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增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助力鄉村全面振興的優化路徑

摘 要：在黨和國家全面推進脫貧攻堅和鄉村振興無縫對接、全面深化鄉村振興戰略的新征程中，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經歷了從 “脫貧人口內生動力”到“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的蛻變，這種蛻變有著深刻的理論邏輯背景和重要實踐意義。研究發現，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與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存在促進與強化的雙向互動關系。研究表明，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戰略進程中，要結合地方發展實際，選擇突破口，多措并舉以增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促進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助力農業強國建設。

關鍵詞：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全面推進鄉村振興

中圖分類號：F32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88-5368（2024）08-0116-05

Strengthen Endogenous Development of Poverty-stricken People and Promote Overall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Feasible Path

WANG Yongsheng， WU Qi

（Yangling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Yangling，Shaanxi 712100，china）

Abstract：" In the new journey of the CPC party and the China to achieve a seamless transition between poverty alleviation and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to comprehensively deepen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the endogenous development motive force of the previously impoverished population has undergone a significant transformation. This shift， from \"the endogenous motive force of the poverty-free population\" to \"the endogenous development motive force of the poverty-free masses，\" has profound theoretical underpinnings and significant practical implications.The study indicates a bidirectional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endogenous development motive force of the population relieved from poverty and the comprehensive promotion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In advancing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it is crucial to align with local development realities， identify strategic breakthrough points， and implement multifaceted measures to enhance the endogenous development motive force of those who have lifted themselves out of poverty. This approach will foster agricultural and rural modernization and contribute to the construction of a robust agricultural sector.

Key words： People out of povertyEndogenous developmentRural revitalization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1 問題提出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增強脫貧地區和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1]。黨和國家將增強脫貧地區和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作為新時代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戰略的重要舉措，進一步明確了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同鄉村振興有效銜接的現實路徑，為提升脫貧地區群眾發展致富能力提供了重要遵循。當前，學術界圍繞“貧困人口內生動力”“鄉村內生發展動力”等主題開展了系統研究，研究成果主要集中于兩個維度：一是激發貧困人口的內生動力的現實困境和實現路徑。認為內生動力由精神動力和非精神動力構成，具有內生性、復雜性和驅動性的特點貧困人口內生動力不足在實踐中的困境主要表現在精神、行為和結果三方面：加強精神文明建設，強化扶貧干部的培訓交流和提高貧困人口自我發展能力、增強貧困人口內生動力[2]。激發和增強貧困群眾和貧困地區的“內生動力”要確立人民群眾在脫貧攻堅戰中的主體地位，必須樹立脫貧的志向和信心，要讓困難群眾具備脫貧的智慧和能力[3]。二是增強鄉村內生發展能力的動力要素、面臨問題和現實路徑。認為影響鄉村內生發展動力的主體要素是政府、農民、市場和社會力量[4]鄉村發展內生動力面臨的問題是產業發展不融合、人才短缺和農村集體經濟發展較為緩慢[5] 增強鄉村內生發展能力要從有為政府、有效市場和有志農民角度入手[6]。現有研究成果為深入開展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研究提供了重要研究基礎，但是也存在一定的不足：一是沒有深入研究從“脫貧人口內生動力”到“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發生變化的深層次原因，以及這種深刻轉變給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推動鄉村全面振興帶來的重大變化。二是沒有完全結合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的新命題去探究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與全面推進鄉村振興之間的邏輯關系，尤其是沒有深度闡明兩者之間的深層次、延伸面的邏輯關系，進而探索以增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創新路徑。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新征程，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對于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具有重要意義，因此必須要重視脫貧群眾的內生發展動力，進一步探究以增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現實路徑。

2 從“脫貧人口內生動力”到“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的深刻轉變

內生動力是指系統內部生成的驅動力，根據系統主體單位不同可以劃分為個人、組織、地區及其它層面的內生動力[7]。貧困人口內生動力可以理解為在謀求脫貧和發展的過程中，貧困人口由個體內部需求激發的自主性、積極性以及創造性，并影響行動的產生[2]。在脫貧攻堅戰時期，依然存在著貧困人口等靠要、只看不動和缺乏內生動力等問題。為此，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要堅持農民主體地位、扶貧與扶志相結合，注重激發貧困人口內生動力。在脫貧攻堅戰完成后，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要增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從“貧困人口內生動力”到“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的變化，不僅是語言措辭的強化表達變化，更是存在深層次的邏輯背景和內在含義的變化。

2.1 發生深刻轉變的邏輯背景

從“貧困人口內生動力”到“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的轉變有著深層次的邏輯背景。一是鮮明的政策導向。“貧困人口內生動力”特指的是在脫貧攻堅戰時期，貧困人口由于多種因素及在生產生活方面存在諸多問題導致陷入貧困，只有在外力直接幫助或幫扶之下才能夠改善生活條件，但是仍然不同程度存在等靠要等突出問題。針對這些問題強調要激發貧困人口的內生發展動力，靠自身現實基礎和后續努力擺脫貧困狀態。在2021年全面打贏脫貧攻堅戰后，三農工作的重心由脫貧攻堅轉向全面推進鄉村振興，但并不是意味著完全直接調整針對脫貧人口的政策，而是要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同鄉村振興有效銜接，繼續在原有工作基礎上，對脫貧攻堅政策進行優化調整，依然要在激發內生動力基礎上，注重增強脫貧群眾的內生發展動力，真正形成催生內生發展動力的機制體系。因此，從“貧困人口內生動力”到“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的轉變是隨著國家政策優化調整逐漸轉變的，具有鮮明的政策導向和實踐基礎。二是突出的現實需要。從“內生動力”到“內生發展動力”，增加“發展”二字，是由激發貧困人口內生動力過程中突出問題決定的。在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同鄉村振興有效銜接過程中，雖然絕大部分原先屬于貧困狀態的人口整體上已經擺脫絕對貧困，生產生活條件明顯得到改善，但是脫貧群眾缺乏對現代科技的了解，缺乏適應現代市場經濟的謀生技能，缺乏有組織的職業技能培

訓[8]，導致自我發展能力不高。因此，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過程中要高度提升脫貧群眾的自我發展能力。三是明確的目標指引。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最終目地是為了實現農業更強、農村更美、農民更富，在這種目標導向和驅使之下，必須要強化農民的主體意識，克服等靠要的思想和傾向，不斷增強其自主發展能力。

2.2 發生深刻轉變的內涵及其重大意義

從“貧困人口內生動力”到“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的轉變，對于強化群眾主體地位，提升脫貧群眾自我發展能力，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具有重大意義。一是更加凸顯自主性。農民群眾是農業農村現代化的主體，在決戰脫貧攻堅時期，打贏脫貧攻堅戰強調不僅要靠政府、企業和社會組織等外在力量的幫扶，而且強調要依靠自身力量，充分認識到自身主體地位，激發出自主發展的潛力和意識，提升自主發展能力。二是更加注重發展性。貧困人口陷入貧困狀態的因素有很多，有的是因缺少勞動力，有的是因缺少生產條件，更有的是因為教育受困等，針對這些不同的情況，政府決定采用分類施策的方式給予外部幫扶，同時強調也要激發貧困人口內生發展動力。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講，脫貧攻堅時期內激發貧困人口內生發展動力更多的是注重短期內、特殊時期內。而增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更側重于可持續性，注重通過提供、培育以及扶植等方式，創造良好的生產生活條件及基礎，以提升脫貧群眾的自我發展、自我致富發展能力，更加契合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戰略要求。三是更加強調強化性。在脫貧攻堅戰時期，堅持扶貧與扶智側重于激發。在當時那個階段，較多的貧困人口沒有從根本上理解自己貧困的根源是什么，也沒有認識到擺脫貧困狀態的根本原因在于靠自己，因此，那個階段側重點是激發動力。而到了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戰略的新征程，貧困人口已經擺脫了絕對貧困，從思想上和行動上已經開始明確要依靠自己來發展致富，自我發展能力有了一定的基礎，所以更加強調要增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突出可持續性。

3 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與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雙向互動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最艱巨最繁重的任務仍然在農村。三農工作的復雜性和艱巨性決定了新征程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是一項系統工程，需要政府、村級組織和農民等多元主體協同參與，其中，脫貧群眾作為農民的重要組成部分，增強其內生發展動力對于匯聚鄉村振興工作合力、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戰略實施具有重要意義。

3.1 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能夠強化農民主體地位意識

由于受多種因素影響，較多農民群眾對于自身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中的地位和作用認識還不夠清晰，認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與自己關系不大，在參與鄉村振興中積極性不足、主動性不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是進一步促進脫貧群眾依靠自我，改善自我生存生活條件的一種內生力量，這種內生力量能夠通過多種方式進一步強化農民主體地位意識。一是以產業可持續性發展增強自主意識。在脫貧攻堅時期，各級政府通過資金扶持、項目入駐等舉措幫助貧困群眾發展了各種各樣的產業項目，經過經營這些產業項目，貧困群眾在這個過程中，從思想上認識到，改變貧困最終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在進入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新階段，設置政策扶持過渡期，幫助脫貧群眾發展可持續性產業能夠促使脫貧群眾充分認識到個人家庭狀況與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有著密切聯系，進而增強鄉村振興主人翁意識。二是通過農村公共空間拓展以增強普通群眾的主人翁意識。農村是熟人社會，人與人之間都相互認識，再加上農村是個公共空間，每家每戶的家庭基本情況，大家都熟知。農民群眾的行為往往依靠樸素的道德規則以及從眾從善的心理來約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脫貧群眾的行為會逐漸影響到普通群眾，當脫貧群眾逐漸全面參與到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各項工作中時，其它普通群眾也會基于自身發展利益和農村道德約束逐漸改變傳統思維，進一步增強自我主人翁意識，增強自我發展能力。

3.2 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能夠有效助推鄉村五大振興

脫貧群眾作為完成脫貧攻堅戰、進入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新征程的親歷者、見證者，其內生發展動力更加注重內生性、自主性，這種內源性發展動力對于新征程全面推進鄉村五大振興具有較強的促進作用。一是以繼續發展主導性產業推動產業振興。脫貧群眾依托政府的各種支持發展起了主導產業，而且在發展這種主導性產業過程中，脫貧群眾也提升了產業發展能力，因此，脫貧群眾繼續發展主導產業能夠有效培育特色產業，促進鄉村產業可持續發展。二是以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發現培養鄉村各類人才助推人才振興。鄉村振興有賴于產業發展、物質支持等要素提供充足而持久的動力，但最終還是要回歸到人這一本源和主體，依托于人的主動性和創造性才能真正達成 [9]。因此，鄉村振興需要各類人才的支撐，并且人才是及其關鍵因素。脫貧群眾經過政府的扶持，已經極大提升了自我發展能力，而且還鍛煉培育出了一批高素質農民、農村電商人才和鄉村工匠等，這些人才能夠成為鄉村人才振興的重要組成部分，甚至是骨干力量。三是以激發脫貧群眾發展志氣增強文化振興的底蘊。經過脫貧攻堅戰，脫貧群眾已經能夠基本上從思想上認識到要想徹底改變生活狀態，不能等、靠、要，要依靠自己的力量發展提升自我致富發展能力。而鄉村文化振興的根本就是要凝聚起鄉村文化精氣神，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提供精神動力。四是改變脫貧群眾生產生活行為方式助力農村生態環境進一步改善。脫貧攻堅不僅是改變了貧困群眾的農業生產面貌，也改變了他們的生活方式，在駐村干部、村干部的共同引導下，教育貧困群眾廣泛持續開展以農村廁所革命、農村生活污水治理和農村生活垃圾治理為重點的農村人居環境整治，有力改善了貧困群眾的生活環境，促使貧困群眾從內心深處認識到良好的人居環境對于產業發展、生活富裕的重要作用，進而在日常生產生活中規范自主行為，助力鄉村生態振興。五是以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激活組織振興的強大力量。在決戰脫貧攻堅戰時期，農村基層黨組織發揮組織引領、示范作用，有力動員、號召貧困人口積極組織起來，形成組織-個人聯動發展體系，帶動貧困人口發展產業。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新征程上，這種組織-個人聯動發展體系依然發揮著重要作用，脫貧群眾內生發展的需求及動力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倒逼、促進基層黨組織發揮引領帶動作用，提升基層黨組織的向心力、戰斗力、吸引力、組織力和號召力，推動組織振興。

3.3 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能夠凝聚鄉村振興強大合力

鄉村振興戰略是新時代國家發展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關系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建設的成敗，需要充分調動基層黨組織、基層政府組織、農村居民、社會組織以及各類市場主體積極參與[10]。而脫貧群眾作為農民群眾的重要組成部分，參與積極性和參與成效在一定程度上會影響廣大農民群眾的廣泛參與。因此，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背景下，必須以增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凝聚鄉村振興強大合力。一是發揮脫貧群眾自主性發展能力帶動其它群眾廣泛參與。從當前農村發展實際來看，人口流動性大，人口流失率高，目前僅剩一些無法在城市立足、缺乏勞動技能和部分脫貧人口仍在農村。由于目前仍處于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時期，多項扶持政策持續有效，脫貧群眾借助這些政策繼續采取自主發展方式提升產業發展能力，生產生活將取得更大改善和成效。在這種示范效應下，其它普通群眾基于自身利益等各種因素驅動，也會逐漸參與到鄉村振興中來，從而有效帶動廣大農民群眾積極參與。二是脫貧群眾內生發展行動能夠倒逼多元主體參與。這種內生發展的積極行動，能夠吸引帶動基層黨組織、政府、村民自治組織、村民、企業和社會組織等積極介入和主動參與。這些不同主體充分發揮自身優勢，結合各地區域發展實際，多措并舉幫業助產興村，形成各種發展利益聯結機制，尤其是鄉村振興責任制的施行，更是將脫貧群眾的家庭生活狀況與不同主體工作成效緊密相連，促使各個主體必須加強團結協作，與脫貧群眾一起共同參與鄉村振興，促進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戰略取得重大發展成效。

3.4 全面推進鄉村振興能夠強化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

全面推進鄉村振興與增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之間并不是單向作用的關系，而是雙向互動的關系，以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促進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同時，全面推進鄉村振興也會進一步強化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進而助推農業農村現代化。從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到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這種深刻變化不僅意味著鄉村振興總目標的整體聚焦，也意味著五大振興的全面統籌推進，更意味著鄉村多元主體的全面參與[11]。因此，從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變化來看，全面推進鄉村振興能夠從以下三個方面進一步強化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一是鄉村振興五大目標整體謀劃促使脫貧群眾要增強發展多元化產業的意識和能力。在脫貧攻堅戰時期，貧困人口依靠主導產業脫離了絕對貧困，但是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時期，單純依靠單一主導性產業無法實現持續性發展。因此，在聚焦鄉村振興五大目標，落實鄉村振興的各項政策措施時，能夠讓脫貧群眾充分認識到，要想更好提高家庭產業發展能力，就必須注重發展多元化產業，拓寬收入來源渠道。二是鄉村五大振興統籌推進促使脫貧群眾要將產業與就業作為增強內生發展動力的重要突破口。從政策角度來講，增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不僅要發展多元化產業，更要積極擴大就業，讓不同脫貧群眾發揮個人技能，改善家庭狀況。鄉村五大振興統籌推進促使脫貧群眾要將高質量發展產業作為增強自我內生發展動力的根本之策，而且還要探索形成脫貧群眾之間的發展利益共享機制，實現增收利益最大化。同時，還會促使脫貧群眾將發展致富的突破口拓展到就業層面，從而進一步提升個人就業技能，實現穩定就業。三是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多元主體參與能夠促使脫貧群眾激發內生發展的積極性和主動性。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艱巨性和復雜性已經決定了鄉村振興需要多元主體凝聚團結力量，協同參與，在多元主體協同參與背景下，會促使脫貧群眾看到黨委政府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堅定信心，也會激發他們內心參與鄉村振興的積極性和主動性，進而會內化和自主提升內生發展動力。

4 結論和展望

基于政策遞進原理及雙向互動分析，“脫貧人口內生動力”到“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的轉變，具有深刻的邏輯背景，也更加注重自主性、發展性和強化性。同時，從黨的十九大提出的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到黨的二十大提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發生變化的不僅是其中的深刻內涵，更是推動鄉村全面振興的動力強化。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作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重要驅動力，與全面推進鄉村振興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單向度關系，而是雙向互動的關系。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能夠強化農民主體地位意識、有效助推鄉村五大振興、凝聚鄉村振興強大工作合力，而且全面推進鄉村振興也能進一步鞏固強化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進而促使脫貧群眾在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戰時期通過發展產業、積極就業、強志增智等措施徹底擺脫貧困，轉向全面參與到鄉村振興中去。因此，在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建設農業強國的過程中，必須要保持政策的穩定性，深入探索成功做法與經驗，多措并舉進一步激發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引導脫貧群眾有序參與鄉村振興。

在分析以增強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促進鄉村全面振興的過程中發現，從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復雜性艱巨性及戰略布局來看，鄉村振興是一項系統性工程，實現鄉村全面振興需要多元主體共同參與。未來不僅要重視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也要注重鄉村振興多元主體內生動力的研究，從理論上闡明鄉村振興多元主體內生動力的基本問題和解決途徑，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提供理論支持。同時，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實踐中要多措并舉動員引導政府、市場和社會多元主體共同參與，發揮不同主體優勢，匯聚多方資源，進一步凝聚起鄉村振興合力，協同助推鄉村全面振興，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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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陜西省社科聯2023-2024年陜西婦女/性別研究項目（2023HZ1679）。

第一作者簡介：王勇勝（1976-），男，副教授，研究方向為高校黨建與思想政治教育、人力資源管理。

通信作者：吳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