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教育視閾下國內兩種不同類型學分銀行實踐對象的比較研究

[摘 要] 學分銀行制度是將不同類型的學習成果進行量化、衡量、儲存、轉換，轉換過程及結果得到社會認可的一種管理制度。從國家教育規劃而言，建設學分銀行制度是長期目標和戰略任務，屬于建設學習型社會的重要內容；從社會實踐而言，學分銀行是激勵學習者化零為整、積少成多的終身學習基地。在我國不同區域或教育領域的學分銀行試點中，均出現社會回應度不高的問題。選擇學習者視域觀察繼續教育兩種不同類型的學分銀行的實用性，提出學分銀行應建立協同治理模式，與合作單位共建標準體系和規范流程，不斷完善質量保障體系，并開展學習者需求與體驗的長期調查等建議。建立以自學考試課程為基礎的學分認定與學習成果轉換機制，將豐富我國學習成果認證制度，與學分銀行共同服務于終身學習體系。

[關鍵詞] 學分銀行；自學考試；課程認證；學分認定；學習成果認證

[中圖分類號] G424.74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673—1654（2024）05—058—009

在《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關于“建立學分積累與轉換制度，實現不同類型學習成果的互認和銜接”的政策導向下，我國學習成果認證機制相關研究集中于“學分銀行建設試點”，旨在通過模擬銀行系統運行原理對學分進行識別、存儲、兌換，實現不同教育類型間學習成果的認定、積累和轉換。從實踐效果來看，學分銀行試點初步實現了學習成果認證、存儲，在“終身教育立法”“國家資歷框架”“學歷與非學歷成果互認”等方面取得了一定研究進展，但依然存在社會回應度不高、缺乏協調合作長效機制、無法形成協同研究合力等問題[1]，即使已經成立的省域地區學分銀行，也未能有效推廣應用。

究其原因，學分銀行主要建設單位的研究者提出若干觀點，其中較為統一的認識是“缺少國家層面的戰略規劃和頂層設計”“缺少統一的認證標準體系”“建設目標定位不夠準確清晰，管理體系不健全”。湖南開放大學劉新國進而追問學習成果評價標準科學性問題，即學習成果認證通過賦學分方式來實現是否科學？同等學分的正式學習成果、非正規學習成果和非正式學習成果能否完全等同互換？不同資質和等級的教育機構認證的學習成果如何互換？學習成果的質量差距如何解釋或解決？[2]天津廣播電視大學周妍認為，目前服務平臺功能不完善[3]。張璇等學者則認為，現有學分銀行功能設定全面，但應用實踐有限[4]。學分銀行的服務對象為具有不同教育背景的學習者，建設學分銀行制度整體服務于學習者終身學習需求和學習型大國建設目標，“兩個服務”提醒我們應以學習者為中心，了解學習者對學分銀行的使用情況，不斷加強實用性功能，使學習成果通過認證后更全面、真實地體現社會價值，擴大實際用途，進而改變學分銀行推廣的被動局面。

一、國內學分銀行的主要類型

學分銀行制度是在終身學習理論基礎上，為完善終身教育體系而借鑒銀行的存儲、匯兌、信譽等功能特點形成的一種新型的學習制度與教育管理模式。學分銀行由政府主導，面向社會成員的學歷教育和非學歷教育學習成果實施管理服務。學分銀行的有效運行能夠加強各教育機構之間的合作，實現優質教育資源的共建與共享。我國自2001 年開始引入學分銀行概念，并在職業教育領域試行。2004年，為解決“三農”問題，支持廣大農民向非農產業轉移、向城鎮轉移，教育部在中職院校積極推行以學分制為核心的教學制度改革，探索和建立學分銀行制度，形成學分互認機制，為學習者跨地域、轉專業、分階段參加學習或培訓創造條件。2010年，《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首次從國家層面提出建設學分銀行制度，提出可在教師培訓、社區教育、高等職業教育、高等教育、繼續教育等多領域開展試點探索。此后，各地陸續開展學分銀行試點工作，大致可歸納為如表1所示的五種主要類型。

二、繼續教育領域的學分銀行試點情況

在以上五種主要類型中，終身教育類和自學考試類學分銀行同屬于繼續教育領域，其服務領域覆蓋普通教育、職業教育和繼續教育，均具備實現不同類型的學習成果認證與轉換的結構基礎，比其他類型的服務面更為廣泛、功能更加全面。終身教育類學分銀行多為當地政府或教育廳主導，依托各級開放大學進行建設，日常管理運行和操作實施主要由各級開放大學完成；自學考試類學分銀行則是依托各級自學考試組織機構在拓展自學考試服務職能上進行的創新。兩類學分銀行均屬我國繼續教育的重要形式，但試點情況有一定差別。

（一）終身教育類學分銀行典型代表運行現狀[6]

我國目前運行數量最多的是終身教育類學分銀行，典型代表為上海市終身教育學分銀行，現已常態化集中管理上海市民學習成果信息，合作單位達到88家，已建成的學歷教育標準體系中含專業目錄21個（12個專科專業、9個本科專業）和課程目錄612門；非學歷教育標準體系含職業培訓證書目錄561項，培訓項目253項，社區（老年）教育課程9787門——成為目前在建的省市地區各級學分銀行學習和調研的主要對象。

（二）自學考試類學分銀行試點運行現狀

在自學考試類學分銀行中，唯有廣西高等教育自學考試學分銀行在試點時建立了獨立的主體模式，其他省市自學考試教育對學分銀行的探索實踐，基本屬于自學考試免考政策的延伸，或為不同層次教育的銜接，或是對資格證書的課程認證，未設立學分銀行管理機構。

1.廣西高等教育自學考試學分銀行試點情況

廣西壯族自治區自考辦自2012年起進行學分銀行建設研究，設想構建供廣西自考生在一定范圍內自由選課、兼容各類教育成果、寄存并轉換學分的學分銀行體系。第一期試點以廣西大學為實踐單位，以該校2013級自學考試助學班學生為試點對象，試點專業定為8個。據廣西大學2014年11月30日統計，開通自考學分銀行賬戶的考生有1373名，至2015年6月30日僅有152人保留學分銀行賬戶。首期試點后廣西大學曾計劃啟動第二期試點，但一直未予實施。2015年7月，廣西師范大學加入試點，但因開戶人數不多，試點工作一直處于停頓狀態。

2.其他相關嘗試

天津自考辦積極探索自考類學分銀行建設，先后在天津財經大學建設自考本科二學歷課程體系；在高職高專院校建設免考課程、銜接課程、特色課程、統考課程相結合的課程體系和“形成性考核、實踐環節考核、終結性考試”相結合的評價體系；與天津市勞動保障局、天津市經委共同組織實施了天津市工業系統的“藍領雙證”工程，確定了應用技術大學等9所高職院校作為主考校和實訓基地，并在天津市機電集團等八大集團全面推進，在天津市初步構造了普通本科、職業院校（包括高職院校、中職中技學校）和行業企業溝通銜接的“立交橋”體系[7]。

湖北省高等教育自學考試考生服務平臺，在免考管理流程中設置學歷證書課程學習認證申報和非學歷證書課程學習認證申報，主要依據《湖北省高等教育自學考試課程免考實施辦法》進行認證。

三、兩種類型學分銀行的實用功能研究[6，8]

學分銀行的基本功能是以學分為計量單位，按照統一標準對學習者的各類學習成果進行存儲、認定、積累和轉換，并提供學習咨詢、學習成果查詢和信用保證等公共服務。廣西高等教育自學考試學分銀行和上海市終身教育學分銀行因主體建設單位、服務對象的不同，采用了不同的實踐路徑，所以在管理運行機制、面向范圍、實施規則和方法、結果成效上均有所差別，本研究僅從學習者視閾觀察這兩類學分銀行實用性功能的差異。

（一）終身學習檔案建檔

終身學習檔案是對學習者學習成果認證、積累與轉換整個過程的記錄，主要包含學習者基本信息、成果取得時間、認證采用標準及結果、成果積累記錄、轉換采用規則及結果。

上海市終身教育學分銀行為學習者設計三種便利的注冊方式，開通個人賬戶后即建立起個人學習檔案，基本信息包括學分銀行賬戶、身份證號、姓名、學習成果記錄、學分認定記錄、成績證明等；在學分管理中可以進行學分統計，查閱到各類學分的認定歷史，包括獲得學分的課程信息及管理員審核過程中的答復或備注；當學習者需要將已經獲得的銀行課程學分提供給高校網點繼續學習時，平臺將增加成績證明發送給高校網點進行審核，成績證明記錄保存在學習者賬戶上。

廣西高等教育自學考試學分銀行的管理系統開通用戶信息由辦學學院提供，無需學習者個人注冊，試點期間符合開通條件的自考助學班學生可快捷開通；個人賬戶內自考類學分由自治區自考成績數據庫提供，證書類學分分值兌換存儲自動對應證書查驗鏈接；系統根據學生存儲學分和兌換學分等操作生成相應的統計報表，提供學分兌換清單供申請人查閱；個人銀行賬戶長期有效，對證書認證的學分與證書有效期保持一致。

（二）學習成果認定規則

學習成果是個人通過經歷、實踐、研究或學習，完成一個預期目標后形成的知識、技能、能力和價值觀等，在形式上體現為學歷教育、職業培訓、繼續教育、非正式或非正規學習成果。學習成果認定是指學習者已有的學習成果，經學分銀行認定后存入學分銀行。

上海市終身教育學分銀行認定的學習成果，分為學歷教育、職業培訓和文化休閑教育（社區教育、老年教育等）三類。除了學歷教育課程標準體系外，其他通過專家組認定方式，形成證書目錄和培訓項目標準，共同組成學習成果認定標準體系。

廣西高等教育自學考試學分銀行將課程學分分為三類，即全日制高等學歷教育學分、自考學歷教育學分、職業培訓和文化休閑教育學分，并按照大專、本科、研究生三個等級設置兌換系數。學分認定遵循“同等互認、高往低認、低往高認、自考系統內部等值通兌”四項原則，具體規則為自考課程學分、全日制課程學分在試點學校內可同類互認；高一等級的自考課程學分與低一等級的全日制課程學分可申請互認；自考不同專業間的相同課程學分可等值認定。非學歷成果認定根據認定課程與轉換課程的學歷層次、課程近似度對照，參照學分銀行兌換系數表計算出銀行學分，并依據高不就低和專業就近性原則，例如同一系列的多個證書在相同專業和學歷層次上進行兌換，認定最高級別證書的對應學分數，證書兌換后新增加的證書只認定對應學分差額部分。

（三）學分積累與轉換規則

學分積累與轉換是經過認定的銀行學分積累達到一定量時，根據學習者的申請，通過對應轉換的規定而轉換為目標機構對應課程學分、證書或文憑的過程。

上海市終身教育學分銀行對積累的學歷教育、職業培訓和文化休閑教育三類學習成果，可實現同類學習成果之間、部分職業培訓學習成果與學歷教育學分之間的轉換。合作學校通過學分銀行公布本校學分轉換規定及課程對應關系，學習者可將學分銀行成績證明提交目標高校申請學分轉換，實現轉換后學習者在該高校繼續學習，最終獲得學歷證書。目前文化休閑教育學分暫未實現轉換，主要作為上海市及各區縣進行終身教育獎勵或激勵的依據。

廣西高等教育自學考試學分銀行，將自學考試課程分為專業核心課程和非專業核心課程，認定學分僅限于轉換為專業非核心課程學分。核心課程學分必須通過考試取得，此類學分在學分銀行只能儲存不能被轉換；非核心課程學分可以用學分銀行認定的學分進行轉換，轉換后可以免修自考所學專業非核心課程。

（四）學分轉換實際效果

以湖南地區自考本科段會計學專業考試計劃為例，通過對照兩種學分銀行的標準體系，觀察兩類學分銀行學分轉換實際效能，旨在基于學習者視角，分析學分銀行社會回應度不高的可能成因。

1.上海市終身教育學分銀行標準體系查詢結果

通過查詢上海市終身教育學分銀行標準體系可以發現，湖南自考計劃會計學專業核心課程中的兩門課程，即“資產評估”和“高級財務會計”，以及選考課程“數據庫技術”能夠對應到相關課程。其中，“資產評估”和“高級財務會計”可以對應到高校網點同專業課程進行轉換，其他課程則無法直接查詢到對應關系，使用者無法直觀地了解到實際轉換的情況。根據上海市高等教育自學考試認定學分銀行學分的課程要求，通識課程（斜體字部分）可以通過學分銀行轉換對應到上海市自學考試課程（見表2）。可見，會計專業核心課程共計45學分，其中只有10學分可查詢到課程對應關系，通識課程的轉換原則和對應關系無法直接查詢。

2.參照廣西高等教育自學考試學分銀行認定標準

通過比對，湖南自考計劃會計學專業課程學分可轉換廣西大學自考專科專業學分≥20分、自考本科專業≥21.2分（見表3）；但學分銀行規定，被認定學分不可轉換為專業核心課程學分，所以最多可替換4門非專業核心課程。

四、結論與建議

（一）結論

第一，學習者視域下，兩類學分銀行在開戶、建檔上均可提供良好便捷的服務，具備學歷教育學分認定的基本功能。但上海市終身教育學分銀行查詢系統未公布完整的學歷教育學分認定課程對應關系，學習者不能準確獲知不同教育形式之間的學分轉移途徑；廣西高等教育自學考試學分銀行更多地是接受其他教育形式的學分，缺乏學分雙向流動的設計考慮。因此，兩類型學分銀行均存在學分轉換功能受限、無法實現學歷教育學分通兌的情況，尤其在全日制與非全日制學歷教育之間，存在不可逾越的“壁壘”。

第二，上海市終身教育學分銀行對非正式或正規學習成果認證更具實用性，而廣西高等教育自學考試學分銀行對學分兌換標準中的系數設置和可兌換證書賦分值缺乏說明，由于該學分銀行設立了“核心課程學分只能被存儲，不可被兌換”原則，即便是內容高度相關的專業證書課程也不能認定為專業核心課程學分，而可兌換內容不相關的非核心課程，脫離了課程相關性原則。

綜合上述，當學分銀行建設步入完善期，應以問題導向引領工作創新，通過制度建設規范實際運行。我國是多類教育形式并存的教育大國，探索多種學習成果認定與轉換機制，建設符合國情的學分銀行，是逐步完善終身學習體系的必經過程。據教育部統計公報數據，2021年全國高等教育自學考試學歷教育報考625.78萬人次，表明自學考試仍是多數學習者選擇的學歷提升方式。自學考試開考課程中約20%屬于全國命題課程，教材、大綱由教育部考試中心統一組織編寫，標準較為一致[9]；省級命題課程由各省主考院校共同開發，省內實行統一的教學大綱、課程標準、教材。自學考試采用全國統考作為學業評價方法，并遵循“與普通高等學校的學歷層次水平的要求應相一致”的原則，諸多統一是自學考試進行課程等價性評估的基礎條件。自學考試制度建立以來，先后進行了雙證書項目建設、專接本模式實踐、課程綜合評價等多項改革創新，各省均摸索出一些學分認定、學習成果認證的辦法，具備建設學習成果認證制度的實踐基礎。因此，依托自學考試教育制度，建立以課程為基礎的自學考試學分認定與學習成果轉換機制是必要和可行的。學分認定與學習成果轉換涉及全社會的多領域、多部門和各行業，單一建設主體或范式不足以支撐豐富的社會學習成果，需要建立多元主體協同合作模式，通過平衡多元主體利益，鼓勵成員積極參與建設工作，形成合力共同推動改革前行，方能保證機制的協調運行與自我維新[10]。

（二）建議

1. 繼續完善學分銀行制度

（1）在協同治理模式下共建標準體系和規范流程。目前各普通高校正積極探索本校學歷學分認定與轉換方法，學分銀行應盡快促成政府管理部門、學分銀行、加盟成員共建協同治理模式，本著開放原則合力研發各類學習成果認定轉換規則。賦予加盟成員更多話語權，使教育資源在重新調和下趨近于合理分配和充分共享，推動各成員單位積極參與建設學分認定轉換標準，規范課程認證標準，統一國家資格證書的認定方法和賦值，并盡快形成完整的課程（學分）對應關系和明確的學分轉移途徑。通過共同研究全日制與非全日制學歷教育之間的學分互認方法，以及非正式非正規學習成果認證的規范流程，在學習成果量化和轉換上樹立科學性原則和達成共識，使學分銀行更具吸引力與公信力[11]。

（2）提高學分銀行的服務理念。建立學習者需求與體驗的長期調查機制，監測學分銀行系統外部運行狀況，保持學分銀行運行規則的透明度和清晰度，保證使用者的知情權從而促成社會廣泛使用，保障學分銀行持續運行的良好狀態，并提高實效。

（3）完善質量保障體系。成員單位辦學規范、教育教學質量達標是保證學分質量和保障學分銀行正常運轉的前提。學分銀行必須加強學分質量監管，制定質量保障的共同原則，健全監督評估機制，授權或委托專業評估機構定期進行評估，發布工作質量報告，接受社會監督，使整體質量水平得到社會廣泛認可，提升學習成果的價值。通過評估工作還能掌握社會學習需求和成果變化的動態，為教育改革和制度完善提供有效依據[12]。

2. 以等價課程為基礎建立自學考試學習成果認證制度

（1）建設以職業人才培養為主的省級自學考試課程體系

自考教育應賦予主考院校和助學機構課程主體建設者地位，充分發揮主考院校和助學機構在行業隸屬、產教融合、校企合作等方面的資源與優勢，以服務區域經濟發展為目標，重構重點專業課程體系。允許高校將自學考試課程考試大綱、命題特點、認知層次、題型題量、培養目的、教學內容、師資要求、教學場所及設備要求、教材使用等方面與國家職業標準、專項職業能力考核規范、國家基本職業培訓對標，開發與職業資格證書、技能等級證書培訓內容相一致的專業課程模塊或課程替代方案，建設省級自學考試職業課程體系，向社會開放自學考試教育職業培養職能，促成高校、行業企業在專業人才培養上創新合作模式，開發自學考試育人新能效。

（2）推動高校探索自學考試學分認定辦法

在主考院校和助學機構共建省級自學考試課程體系基礎上，引導高校主動調研學生實際情況，通過課程比較形成學校或校際間課程對應網格，統一學分賦值標準，形成學分換算方案及“績點”計算辦法，構成學分認定或換算的科學依據，在校內實現同層次不同教育形式的課程學分互認。依托自學考試主考院校和助學機構的合作辦學關系，探索校際間的學分認定辦法，通過雙邊或多邊課程認證協議方式，共建校際間不同教育層次或類型課程的學分認定辦法。

（3）建立省級自學考試學習成果轉換機制

第一，大膽借鑒國內外已有學習成果認定的方法，結合國家職業分類、職業標準、職業發展需求，考慮現有學習成果呈現形式，建立科學的學習成果評價指標體系和評估框架，制定評估公開制度、評估流程、評估質量保障制度，合理規劃建設高校考評站，培訓考評員開展先前學習成果認定項目，根據學習者的申請對其以往學習、工作中取得的非正規或非正式學習成果進行識別鑒定，認定為自學考試課程學分。

第二，充分發揮自考教育對各級教育單位的溝通連接作用和在不同層次類型教育上的銜接功能，以共同開發省級自學考試職業課程體系為實現路徑，以協議式課程互認、先前學習評價為主要技術手段，建立省級自學考試學習成果轉換機制。建立政府職能部門和各自學考試教育單位協同機制，依托職業院校作為職業技能等級證書及標準開發者的主體地位，推動主考院校和職業院校共建省級自學考試職業課程體系，探索“自學考試學歷證書+職業技能證書”的育人方式。

五、結語

通過自學考試建立學習成果認定與轉換機制，是集結中高職、本科院校、繼續教育和培訓機構參與建設人才培養“立交橋”的關鍵，是促進三教融通、協同創新的平臺，是建立符合國情的學習成果認定和轉換體系的最佳實踐路徑。在終身學習理論成為繼續教育的核心思想和教育政策制定標桿的新時期，研究和建立以自學考試課程為基礎的學分認定與學習成果轉換機制，將豐富我國的學習成果認證制度，并實現與學分銀行的數據互通和資源共享，共同服務于推進全民終身學習的現代教育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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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Comparative Study for Two Different Domestic Credit Banks System Practice：Taking Accounting Major as An Example

He Xianghong

Hunan Communication Polytechnic College，Changsha，Hunan，410007

Abstract：Credit bank system is a kind of management system that quantifies， measures， stores and transforms different types of learning results， and the conversion process and results are recognized by the socie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national education plan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credit bank system is a long-term goal and strategic task， which belongs to the important content of building a learning socie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practice， credit bank is a lifelong learning base that encourages learners to integrate and accumulate a lot. In all of the pilot credit banks in different regions or fields of education in China， the problem of low social response has been appeared.The practicability of two different types of credit banks in continuing education is observ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earners， to proposed that credit banks should establish a collaborative governance model， build a standard system and standardized process with cooperative units， constantly improve the quality assurance system， and carry out a long-term investigation of learners' needs and experiences. The establishment of a credit recognition and learning outcome conversion mechanism based on self-study examination courses will enrich the learning outcome certification system in China and serve the lifelong learning system together with credit banks.

Key words：Credit Bank，Self-Study Examination，Course Certification，Credit Recognition，Certification of Learning Outcomes

（責任編輯：吳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