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創業：大學生創業范式發展的新思考

基金項目：黑龍江省教育科學規劃“黨的二十大精神專項研究課題”（GJE1422099）；黑龍江省高等教育本科教學改革研究項目（SJGZ20220061）；黑龍江省屬高校基本科研業務費項目（2022-KYYWF-1204）；黑龍江省教育科學規劃重點課題（GJB1423255）

作者簡介：程碧暉（2000-），女，黑龍江大學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職業教育與創業教育。

摘" 要：元宇宙創業將是新一代互聯網中的新生創業形態，其作為一種新型創業范式將會開啟大學生創業的新階段。元宇宙創業作為一種以虛實相生的互聯網空間為基礎的創業活動，其融合性、沉浸性、交互性、開放性的關鍵特征能與大學生創業相契合。大學生元宇宙創業能夠實現創業情景突破時空限制、創業過程得到虛實資源的支持并重建創業者創業認知結構，為大學生創業帶來新的發展。但其仍會面臨多種風險，由此要樹立正確價值觀，避免數據倫理風險；增強自我控制力，避免數字成癮風險；提升身份認同感，避免認知混亂風險。

關鍵詞：元宇宙創業；大學生創業；創業范式

中圖分類號：G647

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672-2272.202308121

Metaverse Entrepreneurship： New Thinking on the Development of College students’ Entrepreneurial Paradigm

Cheng Bihui

（Institute of Educational Science，Heilongjiang University， Harbin 150080，China）

英文摘要Abstract：Metaverse entrepreneurship will be a new entrepreneurial form in the new generation of Internet， and as a new entrepreneurial paradigm， it will open a new stage of college students’ entrepreneurship. As an entrepreneurial activity based on the virtue-reality Internet space， metaverse entrepreneurship has the key characteristics of integration， immersion， interactivity and openness， which are compatible with college students’ entrepreneurship. College students’ metaverse entrepreneurship based on the metaverse can realize that the entrepreneurial scenario breaks through the limitation of time and space， the entrepreneurial process is supported by virtue-reality resources， and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entrepreneurs’ entrepreneurial cognitive structure， bringing new development for college students’ entrepreneurship. College students will still face many risks in the metaverse， so they should set up correct values and avoid data ethics risks. Enhance self-control to avoid the risk of digital addiction; Enhance identity and avoid the risk of cognitive confusion.

Key Words：Metaverse Entrepreneurship；College Student Entrepreneurship; Entrepreneurial Paradigm

0" 引言

馬克·扎克伯格在2021年將Facebook更名為“Meta”，為建立元宇宙做準備。微軟、英偉達和網易等，都在第一時間爭相跑入元宇宙賽道，掀起了一波元宇宙的浪潮。元宇宙作為“互聯網歷史上的第三次科技革命”，正悄無聲息地影響著人們的生活。元宇宙作為企業創新創業的新賽道，將是下一代互聯網中的新生創業形態［1］，這一新生形態既可以利用元宇宙本身進行創業，又可以通過元宇宙技術實現傳統產業的轉型升級。元宇宙正在成為未來互聯網的高階形式。目前，大學生創新創業已經成為促進經濟增長、實現社會可持續發展的重要途徑。各國政府發展創新創業教育，優化創業政策，努力為大學生創新創業營造一個良好的環境氛圍。美國啟動了“創業美國項目”（Startup America Initiative），營造了一個有利于大學生進行創業活動的良好創新創業生態。大學生創業是其自我實現需求下所觸發的行為，既促進了學生實現自我價值并不斷進行自我超越，又解決了部分學生的就業問題，并可在一定程度上促進傳統產業的轉型升級。元宇宙創業作為一種新型創業方式，也將會在一定程度上促進大學生創業，開啟大學生創業的新階段。

1" 元宇宙創業概述

1.1" 概念

元宇宙創業是當前創業領域的前沿話題，業界內相關觀點大體上可以分成3類。首先，部分學者認為元宇宙創業是技術集成運用下產生的，元宇宙空間是在數字技術的基礎之上創建的，其未來的發展離不開數字技術，且通過數字技術的幫助，元宇宙與各個領域融合可以尋求新的發展機遇。其次，元宇宙創業是一種以想象為基礎的創造活動。元宇宙的沉浸性真實體驗將感知與意識的作用無限地放大，將主體的想象力釋放出來，所以元宇宙并非取決于計算力，而是取決于人的想象力。最后，元宇宙創業是一種全新的、虛擬與現實相融合的體驗。元宇宙最大的特征即為虛實融生，數字孿生技術可使虛擬與現實相連，于虛擬空間中構建類似于真實世界的虛擬場景。創業者處于此環境中可沉浸式地進行自由創作。虛擬場景是元宇宙創業的關鍵因素，是作為元宇宙空間與載體的存在。陸亮亮等［2］認為元宇宙創業是基于新一代信息技術，在計算力、想象力與場景力3個維度同時驅動下，實現虛實融生的價值創造與占有的新式創業活動。

1.2" 理論基礎

元宇宙創業是一種全新的創業，其具有獨特的理論基礎，分別是身份建構理論和技術具身理論。身份建構理論（identity construction theory）的觀點認為身份是多元的、易變的，且是由社會建構形成的，身份建構理論能更好地解釋多重身份的定義。身份構建可以滿足創業者的個性需要，賦予創業者自主創業的權力。創業者在實際生活中所能獲得的身份是有限制的，且對于已有的身份創業者不可隨意拋棄，因為個體與身份間存在強吸引力。然而處于元宇宙空間中，創業者的虛擬形象可通過想象重新塑造，無需按照現實身份進行活動，因為元宇宙空間中的數字化身可憑想象力構建，身份的認同與舍棄間不相排斥［3］。元宇宙創業的實質是創業者通過數字化身持續構建并修正自己身份的動態過程。技術現象學的代表人物伊德（Don Ihde）提出了描述并分析身體與技術間的關系的“技術具身理論”（technology embodiment theory）。伊德認為技術具身存在3種身體類型，分別是重視感知的物質身體、強調社會文化的文化身體與強調技術是人身體的延伸的技術身體［4］。技術具身理論的提出，使得人們對技術及其與人之間的關系有了新的理解與認識，也為創業研究提供了新視角。元宇宙創業能夠通過技術的加持于虛擬世界中塑造一個虛擬人，虛擬人與現實世界真實個體間能進行互動，進而在元宇宙空間中實現人機共生共創。

2" 元宇宙創業契合大學生創業的關鍵特征

2.1" 融合性：虛實融生

元宇宙創業的核心是虛實融生，虛擬與現實的融合程度越高，元宇宙創業的效果也就越明顯。元宇宙創業所處的場景是基于信息技術構建而成的“數字孿生”世界，它既以物理世界為基礎，又與物理世界相分離，這個場景中包含空間的復制，還融合了實際創業活動所需的各種要素，如創業團隊、創業機會與資源等，由此創設出滿足創業者需求的融合虛擬與現實的鏡像世界。元宇宙所提供出的元空間可讓創業者與他人進行互動與交流［5］。在元空間中，個體可隨著場景的變換轉換身份，同時，虛擬與現實之間界限不再清晰。在整個過程中，開展創業活動的各個主體在具體需要下能實現線上線下切換，超越時空限制，提升創業活動的創造性價值。大學生是使用元宇宙空間的主體，能夠掌控現實與虛擬世界中的所有事物，他們擁有創造性并能緊跟時代，能夠熟練使用人工智能等數字產品，構建屬于自己的數據原生世界，并吸引志同道合的人于虛擬世界中進行組合并開展創業活動。相較于其他層級的人群，大學生在元宇宙活動中有較高的參與度并對其有較高評價，進而更容易進行元宇宙創業。

2.2" 沉浸性：真實體驗

場景作為元宇宙的核心要素之一，為創業活動提供了重要支撐。元宇宙空間的信息呈現方式已從二維轉向三維，能提供更直觀、更立體化的信息互動場景［6］。沉浸感是元宇宙最重要的特性之一，指的是參與者在虛擬環境中能夠體會到身臨其境的感覺［7］。在人工智能、虛擬現實等高科技的支持下，元宇宙可以將現實中的情景復刻出來，完美實現虛實融合。已有研究發現，提高沉浸感可以提升創業者的創業能力，因沉浸感可影響創業者對其所處環境和對個體身份的認知，感官的沉浸性越高，移情效應就越易產生，進而感知到用戶情緒，了解用戶需求，增強產品的認同感，從而提高元宇宙創業的成功率。相較于其他創業群體，大學生在知識積累、價值追求和主觀能動性上有著獨特優勢，其也是具有場景沉浸感、情感互動體驗和追求個性化的群體。在多元應用場景中彈性建構帶有差別意義的身份并擁有身臨其境的沉浸式體驗，能夠完美契合大學生的內在需求。元宇宙空間中，現實世界中受忽視的學生也能通過虛擬的元宇宙世界展示出自己的風格特點，部分學生在得到強化后的自我效能感的影響下，激發出創業激情，產生創業行為。

2.3" 交互性：互動交流

交互性是信息網絡平臺所追求的一種功能狀態，在網絡交互平臺上，用戶既能從中獲取更多信息資源，又能實現用戶間的交流互動，碰撞出思想火花。元宇宙的情景交互性可以突破現實和虛擬的邊界，為參與者帶來深度互動與分享的社會體驗［8］，還可改變傳統信息平臺的單向流動模式，促進用戶間進行情緒傳遞與意義構建，元宇宙創業的發生率會隨著社會互聯程度的提高而增加。從技術具身理論出發，元宇宙的數字技術能構建人與技術間的具身關系［9-10］，基于元宇宙進行的創業活動能從本質上破解創業活動“去身體化”的困境。同時，在具身過程中，創業者的數字化身能夠在物理身體不在場的情況下，通過多重身份于多個場景同時進行創業活動，實現個性化的元宇宙創業。大學生崇尚個性化和交互式娛樂體驗，“小眾即大眾”是他們的信條，他們拒絕教條主義，追求跨界融合，愿意分享自己所擅長的專業知識并渴望與志同道合者互動，在元宇宙的虛擬社交中能高效率地實現創業團隊的整合，靈活運用扁平化的網絡工具對有價值的內容進行創作并將其變現。元宇宙空間中虛擬人的匿名性，也使得處于“元宇宙”的社交具有強互動性和高黏性。

2.4" 開放性：自由創造

元宇宙的價值追求是實現共治共創共享，開放性可擴大參與者參與的強度，從而激發出個體的創造性。開放的環境使得信息傳遞愈加暢通，信息的獲取會影響個體對機會的把握，從而影響創業行為發生的可能性。元宇宙成長的原動力是群體創造，群體自由創造以個體創造為基礎，元宇宙可為群體協作、保護創新成果提供有力支撐［11］。元宇宙空間的創業者能夠基于元宇宙的開放性進行自我創造，由此又能滿足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中的缺失需要，甚至能夠滿足生長需要，進行自我實現。大學生具有多元文化的身份認同，是多元文化的代言人，對社會上的熱點問題與事件十分關心，具有較強的社會責任感。自由的思想讓大學生能夠享受生活，樂天達觀，他們能接受各類文化元素，文化包容性極強。元宇宙的行業普適性能夠適應于各種行業，實現不同行業的共生演化［12］，能滿足大學生各類創業需求。元宇宙空間中，大學生作為元宇宙創業主體，將由化身表示并控制化身，具有開放性與無定形性，能打破膚色和性別的限制，減少創業過程中一些先入為主的社會偏見。

3" 大學生元宇宙創業的路徑

3.1" 創業場景：突破時空限制

元宇宙以其深層互動、高度仿真、深度沉浸和開放自由等特性能夠突破時空限制，重構創業活動的時空場域，為創業者的創業活動提供強大支撐。首先，場景是大學生進行創業活動的重要支撐，元宇宙提供的創業場景能促進網絡連接向價值傳遞轉變。元宇宙創業可以利用多重分身在不同場景中同時開展創業活動，能解決數字創業中千人一面與單向無反饋的問題。其次，元宇宙改變了平臺企業主導的創業組織形式。元宇宙中的行動者結構對以往價值創造的行為主體結構進行了顛覆，其并非僅有傳統創業單純的自然人主體，而是在其基礎之上集合了虛擬化身與高仿真機器人形成三重行動者結構。最后，元宇宙可以作為在虛擬、現實以及混合空間中試驗和測試想法與新產品的空間，推動新型制造體系的形成。身處元宇宙空間的大學生創業者，可以不受現實世界物理約束的限制，更輕松地開發虛擬原型并對其進行測試，并借助平臺預測性呈現未來。虛擬產品和服務可以直接測試，而對于物理和混合產品，可以測試虛擬部件。數字技術的集成應用為元宇宙創業提供了支撐。

3.2" 創業過程：虛實資源結合

元宇宙創業憑借其深度沉浸、自由創造的特點，可在虛實融生的創業環境中充分調動大學生創業者的積極性與創造性。首先，元宇宙創業可擁有全面、系統的數據資源，包括現實與虛擬空間中擁有的數據資源、虛擬場景構建所需的算法資源和心智資源等。通過有效策略解決以往現實與虛擬各自為營的弊端，讓兩者于元宇宙創業的過程中能夠互相促進，產生“1+1gt;2”的效果。其次，元宇宙創業可以將虛擬世界與現實世界中的機會和資源相互組合配用。若創業資源及機會均在現實世界中存在時，可以將現實世界中的機會與資源通過數字孿生技術的方式映射到虛擬世界中，再進行模擬創業預測其是否可行，進而判斷現實世界中創業的可行性；若現實世界僅有創業機會而缺乏資源支持時，通過虛擬空間構建出與現實環境相匹配的虛擬資源，再于現實世界中進行“實體化”建模，推動創業的發生；若虛擬世界擁有創業機會而現實世界存在創業資源時，元宇宙可促使企業由現實向虛擬轉變［13］，現實世界的核心資源同樣可以無縫遷移到虛擬世界；若創業資源與機會存在于虛擬世界中時，元宇宙可利用區塊鏈等技術為創業活動提供重要的實驗場所。

3.3 "創業認知：認知結構發展

認知是行為的先導，“Z世代”大學生是元宇宙的原生代，他們重視自己的數字化身，同時想象力與學習能力較強［14］，更樂于在元宇宙空間里進行創新與創業。元宇宙創業有別于傳統的創業成果，其不僅具有經濟價值，還具有維護個人和社會情感、強化個人精神財富占有的功能。首先，元宇宙的沉浸式體驗可以充分調動創業者的感官，擁有多重身份的創業者通過沉浸式體驗與用戶產生情感共鳴，獲得精神滿足。其次，元宇宙可為創業者提供多維度的社交，實現虛擬與現實的鏈接，處于元宇宙中的創業者更易找到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從而構建出具有強交互性的創業社區并滿足創業者的情感需求。最后，元宇宙的數字孿生技術具有顛覆創業者以往認知的作用。元宇宙的開放性與元宇宙技術的類主體性、互操作性和遞歸演化性將不斷促進創業者進行自由創造，進而引發創業者產生認知沖突，適當的認知沖突對創新精神與批判意識的形成起促進作用。創業者經由元宇宙空間進行創業，在不斷嘗試創業的過程中能夠對自身進行認知調節，幫助其形成完整的認知結構。

4" 大學生元宇宙創業的風險規避

4.1" 樹立正確價值觀，避免數據倫理風險

元宇宙的高度開放性給人們的價值觀和數據觀帶來了巨大沖擊。沉浸式虛擬空間所擁有的隱匿性存在自由度失控的風險。目前，虛擬現實平臺監測力度不夠且效能較低，難以保證開放空間的安全性。高自由度的沉浸式數字空間給創業帶來無限可能的同時，也可能會成為某些人損害社會的利器。元宇宙創業為大學生提供了一種跨時空的全新創業體驗，但也讓場域暴露在元宇宙空間中，而平臺管理者不能準確地預測到用戶的全部行為時，將會對他們的身心安全構成嚴重的威脅。數據智能技術會在知情或不知情等情況下進行記錄，這有可能導致創業模擬數據以及用戶個人數據有被泄露、盜用的風險。除此之外，元宇宙的規則和限制與現實世界大有不同，大部分用戶都擁有較為多樣的自我意識和社會觀念，創業本身與倫理道義并無相關，但創業所產生的結果可以對人類有益，也可能對人類有害。因此，亟須強化大學生創業者元宇宙創業的倫理意識。可通過高校創業教育的開展讓大學生正確塑造順應時代發展的數據價值觀與道義觀［15］，以便在元宇宙創業過程中強化數據安全意識與數據自覺。

4.2" 增強自我控制力，避免數字成癮風險

元宇宙所打造的高仿真、高沉浸的創業場景天然就存在著一種“成癮機制”［16］。大學生創業失敗率較高，在面對現實失敗與元宇宙帶來的虛實相生的創業新體驗時，可能會規避現實挫敗，沉迷于數字技術所給予的感官享樂中，以致對虛擬世界形成精神依賴，使大學生對虛擬世界的認知產生偏差，被虛擬世界的運作規則所束縛，加劇大學生的社交恐懼，影響社會秩序，削弱了大學生在現實社會中的責任感和拼搏精神。元宇宙所營造的虛實相生的創業環境是為解決部分傳統創業與數字創業所面臨的問題，其并非脫離現實社會而存在的伊甸園。然而，心智尚不成熟的大學生容易沉浸在元宇宙提供的虛擬人生的幻境中，過度沉溺于網絡，陷入“數字成癮”的風險之中。因此，承擔高等教育育人任務的高校教師需培養學生的信息素養，讓其了解到元宇宙技術的優勢與弊端，引導學生在通過元宇宙空間豐富自身精神世界的同時關注現實生活，讓學生提高自我控制力，使其在使用元宇宙進行創業時合理利用虛擬世界，找到虛擬與現實間的最佳契合點。

4.3" 提升身份認同感，避免認知混亂風險

場景創設是元宇宙創業的重要特點，伴隨著區塊鏈等技術的融合升級，新技術與創業活動之間的碰撞和互動越來越緊密。然而，對于社會經驗不足、心智并未完全成熟的大學生而言，“擬像化現實”可能會導致個體情感認知紊亂［17］。一方面，多重身份的構建可能會使大學生出現角色障礙。元宇宙創業者所持有的虛擬化身是多元的、無定形性的。元宇宙使得虛擬與現實的邊界變得模糊，學生對于“真實我”的身份產生了迷茫，且學生在經歷過沉浸式的虛擬體驗后可能會因為移情作用將行為遷移到現實中，難以分辨現實角色，從而造成人際交往障礙與身份認同危機。另一方面，人們對情緒的認知也容易產生偏差。虛擬現實技術在情緒識別上存在偏頗，而元宇宙中的個體由于身臨其境和“補償效應”，容易產生情緒上的落差，可能會使學生產生身份混亂和對現實世界的情感適應不良等問題。因此，一方面可通過經常構建創業情境來加強大學生對空間認知的適應性，另一方面，大學生可通過自我分析心理沉浸的程度，動態調整場景以適應現實與虛擬間形成的落差。

5" 結語

元宇宙創業作為一種新型創業范式為大學生創業提供全新視角的同時也帶來了挑戰，其徹底改變了過去有關創業的理論并帶來新的實踐問題，也推動高校創業教育的變革。元宇宙與創業相結合，要找到二者的契合點、結合點與著力點，使元宇宙更好地為創業服務，真正實現人機共生共創共享。此外，在看到元宇宙推動創業范式變革的同時，也需清醒地認識到其本身存在的問題。元宇宙雖為創業范式變革打開了一扇門，但其普及應用仍舊任重而道遠。未來的研究需要對元宇宙及其相關技術進行實證分析，驗證元宇宙在創業領域中的實際應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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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吳" 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