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側視角下高等教育自學考試的發展路徑探析

[摘 要] 隨著高等教育從大眾化向普及化階段的發展，高等教育自學考試的重要使命從學歷補償教育邁向學歷繼續教育，本科層次的學歷繼續教育相對專科學歷繼續教育而言有更大的社會需求。這需要加快適合自考生職業發展需求的應用型專業和課程體系改革，采用信息技術和教材建設完善自學考試的社會助學教育功能，推進自學考試紙筆考試逐步向網絡機考模式轉型。

[關鍵詞] 需求側；高等教育自學考試；發展路徑

[中圖分類號] G424.74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673—1654（2024）05—001—008

隨著我國高等教育由大眾化階段向普及化階段發展，高等教育自學考試（以下簡稱“自學考試”）的重要使命從學歷補償教育邁向學歷繼續教育，這是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的“統籌職業教育、高等教育、繼續教育協同創新”的新要求。2022年8月，教育部發布了《關于推進新時代普通高等學校學歷繼續教育改革的實施意見》（教職成〔2022〕2號），提出要“遵循繼續教育規律、適應在職學習特點，堅持規范與發展并重，加強內涵建設，推動高等學歷繼續教育規范、有序、健康發展，服務全民終身學習需要，為促進經濟社會發展和人的全面發展提供有力支撐”。自學考試是個人自學、社會助學和國家考試相結合的教育形式。其中，個人自學是此種高等教育形式的重要基礎。這就需要全面研究參加自學考試者的需求，從而使自學考試供給側的改革更有針對性。換言之，從需求側視角優化自學考試的發展路徑，是當前自學考試改革需要研究的關鍵議題，以便更好地發揮它在終身學習社會中的作用。

一、自學考試的發展成就源于考生的學歷補償需求

自學考試制度的產生與發展有其特殊的時代教育背景。據統計，1978 年干部大專以上文化程度的僅占18%，初中和初中以下的占 49.5%。1980 年全國 45 歲以下干部中，初中及初中以下文化程度人數有500萬左右，而我國職工當中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員僅為4%[1]。在這種人才極度匱乏的背景下，1981 年1月13日，國務院批復了教育部呈報的《關于高等教育自學考試試行辦法的報告》，這標志著自學考試作為國家的一項教育制度正式建立。

自學考試自1981 年建立以來取得了巨大的學歷補償教育成就。到1985年末，我國29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均實施了自學考試；同年，國家教委決定開展中專層次自學考試。至1988年，自學考試陸續開設了政治管理類、新聞、數學、農科、電類、物理、機械、英語、土木建筑、法律、哲學、中文、經濟管理等13個專業門類，并成立了相應的專業委員會。1990 年，我國的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僅為3.5%；到2002 年，則達到15%，進入了高等教育大眾化階段；到2019 年，達到 51.6%，進入了高等教育普及化階段。我國能夠在短時期內實現高等教育大眾化和普及化，關鍵是在實踐中進行了多種高等教育辦學形式的嘗試和探索，如恢復了民辦高等教育，舉辦了自學考試和國家學歷文憑考試。1991 年，第三次全國自學考試指導委員會明確指出，自學考試要充分利用自身優勢，適應經濟發展的需要，側重辦好專科，選拔和造就應用型人才。1998 年，自學考試報考人數達1091.09萬人，取得畢業證書人數為31.87萬人。其中，取得本科畢業證書人數3.55萬人，取得專科畢業證書人數 28.32萬人，這種巨大的求學需求一直持續到2008年。從2009 開始，自學考試報考規模呈現出加速下降的趨勢；到 2017 年，全國報考規模降至 470 萬人次左右，而同年全國高考報名考生達到940萬。2018年，全國高考報名人數高達1100多萬，而自學考試報考人數下降至100萬左右[2]。2021年，自學考試學歷教育報考為625.78萬人次，取得學歷教育證書的為48.94萬人。截至2022年，公開數據顯示我國先后有6800余萬人通過參加自學考試接受了高等教育，1600余萬人取得了高等教育學歷證書。自學考試對促進教育公平、創造學習型社會提供了有力的制度支持。

考生參加自學考試的外部動力，最根本上在于自學考試制度提供了國家學歷認證及從法律上保障了考生相應的職業待遇，這是自學考試的最大制度優勢。學歷認證的功能實現，在于自學考試實行了“考教分離”機制，這使得自學考試學歷文憑的含金量相對其他繼續教育形式而言更高。1991年8月，國家教委要求主考學校和專業指導學校不得在校內舉辦社會助學的全日制脫產學習班，嚴格實施命題與輔導分開的原則，參加命題工作的教師在規定時間內不得參與任何形式的教學輔導工作。在考試機會方面，《高等教育自學考試試行辦法》規定：凡屬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不受學歷、年齡的限制，均可自愿申請參加考試。在經濟功能方面，《高等教育自學考試條例》第32條規定了高等教育自學考試畢業證書獲得者的工資待遇：非在職人員錄用后，與普通高等學校同類畢業生相同；在職人員的工資待遇低于普通高等學校同類畢業生的，從獲得畢業證書之日起，按普通高等學校同類畢業生工資標準執行。

二、新時期自學考試發展邁向學歷繼續教育需求階段

與我國高等教育大眾化的發展脈絡一致，自學考試本科層次報考規模在2003年以后開始超過專科層次，逐漸成為自學考試的學歷教育考試主體[3]63；截至 2017 年，本科層次報考規模已經占到自學考試報考總規模的80%。2017 年，全國自學考試專科報考人數最多的前 6個專業分別是學前教育、護理學、行政管理、會計學、法律和漢語言文學；全國本科報考人數最多的前6個專業分別是會計學、人力資源管理、護理學、學前教育、漢語言文學和法律[4] 。

進入高等教育普及化階段以后，接受高等教育將成為全體公民的一項基本義務，這也是我國走向學習型社會的必然要求。隨著經濟發展的轉型升級和科技知識的快速更迭，社會對專科及其以下學歷畢業生的能力提出了新的繼續教育或職業培訓要求，社會從業者為進一步提高生活質量和滿足個人學習需要，再次接受高等教育的需求也將不斷增強[5]。從高等教育專科招生的絕對人數規模來看（見表1），新時期我國自學考試的本科學歷繼續教育仍有較大發展空間。

以2021年某直轄市自考的實際報考人數看，本科層次的報考規模明顯超過了專科層次規模，所有專科報考人數僅為53508人，而本科報考人數達到了103124人，專科報考人數僅為本科報考人數的52%。從具體報考專業來看，專科報考專業人數前10名（見表2）共計32633人，占專科所有學科報考人數的61%。

本科報考專業人數前10名（見表3）共計61889人，占本科所有學科報考人數的60%。值得注意的是，本科報考專業中也存在報考人數為個位數的情況，如本科的文化產業（獨立本科段）、經濟學（獨立本科段）、攝影（獨立本科段）、建筑工程（獨立本科段）、國際貿易（獨立本科段）等專業。在專科專業中，報考低于100人的專業包括城市公共交通營運管理、室內設計、心理學、日語（基礎科）等。上述數據反映了考生的專業報考需求差異，但總體上可以發現，漢語言文學類、工商管理類、計算機類、英語類、法律類是考生報考較多的專業。

再以該市2023年自學考試報考人數為例，同樣是本科報考人數超過了專科專業。2023年，專科報考44026人，本科報考63091人，專科報考人數為本科報考人數的70%。其中，專科報考專業前10名人數（見表4）為19796人，占專科報考總人數的45%；本科前10名報考專業的人數（見表5）為47429人，占本科報考總人數的75%。其中，報考人數為個位數的專科專業為城市公共交通營運管理，報考人數低于100人的專科專業為室內設計，報考人數低于100人的本科報考專業為寶石及材料工藝學、企業管理（公共交通方向）、汽車服務工程、教育技術學、酒店管理等。

上述數據表明，當前自學考試的專業存在著總數量較多、少數專業集中了多數考生而大多數專業考生人數相對較少或者非常少的特點。這說明，專業建設是優化自學考試發展路徑的首要關鍵問題。2022年全國教育事業發展統計公報顯示：成人本專科招生440.02萬人，畢業生330.07萬人；網絡本專科招生280.89萬人，畢業生261.89萬人；自學考試學歷教育報考398.41萬人次，取得畢業證書36.17萬人。分析這三類數據可以發現：第一，自學考試的報考規模，幾乎可以說與其他兩類學歷繼續教育招生人數平分秋色，而其背后的主要原因在于滿足自考生需求的考試低成本、學習靈活性及國家權威的專業學歷文憑；第二，自學考試相對開放大學的成人教育和高校的遠程網絡教育而言，拿到畢業證書的比例更低，這意味著通過各類社會助學提升考生自學考試的考生通過率還有很大空間。以上兩點，也是在各類學歷繼續教育競爭的新形勢下，發揮自學考試優勢的關鍵所在。

三、滿足學歷繼續教育需求的自學考試發展路徑

自學考試制度以其特有的發展模式，開創了高等教育事業超常規發展的先河。自學考試這所“沒有圍墻的學校”以開放的教育形式、鮮明的中國特色成為現代教育創新的開篇之作[7]。高等教育普及化的新時期，自學考試的發展必須繼續從需求側發力，才能更好地發揮自學考試在終身學習體系中的作用。

（一）加快適合自考生職業發展需求的應用型專業和課程體系改革

專業建設問題是優化自學考試發展路徑的首要關鍵問題，滿足考生職業發展的關鍵能力需求又是調整培養目標的關鍵。由于自學考試各專業和課程內容存在交叉重疊，帶來了專業管理成本增加，以及考試命題、考務實施、教材建設等方面的大量工作，以至于自學考試投入多，產出少，效率不高，外延式發展特征明顯[8]。從高等教育需求側來看，要求自學考試更加注重人才培養的質量和特色，走內涵式發展道路，特別是要在專業計劃和課程建設上做好設計，更加符合自考生職業發展需要的應用型人才的培養目標。基于應用型人才培養目標的實際需求，自學考試需要從實際的高職院校生源市場出發，在課程設置上應綜合普通高校和高職院校課程特點，合理確定夠用的理論知識和關鍵的職業能力要求。

1.實施緊貼考生需求的核心專業設置模式

前述某直轄市的案例數據顯示，部分專業，如本科的文化產業（獨立本科段）、經濟學（獨立本科段）、攝影（獨立本科段）、建筑工程（獨立本科段）、國際貿易（獨立本科段）、寶石及材料工藝學、企業管理（公共交通方向）、汽車服務工程、教育技術學、酒店管理等，每年的報考人數低于100人，甚至僅為個位數，說明這些專業還不能滿足考生的職業需求。這些受眾面不大的專業，在開考初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發展，而當行業人群本身學歷達標或行業教育發展戰略發生變化，考試人數不能保持適度規模時，則應當及時關、停、并、轉。自學考試是社會化考試，不僅要考慮經濟效益，更重要的是要發揮教育的社會效益，一些社會有需求的邊緣專業，要有國家的配套政策予以支持，才能夠真正地全面健康發展。如某市即將新開考的農村經濟與管理（合作社方向）專業，非常適合農村基層管理者學習的需求，它是對某市近郊區新農村建設的有力支持，這樣的專業，就需要國家政策支持。一直以來，自學考試的專業開設與調整都有著自主、靈活、貼近社會發展變化的先天優勢。未來，需要在全國考委的統一領導下，建立一個適合自學考試發展特點的核心應用型專業群，專業群應當覆蓋各高等教育形式下考生最集中的一些專業。各省市自學考試機構以全國核心專業群為主體，根據各地區的實際情況靈活地增、改，調整個別專業，以滿足各區域的實際需要，真正為一線員工和就業服務提供應用型專業，這些專業既能保證考生群體數量，又能切實地為當地的產業發展及企事業單位服務，從而使自學考試能為提高公民素質、建設學習型社會作出更大的人力資本提升貢獻。

2.改革專業設置的決策模式

以往，自學考試一直參照全日制普通高校課程教學要求開設考試課程，過多強調專業的理論性和系統性，與社會經濟發展的現實需求存在一定程度的脫節，難以真正滿足考生的實際學習需求，影響了國家與社會對應用型人才的需求。在普通高等教育和職業高等教育分類發展的新形勢下，在絕大多數高等學校以培養應用型人才為主要目標的現實國情下，為了能夠更好地突出自學考試對成人考生的職業發展價值，自考專業的開設需以“實用”為主旨和特征，堅持以課程教學的質量和特色求得生存和發展，體現培養實用專門人才的要求[9]。這就必須改革專業設置的決策模式，從高校為主的決策轉變為更多依賴行業專家隊伍的決策模式。以前，專業課程主要以普通高校專家的意見為主，同時聽取行業專家的意見；當意見不一致時，多以普通高校的專家意見為主。這種構建專業的方法，能夠較好地把握專業和課程設置的質量，與普通高校畢業生水平一致。但在自學考試發展定位為應用型人才培養的新形勢下，需要建立一支行業專家隊伍，充實專業委員、課程委員隊伍，堅持以自考生的職業能力發展為主要導向，解決專業課程內容與實際工作不夠貼近的矛盾。

（二）采用信息技術和教材建設完善自學考試的社會助學教育功能

相對其他學歷繼續教育形式而言，自學考試的通過率較低。這就需要利用現代信息技術手段開展網絡助學，形成突破時空的開放的助學服務網絡。客觀地看，社會助學優勢主要在高校的遠程網絡教育和開放大學的成人教育。目前，網絡教育試點高校、開放大學及公共服務體系共設立校外學習中心（點）9000 多個，承擔成人本專科教育院校設置的函授站點數量也多達上萬個，他們構建了龐大的網絡學習平臺，提供了課程學習資源，方便了成人學習者隨時隨地學習[3]88。

以北京自學考試為例，當前社會助學的重點是在職人員（見表6和表7）。關于在職人員的自考需求，曾使用“問卷星”作為調查平臺，在該系統中發布《自考畢業生調查問卷》，獲得了在職畢業生1913人的答卷。結果發現，81%以上的在職人員認為選擇自學考試是因為自考生的含金量比較高，75%的在職人員選擇自學考試是因為其學習方式靈活，超過83%的在職畢業生認為自學考試有助于更好地從事現在的工作，90%左右的在職人員認為自學考試學習充實了自己的生活，超過95%的在職人員認為自學考試學習的同時也提高了自己學習的自覺性，45%左右的在職人員認為上助學班比完全自學更容易通過考試，85%左右的在職人員認為自學考試教材很好地起到了指導學習的作用，85%左右的在職人員認為花費幾年的時間參加自學考試與工作和生活上的收益相比還是很值得的。考慮到在職人員的自學考試實際需求，當前助學服務最關鍵的是教材建設，這是自考生備考的考試內容載體。

深入調研分析自學考試與其他繼續教育形式的差異，可以發現絕大多數成人自考生的學習方式以自我指導的學習（self-directed learning）為主，而不是以教師指導的學習（teacher-directed learning）為主。這兩種學習方式的最大差異是學習結果對外部環境的依賴程度不同，自我指導的學習主要是成人繼續教育學習者的自學過程，而教師指導的學習主要是在校生在教師指導下逐步養成的自學過程[10]。對于自學考試這種以“自學+考試認證”為主要特征的教育形式，教材具有獨特而重要的意義。目前的全國統考課程教材由全國考委統一組織編寫，省考課程教材由省考委組織編寫或指定。但當前的自考課程教材存在內容陳舊、教材形態單一等問題，不適應信息化學習，難以滿足學習者日益增長的需求[11]。這亟需調動高校參與教材建設的積極性，以五年為周期分別規劃全國統考課程統編教材和省考課程推薦選用教材。

鑒于自學考試目前缺乏現代信息技術輔助教學的有力支撐，遠沒有網絡教育、遠程開放教育等教育形式的優勢大的現狀，可以考慮以合作開發網絡助學體系的方式，將互聯網新技術引入到自學考試系統中。在合作開發建設的同時，還可以開展與其他網絡學習資源的合作。通過考核認證、購買版權等方式吸納一批較為權威和成熟的網絡課程進入自學考試網絡學習資源庫，與一些比較成熟的網絡平臺合作，將其推出的在線課程納入自學考試網絡學習資源建設體系。

（三）推進自學考試紙筆考試逐步向網絡機考模式轉型

普及化時期的高等教育形式將更為開放、多元，高等教育過程將更為人本化、個性化，以實現每一位學生的全面、自由和個性化發展[12]。而自學考試傳統的紙筆考試方式有一定的時空制約，這需要對現行紙筆考試手段進行信息化的改造和升級。現階段，考慮到廣大欠發達地區普及應用型高等教育的艱巨任務，以及無紙化機考需要較高的計算機操作水平和硬件設備要求，紙筆考試在較長時期內仍然是自學考試的主要考試手段。

但從提升國家社會化考試適應現代化信息技術的競爭力要求來考慮，要真正建成適應自學考試生源終身學習的考試認證機制，逐步對部分科目實行專網機考是繞不開的一種新的考試手段，它能滿足考生更加靈活的學習成果認證需求。機考模式也稱為無紙化考試模式，是采用計算機作為考試工具，以優化的題庫資源為基礎，以現代信息技術為手段，集考試報名、試卷組拼、上機考試、答卷評閱、成績生成等為一體的新型考試管理模式。機考模式有助于解決目前不同專業組考的高成本問題，實現組織考試的邊際成本最小化，這也是實質性提升中國特色國家平臺性質的自學考試的戰略舉措。為此，自學考試的專網機考需要列入國家考試機構未來的五年規劃建設。

2022年6月，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第七屆國際成人教育大會強調：“成人學習與教育是終身學習的關鍵組成部分，要在終身學習視角下促進成人學習與教育，助力教育與社會的可持續發展。”構建終身教育體系與創建學習型社會已經成為時代主旋律，自學考試也應當與時俱進地擴展自身的職能定位，從而把自身建設成為終身教育體系的教育考試平臺，和最具中國特色的學歷繼續教育形式。

參考文獻：

[1] 李擁軍，常靜.高等教育自學考試四十年：發展歷程、面臨挑戰及未來走向[J].終身教育研究，2022，（3）：65.

[2] 姜鋼.新時代下的高等教育自學考試轉型發展[J].中國考試，2018，（10）：1.

[3] 張艷超.生態視角下我國高等學歷繼續教育可持續發展研究[D].華東師范大學博士論文，2019.

[4] 李騏，李全龍，李國成.基于大數據的自學考試現狀、困境與破解途徑[J].現代遠程教育研究，2019，31（3）：88.

[5] 賀蘭.從大眾化到普及化：地方高校社會服務模式轉變[J].南京開放大學學報，2022，（2）：58.

[6] 黃亮，程海濤，梁永輝，等.高等教育供需平衡的需求側視角：回溯與前瞻[J].杭州師范大學學報，2022，（3）：95.

[7] 靳希斌，戴家干.自學考試制度與終身教育體系和學習型社會構建[J].教育研究，2010，（6）：49-52.

[8] 王海東.論自學考試制度轉型[J].中國考試，2014，（1）：56.

[9] 薛平，王曉瑜.從補償教育走向發展教育——終身學習視野下自學考試制度的轉型變革與戰略選擇[J].中國成人教育，2011，（7）：60.

[10] Svein Loeng. Self-Directed Learning：A Core Concept in Adult Education [J]. Hindawi Education Research International Volume，2020：1-12. https：//doi.org/10.1155/2020/3816132.

[11] 龍杰，陳振.基于高等教育自學考試高質量轉型發展的教材建設研究[J].高等繼續教育學報，2022，（6）：10.

[12] 劉獻君.個性化教育的十個觀念[J].高等教育研究，2018，（9）：1-7.

Thinking of the Development Pathway of Self-taught Higher Education Examin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Demand Side

Fan Benfu

Beijing Education Examinations Authority，Beijing，100083

Abstract：With the development stage from mass higher education to universal higher education，the important mission of self-taught examination is transforming from the educational compensation to continuing higher education，and there are more social needs for the four-year continuing higher education. It requires the reform of application-directed specialty construction and curriculum construction，the better teacher-directed educational services through the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teaching materials construction，and the transformation from paper and pencil examination to web-based examination model.

Key words：Demand Side，Self-taught Higher Education Examination，Development Pathway

（責任編輯：劉清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