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企業數字化轉型是企業在自身的經營與發展過程中,將各項業務和大數據進行有機結合,從而創造出更高的經濟價值、社會價值。同時,企業實施數字化轉型的核心在于對數據信息的高效收集與靈活運用,還有作出一些技術性、準確性的輔助決策。
企業在發展進程中的不同環節,均可以通過數字化推動工作進程的加快。第一,生產環節。由于企業在實施生產期間會產生各種類型的數據,要想實現對這些數據的匯總和分析,就可以借助無線技術、物聯網技術來獲取所需的生產數據,然后在此基礎上更好地監督、把控各道生產流程,并綜合分析具體的生產情況。
第二,運營環節。企業利用數字化技術,可以有效打通數據信息之間出現的壁壘狀態,突破信息孤島,確保運營數據的互聯互通。而且不同類型的企業依托數字化技術進行跨界整合之后,打造出了一張復雜的“供應網”。由此來看,企業數字化轉型不僅能夠使企業內部實現全面貫通,同時還能順暢對接外界信息,進而形成對運營數據的智能化整合。
第三,銷售環節。企業中的很多智能產品,借助處理器可以隨時接收到需要的數據,在幫助智能產品實現自主線上學習功能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可以為廣大消費者帶去優質的體驗和服務,帶動企業價值創造效率的不斷提升。
提出假設公司財務理論中對公司價值做出了如下概述,即公司當前所有資產和公司在未來發展過程中能夠創造的價值總和。不論是企業需要創新產品和服務、挖掘消費者的價值,抑或是升級、更新營運系統,都可以融入數字化技術。與此同時,企業的數字化轉型還能助力企業優化自身的組織架構,推動企業負責的各類產業的革新,幫助企業重新構建供應鏈。依據公司價值體系來看,從公司資產中獲得的價值,主要作用于公司內部的各項運營管理環節。而在這一整個過程中,與數字化技術的深度融合可以帶動公司的運營效率實現高速提升。根據有關研究可知,隨著數字經濟時代的不斷發展,我們必須立足于我國的特有優勢,并促進優勢的充分發揮,始終做到對資源的科學合理配置,明確數字化與組織變革之間能夠進行相互作用的事實,掌握其中蘊含的作用原理,即能夠對數據與實體二者的有機融合形成更好的理解。通過分析當前的相關研究,企業在數字化轉型的過程中,適當賦予基層一定的權力,對部分高管的權力進行削弱,降低組織在使用各項信息時的成本,從而保障自身分權改革制度的貫徹與實施,企業中信息不對稱的問題也能夠得到有效緩解,有利于充分激發員工潛在的工作能力,督促員工不斷提升工作效率。
結合上述分析,我們提出了如下假設:在其他條件恒定的情況下,企業實施數字化轉型能夠大幅提高企業的管理效率。
樣本選取為了客觀、準確地驗證以上假設,我們選用的研究樣本主要是2015—2019年期間在A股上市的集團企業,并根據一定標準對這部分企業進行了篩選與處理,最終留下了13068個樣本。因為本文我們所使用的解釋變量并非是直接獲得數據,所以需要基于各上市企業的年報,由專業人員進行逐一查找,同時做好整理。此外,還會用到一些其他變量數據,主要從WIND、CSMAR數據庫中進行查詢,而且為了預防出現極端值影響最終的論證結果,我們還對連續變量做了縮尾處理。
變量定義一是數字化轉型。《關于推進“上云用數賦智”行動培育新經濟發展實施方案》中詳細介紹了關于數字化轉型的發展及分類,我們參照這些內容,利用Python工具,對所有樣本的企業網站、企業年報、董事會公告進行了全方位分析與檢測,并從中匯總了體現數字化的所有關鍵詞。至于財務報表,重點在于報表附注,主要需要附注中與數字化有關的信息內容,然后據此設置出了兩項指標,能夠對數字化轉型在企業內部的落實情況形成直觀、綜合的反映。第一是Dt指標,表示企業是否進行數字化轉型,如果進行轉型,則取值1,反之取0;第二是Dt_t指標,表示企業數字化轉型水平的高低,以關鍵詞的出現頻數為基礎,然后再加1,最終取值自然對數。
二是管理效率。本文在實施研究驗證之前,還同步分析了相關學者的研究結論,利用全要素生產率,進而對企業管理效率進行度量,當然也參考了LP法計算企業的全要素生產率,將模型回歸,獲取的估計殘差是TFP。Y代指總產出,屬于被解釋變量,以營業收入為基數加1,再取對數;K代指資本投入,屬于解釋變量,以固定資產凈額為基礎加1,再取對數;L代指勞動力投入,以企業員工數量為基數加1,同樣取對數;M代指中間投入,需要優先計算營業成本+銷售費用+管理費用+財務費用-折舊攤銷-給付員工的現金的數值,然后加1取對數.

三是控制變量。通過觀察當前與企業數字化相關的諸多研究,我們綜合選定了以下幾個控制變量:企業性質、上市年數、董事會人數、獨董比例、股權集中、資產規模、現金持有、銷售增長、財務杠桿。
描述性統計分析模擬樣本變量的描述性統計分析,其中,TFP主要指上市企業管理效率,其均值、中值、標準差數值、最大值、最小值分別是8.268、8.168、0.964、12.62、5.371。我們基于這組數據展開觀察和分析,可以得出不同上市企業在管理效率上的差距較為明顯。這也說明,多數企業要想快速、穩步地提高自身的管理效率,就必須通過技術革新進行實現。前文所設定的指標Dt表示企業是否開展數字化轉型工作,其均值、中值、標準差數據依次為0.474、0、0.499。由此可見,樣本中半數以上的上市企業已經開始關注數字化轉型問題,數字化建設在這些企業中越來越受重視。另一指標Dt_t反映的是上市企業進行數字化轉型的實際水平,其均值、中值、標準差數值分別為0.783、0、0.999,通過該組數據,我們能夠獲知不同上市企業實施數字化轉型的水平差異比較顯著。
相關性分析針對選取的所有樣本變量,本文進行了客觀、真實的相關性分析,不同變量之間的顯著水平普遍不高,一般不會超過0.5,這就反駁了變量間存在多重共線性問題的結論,即變量之間并不存在多重共線性的情況,也印證了我們提出的模型回歸的有效性。因此,企業在經營發展中是否會向數字化方向進行轉型以及轉型的水平的高低,這都和企業自身的管理效率之間有著一定程度的關聯性,而且屬于正向的影響關系,這也初步論證了我們前文提出的其他條件不變,數字化轉型能夠提高企業管理效率的假設。
企業性質子回歸該環節的分析主要是為了檢驗上市企業在所有權性質方面存在的具體差異,在實際操作過程中,需要優先綜合所有樣本,然后根據既定標準對樣本進行精準劃分。在這里應實際劃分成兩類,分別是國有企業與非國有企業。那么從分組回歸結果中進行觀察分析,國有企業在進行數字化轉型與否的這項指標上,其相對應的系數數值是0.0414,而非國有企業在是否實施數字化轉型指標上的系數值是0.0731。由此可以得出,非國有企業進行數字化轉型的水平是1%,從屬于正相關的關系范疇,進而能夠得出結論,非國有企業在數字化轉型的助力下,同樣可以實現自身管理效率的提升,表明在非國有企業中數字化轉型和管理效率之間存在正向的影響關系。要知道,企業的數字化轉型工作具有明顯的創新性、智能性,需要開展各項符合要求的創新活動,而且其所需承擔的風險并不低,因此是一項高風險創新工作。在實際著手推進數字化轉型時,要求企業應當優先重建自身的價值觀念,樹立起對數字化轉型的正確認知。另外,還應重點優化并整改現行的運營流程。企業在發展期間較為重要的運營流程包括生產、物流、營銷、服務等,這就需要企業進行流程優化時做到各有側重,積極推動其與數字化技術手段的結合,切實提高各項運營環節的工作效率,更好地保障企業的管理質量。同時企業也要深刻意識到,實施數字化轉型必須具備極高的風險意識,要敢于承受各項風險。對于樣本中的國有企業而言,不但要積極主動地參與到市場競爭中,還要擔負起屬于自身的社會責任,承擔相應的公益屬性,但其風險承擔意愿并不高,并不像大部分非國有企業,他們自愿借助先進化科學技術的力量,從而帶動自身管理效率的不斷提升,進而利用高質量、高效率的生產與管理,在市場中占據更大份額。并且非國有企業也更加愿意擔負數字化轉型可能會帶來的風險,從這一層面來看,相較于國有企業,非國有企業使用數字化技術的動力會更高,能夠靈活地將其運用于轉型工作中,繼而給自身提供源源不斷的創造力和價值驅動。
本文以數字化轉型和企業管理效率探討為中心,利用2015—2019年A股滬深兩市的上市企業樣本,并通過人工搜集的方式獲取了相關的Dt和Dt_t數據,分別以理論和實證兩個層面作為出發點,對數字化轉型給企業管理效率產生的影響作出了論證,最終檢驗了我們提出的假設,即企業進行數字化轉型明顯提高企業的管理效率,而且對于有著更高風險承擔意愿的非國有企業,數字化轉型對其管理效率的影響程度會更高。
作者單位:宜賓三江匯海科技集團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