者據崇禎本認為,提要“陜西一卷”“廣東二卷”分別當作“陜西三卷”“廣東一卷”13。然若依此校,則凡四十七卷,與崇禎本卷數亦不合。考提要稱“云南一卷,貴州一卷”,崇禎本“云貴”實為一卷,故凡四十六卷,故提要“四十八卷”為“四十六卷”字誤。

今考《浙江省第六次呈送書目》載,“《名山勝概記》四十八卷圖一卷附錄一卷,缺名編。三十本”1,與《總目》卷數同。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明刻本《名山勝概記》四十八卷圖一卷附錄一卷(索書號:地730/767-4)中,“陜西”三卷,即卷三十七至卷三十九,馀卷次與提要所述皆合,圖首篆字亦同。其“廣東”二卷,即卷四十二、卷四十三,較崇禎一卷本多李翱《來南錄》、馬觀《瀛海勝覽》、顧岕《海槎馀錄》、劉恂《嶺表錄異記》和段公路《北戶錄》等書(文)。崇禎本“廣東”雖僅一卷,然版心標有“廣東一”字樣,可知其當據此本增刪并翻刻。

總之,提要唯陜西“一卷”乃“三卷”字誤,如此方與“《名山記》四十八卷”之數相合。

十六、結語

通過以上考校十五篇史部地理類提要的文字錯誤,可以窺見《總目》在編撰時存在以下疏誤:一是傳抄過程中產生的文字訛誤,如《〈吳興備志〉提要》脫“曰藝術”三字,《〈直隸河渠志〉提要》脫“運”字,《〈古今約說〉提要》脫“吳”字,《〈建陽縣志〉提要》誤“劉童”為“劉章”等。此類舛誤雖難以完全避免,但數量頗多,且書前提要或保留正確的文字面貌,反映出書前提要匯集成《總目》過程中抄寫和校勘的疏忽。二是存在誤改、誤考,如《〈問水集〉提要》誤“六卷”作“三卷”,《〈具區志〉提要》誤“蔡升”作“蔡羽”等。三是引文存在誤引,如《〈長安志〉提要》引楊慎《絕句衍義》而誤作《丹鉛錄》,《〈夢粱錄〉提要》引王士禎《居易錄》而誤作《漁洋文略》,《〈滇略〉提要》引杭世駿《滇略跋》而誤作薛承矩序,通過比勘書前提要,可知《總目》依例增補文獻出處時,往往臆補書名,并未一一核實原書。浙本《總目》經過江浙學者的校勘,訂正了底本(出自《總目》稿本)的一些文字訛誤,但因未能充分關照其他類型的提要,故而某些校改文義雖通,卻非《總目》文字原貌。如《〈水道提綱〉提要》脫“次兩廣諸水”五字,浙本校改后符合原書內容,卻愈加不符合提要的原貌,這是浙本的缺陷之一。

Fifteen textural Research on the Geography Category of the History Department of the Siku Quanshu Zongmu

Sun Lizheng

Abstract:The Siku Quanshu Zongmu is a comprehensive catalog work in ancient China, but there are many errors and omissions in it. In this paper, we take the Qinding Siku Quanshu Zongmu organized by the Zhonghua Book Company as basic copy, which refers to various types of Siku synopses, and use the canonical books recorded in the Siku Quanshu Zongmu and the original documents quoted in the synopses to correct the errors in fifteen synopses of the geography category of the History Department.

Key words:Siku Quanshu Zongmu;History Department;Geography;Justify

責任編輯:張 明

作者簡介:孫利政,1992年生,江蘇淮安人,文學博士,泰州學院人文學院講師,研究方向為中國古典文獻學。

〔基金項目〕:本文系2023年江蘇省社會科學基金項目“《四庫全書總目》江蘇學人提要匯校輯證”(項目編號:23ZWC001)階段性研究成果。

1 孫利政:《〈四庫全書總目〉史部地理類存目提要訂誤》,《中國地方志》2019年第六期,第19~25頁。

2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六十八,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24頁。

1 班固:《漢書》卷十九上,中華書局1962年版,第737頁。

2 佚名撰,何清谷校釋:《三輔黃圖》卷一,中華書局2005年版,第13頁。

3 班固:《漢書》卷二十八上,中華書局1962年版,第1543~1546頁。

4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六十八,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37頁。

5 謝肇淛:《滇略》卷首,明刻本,第1頁b。

6 杭世駿:《道古堂文集》卷二十七,蔡錦芳、唐宸點校:《杭世駿集》,浙江古籍出版社2015年版,第396~397頁。

7 王應麟撰,武秀成、趙庶洋校證:《玉海藝文校證》卷二十四,鳳凰出版社2013年版,第1198~1199頁。

8 謝肇淛:《滇略》卷八,《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四九四冊,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215頁。

1 謝肇淛:《滇略》卷七,《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四九四冊,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178頁。

2 魏小虎:《四庫全書總目匯訂》卷六十八,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2210~2211頁。

3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六十八,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37頁。

4 董斯張:《吳興備志》目錄,《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四九四冊,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253頁。

5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六十九,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53頁。

6 陳儀:《直隸河渠志》,《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五七九冊,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800頁。

7 洪肇楙修,蔡寅斗纂:《寶坻縣志》卷二,《中國地方志集成·天津府縣志輯》第四冊,上海書店出版社2004年版,第298頁。

8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六十九,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53~954頁。

9 魏小虎:《四庫全書總目匯訂》卷六十九,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2258頁。

1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六十九,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54~955頁。

2 胡宗憲:《籌海圖編》卷九,《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五八四冊,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234頁。

3 胡宗憲:《籌海圖編》卷五,《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五八四冊,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135頁。

4 胡宗憲:《籌海圖編》卷九,《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五八四冊,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259~260頁。

1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七○,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59頁。

2 楊慎:《絕句衍義》卷四,《續修四庫全書》第一五九〇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277頁。

3 宋敏求:《長安志》卷末,三秦出版社2013年版,第487頁。

4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七○,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68~969頁。

5 王士禎:《居易錄》卷十七,《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八六九冊,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518頁。

6 翁方綱撰,吳格整理:《翁方綱纂四庫提要稿》,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2005年版,第352頁。

7 江慶柏等整理:《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人民文學出版社2015年版,第128頁。

1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七〇,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72頁。

2 班固:《漢書》卷六,中華書局1962年版,第172頁。

3 司馬遷:《史記》卷一一〇,中華書局2014年版,第3514頁。

4 范曄:《后漢書》卷八十八,中華書局1965年版,第2912頁。

5 范曄:《后漢書》卷二十三,中華書局1965年版,第816頁。

6 徐陵編,吳兆宜注:《玉臺新詠箋注》卷八,中華書局1985年版,第340頁。

7 紀容舒:《玉臺新詠考異》卷八,《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一三三一冊,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693頁。

8 姚思廉:《梁書》卷四十一,中華書局1973年版,第595頁;李延壽:《南史》卷三十九,中華書局1975年版,第1014頁。

9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一八六,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2608頁。

1 方式濟:《龍沙紀略》,《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五九二冊,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847頁。

2 陳婷婷:《〈四庫全書總目〉浙本與殿本差異研究——以史部為中心》,南京大學2012年碩士學位論文,第49頁。

3 脫脫等:《金史》卷二十四,中華書局1975年版,第550頁。

4 阿桂、劉謹之等:《欽定盛京通志》卷二十七,《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五〇一冊,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507頁。

5 脫脫等:《金史》卷一,中華書局1975年版,第2頁。

6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七十一,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78頁。

7 楊武泉:《四庫全書總目辨誤》,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94頁。

1 黃道周:《黃石齋先生文集》卷一,《續修四庫全書》第一三八四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30頁。

2 黃道周:《黃石齋先生文集》卷一,《續修四庫全書》第一三八四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32頁。

3 洪思:《黃子年譜》,《續修四庫全書》第五五三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427頁。

4 佚名:《崇禎實錄》卷十,《臺灣文獻史料叢刊》第五十二冊,臺灣大通書局1984年版,第198頁。

5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七十二,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85頁。

6 王勇:《四庫提要叢訂》,齊魯書社2018年版,第120頁。

7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一七六,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2420頁。

8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一七八,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2476頁。

9 吳慰祖校訂:《四庫采進書目》,商務印書館1960年版,第48頁。

10 翁方綱撰,吳格整理:《翁方綱纂四庫提要稿》,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2005年版,第360頁。

11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七十三,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986頁。

12 江慶柏等整理:《四庫全書初次進呈存目》,人民文學出版社2015年版,第173頁。

13 趙文、黃璿纂修:《建陽縣志》卷三,《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部第一七六冊,齊魯書社1997年版,第20頁。

1 趙文、黃璿纂修:《建陽縣志》卷三,《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部第一七六冊,齊魯書社1997年版,第20頁。

2 黃虞稷撰,瞿鳳起、潘景鄭整理:《千頃堂書目》卷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190頁。

3 馮繼科等纂修:《建陽縣志》卷三,《天一閣藏明代方志選刊》第四十一冊,上海書店1976年版,第40頁。

4 楊德政、魏時應修纂:《建陽縣志》卷首,《日本藏中國罕見地方志叢刊》,書目文獻出版社1991年版,第227頁。

5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七十五,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1007頁。

6 杜澤遜:《四庫存目標注》卷二十六,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第1079頁。

7 盧勇:《〈問水集〉價值、版本及其卷數考》,《中國農史》2016年第五期,第104頁。

8 胡瓚宗:《鳥鼠山人小集》卷十二,《四庫全書存目叢書》集部第六十二冊,齊魯書社1997年版,第326頁。

9 王婷:《〈四庫全書〉提要比較研究——以史部為中心》,南京師范大學2004年碩士學位論文,第27頁。

10 魏小虎:《四庫全書總目匯訂》卷七十五,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2394頁。

11 劉天和:《問水集》卷二,《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部第二二一冊,齊魯書社1997年版,第270頁。

1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七十五,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1012頁。

2 翁澍:《具區志》卷首,《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部第二二三冊,齊魯書社1997年版,第456頁。

3 翁澍:《具區志》卷首,《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部第二二三冊,齊魯書社1997年版,第458頁。

4 蔡升撰,王鏊重修:《震澤編》卷首,《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部第二二八冊,齊魯書社1997年版,第669頁。

5 蔡升撰,王鏊重修:《震澤編》卷三,《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部第二二八冊,齊魯書社1997年版,第693頁。

6 黃虞稷撰,瞿鳳起、潘景鄭整理:《千頃堂書目》卷八,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218頁。

7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七十六,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1020頁。

8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七十六,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1031頁。

9 張廷玉等:《明史》卷二八七,中華書局1974年版,第7363頁。

10 蔡羽:《林屋集》卷十八,明嘉靖間刻本,第10頁b~11頁a。

11 紀昀等:《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卷七十八,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1050頁。

12 田濤主編:《法蘭西學院漢學研究所藏漢籍善本書目提要》,中華書局2002年版,第68頁。

13 王勇:《四庫提要叢訂》,齊魯書社2018年版,第142~143頁。

1 吳慰祖校訂:《四庫采進書目》,商務印書館1960年版,第1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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