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UCA情境下知識網絡嵌入對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的影響

基金項目：甘肅省科技計劃資助項目“后精準扶貧時代甘肅民族貧困地區虛擬孵化公共服務平臺設計與促進政策”（20JR10RA333）；甘肅省教育廳高等學校創新基金項目（2023A-094）

作者簡介：李浩（1982-），男，甘肅政法大學商學院教授，研究方向：創業管理與孵化器治理；羅夢（1998-），女，甘肅政法大學商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戰略管理、創業管理與孵化器治理。

摘" 要：組織韌性離不開豐富的知識資源，知識網絡的構建是VUCA情境下新創企業進行知識置換與優勢塑造的主要途徑，因而研究知識網絡嵌入對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的作用機制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和理論意義。基于知識網絡理論和資源論，結合新時代創業特征，將VUCA情境下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的構建作為落腳點，探究知識網絡嵌入賦能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的作用機制。通過對314份新創企業管理人員的問卷數據整理分析發現：知識網絡嵌入正向影響新創企業組織韌性；吸收能力在知識網絡嵌入與新創企業組織韌性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該結論從吸收能力視角揭示知識網絡嵌入驅動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的過程，擴寬了網絡嵌入性理論的作用邊界，同時對新創企業的組織管理提供了新的思路。

關鍵詞：知識網絡嵌入；吸收能力；新創企業；組織韌性

中圖分類號：F273.1；F270

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672-2272.202309046

The Impact of Knowledge Network Embedded on the Toughness of the Organization of New Ventures in the VUCA Context

Li Hao，Luo Meng

（Business School，Gansu University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Lanzhou 730070，China）

英文摘要Abstract：Organizational toughness is inseparable from rich knowledge resources.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knowledge network is the main way for the new founding enterprises to conduct knowledge replacement and advantages in the VUCA situation. And theoretical significance. Based on the theory of knowledge network theory and resource theory， combined with the new era entrepreneurship characteristics， this study uses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toughness of the new founding corporate organization as a foothold in this study， and explores the mechanism of the toughness of the knowledge network embedded in the toughness of the new founding entrepreneurial organization. According to the analysis of the questionnaire data of 314 new -founder management personnel， it is found that：The knowledge network embedded is being affected by the toughness of the new founding entrepreneurial organization;The absorption capacity between the knowledge network into Mediating Role. Conclusion The process of revealing the toughness of the toughness of the knowledge network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bsorption capacity is revealed that the knowledge network is driven by the toughness of the organizational entrepreneurial organization， and the boundary of the role of network embedded theory has been expanded， and at the same time， it provides new ideas for the organizational management of newly founded enterprises.

Key Words：knowledge Network Embeddedness; Toughness of The Organization; Absorbing Ability; Environment Dynamics

0" 引言

目前，世界處于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企業面臨的環境存在著多變性（volatility）、不確定性（uncertainty）、復雜性（complexity）、模糊性（ambiguity）（VUCA）［1］，面對劇烈的內外部市場沖擊，企業的生存與發展呈現出新的特征，資源獲取與整合是企業提高生存技能、實現可持續發展的有效途徑。對于新創企業而言，開放式創新背景下，危機與機遇并存，為了提高存續能力，企業需要不斷提高組織韌性。已有研究表明，企業的網絡嵌入程度與組織韌性的塑造密切相關［1］。事實上，網絡分為資源網絡、技術網絡、知識網絡等多種類型［2］，不同的網絡類型起著不同的作用。而以往的研究，大都研究整體網絡嵌入對企業能力的影響［3-4］，少有文獻進行細致的研討。知識經濟時代下，知識資源的擁有對于企業能力提升至關重要［5］，存續能力作為企業在初創階段最重要的能力，離不開知識網絡資源。然而，新創企業如何提升存續能力，其內部機制尚未厘清。因此，明晰VUCA情境下新創企業知識網絡嵌入與組織韌性之間的關聯機理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和理論價值。

組織韌性是指組織在面臨危機時的快速反應、恢復甚至實現螺旋式上升的能力［6］。基于知識網絡理論，知識網絡的資源不會自發組合并創造有用的知識資源［7］。因此，要想利用知識網絡嵌入構建企業競爭優勢實現韌性提升，需要新創企業能夠準確識別出有用的知識資源并進行整合內化。吸收能力是組織進行識別、吸收和轉化外部知識的重要工具［8］。因此，吸收能力的出現為揭示新創企業知識網絡嵌入與組織韌性之間的關聯機理提供了新的研究視角。但吸收能力在其中起何作用，既往研究缺乏關注。

綜上所述，本研究將探析VUCA情境下知識網絡嵌入與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的作用機制，沿著“資源—學習—能力”的路徑框架，基于網絡嵌入理論和動態能力理論，從吸收能力視角構建知識網絡嵌入驅動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的機制模型。可能的研究貢獻在于：第一，通過打開知識網絡嵌入與組織韌性的“黑箱”，豐富了知識網絡相關理論，還為組織韌性的提升提供了新的路徑，在一定程度上推動創業政策優化。第二，盡管有眾多文獻研究組織韌性，但是大多從微觀層面或者宏觀層面分析，而較少從中觀層面展開。本研究選擇新創企業作為研究主體，既符合時代創業特征，為新創企業的“立足”、可持續發展提供針對性指導。

1" 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1.1" 知識網絡嵌入與新創企業組織韌性

知識網絡嵌入作為一種社會學研究范疇，常常被管理學作為企業信息資源獲取的有力工具。不同學者從不同視角對知識網絡進行了解釋。從價值鏈視角可以將知識網絡嵌入定義為不同組織成員進行知識交流的平臺；演化過程視角認為知識網絡嵌入是一個動態演變的過程，隨著嵌入程度的加深，組織知識獲取的廣度和深度不斷提升，組織也在這一過程中獲得自身的發展。本研究從綜合價值鏈視角和演化過程視角，將知識網絡嵌入定義為企業為獲得自身發展而通過知識網絡內外交流的一個動態過程。

新創企業通過知識網絡構建其信息資源競爭優勢，減少發展的不確定性。基于知識基礎理論和網絡嵌入理論，企業的知識網絡嵌入是一個動態過程。一方面，企業的知識網絡能夠通過知識溢出效應，吸引更多的組織形成利益關系共同體，進而有益于企業獲取更高質量的異質性資源；另一方面，隨著知識網絡嵌入程度的加深，企業能夠獲取信息資源的渠道也越多，能夠比其他競爭者以更快的速度獲取更寶貴的信息資源。在這一動態過程中，企業的知識元素不僅獲得擴展，同時也以更短的搜尋時間、更低的搜尋成本搭建起風險防控系統［9］。對于成立初期的企業，內部資源約束和能力問題常常阻礙其可持續發展，而知識網絡嵌入可以通過獲取異質性資源和豐富創業機會來解決這一困境，從而提升組織化解風險的能力。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設：

H1：知識網絡嵌入正向影響新創企業組織韌性。

1.2" 吸收能力的中介作用

1.2.1" 知識網絡嵌入對吸收能力的影響

具有以良好信任關系為基礎的知識網絡主體能夠降低知識交流的障礙，消除信息壁壘，加快企業獲取知識并轉化這一過程。有學者從網絡嵌入理論和吸收能力理論的角度出發，認為吸收能力是將外部資源進行整合并內化為企業競爭優勢的特質［10］，這種特征受到企業外部接觸到資源和信息的影響［11］。從知識網絡視角對吸收能力進行解釋，吸收能力過程包括知識獲取、消化、轉化、利用4個階段。前兩者反映組織為獲取外部的知識資源進行搜索、收集、評估、選擇并最終內化的能力，后兩者體現了組織對選取資源整合、利用的能力。已有研究表明，企業從外部獲取的信息知識能夠為企業提供新的學習機制和方法，促進知識的轉化和吸收［12］。當企業與知識網絡間合作伙伴建立起穩固的知識交換渠道時，這些渠道越多且越穩固有利于信息資源的在網絡間的傳播。企業獲取異質性知識渠道的擴寬，提高了企業獲取識別知識的能力，從而提高了企業獲取知識的存量，提升了企業吸收的效果。另外，企業有了越多的信息知識，就能發揮篩選功能選擇優質的知識，降低錯誤信息利用的可能性，這也提高了企業吸收的效果。此外，從交易成本理論視角出發，網絡嵌入水平的提高有利于企業獲取資源，降低獲取的難度和成本，提升外部資源獲取的效率，強化企業的吸收能力［13］。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設：

H2：知識網絡嵌入正向影響新創企業的吸收能力。

1.2.2" 吸收能力對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的影響

擁有高吸收能力的企業能夠更快地對優質的信息資源進行識別反應，從而內化和利用形成企業的競爭優勢。基于吸收能力理論，組織可以將外部獲取的知識進行識別、消化、轉化以及整合成自身發展勢能［14］。首先，在提升創新能力方面，企業通過外部搜索甄別有用的信息，提高企業吸收獲取知識的質量，而吸收的知識能夠消除企業的信息盲區，使得企業的輸出更加契合市場的需求，并且在與企業內部信息結合的過程中能夠迸發出創新性想法［15］，創新是新創企業運營的發力點，企業依此可以提高創業的成功率。其次，企業擁有較強的吸收能力，可以將外部獲取的異質性知識與內部情境相匹配，進而改進相關策略，提高性決策的正確性，形成適合自身發展的管理方法和觀點［16］，減少企業發展方向偏離的情況發生，提升企業發展的穩定性。綜合以上分析，當企業吸收能力越強，企業從外部獲取的信息資源就越利于企業形成與競爭對手的壁壘。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設：

H3：吸收能力正向影響新創企業組織韌性。

1.2.3" 吸收能力的中介作用

知識網絡嵌入通過提高企業識別、獲取和內化外部資源的能力，幫助企業識別重大風險并化解發展危機。知識知識網絡嵌入可以提升新創企業從外部接觸知識的存量和質量，有助于新創企業從外部有效吸收知識和資源，提高企業抵御風險事件的能力。在這一過程中，吸收能力是連接外部知識與內部信息的橋梁［17］。首先，較強的吸收能力能夠擴寬企業的知識網絡嵌入邊界，提高知識獲取能力，進而將外部獲取到的豐富知識資源與企業內部資源結合，形成企業自己的內部知識。這些知識能夠在內部優化組織結構，深化企業內部知識儲備，有利于推動企業利用知識識別發展機遇，進行內部研發，開展創新實踐活動，企業在這一活動中優化了創新能力。其次，吸收能力能夠識別有用的知識，高效率將企業的資源轉化利用，減少組織冗余［18］，促進對機會的識別，獲取競爭優勢。可以說，新創企業的吸收能力越強，組織更具有創新性和靈活性，越能優化組織從外部知識網絡組織獲取優質知識的能力，這也提升了組織的韌性。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設：

H4：吸收能力在知識網絡嵌入與新創企業組織韌性之間起著中介作用。

綜合以上分析，本研究提出如圖1所示的理論假設模型。

2" 研究設計與方法

2.1" 樣本選取與數據收集

VUCA情境對新創企業的生存提出了挑戰，為了提升新創企業的風險抵御能力，本研究選取了新創企業作為研究主體，通過問卷展開調查。由于調查問題需要對企業整體運營狀況有較好的把握，本研究選取新創企業的管理人員作為問卷發放調查對象，共發放問卷426份，剔除明顯亂答、漏答和前后不一致的無效問卷，共得到有效問卷314份，問卷回收率為73.71%。樣本統計結果如表1所示。

2.2" 變量測量

本研究變量均采用國內外成熟量表，且均采用李克特五級量表進行衡量：1表示“完全不符合”，3表示“一般”，5表示“非常符合”。變量具體測量方式如下。

2.2.1" 知識網絡嵌入

參照相關學者［19-20］對網絡嵌入的測量維度，從網絡關系、網絡位置和網絡規模3個方面進行測量，共5個題項。

2.2.2" 吸收能力

借鑒Jiménez等［21］對吸收能力的測量維度，參照戴維奇等［22］對各維度的本土化解釋，從外部知識評價、消化吸收和運用3個方面進行測量，共設8個題項。

2.2.3" 組織韌性

借鑒 Kantur等［23］對組織韌性的測量維度，從適應能力、恢復能力和情境意識3個方面進行測量，共 9個題項。

2.2.4" 控制變量

由于本研究以新創企業作為研究對象，為了降低企業自身特征為實證分析帶來的干擾并提高研究結果的可信度，本研究將性別、年齡、學歷、企業年齡、企業性質和行業類型作為控制變量，從而降低這些因素對實證研究結果的影響。

3" 實證結果分析

3.1" 信度與效度檢驗

為了保證測量量表的可靠性和有效性，本研究借助SPSS 23.0軟件和AMOS 23.0軟件對變量量表進行信效度檢驗，結果如表2所示。可以看出，研究變量Cronbach’s α系數均高于0.8，說明變量間有較高的一致性。組合信度CR均高于0.7，說明變量量表有較高的信度。各變量的AVE值均在0.5以上，說明量表具有較高的效度。

3.2" 變量描述性統計與相關性分析

為了衡量變量間的相關程度，本研究對相關變量進行描述性統計與相關性檢驗，結果如表3所示。可以看出，各變量的均值和標準差均符合要求，且相關系數絕對值小于0.7，表明變量間不存在嚴重的共線性問題。知識網絡嵌入與新創企業組織韌性顯著正相關（r=0.332，plt;0.01），假設H1得到初步驗證；知識網絡嵌入與吸收能力顯著正相關（r=0.372，plt;0.01），假設H2得到初步驗證；吸收能力與新創企業組織韌性顯著正相關（r=0.459，plt;0.01），假設H3得到初步驗證。并為假設H4的驗證提供了初步的數據支撐。

3.3" 假設檢驗

本研究借助層級回歸方法對變量間的主效應和中介效應進行檢驗，結果如表4所示。

3.3.1" 主效應檢驗結果

模型（2）是在控制了性別、年齡、學歷、企業年齡、企業性質、行業類型的模型（1）的基礎上引入知識網絡嵌入變量。結果顯示知識網絡嵌入對新創企業組織韌性存在顯著正向影響，假設H1得到驗證。

3.3.2" 中介效應檢驗結果

在模型（4）的基礎上，將知識網絡嵌入納入模型（5），結果顯示知識網絡嵌入對吸收能力存在顯著正向影響，假設H2得到驗證。由于假設H1、H2在上文中已得到驗證，本研究將吸收能力納入模型（2）構造出模型（3），結果顯示吸收能力對組織韌性存在顯著正向影響，假設H3得到驗證。且知識網絡嵌入對組織韌性的影響關系明顯減弱但仍然顯著（△β＝0.192，p＜0.001），說明吸收能力在知識網絡嵌入與新創企業組織韌性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假設H4得到驗證。

4" 結論、啟示與展望

4.1" 研究結論

基于網絡嵌入理論和動態能力理論，本研究以新創企業為研究對象，檢驗吸收能力在知識網絡嵌入與組織韌性間的作用，最終得出以下結論。

第一，VUCA情境下知識網絡嵌入有利于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的形成與提升。本研究基于獨特的時代情境下知識網絡嵌入對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的影響作用展開研究，經研究發現，新創企業由于處于成立初期，尚未構建起完善的風險抵御系統，通過搭建豐富的知識網絡有利于組織韌性的提升，提高組織的存活率。

第二，吸收能力在知識網絡嵌入與新創企業組織韌性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研究發現，新創企業形成的知識網絡需要通過吸收能力對有用的知識資源進行識別，并轉化成企業的發展優勢，提高企業的創新能力，形成成熟的發展策略，進而提高組織韌性。

4.2" 實踐啟示

第一，新創企業要努力打破資源約束困境，構建起豐富的知識網絡。不穩定、高淘汰率的生存情境下更加需要企業通過不同方式提高企業的生存能力。相關管理者要基于新創企業自身特征，關注企業的知識網絡嵌入性，重視培養組織的知識網絡嵌入能力，搭建多層次、高效的知識網絡，從而有利于組織資源的累積，形成發展優勢。具體而言，可以通過與知識網絡成員多進行溝通交流，縱向挖掘凝聚網絡的深度；還可以通過發展新的網絡成員，通過已有的知識網絡資源觸達新的成員，占據更多的“結構洞”位置，擴大網絡寬度。

第二，新創企業要積極提高組織韌性。組織韌性反應企業抵御風險的能力，決定著組織快速反應并復原的素質，是組織面臨風險挑戰的一個有利的工具。尤其對于處于初創期的企業而言，擁有一個完善的風險抵御系統直接關系到其能否在激烈的競爭市場上生存。企業可以通過完善組織結構、優化管理方式等不同方式提升韌性。此外，當問題發生時，需要及時找出原因，提出相應策略解決問題，事后進行問題反思與總結，降低危機再次發生的風險。

第三，新創企業要增強組織的吸收能力。新創企業要提高組織韌性，不僅要關注知識網絡嵌入，還要加強吸收能力這一動態能力，結合自身資源稟賦獲取更多的資源，通過優化結構、加強人才培訓等方式加強內部資源的利用率，提高外部資源識別的敏感度與轉化能力，進而提高企業的風險抵御能力。

4.3" 不足與展望

本研究雖然構建起VUCA情境下知識網絡嵌入、吸收能力與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研究框架，探索其間的關系，但是仍然存在以下不足。

第一，以VUCA情境作為背景展開研究，但未對具體情境進行分析探討，后續可以考慮將VUCA量化成具體變量與指標形成模型加以研究，挖掘知識網絡嵌入對新創企業組織韌性的作用邊界。

第二，以新創企業作為研究對象，但事實上新創企業具有不同特征、有不同的細分方法，本文未將此進行具體劃分。未來可以對不同類型的新創企業進行針對性研究。

第三，采用問卷調查法進行，研究方法單一。未來可以嘗試實地調查、案例研究等方法，具化研究過程，進一步提高結論的說服力。

參考文獻：

［1］" BENNETT，LEMOINE.What VUCA really means for you［J］.Harvard Business Review，2014，92（1/2）：27-27.

［2］" 孫國強，楊晶，閆緒嫻.網絡嵌入、知識搜索與組織韌性——數字化轉型的調節作用［J］.科學決策，2021（11）：18-31.

［3］" 岳振明，趙樹寬.我國創新網絡研究現狀與趨勢分析［J］.科研管理，2022，43（5）：141-153.

［4］" 王菌麗，馮熹宇.創新網絡嵌入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回顧與展望［J］.科學決策，2023（3）：128-140.

［5］" 朱雪春，趙卓然，貢文偉.網絡嵌入與雙元學習如何提升供應商創新性——一個模糊集定性比較分析［J/OL］.科技進步與對策：1-10［2023-05-16］.https：//kns.cnki.net/kcms2/article/abstract？v=1fhXvtqifPKTtsQ_IlvAg20 Kw9-CTHfdas_LjfQMQSJDtB8fNWfup_av7sxf43uhog PWZVy8C_vFAe21OshM2p35RFa73g5loh-IIWOwrqviCVF p8M07kQ==amp;uniplatform=NZKPT.

［6］" 奉小斌，劉琳琳，俞逸濤.雙重網絡嵌入對企業能力重構的影響——基于知識整合的調節作用［J］.浙江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1，46（2）：143-152.

［7］" LI DAI， LORRAINE EDEN， PAUL W. Caught in the crossfire： Dimensions of vulnerabilityand foreign multinationals' exit from war-afflicted countries［J］.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2017， 38（7）： 1478-1498.

［8］" 陳靜，曾德明，歐陽曉平.知識重組能力與高新技術企業績效——冗余資源與創新開放度的調節效應分析［J］.管理工程學報，2021，35（3）：23-33.

［9］" 肖靜，曾萍，任鴿.數字化轉型、吸收能力與制造企業雙重績效——地區數字化水平的調節作用［J］.研究與發展管理，2023，35（2）：129-143.

［10］" 趙藝璇，成瓊文.知識網絡嵌入、知識重組與企業中心型創新生態系統價值共創［J］.經濟與管理研究，2021，42（10）：88-107.

［11］" SUN P Y T，ANDERSON M H. An examination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bsorptive capacity and organizational Learning，and a proposed integration［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anagement Reviews， 2010，12（2）：130-150.

［12］" 林春培，張振剛.過程視角下企業吸收能力組成與結構的實證研究［J］.科研管理，2014，35（2）：25-34.

［13］" 王濤，黃蘭蘭，周正.外部創新源對企業創新績效影響的實證研究——以吸收能力為中介變量［J］. 軟科學，2016，30（5）： 50-53.

［14］" 楊博旭，王玉榮，李興光. “厚此薄彼”還是“雨露均沾”——組織如何有效利用網絡嵌入資源提高創新績效［J］.南開管理評論，2019， 22（3）： 201-213

［15］" GOLGECI I，FERRARIS A，ARSLAN A，et al. European MNE subsidiaries’embeddedness and innovation performance： moderating role of external search depth and breadth［J］. 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2019，102：97-108.

［16］" 王思夢，雷家骕，邵云飛.外部搜索、吸收能力與企業突破性創新績效——環境動蕩性的調節作用［J］.系統工程，2023，41（2）：35-48.

［17］" 王慶金，石仁波，杜甜甜，等.跨界搜尋如何促進企業管理創新——認知柔性與吸收能力的作用［J］.科技進步與對策，2022，39（15）：67-78.

［18］" 趙炎，齊念念，閻瑞雪，等.結構嵌入、吸收能力與企業持續性創新——來自高新技術企業聯盟創新網絡的證據［J］.管理工程學報，2023，37（4）：85-98.

［19］" 劉永松，王婉楠，施君然.組織冗余對高技術企業創新質量的影響：基于吸收能力的調節效應［J］.云南財經大學學報，2023，39（6）：94-110.

［20］" 芮正云，羅瑾璉，甘靜嫻.新企業網絡導向如何影響其創業導向［J］.管理評論，2020，32（1）：119-131.

［21］" JIMNEZ M，GARCIA-MORALES V J，MOLINA L M.Validation of an instrument to measure absorptive capacity［J］. Technovation，2011，31（5-6）：190-202.

［22］" 戴維奇，林巧，魏江.本地和超本地業務網絡、吸收能力與集群企業升級［J］. 科研管理，2013，34（4）：79-89.

［23］" KANTUR D，SAY A I.Measuring organizational resilience：a scale development［J］. Journal of Business Economic and Finance，2015，4（3）：456-472.

（責任編輯：吳" 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