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政府補貼視角的綠色建筑市場激勵策略研究

摘要：發展綠色建筑是建筑業轉型的重要途徑之一，綠色建筑市場的發展需要利益相關方協同努力。選取購房者、開發商、政府三方利益相關方，分析購房者與開發商在不同政府補貼策略下雙方的博弈策略變化。結果表明：政府補貼對綠色建筑的發展具有激勵作用；同時對開發商和購房者進行補貼，激勵作用最強。

關鍵詞：綠色建筑；利益相關方；政府補貼；演化博弈

0"引言

建筑業能源消耗40%和廢物產量45%～60%"[1]。綠色建筑有利于緩解建筑業高消耗、重污染問題，近些年被大力提倡。住房和城鄉建設部發布的《“十四五”建筑節能與綠色建筑發展規劃》中提出，到2025年，城鎮新建建筑全面建成綠色建筑，建筑能源利用效率穩步提升，建筑用能結構逐步優化，建筑能耗和碳排放增長趨勢得到有效控制，基本形成綠色、低碳、循環的建設發展方式，為城鄉建設領域2030年前碳達峰奠定堅實基礎。但是，目前建筑節能與綠色建筑發展仍然面臨諸多困難和問題，綠色建筑總量規模偏少、發展不協調、項目運行效果差，市場配置資源的機制尚不完善，實現全面建設生態文明目標，任務依然艱巨"[2]。政府作為市場經濟的主體，可以通過制定激勵政策對綠色建筑市場進行宏觀調控。

1"發展現狀

現有與綠色建筑影響因素或驅動因素相關研究大到行業發展，小到利益主體。劉戈等"[3]指出綠色建筑激勵機制設計的重要性，并運用博弈模型研究綠色建筑的激勵力度；黃定軒等"[4]結合共生理論與博弈支付矩陣，構建綠色建筑與傳統建筑的獨立共生密度博弈模型，揭示和解釋我國綠色建筑和傳統建筑的共生博弈發展過程；劉佳等"[5]通過演化博弈對政府與開發商群體的行為策略進行分析，探討了不同發展階段政府如何進行激勵與約束機制的調整；Li等"[6]針對5個一線城市研究了綠色住宅支付意愿的差異和影響因素，引出政策含義，有利于政策制定者和開發商制定綠色建筑推廣戰略。也有學者應用結構方程模型研究綠色建筑行業驅動因素與機理"[7-8]。關于綠色建筑利益主體的研究，從供應市場到運營市場都有涉及，供應市場一般討論的利益主體為開發商、供應商、購房者、政府等，也有選取兩方利益主體進行研究的"[9-10]。例如，在公平偏好理論基礎上構建政府和開發商的演化博弈"[11]、政府補貼條件下建設單位和施工企業的演化策略"[2]。有些研究把利益主體拓展到三方，如Liu等"[10]構建了包括政府、供應商和開發商在內的三方進化博弈模型；王波等"[12]基于政府、開發商和消費者三方，運用演化博弈分析了無政府參與和政府參與下采取激勵與懲罰雙重機制形成的開發商和消費者的動態博弈關系。以上研究大多將激勵政策作為參數之一，從多個角度研究單一的補貼。但很少有研究探討綠色建筑的不同利益相關方提供不同的補貼，以及調查其對綠色建筑的不同影響。

2"研究假設與參數

綠色建筑市場供應中涉及多個利益相關方，開發商與購房者是不可或缺的利益相關方。基于此，考慮開發商與購房者的博弈行為，引入假設，分析博弈雙方的期望收益，并進行復制者動態方程分析，以研究博弈雙方的策略選擇與收益的相關性。

2.1"基本假設

假設H1：假設開發商和購房者都是有限理性的，雙方信息是完全的。

假設H2：博弈雙方均有兩種不同的策略選擇。開發商的策略選擇是“開發綠色建筑”和“開發普通建筑”；購房者的策略選擇是“購買綠色建筑”和“購買普通建筑”。

假設H3：開發商選擇“開發綠色建筑”的比例為x，選擇“開發普通建筑”的比例為1-x；購房者選擇“購買綠色建筑”的概率為y，選擇“購買普通建筑”的概率為1-y。

2.2"參數

購房者在市場中的選擇策略為購買綠色建筑和購買普通建筑，分別用1和0來表示；開發商在市場中的選擇策略為開發綠色建筑和開發普通建筑，分別用1和0來表示。

假設有m個消費者，每個個體做出的策略集合為Uc={0，1}，0≤c≤m，Uc=1表示第c個消費者選擇購買綠色建筑，Uc=0表示第c個消費者選擇購買普通建筑; 假設有n個開發商，Ud ={0，1}，0≤d≤m，Ud=1表示第d個開發商選擇開發綠色建筑，Ud=0表示第d個開發商選擇開發普通建筑。主要參數及含義見表1。

3"模型構建

3.1"無政府參與的博弈模型構建與求解

無政府參與時，不考慮其他因素的情況下，購房市場處于自由交易狀態，雙方都會做出使自己利益最大化的策略選擇。此時開發商和購房者效用函數表見表2。

購房者平均期望收益函數為

N=xN（UC=1）+（1-x）N（UC=0）

=x[y（g1k-e1）+（1-y）0]+（1-x）[y0+（1-y）（g0k-e0）]

購房者復制動態方程為

F（x）=dxdt=x（N（UC =1）-N）

=x[y（g1k-e1）-xy（g1k-e1）-（1-x）（1-y）（g0k-e0）]

F′（x）=（1-2x）[y（g1k-e1）-（1-y）（g0k-e0）]

假設與購房者相關的建筑效用和建筑物價格在短期內不變，此時唯一影響購房者群體決策的變量為y。當F（x）=0時，解得x1=0，x2=1，y"*=（g0k-e0）/（g1k-e1+g0k-e0），即購房者復制者動態方程的兩個可能的穩定狀態點為x1=0，x2=1。演化穩定策略滿足：F（x）=0，F′（x）lt;0。此時群體演化速度趨于逐漸穩定狀態。

（1）當y=y"*=（g0k-e0）/（g1k-e1+g0k-e0）時，F（x）=0，F′（x）=0，所有x值均處于穩定狀態。說明購房者以y"*=（g0k-e0）/（ g1k-e1+g0k-e0）的水平進行購房選擇時，開發商選擇開發綠色建筑或開發普通建筑兩種策略達到均衡。

（2）當ylt;y"*=（g0k-e0）/（g1k-e1+g0k-e0）時，x1=0，x2=1是x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lt;0及F（1）=0，F′（1）gt;0， 則x1=0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購房者以低于y"*=（g0k-e0）/（g1k-e1+g0k-e0）的水平購房時，開發商更傾向于開發普通建筑。

（3）當ygt;y"*=（g0k-e0）/（g1k-e1+g0k-e0）時，x1=0，x2=1是x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gt;0及F（1）=0，F′（1）lt;0，則x2=1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購房者以高于y"*=（g0k-e0）/（g1k-e1+g0k-e0）的水平購房時，開發商更傾向于開發綠色建筑。

開發商平均期望收益函數為

Z=yZ（Ud=1）+（1-y）Z（Ud=0）

=y[x（RΔR-C-ΔC）+（1-x）（-C-ΔC）]+（1-y）[x（-C）+（1-x）（R-C）]

開發商復制動態方程為

F（y）=dydt=y（Z（Ud=1）-Z）

=y{[x（R+ΔR-C-ΔC）+（1-x）（-C-ΔC）]-y[x（R+ΔR-C-ΔC）+（1-x）（-C-ΔC）]-（1-y）[x（-C）+（1-x）（R-C）]}

F′（y）=（1-2y）（2xR+xΔR-ΔC-R）

假設與開發商相關的建筑效用和建筑物價格在短期內不變，此時唯一影響開發商群體決策的變量為x。當F（y）=0時，解得y1=0，y2=1，x"*=（R+ΔC）/（2R+ΔR），即開發者復制動態方程的兩個可能的穩定狀態點為y1=0，y2=1。演化穩定策略滿足：F（y）=0，F′（y）lt;0。

（1）當x=x"*=（R+ΔC）/（2R+ΔR）時，F（y）=0，F′（y）=0，所有y值均處于穩定狀態。說明開發商以x"*=（R+ΔC）/（2R+ΔR）的水平進行開發選擇時，購房者選擇購買綠色建筑或購買普通建筑兩種策略達到均衡。

（2）當xlt;x"*=（R+ΔC）/（2R+ΔR）時，y1=0，y2=1是y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lt;0及F（1）=0，F′（1）gt;0，則y1=0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開發商以低于x"*=（R+ΔC）/（2R+ΔR）的水平開發時，購房者更傾向于購買普通建筑。

（3）當xgt;x"*=（R+ΔC）/（2R+ΔR）時，y1=0，y2=1是y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gt;0及F（1）=0，F′（1）lt;0，則y2=1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開發商以高于x"*=（R+ΔC）/（2R+ΔR）的水平開發時，購房者更傾向于購買綠色建筑。

3.2"政府補貼開發商的博弈模型構建與求解

考慮政府參與時，政府僅對開發綠色建筑時的開發商進行補貼的情況，其他條件不變。此時開發商和購房者效用函數表見表3。

此種情況下購房者平均期望收益函數及復制動態方程同無政府參與時，而開發商平均期望收益函數及復制動態方程變為如下

開發商平均期望收益函數為

Z=yZ（Ud=1）+（1-y）Z（Ud=0）

=y[x（R+ΔR-C-ΔC+b）+（1-x）（-C-ΔC+b）]+（1-y）[x（-C）+（1-x）（R-C）]

開發商復制動態方程為

F（y）=dydt=y（Z（Ud=1）-Z）

=y{[x（R+ΔR-C-ΔC+b）+（1-x）（-C-ΔC+b）]-y[x（R+ΔR-C-ΔC+b）+（1-x）（-C-ΔC+b）]-（1-y）[x（-C）+（1-x）（R-C）]}

F′（y）=（1-2y）（2xR+xΔR-ΔC-R+b）

同理， 當F（y）=0時，解得y1=0，y2=1；x"*=（R+ΔC-b）/（2R+ΔR）。

（1）當x=x"*=（R+ΔC-b）/（2R+ΔR）時，F（y）=0，F′（y）=0，所有y值均處于穩定狀態。

（2）當xlt;x"*=（R+ΔC-b）/（2R+ΔR）時，y1=0，y2=1是y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lt;0及F（1）=0，F′（1）gt;0，則當y1=0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開發商以低于x"*=（R+ΔC-b）/（2R+ΔR）的水平開發時，購房者更最傾向于購買普通建筑。

（3）當xgt;x"*=（R+ΔC-b）/（2R+ΔR）時，y1=0，y2=1是y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gt;0及F（1）=0，F′（1）lt;0，則y2=1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開發商以高于x"*=（R+ΔC-b）/（2R+ΔR）的水平開發時，購房者更傾向于購買綠色建筑。

因此，相比無政府參與，政府僅補貼開發商時，購房者購買綠色建筑時需要的開發商開發水平降低。

3.3"政府補貼購房者的博弈模型構建與求解

考慮政府參與時，政府僅對購買綠色建筑時的購房者進行補貼的情況，其他條件不變。此時開發商和購房者效用函數見表4。

此種情況下開發商平均期望收益函數及復制動態方程同無政府參與時，而購房者平均期望收益函數及復制動態方程變為如下

購房者平均期望收益函數為

N=xN（UC=1）+（1-x）N（UC=0）

=x[y（g1k-e1+a）+（1-y）0]+（1-x）[y0+（1-y）（g0k-e0）]

=xy（g1k-e1+a）+（1-x）（1-y）（g0k-e0）

購房者復制動態方程為

F（x）=dxdt=x（N（UC=1）-N）

=x[y（g1k-e1+a）-xy（g1k-e1+a）-（1-x）（1-y）（g0k-e0）]

F′（x）=（1-2x）[y（g1k-e1+a）-（1-y）（g0k-e0）]

同理，當F（x）=0時，解得x1=0，x2=1；y"*=（g0k-e0）/（g1k-e1+g0k-e0+a）。

（1）當y=y"*=（g0k-e0）/（g1k-e1+g0k-e0+a）時，F（x）=0，F′（x）=0，所有x值均處于穩定狀態。

（2）當ylt;y"*=（g0k-e0）/（g1k-e1+g0k-e0+a）時，x1=0，x2=1是x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lt;0及F（1）=0，F′（1）gt;0，則x1=0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購房者以低于y"*=（g0k-e0）/（g1k-e1+g0k-e0+a）的水平購房時，開發商更傾向于開發普通建筑。

（3）當ygt;y"*=（g0k-e0）/（g1k-e1+g0k-e0+a）時，x1=0，x2=1是x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gt;0及F（1）=0，F′（1）lt;0，則x2=1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購房者以高于y"*=（g0k-e0）/（g1k-e1+g0k-e0+a）的水平購房時，開發商更傾向于開發綠色建筑。

因此，相比無政府參與，政府僅補貼購房者時，同樣的購房者購買策略下，開發商可以以更低的水平開發綠色建筑。

3.4"政府同時補貼業主方和購房者的博弈模型構建與求解

考慮政府參與時，政府對開發綠色建筑的開發商和購買綠色建筑的購房者同時進行補貼的情況，其他條件不變。此地時開發商和購房者效用函數表見表5。

政府對業主方和購房者同時補貼時，購房者平均期望收益函數為

N=xN（UC=1）+（1-x）N（UC=0）

=x[y（g1k-e1+a）+（1-y）0]+（1-x）[y0+（1-y）（g0k-e0）]

=xy（g1k-e1+a）+（1-x）（1-y）（g0k-e0）

購房者復制動態方程為

F（x）=dxdt=x（N（UC=1）-N）

=x[y×（g1k-e1+a）-xy（g1k-e1+a）-（1-x）（1-y）（g0k-e0）]

F′（x）=（1-2x）[y（g1k-e1+a）-（1-y）（g0k-e0）]

同理，當F（x）=0時，解得x1=0，x2=1，y"*=（g0k-e0）/（g1k-e1+g0k-e0+a）。

（1）當y=y"*=（g0k-e0）/（g1k-e1+g0k-e0+a）時，F（x）=0，F′（x）=0，所有x值均處于穩定狀態。

（2）當ylt;y"*=（g0k-e0）/（g1k-e1+g0k-e0+a）時，x1=0，x2=1是x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lt;0及F（1）=0，F′（1）gt;0，則x1=0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購房者以低于y"*=（g0k-e0）/（g1k-e1+g0k-e0+a）的水平購房時，開發商更傾向于開發普通建筑。

（3）當ygt;y"*=（g0k-e0）/（g1k-e1+g0k-e0+a）時，x1=0，x2=1是x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gt;0及F（1）=0，F′（1）lt;0，則x2=1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購房者以高于y"*=（g0k-e0）/（g1k-e1+g0k-e0+a）的水平購房時，開發商更傾向于開發綠色建筑。

開發商平均期望收益函數為

Z=yZ（Ud=1）+（1-y）Z（Ud=0）

=y[x（R+ΔR-C-ΔC+b）+（1-x）（-C-ΔC+b）]+（1-y）[x（-C）+（1-x）（R-C）]

開發商復制動態方程為

F（y）=dydt=y（Z（Ud=1）-Z）

=y{[x（R+ΔR-C-ΔC+b）+（1-x）（-C-ΔC+b）]-y[x（R+ΔR-C-ΔC+b）+（1-x）（-C-ΔC+b）]-（1-y）[x（-C）+（1-x）（R-C）]}

F′（y）=（1-2y）（2xR+xΔR-ΔC-R+b）

同理，當F（y）=0時，解得y1=0，y2=1，x"*=（R+ΔC-b）/（2R+ΔR）。

（1）當x=x"*=（R+ΔC-b）/（2R+ΔR）時，F（y）=0，F′（y）=0，所有y值均處于穩定狀態。

（2）當xlt;x"*=（R+ΔC-b）/（2R+ΔR）時，y1=0，y2=1是y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lt;0及F（1）=0，F′（1）gt;0，則y1=0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開發商以低于x"*=（R+ΔC-b）/（2R+ΔR）的水平開發時，購房者更傾向于購買普通建筑。

（3）當xgt;x"*=（R+ΔC-b）/（2R+ΔR）時，y1=0，y2=1是y的兩個可能穩定狀態點，由于F（0）=0，F′（0）gt;0及F（1）=0，F′（1）lt;0，則y2=1是全局唯一的演化穩定策略。即當開發商以高于x"*=（R+ΔC-b）/（2R+ΔR）的水平開發時，購房者更傾向于購買綠色建筑。

可以看出，政府對購房者和開發商同時補貼時，同等條件下購房者購買綠色建筑時需要的開發商開發水平和同等購房者購買策略下，開發商開發綠色建筑的水平同時降低。

4"政府補貼策略的仿真分析

綜上所述，上述對政府、購房者、開發商三方博弈的演化模型進行了理論層面的分析，得出政府不同補貼條件下的演化穩定策略，為直觀展示政府補貼角色選擇策略的差別，保持其他參數不變的情況下，結合相關裝配式建筑實際案例數據、綠色建筑市場實際情況、參考文獻"[13-16]及行業專家的意見，并進行合理的統計學數據優化，相關參數設定如下：θ=0.5，g0=1，g1=2，k=0.05，e0=1.2，e1=0.95，R=0.2，ΔR=0.05，C=0.7，ΔC=0.1。利用Matlab軟件對博弈演化模型進行模擬仿真，不同策略仿真對比如圖1所示。

比較4種策略可以看出，隨著時間的推移，當政府同時補貼購房者與開發商時，購房者選擇購買綠色建筑的有效概率顯著增大。

5"結語

綜合以上結果，本研究得出以下幾點結論：

（1）政府補貼對綠色建筑的發展有積極影響。在補貼力度較弱的情況下，4種補貼的激勵效果差別不大。隨著補貼的增加，4種項補貼的激勵效果產生了差異，同時補貼開發商和購房者激勵效果最明顯。但此策略會增加政府負擔，政府不能僅增加補貼力度，而是要尋求補貼力度與激勵效果的平衡。

（2）綠色偏好是消費者購買意愿的重要指標。提高綠色偏好可以直接擴大消費者購買綠色建筑的意愿，削弱普通消費者購買綠色建筑的意愿。如果購房者的環保意識越強，對綠色建筑價格溢價的接受度就越高，相關部門可以加大對綠色建筑的宣傳，提高購房者環保意識與接受能力，從而增加購房者對綠色建筑的購買需求，進而促進綠色建筑的發展。

（3）開發綠色建筑的增量成本與開發商開發綠色建筑的意愿成正相關，但與購房者購買綠色建筑的意愿成負相關。因此，開發商一方面要積極響應市場政策提升綠色開發技術；另一方面，要在保證質量與自身收益的前提下降低增量成本，提供一些購房優惠政策，調動購房者對綠色建筑購買的積極性。共同促進綠色建筑的發展。

綠色建筑市場中存在其他利益相關方，未來的研究可以從其他角度考慮，可以將消費者作為自主決策者進行評估，探究如果將其他激勵類型（如稅收）考慮在內，最優決策是否會發生變化。

此外，可以更多考慮動態變化因素，如市場容量的變化、開發商面對不同政策的反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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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09-04

作者簡介：

李海波（1982—），男，副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研究方向：建設項目風險管理。

郭鳳宇（通信作者）（1996—），女，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項目管理。

趙麗（1980—），女，副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研究方向：項目管理。

杜昕（1997—），女，研究方向：項目管理。

潘紹中（1997—），男，研究方向：建筑廢棄物管理。

基金項目：河北省省級科技計劃項目（20557659D）；2021年度河北省高?；究蒲袠I務費項目（2021XSTD09）；河北建筑工程學院研究生創新基金項目（XY2023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