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記》韋利英譯本海外傳播效果研究

【摘要】《西游記》作為國內文藝創作的大IP家喻戶曉，在中國小說史上占據重要地位。然而，其英譯研究在四大名著中相對滯后，與其在英語世界的巨大影響力不相匹配。為探尋《西游記》的海外讀者接受情況，本文以Goodreads網站《西游記》韋利英譯本 Monkey： The Journey to the West的600余條讀者評論為研究對象，利用python對讀者評論進行情感極性分析，探討其中的負面評論與點贊數較高的評論。通過研究，發現中國文學作品走出去需推進多模態發展，其譯本需要考慮讀者需求的多樣化，翻譯研究結合python等計算機技術將有助于研究科學化，相關讀者評論對比較文學研究也有一定的啟發性。

【關鍵詞】《西游記》;韋利；Goodreads;情感極性

【中圖分類號】H159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7-2261（2024）35-0061-05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35.015

一、引言

在中國，《西游記》故事家喻戶曉，電視劇、動畫片、電影多模態發展，作為一個文藝大IP，除了《西游記》原著故事，還衍生了一大批影視作品，如以孫悟空為主角的《西游記后傳》《齊天大圣孫悟空》《天地爭霸美猴王》《大話西游》《西游記之大圣歸來》等，以及以豬八戒為主角的《春光燦爛豬八戒》《福星高照豬八戒》《喜氣洋洋豬八戒》等。無疑《西游記》IP在國內開發較為充分。而《西游記》有關學術研究，知網論文9840篇，其影視方面研究，在知網也有逾300篇學術論文。筆者在知網上以關鍵詞“《西游記》”“英譯”進行綜合檢索，得到139條數據，由此不難看出國內在《西游記》英譯方面研究較單薄。學者王文強從《西游記》160余年的英譯史出發，分四個階段闡述《西游記》在國外的傳播與接受，表示國內《西游記》英譯研究在四大名著中相對滯后，與其在英語世界的巨大影響力不相匹配[1]。針對這一現象，筆者展開了《西游記》海外傳播效果研究。當前《西游記》已有多個節譯本、全譯本，其中最受讀者認可的最早譯本，當屬亞瑟·韋利版《西游記》。該英譯本節選了30章內容，采用歸化翻譯策略，可讀性高，故本文以書評網站Goodreads上該版本的讀者評論為研究對象，探討《西游記》的國外傳播效果，并從中獲取中國文學作品海外傳播的有關啟發。

二、《西游記》韋利譯本研究現狀

國內關于韋利《西游記》英譯研究，主要包括譯本對比及譯本的生產傳播，后者是本文的關注的方向。關于韋利譯本的生產傳播，駱雯雁結合行動者網絡理論，采用實證研究的方式研究《西游記》韋利英譯本的生產過程[2]。劉珍珍從社會心理學的態度角度出發，結合大眾審美文化分析韋利英譯本《西游記》[3]。王鎮、方語嫣從接受美學視角研究《西游記》韋利譯本[4]。朱明勝、許文勝從底本選擇、傳播者、內容選擇與翻譯策略、時代背景等角度闡述《西游記》韋利譯本在西方世界的經典化的原因[5]。王鎮、郭艷花從傳播目的、傳播主體等跨文化傳播要素角度探討《西游記》在美國的傳播，并闡述韋利翻譯《西游記》的“改”與“創”[6]。這些研究從不同角度探討《西游記》韋利譯本在生產傳播過程中以讀者為導向，通過譯者對原作的創造性叛逆，產出能讓外國讀者接受的譯本。但筆者注意到，當前《西游記》翻譯傳播研究具有一定同質性，普遍重理論、輕實證，如關注韋利譯本問世的時代背景、關注譯本受讀者認可的原因等靜態研究，缺乏對動態傳播效果的研究。當前知網《西游記》譯本的讀者評論研究論文僅一篇，且其研究對象為余國藩全譯本的讀者評論，由此可見，韋利譯本的讀者反饋研究存在較大空白。

三、Goodreads評論與傳播效果研究

翻譯具有跨文化特點，譯者在翻譯過程中要面對文化沖突、文化差異。接受美學理論認為，接受活動由作者、接受客體、接受媒介、接受主體和接受環境等要素組成[7]。作為接受主體的讀者，他們接受客體的接受程度如何，讀者評論是一個重要的反饋窗口。不同文化背景、閱讀需求的讀者，他們對同一部文學作品的接受度各異。當前不少學者借助Python工具，通過研究全球最大英文讀書網站Goodreads的讀者評論，從受眾角度評估翻譯傳播效果，如張汨與王志偉研究《射雕英雄傳》[8]，李靜霞與肖志清研究《論語》[9]，余承法與鄭劍委研究余國藩英譯版《西游記》[10]。通過定性定量的研究方法，探究作品海外傳播效果，已經成為當前翻譯研究的一大趨勢。為探討《西游記》韋利英譯本海外傳播效果，筆者對Goodreads網站的602條評論開展分析研究。

四、韋利譯本讀者評論研究

（一）評論數據宏觀分析

本文以《西游記》韋利譯本的Goodreads網站書評為研究對象。運用了Python的requests庫對網頁進行訪問，并對返回信息進行爬取、整理，然后用pandas庫以及正則表達式對數據進行清理，去除無用字符，得到最終研究文本。通過數據分析發現，2007年至2023年間，讀者參評整體呈上升趨勢，表明韋利英譯版《西游記》在英語世界一直都有新增受眾，并且一定程度上也反映出《西游記》雖然走出去進程不斷加深，但是速度較慢。該數據反映了中國文學作品出海還在探索階段，沒有成熟系統的方案打造國際爆款。作為符合人類共同期待的超級英雄、探險類故事，《西游記》完全有潛力激發國際讀者的強烈共鳴，成為一部現象級作品。但是當前，《西游記》獨美于東方，尚待西方讀者充分認識與了解。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2021年讀者評論數猛增至74條，次年又大幅減少，如圖1所示。根據數據變動的前后時間，筆者猜測該現象或受當時生活影響，在居家大背景下讀書人數增多，同時中國在2020-2021年期間積極向上的表現也吸引到更多人加大對中國的關注，閱讀中國文學作品。但遺憾的是，筆者在知網上并未找到有關論文對此得以佐證，這僅是筆者的個人猜想。

（二）讀者評論微觀分析

情感分析是對文本中關于某個實體的觀點、情感、情緒及態度的計算研究[11]。情感分析研究主要集中于社交媒體、在線評論與商業投資等領域[12]。陶小雨、馮慶華在莎劇漢譯研究中提到讀者評論情感分析在譯作海外接受度研究中具有較強的實用性，具體案例包括《三體》、莫言小說、《道德經》《西游記》《孫子兵法》等[13]。通過對在線評論開展情感分析，有助于從傳播效果維度真實地反映出譯作成功的經驗及失敗的教訓，對中國文學作品外譯提供導向作用。

具體而言，情感分析主要包括情感極性與主觀性兩方面。其中，情感極性指對情感詞進行正負向分析，在實際應用中研究人員大多關注正向跟負向兩方面，即正面（Positive）的贊賞和肯定，以及負面（Negative）的批評與否定[14]。本文作者利用Python處理得到可用數據后，使用Textblob庫對評論進行情感評分，評分數據如圖2所示。顯然，絕大部分讀者對《西游記》韋利譯本的評論情感極性（polarity）在[0，0.5]，表明整體正面情感詞較多，反映了該譯本海外傳播效果較好，整體認可度高。據統計結果顯示，讀者評論中，正面情感評價471條，中性情感評價79條，負面情感評論52條，如圖3所示。鑒于樣本數據龐大，筆者從負面情感評論及評論獲贊數≥5的評論兩個維度進行微觀的展開分析。

1.負面情感評論

在對負面情感評論文本進行細讀過程中，發現造成讀者負面評價的主要因素有內容、價值判斷以及翻譯等三方面，以下表1是評論中對應的讀者評價內容：

從表1中讀者評價內容發現，阻礙該譯本傳播的主要原因：一是，中外文體差異。中文偏好重復，尤其在話本故事體例中常采用套話及敘述模板，這種在國外文學作品中鮮少見，因此中文話本小說獨特的敘述方式可能對外國讀者形成閱讀障礙，不符合其讀者期待視野。此外，中國歷史悠久，流傳下來大量鴻篇巨制，在傳譯過程中，為把一些歷史的、文化的內容向外國讀者進行展示，可能需要采用“厚翻譯”的策略，而這將本就篇幅浩大的文本譯介成更大的篇幅，加大閱讀難度。因此，中國文學作品外譯過程中，需要考慮讀者偏好與接受度，采用適合的翻譯策略。二是，價值判斷。部分讀者認為《西游記》是適合小孩的讀物，沒有太深刻的內容。這些價值判斷顯然是與事實不符的，但因跨文化交際過程中，外國讀者對《西游記》文本理解能力有限，故而得出不適合大人這一結論。在中國，《西游記》故事老少皆宜，因此，不是《西游記》不適合，而是讀者對中華文化陌生，理解能力有限，需要對其普及推廣更多的中華文化知識。三是，翻譯。韋利譯本節選西游記30章內容，故事不全，部分讀者在評論中提到想看全譯本，這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余國藩英譯本等全譯本的問世。此外，一位ID名叫“龍帝”的讀者在2014年評論該譯本的法語譯本比較糟糕，尤其是在人名的翻譯上，該評論從側面肯定了韋利譯本，同時也表明“人名翻譯”是中國文學作品外譯時需注意的一個問題。

值得一提的是，在負面情感評論文本中，有很多讀者表達對主角猴的情感態度詞，包括：“a brat”“Dear”“naughty”“annoying”“irrepressible”等。外國讀者跟中國讀者一樣，容易對《西游記》中的孫悟空形象激發個人情感，究其原因，無論中西方文化差異如何，都有人類共同的對真善美的追求。《西游記》描述的孫悟空懲惡揚善，作為取經團隊戰斗力核心，帶領團隊闖過一個個難關，與西方救世的超人形象重疊。但是孫悟空這一東方超人不同于西方世界中的絕對超人，西方超人文本帶給讀者爽文體驗，而孫悟空有緊箍咒的約束，這一點也是與西方讀者偏好相背離的一點。因此，《西游記》海外傳播，是要將孫悟空變譯為外國版地道的超人，還是保留中國特質，讓讀者走向原文本，這是譯者要慎重思考的問題。

2.高贊評論

筆者就譯本獲贊5個及以上的24條讀者評論進行文本細讀，發現讀者關注點主要在內容、關聯作品、意義等幾個方面，具體關鍵詞如表2所示：

皮亞杰的認知心理學將人對于外界事物的認識分為同化與順應兩種，而大多數人使用點贊評論其實是出于對點贊評論功能設置的順從，按照設計的初衷使用點贊評論[15]。點贊傳達的是一種情緒、態度與偏好，能形成一種表態運動[16]。網友對讀者評論點贊，基于心理圖式的聚類，表達對該評論內容的認可，參與網絡公共領域的對話，構建閱讀圈層。通過點贊行為傳達這一社群的在場感，對該作品的社會生產產生影響。

韋利譯本中的高贊評論，圍繞譯本內容的最多，不同于負面情感極性評論中認為的無聊，這部分評論中更多的是認為有趣，對韋利翻譯進行了充分肯定。值得一提的是，讀者在評價該譯本時，自發調動腦海中的知識背景進行關聯，如網友Roy Lotz在2020年在Goodreads網站上寫下三百多字的評論，除了談論《西游記》的故事原型、對節選本的態度，還談到了《龍珠》以及拉伯雷的《巨人傳》。

“…When I bought the book used， on a whim， I knew virtually nothing about it other than it was a famous Chinese classic. Thus， I vaguely expected something rather dry and edifying; so I was delighted， instead， to find the inspiration for one of my great childhood loves，Dragon Ball. Indeed， while admittedly lacking in animation， Monkey is just as silly and wonderful as Goku’s exploits—with the added benefit of giving you bragging rights for reading it…”

從該部分評論內容可知海外讀者接觸《龍珠》較早。該動畫片1986年制作上映，于1996年完成第二季的更新，1996年FUNimation公司在美發行《龍珠》系列動漫。該動畫在美國覆蓋家庭范圍廣的電視頻道循環播放，增大了宣傳推廣。法國TF1臺Club Dorothée節目上也播放了《龍珠》，1995年，意大利佩魯賈動漫公司Star Comics正式發行《七龍珠》漫畫，并一度脫銷，1997年，德國Carlsen Comics公司發行了鳥山明的《七龍珠》，德國動漫雜志《Animania》等平臺也在銷售《七龍珠》[17]。作為一部日本文藝作品能深深扎根海外讀者腦海中，離不開其在海外的各種推廣，尤其是動漫作品入駐本土電視臺，有力地推動該作品的國際傳播。我國文學作品走向世界，或許可以從中獲得靈感與啟發。

該讀者在評論中就拉伯雷的《巨人傳》將其與《西游記》進行對比，談到兩者寫作時間、寫作風格類似。

“…The closest European counterpart I can think of is Gargantua and Pantagruel， by Rabelais，which was written at very close to the same time. Both books are absurd and strikingly irreverent，and filled with gusto and a zest for life…”

作為世界文學的提出者，歌德曾經在討論中國戲劇形式的時候說：“中國人在思想、行為和感情方面幾乎和我們一樣，使我們很快就感到他們是我們的同類人，只是在他們那里一切都比我們這里更明朗、更純潔，也更合乎道德的。”[18]中西方文化差異，主要在受儒家文化影響下，中國文化脫離了最初的原始與野蠻，更關注道德、文明與和諧。但人類本初的向往與追求依舊保持在文化內核中，將推動《西游記》走向世界。國內學者楊馥寧從底層審美趣味入手對比《西游記》與《巨人傳》，發現兩者都有共同的敘事母題：救贖母題、狂歡母題、以及社會母題[18]。這些共同母題意味著脫離中國文化土壤，該作品能憑借自身魅力在異國他鄉獲得讀者的青睞。作為《龍珠》故事中悟空形象的來源，《西游記》IP走向世界是可能的、必然的，但同時也需要有關傳播策略的支持。

在獲贊數大于等于5的評論中，筆者注意到有一條異常醒目。名叫Joaquin Garza的網友的一條評論：“Me siento muy inculto porque no sabía de dónde salió Goku. Ahora sé de dónde salió Goku.”這條評論獲11個贊，中文意思是《西游記》讓他知道悟空是從哪里來的。這為中華文化正名，向世界人民介紹中華文化，成為翻譯工作者的重任。

五、總結

《西游記》海外傳播雖已取得一定成就，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孫悟空不僅是中國的，更是世界的，在這個熱血故事盛行的當下，讓世界看到幾百年前問世的《西游記》，讓中國古人的智慧與文才閃耀在全球舞臺上，是當下振興中華的后輩所要肩負的重大使命。通過對韋利英譯版《西游記》讀者評論進行數據分析及文本細讀，筆者得到如下啟示：

第一，在中國文學作品要順利走出去，要結合讀者意見調整翻譯策略，考慮作品文本內容可讀性、考慮中西閱讀差異背景下的文本篇幅調整、考慮普通讀者與專家型讀者的閱讀需求等。根據目標讀者的不同提供多種譯本選擇，文學翻譯一直在路上，文學翻譯工作者作為原作者的代理發言人，需要靈活變通，發揮個人創造性，讓原文的魅力盡可能地被讀者所領略。

第二，中國文學作品對外傳播，翻譯僅僅是第一步，要順利走出去，還需要推進多模態發展，促進傳播與推廣。將文學作品改編成電影、電視、動漫、游戲等各種形式，能更快地獲得外國讀者的理解與接受。讀者在評論中所提出的《西游記》內容不深刻，很大程度上根源在于個人對文本的理解有限，又沒有其他渠道讓他對該作品有一個立體直觀的認識。《龍珠》的域外傳播也為中國文學走出去提供了思路——即要加大曝光率，讓更多外國人熟悉中國文學作品，從而激發其閱讀興趣。

第三，計算機技術融入翻譯研究，讓翻譯研究更科學更深入。隨著翻譯研究樣本數據的增大，全過程人工處理耗時耗力，結合計算機技術進行前期的數據處理與分析，提升研究效率，同時研究結果數據化、可視化，使人文研究理性化，更有助于科研成果的廣泛接受與實際應用。

第四，從讀者評論中挖掘比較文學研究方向，促進中國文學作品的域外傳播。筆者在對讀者評論進行細讀的過程中，發現部分讀者在閱讀《西游記》的過程中，腦海里出現過熟悉的相近內容，如拉伯雷的《巨人傳》、日本《龍珠》中的悟空、印度《羅摩衍那》中的神猴哈奴曼以及一些歐美的超級英雄電影等。這些對我們進行比較文學研究具有一定的借鑒意義。

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不同的讀者評論內容反映出該群體的心理認知特點，讀者評論作為一個研究資料挖掘寶庫，其中有許多可為中國文學作品海外傳播研究提供重要的線索與啟發。

本文限于作者借助python工具開展研究的初步嘗試，在數據處理與分析方面有待深入。希望本文的實踐與探索，能為廣大翻譯研究及文學研究工作者帶來啟發與思考。

參考文獻：

[1]王文強.《西游記》英譯史研究[D].上海：上海外國語大學，2020.

[2]駱雯雁.行動者網絡理論在翻譯生產描述研究中的應用——以亞瑟·韋利英譯《西游記》為例[J].外語研究，2020，37（02）：84-90.

[3]劉珍珍.《西游記》翻譯中的審美態度書寫[J].牡丹江大學學報，2023，32（05）：69-73.

[4]王鎮，方語嫣.接受美學視角下《西游記》的英譯本研究——以韋利的《猴》和余國藩的全譯本為例[J].江蘇海洋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23，21（01）：52-60.

[5]朱明勝，許文勝.阿瑟·韋利與《西游記》在英語世界的經典化[J].明清小說研究，2023（02）：214-230.

[6]王鎮，郭艷花.《西游記》在美國的跨文化傳播[J].江蘇海洋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22，20（04）：46-55.

[7]孟婧勔.接受美學理論在文化傳播活動中的應用[J].文化產業，2022（28）：75-77.

[8]張汨，王志偉.金庸《射雕英雄傳》在英語世界的接受與評價——基于Goodreads網站讀者評論的考察[J].東方翻譯，2020（05）：18-25.

[9]李靜霞，肖志清.副文本視角下基于讀者評論的中國典籍外譯——以《論語》三譯本為例[J].華北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3，23（05）：92-98+105.

[10]余承法，鄭劍委.基于讀者反饋的《西游記》英譯版海外傳播研究[J].湖南師范大學社會科學學報，2021，50（06）：83-89.

[11]陳龍，管子玉，何金紅，等.情感分類研究進展[J].計算機研究與發展，2017，54（06）：1150-1170.

[12]鐘佳娃，劉巍，王思麗，等.文本情感分析方法及應用綜述[J].數據分析與知識發現，2021，5（06）：1-13.

[13]陶小雨，馮慶華.許淵沖莎劇漢譯情感傾向表征下的譯者主體性[J].外語電化教學，2023（02）：82-88+117.

[14]楊立公，朱儉，湯世平.文本情感分析綜述[J].計算機應用，2013，33（06）：1574-1578+1607.

[15]辛爾露.從媒介批評視野看社交網絡中的點贊評論[J].東南傳播，2014（04）：115-117.

[16]姚曉鷗，毛家驥.點贊的媒介化過程與數據掛礙的現象學研究[J].現代傳播（中國傳媒大學學報），2022，44（04）：19-27+56.

[17]程絢.日本動漫對外傳播研究[D].濟南：山東大學，2016.

[18]楊馥寧.《西游記》與《巨人傳》的底層審美趣味對比研究[D].西安：西北大學，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