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州市文化“走出去”對策研究

摘要：鄭州文化發展的根本問題在于，鄭州作為中原文化中心的地位尚未真正確立，未能建立文化“進”“出”的根本機制，在文化教育、文化中心建設、文化創新、文化開放、文化交流等方面尚存在短板。該文通過對鄭州市現代旅游、博物館、文化創新中心、網紅打卡點建設與發展的調研和分析，梳理鄭州市文化的現狀，揭示其內引和外聯的薄弱環節。該文通過對相關跨文化機理、文化網紅點建設、翻譯傳播等方面的深入分析，研究問題的癥結所在，指出只有加強自身文化的發掘和宣傳，改變輕文化重經濟的單打局面，改進主打文化的娛樂功能而忽視其教育功能的畸形模式，真正實現文化的綜合功能，文化“走出去”才能真正打好根基。最后精準提出相應的對策，從而為鄭州文化的發展和“走出去”提供理論和政策依據。

關鍵詞：鄭州文化；“走出去”和“引進來”； 跨文化交流；“走出去”對策；文化教育；復合型文化人才

中圖分類號：G206"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4）02（c）-0152-06

The Study of Countermeasures for the \"Going Out\" of Zhengzhou's Culture

WANG Yongquan

（Henan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 Zhengzhou Henan， 450000， China）

Abstract： The fundamental problems of Zhengzhou's culture are revealed by the fact that its central status in Zhongyuan culture has not been established yet， and its mechanism of introduction and going out has not been set up. There still exists the deficiency of cultural education， construction of cultural centers， cultural innovation， cultural exchanges and cultural opening up to the outside world. By surveying and analyzing the construction and development of Zhengzhou's modern tourism， museums， centers of cultural innovation， photogenic spots for social media and studying the cultural situation， the weak links of adoption and outside connection are revealed. Via profoundly probing into relevant cross-cultural mechanism and theory， construction of famous cultural spots for social media， cultural propagation through translation， the paper digs into and discusses the core of the problem， and notes that only through enhancing exploration and publicity of culture itself， transforming the one-sideness of prioritizing economy and ignoring culture， improving the deformed mode of focusing on its entertaining function but underestimating its instructiveness， and authentically fulfilling the comprehensive function of culture， can a solid foundation be laid for the \"going out\" of Zhengzhu culture. And at last， the accurate countermeasures are come up with， providing a theoretical and decisive support for the development and going out of Zhengzhou's culture.

Key words： Zhengzhou culture; \"Going out\" and \"absorption\"; Cross-cultural exchanges; Countermeasures of \"going out\"; Cultural education; Coposite talents of culture

長期以來，鄭州文化的發展和開放受制于各種主客觀條件，如鄭州的文化地位尚未確立，區域一體化發展機制尚未形成，通過鄭州展示中原文化、宣傳中原文化的戰略還存在短板。鄭州文化“引進來”和“走出去”的根本在于融入中原文化，借鑒和吸收國內外文化，把鄭州打造成真正的中原文化中心。因此，研究鄭州文化“走出去”的現狀，多角度分析其存在的問題，剖析其理論基礎，提出相應解決對策，對推動鄭州文化“內涵式”和“外延式”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1 鄭州文化“走出去”的現狀

鄭州市政府在文化“走出去”方面采取了一些措施，政府、企業、社團、媒體聯合推動，文創產品創新發展，國內外文化交流日益頻繁，但是，在教育功能、宣傳、核心功能、基礎設施、文化特色的開發等方面還存在許多問題。

1.1 鄭州文創產業文化積淀和教育功能薄弱

鄭州的文旅業和文創業必須以發展文化教育為本，才能取得長足的發展。毋庸置疑，兩個行業近些年發展很快，比如，據相關統計，2023年端午節假期，“鄭州共接待游客514.1萬人次，同比增長42.29%；旅游總收入24.6億元，同比增長54.72%；其中，接待市外游客209萬人次，以豐富的文旅產品供給讓市民游客歡度端午佳節”。其中，旅客年齡多數是在23—45歲，這部分群體對教育、娛樂、休閑的期待是最高的。“全市接待人次前5位的景區依次為銀基旅游度假區、紅石林、方特旅游度假區、建業電影小鎮、只有河南·戲劇幻城。門票收入前5位的景區依次為銀基旅游度假區、只有河南·戲劇幻城、方特旅游度假區、建業電影小鎮、鄭州海洋館。”然而，這些最火爆的景點都是以休閑、娛樂、商業活動為主的，教育功能占比很少。只有少數文旅單位舉辦了文化活動，如鄭州博物館舉辦詩詞比賽，鄭州大劇院和河南豫劇院舉辦豫劇周活動。河南博物館、鄭州博物館等也開始嘗試傳統線上線下、跨媒體、數字化文創產品的開發和應用，但產品數量和文創特色對國內外游客的吸引力遠不如陜西博物院、湖南博物院、揚州大運河博物院等。另外，鄭州涌現了二砂文化創意園、瑞光創意工廠等一批優秀的專業文化創意產業園，然而，鄭州文創園主要以開發數字動漫、商業、休閑等為主要內容，并非把文化的教育功能和傳播功能放在突出位置，未能充分挖掘中原文化的潛力，然而，重視技術和商業忽視文化教育最終會本末倒置，其創建目標也會難以實現。例如，2023年鄭州端午節期間省外游客只占15.8%， 他們旅游的主要目的是文化互補，為了領略學習河南的特色文化。如果河南文旅產業不能深挖歷史文化內涵，將來就會失去更多的外地游客，文化的輸出和交流就會受限，最終會陷入絕境。

1.2 鄭州文化缺乏綜合宣傳，品牌效應不明顯

鄭州美食、時尚、文化藝術網紅打卡地及市民書屋、旅游網紅打卡地較少，導致鄭州旅游在河南省和全國范圍都沒有太大的知名度。例如，鄭州的美食網紅街區太少，外地人在鄭州不知道哪些是地道的本土美食，更不知道在哪里能買到正宗的美食。以胡辣湯為例，胡辣湯本身并不是源于鄭州，對于游客來說，只是能吃到好喝的胡辣湯而已。因此，鄭州必須下大力氣改進創新，打造鄭州特色美食一條街。再如，“好想你”棗類品牌具有一定的發展優勢，其食品的研發種類較多，但放在全國范圍，其競爭力仍然不強，因為中國華北和西北地區許多地方產棗。胡辣湯和“好想你”棗在國內不太出名的原因主要還在于宣傳的深度和廣度不足。人們只知道河南特產種類多樣且美味，但不知道其特色是什么，也未能開發和占據國內外市場。此外，書屋集群是傳播鄭州乃至中原文化的重要場所，但和杭州等城市相比，差距很大。

1.3 鄭州歷史館、鄭州中原歷史文化名人中心未曾建立，文化的核心功能尚未健全

中原歷史文化悠久，從黃帝開始，中華文明在中原地區不斷萌芽發展和壯大，歷史名人和文化燦若群星，亟須開發和宣傳。國內其他許多省會城市已經在這一領域全面開花，起步先飛。例如，長沙在五星級酒店萬家麗酒店建立長沙文化中心，內設湖南名人館、中國歷史館、名人蠟像館、名人銅像館、世界名畫館等，吸引大量游客和市民慕名前去參觀游覽，從而打造中原歷史文化中心圈。

1.4 鄭州歷史文化名勝的基礎設施薄弱

除了二七紀念塔外，其他景區大都距離鄭州主城區較遠， 如少林寺、嵩陽書院、黃帝故里、杜甫故里、康家大院、宋陵遺址等，雖然有一定知名度，但因距離和交通問題許多人只能望而卻步，導致這些景區知名度較低，甚至許多人連嵩陽書院和黃帝故里也沒聽說過。長沙的岳麓書院成為網紅打卡地和便利的交通分不開，如，多條地鐵通過，周圍多所重點大學分布，所以游客尤其是家長和學生絡繹不絕。長沙市中心多條街道以歷史名人命名，如黃興街，既提高了景區的知名度，也促使其成為網紅打卡地，吸引了大批游客前來游覽。另外，歷史文化名勝的宣傳設施薄弱，線上線下、跨媒介、數字化宣傳剛剛起步，雙語媒介、多語言媒體、傳統媒介、新媒體未能充分融合與開發，文化翻譯渠道單一，機器翻譯與人工翻譯還不成熟。

1.5 鄭州文化及其“走出去”的種類、規模、層次、水平等特色需要提高

鄭州歌劇院和其他藝術團體多次出國演出，傳播了中華優秀文化，讓世人了解豫劇等河南戲曲藝術。鄭州改進和提升了文化宣傳路徑和水平，多次舉辦國際電影節、動漫節、文博會及中原尋根等活動，吸引了大批國內外導演和游客了解河南。鄭州非物質文化遺產、河南博物館文物等多次出國展出，為鄭州文化“走出去”做出了貢獻。然而，文旅、娛樂產品的輸出規模不大，頻率不高，鄭州乃至中原文化特色未曾凸顯，缺乏吸引力，人氣仍然較低。因此，必須培育和豐富鄭州文化特色，輸得出、輸進去、留得住。

作為“潛在歷史文化名城”，鄭州商都歷史文化貫穿了中國幾千年封建社會，如何在城市發展中顯現和反映，增強其歷史文化底蘊和吸引力，是一個亟須研究和解決的問題。中國社科院城市與競爭力研究中心對“歷史文化名城”給出定義，“主要是因為中國古代的都城一般都是全國的文化中心，全國某一時期文化的特征、盛衰，均可在都城文化這面鏡子上得到聚集式的反映。”因此，加強鄭州作為文化中心的地位，必須加大力度建設、改進、宣傳，必須提高跨文化思維和制定戰略規劃，必須改進文化傳播方式，提高文化宣傳的廣度、深度、質量。

2 跨文化與文化“走出去”

跨文化是文化“走出去”的根本與前提，也是文化自信、守正創新的基本途徑。文化自信和守正創新是跨文化交流的必經之路，兩者互為條件，相互聯系，前者在于尊重、繼承、傳播、發展壯大文化自身，后者強調在跨文化交流中不斷壯大和創新自身元文化。

文化的形成和存在不是孤立的，而是通過各種文化碰撞交融而形成和發展起來的。世界各國文化和中國文化的共同之處在于吸收和借鑒別國文化，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形成了中國乃至全世界多彩斑斕的文化。中國五千年的文化不斷地與其他文化交融并在交融中發展壯大，留存至今，與其他國家文化并存。從歷史上的民族融合到大一統，文化融合無不領航并枝繁葉茂。另外，跨文化交流促進了中國文化的發展壯大。歷史上的佛教傳入、絲綢之路的開辟、傳教士的涌入直到如今的改革開放，中國文化和世界各國的文化不斷融合。河南是佛教傳播、古絲綢之路的重要節點，尤其是改革開放后的鄭州自貿區、航空港區、鄭歐班列等無不彰顯著文化引進、輸出、融合的優勢。

文化的融合不是固定和現成的，是不斷接受、消化、揚棄、融合、發展的過程，即這是一個動態的過程，不是故步自封的“前攝”，不是簡單化的、拼湊的、現成的，而是動態的、構建的、過程化的[1]。“文”必須“化”方能彰顯“文”的存在和功能，只有在傳播、接受、吸收中“文”才能傳播，才能“充實”[2]。跨文化是多種文化的相互傳播和交融，既要求同又要存異，不能單方面求同或單方面求異， 不同文化在交流和融合中豐富自身和顯現他者[3]。跨文化的“本”在于國內大眾文化、跨學科文化、跨行業文化、跨地域文化、跨民族文化、跨國家文化等凝結而成的優秀文化。中國文化的“跨”和國外文化的“跨”組成混合的“跨”，拓寬了中華文化的廣度和深度， 提升了中華文化的水平和層次，使中華文化不斷創新壯大。然而河南文化的各種“跨”仍然處于低水平，還沒有形成文化宣傳的深厚土壤。文化的作用在于教化，其首先在于“文”的確立，其次才是教育、理解、接受、傳播、壯大。這是一個動態的過程，不是簡單地把物質性的文化搬來搬去，不是靜止的被動的說教和移位。

跨文化的根本在于“文”的跨國和跨越化融合。首先，必須深入挖掘中原乃至鄭州的有形和無形“文”，如文物、經典、歷史名人、思想等歷史上流傳至今并對世人有影響力和有教育意義的精華，尤其是具有鄭州特色或中原特色的文化瑰寶。跨文化教育的關鍵在于認知能力，然后才能培養行為能力和人際能力[4]。要花費精力挖掘整合優秀特色文化，而不是讓其淡化于公眾視野，最終變寶為廢。鄭州乃至中原的歷史、歷史名人、歷朝祖籍河南的皇帝、經典、思想都要深入挖掘，并以各種展覽館、多媒體、藝術、數字化、多語種的形式展現給觀眾。其次，要突出河南和中原特色，不能照搬照抄別人。只有人們受到教育啟發并被深深吸引，游客才會越來越多，才能成為網紅地，從而吸引越來越多的外國游客和學生。長沙、西安等城市已經在此領域做了大量的嘗試，成果斐然。

鄭州有許多能夠拿得出手的文化名片，如少林寺、嵩陽書院、黃帝故里、杜甫故里、康百萬莊園等，但除了少林寺，省外的人知之甚少，原因在于它們的教育功能沒有被深入挖掘。文化遺跡和文物的主要功能在于教育功能，因此，長沙把岳麓書院和知名大學湖南大學捆綁在一起，吸引眾多家長、學生、學者前往觀光學習，從而實現了社會效益和商業效益。然而，鄭州這些歷史名勝沒有做到這一點，再加上部分景區遠離市區，交通不便，許多景區河南省外人知之甚少，何況外國游客。誠然，這些景區都在線上線下做過大量宣傳，但是其文旅效益遠遠落后于兄弟省會城市。因此，文旅宣傳必須重視文物古跡的教育功能，必須把文旅教育而不是休閑、娛樂、商業的宣傳放在首位。

鄭州文化是在和中原文化乃至國內外文化融合過程中形成的，并具有自己的特色。鄭州文化是在和中國其他地域文化及國外文化融合的過程中發展壯大起來的，并不是封閉的。首先，歷史上，少林文化和佛教、儒教等國內外文化融合發展源遠流長，形成以嵩陽書院、中岳廟為核心的嵩山文化綜合體，并對中國文化和世界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利用高科技手段和傳統藝術手段開發和宣傳，深入挖掘其特色，研究其影響力和意義，有利于展示少林文化和嵩山文化的獨特魅力，并提高其影響力和知名度。其次，作為商文化的發源地，深入挖掘豫商的歷史和文化，擴大以康百萬莊園為代表的豫商文化研究，并加以大幅度宣傳，有利于增強人們對豫商及河南文化的認識，為河南經濟文化的發展增加豐富的底蘊和注入新的動力。再次，研究中原文化歷史名人及其思想的形成和發展與國內外思想的關系，研究其與鄭州歷史文化名人的關系，形成世界、國內、中原、鄭州歷史文化名人關系網，研究鄭州文化與其他地域文化的共性和區別，找出其優勢和短板、特色到底是什么，以及如何改進和提升。最后，要花大力氣研究歷史上鄭州、中原、國內外互動中跨學科、跨文化、跨行業融合的歷史和影響力。只有把人帶入歷史文化的系統中，帶入文化知識的面中，以點求面，以面求點，文化的創造力才能進一步提高，教育功能才能進一步發揮。

中原文化的“走出”和“引進”需要擴大翻譯規模和提高翻譯質量。誠然，文化外宣和文化的傳播是一個系統工程，需要提高翻譯質量，擴大宣傳渠道和培養高質量的復合型翻譯人才[5]。首先，鄭州文化翻譯的規模小，外文介紹不深入。例如，康百萬莊園景區和少林寺景區介紹確實配有外文翻譯，另外，一些相關影視劇、宣傳手冊、微視頻確實附帶外文翻譯，但全部是廣告性質，缺乏深度和廣度譯介，如相關文獻翻譯、系統外宣資料、外文報紙、外文網站、新媒體等。其次，鄭州的博物館、餐飲業、商業、文創中心、旅游景點等缺乏英語宣傳冊、外文翻譯資料、雙語App。例如，鄭州所有星級酒店和餐館的菜單、介紹資料缺少詳盡的英文翻譯，主城區公交、地鐵、出租車、地圖、道路指示牌、大型商場及商品名稱缺少英語譯文。再次，已有翻譯語法錯誤、用詞不當、漢語式英語、不符合跨文化思維現象比較突出。最后，鄭州市的中小學文化通識教育有待加強，大中專院校的文化雙語教育仍未啟動。只有在各級學校和全社會推廣和加強文化通識教育和跨文化教育，國民素質才能提高，才能為文化全方位傳播奠定堅實的基礎。

3 解決對策

3.1 建立正確的跨文化批判思維模式

糾正“重內輕外”或“重外輕內”的單向思維[6]，內外并重，建立正確的跨文化批判思維模式，推進有中原特色的文化創新。長期以來，中原文化歷來底蘊厚重，但是忽略了其內外交融的歷史，忽略了其被接受和傳播的外部作用。其文化再深厚，如果不發揮其應有的教育和影響功能，如果不“走出去”，自我封閉于外部多樣的文化形態，不能吸收和借鑒優秀文化，那么，中原文化就不能發展起來。創新和深入大眾是文化發展和繁榮的根本，深入分析和鑒別，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發展和創新具有中原特色的文化。康百萬莊園的“留余”思想滲透著大度和淡泊的中國智慧，少林寺是中國功夫的代表和正義力量的象征，龍門石窟被評為世界文化遺產，而紅旗渠精神一方面是紅色文化的重要組成，另一方面也體現了勤勞堅韌的民族精神。建立文化中心的目的，除了宣傳中原文化，還要以開放的胸懷包容吸收和推陳出新，形成中原特色的區域文化，從而吸引八方來客參觀和學習。

3.2 改進文化教學模式，擴大文化教學規模

首先，關于中原文化的教學任務設置幾乎為零，鄭州只有一些高校的外語專業開設了一些中國文化選修課，很有必要編寫適合鄭州各類學校教學的文化讀本，學校可以依據實際情況開設中原文化讀本教學課。學生不僅要學習基礎課、專業課，還要學習中國文化與中原文化課程，只有這樣，才能拓寬學生知識視野，明確學以致用的方向。文化課的滲入還有助于提高學生的綜合素養，培養文化和學科興趣，提高學生跨學科跨文化研究的能力。其次，編寫中原文化大眾讀本，在社會各行各業，有選擇地推進中原文化教育，拓寬宣傳路徑，教學、廣告、藝術、宣傳、多媒介多種途徑相結合，使中原文化盡量入心入腦，形成一股崇尚文化和復興文化的熱潮，并以此引領社會道德風尚。最后，要努力研究和開發文化的外語和雙語讀本，提高文化翻譯水平，產出大量雙語文化創意產品、書籍、媒介資料，循序漸進，擴大外宣規模，提高外宣水平。

3.3 培養復合型文化翻譯人才和建立文化翻譯機制

培養復合型文化翻譯人才和建立文化翻譯機制，是文化教育和文化“走出去”的關鍵。鄭州乃至河南省高校外語專業復合型外語人才教育仍然處于起步和摸索階段，新文科和新工科復合型外語人才教育體制尚未健全，面臨課程設置、教材、教學團隊等一系列現實問題和矛盾。各個高校也缺乏文化企業需求導向的教學模式。外事部門和翻譯機構主要從事會議翻譯和接待的工作，主要為滿足國外有限群體機構的業務往來需要。文旅機構涉外翻譯主要涉及導游、餐飲、休閑、娛樂等活動，業務范圍狹窄。另外，翻譯體系和體制仍然不完善，缺乏系統的政策、文件、計劃、培訓教育等要件支撐，人才不足、翻譯方向單一、復合型人才培養難以起步等問題沒有得到有效解決，仍然難以滿足新形勢下文化交流、文化宣傳對翻譯的迫切要求，難以解決翻譯的瓶頸問題。因此，培養新時期急需的復合型文化翻譯人才，必須深刻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必須自上而下建立完善的翻譯體系和機制，確定復合型人才培養的各種必要條件和對策，改進培養模式[7]，嘗試速成教育和精準培養，提高翻譯質量，努力為文化翻譯的啟動和有序發展奠定良好的基礎。

鄭州必須率先建立復合型文化人才培養機制，使其逐漸系統化并取得成效。首先，規劃雙語文化教學的課程設計、教學大綱、教材開發、教學計劃等工作。雙語文化讀本可以率先在孔子學院試行推廣，宣傳中原文化。在此基礎上，教學還要和社會實踐緊密結合，大膽創新，豐富文化內涵，推動教學改革。提高中原文化在省內、國內的宣傳和教育力度，提高其獨特吸引力和知名度，培育數個網紅文化打卡地。建立中原文化雙語網站，多媒介協同，如雙語電視和廣播頻道、雙語微信公眾號、雙語微博、雙語報刊要盡快籌劃和落實。其次，要建立一個自上而下的管理實施部門，研究鄭州乃至中原文化普及的條件，開發各級雙語文化教育讀本供各級院校選用，然后加大行政事業單位和相關企業單位的雙語文化培訓。最后，培養復合型翻譯人才和規劃雙語文化讀本的工作必須突出特色，抓好試點，抓好統籌，注重實效。當然，做好自己的事情閉門造車不行，借鑒國內外經驗，加強國內外合作，也是完成這一系統工作的前提，可以想象的是，如果和中國國際廣播電臺、中央電視臺國際頻道合作建立中原文化國際頻道，中原文化的發展就會如虎添翼，建成具有鮮明特色的中原文化國際傳播體系就會指日可待[8]。

3.4 在鄭州市區建立中原文化中心，提升教育和宣傳質量，培育若干網紅打卡地

網紅打卡地不但能夠吸引大量省內國內游客，而且也能使大量國外友人慕名而來。包括鄭州在內的中原地區名人輩出，文學、哲學、法學、醫學、政治等領域歷史文化名人及其思想是中華文明的核心，對中國乃至世界具有廣泛的影響力，宣揚其特色思想[9]，融合當代社會現實和實踐，創新現代宣傳手段，提高其吸引力和影響力，對提升鄭州形象具有決定性的作用。例如，河南南陽在張仲景及其醫學的宣傳方面做出了一定的成績，鄭州可以和南陽聯手建立鄭州中藥研發中心和宣傳中心，大力宣傳中醫學。可在已建和在建五星級賓館建立中原文化和世界文化宣傳館，主要通過藝術形式，如繪畫、圖片、文字、攝影、數字、自媒體等形式[10]，并配以休閑、購物、餐飲等功能，吸引大量國內外游客前來參觀消費。當然，這些宣傳資料，必須配以外文翻譯和融媒體手段，為國外游客提供全方位服務，使其充分了解中原文化。國內游客也可通過參觀，充分了解和學習中外文化。只有挖掘“自身底蘊”[11]， 中原文化才能真正“走出去”。

3.5 中原文化必須從“軟”“硬”兩方面走出去，走近民眾，走向世界

首先，要加大傳播力度，建立線上線下雙語傳播媒介，不斷改進和借鑒，努力擴大受眾規模和提高傳播質量。其次，加強交通建設，拉近鄭州周邊著名景點和主城區的距離。少林寺、嵩陽書院、康百萬莊園等文化景區距離鄭州主城區過于遙遠，傳統的高速公路和高鐵在日益激烈的文旅競爭中已經失去優勢，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客流量。因此，新的更為便捷的交通建設勢在必行。建造直通景點景區的多條地鐵線路是目前改進交通最可行的途徑。如果交通設施得到改善，客流量勢必大增。另外，建立嵩陽書院研究院和少林文化研究中心，不斷升級其規模和研究深度，與時俱進，推陳出新，吸引大量國內外學生和家長前來學習，提高其傳播力和影響力。最后，建立科學的管理和研發機制勢在必行。組織管理團隊，統籌規劃，組建各級各層次人才團隊，建章立制，不斷學習和積累經驗，逐漸建立科學高效和協調統一的交通、景點、書院、媒介管理和發展機制。

4 結束語

文化“走出去”是跨文化戰略全方位完善的具體體現，在充分認識跨文化和文化“走出去”兩者關系的基礎上深入分析鄭州乃至中原文化“走出去”存在的問題，深入研究“文”與“化”的關系，找出鄭州文化發展的癥結，科學制定和實施鄭州文化“走出去”戰略，為文化走出去奠定堅實的理論依據。在此基礎上，文化“走出去”的各項措施至關重要，成為理論和實踐結合的行動方略。鄭州文化的發展之路必須是內外融合發展，是全面系統和科學的發展，是文化自信的體現，是文化守正創新的必要條件。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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