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是實現共同富裕的前提和關鍵要素,也是推進共同富裕的主要動力。在此背景下,以廣東省為例研究農村產業發展程度及演變特征對于新時期農業現代化的實現、制定可持續發展規劃均具有重要指導意義。文章通過梳理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模式,構建針對性的農村產業融合評價指標體系,利用熵值法對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進行測算。隨后,通過ArcGIS自然斷點法對廣東省各地市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進行分級,利用Dagum基尼系數對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的區域差異及分布動態演進進行實證研究。結果表明,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指數逐年上升,農村產業融合程度在不斷加深,成效顯著;廣東各地市農村產業融合指數均有明顯增長,但發展不夠均衡;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水平在空間上具有聚集效應,農村產業融合評價體系的不同維度對不同地區貢獻度存在差異;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差異程度逐漸縮小,區域間差異是影響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發展不均衡的主要原因。根據研究結果提出如下建議:一是強化政策指引;二是因地制宜突出地區優勢創新農村產業融合模式;三是加強區域內以及區域間的交流與合作。
關鍵詞:共同富裕;農村產業融合;熵值法;自然斷點法;Dagum基尼系數;空間演變
中圖分類號:F830;F32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2697(2024)03-0011-08
一、引言
2022年,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共二十大報告中重申:在新時代,我們必須持續堅持“全面推動鄉村振興,農業農村優先發展”的戰略方針。農村產業融合不僅是推動產業繁榮的核心途徑,而且在我國鄉村振興戰略中具有至關重要的地位。它是解決農村經濟發展問題的具體行動和策略,是優化農業生產要素配置、提升全要素生產率、加速農村現代經濟體系構建的關鍵手段。這一戰略舉措對于實現我國鄉村全面振興的重大目標具有深遠的推動作用。廣東省作為我國的農業大省,在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中處于領先地位。近年來,廣東地區堅決貫徹落實黨中央關于鄉村振興的重要決策,將鄉村振興視為解決“三農”問題的核心策略,同時,推動農村產業融合作為農村現代產業轉型升級、實現農業現代化的關鍵任務。為了深入探討新時代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的模式和效果,以更有效地應對農村產業融合過程中的挑戰,本文著重分析了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的實際特征,研究了該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綜合特點,這對于優化農業空間布局、制定農業區域發展戰略、分析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地域差異等方面都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
自鄉村振興戰略被提出以來,農村產業融合已逐漸成為國內學術界的研究焦點。據學者們的深入研究,推進中國式農業農村現代化的核心使命在于增加農民收入,達成農民共同富裕的目標。在這一過程中,農村產業融合被視為關鍵的推動力量。農村產業融合涉及農村第一產業與第二、三產業之間生產要素的深度融合、生產組織方式的革新及交叉重組等方面,構成了一個農業內部各部門的協同組合過程。其核心理念在于“融合”,旨在推動農業實現高質量發展,進一步拓寬農民的增收途徑,從而全面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進程[1-2]。現代農業的興起、鄉村旅游的盛行以及農村電商的推廣為農村產業融合提供了必要條件[3],創新是農村產業融合的最根本動因[4-5]。新時代我國農村產業融合呈現出新的特征,逐漸向六次產業化、全產業鏈化、縱橫一體化以及附加值內部化等演進[6]。為了測算我國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不同學者根據具體研究目標,采用了不同的測算方法,使用較多的有熵值法[7-8]、分層分析法等[9],研究結論較為一致,認為我國與各省份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趨勢良好[10],但綜合水平整體不高,區域發展差異較大,不夠均衡[11]。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經營能力欠佳、農村基礎設施建設薄弱等是影響其發展的主要因素[12-14]。目前,針對農村產業融合的研究多集中在國家層面,而對地區內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深入研究則相對較少。考慮到廣東地區在改革開放中的領先地位,其農村產業融合情況與其他地區存在顯著差異,因此亟需開展相關理論和實證研究。本文的主要貢獻如下:首先,本文系統總結了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的發展模式,并構建了相應的評價指標體系,為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指數測算提供了理論支撐;其次,通過運用熵值法,計算了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指數,并利用ARCGIS自然斷點法進行了空間分異分析,同時結合DAGUM基尼系數分解法深入探討了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差異的來源和趨勢;最后,基于理論與實證分析,提出了針對性的對策和建議,以期為廣東省相關職能部門制定區域發展戰略提供參考。
二、指標體系構建與研究方法
(一)農村產業融合指標體系構建
經過審慎考量與深入研究,本文基于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模式的獨特性及其所展現的特征,按照代表性、可操作性、獨立性與可拓展性的標準,構建了農村產業融合評價指標體系(表1)。這一體系不僅能全面反映廣東地區農村一、二、三產業的融合廣度,還能深入揭示其融合深度。同時,該體系還兼顧了融合進程的動態監測與數據資料的有效獲取,確保了各指標間的獨立性與未來的拓展空間。在構建這一體系時,本文充分借鑒了前期相關研究成果[15-18],并結合研究目標,設置了包括農業產業鏈延伸、農村多功能發展、農業服務融合效應、農戶增收與就業、城鄉一體化等5個一級指標以及14個二級指標。這套評價指標體系的建立,旨在全面、客觀地評估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的發展狀況,為政策制定與實踐操作提供科學依據。
(二)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1.熵值法
(1)數據標準化處理。通過標準化處理數據,解決數據指標量綱問題。計算過程中,為了避免數據“0”對計算結果造成的偏差,本文將標準化值進行了一定平移,具體計算公式為:
三、結果與分析
(一)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指數分析
根據熵值法計算公式(1-3)對2017—2022年廣東省及20個地市(深圳除外)的農村產業融合水平進行測度,計算結果如表2所示。從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綜合指數來看,2017年至2022年總體增長非常明顯,2020年出現波峰,2021年有小幅下滑,隨后再次上升。2017年農村產業融合指數為0.171,發展至2020年為0.890,增長了5.2倍,2019年至2020年增長最為明顯。表明隨著廣東地區鄉村振興戰略規劃的部署以及各種“三農”政策的推動與實施,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程度在不斷加深,農村產業融合取得顯著成效。
從表2廣東各地市來看,農村產業融合發展趨勢良好,增長趨勢比較明顯。2017—2022年,各地市農村產業融合指數均有明顯增長,東莞、佛山、江門等地最為顯著,東莞2017年農村產業融合指數排在全省最末位,僅有0.059,2018年上升至全省第3位,2019年再次上升,排在全省第2位,2022年已經處于全省之首,融合指數上升至0.958,比2017年增長了15.23倍。佛山2017年農村產業融合指數為0.111,排在全省倒數第二的位置,2018年發展迅猛,上升至全省第二,農村產業融合指數增長了2.66倍,2019年增長速度有所下降,2020年再次提升,躍居全省第二,2022年排在第四位。之外,從各地市發展情況對比來看,廣東省各地市農村產業融合發展差異顯著,不夠均衡。2017年,經濟發展程度較弱的陽江、揭陽、茂名等地農村產業融合指數較高,排在全省前列,陽江與揭陽以0.436排在全省之首,是東莞地區的7.39倍,2018年排在全省第一位的中山0.415與排在最后的韶關0.212之間差距接近1.95倍,2019年縮小至1.77倍,2020年縮小至1.61倍。這可能與該地區產業發展政策有密切關系,陽江、揭陽等地區,由于工業較為落后,對農業的重視程度相對較高,而東莞、佛山等地經濟發達程度較高,對農業發展重視程度可能不高。由此可見,隨著鄉村振興戰略的推進,各地對農村產業融合的重視程度也在不斷提升,經濟發展好的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發展速度提升也較快,并且各地區農村產業融合差異有縮小趨勢。從不同區域層面來看,珠三角地區農村產業融合增長趨勢最為明顯,從2017年的最末尾0.102到2020年0.927,增長了9倍之多,其次是西翼、山區,東翼增長速度最慢。四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也存在較大差異,2020年珠三角地區農村產業融合指數是東翼地區的近2倍,區域間農村產業融合發展不夠均衡。
(二)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空間分異特征
為了深入研究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空間不均衡性,明確各地市間的發展差異,推動廣東省的均衡發展以實現共同富裕目標,運用熵值法計算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指數。基于這一指數,通過ARCGIS10.5軟件的JENKS自然斷點法,對廣東省各地市的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進行了科學分級,結果如圖1所示。
從農村產業融合產業鏈延伸指數的空間分布來看(1-B),高值區域主要集中在珠三角地區的惠州,東翼的汕尾、揭陽、汕頭,以及山區的河源、梅州和西翼的湛江、陽江等地。這一趨勢顯示出農村產業融合產業鏈延伸的影響正在逐漸從珠三角地區向其他地市擴散。相對而言,低值區域主要集中在中山、佛山、韶關、潮州和茂名等地。這說明,在農業產業鏈延伸方面,惠州、汕尾等地表現出較強的優勢,而中山、佛山等地則相對較弱。這一發現對于廣東省進一步優化農村產業布局,實現均衡發展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
從農業功能性發揮維度來看(1-C),高值區主要集中在珠海、河源、汕尾等地,并逐漸向珠三角和東翼地區延伸,低值區主要集中在佛山、韶關等地,這表明農業功能性發揮對珠海、河源以及汕尾等地農村產業融合作用較強,對佛山與韶關等地影響較弱。
從農業服務融合維度來看(1-D)高值區主要集中在湛江、東莞、汕尾、梅州、河源、江門等地區,并逐漸向珠三角地區延伸、低值區主要集中在茂名、云浮、揭陽、韶關等地,這說明農業服務對湛江等地作用更加顯著,對茂名等市場影響較弱。
從農戶增收與就業維度來看(1-E),高值區域主要集中在云浮、清遠、東莞、汕尾、河源等地,并逐漸向珠三角與東翼延伸,說明農戶增收與就業對其農村產業融合影響較大。低值區域主要集中在江門、中山、茂名等地區,說明農戶增收與就業對其農村產業融合作用較小。
從城鄉一體化維度來看(1-F),高值區主要集中在中山、東莞、河源、汕尾等地,并逐漸向珠三角和東翼地區延伸,說明城鄉一體化對這些區域的農村產業融合作用比較顯著。低值區域主要有茂名、云浮、韶關、佛山等地,說明城鄉一體化對該地區農村產業融合影響較弱。
從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綜合指數來看(1-A),農村產業融合程度較高的地區集中在河源、梅州、汕尾、東莞、佛山、肇慶、陽江以及肇慶等地,并且有向珠三角整個區域延伸的趨勢,低值區域集中在韶關、潮州、茂名等地。
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的整體布局受到地形分布及經濟發展水平的深刻影響。粵東地區,憑借其平原地理形態、充沛的水資源及肥沃的土壤條件,先天具備發展農業的顯著優勢。該地區糧食種植規模廣泛,已形成較高的規模化程度,便于實現機械化作業。此外,種植大戶與專業合作社等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在該地區的發展較為領先,進一步推動了農村產業的深度融合。珠三角地區,作為工業集聚區,交通便利,其農業形態以桑基魚塘、蔗基魚塘及果基魚塘等新型混合農業為特色。該地區的經濟發展水平較高,農產品加工業相對發達,技術創新在推動農業發展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加之農業政策的扶持,農業轉型升級有效提升了農業資源的配置效率,進一步推動了珠三角地區農村產業的深度融合。相比之下,韶關、茂名等地的農業生產條件相對滯后,技術創新相對不足。作為農業大市,這些地區在農業深加工方面仍有待加強,產品附加值較低,從而影響了農村產業的融合程度。
(三)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區域差異分析
為了進一步分析廣東農村產業融合在珠三角、東翼、西翼以及山區四大區域內部以及區域之間的差異特征,文章利用DAGUM基尼系數及其分解方法對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進行計算,結果見表3所示。2017至2022年總基尼系數呈現逐年遞減狀態,從0.2103下降到0.0688,說明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差異程度逐漸縮小。從區域內差異來看,總體差異隨著時間的推進有逐漸縮小的趨勢,珠三角地區內部差異最大,山區內部差異最小。珠三角地區內部差異可能源于經濟發展程度的差距,廣州、佛山、東莞等地區經濟發展程度較高,江門、肇慶等地區經濟發展相對落后,珠三角內部區域經濟發展不夠均衡,導致珠三角地區不同城市農村產業融合差異化較大。山區內部城市由于經濟發展程度較為接近,地理環境也較為相似,區域內農村產業融合差異也較小。從區域間差異來看,珠三角與東翼、東翼與西翼、東翼與山區、西翼與山區之間的差異呈逐年遞減狀態,珠三角與西翼、珠三角與山區之間呈波動下降趨勢。
從區域內差異、區域間差異以及超變密度貢獻率(圖2)來看,區域內差異與超變密度貢獻率相對較為穩定,2018年出現小高峰,隨后呈逐漸下降趨勢。區域內差異貢獻度最小,占比21.39%,超變密度貢獻率居中,占比26.12%。區域間差異貢獻度最大,除了2018年有微小下降之外,2019與2020年有顯著上升趨勢,對其農村產業融合貢獻率達到60%。由此可以看出,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的不均主要來自區域間的差異,并且其對廣東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影響有增大趨勢,縮小地區間差異是廣東未來需要努力的重點方向。
四、研究結論與建議
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的目標是提高農村生產效率,提高農民就業與增收,實現農村的長期可持續發展,最終達到共同富裕的目的。通過對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理論與實證分析,可得以下幾點結論:第一,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指數逐年上升,融合程度在不斷加深,成效顯著。廣東各地市農村產業融合指數均有明顯增長,但發展速度不夠均衡;第二,廣東省農村產業融合水平在空間上具有聚集效應,地區間差異有縮小趨勢,農村產業融合的不同維度對不同地區表現出不同的貢獻度;第三,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總基尼系數逐年遞減,農村產業融合差異程度逐漸縮小。區域內部差異顯著,珠三角地區內部差異最大,山區內部差異最小。區域間也存在一定差異,但整體呈下降趨勢。區域間差異對農村產業融合貢獻度最大,是影響農村產業融合發展不均衡的主要原因。
基于以上理論、實踐及實證分析,為加快廣東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步伐,縮小城鄉收入差距,推動鄉村振興建設,實現共同富裕,提出以下幾點建議:
第一,強化政策指引。在未來的工作中,應持續強化其在農村產業融合發展規劃中的引領和指導作用。緊密圍繞各地市的特色農產品以及農業現代化的總體布局,對主要農產品的加工與休閑農業進行科學的規劃和合理的布局,從而形成更具地方特色的規劃體系。我們應充分利用規劃的戰略指引作用,將產業融合視為推動農村產業高質量發展的先決條件。在此基礎上,以農業農村資源為基礎,以綠色發展為導向,以農民為核心力量,以農村一、二、三產業的深度融合為關鍵,努力構建一個既彰顯地域特色、又體現鄉村風情、承載鄉村價值、適應農業現代化需求的鄉村產業體系。此外,各級政府應深入挖掘農業的多元價值,積極推進農業產業、農產品產地初加工、縣域精深加工、休閑農業以及鄉村旅游的全面發展。我們應致力于培育一批專業大戶、家庭農場等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確保以農業農村資源為基礎的產業能夠留在農村,讓農民能夠分享到整個農業產業鏈的增值收益和就業機會,從而實現農民的可持續增收,推動共同富裕的實現。
第二,因地制宜突出地區優勢創新農村產業融合模式。本文研究結果表明,廣東省各地市農村產業融合發展存在不均衡現象,不同維度的農村產業融合對各地市的影響差異顯著。這表明,農村產業融合模式的選取對于各地市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重要性不容忽視。因此,各地市政府應深入認識、細致分析、充分挖掘當地的農業、農村資源優勢,結合地方特色,因地制宜地創新適合的農村產業融合模式,以促進農村產業融合實現快速發展。以惠州、汕尾、揭陽等地區為例,這些地區的產業鏈延伸對其農村產業融合發展作用顯著。為了推動這些地區的農村產業融合,可以進一步探索創新產業鏈上下游的利益聯結與共享機制,確保農民在產業鏈中的基本權益。同時,鼓勵發展訂單農業和股份合作模式,使普通農戶或組織成員能夠參與全產業鏈價值鏈的利益分配。此外,當地政府應重點關注并打造這一模式,通過優化資金流向、提供融資優惠等相關政策,推動地區農村一二三產業的融合發展,實現其落地生根和持續壯大。
第三,加強區域內以及區域間的交流與合作。經過深入實證研究,我們發現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展現出明顯的空間聚集效應,但同時也存在區域發展不均衡的現象。其中,區域間差異對總基尼系數的貢獻度占據著主導地位。針對此,為了促進廣東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的發展,我們應當強化區域內及跨區域的合作與交流,構建合作共進、優勢互補、協同發展的良好格局。一是加強跨區域產業間的緊密合作至關重要。我們應充分利用各地區的資源稟賦和比較優勢,突破地域限制,形成優勢互補、分工合理的產業集群。這將推動區域間農村產業的協作,引導有序的產業轉移、承接與聯合,進而激發農村產業融合的內生動力。二是增進農村產業區域間的經驗交流與互鑒,對推動農村產業融合的共同發展具有重要意義。通過定期舉辦經驗交流會、座談會以及實地參觀等活動,我們可以分享農村產業融合中的優秀經驗和做法,因地制宜,取長補短,相互學習,共同推動農村產業融合的發展。三是加強跨區域政府部門間的合作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環。各地市政府部門應根據各自的農村產業優勢,加強協作,引導跨區域產業的協同互補發展。通過構建區域一體化發展平臺,搭建更深化、更廣泛、更高層次的合作橋梁,我們將形成導向明確、重點突出、公平競爭的產業協同發展環境,為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提供更為融合、精準、高效的產業支持。
參考文獻:
[1]肖衛東,杜志雄.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內涵要解、發展現狀與未來思路[J].西北農林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9,19(06):120-129.
[2]涂圣偉.產業融合促進農民共同富裕:作用機理與政策選擇[J].南京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2,22(01):23-31.
[3]宋曉華,尹德斌,李慧.產業振興視域下農村產業融合的創新模式[J].農業經濟,2022(10):43-45.
[4]田真平,謝印成.創新驅動下我國農村產業融合演進機理研究[J].長白學刊,2020(03):104-111.
[5]王石林生,陳爽,李麗群.多維創新驅動農村產業融合機理研究[J].農業經濟,2021(05):25-28.
[6]李小云.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演進趨勢與推進策略[J].學習論壇,2019(11):29-34.
[7]張林,溫濤.數字普惠金融如何影響農村產業融合發展[J].中國農村經濟,2022(07):59-80.
[8]向從武.四川省農村產業融合發展評價及空間分異研究[J].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21,42(08):226-233.
[9]陳國生.湖南省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水平測定及提升路徑研究[J].湖南社會科學,2019(06):79-85.
[10]余濤.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的評價及分析[J].宏觀經濟研究,2020(11):76-85.
[11]黎新伍,徐書彬.農村產業融合:水平測度與空間分布格局[J].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21,42(12):60-74.
[12]朱文韜,欒敬東.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影響因素與路徑選擇——基于安徽省巢湖市12鄉鎮的模糊集定性比較分析[J].云南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0,37(05):52-59.
[13]曹哲.我國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的基本樣態與創新路徑研究[J].西南金融,2022(07):30-41.
[14]周斌.農業產業融合的現狀、問題及優化路徑[J].技術經濟與管理研究,2019(01):115-119.
[15]張林,溫濤.財政金融服務協同與農村產業融合發展[J].金融經濟學研究,2019,34(05):53-67.
[16]譚燕芝,姚海瓊.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農戶增收效應研究[J].上海經濟研究,2021(09):91-102.
[17]王定祥,冉希美.農村數字化、人力資本與農村產業融合發展——基于中國省域面板數據的經驗證據[J].重慶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2,28(02):1-14.
[18]張艷紅,陳政,蕭烽,等.高質量發展背景下湖南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測度與空間分異研究[J].經濟地理,2021(09): 1-15.
(責任編輯:楚 霞)
Measurement and Spatial Evolution Analysis of the Level of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Rural Industries in Guangdong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Common Prosperity
HAN Li1, CAO Jun-yong2, ZHANG Le-zhu3
(1.School of Marxism, Jiangmen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Jiangmen 529000;
2.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Wuyi University, Jiangmen 529000;
3.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outh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42
)
Abstract: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rural industries is a prerequisite and key element for achieving common prosperity, and it is also the main driving force for promoting common prosperity. In this context, taking Guangdong Province as an example to study the development level and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rural industries has important guiding significance for the realization of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in the new era and the formulation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plans. The article reviews the development model of rural industry integration in Guangdong Province, constructs a targeted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for rural industry integration, and uses the entropy method to evaluate the level of rural industry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in Guangdong Province. Subsequently, the ArcGIS natural breakpoint method was used to classify the level of rural industrial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in various cities in Guangdong Province, and the Dagum Gini coefficient was used to empirically study the regional differences and distribution dynamic evolution of rural industrial integration in Guangdong Province.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rural industry integration index in Guangdong Province has been increasing year by year, and the degree of rural industry integration is constantly deepening, with significant results; The integration index of rural industries in various cities in Guangdong has shown significant growth, but the development is not balanced enough; The level of rural industrial integration in Guangdong Province has a clustering effect in space, and the contribution of different dimensions of the rural industrial integration evaluation system to different regions varies; The degree of differences in rural industrial integration in Guangdong is gradually narrowing, and regional differences are the main reason for the uneven development of rural industrial integration in Guangdong. Based on the research results, the following suggestions are proposed: firstly, to strengthen policy guidance; Secondly, adapting to local conditions, highlighting regional advantages, and innovating rural industry integration models; The third is to strengthen exchanges and cooperation within and between regions.
Key words:
Common prosperity; Rural industrial integration; Entropy method; Natural breakpoint method; Dagum Gini coefficient; Spatial evolution
收稿日期:2024-04-08
基金項目:教育部社科司2023年度規劃基金項目“人口老齡化對農村家庭金融脆弱性的影響及金融需求側的應對路徑研究”(23YJA790101);2024年度廣東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精品項目“培根鑄魂 啟智潤心——數智化背景下《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概論》鮮活性教學路徑改革探索與實踐”;2023年度廣東省高校思政政治教育課題“高職思政課鮮活性元素和系統構建與實踐研究-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概論’課為例”(2023GXSZ184);廣東省教育廳科技服務鄉村振興重點領域專項“數字普惠金融與鄉村振興:內在機理、動態影響與模式創新”(2022ZDZX4055)。
作者簡介:韓利,女,講師,研究方向:馬克思主義理論;曹俊勇,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農村金融;張樂柱(通訊作者),男,教授,研究方向:農村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