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藝藝術檔案的數字化保護與利用探究

曲藝藝術檔案是曲藝工作歷史的真實見證，是一種獨特的曲藝文化載體。在網絡強國建設中，包括曲藝藝術在內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傳播面臨新的機遇和挑戰。在進一步加強曲藝藝術傳承發展的基礎上，通過開展曲藝藝術檔案的數字化保護和利用，激活存量巨大的曲藝歷史檔案資源，釋放其中的學術價值和審美價值，既是新時代推動數字中國建設和優秀傳統文化傳承傳播的重要途徑，又是推動珍貴歷史藝術檔案資源“活起來”和蘊含其中的寶貴藝術經驗、藝術精神“傳下去”的現實需要。本文探討不同技術路徑和平臺模式的特點及其在曲藝藝術檔案數字化保護與利用中的價值意義，并對曲藝珍貴歷史藝術檔案的數字化保護與利用發展趨勢進行前瞻性思考，以對新時代、新技術條件下曲藝藝術的傳承傳播有所助益。

一、曲藝藝術檔案資源的數字化保護路徑

（一）傳統藝術資源數字化搶救與轉化

藝術檔案的數字化保護，是開展藝術檔案數字化傳播利用的前提和基礎。隨著時代的發展，由各曲藝團體和曲藝工作者在長期的曲藝創作、演出、教學、研究、交流活動中產生的以紙質文本、照片以及錄像帶、錄音帶、光盤等形式存在的藝術資料，因為脫離了其原有的使用語境，正在歲月的洗刷下不斷損毀、遺失。開展曲藝藝術檔案數字化保護和利用，首要目標和基礎性工作就在于推動存在于舊載體上的珍貴藝術檔案的搶救和轉化，利用圖像掃描、音視頻數字化轉錄、修復等現代技術手段，將面臨散佚而又彌足珍貴的資料轉移到新的介質中，讓其通過數字化的形式永久地定格和保留下來。實現數字化，有助于打破曲藝藝術檔案資源利用的原有格局，使藝術檔案管理機構從封閉走向開放，從檔案的保管和利用職能向信息采集、管理、研究和創新轉化的職能轉變，實現藝術檔案資源的科學管理和有效運用，更加緊密服務當代社會文化發展。

需要指出的是，隨著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的推進，全國范圍內依托非遺保護開展的曲藝藝術檔案資料的搶救整理工作已經全面鋪開，特別是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傳承人記錄工程”為代表的重點項目，已經形成了一套完備的整理記錄和轉化利用的工作模式。但是，僅靠非遺保護的力量推動藝術檔案的數字化建設仍然十分不夠。這主要體現在四個方面：一是非遺工作更加傾向于對傳統節目的記錄保存，缺少對新中國成立以來的藝術創新發展成就和新創節目的關注；二是不同等級的非遺項目和非遺傳承人所受到的關注和資金支持的力度差異較大，一些市級、區縣級非遺項目的數字化整理缺少充足的資金支持和系統科學的工作規范；三是并非所有的有檔案記錄、保存和利用價值的藝術家都已納入非遺傳承保護體系；四是藝術檔案保護與利用包括但不僅限于為非遺保護與傳承提供支持，其他方面的作用還應包括提煉總結創作經驗以指導新的創作、為文化藝術史研究和理論總結提供資料等。因此，必須從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系統保護和傳承發展的高度支持藝術檔案管理機構的建設和相關工作的開展。

（二）藝術檔案數字化資源的創作與生產

藝術檔案的數字轉化與利用的核心是在新的時代要求下對藝術檔案的內在價值進行深入挖掘和闡釋，利用現代傳播手段和傳播方式，將珍貴藝術檔案資料鮮活地呈現出來，將其人文內涵高質量地傳播出去。曲藝藝術檔案資源的數字化利用與傳播的理想狀態是內在價值的深刻挖掘與外在技術形式的突破創新兩方面協同推進。但在現實實踐中，往往體現為以內容轉化為導向的數字文化資源生產和以技術創新為依托的數字文化資源生產兩個方向。

以內容轉化為導向的數字文化資源生產，是指運用較為成熟的技術形式和生產模式，深入梳理和研究珍貴歷史藝術檔案的學術和人文價值并進行創造性呈現的藝術檔案數字資源生產方式。以濟南曲藝檔案資源數字化利用為例，2013年由中共濟南市委宣傳部、濟南市廣播電視臺組織攝制的紀錄片《曲山藝海》，2015—2021年由濟南市文化和旅游局、原濟南藝術創作研究院組織攝制的專題片《泉城藝術名家》，2017年由原濟南藝術創作研究院承擔的國家藝術基金傳播交流項目“‘書山曲海’的數字化保護與傳播”衍生項目紀錄片《書山曲海》，都是利用攝制紀錄片這一成熟的制作方式，對曲藝藝術檔案資源進行轉化利用的生動體現。這些成果致力于挖掘濟南曲藝珍貴藝術檔案中蘊含的學術內涵和藝術價值，同時也強調呈現的觀賞性、普及性以及與當代文化生活的互動，傳遞出珍貴檔案中蘊含的寶貴藝術經驗、創作智慧和人文精神，對于展示濟南曲藝文化，并通過濟南曲藝透視中國曲藝生生不息、與時俱進的發展歷程具有重要意義。

以技術創新為依托的數字文化資源生產，是指運用最新科技成果為藝術檔案的展示傳播賦能，以增強體驗的直觀性、沉浸感和便捷性的藝術檔案數字資源生產方式。與很多知識類數據庫建設以實用和便捷為主要目的不同，由于藝術欣賞對情境的特殊要求和不同藝術門類本身具有的多元形態，藝術資源的數字化呈現更多的以追求對藝術作品、藝術現象生成語境或不同欣賞場景還原的生動性與受眾體驗的沉浸感為目標。當前，依托VR、AR等虛擬成像技術的數字場景再造成為珍貴藝術檔案數字化傳播利用中藝術資源生產的一個重要路徑和方向。以原濟南藝術創作研究院承擔的國家藝術基金傳播交流項目“‘書山曲海’的數字化保護與傳播”項目成果“書山曲海”盛景動畫為例。該成果以數字化技術手段對歷史上濟南“書山曲海”的燦爛盛景進行立體化、數字式呈現，梳理了晚清民國時期在濟南演出的各曲種、劇種和涌現出的藝術大家，并繪制出鱗次櫛比的戲院、劇場等演出場所地圖。其中，運用3D技術，對老濟南城區進行了整體性復原，不僅呈現了老濟南鳥瞰圖與“家家泉水，戶戶垂楊”的景致，而且細致呈現了火車穿過老火車站、老城墻上騎自行車、明湖居內王小玉美人絕調、富貴大戲院和大觀園的演出景象等一系列場景，制造出如穿越時空、置身百年前老濟南上空和濟南街頭的感覺。對于人們形象地認識20世紀初老濟南戲曲、曲藝繁榮盛況和歷史背景具有積極意義。

二、曲藝檔案資源數字化利用與傳播路徑

（一）建設獨立數據庫

獨立數據庫是開展專題性藝術檔案數字化保護與利用的最為理想的建設模式，一般由專業藝術檔案保存和研究機構建設，可以保證藝術資料挖掘、整理和傳播的專業性、系統性、權威性，同時有利于推動藝術檔案信息采集存儲的標準化、信息傳播管理的規范化。目前，國內文化藝術數據庫建設較為成功的案例有數字敦煌博物館、故宮博物院“智慧故宮”等。

原濟南藝術創作研究院依托“‘書山曲海’的數字化保護與傳播”項目建設的“書山曲海”數字博覽館是利用數字化手段開展濟南曲藝藝術檔案保護利用的一次有益探索。博覽館主體網站包括藝術資源、專題研究、藝術評論、盛景動畫、群星譜、數字地圖、紀錄片《書山曲海》以及薪火相傳、逸聞掌故等多個板塊。除了“數字地圖”與“盛景動畫”之外，其他欄目又可分為一級或二級子欄目。同時，對“數字地圖”等欄目進行拓展深化，通過3D技術開發出“書山曲海”演播館、傳承館、博物館3個虛擬場館，設置互動點播等方式向用戶形象展示濟南“書山曲海”的歷史盛況和經典音像資料。“主體網站收藏展示了近代以來濟南‘書山曲海’著名藝術家音視頻作品100多首，老照片200張，著名藝人紀錄片與傳承人紀錄片近20部、精華研究、評論文章100多篇，典型當代傳承作品10多部，為55位藝術家制作了檔案。”①從而以數字化手段托起了“書山曲海”這座藝術寶庫。

同時，我們必須看到藝術檔案數字化保護與利用的獨立數據庫路徑也存在一些不足之處。根據我們實施“‘書山曲海’的數字化保護與傳播”項目的經驗和對國內藝術檔案管理、研究機構實際情況的了解，傳統的藝術檔案管理部門大都缺少專門的數字化技術人才，數據庫建設具體實施往往采取外包形式開展，這種模式一方面存在主導權喪失和信息泄露風險，另一方面會面臨較大的資金壓力。特別是對于大多數地區來說，專門用于藝術檔案數字化保護利用的經費十分有限，即便是申請到一次性數據庫建設資金，建設完成后也會面臨較大的運營維護成本壓力。因此，在深入挖掘藝術檔案資源帶動藝術創作生產和地方文化形象傳播的巨大潛力和有效路徑的基礎上，積極爭取地方財政支持是建立專題性藝術檔案數據庫必須面臨和解決的一個重要問題。

（二）運用公共數字文化展示平臺

由原文化部辦公廳編制出版的《藝術檔案管理讀本》指出，“提出推進全國文化信息資源共享的戰略目標，使更多的文化資源通過計算機信息化的處理，讓社會大眾享受公共文化的權利……作為文化信息源重要內容的文化藝術檔案，應加快藝術檔案工作科學技術的發展，使藝術檔案成為先進文化建設的重要內容和基礎。”②由此可見，利用公共數字文化平臺開展藝術檔案的數字化展示和公益性傳播是十分必要和可行的。

2017年11月，原文化部主導打造了國家公共文化云，作為公共數字文化服務總平臺、主陣地。在國家層面和各級政府主管部門的大力支持下，經過幾年的迭代升級，國家公共文化云按照安全、便捷、權威、豐富、開放的原則，堅持用戶導向，突出服務功能，建立了國家公共文化云與各級地方公共文化云關聯互動的運作模式，著重構建了以看直播、享活動、學才藝、訂場館、讀好書、趕大集六大功能為核心的全民藝術普及云服務體系。③公共文化云作為政府主導的公共性數字文化平臺，具有輻射面廣、經費保障充足等優點，但其并非專為藝術檔案數字化工作而設，因此目前藝術檔案資源展示、傳播的專業性和系統性較弱。可根據需要，通過增設專題網頁或程序嵌入等進一步強化其藝術檔案保護展示和傳播利用等功能。2022年，山東公共文化云設立主題網頁集中展播由原濟南藝術創作研究院組織攝制的45集《泉城藝術名家》專題片，就是運用公共文化數字平臺開展曲藝藝術檔案資源展示、傳播的有益實踐。

（三）運用商業化平臺

以B站、抖音為代表的商業化平臺依托其成功的商業運營模式，更有利于向非專業人士特別是青年群體推介優質文化藝術資源，在拓展優秀傳統文化在青年一代的傳播傳承廣度方面具有特殊優勢。④因為商業平臺具有功能的開放性、體驗的互動性和用戶的社群性，聚集了一批掌握藝術檔案資料的文藝愛好者，他們整理上傳相關藝術資料，并進行考證、品評，在內容、功能、作用方面都是官方數字文化展示平臺的重要補充。

以B站UP主“烙印于安”為例。該用戶主要收集上傳新中國成立以來的曲藝錄音、錄像資料，一方面他將很多散落在民間的曲藝資料分門別類進行整理，推出“曲苑雜壇相聲節目選集”“楊子春史琳曲藝選集”“臺灣省的曲藝”“山東琴書合集”“第四屆中國曲藝節節目選集”等曲藝資料專題；另一方面，還對一些資料的出處進行考證，很多資料都標出了錄音、錄像年代，以及詞作者、整理者、伴奏者等信息，一些錄音資料還配有字幕，便于愛好者深入了解不同作品的內容特色和曲種的傳承與發展。截至2024年5月，由其整理上傳的48個專題共計1373個視頻，播放總數已達382.8萬次。值得注意的是，該用戶以“每個人都能自由地看到我們的文明”為個性簽名，可見民間曲藝愛好者對于運用現代媒體平臺弘揚和傳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具有高度的文化自覺。

商業化平臺在藝術檔案數字化傳播利用中的局限也十分明顯。因個人在資金、精力等方面的局限，商業化平臺的藝術愛好者用戶大都停留在藝術檔案資源的匯總、考證和品評上，很難在運用現代科技手段對藝術檔案資源的轉化利用和再創造方面有所作為。同時，在版權意識日益強化的今天，個人用戶的上傳分享行為也會存在一定的侵權風險。雖然，具有藝術檔案數字化轉化利用能力的相關機構可以在這些平臺注冊官方賬號開展藝術檔案數字資源的推廣傳播，B站、抖音等平臺也已出現“寶豐非遺”“戲猶記”等具有一定規模和影響力的官方賬號，但商業化平臺在展示模塊的可塑性方面與獨立數據庫平臺相比顯然不可同日而語，和公共數字文化平臺相比亦缺少一定的靈活操作空間。

三、曲藝珍貴歷史藝術檔案的數字化利用前瞻

隨著人工智能、虛擬現實與增強現實以及區塊鏈技術的持續發展，未來文化科技對感官的觸動將迎來全新變革，它帶給人們的審美體驗將是前所未有因而也難以套用現成理論加以闡釋的，新科技將會對文化藝術呈現方式、觀演關系產生巨大甚至顛覆性的影響。作為服務于藝術創作和文化傳承、傳播的藝術檔案工作，其數字化保護與利用也必然在這一語境中展開。

（一）科技賦能：高水平、專題性藝術檔案數字平臺建設前景廣闊

隨著5G、人工智能、大數據等技術邊界的不斷延展和現實應用場景的不斷豐富，賦予曲藝藝術檔案數字化保護與利用更強勁的驅動力，使優秀曲藝文化傳承傳播具有更廣闊的想象力和發展空間。各地在文化自覺、文化自信的語境中，對本地區曲藝特色、曲藝傳統、曲藝品牌認知持續深化。科技手段的拓展和曲藝文化價值的深挖相疊加，曲藝藝術檔案的數字化建設必將在吸取之前數字文化平臺建設的成敗兩方面經驗的基礎上獲得新的突破性發展。新技術的運用又可以讓專題性文化數字化平臺的運營更加科學和可持續。在科技手段支持下，平臺運行過程中可以獲得包括受眾行為數據、流量數據在內的海量數據，數據平臺建設維護部門可在對數據進行管理和分析的基礎上，將其轉化為有效的運營策略和推廣手段，提高文化數據平臺的服務效能。

（二）內容生產：文化發展需要不斷對優秀曲藝資源進行創新挖掘闡釋

藝術檔案資源本質是一種文化資源，其內容中所蘊含的歷史文化價值、藝術價值和知識價值是其資源屬性的根本所在。習近平總書記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強調：“在新的起點上繼續推動文化繁榮、建設文化強國、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我們在新時代新的文化使命。”在文旅融合和智慧城市建設語境中，“書山曲海”“曲山藝海”等傳統文化品牌和當代曲藝創演的數字化呈現，已經成為城市軟實力建設和文化形象打造的重要內容，同時也為藝術檔案資源轉化和曲藝人文價值的再塑提供了更多可能。傳統藝術檔案資源的轉化利用需結合新的時代要求和技術條件，在內容策劃創作和多維呈現方面上持續拓展創新，以滿足受眾對多樣化內容的需求。對此，有學者指出傳統文化的保護與傳播應從數字化向數藝化轉變，即探索實現藝術化的數字化：“創造數藝化的意境與意象，實現傳統文化內涵闡釋的躍遷升級；探索傳統文化審美特性的數藝化，實現傳統文化呈現效果的躍遷升級；創新數藝化的實現路徑，實現傳統文化與數字化融合的躍遷升級。”⑤這一認識對于我們立足新的時代發展語境開拓曲藝藝術檔案保護利用新境界具有啟發意義。

（三）生態重塑：在新的文化生態中開拓藝術檔案傳承傳播新境界

當前，直播、移動應用、短視頻等新興形式的出現，已然改變了觀眾參與藝術欣賞的習慣，給傳統藝術生產和傳播傳承帶來了較大沖擊，而區塊鏈、大數據、元宇宙等新科技向縱深發展，必然讓這種改變持續深化，技術賦能推動文化藝術生態重塑正在成為現實。藝術檔案管理部門應該在這種改變中發揮建設性作用，在推動優秀文化藝術傳播傳承的同時，實現自身價值地位的提升。

首先，要在扁平化、去中心化的數字文化語境中，彰顯文化經典和主流價值的力量。當前，移動互聯網技術的普及讓大眾從數字文化資源的接受者轉變為生產者，一些領域的愛好者代替專業人士成為最為龐大的傳播者，飯圈文化讓大眾各執己見、相互分化，在各類泛文化平臺各類數據爆炸式增長的同時，文化經典和主流價值被大量垃圾信息淹沒……在這一語境下，藝術檔案管理部門應該充分利用自身平臺優勢和資源優勢，在珍貴藝術資源的轉化利用方面起到引領作用，在新的時代語境下重塑主流和經典文化在廣大人民群眾精神生活中的價值和作用。

其次，在信息傳播的便捷性帶來的作品復制更加便利和跨文化傳播日益頻繁的語境下，探索數字化時代文藝知識產權保護的新路徑。藝術檔案的數字化傳播與利用要積極引入文化作品版權登記制度，采用區塊鏈技術等最新技術成果推動數字文化版權登記與保護。同時積極研發數字水印等數字版權管理技術，加強知識產權保護，在運用數字技術挖掘和傳承曲藝、戲曲等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促進文化創新和跨文化交流的同時，維護好創作者的權益和國家文化主權。

最后，要積極倡議推動打破文化科技領域的技術壁壘，推動形成多元主體參與、行業合作互聯互通、商業合作共贏的數字文化生產傳播體系，以保障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在數字人文視域下得到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

〔本文為2022年度全國文化和旅游系統青年科研人才扶持計劃資助項目《濟南曲藝珍貴歷史藝術檔案數字化保護與利用》（公布文號：文化和旅游部辦公廳辦科教發〔2022〕146號）成果之一〕

注釋：

①陳煒敏：《數字化讓“書山曲海”盛景再現》，《濟南日報》2019年12月10日，第B01版。

②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辦公廳編：《藝術檔案管理讀本》，文化藝術出版社，2008年，第97頁。

③趙若姝：《新版國家公共文化云上線，構建全民藝術普及云服務體系》，《中國文化報》，2020年8月26日，第1版。

④張天來：《新媒介生態下曲藝傳播的路徑與方法探究—以抖音APP為例》，《曲藝》，2024年第1期，第30—33頁。

⑤趙雪梅、董昊：《從數字化到數藝化：傳統文化保護與傳播的躍遷升級—以紀錄片<書山曲海>為例》，《人文天下》，2023年11月刊，第35—41頁。

（作者：王篤祥，濟南市文化館藝術創作研究部負責人，副研究館員；張棟，濟南市文化館數字文化部負責人，副研究館員）

（責任編輯/陳琪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