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質生產力賦能我國產業轉型升級的內在邏輯和實踐路徑

摘 要：在新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浪潮中，新質生產力是推動我國產業轉型升級的關鍵因素。基于此，本文探討了新質生產力賦能我國產業轉型升級的內在邏輯和實踐路徑。在分析新質生產力與產業轉型升級的演進歷程的基礎上，從新技術革新、新產業培育、新市場孕育、新文化培育等方面闡述了新質生產力賦能產業轉型升級的內在邏輯，技術創新是產業升級的動力源泉，新產業培育是結構優化的關鍵，市場機制與產業生態構建是產業協同發展的基礎，而新文化培育與產業運作機制創新則是產業轉型升級的重要支撐。本文進一步探討了新質生產力推動產業轉型升級的實踐路徑，涵蓋了創新引擎、結構優化、生態共享和文化引領四個關鍵維度。研究結論為厘清新質生產力與產業轉型升級的內在關聯提供了基本的理論遵循，為我國產業轉型升級提供實踐指導，助力經濟的高質量發展。

關鍵詞：新質生產力；產業轉型升級；技術創新；市場機制

一、引言

隨著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的深入發展，特別是大數據、人工智能、5G通信、量子科技、生物技術等領域的顛覆性技術突破，新質生產力應運而生。以科技創新為主導的新質生產力成為推動經濟社會發展的關鍵力量，新一輪的產業轉型升級亦成為我國經濟發展的重要任務。新質生產力的形成要求生產關系與之相適應，這符合馬克思主義關于生產力與生產關系必須相適應的基本原理，新質生產力的發展推動了生產關系、交換方式乃至整個社會結構的深刻變革。在這一背景下，新質生產力作為新時代生產力的新形態，以其獨特的創新能力和高效能特征，為我國產業轉型升級提供了新的動力和方向（石建勛和徐玲，2024）[1]。

在全球經濟與科技的快速發展中，創新驅動的產業升級已成為推動經濟增長的關鍵因素。隨著第四次工業革命的興起，新質生產力的出現預示著生產方式的變革，以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為特征的新興技術集群正重塑全球產業鏈和價值鏈。我國作為世界上最大的發展中國家，正處于產業轉型升級的攻堅期，迫切需要探索如何借助新質生產力實現從“中國制造”到“中國智造”的產業轉型升級式飛躍。

新質生產力的發展促進了傳統產業的數字化、智能化改造，推動了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的興起，如新能源、新材料、先進制造、電子信息等戰略性新興產業（劉世佳和馬琳，2024）[2]。新質生產力在中國產業轉型升級中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不僅是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關鍵力量，也是促進產業升級、加強國際競爭力、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途徑。因此，深入探討新質生產力賦能我國產業轉型升級的內在邏輯和實踐路徑具有重要的理論價值和現實意義。

二、新質生產力與產業轉型升級的演進歷程

（一）新質生產力的演進歷程

新質生產力的發展歷程是一個與技術創新、社會變革和經濟發展緊密相連的過程。從18世紀第一次工業革命的機械化開始，到19世紀第二次工業革命的電氣化，再到20世紀第三次工業革命的信息化，每一次科技革新都帶來了社會生產力的大解放和生活水平的大幅提升。這一過程不僅體現了生產力質的躍遷，也揭示了生產關系和社會結構的深刻變革。

習近平總書記提出新質生產力的概念，其核心是利用信息化和智能化的手段來確保產業的綠色和協調發展，并以科技創新作為驅動力，推動高端產業的勃興融合（蒲清平和向往，2024）[3]。新質生產力的發展特征體現在“新”“質”“力”三個維度上。其中，“新”的變化主要體現在產業的新起點，如戰略性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質”的變化表現為生產力超越傳統的物質變換范疇；“力”的變化則體現在從傳統能源到算力的升級。這些變化共同推動了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內生要求，包括動力變革、效率變革和質量變革。但是目前，我國新興產業還是面臨挑戰，一方面是源于某些原材料和核心技術需要依賴外部供應，另一方面是源于新興產業分布不均衡，呈現“東高西低”的態勢，造成區域發展不平衡，從而影響國家戰略性新興產業整體發展（徐政，2023）[4]。要想牢固掌握核心技術，人才的儲備是至關重要的。然而，我國在人才流失問題上面臨嚴重挑戰。據調查，高達80%的出國留學博士并無回國發展的意愿。這一現象進一步揭示了我國高級人才培養機制的不足，從而導致人才市場出現結構性和周期性的人才短缺問題（俞榮建等，2023）[5]。

新質生產力作為一種先進的生產力形態，其核心在于科學技術的研發與創新，對現代產業體系的構建具有推動作用。當前，學者們主要從新質生產力對工業、經濟的影響以及創新對新質生產力的作用等方面展開研究。周文和李吉良（2024）[6]提出要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新質生產力必須與中國式現代化的生產力發展目標相結合，則要求摒棄粗放式增長模式，以創新為驅動，追求高層次、高質量的新型增長方式。石建勛和徐玲（2024）[1]認為，為了推進經濟朝著更高質量的方向發展，必須大力扶持和培育戰略性新興產業及未來產業，作為關鍵支撐。重視新質生產力的發展，是實現經濟產業高質量發展的基礎。在此過程中，需關注政府與市場的關系，致力于科技自主創新，打造產業體系高端、智能、綠色三位一體的格局，旨在把握戰略性新興產業及未來產業的競爭優勢（周文和許凌云，2023）[7]。余東華和馬路萌（2023）[8]將智能、數字、綠色、服務四位一體視為新型工業的代名詞，認為這一概念更符合其“時代特質”和“中國特色”，同時也是新質生產力培育的體現。鄧洲等人（2024）的觀點是突破性的創新引領了產業的轉型，由此催生了生產力的新形態，而這種新質生產力釋放出顯著的擴散效益，激發了產業間的深度融合，為工業的高標準發展注入了動力[9]。無論是推動產業升級還是促進經濟擴張，科技創新都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然而，我國在科技創新的道路上面臨一些實際挑戰，例如科技成果向實際應用轉化的法規框架尚待完善，以及科技人才的培育體系之間缺乏緊密的聯系，這些問題成了制約新質生產力快速發展的障礙。新質生產力的發展還涉及全方位、系統性的變革過程，這不僅優化了經濟基礎的應用場景和能力層級，而且推進了產業協同升級和整體躍遷。這一進程呈現動態性和加速性，對已有高質量發展范式、路徑進行了破壞性創新、爆發性升級和動態性更迭。

（二）產業轉型升級的演進歷程

在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型的探索初期，我國工業發展表現出顯著的高投資、高能耗和高污染排放特征。據陳詩一（2009）[10]的研究指出，從1949年至2002年，盡管工業在全國GDP中僅占40.1%的比重，但其能源消耗卻高達全國總量的67.9%，同時排放了全國83.1%的二氧化碳。隨后，自2002年起，中國工業發展的快速步伐帶來了能源消耗量的顯著增長。直到2010年，中國重工業化進程的增速才逐漸放緩。

針對我國在解決高排放和高污染雙重困境中，產業結構升級屢次受挫的現象，我們可以從兩個維度進行深入剖析。其一，全要素生產率在提升勞動生產率方面未發揮主要作用，其貢獻率從1978—1994年的46.9%下降至2005—2009年的31.8%。與此同時，資本勞動比的貢獻率在同一時期呈上升趨勢，由45.3%增加到64.7%。經濟發展過分倚重于資本和勞動力等傳統要素，而忽視了人力資本、技術研發以及組織創新等關鍵領域的投入，則無法發揮全要素生產率的作用（陳建萍，2013）[11]，造成資源配置不合理，無法實現規模效應。因此，產業結構升級未能順利實現由低附加值向高附加值的轉型，進而出現高投資和高耗能的現象。其二，產業結構失衡的問題。在1978年至2011年期間，我國服務業勞動生產率低于第二產業（工業），然而服務業在GDP中所占比重卻迅速上升，與此同時，工業占比卻呈下降趨勢。這一現象表明，我國經濟對服務業的依賴程度過高，而作為技術創新及產品制造核心部分的工業力量卻被削弱，進而使產業升級轉型遭遇困境。為了在不增加生產要素的條件下提升全要素生產率，實現產業結構升級，我們需要通過有效的資源配置來應對挑戰。數字化技術有助于促進新產業增值和要素重組，為實現產業結構升級提供強有力支撐（葛志專和巫細波，2023）[12]。隨著數字技術的成熟，優化后的系統有助于降低物料轉化的損耗，減少試錯成本，并在產品的整個生命周期內實現能源和資源消耗的最小化（陳素梅和李曉華，2022）[13]，從而實現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提高。2017年，我國數字經濟對GDP的貢獻率達到55%，通過數字技術的應用，傳統產業能夠進行流程再造和業務模式創新，實現傳統產業向具有更高附加值的技術密集型產業轉型（劉富華和宋然，2023）[14]，并同時通過資源配置帶來產業協同發展（宋旭光，2022）[15]。數字技術的不斷發展，推動了處理器性能的提升和數據壓縮算法的優化，使得信息網絡具備了處理海量數據的能力，5G技術的廣泛應用進一步推動了數字技術在大數據、人工智能和云計算等領域的深度融合。這些技術的整合催生了生產方式的變革，加速了生產過程的自動化和智能化，從而實現了產業的優化升級，提高生產效率，降低企業成本。

產業結構的升級和轉型，離不開數字技術的驅動。數字技術的關鍵在于海量數據的挖掘與運用。通過深入的數據分析，企業能夠實時洞察客戶需求，預測市場趨勢，進而探尋新的商業模式，通過創新產品或服務，重塑產業結構。同時，數據的精確分析能夠發現機器故障，降低維修成本，嚴格控制能源消耗，有助于企業實現成本控制，增加研發投入，推動產業技術創新和升級。此外，企業在供應鏈管理和庫存管理方面的數據應用，有助于提高產業運行效率。肖旭和戚聿東（2019）認為數字技術的發展有利于產業跨界融合和改變組織內部競爭關系從而達到產業要素配置優化[16]。數字技術的飛速發展在產業中引發的變革遠不止于資源的高效配置和成本的有效控制，舉例來說，產業結構的“三位一體”模式（李杰和王薇，2024）[17]以及產業鏈的結構調整與優化（李春發，2020）[18]均得益于數字經濟的崛起，這些變革共同推動著產業的轉型升級進程。除了受數字技術的發展影響以外，還有其他影響因素。例如人力資本在技術創新的條件下，影響產業轉型升級；新型基礎設施（5G、人工智能等）的建設通過需求側和供給側的投資，促進產業升級（郭凱明，2020）[19]；環保壓力和環保技術能夠提升產業的自主發展能力（金碚，2011）[20]。

三、新質生產力賦能我國產業轉型升級的內在邏輯

新質生產力的崛起，不僅僅是對傳統生產方式的顛覆，更是對產業結構、經濟模式乃至社會形態的全面革新。它如一股強大的洪流，席卷了全球的經濟領域，推動了各個行業向著更加智能化、高效化的方向發展。在制造業領域，新質生產力的出現讓自動化、機器人技術得以廣泛應用。傳統的流水線作業被高度智能化的機械臂、無人倉庫所取代，生產效率大大提升，同時降低了人力成本和安全風險。這種變革不僅改變了制造業的生產模式，也重新定義了勞動力在生產過程中的角色。在服務業領域，新質生產力同樣展現出強大的生命力。人工智能、大數據等技術的運用，讓服務變得更加個性化、精細化。無論是線上購物、智能客服，還是智能家居、自動駕駛，新質生產力都在推動著服務業向更高級別發展。更重要的是，新質生產力的出現，也對社會經濟結構產生了深遠影響。它加速了傳統產業的轉型升級，催生了新興產業的崛起，進一步推動了經濟的多元化發展。新質生產力賦能我國產業轉型升級主要有以下幾點內在邏輯。

（一）新技術革新與產業升級動力

新質生產力體現在新技術的應用，產業轉型升級的實現離不開科技創新。根據新古典經濟增長模型，我們利用“索洛殘差”來量化那些超越資本和勞動力投入的經濟增長因素，這些因素主要是技術進步（張鳳海和侯鐵珊，2008）[21]。前沿科研技術，如信息技術、生物技術、新材料等，正推動產業技術革新，為產業發展注入新的增長動力。這些技術的運用不僅促進了生產過程的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極大地提高了生產效率，還催生了新型的生產模式和業態，為產業發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如何激發企業創新活力，其關鍵不僅在于市場需求，更在于新質生產力所帶來的全新體系。國家創新系統學派指出，政府的創新政策有助于提升創新系統的效能（趙莉曉，2014）[22]。通過政策引導和激勵機制，可以激發企業創新潛能，推動科研成果轉化為實際生產力，突破關鍵技術和核心環節，為企業轉型升級提供直接動力與技術支持。

（二）新產業培育與結構優化

產業鏈理論強調價值鏈定位是企業競爭優勢的關鍵。新技術的發展不僅為企業提升競爭優勢提供了新途徑，還將成為推動經濟增長的新引擎。利用這些新技術，企業可以實現在產業鏈中的上游遷移，專注于高附加值環節，如設計、研發和品牌管理。這種聚焦不僅增強了企業的市場競爭力，也促進了經濟結構的優化，推動了從傳統、低附加值產業向現代、高附加值產業的轉型升級。此外，新質生產力帶來的新體系確保了技術變革與市場結構和產業組織的相適應，這有利于產業更快速地響應市場變化，進一步促進了產業結構的優化和升級。

（三）新市場孕育與產業生態構建

企業技術創新的前提是新質生產力所驅動的市場開放與公平競爭。這突顯了市場失靈理論中市場干預的必要性，以及產權理論中產權界定與保護的重要性，以確保創新和技術進步得到合理激勵。在新技術和新體系共同推動下，促進產業協同、實現產業鏈、供應鏈與創新鏈融合，對構建新生態和產業升級至關重要。構建創新生態系統的核心在于推動產業技術融合、資源共享，以及跨界合作與政策、市場機制的協調。這將促進產業結構向高附加值和可持續性方向轉型，提升產業對市場變化的適應性，確保在全球市場的競爭力，推動經濟持續增長與繁榮。

（四）新文化培育與產業運作機制創新

要想發揮協同效用最大化，必須激活產業創新活力。創新擴散理論強調，通過特定的渠道傳播和接受創新，可以促進技術融合和資源共享，打破行業壁壘，從而形成強大的創新協同效應。培育一種開放和包容的創新文化，對于推動這一過程至關重要。新質生產力帶來的新體系和新生態不僅為創新提供方向，還激發市場活力，推動產業融合和靈活性，這些都是產業運作機制創新的重要組成部分。通過這些創新機制，企業能夠超越傳統的線性生產模式，轉向更加高效的循環經濟和平臺經濟模式，實現產業運作方式的實質性升級，這標志著產業升級轉型的成功。

四、新質生產力賦能我國產業轉型升級的實踐路徑

新質生產力是我國產業轉型升級的重要推動力，為經濟實現質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長提供了強大動力，為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注入更多新的活力和動力。新質生產力賦能我國產業轉型升級主要有以下幾條實踐路徑。

（一）創新引擎：技術突破與產業活力

新型生產力的提升引領了全新體系的構建，這一變革促使政策向具備技術創新特性的企業傾斜。政府一方面可以通過提供補貼給從事顛覆性技術研究的企業，以及實施研發稅收優惠政策，降低企業研發成本，激發創新潛能。另一方面，利用專項資金推動多方共同建設技術創新中心，強化產學研協同，促進知識交流和技術轉化。同時，在高等院校及研究機構設立技術轉移辦公室，有助于推動科研成果的商業化，為產業創造新的增長點，進而推動產業轉型升級。除此之外，政府還通過設立創業投資引導基金來吸引社會資本，為高新技術產業的創新型企業提供關鍵的融資支持，降低研發初期的資金壓力，并建立創新激勵機制，如創新獎項和榮譽認證，表彰在技術創新領域的杰出貢獻者，這種精神和物質的雙重激勵有助于推動產業的技術進步和升級。

（二）結構躍升：產業鏈優化與高值定位

新質生產力的崛起不僅推動了技術的革新，更引導著產業鏈的升級和優化。一方面，新質生產力的出現促進了產業鏈的細分和專業化，使得每一個環節都能達到更高的效率和更精細的管理。這不僅能夠提高產品質量，還能降低生產成本，使得我國的產品在全球市場上具有更強的競爭力。

新質生產力還推動了產業鏈的高值化定位。通過引入先進的生產技術和管理理念，我國的產業不再僅僅局限于低附加值的加工制造環節，而是向高附加值的研發、設計和品牌管理等環節延伸。這種轉變不僅提升了產業的整體效益，也為我國經濟的可持續發展注入了新的活力。新質生產力的發展還促進了產業鏈的全球化布局。我國企業通過“走出去”和“引進來”相結合的方式，積極參與全球產業分工和合作，不斷提升自身的國際化水平和全球競爭力。這種全球化的布局不僅有助于我國產業更好地融入全球價值鏈，也為我國經濟的長遠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三）生態共融：市場機制與產業協同

新質生產力的崛起，促進了產業生態的多元化和協同化。市場機制在資源配置中發揮著決定性作用，通過競爭與合作，企業之間形成了良好的產業生態。一方面，企業通過橫向合作，共享資源、分攤成本、分擔風險，共同開發新產品、新技術和新市場，形成合力對抗市場的不確定性。另一方面，企業通過縱向合作，建立緊密的供應鏈關系，實現產業鏈的垂直整合，提高整體效率和競爭力。

在產業協同的過程中，政府也發揮著重要的作用。政府通過制定產業政策，引導企業之間的合作，促進產業鏈的完善和優化。同時，政府還通過搭建公共服務平臺，為企業提供技術、人才、資金等全方位的支持，推動產業協同發展。新質生產力的發展還促進了產業與社會的深度融合。企業積極參與社會公益事業，推動產業與社會的共贏發展。同時，企業還通過開放創新、共享資源等方式，與高校、研究機構等建立緊密的合作關系，推動產學研一體化發展，為產業升級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

（四）文化引領：創新氛圍與運作模式革新

在新質生產力的驅動下，我國產業轉型升級需要強大的文化支撐和引領。營造積極的創新氛圍，鼓勵敢于嘗試、勇于冒險的精神，是推動產業持續創新的重要動力。政府、企業和社會各界應共同努力，通過舉辦創新論壇、創業大賽等活動，激發全社會的創新熱情，形成全民參與、全社會支持的創新生態。

運作模式的革新也是實現產業轉型升級的關鍵。傳統的產業運作模式已難以適應快速變化的市場環境，需要向更加靈活、高效、協同的方向發展。通過推廣共享經濟、平臺經濟等新型經濟模式，實現資源的最優配置和高效利用，提升產業整體競爭力。此外，還應注重培養具有全球視野和國際競爭力的人才隊伍。通過加強國際合作與交流，引進國外先進技術和管理經驗，培養一批具有國際水平的創新型人才，為我國產業轉型升級提供有力的人才保障。

五、結論

新質生產力，作為新時代生產力的嶄新形態，憑借其獨特的創新能力和高效能特征，為我國產業轉型升級注入了新的活力，并提供了明確的發展方向。這種生產力的發展不僅推動了傳統產業的數字化和智能化改造，還有力地促進了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的崛起。新質生產力的崛起，不僅標志著我國生產力的新發展階段，更為我國經濟社會的持續健康發展提供了堅實的支撐。新質生產力與產業轉型升級之間存在內在邏輯關聯。技術創新是產業升級的動力源泉，新產業培育是結構優化的關鍵，市場機制與產業生態構建是產業協同發展的基礎，而新文化培育與產業運作機制創新則是產業轉型升級的重要支撐。新質生產力作為經濟社會發展的新動能，正通過技術創新、產業鏈優化、市場機制完善和文化引領等多重路徑，促進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

針對新質生產力發展中遇到的挑戰，如人才流失、技術依賴和區域不平衡等問題，政府應加強科技創新政策支持，降低企業研發成本，激發企業創新潛能。同時，應優化產業鏈結構，推動產業鏈的高值化和全球化布局，提升我國產業在全球價值鏈中的地位。然后，構建產業協同發展的市場機制，通過政策引導和公共服務平臺建設，促進企業間的合作與資源共享。最后，培育創新文化，ZAGhiizOAjPUl+ZUbXviMA==營造積極的創新氛圍，推廣新型經濟模式，實現資源的最優配置和高效利用，并加強國際合作與交流，引進國外先進技術和管理經驗，培養具有國際競爭力的人才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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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72162033）；福建省社會科學研究基地重大項目（FJ2021MJDZ012）；福建省一流本科專業建設項目“工商管理”（YLZY2021002）

作者簡介：張芳華（1993— ），女，福建福州人，福州工商學院管理學院助教，碩士，研究方向為產業經濟與新質生產力；王燁燁（1988— ），女，福建福州人，福州工商學院管理學院副教授，碩士，研究方向為人力資源管理；陳穎（1984— ），女，福建福州人，福州工商學院管理學院副教授，碩士，研究方向為企業文化；通訊作者王焰輝（1993— ），男，福建福州人，福州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公司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