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對流水長時間的凝視,注定會有曲折的情節打開。水挽著水,把濕漉漉的寓言寫滿田野。
時光擱淺。
我捧起一枚游上岸邊的石子。光滑,沒有了戾氣,諸多紋理像歲月留下的傷痕,在我掌心顫動。
一步一步,輕輕踩在野草柔韌的腰身上,仿佛踩著一頁又一頁翻卷的敘述。
——野草沒有喊疼,它們用飽滿的綠,日復一日,高喊著親人的名字。
行走風中,我對游走的事物均習以為常。在一些必經的路口,默默扶正倒伏的物景。
時常,一個人站在曠野,站成自己的風景。
并將孤寂的內心,置于時間這條游動的木船。鳥羽般,完成生命里無法返回的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