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牽引、專業定制”：MBA培養模式的創新與實踐

黃曉霞 鄭超 楊仁樹 汪婧晗

DOI： 10.16750/j.adge.2024.06.009

摘要：專業學位研究生教育是培養高質量應用型專門人才的重要途徑，目前專碩培養模式中存在課程體系針對性不夠、教師資源匹配度不高、培養環節實踐性不足等問題。為解決這些問題，北京科技大學經濟管理學院與中國機電產品進出口商會合作，創建了“需求牽引、專業定制”的對外投資合作方向MBA培養模式，進而提出構建以人才供需匹配為目標、以“一生雙師”為培養路徑、以建立學校和商會合作戰略聯盟為可持續保障機制的專業學位研究生培養模式。專業學位研究生培養模式取得了較好成效并積累了實踐經驗，可供復制和推廣。

關鍵詞：專業學位；研究生教育；培養模式

國務院學位委員會、教育部印發的《專業學位研究生教育發展方案（2020—2025）》指出，發展專業學位研究生教育是經濟社會進入高質量發展階段的必然選擇，是主動服務創新型國家建設的重要路徑，是學位與研究生教育改革發展的戰略重點^[1]，專業學位研究生教育的目標是培養具有扎實理論基礎，并適應特定行業或職業實際工作需要的應用型高層次專門人才^[2]。

改革開放以來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對外投資合作快速發展，規模不斷擴大，至2023年底，我國對外直接投資流量連續11年穩居世界前三，存量連續6年位居世界前三，對外承包工程市場占有率連續10年位居全球第一。我國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全球對外投資合作大國，國際化人才需求隨之快速增長。作為新時代國際經濟技術合作的重要方式，對外投資合作專業需要大量復合型、創新型、實干型人才。企業對于對外投資合作專業人才培養有迫切需求，而我國目前尚無專門的對外投資合作國際化人才學歷教育課程和學科體系。在此背景下，北京科技大學與中國機電商會合作，首次在國內探索出對外投資合作領域“需求牽引、專業定制”的專業學位研究生培養模式，并取得良好效果。

一、細分領域視角下MBA培養面臨的問題

隨著商業環境的變化和競爭的加劇，企業越來越需要與市場競爭和企業發展相匹配的人才。因此，我國高校開始嘗試細分領域的MBA人才培養，將課程細分為不同方向，如期貨、創業、數據分析和國際商務等，以提供更具針對性的教育。盡管如此，我國MBA細分領域的人才培養仍存在一些問題，主要為：特定領域人才培養的課程體系針對性不夠、特定領域人才培養的教師資源匹配度不高，特定領域人才培養環節實踐性不足。這些問題影響了高質量人才培養，也使得某些細分領域人才有效供給不足。

1.課程體系針對性不夠

在對外投資合作管理領域的MBA培養過程中，面臨著課程體系針對性不夠的問題。現有專業人才培養難以滿足對外投資合作對跨學科綜合能力的要求。在高等院校學科體系建設層面上，我國已擁有的眾多專業學位研究生的培養項目，如1999年設立的國際貿易專業碩士項目，雖然提供了國際貿易等專業的教學，但并未開設針對對外投資合作領域人才培養的專業，且其培養內容偏重于傳統的貨物貿易。對外投資合作管理領域具有知識綜合、實踐性強、跨國涉外等特點，需要更為廣泛的知識，包括工程經濟、企業管理、項目管理、國際投資、跨文化溝通、國際營銷、國際稅務、涉外法律等。大多數高校現有的專碩培養項目雖與對外投資合作領域在一定程度上有關聯，卻難以滿足對外投資合作領域對專業知識整合的需求。

目前許多企業采取自主培養對外投資合作人才的模式，人才多數是從外貿外語、經濟金融、企業管理和工程技術等專業背景的員工中，通過企業培訓逐漸成長起來的，但這種方式面臨著成本高、培養周期長及缺乏系統性、理論與實踐結合不足的問題。在人才培養方面，傳統的“套餐”式方式已經難以滿足多樣化的需求。

2.教師資源匹配度不高

細分領域專業碩士生培養常常存在師資資源與企業需求匹配度不夠高的問題^[3]，對外投資合作領域人才培養中亦存在此問題。①對外投資合作未形成一個完整的課程體系，所需知識比較零散地分布在經濟與管理兩大學科下不同專業的課程體系中，暫沒有單一專業的師資，甚至沒有單一的經濟或管理學科下的師資能夠有效地滿足對外投資合作工作對知識專業性和綜合性的要求。②行業導師和專家的匱乏也是對外投資合作人才培養資源不足的體現。對外投資合作是一個涉及工程、投資、貿易、合同談判、項目管理、勞務合作等多領域知識和技能的復合型工作，實踐性強，尤其需要從事該領域的行業導師和專家共同進行人才培養。然而，學校缺乏足夠數量、經驗足夠豐富的專業人才擔任教師和導師角色。③對外投資合作因其涉外跨國的特點，還需要通曉對外政策的來自于企業和政府部門的師資資源的支持。但由于缺乏合適的平臺和渠道來對接相關資源，使得培養人才時面臨著資源匱乏、教師資源與市場需求匹配度不夠高的問題。

3.培養環節實踐性不足

現有的企業管理、國際貿易等與對外投資合作相關的專業人才培養環節還存在實踐保障度不足的問題，體現在：①課堂教學過于偏重理論。傳統的課堂教育過于注重理論知識的傳授。在對外投資合作領域，實踐能力是至關重要的。然而，目前許多高校的教學方法仍然停留在課堂講授理論知識的層面，實踐應用能力的培養不足。②實踐環節不足。相比于理論學習，實踐環節對于培養人才的實踐能力十分關鍵^[4]。與一般產教融合人才培養模式相比，對外投資合作由于涉及多個領域，在人才培養過程中的實踐機會例如實際案例分析、模擬項目實施和實地調研等更加稀缺，導致學生在真實工作場景中缺乏經驗和技能。③校企合作不夠緊密。對外投資合作領域高度需要行業和企業的實踐經驗，雖然高校有一定的企業合作資源，但是對外投資合作工作要求有多種類型業務的多個企業的合作，目前的培養模式中學校與相關企業的合作深度和廣度尚不足，無法與行業企業實踐保持緊密對接并及時更新教學內容和方法。

二、以“需求牽引、專業定制”理念培養專業學位研究生的制度設計與實踐探索

1.聯合行業平臺，啟動特色方向班，靶向定制課程體系

北京科技大學（以下簡稱“北京科大”）與中國機電產品進出口商會（以下簡稱“機電商會”）聯合啟動對外投資合作專業MBA特色方向班，學校整合管理與經濟學科的教學資源，同時通過機電商會，與長期從事對外投資合作業務的企業進行深入溝通和討論，了解企業在對外投資合作領域的人才需求和面臨的挑戰，面向市場需求和教育部對MBA人才培養的要求，共同設計課程體系。

機電商會安排的專家包括：從事中國對外投資合作管理與實踐、政策制定與對外交流工作近40年的常務副會長兼專家委員會主任委員鄭超、中國國際經濟合作學會會長高元元，對外投資合作與服務貿易專家、國際工程與經濟技術合作專家、國際工程承包和工程投融資專家、國際安防專家、國際工程咨詢專家以及對外投資合作領域知名央企董事長、總經理等。機電商會還特別幫助邀請了全國工程管理專業學位研究生教育指導委員會項目管理領域專家組組長王守清。專家們與北京科大經濟管理學院主管研究生培養的副院長及相關課程教師一起進行多輪調研、溝通和討論，根據對外投資合作業務的特點、企業對于人才的需求、以及教育部對專業學位研究生的培養要求，精準設計需求導向定制式專業課程體系。

理論是實踐的基礎，因此，針對對外投資合作業務發展需求，在與實踐領域專家多次調研溝通的基礎上，學校在對外投資合作方向模塊的課程體系中，設計了8門特色必修課，共224學時14學分，這些特色課包括對外投資合作概論、國際直接投資理論與實務、對外承包工程理論與實務、對外投資合作融資實務、對外投資合作營銷實務、國際服務貿易與多雙邊貿易規則、對外投資合作法律合規、國際交往與談判等理論課程。其中對外投資合作概論包括對外投資合作及其主要業務的概念內涵、形勢、對外經援、承包工程、產業園區、直接投資、涉外稅務、投資風險、國際安防等概況和要點介紹，能夠讓學員系統了解對外投資合作業務的全貌、特點和業務間的關系；國際直接投資理論與實務、對外承包工程理論與實務、對外投資合作融資實務、對外投資合作營銷實務課程系統講授對外投資合作領域主要業務的理論與實務；國際服務貿易與多雙邊貿易規則、對外投資合作法律合規課程講授對外投資合作領域的多邊規則和相關的法律法規；國際交往與談判主要講授開展對外投資合作業務時，國際交往的基本禮儀，涉外談判的特點、原則與技巧。這些課程有針對性地幫助學生掌握金融類與非金融類的對外投資、對外承包工程、對外設計咨詢、對外勞務合作、對外經貿合作區建設等主要對外投資合作業務的理論與實務知識，培養學生的跨文化溝通能力、國際商務能力、市場洞察能力、團隊管理能力和風險管理能力，為學生在未來的工作實踐中打下堅實的理論與實務知識基礎。

實踐課為對外投資合作案例模擬分析，旨在通過實踐課的學習，全方位提高學員的實踐能力、決策能力，積累實際業務經驗。例如，在課程“對外投資合作案例分析”中，教師精心選擇與培養單位相關性很強的對外投資合作案例，帶領學生對中緬投資合作密松水電站案例、北控集團海外投資成功案例、佳沃農業開發股份跨國并購案例等進行深度分析，理清脈絡，總結經驗啟示，這有助于學生提前為將來的實際工作做好準備，減少實踐中的錯誤和風險。此外，對外投資合作案例模擬分析可以為學生提供學習與交流的平臺。研究生可以與同學、導師和行業專家一起參與案例分析，分享經驗、討論問題、互相學習，以拓寬研究生的視野，了解不同的觀點和方法，提高學習效果和思維能力。

2.校企通力合作，精準匹配師資，共創“一生雙師”制

“一生雙師”制是在北京科大通過實地調研走訪多家企業提出的“一生雙師百企千人”人才培養模式改革思想指導下的教學模式改革實踐。“一生雙師百企千人”的主要內涵為：將學校導師梯隊建設同企業人才培養基地建設通過科研合作的形式結合起來，共同服務學生成長成才。

北京科大經濟管理學院于2021年正式啟動專業碩士生校外導師制，每位專業碩士生不僅有校內導師，還配有一位校外導師，目前校外導師規模已近百人。學院在此基礎上通過與機電商會通力合作，不斷增加對外投資合作領域的校外專家，同時采用滾動考核和續聘的方式，確保校外專家的質量以及與培養對象的適配性。在對外投資合作方向研究生培養中實行的“一生雙師”制包含兩層含義：①課程授課采取學院教師和企業教師的雙師授課制。在由校企雙方共同設計出課程科目、課程大綱與課程內容的基礎上，必修的8門課都由學院和企業教師共同完成授課。以“對外投資合作概論”課程為例，該課程由經管學院副院長與機電商會專家委員會的專家委員們以及大成律師事務所的稅務專家共同授課，從理論和實踐兩個層面幫助同學們了解對外投資合作的基本概念、主要形式、發展歷程、業務知識、發展對外投資合作的政策措施、新時期對外投資合作面臨的挑戰和發展機遇。②學生的培養過程包括論文研究與寫作過程由學院和企業導師共同指導。雙師制度下，研究生培養過程中同時設置學校導師和企業導師，兩位導師共同指導研究生的學習和實踐。其優勢在于綜合指導、跨界合作、實踐導向、就業競爭力提升以及產學研結合。這種制度可以為研究生提供全面的指導和支持，促進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增強學生的綜合能力和就業競爭力，為產業界培養具備實踐經驗和研究能力的高級人才。學校導師通常擁有系統扎實的學術和理論知識，可以為研究生提供學術指導和理論依據；企業導師則具有實踐經驗和行業背景，能夠指導學生更好地理解實際工作環境中的業務工作和挑戰。學生可以從兩位導師不同視角的指導中獲得全面的指導和支持。

通過“雙師制”，校內外導師定期交流合作，共同授課、共同指導學生實踐教學、論文撰寫，構建分工明確、優勢互補、通力合作的“雙師”團隊，實現師資隊伍特長與人才培養需求的高度契合。

3.創立戰略聯盟，共設長效機制，共建實踐基地

為保障校企深度、長期和有效合作，北京科大與機電商會簽署了戰略合作協議。作為全國重點高校，經濟管理學院學科結構齊全，設有管理科學與工程、工商管理2個一級學科博士點，管理科學與工程、工商管理、應用經濟學3個一級學科碩士點，分別設有管理科學與工程、企業管理、會計學、技術經濟及管理、產業經濟學、國際貿易學、金融學等7個學碩專業，還有MBA、MPAcc、MEM 3個專業學位碩士點，并設有管理科學與工程、工商管理2個博士后流動站，已經取得AMBA、AACSB和EQUIS三大國際認證。齊全的學科結構和3個專業學位項目為對外投資合作特色方向人才培養提供了基礎與平臺。

機電商會是服務中國對外貿易與對外投資合作最大的全國性社會組織之一，現有會員單位1萬多家，產業領域廣泛、產業鏈完整、供應鏈豐富，基本涵蓋了中國對外投資、對外承包工程和機電外經貿相關的生產制造、貿易流通、物流及金融、法律與保險等領域龍頭骨干企業。機電商會按照“行業高端智庫、企業服務之家、產業合作平臺”的工作定位，于2021年成立了專家委員會，著力打造政府與企業溝通交流的平臺、不同企業間全產業鏈合作平臺、企業定制化咨詢平臺、國際標準、國際行為、國際規范和新機制建設平臺，以及中國與國際組織和國際多雙邊機構合作平臺。

北京科大借助機電商會在對外投資合作領域深厚的實踐積累以及強大的平臺力量，與機電商會通力合作，通過簽署戰略合作協議，發揮各自優勢，為對外投資合作人才的聯合培養提供了長效保障。戰略合作內容主要包括：①雙方合作設計對外投資合作國際化人才不同層級的培訓課程體系；②雙方以對外投資合作領域碩士生培養為試點，逐步推進開展對外投資合作國際人才學位學歷教育，探索拓展在聯合辦學及咨詢服務等領域的合作；③雙方合作開展對外投資合作相關課題研究，組織舉辦相關專題講座及培訓等活動；④機電商會積極推薦專家委員會委員參與課題體系設計和授課講座，動員會員企業職工報考、參加培訓，協助安排在培學員到企業參觀和實習，結合企業招聘需求推薦優秀畢業生應聘入職；⑤北京科大依照國家相關文件規定做好課程設置、在培學員管理及學位學歷教育申報等相關工作，結合課程需要邀請專家委員會委員授課，為課程提供必要的教學保障條件；⑥雙方逐步擴展合作領域，不斷創新合作模式、豐富合作內容，自覺維護各自品牌和良好聲譽，做好知識產權保護工作。

建立校企合作長期有效的運行機制是產教融合培養人才的保障^[5]。通過與機電商會的強強聯手，學校可以與高水平的對外投資合作領域的專家聯合授課，還可以與對外投資合作領域的諸多龍頭企業建立產教融合的企業實踐基地，學生能夠在真實的對外投資合作環境中進行實踐，加深對相關知識的理解和應用，提高實踐能力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北京科大與機電商會建立的有效合作機制具體實踐經驗如下：①定期召開工作會議，旨在商討具體合作事項、協調重點工作和推動解決困難問題。這些會議為雙方提供一個平臺，可以就對外投資合作管理人才培養項目的進展情況、校企合作計劃的調整、資源的分配等方面進行討論和決策，確保工作的順利推進。②在日常工作中，雙方本著務實高效的原則加強聯系、信息溝通和業務交流。機電商會指定國際產業合作服務中心，北京科大指定經濟管理學院作為合作的牽頭部門，其他相關部門和學院也明確指定專人參與工作機制，共同開展日常工作。通過這種方式，雙方能夠及時了解對方的需求和資源，相互協調和配合，推動人才培養進程的順利實施。③建立有效的合作機制還需要強調雙方之間的溝通和合作精神。在校方與行業平臺雙方合作的過程中，應充分尊重彼此的專業特長和意見，通過深入的交流和合作，共同解決工作中遇到的問題，并確保合作項目的順利進行。

三、“需求牽引、專業定制”專業學位研究生培養模式的實踐效果

北京科大聯手機電商會首創的“需求牽引、專業定制”專業學位研究生培養的思路與模式見圖1。

對外投資合作方向已經列入北京科大經濟管理學院的研究生可選專業方向，學生來自于MBA生源。“需求牽引、專業定制”的對外投資合作人才培養已經取得了一定成效，突出體現在學生的綜合素質與職業能力得到了提升。

新的培養模式豐富了學校的教育資源，拓寬了學生的視野，使學生可以接觸到高水平的實際項目和企業運營經驗，在實踐中鍛煉提高解決問題、團隊合作和創新思維等綜合能力，有助于學生在畢業后更好地適應職場需求，提高了學生滿意程度。問卷調查顯示，對外投資合作特色方向班的學生來自不同專業和行業，大多數學生選擇此課程是出于興趣和補充知識不足。從學生學習結果看，雖然特色方向班的學生中只有不到20%的人入學之前有對外投資合作相關的工作背景，但是聽課后90%的學生表示以后有意向從事該領域相關工作，其中42.5%的學生明確表示以后有意從事相關工作，這說明該課程加深了學生對于對外投資合作領域的職業理解，提升了對從事該領域工作的興趣。從教學方法創新程度反饋視角看，學生一致認為校外專家對該領域了解深刻。在分檔調查中，認為校外專家與校內教師共同授課模式較常規授課模式效果顯著的幾近100%，其中74.2%的學生給予最高檔評價。該課程采用校外專家與校內教師結合的教學模式，并注重案例教學，這一模式受到學生普遍認可。從學生知識能力與職業素養提升成效來看，認為課程對提升國際視野和自身素質有較大和非常有幫助的學生幾近100%，其中62.5%的學生給予最高檔評價，說明課程有效地提升了學生的國際視野，對未來職業發展很有裨益。在對“教學方法有何特點”和“課程對你未來職業發展有何幫助”的開放性調查中，教學法特點中排在前五位的是“理論與實踐相結合”“教學方式非常吸引人”“實戰經驗很好”“大量案例”“多元化”；對未來職業發展幫助中排在前面突出位置的是“開拓視野”“多維度了解”“豐富知識”“提高競爭力”“提高自身素質”，說明學生對課程學習取得良好效果。學生通過課程學習，對對外投資合作理論與業務的認識有明顯提高，競爭力顯著增強。總體來看，通過完美結合校內外教學資源，該課程受到學生好評，對提升學生國際投資合作業務能力、開拓視野以及為對外投資合作領域輸送人才方面具有顯著效果。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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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周玉清）

作者簡介：黃曉霞，北京科技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副院長，教授，北京 100083；鄭超，中國機電產品進出口商會常務副會長兼專家委員會主任委員，北京科技大學兼職教授，北京 100005；楊仁樹，北京科技大學校長，教授，北京 100083；汪婧晗，北京科技大學經濟管理學院碩士研究生，北京 100083。

基金項目：北京科技大學研究生教改重點項目“企業出題、高校解題、政府助題——‘精專 深廣應需育才培養改革的創新與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