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高職院校服務駐浙外商跨文化社會適應的現狀與路徑分析

賈曉蕾

（義烏工商職業技術學院，浙江義烏 322000）

2023 年是“一帶一路”倡議提出的第十年，依海而生的浙江， 向內輻射內陸腹地， 向外拓展海洋空間，十年來積極培育外貿發展新動能，開創拓展國際合作的新局面；扎實推動“引進來”與“走出去”有機統一， 全力打造國內大循環的戰略支點和國內國際雙循環的戰略樞紐。 以義烏為例，這里被譽為“世界超市”，有26 個大類、210 多萬種商品，通過輻射全球700 多個樞紐城市的物流網絡， 與233 個國家和地區有貿易往來。 義烏外商人數穩定在1.6 萬人左右，其中常駐外商突破1.1 萬人。

來華外籍人員當中， 留學生群體是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以義烏工商職業技術學院為例，學校累計培養國際學生10 000 余人次，國際生規模位居全國同類院校前列。據問卷和訪談統計，留學生來當地求學的原因，排在前三的分別為：（1）義烏市場有吸引力，我們學好語言后想在這里開辦公司 （占比35.2%）；（2）親朋好友在這里做生意（占比 26.3%）；（3）這里生活很方便，他們對外國人很友好（占比26.3%）。可見，這里的留學生群體有其獨特的學情特征，他們對從事商業活動有著極高的熱情， 是未來駐浙外商群體的培育對象， 且與當地駐浙外商保持著緊密的聯系。因此，作為與社會經濟發展關聯度最高的類型教育——職業教育，應通過“引進來”和“走出去”相結合的方式，整合資源，一方面引入地方行業企業發展的新技術、新工藝、新方法，培養外商的創新創業意識， 提升外商的創新創業能力； 另一方面積極走出去，依托行業企業、社會組織、國際社區等，輸出教育教學資源，提供智力支持保障。

1 地方高職院校服務浙江外商跨文化社會適應的“應然”實效

1.1 跨文化服務主體的專業性與文化性

“跨文化交際是高等職業教育體系中國際化人才必備的一項重要能力，可以幫助化解分歧，在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個人之間建立更牢固的聯系。 ”[1]高職院校跨文化服務主體包括在校教師、 行業企業導師等。一方面，教學主體需要回歸專業、聚焦課程，提升教學能力和專業素質。具備較高的專業素養，是深入挖掘跨文化差異元素， 營造多元文化課堂情境的前提基礎。另一方面，服務主體應具備較為豐富的多元文化知識儲備和較強的跨文化交際意識能力。 首先要提高教學主體的文化理論知識，“區域文化是國家文化的有機組成部分， 不同的區域文化既有共同淵源，又各有特色。當下探索中國文化‘走出去’正向縱深發展，更應當關注、探索區域文化‘走出去’的典范。 ”[2]因此，服務主體不僅應具備中國優秀傳統文化、國外不同區域文化的基礎知識，同時還應對區域文化有深入的了解和認識。首先能用多元多維、包容共享的思維去解讀不同文化的內涵以及蘊含在專業理論知識中的底層文化邏輯； 其次要增強服務主體的全球跨文化理解力， 將多元文化共享理念貫穿教育教學及社會服務的各個方面和各個環節。

1.2 跨文化服務目標的職業性與教育性

“職業教育作為與技術、市場和區域經濟關聯密切的類型教育，與生俱來附帶‘職業性’和‘教育性’兩種屬性， 職業屬性指向的是以工具理性為主導的市場邏輯， 教育屬性指向的是以價值理性為主導的教育邏輯。 ”[3]地方高職院校的跨文化服務一方面需要適應國家、社會發展等外部環境的要求，在服務目標設定、服務內容體系設置中體現“職業性”特征，即具備實用性、專業性、技能性。 另一方面也需要遵循外籍商人文化背景特點、身心發展需求、職業追求、人生價值追求等內部關系規律，通過“職業性”與“教育性”的融合，幫助外商在掌握創新創業知識技能的基礎上，引導其日臻完善人格、道德、品質。

1.3 跨文化服務內容的技術性與人文性

職業教育是一種專注于技術的類型教育。 隨著現代社會信息技術、 人工智能技術等高新技術的發展，“人”與“器”之間不再是簡單的駕馭與被駕馭的關系，什么樣的人來運用器物，怎樣運用器物直接影響器物運用的意義與效果，影響社會的和諧、有序、健康發展。 這就需要地方高職院校的跨文化服務工作既要關注技術技能輸出， 又要深挖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和地方優秀文化基因，注重從物質、制度、精神三個維度著眼， 引導外商正確認識中國的和平崛起道路，打造中國和平發展的文化形象，傳播中國傳統文化中以和為貴、互利共贏的和諧理念，展示浙江開放包容、永立潮頭的發展風貌，使外商既具備提升職業發展能力的技術技能， 又涵養追求和諧共生的人文特質。

2 地方高職院校服務浙江外商跨文化社會適應的“實然”困境

2.1 跨文化服務主體的離散化

服務主體離散化主要是指各服務群體及服務組織形式（理論課堂、服務實踐、文化體驗）之間因缺乏有效協作而導致的跨文化服務主體的離散、 無序狀態。一是專業課教師與文化課教師的知識斷層，具體表現在文化課教師對專業課教師在文化理論素養的引領和指導上不到位， 文化課程內容與專業課程內容銜接不到位。二是在校教師與行業企業、多元文化社區、相關政府部門之間的服務理念沖撞，具體表現為多元服務主體的服務側重點不同： 在校教師在服務過程中，專注于跨文化理論知識的系統性呈現，并通過優化教學方法、更新教學手段等方式，加速外商對于知識的內化過程；行業企業主體在服務過程中，關注文化元素及符號對于企業產品推廣、 企業品牌塑造的重要作用；多元文化社區及政府相關部門，則更為關注如何營造和諧共生的多元文化社會環境。三是以各服務組織形式為載體的服務內容錯位，具體表現為理論知識與服務實踐、 文化體驗內容不銜接，且各服務組織形式的服務目標不一致。

2.2 跨文化服務目標的工具化

跨文化交際能力是外商提升職業發展能力的路徑和管軌， 職業發展能力結構大致可以分為三個層面：第一個層面是職業發展的基礎能力；第二個層面是反映個體發展潛質的能力； 第三個層面是個體呈現給市場的表達能力。 這三個層面都包含著跨文化交際能力的要素， 也在不同層面上對這種能力提出了要求。在浙外商是傳播中國文化的紐帶，是中國發展故事、 浙江發展奇跡的講述者，“國際傳播人才應該具備出色的語言能力、過硬的專業技能、嫻熟的文化溝通技巧和現代的國際傳播理念。 ”[4]然而地方高職院校在跨文化服務輸出的過程中， 大多采用文化講座、課程包、文化交流活動等方式，呈塊狀散點式服務，文化點的對比和講解大多停留于淺層，較少通過文化歸因法，去挖掘認知方式、行為習慣、飲食習慣等方面差異的形成、由來、發展與演變，跨文化服務存在快餐化、工具化傾向。

2.3 跨文化服務內容的堆砌化

高職院校作為培養國際化人才的重要基地，必須對“走出去”的跨國企業人才需求進行深入調研，滿足企業的實際用人需求[5]。地方高職院校在跨文化服務過程中， 可依據市場需求和相關政策法規及時調整和優化跨文化服務內容體系。 例如，近些年，跨境電商、直播銷售得到了快速的發展，教師應對該行業亟須解決的問題、貿易方式、政策法規、容易產生的爭端等做相關的了解， 并將其列入跨文化服務內容，形成具有專業技能特性的跨文化服務體系，為培養國際商務的復合型人才打下堅實的理論和技術基礎。然而在實際服務過程中，跨文化服務內容呈現堆砌化的狀態。一是跨文化服務內容的無序化。對浙江外商的跨文化服務內容大體上包括文化基礎知識、地方風俗習慣、思維行為方式、生活習慣、政策法規制度、教育醫療、營商環境、地方文化特色等，但這些內容的講解順序以及依托的載體存在較大隨意性。二是跨文化服務內容的斷層化。 跨文化服務內容與外商的語言水平、文化背景、學歷水平、生活經歷等不匹配，出現斷層。 三是跨文化服務內容的零落化。尚未形成以世界文化區域為劃分的跨文化比較體系， 如以語言文化背景的相似程度劃分的北非、南歐、北歐、中東歐、歐美、東南亞、中亞、東亞等，進行區域對比。

3 地方高職院校服務浙江外商跨文化社會適應的路徑分析

3.1 加強服務主體建設提升跨文化社會服務的“溫度”

地方高職院校服務浙商跨文化社會適應的過程中，服務主體起到了關鍵作用。高職院校應充分發揮自身在服務過程中的主體作用。“國際化是高職教育發展的重要內容， 師資隊伍作為高職教育國際化的關鍵要素， 是推進高職教育國際化的重要力量。 ”[6]“教師在高職院校教育國際化過程中可成為推動中外雙向合作與交流的橋梁。 ”[7]跨文化能力是衡量師資隊伍國際化水平的關鍵指標。

第一， 聚力服務主體專業素養與文化涵養的內部提升。一是提升服務主體跨文化理念與意識。職業院校可通過鼓勵教師參與國際學術會議、 中外合作辦學交流等形式， 提升教師的國際化視野和跨文化意識，引導教師主動了解不同國家文化，提升兼容并蓄的多元文化意識， 主動將跨文化知識和理念融入服務內容，變“被動執行”為“主動融入”。二是提升服務主體文化認知，強化文化服務的把握能力。“留學生管理人員應該在平時根據學校留學生生源的不同，有針對性地積累不同文化的知識， 從而善于去解決留學生由于文化差異帶來的各種困難。 ”[8]教師只有對本國和國外的文化背景知識有基本的了解和認知，理解不同思維方式、行為習慣、社會經濟發展道路等背后的文化淵源與邏輯， 才能精準識別文化差異，科學合理地將學術資源轉化為文化服務資源。

第二， 優化服務主體跨文化服務工作的頂層設計。一是完善評價機制。將教師的國際交往能力和國際化教學能力納入學校國際化工作的重要考核指標，并適當提高權重。二是完善和細化服務主體跨文化能力評價的指標。從情感、認知、意識、行為等四個維度著眼， 結合浙商問卷調查結果， 將文化基礎知識、多元文化意識、文化差異認識、跨文化交流技巧、語言能力、非語言交際能力、跨文化理解力、浙江營商環境、企業文化品牌運營、跨文化商務交際知識、文化沖突解決技巧等內容納入考評量表， 以評促改促建，提升主體跨文化服務能力和水平。

第三，加強服務主體的協同打造推進。一是加強學校教師、行業企業主體、多元文化社區主體、相關政府部門主體的協同合作，通過集體教研的形式，在國際化人才培養方案制定、國際化專業標準、國際化課程標準制定、國際化教學內容組織、國際化教學方法創新等方面進行研討，實現知識理論、教育教學能力的銜接與互補，促進跨文化內容的外化與反饋。二是通過構建“兩類基地、兩種課堂、一元平臺”，實現“知華、友華、愛華”國際商貿人才的培養目標。 兩類基地指文化體驗基地、商貿實踐基地，兩種課堂即第一課堂（理論課堂）和第二課堂（實踐體驗課堂），一元平臺指整合政校社企資源的協同平臺。通過“221”協同工作機制，整合優勢資源、做好專業發展頂層設計，以人才培養和師資隊伍建設為重點，以教學團隊為紐帶，將學校、政府、企業、社區等多元主體聯系起來， 增進教育教學的人員交流、 研究合作與資源共享，優化多元主體間的人員互聘、學術互動、師資互聯、資源互用，形成國際學生培養的命運共同體。

3.2 聚焦服務資源建設拓寬跨文化服務的“廣度”

國際化資源建設是提升國際化內涵的基石。 高職院校一方面需要對接國際標準， 有針對性地借鑒和引入國外育人模式和課程資源；另一方面，需要將多元文化理念通過素質拓展項目和課程融入跨文化服務體系。

第一，構建“認知—理解—踐行”的跨文化服務內容體系。構建多元文化共享的服務組織形式，鼓勵外籍人士將自己的文化帶入共享平臺， 倡導合作學習。服務主體對外籍人士提供情感和智力支持，讓其在增強自身文化意識的同時， 建立與當地社會文化相契合的強烈的身份認同感。 學校傳授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可著重介紹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文學藝術成就等內容， 增強學生對中國文化的自信心和自豪感[9]。 在初始階段，通過語言文化課堂等教學組織形式，提升外商語言能力、豐富文化基礎知識；在切換階段，通過素養通識課堂，培養外商的跨文化交際能力和職業發展能力；在確認階段，通過社會實踐等形式，全面融入當地社會生活，逐步形成自我認知的中國形象、浙江形象；在深入階段，引導外商講好中國發展故事，傳播中國聲音（見圖1）。

圖1 “認知—理解—踐行”的跨文化服務內容體系

第二，實現職業、文化和語言“三位一體”協同推進。“高職院校人才培養課程體系偏重于傳統知識體系以及能力素養結構的復合……未能立足國際視野，將專業復合、語言復合及文化復合融入國際化課程體系建設。 ”[10]高職院校需精準對接國際商務崗位群的職業標準，堅持以學生為中心，以“思想引領、服務區域、文化融通、專創融合”為建設綱領，以“中文+職業技能”為抓手，從優化教師的培養與選拔、完善教材的開發與利用、推進教法的探索與創新“三教改革”的三個方面著眼，搭建“中文+項目”“中文+專業”“中文+文化”的三位一體“中文+職業技能”模塊化課程體系，同時通過“1+1”（1 個培養路徑+1 個運行機制）來對“中文+職業技能”體系做頂層設計和機制保障（見圖2）。

圖2 “中文+職業技能”模塊化課程體系

第三，實現個性適切與科學普適有機結合。跨文化服務資源建設的價值指向和落腳點是幫助服務對象樹立正確的世界觀、文化觀、價值觀，致力于培養復合型國際商貿人才。因此，資源建設應做到個性化與普適化相結合。 一是深度把握在浙外商的文化背景、學歷基礎、年齡結構、性別結構、在浙江時間長短等，結合其文化基礎、認知能力、學習特點、從事行業類別、接受能力等設計教學資源，實現資源內容從重視學科體系到重視行動體系的轉變。 二是資源建設需要代表主流意識形態取向， 立足于培育 “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與共”的多元文化共享觀，引導外商將自身民族文化與異族文化相融合。

3.3 優化服務內容設計深化跨文化服務的“深度”

課堂是高職院校培養跨文化復合型國際商貿人才的主要陣地，是服務浙江外商的重要組織形式。地方高職院校在發展職業教育國際化的過程中， 需要積極思考與優化課堂教學設計， 實現多元文化與專業知識的“鹽水相融”。課堂教學設計包括教學目標、教學模式、教學方法、教學手段、評價體系等五個方面。

第一，制定“專業+文化”服務目標。 目標是跨文化服務需要解決的首要問題，具有重要的指向作用，目標的設定應包括專業和文化兩個維度。 專業目標的設定應積極對接國際職業標準， 借鑒其他國家商貿人才培養的價值取向，積極對接新崗位、新工藝、新技術、新手段，致力于培養復合型、高素質國際商貿人才，注重結果性、評測性。 文化目標應融入專業教學全過程，以人文精神涵養職業能力，注重服務對象的心理感受、 認知變化及行為實踐等， 注重過程性、體驗性、發展性。例如，義烏工商職業技術學院面向境外客商和國際學生開設的《中國經濟》課程，旨在幫助從事商貿活動和學習商貿專業的人士讀懂今日中國、了解中國發展、學習中國經驗，培養既具有良好的漢語能力和跨文化理解力， 又具備一定經貿專業素養的“中文+專業+文化”的復合型國際商貿人才。

第二，構建“主體體驗內化+客體邏輯鮮明”教學模式。主體是在浙外商、國際學生，客體是服務內容。一方面， 專業教學內容與文化服務內容要有鮮明的邏輯線，或依據專業崗位的工作程序，或圍繞多元文化理念， 或依據國別區域區塊， 對內容進行層層遞進、環環相扣、知行合一的設計。另一方面，以浙江外商的體驗、感知、體悟、內化為主線，貼合服務內容特點，搭建不同的服務組織形式，實現外商、國際學生對專業知識技能、跨文化服務內容的“內化于心、外化于行”。 例如，義烏工商職業技術學院面向國際學生及境外客商開設的《跨文化商務交際》課程，結合境外人士國別背景， 將文化對比區域劃分為阿拉伯地區（伊朗、敘利亞、約旦、伊拉克、沙特阿拉伯、也門、巴勒斯坦）；東亞地區（韓國）；中亞地區（哈薩克斯坦、烏茲別克斯坦、土庫曼斯坦、塔吉克斯坦）；南亞地區（印度、巴基斯坦）；東南亞地區（泰國、馬來西亞）；歐洲地區（俄羅斯、烏克蘭、波蘭、保加利亞）；非洲地區（馬里、喀麥隆、埃及、阿爾及利亞）。

第三，運用“能力本位+創新融合”教學方法與手段。 跨文化服務內容具有內隱性特征， 因此需要探索、創新教學方法與手段，來幫助文化知識與價值理念的外顯與應用，如在教學方法上采用項目教學法、案例教學法、問題導向法、任務教學法等，在教學手段上采用VR 情境、智能感應技術等。教學方法與手段的創新與應用，必須堅持教學本位，即貼合教育教學內容、服務價值理念輸出、輔助解決教學重難點，不能“為了創新而創新，為了應用而應用”。 例如，義烏工商職業技術學院的《中國概況》課程，創新使用“方正書法”軟件，對書寫過程進行監督，對書寫結果進行可視化、數據化分析，引導學生感知書體美及藝術特點，內化“身正、心正、筆正”方能“字正”的人格修養，幫助外籍商人、國際學生書寫軟筆書法及體悟書法藝術。

第四，完善“多元多維+定性定量”評價體系。 跨文化服務具有多元性、 內隱性特征， 多元性主要指“多主體、多目標、多環節”，內隱性指的是跨文化服務需要依托于專業課程、通識課程、講座、文化實踐等多種載體，浸潤于各環節，且服務成效較難實現量化、即時的呈現。基于此，一方面，跨文化服務成效評價應協同學校教師、行業企業教師、多元文化社區、相關政府部門、境外客商、國際學生等主體，共同設定評價標準及評價量規（質量等級描述、量化評價分數、任務完成的描述性條款），各主體之間充分參與，形成自評、互評機制。 另一方面，跨文化服務的評價應置于真實情景中，突出職業性、技能性特征，引導學生在涵養文化知識的過程中，提升職業發展能力。例如，義烏工商職業技術學院的《中國概況》課程，以教學模塊中的“專題六”為載體，創設真實情景，引導學生融通應用模塊知識，通過教師點評、學生互評的方式，對國際學生和境外客商的文化理解力、解讀力予以增值賦分。

4 結束語

《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教育法》提出：“職業教育是與普通教育具有同等重要地位的教育類型。 ”從“層次教育”到“類型教育”，標志著職業教育步入高質量發展階段。 作為與地方社會經濟發展關聯最為密切的教育類型，對接產業、服務社會是高職院校發展的應有之義。 國際化作為高職院校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指標之一，其服務地方外商群體、培養復合型國際化商貿人才， 成了重要工作內容。 本文在服務主體、服務資源、服務內容等方面，分析研判了地方高職院校服務外商跨文化社會適應的路徑， 并運用相關案例加以佐證與分析。后續，相關研究將繼續延伸拓展， 深入探討高職院校國際化水平與服務多元文化社會之間存在的耦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