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康 綦璇



摘 要:以淄博陶瓷為研究對象,以中國知網、中文科技期刊數據庫(維普網)、萬方數據——數字化期刊群、超星“域出版”平臺、龍源期刊網等為樣本數據檢索平臺,對“淄博陶瓷”“博山陶瓷”“淄博窯”“博山窯”“淄博陶藝”“淄博瓷器”和“淄博國瓷”等關鍵詞進行檢索,整理出有關淄博陶瓷的研究文獻390余篇,時間跨度從1932年1月至2022年11月。運用CiteSpace軟件對其進行梳理分析,綜述淄博陶瓷的源流與發展、工藝特色及文化內涵、歷史傳承與保護、產業競爭與發展戰略等,相應地提出問題思考和未來展望,期望推動淄博陶瓷研究水平的提升,為企業生產與行業發展提供智力支持。同時,對淄博陶瓷研究做一次小結,供業界進一步研究和思考。
關鍵詞:淄博陶瓷;數據分析;研究綜述
中圖分類號:G80-05文獻標志碼:A
淄博歷史悠久,淄博窯是我國的歷史名窯,起源于北魏,延綿至今。20世紀50年代,在國家戰略布局下,淄博成立了中國北方陶瓷材料研發基地和日用陶瓷生產研究中心,并逐步發展成為中國陶瓷行業門類最為齊全的五大陶瓷產區之一。淄博陶瓷根植于齊魯大地深厚的文化底蘊之中,不僅是淄博的重要名片,也是中國瓷器史的一個縮影。但是,新時代新舊動能轉換背景下,面對產業轉型升級等巨大挑戰,淄博陶瓷及其產業暴露出諸多的問題和矛盾,背后有各種原因。本文著眼于作為淄博陶瓷發展原動力的學術研究成果,將有關淄博陶瓷的研究成果數字化、可視化,力圖引起企業及行業對淄博陶瓷研究的重視和關注,推動淄博陶瓷研究水平不斷提升,為企業生產與行業發展提供智力支持,并通過本文的綜述,對淄博陶瓷研究做一次小結,供業界進一步研究和思考。
1 基于CiteSpace 的淄博陶瓷研究分析
1.1 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本文以淄博陶瓷為研究對象,為了使研究數據全面準確且具有較高的分析價值,選取了中國知網、中文科技期刊數據庫(維普網)、萬方數據——數字化期刊群、超星“域出版”平臺、龍源期刊網等多個數據庫為樣本數據采集來源,對“淄博陶瓷”“博山陶瓷”“淄博窯”“博山窯”“淄博陶藝”“淄博瓷器”和“淄博國瓷”等關鍵詞進行檢索,檢索時間跨度為1932年1月至2022年11月,最終獲得有效文獻391篇。
對各數據庫檢索到的文獻進行整理,利用Note Express文獻管理軟件對所選文獻進行數據清洗和規范,保證數據質量。最后,利用CiteSpace文獻可視化軟件繪制出淄博陶瓷研究成果的文獻作者、發文機構、核心關鍵詞等知識圖譜,并對淄博陶瓷研究成果的知識圖譜進行可視化分析。
淄博陶瓷研究綜述
通過對近20年淄博陶瓷研究發文量的統計分析,可以整體把握淄博陶瓷研究的發文量變化趨勢,具體如圖1所示。
從年發文量來看,淄博陶瓷研究發文數量整體呈現增長趨勢,具體可分為緩慢增長、飛速增長和
波動增長三個階段。在2009年之前平均每年發文量只有3篇,增長緩慢。自2008年中國陶瓷工業協會批準“淄博陶瓷 當代國窯”作為地域品牌使用起,發文數量飛速增加,2013年達到最高峰。這說明淄博陶瓷逐漸引起學者的關注和探索,對于淄博陶瓷產業發展具有里程碑意義。2013-2022年,發文數量呈現波動趨勢。隨著國際貿易形勢變化,如何應對反傾銷成為淄博陶瓷發展的重要課題,2014年開始發文量逐漸增長;2019-2020年,圍繞淄博陶瓷產業轉型問題,發文量到達第二個最高峰。總的來說,在波動增長的這10年期間,年發文量保持在18~37篇,整體處于增長趨勢。
對淄博陶瓷研究學術成果涉及的主題進行統計發現,“淄博陶瓷”占比最高,達到35%,有136篇;“淄博市”有55篇,占比14%;“日用陶瓷”有26篇,占比7%;“陶瓷企業”有20篇,占比5%;“陶瓷藝術大師”有17篇,占比4%;“山東省”有16篇,占比4%。相關統計結果如圖2所示,說明對淄博陶瓷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上述主題。
對淄博陶瓷研究涉及的學科分布進行統計發現,淄博陶瓷在眾多學科方面都有所體現,涵蓋范圍較廣,具體學科分布如圖3所示。無機化工和工業經濟領域在淄博陶瓷的產業發展和出口營銷等方面研究相對成熟,發表的研究成果較多,分別占比27%、22%。美術書法雕塑與攝影領域在淄博陶瓷藝術特色、文化內涵等方面關注較多,占比達到了19%。這三門學科占比就達到了總量的68%,因此無機化工、工業經濟以及美術書法雕塑與攝影三個學科的淄博陶瓷研究相對成熟,成果頗豐。
1.3 文獻作者與機構分析
CiteSpace作者合作圖譜能夠對某一研究領域的核心作者及其合作關系進行可視化分析。圖譜中的節點數量與大小代表了核心作者的共現頻次,線條數量反映了作者之間的合作關系。通過對淄博陶瓷研究成果進行分析,生成的作者合作圖譜如圖4所示,共有節點322個,連線163條,網絡密度為0.003 2。
從圖譜中的合作網絡來看,淄博陶瓷研究呈現小集中、大分散的特征,較少部分研究者進行了合作研究。其中,關鍵研究者有王濱、魏傳來、俞杰星、尹大中、韓明、魯陶、任允鵬、張光明、高巖等。從圖中可以看出,存在部分合作團體,如以俞杰星、韓明、潘魯生等為核心的研究團體和以王濱、么彬、張沖等為核心的研究團體,但合作團體之間仍處于分散、獨立研究狀態。因此,應加強研究者和團體之間的交流合作,以使淄博陶瓷研究更好地發展。
同理,對發文機構進行分析,生成的機構合作圖譜如圖5所示。由圖可見,對淄博陶瓷研究發表文獻較多的機構有山東理工大學、淄博職業學院、淄博市博物館、山東工藝美術學院等。憑借其地理優勢,以上機構在淄博陶瓷的研究方面相對成熟,成果較多。除此之外,以山東省陶瓷協會、淄博市收藏家協會、山東民間陶瓷文化研究會等為核心機構的研究團體聯系較為密切,在淄博陶瓷研究方面成果頗豐。觀察圖譜可以發現,圖中所出現的發文機構主要集中在高校,其次分布于博物館、研究協會和公司,但從合作強度上看,這些機構并未形成緊密聯系的合作網絡。因此,加強機構合作交流對于淄博陶瓷的研究發展也是十分必要的。
1.4 研究文獻關鍵詞分析
1.4.1 關鍵詞共現分析
關鍵詞可以揭示研究內容的主要方向和核心觀點,利用CiteSpace對淄博陶瓷研究成果關鍵詞進行圖譜繪制,得到高頻關鍵詞共現圖譜(圖6)。
通過提取淄博陶瓷研究文獻關鍵詞,共得到關鍵詞446個,選取230個高頻關鍵詞進行展示。關鍵詞出現頻率越高,圖中顯示的節點越大;連線越多,表明兩個關鍵詞共現次數越多;連線越粗,表明聯系程度越強。由圖可見,關于淄博陶瓷的研究,高頻關鍵詞有淄博陶瓷、淄博窯、淄博、陶瓷、淄博市、山東淄博、民間陶瓷、陶瓷文化等,說明該研究主要側重于以上內容。通過分析高頻關鍵詞出現的年份,可以看出,陶瓷技藝、
中小學教育、鄉村振興、文創研發、文旅融合等關鍵詞出現時間較晚,這正是近些年來淄博陶瓷研究的熱點。
從圖6可以看出,淄博陶瓷研究關鍵詞共現圖譜大致朝著六個方向發展,這反映了淄博陶瓷研究的熱點方向和發展程度。根據關鍵詞路徑分析原理,得出六大發展路徑分別是:“淄博窯—中國古陶瓷—古窯址—古代陶瓷”“淄博陶瓷—產業集群—陶瓷藝術—品牌建設”“民間陶瓷—非物質文化遺產—活態保護—傳承創新”“技藝傳承—文創研發—產業轉型—文旅融合”“陶瓷文化—文化藝術—行業協會—創意園區”和“陶瓷—出口—SWOT分析—企業競爭力”。通過對每一條發展路徑內容進行梳理分析,發現“淄博陶瓷—產業集群—陶瓷藝術—品牌建設”這一發展路徑節點最大,是淄博陶瓷研究的主要方向,淄博陶瓷企業品牌建設、壯大產業集群等方面是近年來關注的熱點。在“淄博窯—中國古陶瓷—古窯址—古代陶瓷”這一發展路徑中,主要集中于對窯址及其代表瓷器等內容的研究。“民間陶瓷—非物質文化遺產—活態保護—傳承創新”這一發展路徑研究方向主要集中在民間陶瓷、非物質文化遺產及保護傳承等領域。“技藝傳承—文創研發—產業轉型—文旅融合”這一發展路徑是近年來研究的新熱點,主要集中于產業轉型、文創研發等領域,具有較大的探索空間。“陶瓷文化—文化藝術—行業協會—創意園區”這一發展路徑則關注陶瓷文化及其創意發展等內容。在“陶瓷—出口—SWOT分析—企業競爭力”這一發展路徑中,研究者主要關注陶瓷的出口及其競爭力分析方面。綜上可見,淄博陶瓷的研究方向呈現多元化,且出現多學科內容交叉滲透的趨勢。
1.4.2 關鍵詞突現分析
通過關鍵詞突現性檢測,可以了解在某個時間節點內的研究熱點、趨勢和前沿動態等的發展變化情況。在淄博陶瓷關鍵詞突現分析中按突現強度繪制圖譜,如圖7所示。
我們選取1932-2022年突現強度排在前26位的關鍵詞,從圖中可以看出,強度較高的有淄博窯、淄博陶瓷、淄博市、陶瓷文化、陶瓷和博山窯等,突現強度高說明這些關鍵詞在其持續時間內作為研究熱點具有較高的影響力。按開始時間(圖8)來看,2000年以前的突現詞有白釉、出土、口徑、釉色、博山和淄博地區等;2000-2010年間出現的突現詞有日用陶瓷出口、淄博民間陶瓷、淄博陶瓷、淄博市和陶瓷等;2011-2020年研究關注點較多放在陶瓷文化和民間陶瓷方向,主要突現詞有陶瓷文化、陶瓷藝術大師、山東淄博、民間陶瓷、淄博窯、陶瓷藝術和傳承等;而在2020年之后突現關鍵詞有博山窯、雨點釉、文創研發、文旅融合和產業轉型等。從這些關鍵詞的突現強度和突現時間節點來看,2000年之后研究者對陶瓷文化、陶瓷創新發展及其產業轉型較為關注,成果頗豐。除此之外,從突現持續時間(圖9)來看,“博山”持續時間最長,達到了27年;“日用陶瓷”和“釉色”持續時間在10年以上;“白釉”“淄博窯”“出口”和“淄博地區”等關鍵詞持續時間在10年左右;其他突現關鍵詞持續時間大都低于7年。其中,“白釉”“釉色”等關鍵詞雖持續時間較長,但所處時間為2000年之前,已不是當前研究熱點,而“淄博陶瓷”“傳承”“淄博窯”等關鍵詞在2000-2020年期間持續時間較長,是當前學者研究的前沿主題。
1.4.3 關鍵詞聚類分析
通過CiteSpacce系統算法將聯系緊密的關鍵詞進行聚類分析,選取前9位聚類關鍵詞繪制圖譜,如圖10所示,包括:淄博陶瓷、陶瓷、陶瓷文化、淄博窯、博山陶瓷、出土、傳承、地方特色和文旅融合等,這說明對淄博陶瓷的研究集中于上述聚類。CiteSpace根據網絡結構和聚類的清晰度,提供了Q和S兩個指標,一般認為Q>0.3意味著聚類結構顯著,S>0.7意味著聚類是令人信服的。從圖中可以看出,Q=0.730 7,S=0.934 6,均符合指標標準,說明圖譜網絡聚類較好,聚類結果合理。
聚類詞時間線圖譜將同一聚類的關鍵詞按照時間順序排布在相同水平線上,關注聚類內部的相互聯系與影響。通過選取1932-2022年的研究數據,繪制聚類詞時間線圖譜(圖11),我們可以看出,1978年“#0淄博陶瓷”聚類中最早出現研究熱點,并且與后續的研究密切關聯。除此之外,此聚類發展也較為穩定,每隔一段時間會出現新的研究關鍵詞。在“#1陶瓷”聚類和“#3淄博窯”聚類中也分別于1995年和1998年出現研究熱點。2004-2010年,多個聚類中出現“出口貿易”“SWOT”“競爭力分析”“營銷戰略”和“陶瓷企業”等關鍵詞,并且持續到2020年左右也一直出現類似關鍵詞,這說明近些年淄博陶瓷的營銷發展一直是研究者討論研究的熱點。2013-2016年,“#0淄博陶瓷”“#2陶瓷文化”和“#6傳承”等聚類中出現的“活態保護”“陶瓷文化”“非物質文化遺產”“民間藝術”等關鍵詞,顯示研究者對于淄博陶瓷研究的文化傳承方面探討度較高。2020年左右,“#8文旅融合”聚類中出現的“文創研發”“文旅融合”“產業轉型”等關鍵詞是這一時期新的重要研究方向。2020-2022年,多個聚類中出現的“校本課程”“中小學教育”等新的研究熱點,表明將淄博陶瓷融入中小學美術教育中逐漸成為近年來學者關注的熱點。因此,從關鍵詞及其聚類時間線的變化可知,關鍵詞和聚類詞之間都是相互聯系的,研究內容也是相互關聯的。
高頻關鍵詞時區圖譜(圖12),選取的是1932-2022年出現頻次較高的關鍵詞。由圖可知,1977-1991年出現頻次最高的關鍵詞有“淄博陶瓷”“淄博市”“釉色”“博山”“瓷器”等。隨著淄博地區陶瓷的興起及對各窯址瓷器的挖掘研究,1995-2001年,“淄博窯”“陶瓷”“民間陶瓷”“陶瓷藝術”及“日用陶瓷”等成為這一時期的研究熱點。2002-2007年,由于市場經濟的發展和全球產業結構的調整,陶瓷業迎來機遇的同時面臨著嚴峻挑戰。因此,淄博陶瓷的出口及營銷對策等問題開始進入研究者視線,成為新的研究熱點。2007-2011年,“陶瓷文化”“陶瓷企業”“產業集群”和“地域品牌”等關鍵詞成為研究熱點,說明學者在淄博陶瓷的品牌提升以及產業發展方面關注頗多。2012-2016年,傳統陶瓷的復興與傳承保護領域成為研究熱點。陶瓷轉型升級、創新發展是一項系統性的創新工程,2020年前后,研究者提出應從優化陶瓷生產產業鏈條、完善陶瓷市場業態環境、提升陶瓷產品創意水平、培養吸納陶瓷創意人才等四個方面提升行業發展層次。
2 研究走向及趨勢綜述
通過數據統計發現,國內有關淄博陶瓷的研究文獻,最早的是1932年發表于《工程(中國工程學會會刊)》的《博山模范窯業廠成立》[1]一文。縱覽90余年來國內關于淄博陶瓷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
2.1 淄博陶瓷的源流與發展
作為我國重要的五大陶瓷產區之一,淄博陶瓷的源流一直都是學者關注的話題。20世紀70年代中期,考古工作者在淄博市淄川區寨里發現了北方青瓷的最早產地,這一考古發現改寫了我國北方沒有瓷器窯址的歷史,淄博陶瓷窯火初燃。
在《北朝時期寨里窯有關問題探討》一文中,李慧、王建保根據考古發現和有關資料,對北朝時期寨里窯的有關問題進行了初步探討,并指出寨里窯作為北方地區瓷業生產的發源地之一,其燒制年代應該在北魏晚期到東魏時期[2]。在《寨里窯青瓷——中國陶瓷發展史上的一座里程碑》一文中,魏傳來指出淄博寨里窯是中國北方青瓷產地的優秀代表,并對其部分實物資料進行了詳細分析[3]。在《淄博市博山大街窯址》一文中,賈振國指出在1982年對該窯址進行的兩次發掘、清理中,出土了一批頗具特色的遺物,為了解此窯址的面貌提供了重要資料[4]。韓波在《20世紀上半葉實業改良思潮中的博山窯業》一文中論述了晚清時期實業改良思潮興起,同時期博山窯業危機逐漸顯現,清末宣統年間博山窯業改良進行了初步嘗試,這一改良為窯業產品生產的現代化奠定了基礎,成為山東窯業發展史中彌足關鍵的一環[5]。《山東淄博市淄川區磁村古窯址試掘簡報》一文,對磁村窯地理概況與分區、地層與分期以及殘存遺跡進行了論述[6]。董健麗的《山東淄博磁村窯址調查》,概述了磁村窯的釉色品種、裝飾特征和燒造歷史,分析了磁村窯與鄰省窯口和本地窯口的關系,表明磁村窯所燒造的瓷器與北方廣大地域內出現的裝飾手法相呼應,特別受毗鄰的河北、河南等北方著名窯口影響,在吸收它們制瓷技術的基礎上,形成了自己的特色產品。同時還論述了磁村窯與同處魯西南的本地窯口所產瓷器的高度一致性[7]。在《山東近代第一個窯廠——博山陶瓷工藝傳習所的風雨歷程》一文中,李福源、翟艷認為博山陶瓷工藝傳習所從成立到關閉,雖然只存在了不到20年的時間,但在淄博陶瓷發展史上意義重大、影響深遠[8]。在《淄博窯簡述》一文中,馬明論述了淄博窯各時期窯址的概況以及瓷器的風格特點,并對淄博窯發達的原因進行了分析[9]。呂曉昱在碩士論文《淄博地區古代瓷窯址綜合研究》中,綜合性地論述了淄博地區古代制瓷業的發展脈絡及其生產面貌,在此基礎上進一步闡述了淄博地區制瓷業發展的源流及其產品的貿易情況;從器物形制、制作工藝、裝燒技法等方面對淄博地區寨里窯、磁村窯、坡地窯、博山大街窯等典型窯口進行了詳細分析[10]。
窯系是瓷窯體系的簡稱。民間眾多瓷窯中,以一個窯口為代表,產品的胎釉成分、工藝、造型、釉色、裝飾等方面相同或相近的一批瓷窯,往往被劃分為一個窯系。關于淄博窯系的起源,高巖、宗英杰在《關于淄博窯系的探討》一文中以窯系的概念對淄博窯系成立因素進行了分析[11]。在《淄博窯系起源與形成原因考》一文中,楊君誼以淄博窯系出土器物與其他窯系產品相比較,對淄博窯系的外來技術與本土技術進行區分,歸納了淄博窯系窯口分布與構成因素的形成與變遷[12]。對于淄博陶瓷的發展,許多文章也進行了分析論述。在《歷經輝煌淄川窯》一文中,魏傳來以時間為線,對不同時期淄川窯瓷器的發展進行了細致論述[13]。在《窯火千年生生不息——歷史悠久的淄博窯陶瓷文化》一文中,王曉晨等通過瓷窯遺址和文物論述了淄博窯的起源以及淄博陶瓷自北朝至明清的發展歷程,并介紹了淄博代表性瓷器主要有青釉蓮花尊、黃綠彩葫蘆形執壺、元白地黑花長頸花口瓶以及鱔魚黃花卉紋象耳尊等[14]。《陶風瓷韻——淺議淄博地區陶瓷發展史》一文中,張莉認為陶瓷在淄博具有悠久的歷史淵源和深厚的文化內涵,其起源可追溯至距今一萬年前的新石器時代早期。此外,她還詳細分析了各歷史時期淄博陶瓷的典型器物及其工藝特點[15]。張光明等在《淄博窯古代陶瓷科技研究》一文中論述了淄博窯古陶瓷的研究方法及其研究中存在的問題,并通過對淄博窯歷代重要陶瓷標本成分、燒制工藝的研究分析,指出淄博窯的燒制歷史為我國制陶制瓷工藝的發展增光添彩,淄博窯是我國古代生產陶瓷最重要的窯口和基地,也是淄博傳統的工業支柱產業之一[16]。在《山東淄博磁村窯窯具與裝燒工藝初步研究》一文中,劉昕等詳細分析了淄博磁村窯窯具種類、裝燒工藝種類及發展演變特點,對今后淄博窯址不同時期的器物特征及生產特點的研究具有積極的借鑒意義[17]。淄博窯的發展也有起有落,在《明初淄博窯生產衰落原因探析》一文中,楊君誼以明初工匠管理制度的改變,以及淄博窯的諸多生產因素,歸納了其衰落的具體原因[18]。在《淄博窯金代鼎盛原因初探》一文中,高巖論述了金代陶瓷的概況,并在此基礎上對淄博窯鼎盛的原因進行了詳細分析[19]。
此外,研究者對不同窯址的特色瓷器進行了分析歸納。吳詠梅在《淄博窯青瓷的發展研究》一文中,論述了從北齊青瓷的成功燒制到黃瓷、黑瓷、白瓷的開發性燒制,再到近現代魯青瓷、華青瓷的創造性開發,反映出淄博窯特有的文化內涵和淄博人民勇于創造、大膽創新的精神[20]。在《淄博鞏家塢窯宋代白瓷探識》一文中,魏傳來論述了淄博鞏家塢窯的歷史發展過程,并對其所產的白釉瓷器進行了詳細分析[21]。《淄博北朝青瓷蓮花尊》一文指出淄博是我國最早生產青瓷的地區之一,在距今約1 400年前的南北朝時期,淄博地區燒造青瓷已經達到很高的藝術水平,其代表作為青瓷蓮花尊[22]。在《山東淄博窯址出土的油滴黑釉瓷器》一文中,張光明、畢思良對油滴黑釉瓷器的出土、燒制工藝及生產規模等進行了論述[23]。在《宋代淄博窯(磁村窯)貢瓷之初探》一文中,盛秉祥等人通過對《宋會要輯稿》中關于貢瓷記載的考證、黃釉的考證、裹足滿釉支燒的考證、“元”字款的考證及磁村窯出土標本的考證,認為淄博磁村窯在宋代為宋王朝燒制貢瓷是可信的,脈絡是清晰的[24]。在《談淄博魚盤的起源與發展》一文中,王白玲、周玉華對淄博魚盤的淵源以及發展進行了論述[25]。而在《淄博市博物館館藏淄博窯瓷器介紹》一文中,夏敏論述了淄博窯的分布及發展歷史,并詳細分析了淄博窯各窯口的館藏瓷器[26]。丘小君在2011年出版的《淄博窯古陶瓷集錦》一書中,記述了淄博陶瓷文化演變的歷史過程和當時的社會、經濟、文化等諸多方面的信息,對淄博窯的研究具有重要的意義[27]。
陶瓷是文化的結晶,藝術的精華。淄博陶瓷歷史悠久,不僅是淄博古代文化與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更是我國傳統文化的優秀組成部分。縱觀其歷史起源與發展歷程,淄博陶瓷各窯址及殘存遺跡、各時期具有代表性的特色瓷器,都是我們現今考證研究歷史的參考資料,具有十分重要的價值。
2.2 淄博陶瓷的工藝特色及文化內涵
淄博陶瓷以其精巧多姿的造型、絢麗多彩的紋飾和繽紛的色彩記述著淄博文明的發展進程。其工藝技術在繼承中創新,在堅守中發展,根植于本地民俗文化的沃土,具有鮮明的齊魯地域文化內涵。
魏傳來在《山東淄博窯金代三彩陶器欣賞》《淄博陶瓷瑰寶“金三彩”》中,論述了淄博窯“金三彩”的起源、胎質、釉料及制作工藝,詳細分析了金三彩仕女、菩薩、孩童、武士等造型的風格特征,并在此基礎上對金三彩背后的文化內涵進行了闡述[28-29]。他還在《巧手精工神韻天成——山東淄博窯宋金絞胎瓷器淺說》一文中論述了宋金時期的陶瓷奇葩——絞胎瓷的歷史來源、紋飾、造型以及工藝等相關內容[30]。在《淺談魯青瓷》一文中,楊希文論述了魯青瓷的起源、發展及其工藝特征[31]。在《山東淄博出土元代窖藏瓷器》一文中,張光明、畢思梁對博城大街發現的17件窖藏瓷器進行了分析[32]。在《宋金時期淄博窯彩釉象燈》一文中,譚秀柯指出宋金時期淄博窯所出土的彩釉象燈,兼具體量和獨特的造型風格,充分展示出古代淄博陶人的藝術天賦和聰明才智[33]。《硅元陶瓷上的鋼筆畫在景德鎮瓷博會大放異彩》中提到山東硅元新型材料股份有限公司的陶瓷鋼筆畫亮相瓷博會,在瓷博會現場以一傳十、十傳百的速度蔓延整個景德鎮[34]。在《淄博窯的線條瀝粉器》一文中,盛秉祥等詳細分析了淄博窯出土的部分古陶瓷標本瓷片中的線條器物標本,并對其凸線制作方法——瀝粉法進行了介紹[35]。在《淄博陶瓷“婆婆”探析》一文中,王濱認為從實用角度出發而制作的陶瓷“婆婆”是淄博地區獨有的、最能體現淄博濃厚地域文化特色的民間陶瓷藝術佳作,可以說是淄博民間陶瓷“以人為本、就地取材、因材施藝、因用作器”的典范,體現了淄博民間陶瓷藝術的獨特魅力[36]。
淄博刻瓷是集繪畫、書法、刻鏤于一身,集筆、墨、色、刀為一體的手工藝術珍品,不少學者也對淄博刻瓷藝術進行了研究探索。在《淄博刻瓷藝術之我見》一文中,董善習論述了淄博刻瓷的發展、工藝流程、表現形式及其藝術風格[37]。宋潤民在《淄博肖像刻瓷藝術的表現技法探析》一文中,從材料工具、藝術處理、技巧表現等角度,對淄博肖像刻瓷藝術進行闡釋和總結,認為淄博肖像刻瓷藝術以刀為筆,是一種獨特的藝術語言,豐富和發展了傳統陶瓷藝術種類,具有不可復制的藝術效果[38]。在《博山刻瓷工藝的調查與研究》一文中,王晶通過對博山刻瓷工藝的實地調查和研究,結合博山刻瓷工藝的制作流程,從其發展脈絡入手,對博山刻瓷工藝的審美、工藝和文化價值等各方面作出了全面解析,并展望了博山刻瓷工藝的發展前景[39]。在《刻瓷肖像藝術初探》一文中,陳志民從民間藝術的繼承與發展角度,探索傳統藝術與現代審美的相互關系,并對刻瓷肖像藝術的材料工具、藝術處理以及技巧表現如何進行創新等問題,進行了系統的闡述與總結[40]。李秋峰在《魯青瓷與刻瓷藝術》一文中,論述了用刻瓷彩繪藝術手法與魯青瓷特殊的材質相結合,發展新一代刻瓷,可以使作品既體現出浮雕藝術效果,又具有繪畫藝術的肌理效果[41]。尹霄彤在碩士論文《淄博刻瓷藝術風格演變探究》中,以歷史文獻、實物遺存為依據,首先從淄博刻瓷的歷史沿革入手,了解其發展脈絡,再結合實地調研的方法對淄博刻瓷藝術發展淵源進行了系統的梳理;其次,采用實證分析和比較分析相結合的方法研究淄博刻瓷不同時期的藝術風格特征,并深入分析其風格演變的過程;最后,通過實地調研和文獻分析,對淄博刻瓷藝術風格演變規律進行概括總結,并分析影響其演變的因素,對淄博刻瓷藝術風格演變進行了比較全面的分析和探究[42]。
關于淄博陶瓷的紋樣,王小琿在《淄博窯魚紋裝飾初探》一文中,通過對淄博窯魚紋裝飾風格特征、工藝技術、審美追求、藝術表現的分析,深入闡釋了紋飾背后的審美意蘊與文化意涵[43]。在《淺談黑釉凸線紋裝飾藝術——以鶴壁集窯、淄博窯出土凸線紋瓷器為例》一文中,楊浩淼以河南省鶴壁集窯、淄博窯出土凸線紋瓷器為例,對這兩個古窯燒制的凸線紋瓷器特征及其制作方法進行了初步探討[44]。在《博山民俗對清中晚期淄博窯青花魚盤紋飾的影響初探》一文中,孫啟友、張紅梅從分析淄博窯青花魚盤的紋飾入手,論述了博山民俗對淄博窯青花魚盤紋飾的影響[45]。吳瓊在碩士論文《近代博山傳統陶瓷裝飾紋樣研究》中,綜合性地論述了博山陶瓷及其彩繪裝飾的發展歷程,詳細地分析了博山傳統陶瓷裝飾紋樣的種類和文化內涵。吳瓊將博山陶瓷整體風格概括為“粗野率真”,并結合以上分析對博山陶瓷裝飾藝術的傳承發展進行了思考[46]。
關于材質美、造型美、工藝美的淄博花釉,尹大中、尹國丹在《淄博窯變花釉陶笛繪畫表現研究》一文中,論述了“釉”從“顏色釉”到“窯變花釉”的發展歷程以及淄博窯變花釉的主要工藝特點,并在傳統工藝基礎上,融合當今實驗藝術創作的理念,對淄博窯變花釉陶瓷繪畫進行了詳細的創作實踐分析[47]。在《淄博花釉研究》一文中,任允鵬對淄博花釉的發展、特點、制作工藝及其應用進行了詳細分析[48]。在《淄博雨點釉瓷的研究》一文中,郭強對淄博雨點釉的形成原理、工藝、裝飾等方面進行了詳細分析[49]。常海波、王登峰在《淄博陶瓷琉璃博物館藏黑釉粉杠瓷賞析——兼論山東地區黑釉粉杠瓷器》一文中,通過介紹館藏的黑釉粉杠瓷器,進而分析了山東地區黑釉粉杠瓷器的年代、特點及背景因素,認為黑釉粉杠瓷是金代生產的兼具中原地區傳統元素和外來民族文化元素的多元性器物[50]。在《唐代至元代博山窯黑釉瓷的發展過程》一文中,孫川論述了唐代至元代每個時期黑釉瓷器型、工藝、裝飾、釉色紋飾發展過程的變化及與當時的社會經濟、文化之間的密切關系[51]。在《淄博窯及其白地黑花瓷》一文中,王濱對淄博市博物館藏淄博窯白地黑花瓷的燒制工藝和裝飾特色等進行了詳細分析[52]。在《粗器不俗:充溢著鄉土氣息和濃情筆趣的近代博山窯民窯青花器》一文中,朱紀指出近代淄博民間陶瓷以生產模印和彩繪陶瓷為主,民國時期的紅綠彩瓷器,是鄉村民俗藝術顯著特征的典范[53]。
在《試論山東淄博陶瓷的歷史發展、工藝特點和藝術成就》一文中,王官旭論述了淄博傳統陶瓷業的發展歷程并指出其傳統工藝特點,即模印成型裝飾法、絞胎、雨點釉、茶葉末釉、粉杠瓷、青花彩繪裝飾等;此外,還論述了淄博陶瓷業的藝術成就[54]。溫倩在《淺析宋元淄博窯瓷器特征》一文中,通過對考古資料的整理,論述了宋元時期淄博窯瓷器的胎質、釉色及工藝特征[55]。在《淄博民間瓷繪研究》一文中,李夢澤論述了淄博地區民間瓷繪的歷史與現狀,對其藝術特質及藝術價值進行了探索和總結,認為淄博民間陶瓷不僅在造型、裝飾方面別具一格,且具有顯著的地域文化特性[56]。高巖等在《淄博陶瓷當代國窯——試論淄博窯的歷史內涵》一文中,論述了淄博窯的歷史內涵,全面細致分析了淄博窯各時期不同地域的陶瓷種類、制作工藝及其藝術特色,對淄博陶瓷的研究具有積極的借鑒意義[57]。在《近代淄博民間陶瓷藝術特征淺析》一文中,趙峰珂等分析研究了近代淄博民間陶瓷的藝術特征,以及其中蘊含的現代設計屬性[58]。王濱在《談淄博民間陶瓷的實用性特征》一文中對淄博陶瓷“以人為本,貼近生活”這一作器原則進行了闡述,詳細分析了自清代至建國時期淄博窯廠所產典型器物,揭示了淄博民間陶瓷“物以致用,物盡其用”的生活實用性理念[59]。《館藏淄博窯瓷器選介》一文對淄博博物館近年來征集的部分極具地方特色的淄博窯瓷器進行了介紹[60]。遠宏在博士論文《粗瓷雜器——基于民俗文化的淄博近代民窯陶瓷藝術研究》一文中以歷史文獻和實物遺存為依據,從近代淄博民窯窯口入手,論述了近代淄博民窯陶瓷藝術作為中國傳統陶瓷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如何發展、演變的,其中包含著怎樣的物質文化要素,在推進現代陶瓷藝術的多樣性、豐富性等方面具有怎樣的文化價值和現實意義[61]。
由此可見,實用性與裝飾性的完美結合一直是淄博陶瓷所追求的基本原則。淄博陶瓷除了在原料加工、造型、裝飾等方面有獨到之處外,其作品的創作靈感和工藝也與老百姓的審美喜好和民間需求相契合,并且能過夠做到隨時代與社會共同發展,在繼承中創新,在堅守中求變化。
2.3 淄博陶瓷的歷史傳承與保護
我國的優秀傳統手工藝作品,每一件都是中華文化的瑰寶,淄博陶瓷也不例外。它們代表著我國悠久的歷史文化,值得我們活態化傳承與保護。
孫克在博士論文《人類學視野下的民間陶瓷及其活態保護研究——以淄博魚盤為例》中,從“非遺”保護和傳承出發,綜合性地論述了人類學視野下淄博陶瓷的歷史、淄博魚盤的文化內涵與藝術特色以及淄博魚盤傳承現狀和發展中存在的問題,探討了新形勢下民間陶瓷類“非遺”活態保護的理論和實踐問題[62]。在《淄博地區中小學陶瓷文化認同與教育現狀研究》一文中,王融涓、懷康通過調查問卷的形式綜合性地論述了淄博地區中小學對淄博陶瓷文化的傳承情況,包括教師和學生對淄博陶瓷文化傳承的態度以及接受陶瓷文化教育程度,對傳統手工藝文化的保護與傳承具有重要意義[63]。方益鳴在《淄博的陶藝教育》一文中,論述了淄博陶藝教育的發展、辦學優勢及其存在的問題[64]。在《一件宋金淄博窯絞胎瓷的研究與修復》一文中,崔麗娟論述了對一件絞胎瓷的紋理、釉色、器形等特點制定了修復方案并將修復完整的過程[65]。在《陶瓷文化遺跡的保護與開發——以博山山頭鎮古窯的研究與保護為例》一文中,陳華新等論述了淄博歷史性窯址的發展和山頭古窯遺址現狀,提出了山頭古窯的保護與開發策略,以及促進淄博陶瓷文化的完整發展的措施[66]。
對于淄博陶瓷的傳承發展,趙毅平在《淄博守藝人——淄博陶瓷與琉璃的傳承與創新》一文中,綜合性地論述了淄博陶瓷的起源、技術與工藝創新以及陶瓷專業教育與技術交流;詳細分析了淄博陶瓷窯廠和企業的發展歷程,提出了淄博陶瓷的造型與釉色對工藝與技術都有著較強的依賴性,指出專業教育的培養以及同行交流對于藝術造詣和工藝提高的意義,另外論述了促進淄博陶瓷產業發展壯大的措施[67]。在《淄博青花魚盤的歷史與復興的潛在市場優勢分析》一文中,李燁通過對淄博青花魚盤的發展歷史、興盛條件的分析,總結出淄博青花魚盤受歡迎的原因,同時對復興淄博青花魚盤市場給出了自己的看法,又通過對市場和產品所具備的優勢進行分析,展望未來淄博青花魚盤的美好發展前景[68]。《華光國瓷向世界展示風采——華光陶瓷文化創意助推民族品牌復興之路》一文指出華光陶瓷作為陶瓷行業的探路者,憑借科技和文化的創新理念,推動中國陶瓷民族品牌新境界發展,更好走向世界舞臺[69]。在《試論淄博雨點釉的傳承與創新——兼論南北釉種之差異》一文中,高巖、周祖毅論述了雨點釉的起源和其在南北方之間產生的差異;并詳細分析了雨點釉的傳承軌跡以及其發展創新路徑[70]。在《齊文化視覺符號在淄博日用瓷中的設計研究》一文中,石浩以齊文化的視覺符號為切入點,從符號學的角度入手,研究齊文化當前的發展情況及其在淄博日用瓷發展中所起的作用,希望通過融入齊文化的活力使該地區的日用瓷獲得長久發展[71]。在《淄博地區窯神問題研究》一文中,趙冉、譚秀柯通過實地探訪、梳理文獻,揭示了淄博窯神崇拜的祭祀場所、發生時代等,認為淄博窯神信仰是窯業技術交流帶來的必然結果,窯神信仰在行業組織過程中發揮著重要作用[72]。楊亮在博士論文《淄博民間工藝文化與當代產業化研究》中,對淄博陶瓷工藝的歷史演變以及其工藝文化內涵進行了闡述,并詳細分析了其產業化發展的必要性和可行性[73]。王雪在碩士論文《當代淄博刻瓷藝術的局限性探究》中,以刻瓷藝術的歷史沿承為研究背景,對其局限性及影響等方面進行了詳細分析。從不同的角度提出刻瓷藝術未來發展的方向和策略,使人們在了解了刻瓷藝術的同時也能認識到刻瓷藝術存在的不足,拓寬了人們在認識和實踐上的思路,為淄博刻瓷藝術的弘揚、傳承和發展起到積極的作用[74]。
2.4 淄博陶瓷的產業競爭與發展戰略
陶瓷產業是淄博市的傳統特色優勢產業和城市名片,如何使其更好發展一直是學者們研究的重點之一。由此,不少學者就淄博陶瓷的發展提出了建議和對策。
樊震坤等在《淄博陶瓷行業競爭力分析》一文中論述了淄博陶瓷行業概況、發展特點及存在的問題,并針對性地提出了淄博陶瓷行業的發展重點以及相關措施[75]。胡水煒在碩士論文《淄博市陶瓷產業競爭力研究》中,綜合性地論述了淄博陶瓷產業的發展過程、產業競爭力的形成機制以及淄博陶瓷產業競爭中存在的不足,并結合以上分析提出提升淄博陶瓷業競爭力的戰略對策[76]。《山東博山傳統陶瓷工藝發展現狀與問題省思》一文中,潘魯生等論述了博山陶瓷的歷史及發展現狀,詳細分析了博山傳統陶瓷的工藝類型以及經營模式,并結合以上調研分析對其發展存在的問題進行了省思[77]。在《設計促進視角下對淄博陶琉產業的考察與反思》一文中,周志對淄博陶琉產業的歷史淵源、特色優勢、自身問題進行了分析,進而發現了淄博陶琉產業目前存在的幾對主要矛盾并最終得出結論:所謂的“設計促進”中的“設計”,不應是簡單的形式設計,而是指設計思維方式。而設計思維可以在產品創新研發、驅動企業轉型、賦能宏觀環境三個層面發揮促進作用[78]。
對于淄博陶瓷未來的發展,任允鵬在《淄博陶瓷產業發展的幾點建議》一文中,論述了新形勢下淄博陶瓷文化的指導思想,詳細地分析了淄博陶瓷的現狀及傳統特色優勢,并結合以上分析針對性地提出了幾點建議[79]。在《淄博陶瓷未來三年如何發展》一文中,魯陶從發展目標、產業布局及優化方向三大方面分析了淄博陶瓷未來三年的發展戰略[80]。在《淄博陶瓷出口的SWOT分析及對策探討》一文中,李松林運用SWOT分析法對淄博陶瓷出口面臨的優勢與劣勢、機會與威脅進行了分析,并提出相應的對策,對淄博陶瓷出口起到了積極的借鑒作用[81]。尹干在《刻瓷藝術的未來與發展方向》中論述了淄博刻瓷的來源、發展及其藝術特點與工藝,并分析了當前淄博刻瓷發展存在的問題[82]。
同樣,淄博陶瓷企業也一直在創新發展道路上不斷探索。在《華光陶瓷技術創新模式研究》一文中,王俊在詳細剖析了技術創新概念和內涵的基礎上,立足于華光現狀,提出了華光陶瓷實現產業升級應采用的技術創新模式,即耦合遞進模式[83]。《創新驅動國瓷發展 設計引領硅元未來》一文中,任允鵬指出要想更好推動國瓷發展,硅元作為中堅力量應從精益管理、精益創新以及加強設計思維三方面入手[84]。李玉峰、李嘉偉在《走進硅元新材,探尋企業創新發展之路》一文中,闡述了硅元新材研發成功了“節能型99氧化鋁亞微米全陶瓷脫水元件”并已成功應用到中高速紙機上,產生了突破性的節能降耗效果,對于推動我國造紙行業的“節能減排、產業升級”工作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85]。
除此之外,《博山陶琉振興的十大戰略》一文通過對博山陶琉產業的發展現狀及其存在的問題進行分析,提出了振興博山陶琉產業的十大戰略[86]。王琦在《淄博陶瓷國際市場營銷的戰略分析》一文中,論述了淄博陶瓷國際市場營銷的發展概況,較為詳細地對淄博陶瓷產業競爭力進行了SWOT分析,并結合以上分析提出了提升淄博陶瓷產業競爭力的對策[87]。在《山東博山陶琉經營戰略探討》一文中,趙成姝等論述了博山陶瓷的起源以及該產業的發展現狀,詳細分析了博山陶瓷產業現存的問題,并在此基礎上提出了產業發展的策略和路徑[88]。在《淄博日用陶瓷企業設計管理演變初探》一文中,馮時論述了淄博國營瓷廠改制前后的設計管理發展路徑看似對立,實則統一。改制前后均追求合作共贏,高效管理,既為陶瓷產業指引了努力方向,又為日用瓷設計生態敲響警鐘[89]。《淄博陶瓷品牌建設與推廣研究——以“昆侖魯青瓷”品牌為個案研究》一文中,王慧媛從文化品牌視角重新審視整個淄博陶瓷行業在當下的保護、傳承、發展與應用策略,論述了淄博陶瓷與昆侖牌魯青瓷的發展流變,詳細分析了如何在市場經濟的語境下提煉出淄博陶瓷發展的新經驗以及如何在現代產業中構建與傳播淄博陶瓷品牌[90]。張洪姝在《“互聯網+”在淄博陶瓷產業轉型升級中的作用探討》一文中,分析了淄博陶瓷產業轉型升級的緊迫性、困擾轉型升級的問題,提出“互聯網+”是實現淄博市陶瓷產業升級的投入低、見效快的途徑之一,并對“互聯網+”淄博陶瓷產業轉型升級策略進行了探討[91]。
3 問題與對策
3.1 問題和不足
通過對淄博陶瓷相關資料文獻及現有成果的論述和分析發現,目前相關研究仍存在一定的問題和不足。
第一,相關研究的學科分布呈現不均衡狀態。例如,對中國知網中與淄博陶瓷相關的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發現其學科分布一欄與美術相關的文獻僅占總數量的19%,而無機化工和經濟體制改革方面的文獻則達到了一半以上的占比。此外,以“淄博陶瓷”為關鍵詞在維普網進行搜索,在學術期刊上發表的文章有324篇,但內容與藝術類相關的僅有12篇。這些數據充分顯示出當前國內對淄博陶瓷的研究更傾向于工業和經濟發展,而對其歷史、人文、藝術方面的研究仍需進一步探索深入。
第二,研究總體水平偏低。分析梳理淄博陶瓷相關文獻及研究成果發現,當前國內對于淄博陶瓷的研究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總體來看,其研究水平仍處于偏低狀態。對維普網中淄博陶瓷相關學術成果進行分析發現,近年來發文數量呈現下降趨勢,被引量也隨之逐年減少。這些分析表明當前淄博陶瓷研究的總體水平仍需進一步提高。此外,中國知網相關數據顯示,淄博陶瓷的研究文獻類型中,研究類文獻數量少于資訊類,且淄博陶瓷相關的省部級以上研究課題數量極少,這也從側面反映了國內淄博陶瓷研究總體水平偏低這一現象。
第三,研究視野局限,創新不足。從當前國內淄博陶瓷的研究成果來看,其側重點多集中于淄博陶瓷的源流、工藝文化、歷史傳承及產業發展等內容,且相當一部分研究成果出自山東省,論述分析相差無幾。因此,其研究視野存在局限性,創新性不足。例如對于淄博陶瓷的文化教育、創新設計等方面的研究較少,缺乏緊跟時代發展的多維度研究。
3.2 建議與對策
通過上述研究分析,對淄博陶瓷研究提出幾點建議與對策:
第一,加強探索,提升跨學科研究水平。針對當前國內對于淄博陶瓷的研究出現學科分布不均衡的情況,應當結合研究現狀與山東理工大學、淄博陶瓷琉璃博物館、齊文化研究院以及設立陶瓷藝術與科技相關專業擅長的高校進行深入交流,加強對淄博陶瓷藝術人文方面的探討研究;通過教育學、人類學、文化學、材料學、化學等各種跨學科方法論提升淄博陶瓷的跨學科研究廣度,并推進其研究的深度。
第二,定位國家戰略,理論與實踐并重。陶瓷企業及相關機構,應重視淄博陶瓷的研究工作,緊扣國家產業發展走向,從國家戰略層面切入淄博陶瓷研究,提高淄博陶瓷的話語權和學術地位。此外,高校及科研機構的研究人員也應積極申請各級各類課題,明確研究的問題意識,增進理論與實踐并重的積累,進一步推動淄博陶瓷的傳承發展和產業升級。
第三,強化問題意識,創新研究新方向。當前國內對淄博陶瓷的研究集中于源流、工藝文化、歷史傳承及產業發展等方面,研究者應當不斷拓展研究視野,捕捉具有問題意識和創新性的研究領域,發掘創新淄博陶瓷研究新方向;深挖淄博陶瓷文化與人民美好生活及創意產業的聯結可能性,在提升其創新發展的同時更好地傳播淄博陶瓷文化內涵,以此推動淄博陶瓷與時俱進和全面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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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 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