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一路”背景下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貿易合作分析

2024-10-31 00:00:00王姍姍張鑫森

中國商論 2024年19期

摘要：能源貿易合作是我國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重點合作領域，對于發展我國能源經濟、推動能源結構升級具有重要作用。2023年正值“一帶一路”倡議提出十周年，本文基于“一帶一路”背景結合時代發展特色，研究中哈雙方的能源貿易合作現狀和發展特點，進一步剖析中哈雙方能源經濟貿易發展面臨的困境，并提出具體的可行性意見。研究得出，中哈雙方能源貿易往來有助于拓寬我國“一帶一路”沿線貿易國家的能源研究口徑分析，助力我國能源經濟結構轉型升級，為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新思路。

關鍵詞：“一帶一路”；能源經濟；貿易發展；國際貿易；能源合作

中圖分類號：F74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24）10（a）--05

1 導論

1.1 引言

2023年正值“一帶一路”倡議提出十周年，中國與哈薩克斯坦是友好鄰邦，具有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中哈雙方的“一帶一路”建設更是迄今為止“一帶一路”發展成果的一個縮影。哈薩克斯坦無論是從地緣位置、能源資源分布還是區域政治地位和國家安全伙伴的角色來說，其對中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也是成為中國第一個選擇合作的原因。“一帶一路”倡議的提出為中哈雙方的發展帶來了機遇之窗，同時中哈雙方也積極響應全球發展的號召，建立安全和穩定的新伙伴關系。同時，為了落實中國能源安全和實現能源進口多樣化，促進哈薩克斯坦傳統能源的轉型升級和綠色能源發展倡導，兩國也應該在“一帶一路 ”背景下積極發展能源貿易合作，加強貿易往來，推動構建世代友好、高度互信的中哈命運共同體。

目前，相關學者對于我國和哈薩克斯坦能源合作方面的研究分析角度都不同。大多表現為數據分析以及實證調查等，但是有關的研究缺乏時效性，所用的數據也脫離當前時代背景。本文收集了近年來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發展和合作等方面的數據，結合時代發展背景對數據進行了全過程分析，然后對雙方能源發展現狀加以描述，在此基礎上對我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合作進行深入分析、找到問題并提出解決措施，層層遞進對“一帶一路”背景下我國與沿線國家能源合作現狀加以分析并拓展研究視角。本文對我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合作現狀與問題的研究有助于更好地指導現實實踐，為進一步加強我國與沿線國家能源合作奠定理論基礎，保障我國能源安全，促進經濟平穩增長。

1.2 文獻綜述

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貿易領域的研究一直備受關注。艾伯根和郭韻（2020）指出，在“一帶一路”倡議推動下，中哈能源貿易合作得到進一步深化。通過梳理相關文獻及中哈能源運輸現狀等，發現能源跨境運輸方式主要以管道及水運運輸為主，且兩國存在運輸成本偏高、運輸結構不合理、能源運輸人才匱乏及相關法律制度不完善等問題。艾伯根等（2020）建議從完善法律制度、加強人才培養及深化物流合作關系等方面提升中哈能源運輸水平[1]。曾行等（2023）的研究發現，哈薩克斯坦天然氣市場情況發生驟變，在能源轉型的背景下，其天然氣出口戰略將迅速調整，這將對中國天然氣進口西北通道造成嚴重影響[2]。譚思婧和蘇剛（2020）基于引力模型的研究發現，哈薩克斯坦作為一個正在迅速發展的且直接與中國接壤的中亞內陸國家，與中國的貿易額逐年上升，貿易合作越來越密切[3]。于晨曦和李紅（2021）研究表明，哈薩克斯坦是中國新疆重要的貿易合作伙伴，兩者的貿易便利化水平緊密聯系著貿易合作關系[4]。程云潔和孫稚茗（2020）的研究指出，中國與哈薩克斯坦都是農業大國，分析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農產品貿易增長路徑，加深兩國農業合作有著重要意義[5]。曾銀等（2023）的研究表明，中歐班列對中國與哈薩克斯坦的可達性改善作用存在差異性，哈薩克斯坦州域改善程度呈由東向西遞減的地域特征[6]。綜上，國內外學者對于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合作現狀以及解決措施的研究比較全面，但這些研究彼此孤立，對于現狀、問題以及建議的敘述不夠全面。本文通過分析我國與哈薩克斯坦兩個能源發展現狀以及合作狀況，在此基礎上尋找問題并提出解決措施，邏輯更加緊湊，切合實際情況。

以上研究成果充分展示了國內外學者對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貿易的深入研究，不僅對于當前的合作關系有著重要的指導作用，還為未來的深入合作提供了寶貴的借鑒和參考。

2 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現狀

從2000年開始，中亞國家逐漸成為中國油氣資源的重要來源國[7]。近年來，中哈貿易額、投資額不斷增加，中國已成為哈薩克斯坦第二大貿易伙伴國和第四大投資來源國，2005—2021年，中國對哈累計投資350億美元，其中能源領域的合作最為集中密集。

2.1 中國能源現狀

2.1.1 我國能源供應保障狀況

我國能源供應保障狀況是多方面完善的。從產量來看，我國的煤、石油、天然氣、核能、可再生能源等多種能源的供應體系一直在不斷完善。過去10年間，能源生產總量增長了33%，這有力地保障了能源供需和價格的總體穩定[8]，為國民經濟增長提供了支撐。同時，科技水平快速提升和能源生態產業鏈的友好性也有明顯改善。能源管理體制和相關法律法規都在持續完善，并且取得了顯著成果。此外，我國還在全面推進能源消費方式的變革，包括實行能耗雙控制度、健全節能法律法規和標準體系、完善節能低碳激勵政策等，也在建設多元清潔的能源供應體系，比如優先發展非化石能源、清潔高效開發利用化石能源、加強能源儲運調峰體系建設[9]、加強煤炭清潔高效利用、加快規劃建設新型能源體系，積極參與應對氣候變化全球治理[10]。

2.1.2 我國能源生產和消費結構

近年來，我國抓緊進行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推動能源結構轉型設計，能源生產結構進行以煤為主的多元化轉變，在碳達峰和碳中和背景下，能源消費結構走向低碳化、綠色化，促進了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的社會建設，進一步推動了綠色發展和生態文明建設。隨著能源技術的創新發展，我國開始對傳統能源進行整合，推廣清潔綠色能源。中華人民共和國初期以煤炭為主的單一模式，通過長期的努力，我國已經發展到現在多種能源種類全面有效開發，對煤炭的依賴性正在逐漸下降，2021年我國煤炭消費占能源消費總量的比重為57.7%同2020年相比下降0.9%；水電、風、核能等清潔能源占據能源消耗總強度的23.4%同2020年相比上升10%，能源綠色發展對碳排放強度下降起到顯著的作用。

2.2 哈薩克斯坦能源現狀

哈薩克斯坦的經濟大幅度增長，但是并未促進哈薩克斯坦能源利用強度的增強，哈薩克斯坦的經濟發展模式仍然是高密度集中類型，大部分產業經濟發展過度依靠化石能源，哈薩克斯坦政府將能源效率的提高設為政府改革的首要位置，然而由于能源價格確定，能源技術支持，綠色新能源探索以及立法監督層面并未完善，在中央協調機構和對外能源貿易往來上仍存在很大缺口，哈薩克斯坦提升能源結構和能源效率仍然任重而道遠。

2.2.1 化石能源領域現狀

2020年哈薩克斯坦最終總耗3.715億噸，較上年3.63億噸增長2.3%。其中天然資源占比73.8%。其他能源占比26.2%。其中工業在哈薩克斯坦TFC中所占份額最大。2000—2012年需求持續增長，工業TFC增長超100%，然而在2012—2021年增長趨勢逆轉。住宅行業需求快速增加，截至2020年，住宅行業首次超過其他行業消費位居榜首。根據有關消息報道，在數據收集的過程中，工業消費顯示下降40%，然而下降的原因可能與2014年哈薩克斯坦大型工業行距數據收集問題有關。同樣，住宅行業消費量明顯增加，雖然天然氣的基礎設施在其中發揮了一定作用，但仍然存在收集數據方法改善發揮的作用。

從哈薩克斯坦的最終消費總量來看，煤炭在所有行業都被廣泛使用，煤炭占TFC的比例達21.6%。在總能源供應中所占份額占比高達56%，但其中大部分最終消耗中轉為電力應用在各個行業，在住宅行業之中所占比例28%位居世界前列。

2.2.2 哈薩克斯坦電力發展

哈薩克斯坦的能源消費以化石燃料為主，其中煤炭在電力生產中和居民、工業部門的直接消費中，煤炭占主要份額，該國的工業產業的碳排放在世界高居榜首，其碳強度在全球排名第四。在哈薩克斯坦能源供應中，傳統的能源仍然會占據很大份額，但是面對綠色增長背景需要，哈方勢必采取一系列必要措施促進可再生能源發展。盡管哈薩克斯坦在能源儲備上具有先天的優勢，其過去的發展過程中也一直依賴煤炭，但從可持續發展的角度來看低碳資源的實用性使得在改善碳強度發展上取得有利地位。

水力發電是哈薩克斯坦最成熟的可再生能源，其所占哈薩克斯坦低碳發電量的榜首，該領域潛力和相對較低的價格對外資吸引力較大。此外，水力發電的平衡特性可能會使風能和太陽能的整合過程簡化，有望對哈能源轉型、減碳和技術轉型產生積極影響。哈方的水利發展技術的逐漸成熟其增速也呈現下降的趨勢，同時期哈薩克斯坦已經依靠其強大的鈾礦儲量修建核電站，使得低碳發展模式多元化。

哈方在未來發展過程中將會挖掘本國潛力來解決電力供需失衡問題，降低電力對外依存度，從長期發展來看哈方在電力貿易過程中處于一種動態平衡穩定的過程，進出口的數值上總體保持穩定。在過去的發展中，由于哈薩克斯坦天然氣的增產帶動石油收產率的提高，降低了哈薩克斯坦對外的依賴度，能源進出口在數值的絕對數值下呈下降趨勢，然而由于天然氣消費一直不景氣，阻礙了天然氣的消費發展，這也促使哈方政府刺激國內電力系統朝向多元發展。

3 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合作發展現狀

3.1 中哈能源貿易規模呈平穩上升趨勢

哈薩克斯坦國家統計局數據顯示：2022年哈中貿易額241.5億美元，同比增長34.1%，其中哈出口131.7億美元，同比增長34.7%，哈方進口109.8億美元，同比增長33.5%，哈薩克斯坦能源貿易規模呈平穩上升趨勢。

近年來，中國與哈薩克斯坦的能源貿易表現出逐年上漲的態勢，說明兩國之間的貿易發展比較穩定。2012—2013年中哈貿易呈現出迅速發展的態勢，兩國貿易額在2013年達到最高點102.1億美元。2014年，為維護自身的地位，避免能源危機，哈薩克斯坦出臺了貿易限令，此外受國際能源價格的影響，兩國的能源貿易合作額開始下降，并在2016年到達最低點9.62億美元。2017年以后，中哈雙方能源貿易更加密切，貿易額開始上漲，2019年上升到29.16億美元，2020年受國際形勢及能源價格下降的影響，中哈能源貿易將總額與2019年相比下降10.8%，其數額為26.02億美元。

在兩國的能源貿易往來中，中國一直擔任著進口方的角色，從出口來看，僅僅在2013—2014年超過1億美元。從進口能源數據變化就能夠大致反映出兩國能源貿易呈現出穩定上升趨勢。2020年，中國從哈薩克斯坦進口的能源總能為1.261億美元，“一帶一路”倡議的提出為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貿易的平穩開展奠定了堅實的制度基礎。2013年，中國從哈薩克斯坦的能源進口達到頂峰為100.9億美元，但是最后由于政策的調整產生了較大的波動開始下降。2017年以后開始回升，2019年達到最高值為28.94億美元。2020年受新冠疫情以及整體國際價格環境的影響，中國在該年從哈薩克斯坦進口能源25.97億美元。中國地理面積廣闊，人口數量較多，對于能源需求量一直較高，使得兩國之間的貿易往來一直以中國進口為主，存在較大的貿易逆差，就比如2012年能源貿易逆差為1.21億美元，在2013年時其能源逆差額達到巔峰99.69億美元，后受環境變化和哈薩克斯坦國家政策影響，貿易逆差得到緩解，2020年兩國能源貿易逆差為25.92億美元[11]。中哈兩國要利用好地理位置優勢，積極開展貿易合作，需要在能源貿易政策上達成共識，強大合作力度，進一步擴大投資與合作力度，促進和保障能源貿易的穩定發展。

3.2 中哈能源合作領域

3.2.1 中哈水電合作

中國與哈薩克斯坦在水電領域的合作已經取得了顯著的成效，2021年7月中國水利水電對外有限公司承建的哈薩克斯坦圖爾古松水電站實現全部機組投產發電[12]。這一合作項目不僅加強了兩國之間的能源聯系，還為哈薩克斯坦提供了穩定的電力供應。中國水利水電對外有限公司充分利用自身豐富的經驗，借助國家政策的支持，幫助哈薩克斯坦解決問題，同時該項目的合作還有效提升中國深入可再生資源市場的參與度。

在與哈薩克斯坦的能源合作中，中國不僅注重與哈薩克斯坦中央和地方政府的合作，還積極與當地社會合作，共同建設與能源相關的產業鏈。這種深度合作幫助哈薩克斯坦建立了完整的油氣工業體系。值得注意的是，在煉油廠、水電站等項目中，中國能源企業提供的技術高達90%，這進一步證明了中國在技術和經驗方面的領導地位。

3.2.2 中哈風電合作

除了水電開發建設外，中國與哈薩克斯坦兩國的風電合作逐步推進。2023年5月，兩國領導人共同簽署的《中哈聯合聲明》強調了深化石油、天然氣、天然鈾等領域合作的重要性，同時也積極拓展風電、光伏、光熱、核電等清潔能源領域合作。例如，由國家電投中國電力國際有限公司和哈薩克斯坦維索爾投資公司共同投資的扎納塔斯100MW風電項目，已經于2021年6月底實現全容量并網發電[13]。此外，寰泰能源聯合遠景能源通過中國資本和中國技術改變哈薩克斯坦能源供應結構，助力哈薩克斯坦綠色能源轉型。

這些合作項目不僅加強了兩國之間的能源聯系，還為哈薩克斯坦提供了穩定的電力供應，有力推動了其綠色能源轉型進程[14]。

3.2.3 中哈光伏發電合作

與水電和風電相比，中哈兩國在光伏發電領域的合作相對不足，這是由于哈薩克斯坦光伏發電領域的項目融資主要源于歐洲市場[15]，但是中國也在積極推進與哈薩克斯坦能源多元化發展。具體來說，中哈綠色能源合作項目之一的阿拉木圖州卡普恰蓋100兆瓦光伏電站，由寰泰能源與哈薩克斯坦合作伙伴共同投資建設。這個項目的推進不僅加強了兩國之間的能源聯系，為哈薩克斯坦提供了穩定的電力供應，有力推動了其綠色能源轉型進程。中國與哈薩克斯坦的可再生能源合作模式正在從設備進出口向工程承包，以及組建項目公司參與項目開發運營深入發展。這種深度合作有助于推動哈薩克斯坦現代化建設，還能激發其產能潛力，滿足其經濟發展的需要。

4 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合作發展面臨的困境

4.1 中哈能源貿易合作層次不夠深入

我國石油、天然氣等能源一直是供不應求的狀態，導致對于能源的需求量一直很大，而哈薩克斯坦因其地理位置比較優越，擁有豐富的能源儲備，且在技術水平不斷提高的過程中，開采能力也在不斷增加。我國通過與哈薩克斯坦之間的能源合作，可以有效解決我國面臨的能源缺口，但是從哈薩克斯坦出口的能源結構來看，大量的能源都被出口到歐洲，我國占比僅有很少一部分。我國從哈薩克斯坦進口的能源占我國從全球其他國家進口的能源總額的比重較低，在2021年，我國從哈薩克斯坦進口的能源僅占我國總能源進口比例的2.13%。哈薩克斯坦還未成為我國最主要的能源進口國，同時中哈兩國的能源貿易還停留在產業間貿易層面上，并未進行更深層次的合作。當前，哈薩克斯坦所出口的能源還是主要流向歐洲地區，中國與哈薩克斯坦在能源上的合作范圍以及合作層次都不是很理想。

4.2 中哈能源貿易合作政策不夠完善

盡管當前中國與哈薩克斯坦在能源合作上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績，但是仍舊缺乏全面的能源合作機制和相關政策。當前，中哈雙方的合作都是在已有的能源合作基礎下進行合作交流，并沒有簽署專項合作協定以及投資指南等規范性的能源合作性文件。大多數的能源合作交流都為會議紀要，簽署的文件數量較少，也沒有能夠實現常態化的能源合作交流。當前能源交流機制缺乏，交流平臺較少，也進一步制約了中哈兩國在能源領域上的合作，導致能源合作項目得不到及時推進，中國無法從能源上進一步擴大進口，導致雙方在貿易合作領域的地位和利益都得不到有效的保護。另外，相較日本所建立的針對能源合作的風險處理方法，中國與哈薩克斯坦之間并未針對具體問題構建爭端解決措施，這也加大了兩國能源貿易合作風險和跨國企業的投資風險，對于中國與哈薩克斯坦來說，需要進一步強化彼此之間的交流合作，持續完善能源合作機制和合作政策，繼續推進能源合作進程。

4.3 中哈能源貿易的投資環境存在風險

中國與哈薩克斯坦建立緊密的能源貿易合作伙伴關系，實現持續性的能源輸送，可以有效緩解中國面臨的能源困境，解決我國經濟發展過程中對新能源需求量較大的問題。但是從哈薩克斯坦當前的情況來看，基礎設施仍不完善。開采能力有限，且雙方的投資政策不健全，匯率風險等問題仍舊存在，這都對雙方開展能源領域的深層次合作產生了較大影響。從兩國能源貿易總額的角度來看，中哈兩國能源貿易額自2013年達到頂峰的102億美元，自此之后到2016年出現大幅度下跌，直至10億美元；2016—2018年該數值出現小幅度增加；2019年開始受疫情影響，兩國貿易總額又開始呈現下降趨勢，直到2021年達到18億美元的水平。中哈兩國能源貿易額大幅度波動，趨勢不穩定也從側面說明兩國能源貿易環境不穩定。中國雖然在積極投資改善哈薩克斯坦的基礎設施建設條件，但是由于當前哈薩克斯坦國內的投資政策并不完善，企業投資的金額無法得到合理利用，對改善哈薩克斯坦技術措施起到的作用相對較小。中國企業在哈薩克斯坦的發展需要與美國、日本等國家進行競爭，同時，中國企業在能源儲備技術和金融技術方面也缺乏競爭優勢，這也是兩國需要進一步加強合作、提升合作水平的重要原因之一。

5 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合作發展對策

5.1 拓寬雙方能源合作領域，激發能源合作潛力

從中國與哈薩克斯坦的貿易格局來看，很多能源都具備互補性的特點。基于這種關系，雙方可以進一步加強能源上的合作，以促進雙方經濟的發展。中國可以繼續加大對哈薩克斯坦的技術投入，通過技術的不斷輸送從而改善哈薩克斯坦的能源開采條件和技術水平，幫助哈薩克斯坦進一步提升自身的能源出口貿易優勢。中國可以通過加大石油開采力度，穩固哈國在石油領域的競爭地位。從哈薩克斯坦與中國的地理位置來看，雙方在強化貿易合作，擴大貿易規模上有先天的優勢。借助于這種有利的地理條件，可以加大天然氣管道建設，完善液化天然氣的運輸，解決近年來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貿易合作層次不夠，合作領域有限的實際問題。我國在解決能源問題的同時，幫助哈薩克斯坦進一步提升經濟發展水平。從當前中國從哈薩克斯坦進口的各類能源占比情況可以看出，雖然天然氣進口一直在增加，但是整體數量仍舊較低，還無法完全滿足我國對于天然氣的要求。我國要進一步加大天然氣管道的建設工作，保障哈薩克斯坦天然氣向我國有效輸出，優化兩國的能源貿易結構，豐富我國的清潔能源儲備。通過加大能源貿易合作領域，繼續擴展兩國能源貿易合作空間。

5.2 為中哈能源合作奠定堅實的政策基礎

中國要繼續堅持“一帶一路”倡議，在良好的制度基礎上，積極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開展能源貿易與合作。當前的世界格局十分復雜，各個國家之間相互競爭變得日益激烈，也對能源貿易帶來了較大的風險。持續落實“一帶一路”內容，有利于促進區域經濟開放，保障國家間的相互合作，進一步規避風險。除此以外，要重視歐亞經濟聯盟的發展，作為其中的成員國，與其他國家積極開展經濟合作，在這些良好的經濟關系和政治關系的基礎上，持續推進中國與哈薩克斯坦建立堅定的政策基礎，中哈雙方政府應該加強高層交往，增強政治互信，通過貿易投資合作實現政治互補，借助文化交流，增強兩國深厚的友誼，借助上海合作組織加強區域合作，推動區域和平與發展。同時積極利用多邊能源與合作機制，減少因為世界格局變動而引發的各類風險問題，為中國與哈薩克斯坦之間的能源貿易提供制度保障。同時還能有效解決中國與其他國家中亞地區的貿易爭奪問題，以保證我國能夠從外部有效地獲得能源支持，以免出現能源風險。

5.3 推進人民幣結算，優化投資環境

當前，中國與哈薩克斯坦的能源貿易采用的是美元結算[16]，同時為了降低企業和金融交易成本，減少外匯風險，加速人民幣的國際化發展進程，進一步提高人民幣結算在能源貿易中的地位，中哈雙方需要構建人民幣跨境支付系統，提高人民幣在能源貿易中的地位進而優化投資環境，促進雙方貿易和投資合作，實現互惠共贏的發rQnqjUI8XuYnetLc+ZVY4w==展格局。

針對這種情況，中國首先要積極與哈薩克斯坦開展能源貿易合作，在合作的過程中要結合哈薩克斯坦的實際需求，為其提供具備較高技術價值和經濟價值的產品，比如加強政策的溝通與協議，中哈雙方政府政策進行適當的傾斜，制定有利于人民幣結算的措施，簡化審批程序，優化貿易環境同時擴大人民幣的結算范圍，包括能源貿易、商品物流貿易等，促進雙方有序高效發展。其次，我國還可以采用期貨交易的方式來開展能源貿易活動，利用人民幣原油期貨市場并結合中國能源消費結構的變動，提供各種交易方式。同時加強金融合作，構建人民幣跨境支付清算相關機構和貿易互認機制，借助于當前的邊境口岸開展現貨平臺交易，減少匯兌成本和匯率風險，提高資金的使用效率。這樣可以有效改善人民幣在能源貿易上的結算地位，還能夠擴展易貨貿易，降低風險，加速人民幣的國際化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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