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安?黃佳鈺



【摘要】當前,在人才屬性上,出版學界與業界就出版人才的復合性已達成共識,但在復合的具體內容、復合型出版人才的標準、復合型人才的培養方式等問題上依然存在分歧。從出版的本質出發,探尋出版人才的本質屬性,研判出版人才的知識結構、能力結構、素質結構、思維方式、工作范式之間的聯系,結合高層次人才培養的基本規律和出版深度融合發展的具體要求,探尋出版深度融合與出版學科建設對出版人才觀轉變的應然之需,對構建一體化、精細化、專業化的出版人才培養體系具有重要作用。
【關? 鍵? 詞】人才觀;出版人才屬性;出版人才標準;出版人才培養
【作者單位】王勇安,陜西師范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黃佳鈺,陜西師范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
【中圖分類號】G239.2【文獻標識碼】A【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4.08.006
一、緣起——如何回答出版人才觀的三個基本問題
2010年,隨著出版碩士專業學位的建立,我國出版教育正式進入高層次人才培養階段。十多年來,面對出版物市場不斷調整、技術迭代加速、讀者需求多元以及閱讀方式多樣化等挑戰,我國出版業經歷了傳統出版數字化轉型,傳統出版與新興出版融合發展,正在邁向傳統出版與新興出版深度融合發展的新征程。高層次出版人才是文化強國、出版強國建設不可或缺的基礎。求同存異,既尊重高等教育的內在發展規律,也考慮出版行業領域的需求特點,是完成培養適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和出版業需要的高層次、應用型、復合型專門人才建設任務的基本保證[1]。
人才觀包括人才屬性、人才標準和人才成長過程三個部分,是關于人才現象和問題的基本觀念體系,是對人才的本質、標準、成長過程的基本看法,對教育的目的、目標、制度、內容和方法等均會產生影響[2]。早在20世紀八九十年代,自圖書發行學、編輯學、編輯出版學本科專業興辦,人才培養就一直是出版學界和業界共同關心的問題,大量出版人才觀相關文獻的發表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高等出版教育發展、出版學科建設和各類出版人才的培養。
從2010年到2023年,網絡技術、計算機技術和人工智能技術頻繁迭代,媒介生態系統劇烈變革,我國出版業態日漸豐富,經歷了數字化轉型、融合發展和深度融合發展三個重要的歷史階段,高等出版教育更是實現了從培養本科學士到培養專業碩士、專業博士的飛躍。出版學界和業界在此期間發表的有關人才培養的論文積極回應了技術迭代、業態變革、政策調整、融合發展對出版人才的新要求,也使我們對出版人才觀的認識不斷深化。
出版人才觀可以具象化為三個問題,即什么是出版人才、出版人才的標準是什么、怎樣培養出版高層次人才。探尋這三個出版人才之問的正確答案,對高等出版教育和出版人才培養具有決定性意義。鑒于此,筆者采用 CiteSpace 6.2.R2 作為文獻計量工具,對2010至2023年有關出版人才培養的1216篇文獻進行關鍵詞共現分析,結合高層次人才培養的基本規律和出版深度融合發展的具體要求,探尋出版深度融合與出版學科建設對出版人才觀轉變的應然之需,并就深度融合時代出版人才培養的方法和路徑提出建議。
二、出版人才的本質屬性——從出版的本質定義出版人才
人才屬性是出版人才觀的核心,是定義出版人才的基礎,回答了什么是出版人才這一根本性問題。2010至2023年,出版學界的研究者普遍認為,出版人才屬性是高層次、應用型、復合型的“出版+”。“出版+”中的“出版”是出版人才必備的出版業務能力,而“+”的內容則有不同解釋。多數研究者認為,出版人才應具備較強的業務能力、做到知識與技能并重,并且素質素養多元[3]。還有學者將“出版+”闡釋為“出版+科學+人文+技術”,即出版人才是具有基本的出版業務能力,科學與人文修養并重,且掌握媒介技術的全能復合型人才。面對不斷迭代的技術和全媒體傳播的發展,更有學者以具有互聯網思維、擁有跨學科復合型知識結構且有一定創新能力的實用型人才來定義出版人才[4]。可見,作為人才供給方,學界對出版人才屬性的認識是“出版+跨學科”,即出版人才的復合性主要表現為出版專業和學科專業的復合。作為人才需求方的業界研究者也強調出版人才是復合型人才,復合性的具體內容可以歸納為政治素養、文化追求、把關能力、責任擔當意識、文化強國意識、精品意識、職業道德、創新思維、融合思維、互聯網思維、國際合作意識[5]。業界研究者雖然強調出版人才應文理兼備、融會貫通人文素養和科學理念,但并未明確將出版學的知識、方法和思想作為復合型人才的必要條件,且由于缺乏整合,難以就具體工作中如何將這些素質轉化為工作能力提出有效建議。
出版專業人才與其他專業人才的區別在于其固有的本質屬性。在1216篇文獻中,專門深入討論出版人才本質屬性的極為有限。雖有研究者論及出版人才的本質,但沒有回答出版人才以什么樣的行為、為實現什么樣的目標進行了什么樣的工作。因此,雖有學界研究者對出版人才知識結構、相關課程體系展開深入探討,業界研究者對出版人才的素質、思想觀念和能力進行具體闡述,但面對技術迭代、業態變革、市場渠道變化,研究者依然無法探知出版人才的知識結構、能力結構、素質結構、思維方式、工作范式之間的聯系,給出“什么是出版人才”的確切答案。本質是事物本身固有的屬性,通過規制化復制進行知識生產和知識服務是出版的本質所在[6]。出版人才是在出版領域從事出版工作的專門人才,出版的本質是正確認識出版人才屬性、掌握出版人才標準和培養規律的核心和基礎。所謂“通過規制化復制進行知識生產和知識服務”,就是出版知識生產和知識服務必須按照社會正確價值取向和文化取向確立選題、選擇作品,按照世人公認的知識文化生產標準和出版的制度規范進行系統化、規范化的內容加工復制,按照社會知識傳播規制展開知識服務。
融合出版是網絡計算機及人工智能技術支撐下的全媒體出版體系,盡管當前新興技術不斷迭代,市場瞬息萬變,讀者閱讀需求不斷變化,但出版的本質——按照社會文化需求和各類標準制定復制模板,并通過規制化的復制行為為社會提供符合規制的出版物產品及服務不會改變。在出版本質屬性的基礎上理解出版人才屬性,能夠避免認知的片面性,正確回答“什么是出版人才”之問——出版人才是以出版活動為職業,能夠通過規制化復制進行知識生產和知識服務的復合型專門人才。在此基礎上,業界提出的出版人才復合的各類素養,就能與學界的“出版+跨學科”統一起來,進而凝聚學界與業界共識,掌握出版人才成長規律,最大限度地滿足深度融合對出版人才培養的要求。因此,從出版的本質出發,探尋出版人才的本質屬性,進而通過學界與業界共同塑造出版人才觀,是當前出版人才觀轉變的應然之需。
三、出版人才的標準——建構標準體系替代素養疊床架屋
出版人才標準是出版業界與學界對于怎樣衡量、使用和評價人才等一系列問題的基本認識。在1216篇文獻中,學界研究者強調出版人才的能力素養要建立在系統的復合型知識結構上,出版人才應兼備“專家”和“雜家”雙重身份,具備一定的學術能力、跨學科的專業知識、開闊的國際視野,以及高度的文化自覺意識和奉獻精神,對編輯職業充滿熱情,具有不斷學習的熱情。面對傳統出版與新興出版深度融合的挑戰,學界研究者更加強調出版人才的創新創意能力,認為新一代出版人才應是具有互聯網思維的跨學科復合型知識結構且具備一定創新創意能力的實用型出版人才[4]。
相較于學界,業界研究者所提出的標準更全面,但研究基礎多為自身所在出版機構的實際要求。從事學術期刊編輯的研究者提出科技期刊編輯應當養成學習、思考的習慣,積極參與學術科研交流活動,對新技術具有敏感性,并具有一定的市場敏銳度等。從事教育出版的研究者對教材編輯人員的政治把關能力、統籌能力、學科專業素養、精品意識、語言文字素養等提出具體要求,認為教育出版人才必須對教育學有一定的了解,要深入教學一線,從教師和學生的角度出發設計選題、編撰教材。鑒于各研究者所在機構不集中,提出的標準較為分散,梳理文獻后,筆者將業界提出的出版人才標準歸納為職業精神標準、能力標準、素養標準、知識結構標準和綜合標準。
關于出版職業精神標準,學界研究者雖有提及但缺少深入論證分析。多數業界研究者強調將職業精神列為出版人才標準的核心和關鍵,提倡將職業精神培養融入企業文化,以著名出版家的職業追求、奮斗精神鼓勵新一代出版人才積極進取,完善企業現有的師徒制人才培養機制。關于能力標準,業界研究者普遍認為復合型出版人才應具有倫理意識、政治把關能力、信息聚合和數據掌控能力、社群傳播和工具運用能力[7],并將此標準提煉為業務能力強、國際視野廣、創新意識強的專業化國際人才能力標準[8]。關于素養標準,業界研究者普遍認同工匠精神和精品意識是出版人才的核心素養,其他素養按其出現的頻率依次為政治素養、把關能力、責任擔當意識、文化強國意識、“雙效”把控、精品意識、職業道德、創新思維、融合思維、互聯網思維、國際合作意識、知識產權知識素養[5]。關于知識結構標準,業界研究者認為多學科的知識積累是出版人才養成系統化專業技能和統籌協調能力的基礎[9],提出出版人才應在合理的知識結構的基礎上實現從傳統編輯向產品經理人的轉型[10]。據此,可將業界提出的出版人才綜合標準表述為具有出版職業精神、政治敏銳性和多學科學術素養,知識儲備豐富,認真嚴謹并具有工匠精神,同時關注研究前沿熱點和發展趨勢,甘于奉獻并熱愛自己的事業,文理兼備,融會貫通人文素養、數字技術和科學理念。
分析十年來出版人才觀的研究成果,強調人才合理知識結構的學界標準為人才培養奠定了知識基礎,但如何將知識積累與出版實踐對接,轉化為能力和素質,仍缺少具體可行的方案。從工作實際出發,以出版機構的效益和出版實踐中遇到的問題為導向的業界標準,因研究者囿于所在出版機構的具體問題,提出的標準內容繁雜,不僅難以整合,而且在人才培養過程中缺乏可操作性。在傳統的出版活動中,學界與業界對出版人才標準的不同認知并行不悖,但面對深度融合帶來的業態變革、技術迭代、范式創新,出版人才標準認知上的差異逐漸拉大。
人才標準是社會對特定職業從業者能力基本要求的綜合反映。高層次、應用型、復合型出版人才的各項能力顯然不是簡單的相加,而是以不同能力要素構成、具有一定結構的能力系統。既然以出版活動為職業,能夠通過規制化復制進行知識生產和知識服務的復合型專門人才是出版人才的本質屬性,出版人才的能力要素就必然離不開出版專業能力和知識建構能力。技術素養是指對信息科學和技術進行評價和作出相應決定所必需的基本知識和能力。數字時代,技術已經成為融合出版的手段,出版人才必須理解數字技術并在出版活動中運用數字技術,因此數字技術素養也是關鍵性的能力要素。出版精神的內涵相當豐富,包括文化精神、科學精神、服務精神、商業精神、學習精神、職業精神和職業道德,出版精神是出版之本,是出版之魂,是出版之精要[11]。出版精神涵養也是出版人才必須具備的核心能力要素。對出版人才來說,以上四項出版能力要素缺一不可,將其建構為彼此相互支撐、相互呼應的正四面體結構,才能滿足社會對出版人才的各項要求(見圖1)。
圖1 出版人才能力要素的正四面體結構
基于這四項結構要素,筆者在總結歸納學界和業界提出的人才標準基礎上,嘗試制訂出版人才標準體系(見表1)。
人才標準在出版人才觀中具有承上啟下的作用,既是出版人才屬性的落腳點,也是出版人才培養的出發點。從出版的本質屬性出發,就出版是人類知識生產和知識服務的一部分達成共識,業界提出的出版人才復合的各類素養就能與學界的 “出版+跨學科”在更高層次上形成統一。
四、出版人才培養——以學科共建破題難題
人才成長過程是出版人才觀的重要組成部分。出版專業人才的成長離不開學校和企業的培養,出版人才成長的過程就是出版人才培養的過程。10多年來,從轉企改制、數字化轉型、融合發展到深度融合,出版業發展的每一個關鍵節點,學界和業界的研究者均從出版人才培養的各個方面給予積極回應,就調整專業培養目標、改革人才培養模式、課程建設、師資隊伍建設、產學研聯合培養等提出了一系列建設性意見。
作為人才供給方,學界研究者密切關注出版業發展和業界對人才的需求,認為應以出版學科建設為基礎,在探尋出版學科規律的基礎上進行出版人才培養。談及出版人才的成長,多數學界研究者認為,僅僅將各項素質培養內容簡單相加不能造就復合型出版人才,要以出版學科建設為綱,培養“人文+數理+技術”的復合型人才。一些學者系統研究了出版高等教育學士、碩士、博士的人才培養問題,提出在不斷完善出版學學科體系的基礎上,建立出版編輯、人文素養、能力培養相結合的課程體系和培養體系。
出版人才的跨學科培養也是學界研究者關注的重點問題。學界研究者認為,培養復合型出版人才必須重新審視高校編輯出版學教育的培養理念和人才定位能力,結合業界需求,整合出版與不同學科專業知識的跨學科的出版專業人才培養體系。面對不斷迭代的互聯網和人工智能技術,出版業人才需求呈現專業背景豐富、知識與技能復合、素質素養多元等特征。對此,可通過跨學科的課程和實踐體系,在傳統出版素養的基礎上創造性地融入數字素養,系統培養出版人才的互聯網思維和創新創意能力,幫助其構建復合型知識體系。
業界研究者始終堅持師徒制培養模式下的“學科專業+業務培訓”人才成長路徑,提出的人才培養模式和培養方法也大多源于所在出版機構的現實需求,主要集中于如何推進出版繼續教育。面對轉企改制、技術迭代、市場多元、需求多變帶來的挑戰,業界研究者提出了加大業務培訓力度、開展座談分享會、完善績效考核激勵機制、政策引導促進成才等人才培養措施。這些培養方式對研究者所在出版機構的發展具有一定效用,但對整個出版行業而言仍缺乏可復制性。
由此可見,關于出版人才的培養與成長路徑,學界與業界的分歧明顯。學界強調在出版學科建設的基礎上,通過優化課程體系、改進培養方式、加強產學研聯動、建立本碩博一體化培養系統等方式,以高等教育為主進行人才培養,但提出的各種出版人才培養方案都難以解決學科專業與出版業務之間的矛盾。目前高校編輯出版學專業培養的通才型編輯僅能適應大眾文化出版業務,無法迅速勝任高度專業化的學術出版和教育出版工作。部分院校出版專業開設的“高級專業編輯”方向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糾偏的效果,但培養規模小,難以滿足社會需求。業界的“學科專業+業務培訓”培養模式和師徒制的培養方式雖然能夠在職業共同體的加持下有效提升出版人才解決實際問題的水平,但因缺少學科系統理論支撐,解決實踐問題的能力較弱,仍然無法適應出版深度融合的需求。
針對上述問題,充分認識出版人才的基本屬性,在進一步明確人才素養標準的基礎上建構“政產學研用”一體化培養體系,是重塑出版人才觀,彌合學界業界關于出版人才成長路徑的認知鴻溝,解決出版人才培養難題的當務之急。
建構主義教育理論認為,人的成長是不斷建構知識體系、實現能力素養發展的過程。高等出版教育和出版繼續教育都是通過各種手段幫助出版人才建構知識體系、實現能力素質全面提升的兩條螺旋式上升的“知識—能力”鏈,但迄今為止,出版高等教育與出版繼續教育兩條“知識—能力”鏈的關聯度不高,呈現各自發展的態勢,以致兩種培養模式均未取得令人滿意的效果。中宣部、教育部聯合印發的《關于推進出版學科專業共建工作的實施意見》為解決該問題提供了思路。出版學是最具本土色彩、最有中國特色的人文社會科學之一。緊密結合中國出版實際,對實踐問題給出具有中國風格和中國特色的理論回答,形成符合中國國情的出版研究模式和出版理論框架,全面建構具有中國特色的出版學自主知識體系[12],成為出版學界與業界的共識。高等出版教育的專業建設、教育教學本身就是學科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二者相互關聯、相互影響、相互促進。出版學科建設的各項理論成果直接服務于出版實踐,出版實踐也為出版學科建設提供豐富的實踐滋養。以學科建設為紐帶,能夠將目前相關度不高的出版高等教育與出版繼續教育聯系起來,建構出版教育的“雙螺旋”結構(見圖2)。
圖2 以“雙螺旋”結構為基礎建構的出版人才培養體系
以“雙螺旋”結構為基礎建設“政產學研用”一體化出版人才體系,其核心是出版高等教育和出版繼續教育,出版政策導向與支持是保障,出版產業發展需求是動力。在該體系中,出版高等教育為出版繼續教育提供理論基礎和培養規范,出版繼續教育也能將其鮮活的實踐經驗傳遞給出版高等教育,不斷推進出版高等教育發展。如此,就能實現出版高等教育與出版繼續教育的融合互補協同發展,不斷擴大出版高等教育的人才規模和質量,同時使長期“疊床架屋”的出版繼續教育有章可循。
五、結語
當前,無論是出版深度融合還是出版學科建設都處在關鍵時期,出版學界和業界應從出版的本質出發,探尋出版人才的本質屬性,共同塑造深度融合時代的出版人才觀。即抓住學科共建的契機,深入研判出版人才的知識結構、能力結構、素質結構、思維方式、工作范式之間的聯系,明確新需求,找準真問題,建構一體化跨學科、精細化和專業化的出版人才培養體系,努力實現出版深度融合和人才培養的雙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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