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科背景下文科碩士復合型人才培養模式研究

[摘 要]文科碩士是研究生中人數比例較大的群體，但是來自單一學科背景的文科人才不能滿足國家發展戰略的需求。因此，如何助力文科轉向中國話語體系主導之下、培養新時代更具中國特色的復合型文科人才已成為當下重要問題。當前我國在培養文科類碩士過程中仍存在一些問題，如學生價值觀念薄弱、課程融合不深、教學方式雷同、評估體系單一等。為此，可從強化思想引領、學科交叉融合、革新教學技術、多方協同育人等方面為培養文科碩士復合型人才提出建議。以期對人才培養具有積極的借鑒意義，也能為其他專業人才培養的改革發展提供參考。

[關鍵詞]文科；研究生培養模式；復合型人才

一、新文科的內涵和特點

（一）內涵

文科是人文科學和社會科學的簡稱，是以人類社會獨有的政治、經濟、文化等為研究對象的學科門類的集合。一般認為，以國務院學位辦2011年編制的《學位授予和人才培養學科目錄》為基準，文科包含哲學、經濟學、法學、教育學、文學、歷史學、管理學等學科門類。高校在制訂人才培養方案時，文科教育就是為了提高學生人文情懷、鍛煉學生獨立思考能力、讓學生對自身及社會形成更自覺正確的認識，從而更好更快地融入不斷發展的社會大環境。然而，教育功利化愈演愈烈，多數高校對文科的重視度有所下降，專業設置雷同，導致培養出的人才無法適應社會發展，學生創新能力與實踐能力發展受阻。2017年美國西拉姆學院率先提出“新文科”概念，他們所闡釋的新文科主要是各專業重新搭配，不同專業的學生打破專業課程界限開展跨學科的綜合性學習，實現思維創新和知識拓展。我國對“新文科”的理解是在不改變傳統文科邏輯體系基礎上開展文理交叉，融入現代技術，文科內部融合，實現學科知識綜合化，以此拓展學生知識面并發展學生創新思維。我國王銘玉、張濤兩位學者認為“新文科是相對于傳統文科而言的，是以全球新科技革命、新經濟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為背景，突破傳統文科的思維模式，以繼承與創新、交叉與融合、協同與共享為主要途徑，促進多學科交叉與深度融合，推動傳統文科的更新升級，從學科導向轉向以需求為導向，從專業分割轉向交叉融合，從適應服務轉向支撐引領。” 2019年4月，教育部在天津大學召開“六卓越一拔尖”計劃2.0啟動大會，正式全面啟動新工科、新醫科、新農科、新文科建設。

（二）特點

1.繼承創新。新文科理念要立足中國國情，培養中國本土化，能繼承我國傳統優秀文化、傳播中國聲音、肩負創新發展之任的人才。在學科建設與人才培養過程中既要繼承優秀的中國傳統文化及思想，又要根據時代需求對傳統學科進行轉型、改造和升級，打破過度借鑒復制西方模式的枷鎖，提升人文精神，發掘出具備中國特色的人文社會科學，既要壘實基礎學科又要發展新興學科，實現真正的多領域創新發展。

2.交叉融合。新文科建設主要特點就是強調破除學科間和專業間的障礙，倡導文科內部實現融通，文科與理、工、農、醫等各學科融合、滲透或拓展。一方面強調文科內部打破界限，另一方面強調文科自身不斷發展，為其他學科提供價值引領、方向和標準，其他學科也能為人文社科提供更多話語權、新的研究方法和教學手段。

3.技術賦能。新文科建設不僅要求將新技術、新手段運用于人文社科領域進行科學研究，還要求在學科建設與發展過程中，充分培養與運用由科學技術與現代生活碰撞后所帶來的創新思維，以此改變傳統的生活與思維方式。

4.協同共享。新文科建設旨在打破高校人文社會學科長久以來保守封閉的專業教育模式，帶動更多的高校走向多學科、模塊化、產學研一體化的培養之路。充分調動不同利益主體合作育人的積極性，通過政府統籌、行業參與、校企合作、協同辦學、科教融合、區域聯動和國際合作等方式，建立新文科專業的動態調整機制，使文科成為整個社會和民族的精神堡壘，使我國的文科在國際中擁有話語權，融入世界，成為世界人文社科中不可缺少的重要元素。廣泛搭建多方協同育人平臺，有力促進人才培養與社會需求的對接、人才培養與產業需求的融合，推動實現教育鏈、人才鏈與產業鏈、創新鏈的有機銜接，加快構建共建共享共贏的協同育人發展新格局。

二、新文科對研究生人才培養的新要求

1.強化價值引領，培養中國特色人才。我國高等教育的發展目標是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指導下，培養具有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時代發展所需要的未來建設者和接班人。新文科理念的核心要義中指出“中國化”，即處在歷史新章節，繼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發展當代新思想，樹立四個自信，促進文化在國際上多元交流與融合是當前時代對文科提出的新要求。因此，新文科理念要求高校培養出的碩士人才應自覺努力成為新時代中華民族文化的傳承者和未來學科的開拓者。加快培養國家急需的具有全球視野、中國立場、通曉規則的高素質國際組織人才，如外教人才、國際經貿人才、國際新聞人才等，能通過國際視野來解決中國本土問題，牢牢把握文科教育的價值導向性，所培養的人才需要具有一定的人文關懷，要重點開拓文科專業碩士的全球視野，加強其國際交往能力和全球就業能力。

2.打破學科界限，打造復合型人才。傳統培養模式更重視培養專業性人才，而建設新文科與推動社會變革使得社會存在的問題更加復雜綜合化，面對這些問題，社會需要教育實現跨學科的資源整合以及多元協同。這就要求培養的研究生人才應該成為“應用研究型人才”，不僅需要具有較強的文化素養、學習能力、科研能力，還需要具備跨界整合能力、創新創業能力及創造能力。強調人文社會科學要與自然學科實現交叉，在改造革新原有學科知識的基礎上衍生新交叉學科，開展多元化課程，培養出知識復合型、學科融合型、實踐應用能力強的新型文科人才。

3.融合技術發展，具備信息素養能力。隨著新興技術的出現，新文科與人工智能、大數據等技術的聯系日益緊密，革新教學方法勢在必行，在研究方式上實現由單一向多元的轉變。要求碩士研究生能夠掌握和應用專業知識，具備創新能力，成為能肩負創新性發展、創造性轉變大任的人才。能夠了解并熟練運用信息化技術服務社會，端正對信息技術的態度，并且能快速適應技術環境的變化，主動充分利用現有新技術來獲取數據，從而有效地利用多元化的資源和新興科技探究國家發展戰略在實施過程中面臨的核心問題。

三、新文科背景下文科碩士人才培養存在的問題

（一）價值引領弱化，中國特色不明確

黨的十九大報告中進一步強調：“沒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沒有文化的繁榮興盛，就沒有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當前，我國很多高校文科類碩士人才的培養目標都比較模糊，普遍更注重學術理論知識和科研能力的培養；并且隨著學歷的不斷提高，學校對學生思想引領的力度在逐漸下降，忽視了研究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和文化素質教育，逐漸趨于形式主義。高校教師也缺乏專業知識傳授與思想政治教育相結合的能力。同時，在碩士研究生階段，學校為了培養文科類研究生的科研能力，社會實踐活動的組織也在逐漸減少，雖然將其體現在教學計劃和大綱中，也設置了學時學分以及考評方式，但出于安全和經費的考慮，依舊很難滿足學生對中國先進文化魅力的學習需求，難以實現培養高校人才高度文化自信的目標，中國特色的理念體現不明確。未能引導研究生樹立正確的三觀。培養出來的人才也必然與國家立德樹人的教育目標和新文科建設理念背道而馳。

（二）課程融合不深，學生綜合能力弱

教育部于2016年發布的近年來就業率較低的15個專業名單中，有13個專業屬于文科專業。可見在洶涌而來的科技革命與產業革命面前，文科類專業的應對手段顯得有些乏善可陳。由此看來，新文科建設理念所強調的“交叉融合”等要求對以往文科類碩士的培養帶來了新的挑戰。但在過去的人才培養模式中，我們只是局限于學科自身，各學科間處于孤立狀態，缺少與其他學科的融合，例如在人文學科的課程設置中，理論教學占主導，各專業研究生的實踐運用能力被忽視，缺少和計算機、大數據等理工類專業的關聯；更注重理論學習和科研成果的產出，卻忽略了文科自身的優勢，導致學科的應用價值無法體現。

（三）教學方式單一，缺乏技術創新

新文科理念要求教學要與時俱進，專業與技術融合，使知識的多元化融合能在教學中更高效體現。我們所處的時代是大量新興技術不斷涌現與發展的時代，例如ChatGPT等人工智能、人機交互技術，許多理工科類產業領域也急需大量文科專業人才。后疫情時代，網絡化教學形式的發展也對教師的信息化能力提出更高要求。然而，當前學校對于新興技術的培訓和科普較少，很多高校的文科類碩士甚至是導師對以上新興技術和產業都不夠了解，文科專業知識的應用能力相對薄弱。在教學模式上仍然以傳統的老師講授為主，啟發式教學和實踐教學為輔，有些專業課會采用討論、翻轉課堂等方式，但所占比重比較小，融合程度不高，大數據、VR等先進技術與課堂的融入僅停留在表面。現行的人才培養模式與企業行業的需求處于脫節狀態，在這一點上文科類碩士不具優勢。文科類碩士培養更重視科研能力，學習這些專業知識對提高學生綜合素養固然重要，但是文科類研究生的實踐能力發展依然存在不足。

（四）評估體系單一，實踐創新能力有待提升

新文科建設背景下，市場需要的是國際化視野、理論知識與實踐能力兼備的高素質人才。教學評價體系是衡量人才培養有效性的一種重要手段。新文科建設主要強調跨學科交叉、多領域融通。就目前的形勢來看，“產教融合、協同育人”的模式與傳統的評估體系存在矛盾和沖突的問題。傳統評估方式中，在評價指標、主體、范圍、方法等多方面均沒有一套完整的評價體系，目前高校對碩士研究生的考核指標以學術論文為主，評判學生是否具備科研能力主要通過學生在核心期刊上發表的成果為參考，方式上已形成定勢，缺少靈活性。論文的撰寫與發表情況只能作為考查文科研究生學術水平的一方面，并不能全面綜合地對文科研究生的學習情況進行總體客觀的評價。并且，文科生論文同質性較強，部分文科研究生畢業論文的撰寫數據和素材都是從網上獲取的。這種評價體系可能導致文科專業碩士在創新創造能力與知識應用能力上的發展更困難，學生學術科研成果最終評估結果的可靠性與客觀性也有待考證。

四、新文科背景下文科碩士復合型人才培養模式優化路徑

我國研究生教育正在經歷從精英教育向大眾教育的轉變，文科類研究生的招生數量尤其是學術型研究生的份額收縮是大勢所趨。基于新文科建設提出的“新”要求以及當下文科類碩士研究生培養模式中存在的問題，為了能使研究生更好適應時代發展，應以“構建中國特色哲學社會科學，提升中國文化軟實力”的目標為核心，課程體系交叉融合、融入新興技術手段、多元協同培養為運作機制，培養更具中國特色的復合型人才。

（一）強化思想引領，植根中國價值

為黨育人、為國育才是高等教育的使命。新文科建設的主要目的就是增強中國文科在國際國內學科體系、學術體系中的話語權和影響力。提升中國的國際話語權，中國青年義不容辭。當前，中國在教育上對國外教育理念還具有一定的依附性，不具有自主特色的培養方案。這種情況下，各高校應在培養目標上突出“中國特色”，強化立德樹人的意識，重塑具有中國特色價值的培養目標。堅持以“構建中國特色哲學社會科學，走文化自信道路”的目標為核心，發揚優秀傳統文化與中國特色先進文化的中國價值。與本科生培養相比，研究生的培養更注重自主探究學習，各高校應在課程建設上加強思政教育，可將時事政治和愛國主義教育融入專業知識中，不斷探索契合我國國情、與國際相交匯的培養內容規劃。再通過理論與實踐相結合，使學生潛移默化地感受中國思想與精神，使學生正確認識自己所肩負的時代責任和歷史使命。加強對研究生的民族傳統文化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教育，在培養專業文科人才基礎上，培養能繼承優秀傳統文化和創新中國特色、具有堅定文化自信、能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助力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文化建設主力軍和接班人。

（二）學科交叉融合，優化課程品質

與傳統學科相比，新文科背景下交叉學科研究生培養模式的目的就是對傳統學科（不僅限于文科）進行重組，打破學科界限，重建學科體系。新經濟形勢下，行業企業的發展對人才提出了新要求，高校應重視各學科的融合，擺脫傳統文科分科過細的問題，按照教育部對分類培養的要求，組建融合型教學團隊，整合現有的課程，培養出符合新時代和社會發展要求的本土化復合型碩士研究生。首先，能夠整合不同專業課程資源，一方面要加強核心課程建設，另一方面可以運用“核心課程”的形式，以問題為導向挖掘交叉學科的特點，形成融合課程，培養學生學習、分析、研究能力。這在我國高校中已有所實踐，例如，北京印刷學院在對課程進行模塊劃分的基礎上進一步形成“學科基礎融合選修平臺”“專業方向課融合選修平臺”“融合創新實踐平臺”等跨學科專業融合選修平臺，并制定了跨學科課程方案。學生可以結合自身需求，構建專屬課程體系。通過講授、案例分析、講座沙龍等方式，加強理論與實踐的聯系，提高課程的綜合質量。其次，學校與各行業企業融合，深入各專業對口的領域內調研，與專家共同量身定制符合職業需要的課程體系。同時，校內教師應相互交流，從而加強各學科間的交互融合，實現思想上的碰撞，實現協同育人，豐富研究生知識儲備，開拓視野。最后，新文科建設還要求文理融合。各學科間的交叉融合不僅使社會發展水平得到物理性提高，更是在碰撞中產生了化學式的火花與變化。如互聯網金融、大數據考古、計算社會學等文理專業交叉方式。

（三）融合前沿技術，革新培養方式

“新文科建設以全球科技革命為發展契機，在實施人才強國戰略之時，著重強調新業態、新模式下數字技術對于現代教育、對于學科創新、對于復合型人才的重要推動作用。”隨著新技術的發展，在對碩士人才的培養過程中，應形成“互聯網+”的混合式教學形式，開展線上線下混合式教學，形成多元化的教學協同機制。以應用為導向，肩負起將新的科技方法和產業資源引入文科建設、創新文科發展的重要任務。在新文科背景下，有效運用各類現代化技術手段，使教學能突破傳統時空的束縛，開展全方位優質教育。例如：中國傳媒大學新聞傳播學專業融合數字技術，建設了數據新聞、大數據與智能媒體、國際新聞與傳播等新興專業方向，開設了“無人機拍攝”“數據挖掘”“數據可視化”等前沿課程，為我國傳媒行業輸送了大批優秀的復合型傳媒人才。此外，華南師范大學也在試圖將人工智能和教育學領域融合在一起，整合校內教育科學學院、阿伯丁數據科學與人工智能學院等相關學院的專業優勢，依托教育信息技術學院，組建了教育人工智能研究院、人工智能與智慧教育重點實驗室等學科平臺，重點對人工智能與教育融合開展系統性、多要素、長周期的跟蹤研究與社科實驗。

（四）多元協同評估，考查多種能力

對文科碩士研究生的培養需要國家、社會、培養單位、學生個人共同努力才能完成。各級政府部門應遵循“政產學研用”一體化原則，緊跟國家最新政策，持續探索部校共建、校地共贏合作、校企戰略合作等新模式。對學生的質量評估就是在滿足“潛在用戶”需求的過程，所以各高校在評價指標、評價主體、評價對象與范圍、評價方法上都應堅持多元化。打破各高校、各學院之間在管理體系上的壁壘，更好地達成教學與科研團隊資源整合。高校內部要做到協同育人，不同學科教師相互合作，教師與其他育人主體相互合作。外部方面，需要與政府、企業和科研機構之間實現協同育人，可以設置多重考核標準與評價方式，使之符合復合型人才培養的模式與方法。文科知識相較于理科來講，知識呈現的方式是非線性的，更注重發散性思維，所以對于教師的評估體系建設，有必要加強對于文理滲透和跨學科研究的主觀意向指標設計。此外，對碩士復合型人才的質量評估應基于新文科理念，打破以往過度強調專業化，僅注重學生所選專業的縱向精、專、深成效評估導向的現象。在過程和結果兩個維度，對學生學科橫向拓展及交叉創新能力、解決復雜社會問題的能力進行考查，實現對教育成果的可測量與可評估。

綜上所述，“人文精神”“學科交融”“繼承發展”“協同共享”等新文科理念只有在大學日常教學中落地，才能實現文科的實質性革新。隨著時代的不斷發展，互聯網技術、電子信息技術等新技術已逐漸滲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與高校文科類專業的融合也是未來必然會面臨的趨勢，新文科建設并非只是虛張聲勢的口號，而是針對社會不斷更新發展以及隨之帶來的熱點問題提出的新目標和新回答。高校在研究生培養上應以新文科建設目標為指引，創新人才培養理念，形成新時代具有中國特色的復合型文科人才培養體系，從而推動跨學科人才培養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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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潔）

Research on the Cultivation Model of Master of Arts Compound Talents under the New Liberal Arts

Zhao Wei" "Gao Jun

Abstract： Humanities master's students constitute a large proportion of graduate students. However， humanities talents from single-disciplinary backgrounds cannot meet the strategic needs of national development. Therefore， it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issue to explore how to assist humanities disciplines in shifting towards a discourse system dominated by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and cultivate interdisciplinary humanities talent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n the new era. Currently， there are still some issues in the process of cultivating humanities master's students in China， such as weak student values， shallow curriculum integration， homogeneous teaching methods， and a single evaluation system. Therefore， suggestions for cultivating interdisciplinary talents among humanities master's students can be proposed from aspects such as strengthening ideological guidance， integrating interdisciplinary studies， innovating teaching technologies， and fostering collaborative efforts from various parties. This study aims to provide positive reference value for talent cultivation and to offer insights for the reform and development of talent cultivation in other disciplines.

Key words： Humanities; graduate education model; interdisciplinary talents

基金項目：沈陽師范大學首批研究生教育教學改革研究重點項目“新文科背景下交叉融合、多元協調的研究生培養模式改革研究與實踐探索”（YJSJG220210018）。

" "作者簡介：趙薇（1998—），女，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高等教育管理。

" "通訊作者：高軍（1980—），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高等教育基本理論、高等教育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