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江橋抗戰后,馬占山依然積極抗日,在西北地區他重新組建了東北挺進軍,抵抗日本侵略,進行了綏遠保衛戰、陰山血戰等著名戰役,保衛了大西北。面對日寇扶持蒙奸,企圖建立偽蒙古國的分裂圖謀,他在堅決打擊蒙奸的同時采取攻心戰,策反蒙古上層貴族,穩定了西北抗日局面。在駐軍哈拉寨期間,馬占山積極發展當地經濟、文化和教育事業,推動了西北地區的發展,哈拉寨的繁榮程度在晉陜蒙邊地首屈一指,時有“南有重慶,北有哈寨”之說。
關鍵詞:馬占山;東北挺進軍;哈拉寨
中圖分類號:K26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 — 2234(2024)10 — 0135 — 04
近年來,學界對于馬占山與江橋抗戰的研究逐漸增多,現有主要學術研究成果主要可從三個方面進行分析:一是有學者認為江橋抗戰打響了中國武裝抗日的第一槍,并把江橋抗戰放到世界反法西斯戰爭中進行評析,其中代表性的文章有:王中興的《浴血江橋——打響中國抗日第一槍的馬占山》;[1]周喜峰的《試論江橋抗戰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中的地位及影響》。[2]二是相關學者對馬占山降日與反正問題也進行了細致研究,如:王鴻賓和王秉忠的《馬占山反正后與日寇決戰述實》;[3]王秉忠的《馬占山反正后的抗日活動》。[4]三是還有學者注意到了馬占山與中國共產黨之間的關系,其理論與實際意義深遠重大,如:孫文政的《中國共產黨與江橋抗戰》、[5]《中國共產黨對江橋抗戰的歷史貢獻》。[6]值得注意的是,對于馬占山江橋抗戰之后,組織東北挺進軍,在西北抗擊日本侵略者,進駐哈拉寨固守黃河大堤的這段歷史,由于部分史料分散、遺失,導致問世的研究成果并不多,但馬占山在西北這段歷史,對于我們更加全面地認識、了解以及評價馬占山與東北挺進軍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因此,本文力圖展現馬占山在江橋抗戰后轉移西北,為當地所作出的貢獻,使我們能夠更全面、立體地去了解馬占山以及其領導的挺進軍的英雄事跡,以期對相關研究有所補益。
一、挺進抗日疆場,保衛大西北
1937年,盧溝橋事變爆發,日本全面侵華,中國人民開始全面抗戰。山河破碎,戰火紛飛,百姓流離失所,中華民族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
7月30日,馬占山帶領著副官張鳳岐等人來到南京請命要求抗日。8月21日,蔣介石委任馬占山為挺進軍司令,兼理東北四省招撫事宜,并將他派遣到綏遠大同組織挺進軍司令部,撥給其中央騎兵第六師劉桂五部和國民兵團李大超部為基干力量。蔣介石雖然任命馬占山去抗日,但因為其不是黃埔嫡系,因此對于馬占山也是處處提防。撥給他的隊伍中只有劉桂五的騎兵第六師是一支有戰斗力的勁旅,而國民兵團由于是地方武裝,所以戰斗力較差。盡管如此,馬占山為了實踐“政府抗日,雖做一兵亦所甘心”的誓言,[7]毅然重返抗日戰場。8月21日,馬占山到達大同后,便“成立司令部,內設八處。此時中央騎兵第六師劉桂五部已開到。所招撫的偽軍張海濤部編為特務營,委張喜春為營長,又偽軍呂存義部改編為暫編為騎兵第一旅,委呂存義任旅長,偽軍井得泉部編為新編騎兵第三師,井得泉任師長,朱子文任副師長。另收編偽蒙軍一部程德峻節制,任程為支隊長,馬占山對各部加緊訓練,并時常向官兵訓話,勉勵官兵愛國愛民,精誠結,負起抗戰責任,驅逐日寇,收復國土,尤其對于蒙軍不許歧視”。[8]此去一路,雖困難重重,但不到一年時間,馬占山的東北挺進軍便已經建立起來了,并成為西北地區抗日的重要力量,與日寇展開了殊死搏斗。
(一)綏遠保衛戰
綏遠地區原屬內蒙的一部分,1928年改綏遠為綏遠省,蒙漢雜居,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在國民黨統治時期,傅作義曾擔任綏遠省政府主席。1937年全面抗戰后,山西危機,綏遠部隊、綏遠省政府機關均撤退到晉南,綏遠幾乎變成一座空城。馬占山進入綏遠后,便馬上開始部署軍隊,命令部隊加強對防御工事的修筑,并親到現場督察。9月27日,日軍開始由豐鎮、集寧分三路向歸綏進攻,“東路日軍一個旅團,配屬蒙偽軍一個師,一個炮兵大隊,沿平綏路向旗下營直攻而來;南路日軍一個旅團,兩個炮兵大隊,由師團長后宮指揮,從豐鎮乘汽車經涼城山口,直向歸綏城南部二十里地的大黑河插來;北路敵軍在蒙偽軍第九師師長的率領下,沿大青山北面經武川到歸綏的壩子口,意圖切入歸綏北面。敵人分三面形成一個鉗制之勢,想一口吃掉歸綏”。[9]馬占山面對緊急形勢,立即作出部署,“東路由劉桂五騎兵第六師和一個步兵團在旗下營車站山口一帶設防;南路由呂存義部沿大黑河一線布防;西大黑河由國民兵站山口一帶設防;南路由呂存義部沿大黑河一線布防;西大黑河由國民兵第三旅加一個團防守,由旅長孟文仲指揮,意在互相照應,隨時支援旗下營和大黑河,要求部隊做好隱蔽工作。北路我軍沒有布防,事先、馬占山派出策反人員和蒙偽軍井德泉取得聯系,策反成功,井德泉部在行進到大青山北面壩口子時,實行反正”。[10] 9月28日,日軍進攻旗下營,騎六師師長劉桂五率先打響了戰斗,守軍全線出擊,把敵人擊退五六華里,東路軍將敵人徹底擋在了旗下營。敵軍酒井旅團步兵1000余人,夾雜偽蒙軍300余,更有大炮十余門裝甲車百余輛,向黑河之線進攻,全部防線同時發生激戰,敵兵源源不斷地增加。馬占山親臨陣地,在炮火中督戰,嚴令拒守。此時,我軍已陷入敵軍三面包圍中,苦戰多日無果,不得已于10月15日撤離歸綏城。
綏遠保衛戰雖然以失敗告終,但它打出了軍威,打出了氣勢,展示了東北挺進軍不怕犧牲、勇于斗爭的精神,也在一定程度上延緩了日軍的進攻速度。此后,日本援軍不斷趕來,企圖一舉消滅東北挺進軍,對東北挺進軍展開了圍剿。
(二)血戰陰山
陰山,位于今內蒙古自治區中部,為東西走向,西起狼山、烏拉山,中為大青山、灰滕梁山南為涼城山、樺山,山間埡口自古為南北交通孔道。侵華日軍要侵入大西北,必須橫跨陰山,才能順利進行侵略活動。由于馬占山部的日益壯大和發展,引起了日寇的極大恐慌,他們調集了“酒井師團、岡田部隊和眾多的蒙軍,在戰術上則采取:包圍、追擊、迂回等辦法,決意對馬占山部發動圍剿戰”。[11]
1938年4月15日,馬占山率軍逼近敵人根據地張北,日寇大為驚慌,緊急調動了晉南、晉北四個師團的兵力,從陰山山脈中斷迎來。兩軍相遇,展開了白刃戰。這次戰斗持續七個晝夜,雖然對敵人有很大殺傷力,但馬占山部在彈盡糧絕的情況下,也不得不退往固陽一帶。20日,部隊行至固陽黃油干子宿營。21日佛曉,由于叛徒告密,敵軍大部隊尾隨而來,將司令部團團包圍。此時,馬占山部的官兵早已是疲憊不堪,馬占山更是病倒在司令部。日軍用飛機從空中投彈,地下有五十余輛鐵甲車作為掩護,分四路向村子撲來。病中的馬占山聞訊后,立即翻身坐起,投入到血戰當中。這場激烈的戰斗結局異常慘烈,特務營營長張春喜,師長劉桂五英勇戰死。馬占山突圍后,整頓軍部,便向大青山轉進。到達大青山后,又遭遇敵人包圍,在十分艱苦的條件下,血戰了八個晝夜,此戰即著名的松樹背之戰。最后,馬占山部隊在松樹背之戰中突圍而出,進入五原,順利渡過黃河,在4月末終于抵達沙格都,進駐到綏、陜、晉三省交界處的哈拉寨,結束了陰山血戰。
陰山血戰是挺進軍進入西北以來最為慘烈的一次戰斗,在戰斗中挺進軍損失慘重,著名抗戰英雄劉桂五將軍亦犧牲在此。戰斗結束后,馬占山率部在哈拉寨重新休整。與此同時,在經歷花園口事件之后,國民黨也意識到黃河大堤的重要性,于是命令馬占山駐守黃河大堤,這c41a5b2221affb5508c7fecd4468ca4e1fad017200aaf0fedafa668b043b23ed一守就是整整7年。在此期間,馬占山仍率領著東北挺進軍多次與日寇展開殊死搏斗,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其不怕犧牲、不畏困苦的精神值得我們敬仰,他帶領著部隊英勇抗日,在一定程度上延緩了日軍侵華的腳步,同時也保衛了中共革命圣地——延安。
二、粉碎日軍分裂圖謀,鞏固大西北
綏遠一帶民族成分相當復雜,七七事變之后,日本便有意進行拉攏和收買蒙奸的活動,日本扶植當地蒙奸德王,妄圖建立“大蒙古帝國”,作為日本的傀儡政權。日本人大肆挑撥蒙漢之間的關系,加深了蒙漢之間的民族矛盾。
馬占山進軍綏遠以來,采取攻心戰術,對于爭取蒙古族兄弟,特別是蒙族上層貴族做了很多有重大意義的工作。在德王十分擔心馬占山進軍綏遠,會進攻自己時,馬占山用潔白的緞子給他寫了一封信,表示自己絕無此意。后來德王在回憶那段往事時寫到“由此可見,馬占山頗有拉攏我之意,否則他若當時進兵,占領我的王府易如反掌的”。[12]馬占山進軍東勝縣時,正趕上日本大特務內田和盤井召集伊盟各旗王開會,他們密謀策劃著成立所謂的“大蒙古帝國”,企圖分裂蒙古,參加會議的有沙王、圖王、阿王等蒙古上層分子。此外,還有烏、鄂兩旗也派了代表參加會議。會后,內田四勇與沙王等乘汽車赴包頭,想進一步就建立偽蒙政府而進行分裂活動。但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們車抵達東勝時,馬占山率領部隊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馬占山下令所部將其緊緊包圍,成功將圖王截獲,內田四勇、阿王、沙王卻被僥幸逃脫。對于圖王,馬占山從民族大義出發,勸告其以大局為重,要愛祖國、愛民族,不要再受日本特務的蠱惑和利用,淪為日寇的傀儡,成為民族和祖國的罪人。馬占山語重心長地面勸圖王后,又將其送回王府,圖王被馬占山的愛國熱忱和民族大義深深感動,于是表示將盡其所能,協助做好上層王公的工作。敵人受到這次打擊,不得不將鄂、扎兩旗的特務機關及電臺同時撤除。但是,不甘心失敗的日偽匪軍,又于12月16日糾集偽蒙軍第四師及達旗蓋部隊,企圖占據東勝。18日,馬占山率領部隊,將來犯之敵就地殲滅大半,敵人殘部向康王府逃去。部隊追至康王府,俘虜了康王及其手下百余人,打死了敵人二百余人,將康王送往重慶聽候處理。23日,馬占山進至準旗沙格都,并召集了國民黨委任的蒙族宣撫使,宣稱:“康王附逆,罪有應得,其余均不咎既往,望代為宣布以安人心”。事后,馬占山對于準噶爾東西兩部的情況也實施了不同的處理方式。東部協理齊文英平時深得民心,馬占山對其進行深刻教育后,令其率部同挺進軍一起作戰。對西部協理齊鳳鳴,雖然他過去與日本有所勾結,但允許他“改過自新,寬其既往”。[13]
馬占山在準噶爾采取的這些措施,因時制宜且深得民心。至此,伊盟紛亂的局勢在馬占山的努力下才得以安定下來,其成功地粉碎了日本企圖分裂中國西北的圖謀,維護了西北的主權與領土安全。
三、駐軍哈拉寨,發展大西北
哈拉寨,坐落于府谷縣城北偏西70公里處的陜蒙交界處,北通河套,東控河東,南扼神榆,自清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放墾禁留地以來,此地便成為陜北和晉西北通向內蒙古的通衢要道,地理位置優越且十分重要。當然,讓哈拉寨成為陜北抗戰軍事重鎮地位的最終原因,當屬馬占山所領導的東北挺進軍的到來。挺進軍來到哈拉寨時,重新進行了整編,對當地政治、經濟、文化做出了突出貢獻。
(一)整頓軍紀、發展經濟
馬占山將軍治軍森嚴,對手下官兵的管教一直極其嚴格,對違反軍紀和有損于老百姓切身利益的行為,堅決予以嚴懲。有次,準格爾旗的十八名騎兵到哈拉寨結算草料款,被一名特務連長看到,在準旗騎兵回程中攔路搶劫。這名連長歸隊后,即被逮捕處決。又一次,騎兵旅旅長韓遇春為父辦喪事,向駐地民眾無償征派大量豬羊雞肉,大擺宴席,造成很壞的影響。馬占山假托召開會議,邀韓遇春赴宴,趁機將其逮捕,就地正法,一同被處決的還有騎兵團長白玉岷等人,這在部隊中引起很大沖動。馬占山在陜北期間,軍法處決的有旅長、總參議等高級官員,也有他的貼身警衛,不管是誰,只要犯法一律處理,八年間共槍決四百多人。漢奸、親日分子都在半夜處決,以免動搖軍心。危害百姓者都在白天行刑,以殺一儆百。人們把挺進軍的軍紀編為《七十二不得》,其中就有“牛家吃蛋(犯人關押處)住不得,義聚衙門(審訊處)進不得,大廟的鐘聲(槍決之前要敲鐘)聽不得,牛牛車(押送就刑者)坐不得”等。[14]
東北挺進軍進駐哈拉寨以來,馬占山積極發動官兵協助地方修橋補路、修理河堤、開辦紙坊、油坊、軍鞋廠等,發展地方經濟,并設立集市,加強蒙、漢物資交流,馬占山要求鎮內所有商鋪一律公平買賣,坑蒙拐騙售假者,當街砸毀攤位,驅逐出境。哈拉寨在挺進軍到來的幾年中,政治穩定,經濟繁榮發展,蒙漢人民和諧相處。
(二)建學校、育嬰堂,改變落后習俗
馬占山看到哈拉寨地區存在思想落后的情況,他自己雖然沒讀過書,但他深知教育的重要性。1941年,馬占山帶頭捐款15萬元,加上東北挺進軍其他軍官的捐款,共計30多萬元,在哈拉寨興建了鳳凰鎮中山中心小學。校內建有中山大禮堂和秀芳圖書樓(馬占山表字秀芳),學生最多時有200多名,是府谷全縣當時設施最好的完全小學。同時,他也鼓勵女童讀書上學,以其夫人名義設立助學金,給女學生經濟上的幫助,又給女學生發放校服。他的行為,對于改變當地重男輕女的落后思想起到了不可置否的積極作用。
1942年,為收養抗戰孤兒難童,馬占山又籌資在哈拉寨東北一公里處惠家溝溫家塔創建育嬰堂,當地又稱娃娃堂,并雇傭保姆進行照顧。據記載,育嬰堂為一座依山而建的四合院,正房是一進兩開的七間育嬰室,東西廂房各三間。堂內有工作人員十余人,醫藥齊全,最多時收留孤兒棄嬰60多名。
馬占山的這些舉措,使西北地區文化、教育獲得了長足的發展,贏得了當地人民對他的愛戴,人民親切地稱他為“老頭”。
(三)忠烈千秋,萬世敬仰
抗戰以來,大量東北軍戰士為國捐軀,為祭奠他們,1942年馬占山在哈拉寨對岸西灣村南山山麓,修建了忠烈祠和抗日戰爭陣亡將士紀念塔。祠堂坐南朝北,主體為鑿崖而成的石窟,門額磚刻“忠烈祠”三個大字。石窟門前不遠處矗立有原址重建的拜碑亭一座,亭下立四棱石碑,北向刻有傅作義題詞“浩氣長存”,東向是鄧寶珊題聯“碧血有痕留戰壘,青山無語拜碑亭”,西向是東北挺進軍慕新亞等合署的題聯“颯爽英姿鐵馬金戈一夢,崢嶸片石邊風塞月千秋”,南向是馬占山題寫的碑文,追溯了自九一八以來,所部與日寇浴血奮戰大小幾十場戰役中將士英勇殺敵的功績,以及深深緬懷之情。忠烈祠是中國最早為抗戰烈士建造的紀念性建筑之一,烈士們義無反顧為國捐軀、視死如歸的大無畏精神,值得后世敬仰。
馬占山率部在哈拉寨住了八年之久,對于當地的建設,尤其是經濟、文化、慈善、教育等方面都作出了不可磨滅的突出貢獻,當地人民為了感謝他,特意為他立了一座“馬公德政碑”。 在這段時間內,東北挺進軍戰士與哈拉寨人民相處融洽,戰士們為百姓修路架橋,疏通河渠。抗戰勝利后,挺進軍撤出哈拉寨時,老百姓成群結隊前來歡送,共同書寫了一段軍民團結的佳話。
四、結語
馬占山進駐西北以來,“警衛伊盟,堅守河防,扼制蒙奸”。多次打退日寇對西北的進攻,保衛了大西北;其遏制蒙奸,收編偽軍,粉碎日寇分裂圖謀,鞏固了大西北;駐軍哈拉寨期間,他積極發展當地經濟、文化、教育事業,發展了大西北。馬占山除了江橋抗戰是他人生的一大亮點之外,他在大西北的貢獻也是值得后人稱頌的。
〔參 考 文 獻〕
[1]王中興.浴血江橋──打響中國抗日第一槍的馬占山[J].軍事歷史,1995(01):37-39.
[2]周喜峰.試論江橋抗戰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中的地位及影響[J].齊齊哈爾師范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95(05):67-70.
[3]王鴻賓,王秉忠.馬占山反正后與日寇決戰述實[J].黑河學刊(地方歷史版),1985(03):28-33.
[4]王秉忠.馬占山反正后的抗日活動[J].社會科學輯刊,1985(04):69-75.
[5]孫文政.中國共產黨與江橋抗戰[J].齊齊哈爾師范高等專科學校學報,2007(04):81-83.
[6]孫文政.中國共產黨對江橋抗戰的歷史貢獻[J].理論觀察,2023(07):20-26.
[7]杜海山.馬占山史話[M].遼寧社會科學院存卷.
[8]全國政協文史和學習委員會.回憶馬占山[M].北京:中國文史出版社,2016.
[9]馬志偉.馬占山將軍傳[M].北京:中國文史出版社,2005.
[10][11]王鴻賓,王秉忠,吳琪.馬占山[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5.
[12][13]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內蒙古自治區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偽蒙古軍政府成立前后[M]//內蒙古文史資料第六輯.呼和浩特: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79:192.
[14]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榆林市委員會.馬占山陜北八年抗戰紀實[N].榆林文史,2019.
〔責任編輯:包 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