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眾創空間發展路徑及政策研究

摘 要：中國眾創空間發展經歷了3個主要階段，政府專項政策對后兩個階段的發展有著顯著的引導和支持作用。研究發現，在自發發展階段，缺乏專項政策的引導和支持，眾創空間發展較為緩慢，孵化規模較小，影響力較低；在快速發展階段，政府專項政策以快速推進為導向，從全面推動轉向重點推動，眾創空間也相應快速發展，平臺載體要素投入、服務容量、吸納就業等較高，但是創新創業水平較低；在平穩發展階段，政府專項政策開始以質量提升為導向，后受世界新冠肺炎疫情的影響，調整為就業導向，眾創空間發展速度減緩，平臺載體要素投入、服務容量、吸納就業等降低，但是創新創業水平升高。建議未來以新質生產力發展為導向，因產業、區域制定專門的眾創空間發展政策，推動雙創資源向高水平升級，加快新型生產要素培育，加速新質生產力形成。

關鍵詞：眾創空間；發展路徑；政策；新質生產力

中圖分類號：F403.6

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672-2272.202405166

Research on Route and Policy of Development for Chinese Maker Space

Chang Yaozhong

（School of Accounting， 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and Business， Changsha 410205， China）

Abstract： Chinese maker spaces have undergone three major development stages， and government special policies have exerted obvious guiding and supporting function on the mode and the main points of development in the last two stages. Following research results are gotten. In self-development stage， without special policies of guide and support， development of maker space was slow， incubation scale was small and influence was low. In fast development stage， government’s special policies were guided by rapid advance as a whole and were transformed from comprehensive promotion to focused promotion. Consequently， maker space underwent fast development. And factor investment to platform， service capacity and employment absorption became far higher. But level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was not high. In smooth development stage， government’s special policies are guided by quality improvement. But the guide was adapted to employment for particular environment in middle time. Consequently， development speed of maker space is slowed. And factor investment to platform， service capacity and employment absorption become lower. But the level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ncreases. In the future， new quality productive forces is suggested to be the guide and special policy for maker space development should be designed and made according to different industries and districts.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resource should be upgraded， cultivation of new type productive factors should be accelerated， and new quality productive forces should be sped.

Key Words：Maker Space; Development Route; Policy; New Quality Productive Forces

0 引言

2015年以來，國家陸續出臺一系列政策促進眾創空間發展。在政策驅動下，中國眾創空間在促進創新、改善就業、推動產業發展及科技進步方面都取得了顯著成績。中國眾創空間發展作為一個新興的長期經濟現象，既有內生的發展規律又有外生的政策驅動力。本文擬對眾創空間發展階段進行梳理與總結，以期對眾創空間發展政策的制定、眾創空間發展質量的提升、新質生產力的形成提供參考。

1 眾創空間的發展階段劃分

1.1 眾創空間內涵及起源

創客（Maker）指把創意努力轉化為現實的人，他們具有創新、實踐、分享的共同特質[1]。創客空間（Maker Space）是一個為創客實踐創意、交流創新思路及產品，線上和線下相結合，創新和交友相結合的社區平臺[2]。創客空間最早可追溯至1981年在德國創建的混沌電腦俱樂部，其稱呼早見于《制作雜志》（Make Magine），其又被稱為創作空間（Creative Space）、黑客空間（Hacker Space）[3]。創客空間興起于2007年在美國建立的噪音橋創客空間[4]，隨后在DIY運動、開源軟件、3D打印機等的推動下走向高潮[5]。2010年，創客活動在中國開啟，首個創客空間在上海成立[5]。2014年，科技部在調研了全國各地的創客空間后提煉出“眾創空間”概念[6]。眾創空間為創客提供設備工具的共享使用和創意轉化的綜合服務，以低廉的費用和完善的服務有力促進了創新創業活動[5-7]。

1.2 中國眾創空間的發展階段劃分

自2010年引進眾創空間這種新型科技企業孵化載體以來，中國眾創空間獲得了長足發展。據統計，2023年國家備案眾創空間已經達到2 376家。眾創空間數量和總面積等規模指標是評價眾創空間發展狀況的重要指標。依據這兩個指標的變化趨勢，可以把中國眾創空間的發展劃分為3個主要階段，如圖1所示。

1.2.1 自發發展階段（2010-2014年）

2010年，眾創空間在中國興起，上海“新車間”、深圳“柴火空間”、北京“創新工場”等一批眾創空間陸續誕生。此時的眾創空間由一些專業創客發起和運營，是一個組織創新、孵化創業的新生事物，還不為大眾所熟悉和了解，也非政策重點關注領域。截至2014年底，中國眾創空間數量僅有約50家。由于眾創空間以一個緩慢、自發的方式發展，因此將此階段稱為自發發展階段。

1.2.2 快速發展階段（2015-2018年）

2015年1月，李克強總理參觀深圳柴火眾創空間，自此眾創空間獲得了全社會更大的關注。2015年，眾創空間從年初約70家驟然增至年底的2 345家；2016-2018年，眾創空間迅速增長至約7 000家，年均增量超過1 000家。與此同時，全國眾創空間總面積也從2016年的2 259萬平米增長至2018年的3 384萬平米。由于萬眾熱情參與、政府專門支持，眾創空間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速發展，因此稱此階段為快速發展階段。

1.2.3 平穩發展階段（2019年至今）

2019年開始，眾創空間發展速度明顯趨緩，眾創空間年均增量下降到500家左右，眾創空間總面積也趨于穩定，約3 700萬平米左右。該階段既有創新創業市場規模制約，也有國內外環境的不利影響，即使政策支持力度在2021年加大，眾創空間總面積仍略有下降。由于此階段眾創空間發展速度下降并趨向平穩，因此稱此階段為平穩發展階段。

2 各階段創新創業特點及政策支持方式

2.1 自發發展階段（2010-2014年）

2010年，眾創空間在中國興起，國家《十二五規劃綱要》提出加強自主創新能力建設、推進創新型國家建設，而要以創新驅動發展，就需要增強科技創新能力，培養高素質人才隊伍。因此，該階段各類科技孵化器、自主創新園區、大學科技園區、產業創新園等傳統創新創業載體得以迅速發展并成為主流。在此背景下，創客活動在北京、西安、杭州、深圳等地興起，“北京創客空間”“上海新車間” “深圳柴火空間”等初具規模的創客空間剛剛興辦。盡管創客空間作為一種開放式、門檻低、費用低、重培訓、動手強的新型創新創業載體，能夠很好地迎合和滿足年輕創新創業群體學習、創意、制作等需求，但由于創客群體規模較小、較為分散、且影響力較小，相比其他類型創新創業載體尚未引起足夠的關注。因此，本階段眾創空間處于一個自發發展的狀態，政府層面尚未出臺專門的支持發展政策。但2013-2015年國家層面出臺的22份創新創業促進政策[8]，為眾創空間營造了一個有利的發展環境。

2.2 快速發展階段（2015-2018年）

眾創空間作為新型載體所具有的開放式、門檻低、費用低、重培訓、動手強等特點，有利于科技人才自主創業、科技成果轉化以及促進社會就業等。從2015年開始，國家專項政策支持開始發力，對眾創空間的發展起了重要的驅動作用。

2.2.1 快速發展前期

2015年3月，國務院印發《關于發展眾創空間推進大眾創新創業的指導意見》，明確了8個方面重點任務：建設一批低成本、便利化、全要素、開放式的眾創空間；降低創新創業門檻；鼓勵科技人員和大學生創業；支持創新創業公共服務；加強財政資金引導；完善創業投融資機制；豐富創新創業活動；營造創新創業文化氛圍。這一專項政策把眾創空間與傳統雙創載體做了準確區分，符合眾創空間開放共享、廣泛參與、創造活力、重視培訓的特征定位，因而也得到了大眾的熱情響應和積極參與。因此在快速發展階段前期，眾創空間加速發展，眾創空間數量驟增，但快速發展也使得同質化、虧損以及缺乏產業特色等一系列問題逐漸顯現。

國家發展眾創空間、推動創新創業的主要政策見表1。

2.2.2 快速發展后期

2016年2月，國務院印發《關于加快眾創空間發展服務實體經濟轉型升級的指導意見》，明確了5個方面的重點任務：在重點產業領域發展眾創空間；鼓勵龍頭骨干企業圍繞主營業務方向建設眾創空間；鼓勵科研院所、高校圍繞優勢專業領域建設眾創空間；建設一批國家級創新平臺和雙創基地；加強眾創空間的國際合作。這一專項政策著眼加快眾創空間發展、創新創業發展以及服務產業發展，明確重點發展領域、促進發展效率提升。即圍繞創新創業最為活躍的領域，以推動重點產業發展為導向來建設和發展專業眾創空間，并積極給予獎補、稅費、融資、人員等方面的政策支持。

在整個快速發展階段，國家政策驅動力量十分明顯。快速發展階段與平穩發展階段相比，有以下幾點不同：第一，國家級眾創空間發展較快。由圖2可知，在快速發展前期，不僅國家級眾創空間數量增長迅速，而且國家級眾創空間在各級眾創空間中的占比迅速上升。2015年國家級眾創空間數量占比僅為5.80%， 2017年占比迅速上升到34.43%，2018年占比雖有所下降，但是仍然高達27.14%；2019年及之后國家級眾創空間數量占比降到25%左右。第二，政府財政支持力度較大。2016-2018年，國家對眾創空間財政支持平均值超過50萬元；但是2019-2022年，除了2021年因世界新冠肺炎疫情原因而實施大額財政支持外，其他年份財政支持平均值從2019年的44萬元下降到2022年的29萬元。

2.3 平穩發展階段（2019年至今）

2.3.1 平穩發展前期

在眾創空間快速發展階段，其本土化不足、銜接產業主業松散、要素集聚形成整體競爭優勢不足[9-11]，同質化競爭激烈、載體空置嚴重、自有資金及風投資金缺乏[10，12]等問題凸顯。新發展格局下，眾創空間必須實現由粗放式外延發展模式向集約式內涵發展模式轉變[13]。2018年9月，國務院印發《關于推動創新創業高質量發展打造“雙創”升級版的意見》，提出大力促進創新創業平臺服務升級，并特別提出建立眾創空間質量管理、優勝劣汰的健康發展機制，引導眾創空間向專業化、精細化方向升級，鼓勵具備一定科研基礎的市場主體建立專業化眾創空間。由此可見，政府政策已經從高速發展向高質發展轉變，市場競爭成為檢驗眾創空間發展質量的主要標準。如圖2所示，2019年之后，不僅國家級眾創空間規模增速減緩，而且財政扶持力度較大的國家級眾創空間數量占比趨向減少，對眾創空間和創新創業企業平均的財政支持金額趨向減少。

2.3.2 平穩發展中期

2020-2022年，受世界新冠肺炎疫情影響，就業壓力增大，此階段促進創新創業、加強就業質量成為政策重點。各地方出臺鼓勵復產復工、推動創新創業等系列支持政策，眾創空間穩就業作用凸顯，但其發展依然面臨一些突出問題，其轉型升級成為推動創新創業縱深發展的核心關鍵[14]。2021年3月《關于依托現有各類園區加強返鄉入鄉創業園建設的意見》、2021年10月《關于進一步支持大學生創新創業的指導意見》、2021年7月《“大眾創業 萬眾創新”稅費優惠政策指引》等政策文件陸續發布，重點針對返鄉創業人員，改造提升眾創空間等孵化機構配套設施，開展用工對接、人員培訓、創業咨詢等相關服務；對大學生創新創業，應降低進入門檻，開放一定比例免費孵化空間和場地，給予租金補貼、扣減和免征相關稅費等政策優惠；針對創新創業的主要環節和關鍵領域推出102項稅費優惠政策措施，覆蓋企業整個生命周期。上述政策措施有效控制了2019年后眾創空間下行發展趨勢，國家級眾創空間及財政扶持金額指標呈現波動而非持續下降趨勢，如圖2所示。

2.3.3 平穩發展后期

2023年以來，盡管國家層面沒有出臺眾創空間的專項政策，然而高質量發展成為國家創新創業發展重要導向。例如寧夏出臺的《支持科技企業孵化器和眾創空間高質量發展獎補實施細則》，從眾創空間的認定、科技企業培育和績效評價三方面明確了獎補標準和獎補方式；又例如《關于繼續實施科技企業孵化器、大學科技園和眾創空間有關稅收政策的公告》對國家備案眾創空間的孵化投入和服務收入實施稅收免征。

3 眾創空間創新創業投入和產出分析

3.1 雙創要素投入

3.1.1 眾創空間要素投入

穩定發展階段眾創空間要素投入水平如圖3所示。眾創空間的平均面積、平均服務人員數量呈現下降趨勢；眾創空間的平均財政資金投入和平均投資額，整體呈現下降趨勢。不僅與眾創空間生命周期的階段轉換規律一致，而且與專項政策導向從高速度發展轉為高質量發展的目標一致。

3.1.2 團隊及企業要素投入

穩定發展階段團隊及企業要素投入水平如圖4所示。第一，團隊企業的平均面積較為穩定，平均服務人員數量則有明顯下降，結合眾創空間要素投入水平分析可知，眾創空間平均服務人員減少并非是眾創空間規模減小所致，而是服務人員數量減少所致。第二，除2021年外，團隊及企業平均財政資金投入趨于下降，團隊及企業平均投資額波動下降；2021年團隊及企業平均投資額上升，表明了稅費減免等特殊政策的激勵作用。第三，獲得投資的團隊及企業數量占比趨于下降，獲得投資的團隊及企業平均投資額先升后降，反映出政策支持對于投資行為的引導作用。

3.2 眾創空間效益和成果

3.2.1 眾創空間平均效益和成果

眾創空間創新產出能力包括盈利能力、孵化成果、社會貢獻等方面，例如入駐企業（團隊）數量、入駐企業吸納就業情況、入駐企業獲得知識產權數量等[15]。基于此，選擇創業企業、創業團隊數量，吸納就業數量、吸納應屆大學生就業數量，有效知識產權數量、發明專利數量等作為眾創空間效益和成果的評價指標。穩定發展階段眾創空間平均效益和成果如圖5所示。第一，眾創空間服務的創業團隊平均數量下降明顯且趨于下行，服務的創業企業數量雖有下降但比較平穩，表明更多創業團隊向創業企業轉變，反映出眾創空間孵化能力增強、產業轉化增多。第二，眾創空間平均吸納就業數量下降且趨于平穩，平均吸納應屆大學生就業數量下降明顯且不斷下行，表明眾創空間團隊及企業對于人才結構的要求發生轉變，更傾向于經驗較多、資源較豐富的人力投入，反映出扶持大學生創新創業政策的必要性。第三，眾創空間有效知識產權數量呈現增長趨勢，與高質量創新創業政策導向一致，但是發明專利數量呈現波動，表明創新能力還不強，眾創空間推動高質量創新創業的能力還需進一步提高。

3.2.2 團隊及企業效益和成果

穩定發展階段團隊及企業效益和成果如圖6所示。團隊及企業平均吸納就業數量相對較高，但是吸納應屆大學生數量顯著下降，表明團隊及企業對于人才要求在轉變，更傾向于經驗、資源較豐富的人才資源；團隊企業指標與創新創業市場需求的關系較為緊密，反映了其較強的吸納就業能力，說明了就業促進政策的有效性。2020年世界新冠肺炎疫情期間，眾創空間成為創新創業的基礎設施，穩就業作用凸顯[14]。

眾創空間常駐團隊及企業有效知識產權平均數量呈現增長趨勢，與創新創業高質量發展方向相一致。常駐團隊及企業發明專利平均數量上升，且團隊及企業指標相比眾創空間指標更緊密聯系創新創業市場需求，因而更有效地反映了創新創業水平的提升，從而說明了促進眾創空間高質量發展政策的支持作用。

4 新質生產力與眾創空間未來發展

2023年《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指出，要以科技創新推動產業創新，特別是以顛覆性技術和前沿技術催生新產業、新模式、新動能，發展新質生產力，而新質生產力由新型的勞動者、勞動工具、勞動對象等要素組成[16]。培育新質生產力要弘揚科學家精神和企業家精神，加強基礎研究、培養勞動者人才隊伍、優化企業營商環境[17]。眾創空間作為重要的科技和企業孵化平臺，應將培育新型生產要素、發展新質生產力作為目標和任務。基于此，在平穩發展階段后期，應進一步推動眾創空間轉型升級，促進新質生產力形成。

第一，以專業化眾創空間建設為重點，推動眾創空間服務專業化。要形成新質生產力，必須把科技創新與產業創新緊密結合起來，努力促進產業先進創新創業要素向專門眾創平臺廣泛聚集，努力促進科技創新向產業創新快速高效轉化。通過采用系統集成式網絡創新，促進創新鏈與產業鏈深度融合[18]。推進眾創空間服務專業化，要建設以成果轉移轉化為主要內容的眾創空間；通過聚集高端創新資源，增加源頭技術創新有效供給，為科技型創新創業提供專業化服務[19]。

第二，以先進教育和基礎科研為抓手，推動眾創空間要素質量高級化。眾創空間創新創業綜合效率增長的動力主要來自于技術進步[20]，因此必須提升各類創新創業資源的科技水平，推動眾創空間高質量發展，促進新型生產要素培育。不僅要重視提升創客和導師的整體素質和科研能力，而且要提升設備工具的先進程度，以及對各類數據信息資源的開發水平和應用能力。

第三，以科技和產業政策為保障，促進高效有序的創新創業活動。新質生產力以顛覆性科技、前沿科技為標志，具有風險高、周期長、協作難、收益大等典型特征。為開創分工協作較為順暢、風險收益較為匹配、長期投資回報可期的良好局面，實現科技要素資源的自由流動、優化組合、有效應用以及高效產出，應建立以市場機制為基礎，平衡各方利益、激發各方積極性的交易秩序。

5 結論與啟示

5.1 "研究結論

中國眾創空間發展可以劃分為自發發展階段、快速發展階段和平穩發展階段。在自發發展階段，眾創空間影響力小、關注度低，缺乏專項政策支持，發展較為緩慢；在快速發展階段，眾創空間影響力提升、政策推動力度加大，平臺載體要素投入增多、服務容量增大、吸納就業增高，產出水平增長雖快，但是發展質量不高、積累矛盾問題較多；在穩定發展階段，眾創空間發展速度減緩，以高質量發展政策為主、以就業為政策導向，平臺載體要素投入較小、服務容量較小、吸納就業較低，但是產出水平仍趨增長，發展質量有所提高。

5.2 "管理啟示

未來，應以新質生產力培育為導向，打造創新創業要素融合更緊密、投入要素水平更高質，且不斷推動創新創業迭代向前的新型眾創平臺，持續培育出更多新型生產主體、生產要素和生產工具。相應地，眾創空間建設發展及其政策支持應當注意以下 3個方面。第一，眾創空間發展應當與各地區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發展相結合，建立和重組一系列以特定區域先進產業為定位的專業化眾創空間。第二，眾創空間發展應當更加注重發揮眾創空間先進教育和基礎科研的重要作用，努力提升創客和導師科研開發能力，為新質生產力發展培養更多的工程師、科學家、企業家。第三，眾創空間應當提高對于各類先進創新創業要素的組織和整合能力，為創新創業活動及其要素資源投入提供更為完善的交易秩序保障制度。

參考文獻

參考文獻：

[1] [美]克里斯瘙簚安德森. 創客：新工業革命[M]. 廣州：中信出版社，2012.

[2] 陶蕾. 創客空間——創客運動下的圖書館新模式探索及規劃研究[J]. 現代情報，2014， 34（2）：52-57.

[3] 孔祥輝，孫成江. 公共圖書館創客空間服務研究[J]. 圖書館學研究，2013（21）：85-88.

[4] 王德宇，楊建新，李雙壽. 國內創客空間運行模式淺析[J]. 現代教育技術，2015， 25（5）：33-39.

[5] 常耀中，余博.創客空間的分享式經營租賃與綜合性產業化服務研究[J].中國科技論壇，2016（3）：24-29.

[6] 鄧淑華. 眾創空間遍地開花模式創新求發展[EB/OL].（2016-01-05）[2024-05-14].http：//www.ctp.gov.cn/kjb/chuangy/201601/379b65faaf604f39bf4f93a146c92240.shtml.

[7] 謝瑩，童昕，蔡一帆. 制造業創新與轉型：深圳創客空間調查[J]. 科技進步與對策，2015， 32（2）：59-65.

[8] 崔彩鳳. 緊密對接實體經濟眾創空間成“雙創”主陣地[EB/OL].（2016-05-30）[2024-05-14].http：//www.chinatorch.gov.cn/kjb/chuangy/201605/f532546651e64712 9c429679b758f704.shtml.

[9] 余文博. “互聯網+”背景下眾創空間的本土化發展路徑[J]. 商業評論，2017（21）：108-109.

[10] 常耀中. 中國創客空間建設的SWOT 分析與對策研究[J]. 商學研究，2018， 25（1）：121-128.

[11] 李敏杰，李新華. 推進湖北創客大省建設的思考[J]. 學習月刊， 2018（3）：31-34.

[12] 李朝暉. 南京市眾創空間的發展現狀及對策[J]. 金陵科技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 32（1）：11-15.

[13] 梅強.眾創空間高質量發展新探索——評《眾創空間運行機理與評價指數研究》[J].科技創業月刊，2024，37（4）：201.

[14] 張繼宏，王婷.創新生態系統視角下眾創空間高質量發展評價研究——以山西省為例[J].科技和產業，2022，22（11）：45-52.

[15] 徐示波，陳晴.眾創空間穩發展升級面臨新挑戰[J].中國科技產業，2021（5）：34-35.

[16] 黃群慧.讀懂新質生產力[N].華夏時報，2024-03-11（016）.

[17] 郭朝先，陳小艷，彭莉.新質生產力助推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研究[J/OL].西安交通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15[2024-03-31].http：//kns.cnki.net/kcms/detail/61.1329.C.20240328.1146.002.html.

[18] 揭紅蘭.基于眾創空間視角下的創新鏈與產業鏈融合機制研究[J].科技廣場，2022（3）：29-39.

[19] 董莉，魏曉軍，王夕戀，等.河北省高校眾創空間高質量發展研究[J].科技創業月刊，2022，35（1）：84-87.

[20] 方梓旭，徐莉.眾創空間創新創業效率評價及影響因素分析——基于中國30個省區市面板數據[J].科技管理研究，2022，42（20）：65-70.

（責任編輯：張雙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