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邏輯理路和實踐路徑

基金項目：2024年度廣東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學科共建項目“中國共產黨自我革命的動力機制研究”（GD24XXYO3）；2024年度廣西研究生教育創新計劃項目“中國式現代化視閾下農村基層黨組織治理效能提升研究”（XYCSR2024016）；2024年度廣西博士研究生創新項目“中國共產黨破解大黨獨有難題的動力研究”（YCBZ2024086）

作者簡介：韋燕（2001—），女，廣西貴港人，廣西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2.廖和平（1977—），男，廣西桂林人，廣西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理論和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

摘 要：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作為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維度，是推動中國式現代化發展的重要動力。從邏輯理路來看，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是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之一，中國式現代化的成功推進離不開文化體制機制改革的有效賦能。從實踐路徑來看，通過完善意識形態工作責任制、優化文化服務和文化產品供給機制、健全網絡綜合治理體系、構建更有效力的國際傳播體系等措施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不斷將中國式現代化的文化形態推向新的歷史高度。

關鍵詞：文化體制機制；中國式現代化；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精神

DOI：10.13783/j.cnki.cn41-1275/g4.2024.06.014

中圖分類號：G122；D6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3715（2024）06-0087-05

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將“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作為全面深化改革的目標之一，體現了中國共產黨對文化建設的重視，明確了文化發展的根本方向。黨的二十大報告中，“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必須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1］，表明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是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必然要求。為此，深入探究文化體制機制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邏輯理路，并在此基礎上提出實踐路徑，有助于在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過程中把握中國式現代化的基本發展規律、形成現代化建設的強大合力。

一、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邏輯理路

（一）堅持黨的全面領導，為中國式現代化提供政治保證

現代化肇始于西方，但中國式現代化進程有中國共產黨作為領導核心，帶領中國人民歷經救國、建國、富國和強國的實踐探索，確定了中國式現代化的根本方向、前途命運和最終成果?；仡欀袊伯a黨領導文化制度改革的百余年歷史，可以看出，中國共產黨自誕生時就自覺承擔起鑄就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新輝煌、創造人類文明新形態的偉大使命。因而，堅持黨的領導，是保證文化體制機制改革順利完成的關鍵所在，也為其賦能中國式現代化提供了政治保證。一方面，堅持黨的領導，是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必然要求。回溯百年黨史，中國共產黨始終將文化建設擺在全局工作的重要位置，承擔起建設“一個被新文化統治因而文明先進的中國”^［2］663的文化使命。因此，捍衛黨的文化領導權，能夠牢牢把握中國式現代化的文化體制機制改革方向，對現代化發展起到引領和支撐的作用。另一方面，堅持黨的領導，是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的重要保障。列寧曾指出：“沒有思想上的統一，組織上的統一是沒有意義的。”^［3］247全球化背景下，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常常通過網絡、圖書、影視劇等形式對中國進行價值觀滲透，企圖將其“歷史虛無主義”“文化霸權主義”“文化帝國主義”等意識形態因子融入中國國民的生活習慣、行為方式和價值取向中，對中國的主流意識形態造成威脅。為此，通過堅持黨的領導，將馬克思主義、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貫穿到意識形態建設的全過程，能夠消弭多元社會思潮的負面影響，從而在進行文化體制機制改革中凝聚社會共識，夯實中國式現代化的思想基礎。

（二）堅持以人民為中心，推動中國式現代化的建設成果惠及全體人民

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是“現實的人”^［4］153的現代化。因而，文化體制機制改革所強調的文化創作要堅守人民立場，文化產品要表現人民的真實生活，文化傳播要符合社會主義的價值取向，與中國式現代化所堅持的“人民至上”的價值旨歸相契合，推動中國式現代化的建設成果惠及全體人民。第一，文化體制機制改革強調文化創作要堅守人民立場，增強了中國式現代化為民立言、為民抒懷的文化力量。人口規模巨大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特征。文化創作者通過走進人民，與人民同呼吸、共命運、心連心，將人民群眾的社會生活作為創作的源頭活水，進而創造激蕩人心的文化作品，豐贍其人本內涵，為中國式現代化奠定了群眾基礎。第二，文化體制機制改革強調文化產品要表現人民大眾的社會實踐，助推中國式現代化的人文之光照亮生活。面對千姿百態的真實生活，文藝工作者通過以光明驅散黑暗的情感意蘊，不斷創造出有道德、有溫度、有筋骨的文藝作品，為中國式現代化夯實了民意基礎。第三，文化體制機制改革強調文化傳播要堅持社會主義的價值導向，豐富中國式現代化的精神食糧。文化傳播要堅持“社會效益放在首位、社會效益與經濟效益相統一”^［5］的價值導向。文藝工作者通過以真善美為文藝創作的根本原則，堅守文藝的獨立價值，將社會效益擺在首位，拒絕被市場所奴役，為中國式現代化增添了民智基礎。

（三）堅持守正創新，奠定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文化根基

一部中國式現代化發展史，就是一部中國共產黨帶領中國人民對馬克思主義現代化思想進行守正創新、賦予社會主義生機活力的歷史，這與文化改革的本質要求不謀而合。文化體制機制改革始終以守正創新為方法論，在“破”與“立”、“恒”與“變”、“立”與“達”中開辟中華文明發展的新局面，奠定了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文化根基，實現了文明賡續。首先，在“破”與“立”中創造文明發展新形態，為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提供更為廣闊的文化發展空間?！捌啤奔雌平庵腥A文明發展囹圄，“立”即擘畫中華文明發展新畫卷。文化體制機制改革通過打破傳統文明的窠臼和西方宣揚的“制度模式單一論”的藩籬，塑造融通中外、貫通古今的文化生命體，在交流互鑒中建設百花齊放、生機盎然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其次，在“恒”與“變”中開辟文明發展新局面，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返本開新?！昂恪奔础皥允亍?，“變”即“推動傳統向現代轉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通過堅守黨的領導、堅持以人民為中心、根植傳統文化沃土、秉持開放包容胸懷的基本原則，揚棄了對固有發展道路、傳統范式和西方發展定勢的遵循，在傳承與超越中造就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現代發展形態。最后，在“立”與“達”中翻開文明發展新篇章，推動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繁榮進步。“立”即“立己”，指代文化對自身發展的要求；“達”即“達人”，體現出中國對人類文明發展問題的使命擔當。文化體制機制改革始終將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作為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出發點，同時推動人類文明新形態走向更高層次，確保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始終沿著人類文明進步的方向前行。

（四）堅持以制度建設為主線，推進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

中國式現代化是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建設為主線的現代化，其所蘊含的政治制度、經濟制度、社會制度、文化制度等，夯實了現代化建設的制度根基。因此，以制度建設為主線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能夠推動中國式現代化以更加開放、包容、規范的姿態進行文化建設，推動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宏觀上看，文化體制機制改革實質上是制度建設，涉及政府、市場、社會三者的權責關系在文化領域的系統調整。從政府角度來看，當前世界處于意識形態的交流、交融、交鋒之中，“無中心主義”“分散主義”等價值觀肆意蔓延，造成人民的思想混亂與迷茫。為此，文化體制機制改革通過堅持中國共產黨對文化工作的領導，精準定位政府部門在文化治理中的角色，并根據文化各領域的發展現狀制定更為有效的政府管理制度體系，提防發生“泛意識形態化”的管理行為，能夠進一步提高現代化治理的吸納力、包容力和引領力。從市場角度來看，伴隨社會治理出現的扁平化趨勢和人民群眾的多元化文化需求，文化體制機制改革通過推進文化市場制度建設，增強社會和市場的自我治理能力，促進了文化市場治理的法治化與規范化。從社會角度來看，非營利性文化在國民文化教育中占據重要位置，文化體制機制改革通過完善政府財政資助、稅收減免等機制，疏通金融資本、社會資本相結合的渠道，能夠引導文化治理往多元共治的方向發展，增強文化治理自主性，釋放出現代化治理的巨大能量。概言之，政府、市場、社會的有機互動，能夠實現文化體制機制改革的重大創新與長足進步，進而勾勒出中國式現代化的文化圖景。

（五）堅持全面依法治國，增強法治現代化的“中國特色”

全面依法治國是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的基本方略，也是貫穿中國式現代化建設的主線。因此，文化體制機制改革通過將全面依法治國作為根本遵循，把法治建設融入改革的各領域、各方面、各環節，能夠有效增強法制現代化的“中國特色”。一方面，文化體制機制改革將建設高素質法治工作隊伍作為動力，為實現法治現代化提供人才支持。例如，對于立法人員而言，需要具備發揚民主、凝聚共識、發現文化發展規律的能力；對于執法人員而言，需要具備忠于法律、嚴格守法、以法為據、以情感人的能力；對于司法人員而言，需要具備秉公執法、有豐富的文化改革經驗和社會閱歷的能力。對立法、執法、司法的法治工作人員進行考察與篩選，能夠完善文化法治人才保障，走好中國式法制現代化之路。另一方面，文化體制機制改革把發揮道德對法律的支撐作用作為方法補充，促進中國式現代化的“良法善治”。“法案天下，德潤人心”^［6］，法律與道德根本上都源于人類日常習慣的自然傳承。因而，發揮道德在文化制度改革過程中的教化作用，能夠推動文化改革成果深入人心，有力促進法治中國的建設。

（六）堅持系統觀念，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整體性改革重塑

黨的二十大報告將“堅持系統觀念”作為中國式現代化建設的方法論，反映了系統謀劃、整體推進對于現代化建設的重要意義。文化體制機制改革作為治國理政的重要環節，強調將系統觀念貫穿其中，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整體性改革重塑。其一，前瞻性思考文化發展前景，提高中國式現代化的戰略決策能力。站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全局的高度，文化體制機制改革通過充分運用歷史思維、底線思維、法治思維、創新思維，在快速發展的時代潮流中搶占文化發展先機，從全局、長遠、大勢上進行改革，推動了中國式現代化建設不斷破浪前行。其二，全局性謀劃文化建設道路，科學處理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的主次矛盾。文化體制機制改革通過堅守宏觀立場，不斷處理好文化改革進程中的利益牽絆難題，同時深入貫徹新發展理念，優化文化發展結構，推動了現代化社會的良性運行。其三，整體性推進文化發展策略，靈活推動中國式現代化的各項進程。一方面，通過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文化領域的根本指導地位，以全局眼光推動文化改革的各項工作有序進行；另一方面，以新目標為指引，努力做到“穩”中求“進”，保持戰略定力，堅守底線，循序漸進地開展文化改革工作，在文化建設的平穩前行中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高質量發展。

二、新時代文化體制機制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實踐路徑

（一）完善意識形態工作責任制，確保中國式現代化始終沿著正確方向前進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我們確立和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的根本制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廣泛傳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得到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文化事業日益繁榮，網絡生態持續向好，意識形態領域形勢發生全局性、根本性轉變?！?sup>［1^］新時代我國意識形態建設取得了顯著成就，“馬克思主義行”“中國化時代化的馬克思主義行”顯現出獨特的真理偉力和智慧光芒。在風云變化的國際局勢下，文化體制機制改革強調要堅持完善意識形態工作責任制，確保中國式現代化始終沿著正確方向前進。一方面，要深入推進新時代意識形態領域制度建設。牢牢把握黨對意識形態工作的領導權，創新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如建構思想理論學習教育制度、思想政治工作培育制度、哲學社會科學繁榮制度、文化藝術發展繁榮制度、新聞宣傳引導制度等，持續推進主流媒體系統性變革，以制度體系的完備性有效破解拜金主義、享樂主義、歷史虛無主義的錯誤思潮和抵御西方“和平演變”思想的滲擾作梗，不斷開創意識形態領域的現代化治理新格局。另一方面，要建構理想信念教育的長效機制。制度管長遠、管根本。構建制度保障機制、示范引領機制、風習涵養機制，推動理想信念教育的法治化、制度化，有效發揮榜樣人物的示范引領作用，以良好的社會環境帶動黨風、政風、民風建設，使得人民沁潤其中、耳濡目染。

（二）優化文化服務和文化產品供給機制，促進現代文化治理的轉型升級

2023年，習近平總書記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提出了新時代“新的文化使命”，展現出中國共產黨對文化建設的高度重視。而優化文化服務和文化產品供給機制作為擔當“新的文化使命”的基礎性舉措，是推進文化自信自強、促進人民群眾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的重要途徑，能夠有效促進現代文化治理轉型升級。第一，要完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提出了要切實搞好“十五五”規劃前期謀劃工作。^［7］而“十五五”公共文化服務調整主要面臨兩大形勢：一是社會主義矛盾要求公共文化服務結構轉變，二是高質量發展的主題要求提高公共文化服務品質。為此，亟需以習近平文化思想作為固本升華的源泉，建構公共文化服務供給制度、深化文化領域國資國企改革、完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和制度體系等，構建開放、多元、高質量的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格局，推動形成公共文化服務的“中國高原”和“中國高峰”。第二，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文化創作導向。文藝為人民服務，是中國共產黨文化建設的根本方針。踐行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既是鑄就社會主義文化新輝煌的題中之義，也是共創現代文明的重要支撐。為此，要立足傳統、面向未來，努力改進文藝創作的工作機制、建立健全文化產業體系、深化文化領域制度改革、以點到面實現文娛領域的綜合治理，在實踐中不斷滿足人民群眾的文藝需求，切實回答文藝領域的中國之問、世界之問、人民之問。第三，建立文化遺產保護傳承工作協調機制。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進一步加強文化和自然遺產的整體性、系統性保護。^［8］文化遺產作為國家文化傳承的精神支撐，是堅定文化自信、建設文化強國的重要基礎。為此，要加強完善我國文化遺產保護的法律體系，如建立健全文化遺產保護督察制度、文化遺產和旅游觀光協調共促機制、競技體育管理體制等，行政保護、司法監督和社會共治相結合，實現文化遺產的經濟效益、文化效益和社會效益的統一。

（三）健全網絡綜合治理體系，營造中國式現代化的良好網絡生態

新形勢下，互聯網已成為意識形態斗爭的主要陣地，深刻影響著文化的繁榮發展。從國際角度來看，西方國家常常通過互聯網進行意識形態滲透，以影響了國民的價值觀；從國內角度來看，我國網絡綜合治理也存在技術迭代緩慢、政策普遍偏嚴、治理能力低效化等問題。為此，要健全網絡綜合治理體系，營造中國式現代化的良好網絡生態。第一，建構黨委領導的多元協同治理體系。要以創新內容管理體系為本，以完善網絡法治體系為保障，以創新技術支撐體系為基礎，明確治理體系中各要素的定位，持續提升現代化治理效能。第二，確立網絡綜合治理領導體制。面對5G時代的到來，要深化改革“科層制”的管理模式，不斷提高黨員干部的治理水平，增強網絡治理的效率。第三，健全網絡信息監管體系。面對“兩個一百年”的歷史交互和“兩個大局”的相互激蕩，微博、短視頻、微信等的視頻流在帶給人們美好體驗的同時，也給予了負面信息的傳遞空間。為此，要堅持黨管互聯網的原則，建構新聞宣傳和網絡輿論一體化管理機制。與此同時，努力提高人工智能的檢索管理能力，加強網絡有效信息的供給。第四，完善網絡生態動力保障體系。目前，美國政府常常以國家安全為由，對我國企業進行技術封鎖。對此，國家要加大對網絡信息技術的研發投入力度，為互聯網企業提供政策支持，推動網絡信息自主創新。第五，建立健全網絡執法工作機制。通過宣傳普及網絡相關法律法規、建立不同地區之間的網絡違法信息共享平臺、建立網絡執法責任追究機制、加強對未成年人的網絡保護等措施，加快網絡綜合治理的制度化進程，健全新時代網絡綜合治理體系。

（四）構建更有效力的國際傳播體系，增強中國式現代化的國際影響力

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發出了“著力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建設”的時代號召，為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提供了方法指引。新形勢下，構建更有效力的國際傳播體系是應對國際輿論壓力與沖突的有效路徑，也是增強中國式現代化國際影響力的重要方式。第一，深化主流媒體國際傳播機制改革。要以馬克思主義新聞觀為思想引領，打破報紙、廣播、電視端、新媒體端的壁壘，構建多渠道、立體式的對外傳播格局，實現傳播機制的融合發展。在這一過程中，媒體從業者也要積極借助現代科技，如人工智能、8K高清技術、大數據算法技術等，增強吸引力、傳播力、影響力，提高對外傳播成效。第二，構建中國話語和中國敘事體系。將“中國的故事”上升為“世界的故事”，是增強中國國家文化軟實力、推動中華文化全球交流、優化中國國際輿論環境的重要舉措。對此，需要提升中國話語和敘事的議題設置能力、內容生成能力和互動能力，把握話語主動權?？梢越ⅰ耙蝗阂徊摺钡膰H傳播模式，應用民間話語、學術話語等進行闡釋，并通過AI等途徑進行互動，提高受眾度。此外，還要構建全媒體傳播矩陣、加強跨文化傳播人才培養等措施，提升中國話語和中國敘事的新質生產力，全面提升國際傳播效能。第三，建設全球文明倡議踐行機制。人類正處于文明發展的十字路口，全球文明倡議為人類文明交流互鑒提供強大驅力，體現了中華民族引領世界文明交流共生的天下胸懷。對此，要努力搭建中外文明交流互鑒的平臺，如上海合作組織、“一帶一路”、金磚國家合作機制，等等，為人類文明發展提供動力源泉和基礎支撐。

三、結束語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具有吐故納新和優化重組的包容力。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有效破解了社會主義現代化的文化困境，為中國式現代化的文化發展構筑安全屏障。站在新的歷史起點，我們還需從聚焦建設文化強國、構建中國自主知識體系等方面著手，強化使命擔當，推動中國式現代化制度和人類文明制度實現重大創新。

參考文獻：

［1］習近平.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而團結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N］.人民日報，2022-10-16（001）.

［2］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列寧.列寧全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4］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5］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N］.人民日報，2021-11-17（001）.

［6］習近平.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社會治理之路 確保人民安居樂業社會安定有序［N］.人民日報，2017-09-20.

［7］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決定［N］.人民日報，2024-07-22（001）.

［8］王玨，施芳.進一步加強文化和自然遺產的整體性、系統性保護［N］.人民日報，2024-08-07（001）.

（責任編輯 許峻）

Deepening the Reform of Cultural System and Mechanism to Promote the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of the Logic and Practical Path

—To Study and Implement the Spirit of the Third Plenary Session of the 20th CPC Central Committee

WEI Yan， LIAO Heping

（School of Marxism， Guangxi Normal University， Guilin， Guangxi 541000， China）

Abstract：As an important dimension of overall deepening reform， deepening the reform of cultural system and mechanism is an important driving force for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ogic， deepening the reform of cultural system and mechanism is one of the essential requirements to promote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From a practical perspective， deepening the reform of cultural institutions and mechanisms by improving the system of responsibility for ideological work， optimizing the mechanisms for providing cultural services and products， improving the comprehensive network governance system， and building a more effective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system， constantly push the cultural form of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to a new historical high.

Key words：cultural institutional mechanisms;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the spirit of the Third Plenary Session of the 20th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