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東 陳萬軍
(蚌埠學院土木與水利工程學院 安徽 蚌埠 233030)
高校作為培養學生成長、推動社會發展的重要教育場所之一,肩負著培育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的重要教育使命。思政理論課程是貫徹、落實“立德樹人”教育任務的重要課程。青少年階段是人成長發育的重要時期之一,需對其進行精心化的引導、細致化的栽培[1]。高校在開展教育活動過程中,應該保障思政教育滿足時代發展需求,利用優秀的文化與思想來培育人才、塑造人才,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提供源源不斷的優秀人才。思想政治課程所發揮的積極作用不容忽視,思政課程教師肩負著重要的人才培育責任。哈貝馬斯表示,交往是兩個或者兩個以上言談主體、行為主體以達到理解為意向而進行的活動,交往是由符號協調的相互作用,此種相互作用按規范進行,這些規范又直接影響雙方的行為,且至少被兩個主體所承認、所理解。輔導員是高校思政教育的一線人員,承擔著重要的育人責任,在思政教育工作中輔導員與學生之間互動關系的有序開展十分重要,通過構建良好的互動關系來為輔導員、學生搭建暢通無阻的交流“渠道”,能保障兩者交流的互動性,提高教育知識講授、接受的有效性。輔導員是推動高校思政教育工作、管理工作順利開展的“組織者”“引導者”“指導者”,應該主動積極成為幫助學生成長、發展的重要“人生導師”、健康成才與生活的“知心朋友”,與其保持科學有效的互動關系、交流關系,以期提高其綜合素質、專業素養。由此可見,建設輔導員與學生間的人際交往、互動關系是貫徹、落實“立德樹人”教育的必然要求。
高校教育教學工作屬于“人與人”之間在思想層面的交往行為,所以不能將其單純視為某一種勞動或者某一個育人任務。將教學視為特殊勞動或者教學任務,此種“工具性”行為主要包含“主體—客體”的結構關聯性;將教育教學視為輔導員、學生之間的交往行為,又可將其視為主體與主體之間進行交流溝通活動、相互理解的“交互行為”,主要涉及“主體—主體”之間的框架模式。由于上述兩種定位之間的差異性,將會直接影響輔導員怎樣認識教育工作的核心要求,對輔導員提出截然不同的教育要求。
當前部分輔導員、學生將教育、學習視為一種必須開展的勞動或者任務,導致教師為了完善教學任務而對學生講授知識,側面體現學生可能會為了通過教學課程任務而聽課。對于教學活動可能會被視為一種詳細計算后、具備顯著目的性特點的行為,可將其視為“循規蹈矩性”的行動或者“劇作性”的行動,更加重視教學材料、教學方案等相關形式化的教學環節,難以建立思想層面的互動關系。
根據哈貝馬斯的交往行動理論,交往行動應該保障語言方面的科學性、行動應該具備真實性、真誠性等特點。也就要求輔導員在交往行為中應該不受外在世界各種因素(如等級、權威等)的影響與干擾,進行真實有效的思想層面、學術層面的交流活動,追求價值觀念的“真善美”,有利于提高交往行為的合理化、有效性,促使輔導員與學生之間能夠相互信任、相互理解,實現心靈領域、理想領域的共鳴與互通。
1.構建對話性的輔導員與學生關系,利用語言符號與對話達成共識
高校輔導員和學生之間的“主體—客體”關系嚴重缺少暢通無阻的對話交流,可能會對思政教育存在一定的負面影響(如抵觸)。對于異化情況下學生的自我價值實現是存在沖突、約束的,學生心理問題層出不窮,均導致思政教育開展困難程度明顯加大。哈貝馬斯表示針對現實世界中推動“自我奴役”轉變為“自我認同”,交往的重點之處在于語言對話的有效使用[3]。針對交往行為和語言認知所產生的力量(即語言約束力)能夠對自身行為發揮協調作用、約束作用。輔導員和學生兩者均為交往活動的主體,通過利用語言符號、對話,進而理解與認可,從而達成共識;而不是某一方對另外一方的強制性要求或者壓制影響,反而需搭建相互平等交往、規范化共處的協同環境。此種交往活動能夠凸顯人類交往過程中的“理性”。立足于思政教育層面而言,交往不再是淺表層次的認知交流環節,反而更加關注主體與主體之間的交流、相互理解與認可。所以建立健全原則化、規范化的平等交往環境十分重要,為輔導員、學生不同主體之間提供一個敢于質疑、提出反對意見的交流話語平臺,減少“空”“大”話語的產生,引導輔導員密切注意學生日常生活情況,利用具體行動來推動交流的有序開展,建立與完善理想的交流情境,促使主體之間在交流過程中不斷反思,幫助學生樹立“真善美”的優秀品格,有利于提高思政教育的效果。
2.重構高校人才培養的價值理性
伴隨著社會分工的不斷細化,簡單化的日常生活環境受到影響。加之社會經濟發展速度的不斷加快,促使群體之間或者個體之間互相攀比,此種社會環境對高校校園環境帶來一定程度的不利影響,高校中不良風氣(如急功近利等)存在,主要表現在教師職稱考核、教學效果考評等方面,導致高校人才培育的價值理想較為薄弱[4]。高校人才培養承擔著實現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使命,如果缺少遠大的理想與堅定的信念,不能保障人才培養的質量與水平。針對肩負著思政教育工作的輔導員、高校學生而言,應該主動將充沛的時間與精力投入日常生活中、道德品格的提升與培養中,一定程度上有利于改變校園學習環境。輔導員通過改變自身,加強個人思想道德素質,對學生發揮培養作用、引領作用,最終對社會風氣帶來一定積極影響。實現相互理解離不開語言的正確使用,哈貝馬斯認為,交往關系、互動關系構建過程中,需將理解視為根本對話目標,對語言的有效性以及相關要求(如“表達某一種能夠有效理解的事物”等)進行分析,提高對話交往的時效性、互動性[5]。輔導員、學生在對話環節中,兩者態度均應該真誠,所表達的觀念與想法均是來源于內心世界,實現心靈層面的交流與溝通,對真實世界進行感悟與聆聽。在此過程中,教師應該高懸“己見”“先見”,促使個人已有觀念和學生語言表現存在一定程度的“張力”“廣度”以及“深度”,利用高效合理的語言交往行為來相互理解、相互認同,有利于加快高校人才培育價值理性的重構速度。
1.構建以人為本的主體間性互動關系
針對常規輔導員和學生之間主體、客體相互分離,教育教學工具理性處于主導地位,學習活動局限在知識了解與技能提升等方面,不太重視學習內在含義與道德實踐方面。哈貝馬斯指出,應該建立與優化具備價值理性的“主體—主體”交往互動關系。主體間性思政教育工作主要是輔導員與學生開展交流活動、溝通活動中,不斷提高兩者思政水平,開展深層次的交往實踐活動。輔導員、學生之間的“主體—主體”關系主要體現在思政教學環節中,將平等和諧的交往、有效的對話協商視為重要基礎,輔導員、學生均作為教育的主體,利用各種中介物質(如語言或者符號等),在無壓力狀態下進行高效平等的交流與互動,最終構建協作的理想話語交流環境,能夠有效體現對話形式的無約束性、傳遞出隱性表達規則[6]。在此種交往關系建設過程中,教育活動中的主體均能夠深刻認識到各自所具備的主觀性、能動性以及創新能力。輔導員在對學生提供思政服務的過程中,不斷建設與優化個人精神世界,推動自身可持續發展;學生在意識領域中不斷反思、成長以及自我提高。輔導員、學生的互動關系不但作為提高教學質量、教學水平的重要手段之一,還能夠為學生樹立良好的價值理念、思想觀念發揮啟迪作用、引導作用。“主體—主體”之間的交往關系促使輔導員、學生成為彼此思想的“表達者”“傾聽者”,有利于打破主體間的心理屏障,為構建理解、和諧、平等的互動關系提供更加充分的發展條件,有利于促使思政教育工作朝著時效性、規范性方向不斷發展。
其次,教師除了在平時對學生進行鼓勵以外,還要讓學生自身形成良好的自我鼓勵模式。當遇到困難的時候應該鼓勵自己,樹立良好的自信心,并勇敢的投入到英語口語學習挑戰中。學生的自我勉勵對于提高口語交際能力有著極為重要的功效,教師應當讓學生正確面對口語學習的過程。此外,教師還可以在平時,多去了解學生,通過談心的方式,引導學生突破心理困境。
2.促使高校輔導員、學生之間的互動關系回歸教育性的核心本質
哈貝馬斯認為,建立與完善理性交往關系來推動社會合理化的順利實現,一直是社會交往行為理論中高等級互動目標。為此哈貝馬斯更加關注常規語言在社會交往行為中的地位,通過合理使用“語言運用學”來重新搭建交往理想,打破真實世界中工具的“異化”,將話語理論學、文化政治學等諸多學科融入交往行為的教學層面中,始終堅持以平等化、民主化為主的行為準則(如寬容、理解等),將其視為構建理想化、公正化社會的重要樞紐與連接。交往關系從本質層面而言屬于人和人之間的關系,輔導員、學生之間的社會交往關系并不只是高校內部存在的一種單純關系形式,而是在多維模式下搭建的一個行為主體,可將其劃分為以下不同層級:即教學、輔導員與學生、社會以及法律四種關系[7]。就本質而言,教學關系屬于輔導員、學生間互動關系的一種表現形式,在輔導員、學生兩者特定的社會交往過程中教師能夠順利完成教學使命,學生能夠獲得豐富的知識,推動身心的健康發展。互動關系構建的本質主要體現在教育教學工作中,知識與品德均是社會不同角色之間進行交往活動的重要主體,教師與學生在相互影響下共同傳遞與發展人類重要文明成果,不管是中國傳統“儒家書院”體現的師徒關系,還是現實社會中互動關系,均屬于“業緣關系”,即將教學活動視為重要互動交流樞紐的一種教學關系。為此在教學工作中“教”“學”是堅定不移的主題,在構建良好交互關系過程中,需始終圍繞傳播教學知識、培育學習能力等基礎上開展交往互動,促使高校輔導員、學生兩者的互動關系逐漸回歸到教學核心本質之中。
1.平等性:輔導員、學生之間和諧關系的價值追求
在新時代發展背景下,建立健全平等和諧的互動關系符合社會發展主流趨勢。積極健康的社會思潮能夠調整與優化校園環境,為此互動關系的建設應該立足于堅持交往行為理論層面中,將社會關系變化與發展視為重要引導。輔導員與學生均是交往行為中的主要主體,兩者均應該積極加入日常教學環節中,對彼此存在的價值、貢獻意義表示肯定,樹立良好的平等交互意識,推動教學教育目標的順利實現。輔導員與學生之間互動關系的建設需依賴理想話語環境的深度影響。對此通過與學生建立朋友關系、互動關系,能夠促使其對輔導員敞開心扉、主動與輔導員進行深入交流,有利于輔導員結合學生實際情況,為其提供個性化輔助,及時發現問題、解決問題,有利于增強兩者之間的信任感,形成互動的良性循環[8]。理想交流環境作為確保教育工作有序開展的“外在條件”,還是輔導員和學生順利實現教育目標的重要基礎。輔導員思政教育內容應該具備真實性、可靠性,準確無誤地傳遞與表達自身真實情感與教育意圖,有利于提高學生對教學內容的認知度與理解度。為了最大限度保障交往活動主體與主體之間在實踐層面上享有平等的交流話語權,輔導員、學生需在人格、互動關系、地位中均保持高度的平等,即輔導員需主動放棄“教學權威”,關注學生個體價值,在兩者合作下優化、細化教育環節。
2.雙向互動性:和諧互動關系的交往方式
交往作為特殊社會環境或者特殊語言環境中主體與主體之間在形式互動、性質互動的外在表現方式之一,也是雙向建設的環節,是在兩人或者多人有效互動基礎上衍生的。良性交往互動中,交往雙方均是相互獨立的有機個體,存在主觀性與能動性,在人格與地位方面具備平等性,是主觀能動地選擇如何進行交往。在輔導員與學生之間交往互動教育環節中,主體間性理論促使兩者在協同學習中深度理解教育理論的精華,對教學實踐環節中的經驗、教訓進行總結與分析。和常規人際交往活動相比可知,輔導員與學生間的交往存在一定的特殊之處,主要體現在主體培育活動中,且教育的工作性質對輔導員、學生兩者間互動關系的構建要求呈明顯的上升趨勢。兩者之間的互動交往不但會對人才培育環節、工作等帶來影響,還會深層次影響人才培育水平與培育質量。在新時代發展下,常規思政教育理念加快了以往教學模式的革新速度,將教學重點逐漸轉移到輔導員、學生間交往關系、互動關系建設工作中,以期使得輔導員、學生在日常教育教學活動中相互影響、相互幫助,最大限度發揮互動關系的積極作用,尤為關注的是輔導員在教學環節中發揮著主導作用,學生對輔導員行為、舉止進行學習時,輔導員也需對學生優良品格進行學習,有利于促使主體間性理論與教學觀念、教學模式有機融合。
1.利用工具性交往,提高輔導員、學生間理解溝通的協調性與一致性
在“數字土著”(即伴隨著移動互聯網發展下成長與發展的新時代學生)觀念的提出背景下,“數字土著”的學習偏好與傳統學生的學習愛好存在明顯的差異性,前者能夠通過現代科學技術對各種信息、資料進行收集與整理,能夠熟練使用各種科學技術產物(如手機等),能夠不受時間與空間的限制進行互動,在游戲環節中追求更高的學習目標。對于迅猛成長的“數字土著”而言,堅持常規教學理念的輔導員倘若未掌握實際情況或者不能主動順應時代發展潮流,難以滿足“數字土著”對學習的現實需求,且個人還可能會被時代發展所淘汰。在互聯網時代背景下,社交媒體在某種層面上依然演變為“第二教學課堂”,教師個人形象也逐漸“網絡化”“虛擬化”,教育活動也打破時間與空間的限制性影響。伴隨著時代進步速度的不斷加快,發展需求的提高,教學“智能化”“數字化”是未來高校教育的主流發展趨勢,特別是人工智能技術的發展,其和高校教育教學之間的有機結合將會為輔導員、學生互動關系、交往關系的構建提供全新的發展領域。倘若哈貝馬斯交往行動理論中將“工具性交往行為”視為批評對象之一,在“數字土著”興起過程中,特別是現代人工智能化、信息化技術和高校教育教學的有機融合,工具交往行為中包含的交往規范性、合理性也逐漸是交往行為研究的重要話題。交往行為規范性與合理性主要指的是交往過程中“主體-主體”利用語言、符號等媒介相互影響、相互作用的重要結果。新型科學技術的發展與完善,推動工具性交往朝著智能化、擬人化以及技術化等方面發展,且工具性交往能夠在特定社會規范條件指導干預下,不斷縮短“主體—主體”之間的距離,實現自然性交往活動,有利于提高輔導員、學生兩者間交流溝通的高度一致性,然而不能完全替代某一種特殊的協調。為此在“數字土著”發展過程中,對于構建廣泛的、和諧的互動、交往關系,理性始終是各種交往關系的“總和”,且利用工具性交往行為能夠提高兩者理解、溝通、交往、互動的協調性與一致性。
2.樹立以目的性價值統合工具性價值的互動觀
一般情況下可將互動關系看作輔導員、學生在共同完成教學任務、學習任務過程中所產生的一種交往關系,還可將其視為教育或者教學工作的衍生產品,此種交往互動關系會逐漸演變為推動教育教學工作有效開展的重要工具,對教學活動帶來一定程度的影響。盡管其中具備一定程度的人際交往,然而對于“人”整體精神自覺性的理解、溝通卻毫無蹤跡,以至于互動關系的構建喪失其應該具備的教育教學意義。哈貝馬斯表示,受到工具理性影響的當代教育目的不能有效強化“人”本質力量,不能實現常規意義上的自由;反而技術逐漸演變為自律性、整體性的統治力量,演變為約束“人”自由、個性發展的“異性”力量。工具理想重點突出當前教育目標會造成主體和主體之間彼此異化,其最終結果會損傷或者喪失“主體—主體”之間合理協作,即交往互動行為。基于哈貝馬斯交往行為理論而言,輔導員、學生之間的交往關系應該是交往行為“目的性”與“工具性”的有機統一,即輔導員、學生間的交往關系不但具備交往互動行為工具性的價值,還能夠最大限度突出其目的性意義。在具體實踐過程中,交往關系屬于教學本質體現的一種形式,輔導員、學生兩者的交往關系,不只是教育教學工作的衍生產品,還是自然而然出現的人際交往活動。其屬于一個有意義的教育教學活動,存在教育性特點。互動關系其本質是對個體精神世界的陶冶、豐富。教育活動可視為一種交往活動,即以語言為主要交往媒介來推動輔導員、學生之間相互影響、相互作用,此種交往活動存在一定期待,即輔導員希望學生能夠取得精神層面的進步,學生則希望能夠獲得輔導員的教學啟迪與人生引導。在以語言、符號為重要傳播媒介的影響下,教育內容、教育全部均傳遞到個體手中,有利于豐富與體現教育的意義,學生在交往環節中不但能夠獲得豐富的知識,還能夠積累自身人生經驗,推動精神領域的成長與發展。此種精神交往不只是輔導員、學生之間特殊的交往活動,還是教育教學的本質要求。
綜上,高校肩負著人才培育的重要任務,加之輔導員是思政教育工作的“一線”教師,應該主動承擔教育使命與工作擔當。輔導員、學生彼此之間的關系作為高校思政實踐工作中最根本的關系,建立和諧、平等與友善的輔導員、學生兩者的交往關系、互動關系,對于高校學生的健康成長與發展、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等方面均存在積極作用。立足于哈貝馬斯交往行為理論,對輔導員、學生間互動關系進行分析可知,通過開展“主體—主體”間互動活動,最大限度發揮與利用思政教育實踐活動各方的主體作用,建立與完善平等交流的對話平臺,有利于不斷強化高校學生的“主人翁”精神,促使其將“真”“善”“美”視為個人精神層面的追究,并付諸實際行動。有利于幫助其樹立正確的“三觀”,健全與優化其品德與人格,推動其全方面、多元化發展,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培育優秀人才,最終推動思政教育的重要目標得以順利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