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中日圖書館界交流管窺:以劉國鈞與松見弘道往來書信為中心的考察

2024-02-25 00:00:00謝歡袁佳
圖書與情報 2024年6期

摘" "要:劉國鈞作為我國著名的圖書館學家,在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與以探求中國傳統歷史文化為終生課題的日本學者松見弘道通過書信往來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文章對劉國鈞與松見弘道1956年間的二通往來書信進行了釋證,內容主要涉及日文版《中國書的故事》的翻譯出版問題及二人對兩國友好交流的期盼,對研究上世紀五十年代中日兩國圖書館界之間的交流具有參考價值。通過劉國鈞與松見弘道往來書信的研究,呼吁學界重視中外圖書館學交流史的研究,重視圖書館學人研究的“外部轉向”,立足中國實際,構建中國特色的圖書館學知識體系。

關鍵詞:劉國鈞;松見弘道;圖書館史;中日交流

中圖分類號:G259.26" "文獻標識碼:A" "DOI:10.11968/tsyqb.1003-6938.2024077

A Study on the Communication between China and Japan’s Library Field in the 1950s:Based on the Correspondences between Liu Guojun and Matsumi Hiromichi

Abstract Liu Guojun, as a famous library science scholar in China, forged a profound friendship through correspondences with Matsumi Hiromichi, a Japanese scholar whose lifelong project was to explore traditional Chinese history and culture, in the 1950s and 1960s. This article provides an analysis of two exchanged letters between Liu Guojun and Matsumi Hiromichi in 1956, focusing on issues related to the translation and publication of the Japanese version of \"The Story of Chinese Books\", as well as their hopes for friendly exchanges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which has certain value for the study of the exchange of Sino-Japanese library circles in the 1950s. At last,the article called on the scholars pay attention to the study of communication history between China and foreign countries in the field of library science, pay attention to the “outside-turn” of library scholars study and build a library science knowledge syste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based on China's reality.

Key words Liu Guojun; Matsumi Hiromichi; library history; Sino-Japanese exchanges

中日兩國同處東亞,一衣帶水,有著悠久的文化、學術交流史。在現代圖書館事業發展過程中,中日兩國也是交流頻繁,范凡曾將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中期的中日圖書館學交流分為五個歷史階段:近代圖書館制度從美國傳入、中國向日本學習圖書館學、兩國雙向交流、侵華戰爭日本的單向攫取和1949年后兩國的相互交流[1]2。其中,在諸多因素的作用下,第五階段顯得尤為特殊。彼時新成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受到蘇聯的影響,日本則在盟軍的占領下一邊倒向西方,中日關系處于一種“曖昧的邊界”,由此也影響到兩國圖書館事業的交流。要厘清或克服這一階段的曖昧現實并非易事,但好在兩國學者間的往來書信作為一個重要的途徑,能為我們揭橥1949年以后中日圖書館界的交流概況。綜觀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中日圖書館學者間的交誼,劉國鈞與松見弘道兩人間的交往頗具代表性,然而目前還缺乏深入研究。

中國學界關于劉國鈞的研究始于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在九十年代,特別是1999年前后形成第一波高潮[2],進入二十一世紀以來更是持續推進,多次舉辦紀念活動,相關成果不斷涌現,其中吳稌年、顧燁青對于劉國鈞的系列研究在學界影響較大。2020年,《劉國鈞全集》被確立為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立項,這應該是劉國鈞研究史上的標志性事件。但是,現有的關于劉國鈞的研究大部分都遵從于“內史”的研究路徑,即在對其學術思想或生平進行研究時,局限于圖書館界,以“外史”的角度進行論述的成果并不算多。其中,范凡考察了日本學者松見弘道對于劉國鈞的研究[3];張充和周亞調查統計了劉國鈞9部著作在海外圖書館的收藏情況[4];羅賓斯概述了劉國鈞離開美國后同赫澤爾苔的通信往來[5]。至于劉國鈞歸國后和美國學界的交流、與古巴哈瓦那大學教授莫哈勒斯及包括松見弘道在內的一些日本學者的聯系等,都缺乏進一步的研究。如何將學人置于世界背景下,從“外史”的角度對其成果進行審視與考量,并從中窺探我國圖書館學學人是怎樣與國際發生聯系并對其產生影響的,是值得我們思考的問題[6]。本文通過對劉國鈞與松見弘道的兩通往來書信進行闡釋,希望能為現階段關于劉國鈞先生研究的不足提供資料。

1" "劉國鈞與松見弘道交游概述

1.1" " 劉國鈞及其中國書史研究

劉國鈞,字衡如,1899年11月15日生于南京,1920年自金陵大學文理科畢業后,留在金大圖書館工作。1922年進入美國威斯康星大學哲學系學習(同時在該校選修圖書館學),后獲哲學博士學位。1925年學成歸國,先后任金陵大學圖書館主任、館長兼教授,北平圖書館編纂部主任、金陵大學文學院院長、國立西北圖書館籌備委員會主任、館長等職。1951年調任北京大學圖書館學專修科教授[7],之后一直留在北大圖書館學系工作,直至1980年6月27日逝世。

劉國鈞與松見弘道的交往主要是圍繞劉國鈞的書史研究展開,而劉國鈞確實是中國現代書史研究的開拓者之一。早在金陵大學任教時,他便負責講授中國書史與目錄學課程,調任北大之后,從抗美援朝時期的愛國宣傳讀物《可愛的中國書》到《中國書的故事》,再到解放后第一部公開出版的有關書史的高等學校教材《中國書史簡編》,他對書史的研究逐漸成熟完善,并自成體系,尤其是《中國書史簡編》,被譽為中國書史研究的里程碑[8]。此后,他還編著了《中國的印刷》與《中國古代書籍史話》。從著作特點上看,劉國鈞擴大了書史的研究范圍,使其不僅涉及圖書的形式,還包括圖書的內容,并結合社會的發展進行綜合闡述,使書史知識有了一定的理論高度[9],中國書史作為一門學科,開始建立起來了[10]。程章燦也盛贊劉國鈞“既是金陵大學中國書史研究傳統的開創者,也是中國現代書史研究的奠基者”[11]。

1.2" " 松見弘道生平概述

松見弘道1918年6月8日生于日本滋賀縣,1942年畢業于大谷大學文學部中國學科,1946年任大谷大學中國學研究室助手,1950年進入該校圖書館從事中國圖書的整理工作,1951年任岐阜大學圖書館員主管兼學院分館圖書主管,并任講師,1963年任該館事務長,1978年任東海女子短期大學教授兼圖書館長[12]257,1998年6月16日逝世。

在中日圖書館事業交流史上,松見弘道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學者[3]。他長期從事中國歷史、文化、圖書、圖書館史的研究,著述甚豐,研究頗深[13],不僅撰文向日本學界介紹中國的圖書館事業、圖書館學家及圖書史,還多次翻譯出版了我國學界的著作文章。1970年,日本國立大學圖書館協會授予松見弘道“岸本獎”,以表彰他對中國圖書館界的調查和介紹[14]47。松見弘道一生交游廣泛,與我國圖書館界劉國鈞、黃宗忠、張白影、鄭如斯、關懿嫻、陳光祚等人都保持著良好的友誼與書信往來,但是對于他們之間的往來書信,中國學界尚未有足夠多的披露。

1.3" " 劉國鈞與松見弘道交誼論略

所謂“與君遠相知,不道云海深”,劉國鈞與松見弘道縱然身處中日兩國,依舊在波瀾起伏的時代背景下建立了深厚的友誼。1940年夏天,松見弘道讀罷劉國鈞編寫的《金陵大學圖書館概況》,對其中描述的金陵大學及其圖書館留下了深刻印象。之后他又不斷在各種刊物上閱讀劉國鈞發表的文章,并開始與其互通書信,松見弘道由此愈發銘感于劉國鈞高深的學識和出眾的人品[15]。1955年,劉國鈞將剛出版的《中國書的故事》贈予松見弘道,松見弘道隨即著手翻譯,并多次就書中有關問題去信請教劉國鈞,“哪怕是非常細微的問題,也總能得到(劉國鈞)即時而詳盡的回復”[16]。同年12月,郭沫若率科學代表團訪日,松見弘道借此機會委托郭沫若將有關《中國書的故事》翻譯權問題的信函轉交給劉國鈞。1956年,劉國鈞不僅回信同意了翻譯一事,還為日文版作了一篇序言,以期促進兩國間的友好交流[16]。1963年,松見弘道將《中國書史簡編》進行翻譯,并在日本出版,劉國鈞再次為日文版作序。

劉國鈞與松見弘道通過密切的通信聯系建立起來的這份友情并非泛泛。二人除了通過書面交往切磋琢磨,還會互贈彼此研究所需的書籍。劉國鈞曾在一個月內三次去信松見弘道,談及自己的身體與學術狀況,足見他對這位日本朋友的珍視,信中所言“渴望中日兩國友好”并非客套虛辭,實為肺腑之言。松見弘道甚至還知曉劉國鈞在北大住處庭院里如中國畫般的紫藤、杏花和翠竹,連關懿嫻也驚訝于二人間情誼的深厚[17]。1979年,松見弘道跟隨日本大學圖書館職員首次友好訪華團訪問北大,卻因劉國鈞臥病在床而無法相見,松見弘道覺得“無比的失望,長久以來期待的心弦繃斷了,只能祈禱他早日康復”[17]。直到次年劉國鈞去世,二位神交已久的異國知己都未能見面,這也成為松見弘道永遠的遺憾。劉國鈞逝世以后,松見弘道仍然關注著劉國鈞書史著作的修訂情況,將鄭如斯修訂的《中國書史》翻譯成日文。

2" "劉國鈞與松見弘道往來書信二通釋證

劉國鈞與松見弘道交流的過程中留下了大量親筆書信,筆者數年前從拍賣會拍得劉國鈞與松見弘道1956年間往來的兩通書信,現將其公布于下,并對信中有關內容做出釋證,以便學界更好地把握二人間的交誼以及了解當時中日圖書館界的交流情況。

2.1" " 松見弘道致劉國鈞函

1956年6月1日,松見弘道收到劉國鈞同意其翻譯《中國書的故事》的信函及日文版序言,隨即于6月7日致信劉國鈞,該信中文翻譯如下:

敬復于綠蔭如松的季節

承蒙劉國鈞先生的鼎力支持,我感到榮幸至極。

6月1日,我收到了您的來信和您著作的日文版序言,您欣然接受了鄙人無禮的請求,我在此深表謝意。鄙人送出一封失禮至極的信后,已經過了不少時日,那時我日夜擔心您可能不會接受我如此不客氣的請求,深覺遺憾,而且,我為當時負責轉交委托信的中日友好協會感到抱歉。所以當我收到您的來信時,真是喜出望外。我立刻將此事告訴了我的指導教授——筧五百里教授(原北京師范大學日本文學專業教授),他將我從京都聘請到現在這所大學,我們都非常高興,還談到一定要把您的芳書好好裝潢保存下來,我也真心想這么做,并將此信視為珍寶。我和筧教授談到,像貴簡這樣的文字,僅僅是看上幾眼就讓人覺得賞心悅目。但同時,從今后日本人一般的素養來看,漢字,乃至中國哲學、文學……正在被遺忘(專業領域的學生和學者除外),我不由得慨嘆于目前的Curriculum(課程設置)、學校制度和課程內容。近十年來,日本以戰敗為契機,將漢文、中國哲學、中國文學等科目幾乎完全從高中、大學課程中刪除。與此同時,隨著日本各領域呈現出向歐美一邊倒的趨勢,圖書館界也受到了同樣的影響,這是不爭的事實。一方面,現在圖書館管理、圖書館學、圖書館史等方面的研究主要從歐美引入;另一方面,購買的外國圖書也大部分來自歐美,過去稱為漢籍的圖書從整體購入數量上來看,實在是少之又少。目前購買中文圖書十分困難,但這在中日恢復正常邦交之前又無可奈何,實在是遺憾至極。日本大部分圖書館采用N.D.C.分類法(Nippon Decimal Classification),但我深切地感受到,將所謂的漢籍根據這種方式進行分類是缺乏合理性的,無論如何都不如使用四部分類法恰當,熟悉漢籍的日本學者也普遍認可這一觀點。

再說說我個人的情況。1942年,我畢業于京都的大谷大學文學部中國學科,之后被軍隊召集,跟隨鄉土防衛,戰敗后又回到母校,在研究生院學習的同時擔任母校中國哲學研究室的助手,1950年調到圖書館,從事中國圖書的整理工作。1951年,我進入岐阜大學,擔任圖書館員主管的同時,還負責講授書目學概論。話說回來,我在讀大學時,受到修讀漢學的父親的影響,專攻Sinology(漢學),在圖書館就職后,我開始研究中國圖書館史、圖書史,同時向日本學術界、文化界、圖書館界介紹有關中國圖書館的各種情況,我將此視為我應當承擔的責任。盡管小生學習能力欠缺,研究資金也不足,但我心甘情愿地從事著這項工作。小生負責的目錄學概論,完全以中國目錄學為重點,這方面我充分參考了《中國書的故事》,也向學生們詳細地介紹了這本書。

小生知道先生的大名是在1940年夏天,當時我在現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原東方文化研究所)拜讀了《金陵大學圖書館概況》的民國23年修訂排印本。在那之后我疑惑您是否還健在。直到幾年前,我曾向中國人民對外文化協會打聽您的消息,并得到了您的略傳,這才知道您仍然健在,并在圖書館界聲名赫赫。我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并在心里默默祝福您身體健康。

然而,有關中國圖書館史和圖書發展史等方面的日本文獻極少,因此,一直是小生大學時的恩師神田喜一郎博士(現京都博物館館長)鼎力支持我從事這一領域的研究。如果這次貴著的日文版能有幸得以出版,我想神田博士一定會非常高興。在這個意義上,今后如果您有關于這方面的著作或論文出版,我想以翻譯的形式向日本介紹文章的內容概要。

目前小生的譯稿已經完成,并轉交給了日本圖書館研究會(事務所設在京都大學圖書館內)出版委員會。如果通過了委員會的審核,本書將作為委員會出版的Library series的一種來發行。一旦確定好出版商,將通過東京的日中翻譯者聯合會正式向中華人民對外文化協會辦理翻譯權申請手續,所以這段時間還要懇請您的指導和協助。

接下來,我將向您匯報貴著日文版翻譯的經過。由于鄙人才疏學淺,一直擔心拙譯恐曲解先生原意,但還是竭盡全力投入到翻譯工作中。小生自去年11月10日著手翻譯,每天結束了大學的工作回到家后,伏案至深夜,在寒冬里一邊烤著火爐一邊繼續翻譯。今年2月底,我完成了譯稿,并立即送到上述出版委員會。之后,我請木寺清一(現大阪府立圖書館運營部長)和森耕一(和歌山縣立醫科大學圖書館副館長)校對,他們也是出版委員會的成員。5月20日到6月4日,小生再次校對修改,并再次將其送到京都方面。

其次,鄙人在圖書館方面雖然沒有著書,但過去曾發表過幾篇論文,我想將其中的一部分寄給您。此外,我還想寄給您其他一些著作(見后文),但聽說中國不能寄掛號信和小包,所以我想進一步調查之后,盡量將其寄到您手中。

待拙譯完成后,我當然會寄一份樣本給先生您,還請您原諒。

說了這么多廢話實在不好意思,還請您多多寬容。

衷心祝愿您及家人身體健康,對于您的善意和祝福我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謝。

另外,小生目前很想看但無法找到的書有陳彬龢等編:《中國書史 民國20年》和陳登原著:《古今典籍聚散考》,尤其是后者,它是最早關于中國圖書館發展史的書。

1956.6.7

(私宅 日本岐阜市外那加町桐野)

松見弘道

劉國鈞先生

鈞啟

再啟(預定寄出的書目)

莊司淺水著《日本的書》

長澤規矩也著《和漢書的印刷及其歷史》

山崎安雄著《著者與出版社》

《古典語寶典》

信中提及多位日本學者,分別對其作出簡要說明:

(1)筧五百里,1896年6月27日出生于日本香川縣,1920年大學預科畢業于第七高等學校造士館,1923年于東京帝國大學文學部國文學科畢業后,留校任文學部國語研究室助手直至1929年,1940年奉文部省命令出使中國[18],任北京師范大學日文系教授,直到1943年調回東京。先后任東京府立高等學校教授、中央大學教授、光華女專教授、岐阜大學教授、池坊學園短期大學教授等職,并兼任真宗大谷派蓮光寺住持[19]155。主要研究領域為日本語學及方言研究,著有《日本文學辭典》《國史大辭典》《岐阜縣方言概觀》等著作。筧五百里1949年開始擔任岐阜大學學藝部教授兼國語國文學科主任,1951年,松見弘道正是在他的介紹下進入岐阜大學。

(2)神田喜一郎,日本近代著名漢學家,1897月10月16日生于京都,1921年畢業于京都帝國大學文學部中國史學科,師從內藤湖南。先后任大谷大學教授、宮內省圖書寮特聘顧問、臺北帝國大學教授、大阪市立大學教授及法文學部部長等職。1952年任京都國立博物館館長,1960年辭去館長職位,之后杜門著書,直至1984年4月10日辭世。神田教授的學問立足于中國學,并涉及史學、文學、哲學、藝術、金石文字學、書志學等領域[20],成就甚高,尤其是他的著作《敦煌學五十年》,在中國廣為人知。從二人的履歷推斷,松見弘道應當是1946年在大谷大學研究室擔任助手時拜入了神田喜一郎門下,彼時日本有關中國圖書史的資料尚且極其匱乏,能夠得到這樣一位學識淵博且熱愛漢學的恩師的支持,對松見弘道的研究可謂大有裨益。

(3)木寺清一,1908年2月5日生于大阪,1930年畢業于關西大學專門部英語科,先后在大阪商科大學、關西大學、京都帝國大學、上海自然科學研究所及大阪帝國大學的圖書館工作,歷任大阪府立圖書館部長、日本圖書館研究會理事長、關西大學圖書館學講習所講師、圖書館短期大學教授[21]、常磐學園短期大學教授[12]89等職,著有《圖書館經營實務入門》《圖書的歷史與使用方法》《圖書整理法》等書,1984年4月21日病逝于大阪。

(4)森耕一,1923年8月27日出生于日本鹿兒島縣,1945年畢業于京都帝國大學理學部[12]275-277,曾任和歌山縣立醫科大學教授、大阪市立天王寺圖書館館長、大阪市立中央圖書館館長、京都大學教育學部教授、光華女子大學教授、日本圖書館協會常務理事、日本圖書館研究會理事長,對日本圖書館、圖書館學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1992年11月5日逝世。森耕一于五十年代開始研究分類法與目錄法,后期轉而研究公立圖書館及其歷史[22],陸續出版了《分類作業》《日本公共圖書館的經營》《近代圖書館的進程》《近代公立圖書館的形成》等著作,還曾將阮岡納贊的《圖書館學五定律》在日本翻譯出版。另外,森耕一作為圖書館自由委員會的第一任委員長,1979年日本圖書館協會修訂發布的《圖書館自由宣言》也是他研究成果的一個體現[23]。

木寺清一和森耕一與日文版《中國書的故事》頗有淵源。從松見弘道這封信可以得知他已于1956年2月底完成了翻譯工作,之后便將譯稿送至日本圖書館研究會下屬出版委員會,并請木寺清一與森耕一校對,而二人正為委員會委員,并在之后分別于1957年和1973年擔任日本圖書館研究會理事長,可以說在研究會內頗具聲望。他們最初的計劃是將《中國書的故事》發表在《圖書館界》上,后來在森耕一的建議下決定單獨出版。松見弘道于是將校對后的譯稿送往蘭書房,該出版社曾于1952年出版木寺清一的《圖書整理法》,但由于當時蘭書房正面臨解體,松見弘道只得將譯稿委托給木寺清一,由他代送至內田老鶴圃。不幸的是,內田老鶴圃彼時處于改組重建時期,加上松見弘道自身也忙于新館的建設,這才導致《中國書的故事》日文版一直輾轉流落而無法如期出版[24]。值得一提的是,1963年日文版《中國書史簡編》也在木寺清一與森耕一的幫助下得以順利出版[25]250。

對于信中提及的六本書籍也作出簡要介紹:

(1)陳彬龢(1897-1945)、查猛濟(1902-1966)著《中國書史》,1931年作為上海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叢書系列之一出版。該書按年代順序介紹了我國書籍從竹簡卷軸時代到明清藏書刻書時代的發展過程,尤其對宋、元、明三朝的刻書事業敘述較為詳盡,初步構建了書史研究的框架。盡管江曦通過對校發現此書是根據葉德輝《書林清話》與袁同禮相關論文等各種資料拼湊而成的[26],但它作為我國第一部以“書史”命名的著作,依舊很有影響力。鄭如斯和肖東發認為陳彬龢與查猛濟的《中國書史》、皮高品的《中國圖書史講義》和劉國鈞的《中國書史簡編》是書史研究成長時期的代表性著作[27]14。

(2)陳登原(1900-1975)著《古今典籍聚散考》(別稱《藝林四劫》),1936年由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該書系全面研究中國藏書史上典籍圖書散佚、毀失現象的著作,開創了圖書聚散研究的先聲,被認為是“中國藏書史上第一部史論結合的專著”。全書分政治、兵燹、藏弆、人事四卷,以書之聚散為經、年事為緯,系統敘述古今典籍聚散之緣由及期間之藝林故事,進一步深化了文獻的研究,是中國文獻史研究的濫殤[28]41。

(3)莊司淺水(1903-1991)著《日本的書》,1954年作為創元社“創元選書”系列之一出版,其后多次再版。莊司淺水作為日本著名的書志學研究家、紀實文學作家與收藏家,喜好研究古今中外有關書籍的文獻資料,著作頗多。該書首先簡要介紹了世界印刷的起源及日本國外印刷文化的變遷,之后按年代順序,對日本從平安時代到二戰以后書籍印刷出版的發展歷程進行敘述,其中又以江戶時代與明治時代介紹得最為詳盡。莊司淺水從文化史的角度出發,考察了日本圖書的發展過程,他將文字、紙張、印刷、裝訂等與對應時代的社會、政治、經濟及文化聯系起來,通俗生動地講述了關于書的故事。

(4)長澤規矩也(1902-1980)著《和漢書的印刷及其歷史》,1952年由吉川弘文館出版,1956年增補索引后再次出版。長澤規矩也作為日本著名的書志學家與漢學家,此書原本是他在圖書館職員培養所授課時的講稿,經整理后印刷出版。后續他還在此基礎上完成了《書志學序說》,并于1961年憑借同名論文《和漢書的印刷及其歷史》獲得博士學位。本書從東洋印刷術的起源寫起,按時代順序分別將中日兩國的印刷概述到民國與明治年間,并對一直以來模糊不清的慣用書志學用語的語義作了明確規定,是作者30年研究成果的整理,不僅有文獻考證,還包括豐富的實例[29]。

(5)山崎安雄(1910-1964)著《著者與出版社》,1954年由學風書院出版。山崎安雄是日本當代著名記者、出版家與評論家,曾任職于東京日日新聞社(現每日新聞社),主要進行出版史的研究,寫就很多關于出版的著作,曾被譽為當時出版雜志界的第一人。該書講述了日本著名的三十家出版社,以及與這些出版社有密切聯系的作者之間的故事,如谷崎潤一郎與中央公論社、太宰治與筑摩書房、安倍能成與巖波書店等,記錄了出版界的興衰史及其中關鍵人物的故事,可以說是山崎安雄研究與經驗的匯總,一經出版便引起了業界讀書人與出版人的廣泛關注。

(6)《古典語寶典》,鑒于松見弘道并未注明其作者,且在日本國立國會圖書館沒有找到與該書同名者,筆者推測應當是松見弘道筆誤所致。該書極有可能是指朝日新聞社記者渡邊紳一郎(1900-1978)通過東峰書房于1955年出版的《古典語典》,或古典語研究會于1953年編寫,并通過新思潮社出版的《(日本)古典語辭典》(1955年再版)。《古典語典》分為風、花、雪、月四個部分,最初連載于《朝日畫報》,后集結成書,介紹了一百個源自中國古代的諺語與成語,通過故事講述其由來并加以解釋,在日本頗受歡迎。《古典語辭典》作為一本辭典,按五十音圖的順序依次對日本的古語進行了解釋,涉及到日本古代文化與文學史的研究。

其次,信中提及“漢字,乃至中國哲學、文學……正在被(日本人)遺忘”一事,背景是戰后日本在美國的占領下,從美國式的實用主義支撐下的經驗主義立場出發開始了“國語”教育[30]22-23。所謂政治和經濟上依附什么,文化上便追捧什么,故而戰后日本教育中原有的東方傳統經典大幅退場[31]215,漢文教育成為風中之燭。舉例來說,日本著名出版社巖波書店自成立時起一直到1985年前后,每年引進出版的外國譯著均保持在60%左右,其中歐美先進國家占55%,而中國僅占不足2%[31]219,也難怪松見弘道感嘆于購買中文圖書的困難,并拜托劉國鈞幫忙尋覓。

接著,松見弘道還提到他認識劉國鈞的經過。專攻漢學的他在京都大谷大學學習中國學時,想必經常前往東方文化研究所,也正是在那里他讀到了劉國鈞編寫的《金陵大學圖書館叢刊》第四種之《金陵大學圖書館概況》。《金陵大學圖書館概況》現存有1929、1931、1934年等多個版本,其中,1929年版與1931年版《概況》并沒有標明具體單個作者,顯示為“金陵大學圖書館編印”(1929年版實為李小緣主編)。筆者雖尚未見到1934年版《概況》實物,但1938年出版的《東方文化學院京都研究所漢籍目錄》顯示研究所所藏《金陵大學圖書館概況》為“民國劉國鈞撰,民國二十三年改訂排印本,金陵大學圖書館捐”[32]715,加上松見弘道多次提及“閱讀了劉國鈞編寫的1934年版《概況》”,由此可以認為松見弘道讀的是這一版本的《金陵大學圖書館概況》。二戰后在美國的干預下,中日兩國之間基本沒有往來,交流處于停滯狀態,不過中國政府并沒有放棄與日本的關系,而是將對日關系重點放在了民間的經濟和文化交流上。1954年5月,旨在發展中國人民和各國人民之間友好關系,促進文化交流的中國人民對外文化協會成立[33]245,松見弘道才終于得以有機會直接與劉國鈞進行聯絡。縱觀二人的交際往來,中國人民對外文化協會也一直在其中起到積極作用,如協助其轉交書信、交換資料并申請翻譯權。

最后,松見弘道向劉國鈞介紹自己的經歷,談到他對漢學、對中國圖書館的興趣,還言及要將自己的論文一并寄給劉國鈞,這是一個重要的標志,如果說之前二人的通信更偏向于學術上的往來,且可能更多的是出于松見弘道個人對劉國鈞的敬仰,那么在這之后,劉國鈞將對松見弘道其人形成更深刻的認識,二人間的友情也將更進一步。

2.2" " 劉國鈞復松見弘道函

1956年7月,劉國鈞收到中國人民對外文化協會轉交的松見弘道上述信函,隨后回信,原文如下:

松見先生:

七月間接中國對外文化協會轉來大函。拜讀之下得悉我上次給您的信已經送到。又從來信中得知您的事跡和致力于學術的勤奮情況,使我非常高興。本當早日復信,只因在學期結束之際有許多事必須要作,因此就遷延下來了,實在抱歉的很。

早兩天又接到您贈給我的兩本書(長澤規矩也:和漢書的印刷及其歷史;莊司淺水:日本的書)。這兩本書對于我都有很大益處,因此,欣喜感謝之情和因為遲遲復信的慚愧之感,交織一處,使我愈益覺得復信不能再遲了。

您的譯稿已經完成,我聽了非常愉快。您在寒冬之夜從事譯書,這種精神非常值得欽佩。我相信您的譯文一定能夠表示原文意思,或許還可以掩蓋原文中一些修辭上的缺點。關于原書內容上的缺漏之處,如我前信所說,希望您能夠指出,俾得改正。務必不要謙辭。至于翻譯權,我相信不成問題。如果出版社提了出來,一定會得對外文協的同意的。

貴國目前對于中國學問、中國學術的忽視,誠然值得令人嘅嘆。但我相信這只是由于現在一些人為的障礙所造成的。一旦中日邦交恢復正常狀態,這種狀況是會改變的。中日兩國號稱同文,彼此同處在地球一角,彼此關系的密切是不言而喻的。縱然有人想遮斷兩國的聯絡,也難以得到兩國人民的同情。試看近年來兩國人民渴望彼此建交,最近梅蘭芳劇團的日本訪問等等,就可以證明中國的文化以酷愛和平自由為其特色,近年更得長足的表現。如果中日兩國文化得以交流,那將不僅是兩國文化前途之福,也可以促進亞洲甚至世界文化的和平發展。我相信貴國有識之士一定也會抱同樣見解的。因此,對于像您這樣致力于兩國文化交流的人,是非常值得欽佩的。

我國圖書館界最近在北京舉行了一次會議,商討圖書館為科學研究服務的方法。原因是在解放以后,公共圖書館都特別致力于在工農大眾間推廣圖書館的工作。近來在這方面已取得一定的成績,因而要將重點放在為科學研究服務上,以便協助科學家們進行研究工作。在圖書方面,我們將不僅整理重印我們古代的名著,也要逐步把它們譯為現代口語,以便普及到人民大眾中去。此外,我們還要購置世界上一切國家,包括日本在內的先進科學著作,因為我們相信只有吸取世界上各種文化的精華,才能使我國社會主義文化更加豐富和繁榮。

您所需用的陳登原和陳彬龢的書,不幸都早已絕版,只有在舊書店中尋覓。我已托了兩個相識的舊書店代找,一俟找著,當即寄上。

承您關心我及家人的健康,非常感謝。我們都很好。孩子們暑假在家,都很快樂。天氣溽暑,不知岐阜地方如何。相信你一定也能愉快的度過暑假。順頌

著綏。

劉國鈞

盡管這封信沒有標明具體寫作時間,但從其內容來推斷,應當寫于七月中下旬至八月間。其一,“最近梅蘭芳劇團的日本訪問”指1956年梅蘭芳受周恩來總理指派,應日本朝日新聞社等團體之邀率領劇團赴日演出一事[34],訪問時間從5月26日起到7月17日止。其二,“我國圖書館界最近在北京舉行了一次會議”指1956年7月5日至13日,文化部在北京召開的全國圖書館工作會議,旨在響應國家“向科學進軍”的口號,自此“圖書館為科學研究服務”作為圖書館工作的一項方針任務被正式確定下來[35]。其三,1956年在全國“向科學進軍”形勢的影響下,北京大學圖書館學專修科改為圖書館學系,開始實施四年制的本科教育,并于七月底與武漢大學一同制定了四年制的本科教學計劃[36]。時任北京大學圖書館學教研室主任的劉國鈞,一定也參與制訂了該教學計劃,想必這也是信中所言“學期結束之際有許多事必須要作”的由來之一。另外,信中提及“孩子們暑假在家”,表明此時尚處于暑假期間,考慮到北京大學當年于8月31日召開了新學年迎新大會[37],綜合推斷該信寫于1956年7月中下旬到8月之間。

這封回信的主要內容之一是劉國鈞向松見弘道表達其對中日友好往來的信心及對兩國文化交流的殷切期盼。值得一提的是,劉國鈞雖留學美國,卻也一直關注著日本的情況,他很早就看到了日本圖書館界對分類的重視及探索[1]163。早在1926年,他便做出我國“圖書館學始則規模東瀛,繼則進而取法于日本所追逐之美國。今則本新圖書館之原理,以解決中國特有問題之趨勢已皎然可見”的論斷[38]。劉國鈞一方面承認日本的圖書館學理論源于美國,另一方面又對日本圖書館事業深感興趣,意欲吸收理解后取其精華,用以促進我國圖書館事業的發展。盡管當時的時代背景并不平坦,他仍確信中日兩國必將恢復友好關系,兩國圖書館界也有必要互助合作,以“促進亞洲甚至世界文化的和平發展”。

至于松見弘道拜托劉國鈞尋找的書籍,盡管當時由于“早已絕版”而無法立刻覓得,但信中“一俟找著,當即寄上”所言不虛。數年后在松見弘道自己都快要忘記此事時,他收到了附有劉國鈞簽名的《古今典籍聚散考》[17],從這里我們后輩學人也能窺見劉國鈞先生一言九鼎的高尚品德。

此外,松見弘道提及要寄贈四本書予劉國鈞,但劉國鈞回信表明只收到了其中的兩本,這里存在兩種可能:第一,松見弘道在進一步調查之后,最終只寄出了兩本;第二,我國高等教育部于1955年出臺了《關于對外交換或贈送書刊、資料等的幾點注意事項》(機留(55)字第777號),對當時中國高校對外交換或贈送書刊、資料的范圍、種類、交換國家作了明確的規定,其中第四、第五條內容如下:

四、凡與資本主義國家的學校或文教機關交換或贈送書刊、資料事,如屬于文化部公布可以和資本主義國家交換、贈送者,則由各校院長負責審批后寄出,但需定期(半年一次)將此種交換或贈送書刊的情況函告我部。如屬于文化部未公布可向資本主義國家交換或贈送的書刊及科學論文、植物種子等,則應由各校院長負責審查后連同審查意見一并送我部報國務院核準后外贈。

五、各高等學校接受外國交換或贈送的書刊及資料,應將其品名、數量及簡要內容報我部備查[39]。

由于中日兩國當時尚未建交,這也可能限制了松見弘道與劉國鈞之間資料的交換。后續隨著1957年岸信介內閣的成立,中日民間交往受到了嚴重干擾。1958年5月2日“長崎國旗事件”發生后,時任外交部長陳毅宣布“中國決定從即日起斷絕與日本的一切通商、文化關系”[40]101,劉國鈞與松見弘道間的交流也隨之一度中斷。

3" "啟示

3.1" " 加強中外圖書館學交流史的研究

本文就1956年劉國鈞與松見弘道往來書信二通進行了考釋,內容主要涉及日文版《中國書的故事》的翻譯出版問題,對研究當時中日兩國圖書館界的交流情況有一定的參考價值。通過這兩通書信,也能充分感受到劉國鈞與松見弘道對于兩國和平友好的渴望。同時,二人間的往來書信由于各種原因,相當一部分都不知去向,期待吾輩學人后續進一步搜集、整理,以便更全面地了解劉國鈞與松見弘道的交誼、把握中日圖書館事業交流的歷史情境。由此,通過本文呼吁圖書館史研究人員重視中外圖書館學交流史的研究。就本文所涉及的中日圖書館學交流史而言,范凡女士曾撰寫了《中日圖書館學交流65年》一書,對中日兩國圖書館學交流史做了歷史梳理,但是還是有很多史實需要進一步梳理,如范凡書中對于松見弘道的去世時間論述為“不詳”,本文通過各類史料,考證出了松見弘道具體的去世時間,算是對范凡一書的補充。但就整個中外圖書館學交流史研究情況來看,研究任務任重道遠。

3.2" " 圖書館學人研究的外部轉向

回顧近年來中國圖書館學人研究成果可謂成績喜人,但是審視這些研究成果發現大部分都是以一種“內部”的視角切入的,這種“內部”視角主要表現在兩方面:第一,地域上以中國為主;第二,領域上以圖書館學為限。但是了解中國近代圖書館學史的都知道,近代圖書館學人如袁同禮、劉國鈞、李小緣、王重民、杜定友等,與國內外學者都有著非常廣泛的聯系。本文通過劉國鈞與松見弘道往來書信的釋證,梳理了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中日圖書館學界的一段交往歷史。對于中國圖書館學人與國外學者、與非圖書館學領域學者之間的往來情況,目前學界研究還極為薄弱,但是這對于了解中國近代圖書館學影響力卻是極為重要,圖書館學人研究的外部轉向是時候提上圖書館史研究者的日程了!

3.3" " 重視中國特色的圖書館學知識體系構建

松見弘道與劉國鈞的交往主要圍繞著劉國鈞《中國書的故事》等有關成果翻譯展開,劉國鈞是較早開始中國書史研究的學者,其立足中國實際,初步構建了具有中國特色的中國書史學科體系。以當下的眼光來看,劉國鈞的中國書史體系雖然還是有值得商榷與完善的地方,但是其所做的開拓性貢獻也是不容抹殺的,這或許也是吸引松見弘道翻譯該書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由此也啟示當下中國圖書館學界,不應盲目地跟風西方研究范式,而需立足中國實際,構建具有中國特色的圖書館學知識體系。

(致謝:日本弘前大學人文社會科學部助教王孫涵之博士幫忙審校譯文,特致謝忱。)

參考文獻:

[1]" 范凡.中日圖書館學交流65年[M].北京:海洋出版社,2020:2,163.

[2]" 謝歡.中國圖書館學學人研究宏觀考察[J].中國圖書館學報,2016,42(6):31-50.

[3]" 范凡.松見弘道對“北劉南杜”的研究[J].中國圖書館學報,2015,41(2):85-94.

[4]" 張充,周亞.劉國鈞著作的海外收藏研究——以WorldCat館藏記錄為中心的考察[J].大學圖書館學報,2023,41(5):92-100.

[5]" 羅賓斯.“我們永遠忘不了你”:劉國鈞和威斯康星圖書館學院[C]//北京大學信息管理系,南京大學信息管理系,甘肅省圖書館.一代宗師——紀念劉國鈞先生百年誕辰學術論文集.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9:41-50.

[6]" 謝歡.中國圖書館學學人研究路徑與取法[J].圖書與情報,2022(3):84-90.

[7]" 魏成剛.論劉國鈞先生的學術成就[D].北京:北京大學,2008:84-121.

[8]" 吳慰慈,肖東發,紀麗斌.劉國鈞先生生平簡介[C]//北京大學信息管理系,南京大學信息管理系,甘肅省圖書館.一代宗師——紀念劉國鈞先生百年誕辰學術論文集.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9:14.

[9]" 查啟森.中國書史研究縱覽[J].圖書情報知識,1983(4):53-59.

[10]" 朱天俊.一代宗師 風范長存——回憶劉國鈞先生在北大的日子[J].中國圖書館學報,2001(1):59-62,70.

[11]" 程章燦.書籍史研究的回望與前瞻(代導言)[J].文獻,2020(4):4-15.

[12]" 日外アソシエーツ.図書館関係專門家事典[M].東京:日外アソシエーツ,1984:257,89,275-277.

[13]" 黃宗忠.中日兩國圖書館學交流之花[J].高校圖書館工作,1995(2):8-9,21.

[14]" 國立大學図書館協議會50周年記念事業実行委員會.國立大學図書館協議會第50回総會記念誌:資料集[M].情報·システム研究機構國立情報學研究所,2003:47.

[15]" 松見弘道.中國の図書館學·書誌學の泰斗 劉國鈞先生のこと[J].東海地區大學図書館協議會誌1957(2):3-5.

[16]" 松見弘道.図書館をつくった人々10 劉國鈞[J].図書館雑誌,1982,76(3):151-152.

[17]" 児玉孝乃,山內弘江,松見弘道.中國近代図書館界の巨匠:劉國鈞の肖像[J].東海女子短期大學紀要,1987(13):135-161.

[18]" 敍任及辭令[N].官報,1939-04-21(14).

[19]" 人事興信所.人事興信錄 第15版 上[M].東京:人事興信所,1948:155.

[20] 沈日中.神田喜一郎的日本漢文學史論研究[J].南昌師范學院學報,2022,43(6):41-45.

[21] 服部金太郎.木寺清一先生の業績について[J].図書館短期大學紀要,1975(9):2-4.

[22] 日本図書館研究會特別研究例會(第330回)報告[EB/OL].[2024-10-27].http://www.nal-lib.jp/events/reikai/2017/sp-report.html.

[23]" 馬場俊明.森耕一先生とランガナタン[J].図書館雑誌,1992(12):889-890.

[24] 劉國鈞.中國本ものがたり(その6)[J].松見弘道,訳.東海地區大學図書館協議會誌,1976(21):5-8.

[25]" 劉國鈞.図書の歴史と中國[M].松見弘道,訳.東京:理想社,1963:250.

[26]" 江曦.陳彬龢、查猛濟《中國書史》考辨[J].圖書館雜志,2018,37(6):96-98,106.

[27]" 鄭如斯,肖東發.中國書史[M].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8:14.

[28]" 倪波,袁勤儉.文獻學研究綜述[M]//武漢大學圖書情報學院圖書館學情報學研究所.知識信息管理研究進展.武漢:武漢大學出版社,1999:41.

[29]" 曹淑文.日本書志學家長澤規矩也[J].圖書與情報,1983(1):90.

[30]" 小森陽一,高橋哲哉.超越民族與歷史[M].趙仲明,陳高峰,李雨萍,等,譯.南京:南京大學出版社,2017:22-23.

[31]" 陸一.教養與文明:日本通俗教育小史[M].北京:三聯書店,2017:215,219.

[32]" 東方文化學院京都研究所.東方文化學院京都研究所漢籍目錄[M].京都:東方文化學院京都研究所,1938:715.

[33]" 王進,楊江華.中國黨派社團辭典[M].北京: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9:245.

[34]" 鄭傳寅.梅蘭芳表演藝術在日本的傳播與認同[J].中國京劇,2023(7):74-81,114.

[35]" 謝歡.1956年“圖書館為科學研究服務”方針的歷史審視[J].國家圖書館學刊,2016,25(6):104-113.

[36]" 謝運萍.北京大學圖書館學專業課程體系的變遷:曲折發展與非正常恢復時期(1956-1976年)(一)[J].高校圖書館工作,2022,42(2):7-13.

[37]" 迎接新學年[N].北京大學校刊,1956-09-08(87).

[38]" 劉國鈞.現時中文圖書館學書籍評[J].圖書館學季刊,1926(2):346-349.

[39]" 中華人民共和國高等教育部關于對外交換或贈送書刊、資料等的幾點注意事項(機留(55)字第777號)[A].南京大學檔案館,檔號:025-311.

[40]" 王振鎖,喬林生,烏蘭圖雅.近代以來日本的中國觀 第五卷(1945-1972)[M].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2012:101.

作者簡介:謝歡,男,南京大學信息管理學院副教授,博士生導師;袁佳,女,南京大學信息管理學院碩士研究生。

主站蜘蛛池模板: 久久精品免费看一| 久久综合婷婷| 国产乱码精品一区二区三区中文| 国产美女免费网站| 欧美一级片在线| 毛片免费在线| 午夜精品福利影院| 国产精品入口麻豆| 老司国产精品视频91| 茄子视频毛片免费观看| 国产精品所毛片视频| 67194在线午夜亚洲| 亚洲毛片网站| 97视频在线精品国自产拍| 国产福利微拍精品一区二区| 91青青在线视频| 黄色网在线免费观看| 九色在线视频导航91| 四虎永久在线视频| 亚洲人网站| www.亚洲色图.com| 性色一区| 漂亮人妻被中出中文字幕久久| 女人18毛片久久| 国产免费看久久久| 国产精品亚洲日韩AⅤ在线观看| 国产69囗曝护士吞精在线视频| 国产伦精品一区二区三区视频优播 | 欧美黄色a| 国产精选小视频在线观看| 国产精品人成在线播放| 亚洲精品第五页| 精品亚洲国产成人AV| 一本大道视频精品人妻 | 99热亚洲精品6码| 在线观看亚洲国产| 亚洲欧美日韩成人高清在线一区| 国产综合另类小说色区色噜噜| 国产午夜看片| 中文纯内无码H| 久久人午夜亚洲精品无码区| 国产成人综合欧美精品久久| 婷婷伊人久久| 高清国产va日韩亚洲免费午夜电影| 伊人成人在线视频| 四虎在线高清无码| 亚洲天堂免费观看| jizz亚洲高清在线观看| 久996视频精品免费观看| 亚洲视频四区| 成人午夜视频免费看欧美| 日本一区高清| 毛片在线看网站| 91福利在线看| 色天天综合| 亚洲无线一二三四区男男| 国产黄在线免费观看| 国产农村精品一级毛片视频| 国产SUV精品一区二区6| 久草视频中文| 亚洲第一极品精品无码| av一区二区人妻无码| 乱人伦中文视频在线观看免费| 激情乱人伦| 四虎成人免费毛片| 四虎永久免费网站| 青青国产视频| 直接黄91麻豆网站| 亚洲成年人片| 在线观看亚洲人成网站| 夜夜操国产| 99久久精彩视频| 麻豆国产在线观看一区二区| 精品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 欧美日韩精品综合在线一区| 伊人成人在线视频| 波多野结衣AV无码久久一区| 丁香六月激情综合| 亚洲码一区二区三区| 特黄日韩免费一区二区三区| 国产三级精品三级在线观看| 亚洲中文在线看视频一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