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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教育國際化中的學生虛擬流動:國際經驗與中國實踐

2024-06-21 00:00:00屈廖健祝茵
大學教育科學 2024年3期

摘要: 學生虛擬流動作為身體流動的補充和延伸,被國際高等教育領域視為高等教育國際化可持續發展的重要途徑。在傳統學生流動形式面臨著現實困境、學生虛擬流動模式價值凸顯以及新冠疫情等外部局勢的催化下,全球學生虛擬流動不斷發展。高等教育學生虛擬流動的國際經驗可歸納為:將學生虛擬流動納入國際化戰略;加入虛擬交流聯盟;將學生虛擬流動項目納入大學課程體系;統計和監測學生虛擬流動數據。作為世界高等教育大國,我國不斷改善虛擬學習環境、提高虛擬課程質量,積累了虛擬交流實踐經驗,為學生虛擬流動在中國的發展提供了可能。全球高等教育系統可從構建質量監測指標、提供資金與技術支持、發展學生的混合流動模式等方面發力,進一步推動全球學生虛擬流動發展。

關鍵詞:高等教育國際化;學生虛擬流動;國際經驗;中國實踐;教育數字化

中圖分類號:G649" " 文獻標識碼:A " " " 文章編號:1672-0717(2024)03-0083-10

高等教育國際學生流動作為衡量各國教育國際化水平的重要指標之一[1],因其背后所包含的經濟功能、政治功能、文化功能等而日益受到重視[2]。當前,因新冠疫情而受到格外關注的學生虛擬流動是教育數字化背景下國際學生流動的重要組成部分。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阿馬蒂亞·森(Amartya Sen)認為,正義就是要有利于人們實現自己的功能性活動,也就是要增強人們的可行能力,要求“可行能力平等”[3]。學生虛擬流動減少了學生流動的經濟成本,使弱勢學生群體也具有參與國際流動的能力,促進了“流動的正義”。與此同時,基于數字化平臺與技術的學生虛擬流動,淡化了高等教育國際化中不平等的中心與邊緣布局[4]92-108,減弱了高等教育國際化的后殖民性,使得國際學生流動由傳統的“南北流動”轉向“南南流動”成為可能。因此,在復雜的全球局勢下,學生虛擬流動是基于教育數字化展開高等教育變革的重要途徑。

“學生虛擬流動”(Virtual Student Mobi-lity,VSM)并非近年疫情影響的產物,早在20世紀90年代中后期,其概念隨著全球互聯網與教育信息化的普及進入了人們的視野,而后被作為學生傳統流動方式的補充或替代方案率先在歐洲流行起來。2005年,歐盟委員會開設了e-LERU項目①和BEING MOBILE項目②。前者作為傳統伊拉斯謨計劃(Erasmus Programme)的延伸,后者旨在推廣虛擬流動的概念。兩個項目均對虛擬流動的概念進行了界定,這也是學生虛擬流動概念的原點。2006年,紐約州立大學(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在帕切斯分校(Purchase College)建立了高校層面的協作在線國際學習(Collaborative Online International Learning,COIL)中心,旨在以高校為主體促進美國和其他國家之間的學生虛擬流動。2018年,歐盟(European Union,EU)設立了“伊拉斯謨+虛擬交換”計劃(Erasmus+ Virtual Exchange,EVE),該計劃旨在通過虛擬流動模式加強歐盟學生的跨國流動體驗。2022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出臺了專門報告,并在世界高等教育大會(WHEC 2022)上對學生虛擬流動進行重點闡述。2023年,第二屆全球大學協會論壇(GUAF 2023)亦將虛擬流動與可持續發展、數字化結合作為高等教育領域新問題展開熱烈討論。足以可見,高等教育階段的學生虛擬流動已成為目前全球重要議題。

對于中國而言,在當前所面臨的“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下,習近平總書記將教育數字化視為我國開辟教育發展新賽道和塑造教育發展新優勢的重要突破口[5],在高等教育領域大力發展學生虛擬流動亦具有重要戰略意義:一方面可擴大國際人才的培養規模,提升高等教育質量,助力建設教育強國; 另一方面擴大教育對外開放,提升教育軟實力。基于此,本研究對學生虛擬流動的概念與發展背景進行梳理,從國際組織、區域聯盟、國家、高校等多個層面考察世界主要國家和地區開展的高等教育學生虛擬流動行動,并對我國學生虛擬流動的相關實踐進行總結,結合全球學生虛擬流動面臨的挑戰給予未來展望。

一、學生虛擬流動的概念界定與發展動因

(一)學生虛擬流動的概念界定

學生虛擬流動起源于20世紀90年代的虛擬流動,并隨著互聯網在全球范圍的發展,虛擬流動的概念在高等教育國際化的背景下得到了廣泛傳播。2005年,歐盟開發的BEING MOBILE項目給出了虛擬流動較為具體的定義:“虛擬流動是一種學習形式,由虛擬組件(網絡交流平臺、學習平臺等)組成,通過信息通信技術支持的學習環境,與來自不同背景和文化的人一起工作和學習并進行跨境合作,其主要目的是增強跨文化理解和知識交流”[6]。在這一定義中,虛擬流動被視為一種注重跨文化和知識交流的協作學習形式。2019年,《高等教育資格認定全球公約》(Global Convention on the Recognition of Qualifications Concerning Higher Education)將流動性定義為:“個體跨境開展學習、研究、教學或工作的實際或虛擬形式的流動”[7],把虛擬流動作為了流動的形式之一。2022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國際高等教育研究所(The UNESCO 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Higher Education in Latin America and the Caribbean,UNESCO IESALC)①出版的《動態思維:后疫情時代學生虛擬流動的機遇與挑戰》,明確將學生虛擬流動定義為一種流動形式,它利用信息通信技術促進跨境和(或)跨機構間的學術、文化和經驗的交流與合作,這種交流與合作可以是有學分獎勵的,也可以是非學分的[8]5-41。

除學生虛擬流動外,還有其他兩個術語亦被使用。第一個術語是源于美國高等教育界的協作在線國際學習(Collaborative Online International Learning,COIL)。COIL融合了互聯網技術、項目式學習和小組協作,一般起始于雙方或多方(一般不超過三方)教師建立聯系,然后雙方或多方學生在同一教學大綱的指導下,與國內伙伴面對面或在線交流,同時與國際伙伴在線交流和討論(同步交互、異步交互),協作完成COIL項目任務[9]10-15,21。另一個被廣泛使用的術語是虛擬交換(Virtual Exchange),是一種利用技術將世界各地的年輕人聯系起來共同學習和實習的新興方法[10]。總的來說,“學生虛擬流動”一詞,既涵蓋了從協作在線國際學習和虛擬交換活動中得到的經驗和想法,又總結了各種研究和項目所定義的學生虛擬流動實踐和概念。可以發現,學生虛擬流動通常是短期項目,分為有學分的正式課程項目和沒有學分的非正式課程項目,其特征主要表現為“至少兩所跨境高校進行合作”“以知識交流和提高跨文化能力為主要目的”等并且具有一定的學術、文化、經驗功能(如表1)。

(二)學生虛擬流動的發展動因

1.傳統學生流動形式面臨著流動機會不平等的現實困境

傳統學生流動形式指的是學生身體實際上的流動。在高等教育國際化進程中,學生身體流動對于教育資源以及經濟資本的高度依賴性,致使其在人員覆蓋層面呈現狹窄性特征,進而衍生教育資源不公平以及“精英化”等問題[11]。近二十年來,全球受益于國際學生流動(International Student Mobility)的學生數量有了較大增長,但是相比大學生總數仍非常有限。而且在參與國際流動的學生中,很大一部分來自社會經濟地位較高的家庭[12]。此外,學生流動一方面呈現發展中國家向發達國家單向流動的情況[4]92-108,另一方面由于地緣政治影響,其多樣性又受到了限制。這些無法調和的分歧已經導致了關于學生流動未來發展的重大爭論,并且在不斷促使全球各國和地區對學生虛擬流動給予更多關注。

學生虛擬流動可以為學生提供無需出國旅行即可享受國際體驗的機會,因而具有巨大的潛力包容各種學生群體,可以為那些因身體、社會或經濟原因而不愿意或無法旅行的學生創造接受國際教育的平等機會。不管他們身處何地以及年齡、種族或民族如何[13],他們也能和傳統出國(境)大學生一樣參加國際交流,享受虛擬流動的好處。

2.學生虛擬流動是促進高等教育可持續發展的重要突破口

傳統國際學生流動的主流范式是學生身體流動,這種流動方式決定了參與國際流動的學生選擇飛機通行。有研究計算1999年至2014年全球溫室氣體排放量和國際學生總數的關系,按年計算,國際學生人數每年增長5.26%,溫室氣體排放量則增長1.65%[14]。因此,盡管國際交流日益重要,但基于高等教育促進可持續發展的考慮,還應考慮學生流動的環境成本,確保國際學生流動的可持續性。

學生虛擬流動可以使學生不用出國便可以參與國際學生流動項目,這一優勢已經促使國際高等教育專家建議在國際交流過程中更多地使用虛擬形式的流動[15]。因此,學生虛擬流動可以成為抵消這些有害環境影響的創造性解決方案,從而為旨在應對氣候變化及其影響的可持續發展目標做出貢獻。

3.全球新冠疫情強化了學生虛擬流動靈活便利的獨特價值

在新冠疫情爆發的2020年,全球有185個國家的學校和高等教育機構停止運行,影響了約15億學習者[16]。這除了對教學、學習和研究造成重大干擾外,還對大學的國際化活動產生了不利影響,主要是學生和教職員工的流動[17]。由于大學校園關閉和國際旅行限制,學生流動性受到嚴重影響。國際學生人數的減少將對高等教育機構產生嚴重影響,特別是那些以國際學生學費為主要收入來源的高等教育機構。這些挑戰證明了國際學生流動的主流范式是不可持續的,需要構想其他流動方式來維護國際學生流動的可持續性。

在此情況下,學生虛擬流動獨特價值得到凸顯,成為了高等教育機構將線下課程緊急轉向線上課程的重要途徑,使學生不用受物理空間乃至時間的約束,減輕了諸如新冠疫情此類全球突發公共事件的影響,使跨境教育在新冠疫情大流行背景下得以持續發展。

二、學生虛擬流動發展的國際經驗

21世紀以來,世界上一些地區和國家已經建立了由官方資助的、系統完善的高等教育虛擬流動研究項目和平臺,較多國家、組織、高校多維多向開展系列行動,在國際組織層面、區域聯盟層面、國家層面以及高校層面形成了豐富的國際經驗,主要體現在國際化戰略制定、虛擬交流聯盟建立、大學課程體系構建以及學生虛擬流動數據統計和監測等方面。

(一)將學生虛擬流動納入國際化戰略

學生虛擬流動正在成為世界各地教育政策中的一個關鍵戰略領域,一些區域聯盟和國家已經將學生虛擬流動納入高等教育國際化戰略中。區域聯盟層面,歐盟于2018年在其青年戰略(Youth Strategy)中設立了“伊拉斯謨+虛擬交換”計劃,該計劃是伊拉斯謨+(Erasmus+)的一部分,為歐洲和南地中海的北非國家18-30歲的年輕人提供了一種可訪問的、開創性的跨文化學習方式[18]。2021年,歐盟又開始了下一期“伊拉斯謨+”計劃(2021-2027),進一步推廣這種虛擬流動形式,在正式和非正式教育環境中為歐洲內外的年輕人提供一系列虛擬交流體驗。此外,東盟(The Association of Southeast Asian Nations, ASEAN)于2021年在歐盟SHARE計劃①支持下將構建國際化的數字模式作為高等教育建設的戰略目標,其中包括利用虛擬交流和協作在線國際學習來促進東盟國際學生流動,發展東盟高等教育國際化。

國家層面,許多國家也逐漸將學生虛擬流動作為了高等教育國際化戰略之一。2018年,日本文部科學省和美國教育委員會(American Council on Education,ACE)共同制定了“美日COIL倡議”,該倡議旨在通過引入虛擬協作學習模式加強美國和日本高等教育機構之間的學生流動。2020年,美國教育委員會通過其VE/COIL(Virtual Exchange/Collaborative Online International Learning)轉型實驗室推進美國高等教育及其全球高等教育機構合作伙伴的數字化轉型,擴大學生虛擬流動的范圍。VE/COIL計劃的具體措施主要包括:為美國和全球高等教育合作伙伴提供有關VE/COIL的支持和資源;為參與機構提供自我評估標準、虛擬校園參觀、同行交流等;通過強化在線課程、針對性指導以及聘請世界知名VE/COIL專家提供高質量的專業培訓來保障課程質量[19]。除了上述國家之外,澳大利亞、新西蘭、英國、挪威等國家也高度重視學生虛擬流動對于高等教育國際化的戰略價值,并通過發起相關計劃倡議等行動發展學生虛擬流動。

(二)構建全球范圍內的虛擬交流聯盟

加拿大麥吉爾大學學者邁耶丁(Doreen Meyerring)和威爾遜(Melanie Wilson)強調了強有力的伙伴關系對全球網絡化學習環境長期可持續性的重要性[20]5-12。虛擬交流聯盟在幫助建立合作伙伴關系與實施推廣學生虛擬流動經驗方面發揮了關鍵作用。美國紐約州立大學COIL中心在2014年建立的全球合作伙伴網絡(Global Partner Network,GPN)被認為是虛擬交流倡議網絡典范,由其中心開發的COIL虛擬交流模式被眾多高等教育機構借鑒模仿。COIL全球網絡目前擁有世界各地100多個大學成員,已成了為成員提供信息交流、專業支持、合作伙伴匹配和資源共享的平臺[21]。另一個在全球范圍內影響較為廣泛的虛擬交流組織是國際虛擬交換聯盟(International Virtual Exchange Consortium,IVEC),由虛擬交流參與者、研究人員和專業人士組成的全球性、包容性組織,旨在通過網絡、舉辦年度會議、分享最佳實踐和專業知識來推進虛擬交流的教學和研究。截至2023年底,全球共有300多個大學加入了IVEC。

此外,歐洲的大學正在陸續加入國際遠程協作和虛擬交換跨學科組織(The International Organisation of Telecollaboration and Virtual Exchange,UNICollaboration),該組織于2016年在都柏林圣三一大學(Trinity College Dublin)舉行的第二屆高等教育遠程協作會議上啟動。UNICollaboration匯聚了來自整個歐洲的虛擬交流參與者,其核心目標主要有二:一是在高等教育的所有學科領域實現遠程協作和虛擬交流研究與實踐的發展融合;二是在機構和政策制定層面積極提高對遠程協作和虛擬交流的認識[22]。美國、中東和北非的許多大學積極響應“史蒂文斯計劃”(Stevens Initiative)。該計劃是由美國國務院教育和文化事務局(Department of State’s Bureau of Educational and Cultural Affairs)于2015年在阿斯彭研究所(Aspen Institute)設立的一項虛擬交流倡議計劃,并得到了摩洛哥和阿拉伯聯合酋長國政府的支持,旨在通過發展和加強虛擬交流,讓美國、中東和北非的年輕人無須離開自己的國家就可以與國外的同齡人合作和學習,從而獲得實質性的國際交流經驗[23]。虛擬交流聯盟通過跨大學合作伙伴關系聯系虛擬交流參與者,這些合作伙伴關系將跨地區的、甚至全球的大學努力聯系在一起,以支持學生虛擬流動的發展。

(三)將學生虛擬流動項目納入大學課程體系

新冠疫情爆發后,在大學的正式和非正式環境中設置學生虛擬流動項目正在成為全球高等教育機構發展學生虛擬流動的一種普遍做法。其中,正式環境下的做法是將與學生虛擬流動相關的內容整合到不同學科領域的課程中,或開發學生虛擬流動的專業課程。英國的考文垂大學(Coventry University)在其發展戰略文件中明確表明,將在線國際學習(Online International Learning,OIL)計劃作為向所有學生提供國際經驗的工具之一,并將OIL項目納入到了正式課程中[24]。印度尼西亞的萬隆理工學院(Institut Teknologi Bandung)在2021年正式推出國際虛擬課程 (International Virtual Course) 計劃,開設了一系列國際虛擬課程,如應用納米技術、法醫學等課程,目前已經形成了一套較為成熟的虛擬流動課程框架。在這些正式課程中,學生虛擬流動項目持續時間3~9周不等,少數貫穿整個學期并且一般通過給予學分來作為學生參與以及完成課程的證明,由參與合作的大學之間進行學分認證。在歐洲,一些學生虛擬流動項目已經被納入了歐洲學分轉換系統(European Credit Transfer and Accumulation System,ECTS)。例如,意大利帕多瓦大學(The University of Padova)開展的E-Tandem學生虛擬流動課程結束后,參與該項目的學生可以獲得3個ECTS學分。

與此同時,大學的非正式環境也為學生虛擬流動的發展創造了機會。非正式學習是“在沒有外部施加課程標準的情況下,任何涉及追求理解、知識或技能的活動”[25]。學生利用課堂之外的時間參加虛擬流動相關的研討會、網絡開放課程、實習等,嘗試掌握多樣的技術與知識。例如,加拿大的德漢姆學院(Durham College)與一個名為SOS(Students Offering Support,SOS)的加拿大慈善機構合作開發學生虛擬流動體驗項目。在虛擬實習期間,杜倫大學的學生與SOS的工作人員一起工作,積累勞動力市場所需的跨文化經驗和職業技能。高等教育機構通過有計劃地設置正式課程,同時又打造非正式學習環境擴大學生的學習空間,引導學生關注虛擬流動,提升學生虛擬流動項目的參與度,讓更多的學生參與國際交流。

(四)統計和監測學生虛擬流動數據

學生虛擬流動越來越多地成為高等教育機構國際化發展的重要途徑,雖然目前沒有數據可以衡量這種學生流動形式的全球參與情況,但是有部分國際組織和區域聯盟開展了學生虛擬流動數據調查研究,以評估和監測學生虛擬流動情況。歐盟對2018年至2020年運行的“伊拉斯謨+虛擬交換”試點項目進行了評估,主要評估學生的跨文化能力、數字能力、團隊協作能力、批判性思維等,并出版了《2020年伊拉斯謨+虛擬交換影響報告》。研究報告提供了有關“伊拉斯謨+虛擬交換”計劃影響的重要發現并為歐盟未來的虛擬交流發展提出了與合作院校建立長期伙伴關系、設立相關倡議以及建立資助機制等建議。UNESCO IESALC統計監測了全球38個國家的73所高等教育機構的學生虛擬流動案例[8]5-41,于2022年出版了《動態思維:后疫情時代學生虛擬流動的機遇與挑戰》報告,對不同的學生虛擬流動案例進行研究分析,總結了參與動機、合作伙伴、學生選擇、課程設計、技術和行政安排等方面的經驗。“史蒂文斯計劃”在2020年啟動的虛擬交流領域的首次調查的基礎上,連續四年對其資助的學生虛擬流動項目進行數據統計與監測,并于2023年出版了第四份年度報告——《虛擬交換影響和學習報告》。該報告總結了虛擬交流的最佳實踐框架以及創建虛擬交流所需的條件和程序[26]。

學生虛擬流動的統計和監測數據證明了虛擬流動對學生跨文化能力和國際經驗等方面的促進作用,強調了虛擬流動不是國際或文化學習的“次優”選擇,而是實現多種目標的戰略工具。國際組織關于虛擬流動領域的調查在學生虛擬流動質量監測方面發揮了關鍵作用,為虛擬流動提供了系統且循證的觀點,有利于學生虛擬流動在全球范圍內的發展與推廣。

三、中國高等教育推動國際學生虛擬流動的現實與可能

在新冠疫情爆發之前,中國僅有少數高校進行學生虛擬流動,全世界范圍內的新冠疫情蔓延讓中國高校意識到學生虛擬流動的巨大潛力。當前中國的大學正處于接受這種新型流動形式的早期階段[27],部分高校開發了學生虛擬流動項目。但隨著中國高校不斷改善虛擬學習環境、進行教師數字技能培訓以及參加虛擬交流項目,未來將會有更多的高校采用這種新方法。而中國制定高等教育數字化發展策略、推進高等學校數字能力建設、加強對外開放等舉措則為學生虛擬流動在中國的廣泛推行與高質量發展提供了可能。

(一)搭建虛擬學習環境,改善虛擬交流學習體驗

學生虛擬流動主要依靠技術環境進行,是由高校教師通過計算機網絡技術,聯合國際協作班級教師,指導學生以網絡工具為平臺,在多文化學習語境下與國際學習伙伴共同完成的[28]34-40。因此,一個良好的虛擬學習環境是高質量學生虛擬流動的重要保障。

中國高校積極推動虛擬學習環境的建設,開發虛擬課程,建設虛擬教研室,全面推進信息技術與教育教學深度融合。一方面,大力開發虛擬課程。2021年,北京大學和全球合作伙伴康奈爾大學、莫斯科國立大學、澳大利亞國立大學、早稻田大學等共同啟動北京大學“全球開放課堂”項目(Global Open Courses Program)。“全球開放課堂”項目將北京大學的優質課程通過線上直播的方式同步直播給海外學生,生動演繹了“同一個世界,同一個課堂”。同年,上海交通大學啟動的“交·通全球課堂”計劃致力于構建學校的全英文優質課程平臺,使之可以與全球高水平戰略合作伙伴高校共享優質教學資源,實現學生虛擬交換、線上課程學分互認,讓不同地域和文化背景的學生在線研修世界一流大學課程[29]。另一方面,積極建設虛擬教研室。虛擬教研室在實體教研室的基礎上進一步深化,通過虛擬現實設備、元宇宙軟件、計算機仿真技術輔助教學,運用課堂直播、互動式教學等多種教學方式,使學生的生產實習和實驗活動不再受到場所、空間等條件的制約[30]82-91。2021年,教育部高等教育司發布《關于開展虛擬教研室試點建設的通知》,我國各高校積極開展虛擬教研室試點申報與建設工作。截至2022年5月,教育部在全國范圍內共確定了虛擬教研室建設試點657個,為建成全國高等教育虛擬教研室信息平臺奠定了基礎[30]82-91。當然,在高等教育數字化轉型背景下,高校之間的數字設施建設情況仍存在較大差異。偏遠地區的高校數字資源匱乏,不完全具備開發虛擬課程以及虛擬教研室的條件,較難開展學生虛擬流動。

(二)開展教師數字技能培訓,提升虛擬流動課程質量

在虛擬流動過程中,學生往往是首次與不同國家的學生一起跨文化學習,通過虛擬平臺進行第一次合作會讓大部分學生感到焦慮不安[31],需要高水平數字技能的教師來指導學生。此外,傳統的國際學生流動是以身體實際流動為主,大部分教師缺乏學生虛擬流動的實踐經驗,需要通過適當的培訓快速掌握如何通過網絡通信技術來支持教學。因此,部分高校從教師線上教學能力提升到如何以正確的方式實施學生虛擬流動都進行了相應培訓。

一方面,中國各高校積極開展線上教學培訓。線上教學是學生虛擬流動中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從商討教學大綱、引導學生協作學習到評估學生表現都需要線上進行。教師是線上教學的最終實施者,其數字技能水平和線上教學能力決定了線上教學效果的優劣,從而影響學生的學習成果。培養教師的數字技能是線上教學培訓的目標之一。數字技能可分為四類,首先是使用互聯網和其他計算機設備的操作技能;其次是瀏覽信息的技能;其三是進行線上溝通和互動,以及建立數字社交資本的社交技能;其四是線上創作和分享優質內容的創造性技能[32]15。教師擁有高水平的數字技能才能給予學生豐富的學習資源和正確的引導。培養教師的線上教學能力也是線上教師培訓的目標之一。主要培訓教師了解各個線上平臺系統工具,基本掌握各種在線教學模式等。例如,北京大學通過“線上直播培訓和答疑專場”+“線下自主練習和熱線解答”的方式培訓教師掌握直播互動教學方式,靈活運用網絡教學平臺[33]。另一方面,中國一些高校還為參與學生虛擬流動的教師提供特定培訓。培訓內容包括如何參與同步或異步交流、排除技術問題、了解學生虛擬流動項目的內容等。天津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大學外語教學部經過近一年的國內外調研與學習,在2017年正式在大學英語課程中引入COIL學習模式,成立COIL教學團隊并為相關教育工作者進行培訓。然而,目前開展教師虛擬流動教學能力提升項目的高校仍不多,較多高校并沒有完全將教師的數字技能提升作為教師教學發展的重點。

(三)參加虛擬交流項目,積累全球實踐經驗

虛擬交流項目充分利用信息通信技術全球互聯的特性,將不同國家的參與者聯系起來,以幫助他們獲得全球能力以及其他知識、技能和能力。因此,中國高校積極與全球高校進行線上虛擬交流活動,積累了一定的實踐經驗,從而進一步提升高校培養跨文化人才的能力。

天津師范大學是國內較早進行學生虛擬流動的高校,具有6年的國際虛擬交流實踐經驗并進行了將COIL融入大學英語課程的教學實驗改革[28]34-40。截至2023年底,天津師范大學已與來自世界各地的12個國家33所高校完成了超過200個COIL項目[34]。此外,廣東外語外貿大學與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共同舉辦了多期基于寫作課程的跨洋交流項目,蘇州大學、華中師范大學、武漢理工大學、西北工業大學、吉林大學等國內高校也開展了這類跨洋互動寫作課程[9]10-15,21。北京語言大學與加拿大卡爾加里大學在2021年開展了春季和秋季兩個虛擬交流教學試驗,合作完成了中文跨文化交流項目。2023年,山東大學、日本長崎大學、韓國成均館大學、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共同參與了“亞洲校園計劃”混合交換項目,進行了22天的虛擬交流和18天的實地參訪交流,促進了四所大學的國際化辦學。此外,中國高校還通過參加相關組織和機構主辦的網絡會議、在線論壇、課前培訓、線下會議等活動開展國際學術交流,積累學習虛擬流動實踐經驗[28]34-40。例如,2019年,北京聯合大學、北京物資學院等高校教師參加了由亞太網絡虛擬交流學會(APVEA)以及杭州電子科技大學共同主辦的“第三屆亞太語言和跨文化虛擬交流與融合國際會議暨歐盟“Erasmus+”項目RICH-ed(中國高校跨文化教育資源研究)培訓工作坊”。高校教師在會議中就跨文化能力培養、教材編寫開發以及虛擬交流經驗等主題進行了探討學習。當然,與世界主要國家大學相比,當前我國高校開展的學生虛擬流動項目較少,并且鮮有大學加入主流的國際學生虛擬流動聯盟,缺少虛擬交流的專業平臺。后續中國高校需與境外高校建立長期的合作關系,穩定開展學生虛擬流動形式的高等教育國際交流。

四、高等教育國際化中學生虛擬流動的挑戰與展望

當前,高等教育國際化中的學生虛擬流動戰略價值與實踐效果已經顯現,但其發展仍存在質量和認可度有待提高、全球數字鴻溝需要彌合、流動體驗有待改善等現實挑戰。基于對學生虛擬流動的國際經驗與中國實踐分析,可從構建質量監測指標、提供資金與技術支持、發展學生的混合流動模式等方面來對全球日益發展的學生虛擬流動進行展望,也為中國發展學生虛擬流動提出可行的構想。

(一)構建監測指標,提高學生虛擬流動的" 質量和認可度

學生虛擬流動雖然有可能通過開放世界一流的課程內容以及吸引世界一流的教師來提高教育質量,但其課程質量和認可度仍然不如身體實際流動的形式。首先在質量方面,盡管教師在以往的案例中獲得了一定的經驗,但總體而言,高等教育教師還沒有像面對面教學那樣接受過系統的培訓或熟悉虛擬學習。因此,整個虛擬學習過程涉及比較復雜的各方面元素(如在線虛擬課程的主題核心、時間安排、教學語言、在線教學工具和資源等)不能得到很好的協調,從而降低了課程質量。其次在認可度方面,與身體實際流動形式相比,社會各界可能會認為學生虛擬流動是一種水平較差的、有限的跨文化學習體驗[8]5-41。至今仍有一些國家立法阻止官方承認遠程學習獲得的資格,并且遠程學習在較多國家被視為“劣等資格”。

因此,提升學生虛擬流動項目的質量、幫助學生虛擬流動項目得到官方實質性的認可將成為推動學生虛擬流動前進的重要一步。一方面,世界各國應先在區域范圍試點,形成學生虛擬流動中課程、活動等質量監測指標,包括與質量保障機構合作,制定評估和確保學生虛擬流動質量的措施,并收集和監測學生虛擬流動數據[8]5-41。另一方面,國際組織以及區域性聯盟應當監測學生虛擬流動的實施,并更新關于國際高等教育的國際和區域協定、公約、標準和其他文書,以便將學生虛擬流動納入學分轉換系統,使各國達成教育共識,從而提高國際社會對學生虛擬流動的認可度。對我國來說,高校應積極加入全球主流的學生虛擬流動聯盟,與世界高校共同起草學生虛擬流動的質量監測指標,教育主管部門亦需要在學生虛擬流動的學分互認乃至學位授予上提供政策支持[35]。同時,我國高校需對學生虛擬流動的質量進行監控,構建品牌學生虛擬流動項目。

(二)提供資金與技術支持,彌合全球數字鴻溝

雖然學生虛擬流動可以提升學生入學的機會并且促進教育的包容性,但它仍然排除了一群無法接觸技術和互聯網的學生,這種情況被稱為全球數字鴻溝[8]5-41。數字鴻溝主要分為三個層次:第一個層次,指由于接入的數字設備和基礎設施有限而處于不利地位;第二個層次,指由于個體信息通信技術技能和用途的有限而產生的不平等;第三個層次,指的是由于個體使用信息通信技術所產生的效果不同而產生的不平等,也就是個體通過網絡活動所獲得的積極和負面后果的差異[32]184。在全球數字鴻溝難以彌合的形勢下,首先購買筆記本電腦或手機以及寬帶使用費所需的高昂成本可能成為學生參與虛擬流動的障礙,同時某些地區的寬帶低速可能會影響學生虛擬流動體驗。其次,部分學生由于缺乏數字技能,不能充分利用互聯網提供的機會獲得有價值的學習資源,從而影響其參與虛擬流動的機會及學習收益。最后,大學教師以及教輔人員數字技能低下會對高質量學生虛擬流動造成阻礙。

因此,提升所需要的數字化軟硬件環境、發展學生與教師的數字技能成為全球范圍內大規模發展學生虛擬流動的重要舉措。首先,各國政府應該提供資金使項目參與者能夠支付與項目相關的費用,如在線課程的開發、教育信息化設備的購買、相關教學培訓費用等。其次,在學生資助方面,各國政府和高校還應該為數字技能薄弱的學生提供培訓與信息支持,為身體流動中代表性不足的學生(如殘疾人、移民和難民)提供專門的虛擬流動資金[8]5-41。最后,相關國際組織也應該優化其資助機制,優先考慮為欠發達國家和地區提供資金和技術支持。就我國來說,一方面國家和地方教育管理部門需要從資源、技術多個維度推動地方院校、中西部地區高校教師數字技能以及虛擬教學環境的提升;另一方面,中國可基于已有的“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教師與學生發展項目以及中國慕課平臺為發展中國家虛擬流動參與者提供數字技能培訓與技術平臺援助,彌合這些國家的數字鴻溝[36]。

(三)發展混合流動模式,提升學生虛擬流動體驗

學生虛擬流動是基于數字技術的在線學習與合作形式,容易引發“屏幕疲勞”,從而導致師生參與虛擬流動的動力不足。“屏幕疲勞”是指人們因長期使用數字工具而導致了強烈的疲勞感[37]。各類學生虛擬流動項目的主辦者已經觀察到,經過兩年幾乎完全在線的互動和教育,教師和學生均感到疲勞或者對使用在線參與工具不太感興趣[26]。此外,有研究表明由于學生虛擬流動全程在線上進行,會限制學生在大學校園親身體驗的經歷,也會限制他們面對面交流互動以及獲得跨文化能力的機會[38]。以上這些挑戰性問題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虛擬流動項目的參與率和保留率較低,阻礙了學生虛擬流動的進一步發展。

而與學生虛擬流動相關的許多現實問題,可以通過與身體流動相結合的方式來解決,以達到更好的跨文化交流效果。學生混合流動模式(Hybrid Student Mobility)就結合了身體流動和虛擬流動的元素,它具有更大的靈活性來滿足學生對國際流動的需求和期望[8]5-41。混合流動一方面降低了跨境交流的成本,另一方面也使得學生有機會親身體驗異域校園生活,和不同國家或地區的學生進行面對面社交互動,從而減少“屏幕疲勞”現象。這種互動更具備現實感,讓師生和生生之間的互動都處于可操控范圍內[20]5-12。因此,各國應進一步審視、開發和實施學生混合流動模式,將身體流動和虛擬流動相結合,最大限度地發揮學生流動的優勢。就我國而言,高校應將現有的以身體流動為主的跨境學生交換項目進行延展,增加虛擬流動形式,并基于中國慕課課程,實施“慕課出海”行動,為全球高等教育國際化作出中國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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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rtual Student Mobility in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International Experience and Chinese Practice

Qu Liaojian" "Zhu Yin

Abstract: Virtual student mobility complements and extends physical mobility, serving as a crucial means for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higher education internationalization. Global virtual student mobility continues to grow, catalyzed by the realistic difficulties of traditional student mobility, the value of virtual student mobility, and external situations such as the COVID-19 pandemic. The international experience of developing virtual student mobility in higher education can be summarized as follows: incorporating virtual student mobility into internationalization strategies, joining virtual exchange alliances, incorporating virtual student mobility programs into university curriculum systems,and counting and monitoring virtual student mobility data. As a major higher education country worldwide, China has continuously improved its virtual learning environment, improved the quality of virtual courses, and accumulated practical experience in virtual exchanges. These measures have promoted students virtual mobility in China.In the future, the global higher education system can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virtual student mobility by constructing quality monitoring indicators, providing financial and technical support, and developing mixed student mobility models.

Key words: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virtual student mobility; international experience; Chinese practice; digitalization of education

(責任編輯" 陳劍光)

收稿日期:2023-12-07

基金項目:國家社會科學基金(教育學)一般項目“人工智能背景下教育的技術邏輯研究”(BAA190233)。

作者簡介:屈廖健,湖南邵陽人,教育學博士、江南大學教育學院教授,主要從事比較教育、高等教育研究;祝茵,江南大學教育學院碩士研究生;無錫,214122。

①e-LERU項目(http://www.e-leru.leru.org)是歐盟委員會教育與文化總局“電子學習計劃”下的一個為期兩年的項目,該項目于2005年2月1日正式啟動,是“電子學習計劃”中的一個為期兩年的項目。

②BEING MOBILE (http://www.being-mobile.net/)是一個為期一年的歐洲項目,旨在推廣虛擬流動的概念,它始于2005年12月12日,是“蘇格拉底計劃”支持的附帶措施。

①教科文組織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國際高等教育研究所(IESALC)是聯合國系統的專門機構,其使命是為改善成員國的高等教育做出貢獻。該研究所圍繞工作計劃組織活動,這些工作計劃反映了其理事會每半年確定并經教科文組織大會批準的優先事項,包括研究、能力建設、技術合作和協調倡導四大工作計劃。

①SHARE計劃是歐盟對東盟地區高等教育的支持項目,由英國文化教育協會(British Council)、德國學術交流中心(German Academic Exchange Service,DAAD)、歐洲高等教育質量保證協會(ENQA)和荷蘭教育國際化組織(The Dutch Organisation for the Internationalisation of Education,Nuffic) 組成的聯盟提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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