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B-M-D模型即以學士—碩士—博士為框架,一級指標為學士、碩士、博士,二級指標為畢業生人數、簽約、升學、定向或非派遣就業、出國、靈活或其他就業、就業率,運用熵值法對系統指標因素進行權重計算,通過隸屬度評價方法對B-M-D系統進行發展水平分析,得出學士、碩士、博士以及B-M-D系統就業質量平均發展水平。實證研究采用山東省某高校2016—2020年度數據為例,嘗試為高校畢業生就業質量評價探索合理路徑。
關鍵詞:B-M-D模型;畢業生;就業;評價
畢業生就業工作已逐步成為檢驗高校辦學水平的重要指標[1]。普通高校畢業生群體不僅包括本科生,還包括碩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按照所獲學位層次可以統一劃分為學士(B)學位層次、碩士(M)學位層次、博士(D)學位層次,以B-M-D為框架,建立高校畢業生就業情況指標體系,運用熵值法和隸屬度分別對指標因素進行計算評價,根據評價結果探索高校畢業生就業質量評價方法。
一、基于B-M-D模型高校畢業生指標體系構建
高校畢業生群體按照所獲學位層次可分為學士(B)、碩士(M)、博士(D),畢業生就業去向基本可以分為簽約、升學、定向或非派遣就業、出國、靈活或其他就業五大類。論文研究體系以學士、碩士、博士為一級指標,畢業生人數、簽約、升學、定向或非派遣就業、出國、靈活或其他就業、就業率為二級指標。2016—2020年山東省某高校就業指標數據如下:
學士(B)層面,畢業生人數分別為4608、4749、4590、4570、4623;簽約人數分別為2130、1921、1839、1857、1854;升學人數分別為1587、1738、1794、1753、1861;定向或非派遣就業人數分別為303、421、376、348、187;出國人數分別為240、271、264、297、289;靈活或其他就業人數分別為83、127、117、71、123;就業率(%)分別為94.25、94.29、95.64、94.66、93.32。碩士(M)層面,畢業生人數分別為1545、1625、1643、1742、1697;簽約人數分別為998、1080、1143、1198、1244;升學人數分別為106、89、99、124、150;定向或非派遣就業人數分別為203、232、261、265、178;出國人數分別為40、34、51、49、33;靈活或其他就業人數分別為20、41、43、62、41;就業率(%)分別為88.48、90.83、97.2、97.47、96.99。博士(D)層面,畢業生人數分別為121、104、92、107、115;簽約人數分別為46、44、38、61、80;升學人數分別為38、15、1、0、0;定向或非派遣就業人數分別為28、27、18、29、23;出國人數分別為4、1、1、4、0;靈活或其他就業人數分別為0、2、33、11、9;就業率(%)分別為95.87、85.58、98.91、98.13、97.39。
二、評價方法的運用
(一)指標權重的計算
首先,構建指標矩陣,設指標矩陣有m行,n列;其次,指標數據無量綱化處理。若是正向指標,yji=(指標數據值-同屬別指標數據最小值)/(同屬別指標數據的最大值-最小值),若是逆向指標,yji=(同屬別指標數據最大值-指標數據值)/(同屬別指標數據的最大值-最小值),形成標準化矩陣Y;接著計算各指標的熵ej=-f∑m i=1pijlnpij,j=1,2,…,n,其中Pji為yji在所在列的比重,f=1/lnm,并當pij=0時,pijlnpij=0;最后計算指標權重wj=(1-ej)/∑n j=1(1-ej),0≤wj≤1,∑n j=1wj =1,W=[W1 W2…Wn ]T。
(二)發展水平評價
EB=YB*W,EM=YM*W,ED=YD*W,平均發展水平E*=(EB+EM+ED)/3
(三) 評價結果
在學士層面,EB(2016)=0.1468,EB(2017)=0.2132,EB(2018)=0.1377,EB(2019)=0.0993,EB(2020)=0.1206;在碩士層面,EM(2016)=0.0481,EM(2017)=0.0787,EM(2018)=0.1961,EM(2019)=0.2533,EM(2020)=0.1654;在博士層面ED(2016)=0.2565,ED(2017)=0.1088,ED(2018)=0.1106,ED(2019)=0.1791,ED(2020)=0.1422;在B-M-D層面,E*(2016)=0.1504,E*(2017)=0.1335,E*(2018)=0.1481,E*(2019)=0.1772,E*(2020)=0.1427。
(四)評價結果分析
本科生就業質量發展水平以2018年為參照先上升再下降后回升,2017—2019年明顯下降,2020年有所回升;碩士畢業生就業質量發展水平從2016年起明顯上升,到2020年有所下降;博士畢業生就業質量發展水平在2016年較高,2017年和2018年基本持平,2019年有所回升,但在2020年下降,在2019年和2020年基本接近平均發展水平;B-M-D層面平均發展水平相對穩定。
三、對策建議
(一)學士層面
學士層面的本科生具有較強的可塑性,學校要促進學生的理想、素質和能力與現實社會環境相承接相協調[2]。學校應正確引導學生制定職業生涯規劃,理性選擇就業類型,并結合社會實際需求,激發學生樹立自我價值實現的意識,持續拓展職業渠道。
(二)碩士層面
近年來,學校沒有形成針對碩士研究生特點的就業工作體系[3]。高校應當合理設置碩士研究生培養方案,針對學術型碩士和專業型碩士進行分類引導教育,革新研究生培養的“被動型”“應試型”“知識型”傳統培養模式,增強其在實踐領域中的動手能力,以及應對諸如新冠疫情等突發事件爆發時的應對能力。
(三)博士層面
博士畢業生的傳統就業渠道是高校和科研院所。高校應該合理規劃博士的培養目標和方向,建立博士就業渠道多元化發展機制,增加博士與用人單位對口實踐機會,保持學習深造與就業拓展同向進行,完善博士就業的相關配套措施,如博士落戶政策、西部就業優惠政策、住房保障政策等。
(四)綜合層面
學士層面、碩士層面、博士層面畢業生的就業方針應體現層次性、階段性、區別性,對每一層次的畢業生培養,高校應區別對待,并完善不同層次的就業指導和扶持政策,針對性地提升各個層面系統的就業發展水平繼而提升整體系統發展水平。
【基金項目】2023年山西省級一般教學改革備案項目“‘耕育匠藝’融入農業電氣化課程的探索與實踐”(J20230415)
參考文獻:
[1] 廖志成. 提高大學畢業生就業質量的探討[J].教育評論,2005(3):31-34.
[2] 修洪波. 基于需求層次理論的大學生就業導向教育[J].北華大學學報,2016,17(2):143-147.
[3] 肖京. 我國博士畢業生就業的困境與出路[J].中國市場,2016(39):95-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