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深做實“檢察護企”專項行動助力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

編者按：黨的中心工作推動到哪里，檢察工作就跟進到哪里。“檢察護企”專項行動，是檢察機關為大局服務、為人民司法、為法治擔當的具體措施和實踐。本刊《聚焦》欄目從系統觀念視角反映專項行動開展以來在最高檢統籌指導下，各地檢察機關認真落實“檢察護企”專項行動方案要求，以高質效辦理涉企案件為中心，依法平等保護各類市場主體，精準對接企業需求，推動完善各項“護企”制度的新成效，探討專項行動的重大意義，以專項行動的目標和問題為導向，剖析涉企犯罪寬與嚴的內在邏輯，助力做深做實“檢察護企”專項行動。

摘 要：“檢察護企”專項行動是檢察機關充分發揮檢察職能作用，服務黨和國家工作大局、助力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的重要舉措，是踐行司法為民宗旨的具體體現，是推動檢察工作高質量發展的客觀需要。專項行動開展以來，檢察機關聚焦重點任務，強化組織領導，精準對接企業需求，融合“四大檢察”協同發力，依法嚴懲犯罪，整治趨利性執法司法，取得明顯成效。當然，各地不同程度存在融會貫通“四大檢察”不夠有力、辦理疑難復雜案件不夠精準、辦案周期過長等問題。下一步，需要通過提高認識、聚焦高質效辦案、適度加強宣傳等，進一步推深做實“檢察護企”專項行動各項工作。

關鍵詞：檢察護企 法治化營商環境 高質量發展 專項行動

“檢察護企”專項行動是檢察機關深入貫徹落實黨的二十大和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中央政法工作會議精神，認真落實《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促進民營經濟發展壯大的意見》，營造法治化營商環境，助力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的一項重要舉措，也是檢察機關充分發揮檢察職能作用，更好服務中國式現代化的具體實踐。專項行動堅持目標導向和問題導向，要高質效辦理一批涉企案件，切實解決一些不利于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的突出問題，促進建立健全若干工作機制。自專項行動開展以來，在最高檢統籌指導下，各地檢察機關認真落實專項行動工作方案要求，以高質效辦理涉企案件為中心，結合實際創造性開展工作，扎實推進各項重點任務，護企工作取得新成效。

一、“檢察護企”專項行動總體工作情況

檢察機關開展“檢察護企”專項行動，聚焦重點任務，依法平等保護國有企業、民營企業、外資企業等各類經營主體，運用法治方式穩定社會預期、提振市場信心。2024年上半年，起訴破壞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秩序犯罪6.2萬人，同比上升36.5%。其中，起訴擾亂市場秩序犯罪2萬余人，同比上升52.7%；起訴民營企業關鍵崗位人員職務侵占、挪用資金、受賄等利用職務便利實施的涉企犯罪5827人，同比上升41.1%。護航新質生產力加快發展，聚焦高新技術、關鍵核心技術等領域。起訴侵犯知識產權犯罪8894人，同比上升45.5%；辦理知識產權民事行政訴訟監督案件1837件，同比上升74%；辦理知識產權領域公益訴訟480件；起訴侵犯商業秘密類犯罪38件87人，同比分別上升90%和42.6%。加強涉企民事、行政檢察監督，辦理涉企民事檢察監督案件8843件、涉企行政檢察監督案件9000余件，為企業挽回經濟損失1.9億余元。

二、“檢察護企”專項行動的重要意義

（一）“檢察護企”專項行動是服務黨和國家工作大局的有力舉措

黨和國家的中心工作推進到哪里，司法工作就要跟進到哪里。［1］自覺融入、服務黨和國家的中心工作，是檢察機關重大的政治責任、法治責任和檢察責任。在專項行動中，檢察機關必須從政治上著眼，從法治上著力。當前，我國經濟回升向好、長期向好的基本趨勢沒有改變。但也存在著宏觀數據與微觀感受之間有“溫差”的問題，存在著經濟發展信心不足等問題。營造良好的法治化營商環境，是解決這些發展中存在問題的有效途徑，有助于生產要素的合理配置，有助于做實對各類市場主體的平等、依法保護，有助于穩定各類市場主體發展預期、提振發展信心。

（二）“檢察護企”專項行動是踐行司法為民宗旨的具體體現

檢察權來自人民、服務人民，檢察工作要適應經濟社會發展需要，主動回應人民群眾更高司法需求，受人民監督、讓人民滿意。“檢察護企”，既是護企，更是護民。可以說，“檢察護企”專項行動，是檢察機關踐行司法為民宗旨、切實維護人民權益的具體實踐。各級檢察機關要充分認識專項行動的重要意義，以“檢察護企”的實際行動和實際成效，引領共同唱響中國經濟光明論，厚植黨長期執政的政治根基。

（三）“檢察護企”專項行動是推動檢察工作高質量發展的客觀需要

法治是高質量發展的重要保障，是最好的營商環境。這次專項行動，共有十幾項任務，涉及“四大檢察”、最高檢多個責任部門，覆蓋面廣，工作要求高。“檢察護企”專項行動絕不是簡單的調研走訪、發發文件，而是要著眼于堅持“四大檢察”內在統一，一體履職、綜合履職，同頻共振，形成合力，具體落在實實在在的檢察辦案和法律監督效果上，構建“檢察護企”長效工作機制。

三、“檢察護企”專項行動主要舉措及初步成效

（一）強化組織領導，持續壓實工作責任

最高檢《“檢察護企”專項行動工作方案》下發后，各地檢察機關聚焦專項行動工作重點，結合實際進一步細化制定工作方案。落實最高檢關于把“檢察護企”專項行動作為“一把手工程”的要求，大多數省級院檢察長擔任專項行動領導小組組長，定期聽取工作匯報，組織研究解決工作中存在的困難和問題。最高檢切實加強督促指導，于3月、6月分別組織召開全國檢察機關“檢察護企”專題培訓會議、專項行動推進會，進一步明確專項行動重點工作方向、提出具體要求。最高檢派出調研組深入十余個省市詳細了解專項行動開展情況，就發現的突出問題向各省級院檢察長制發工作提示函，持續促進專項行動走深走實。

（二）依法平等保護各類市場主體，精準對接企業需求

檢察辦案中，樹立依法平等保護理念，落實對各類市場主體堅持訴訟地位和訴訟權利平等、法律適用和法律責任平等、法律保護和法律服務平等，統一司法尺度和司法標準，對侵犯各種所有制經濟產權和合法利益的行為實行“同責同罪同罰”，依法保護企業產權和從業人員合法權益，促進各類企業共生共贏。在開展專項行動過程中，檢察機關堅持問需企業，“有呼即應、無事不擾”。最高檢赴全國工商聯、國家發改委走訪調研，就整治趨利性執法司法、助力制定民營經濟促進法等重點問題座談交流、發現線索、凝聚共識。天津市檢察機關由各級院領導分別帶隊赴部分駐津央企、重點國有企業開展調研、服務。上海檢察機關深入轄區產業園區了解企業生產經營和法治需求，從金融創新、知識產權、網絡安全、犯罪預防等多方面提供法律服務。

（三）加強機制建設，著力整治趨利性執法司法

最高檢始終將整治趨利性執法司法作為“檢察護企”專項行動的重中之重，要求各省級院加強統籌協調，切實抓緊抓好。地方各級檢察機關加強管轄監督，對涉民營企業案件，堅持以刑事訴訟法的地域管轄為原則、指定管轄為例外。加強定性把關，辦理跨省審查逮捕、審查起訴案件時，應當由辦案檢察機關提出審查意見，層報至省級院審批決定。上半年，全國檢察機關對破壞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秩序案件糾正偵查活動違法1500余件；對經濟犯罪案件證據不足依法不批準逮捕8000余人，不起訴2400余人。

自專項行動開展以來，最高檢“檢察護企”工作專班已對收集到的各類可能涉及趨利性執法司法的1500余條線索逐條分析研判，將核查篩選出的31件重點案件，分四批交由相關省級院辦理。這些案件既包括防止國有資產損失，也涉及保護民營企業合法權益，體現對各類經營主體的依法平等保護。案件督辦中發現跨區域抓捕、違規適用強制措施過程中造成死亡、超權限、超范圍、超數額、超時限查封扣押凍結財產等嚴重損害企業、企業家合法權益行為，檢察機關在交辦督辦中有力發揮法律監督作用，不僅對個案問題及時糾錯，更主動從個案辦理中發現相關類案問題，為研究提出解決方案提供有力抓手。對跟蹤審查中發現存在嚴重問題的10件交辦案件，最高檢派出工作組分赴江西、云南、甘肅、內蒙古、湖北、湖南等地現場閱卷、督導辦理。在最高檢有力推動，重點案件涉及的省級檢察院黨組高度重視下，交辦督辦工作進展順利，部分案件已經得到糾正，問題得到解決，取得良好效果。比如，在第一批交辦案件中，安徽檢察機關及時監督公安機關對一起因司法解釋變化不構成犯罪案件終止偵查，扣押的800萬元已返還當事人。各地檢察機關在專項行動中也積極摸排、監督涉企趨利性執法司法問題，努力保護好各類經營主體合法權益。再如，第二批交辦案件中，寧夏檢察機關依法充分發揮監督職能，督促公安機關對2022年10月立案的“沒有犯罪事實”的張某某涉嫌騙取貸款案撤銷案件，使擁有多家企業的張某某卸下包袱、輕裝前行。

（四）依法嚴懲犯罪，保護企業合法權益

一是在常態化掃黑除惡斗爭中，依法懲治涉企非法高利放貸、欺行霸市、強迫交易等涉黑惡犯罪。最高檢對涉及礦產資源企業的云南張某某等人涉黑案、涉及玉器企業經營的河南符某某等人涉惡案進行督辦。強化對危險化學品、礦山、建筑施工等重點行業安全隱患排查整治的法律監督，督促涉案企業落實安全生產責任，排除風險隱患。二是依法查辦司法工作人員相關職務犯罪。遼寧省人民檢察院全程指導阜新市人民檢察院辦理的“2·28”專案，切實懲治“以刑事手段插手經濟糾紛”違法情形，共依法查處6名公安人員和1名檢察人員，依法糾正了司法人員聯手制造的冤案。山東青島檢察機關在提前介入一起合同詐騙案件依法提出監督意見，后公安機關采納檢察機關意見作出撤案決定，解除對1.1億余元凍結措施，并對插手經濟糾紛的6名辦案民警分別作出黨內警告、誡勉等處理處分。針對該案發現的超范圍、超時間“查扣凍”問題，青島檢察機關組織開展專項監督，已糾正違法“查扣凍”企業財產21件，涉及資金1.76億余元。三是持續加大對關鍵核心技術、新興產業領域知識產權保護，最高檢指導上海檢察機關對一起非法獲取某公司芯片核心技術，造成3億余元損失的案件，以侵犯商業秘密罪提起公訴。

（五）依法開展刑事執行監督，維護企業合法權益

一是開展侵害企業合法權益犯罪案件刑事裁判涉財產部分執行檢查專項活動，對2020年以來已經判決生效的侵害企業合法權益犯罪案件刑事裁判涉財產部分執行情況進行全面核查，發現問題及時監督，取得良好成效。浙江檢察機關共摸排侵害企業合法權益犯罪案件9262人，其中涉罰金刑執行5341人8.48億元，涉沒收財產執行1191人，沒收部分財產1.45億元，責令退賠2021人，追繳贓款贓物1329人，追繳供犯罪所用本人財物211人。二是推動涉單位犯罪負責人依法減刑、假釋。通過全面摸排摸清底數，河南刑事執行檢察部門共審查辦理涉企人員減刑假釋案件1600人。江蘇26所監獄摸排出涉企罪犯共計2029人，占全省在押罪犯比例為2%。創新工作機制，讓減刑、假釋落實落地。上海檢察機關在全市范圍內建立“減刑、假釋白名單”制度，通過前移監督關口，讓涉罪單位負責人更快回歸社會，恢復生產經營。三是推動涉民營企業社區矯正對象外出從事生產經營活動監督案件辦理。福建檢察機關進一步簡化涉民營企業社區矯正對象外出審批手續，助力涉企社區矯正對象簡化外出手續3068人次。黑龍江檢察機關規范社矯對象外出管理工作，監督批準涉民營企業社區矯正對象請銷假338人次。

（六）強化民事檢察監督職能，服務保障經濟發展

一是加強對新問題的研究。加強對公司法領域常見多發的實控人、高管違規擔保、違規關聯交易、違規開展同業競爭等違背忠實義務行為的法律責任問題的研究，民事檢察廳與國家檢察官學院共同開展培訓，有力提升監督能力。二是持續加大涉企民事生效裁判和執行監督辦案力度。主動貫徹落實“高質效辦好每一個案件”要求，加快辦案進度，提升辦案質效。辦案過程中認真做好矛盾化解工作，能夠依法和解調解結案的努力促成雙方和解調解，維護社會穩定。

（七）突出行政檢察監督重點，凝聚執法司法合力

一是在開展“檢察護企”專項行動中突出對涉企行政訴訟執行和行政違法行為的依法監督，今年一季度圍繞產權保護、社會信用、監管執法等重點領域共辦理涉企行政檢察監督案件4015件。二是聚焦涉企行政處罰中的“小過重罰”“同案不同罰”“濫用自由裁量權”等行政處罰不當的難題，依法推動涉企罰款系統治理。河南省人民檢察院與省高級人民法院、省市場監管部門聯合出臺會議紀要，明確食用農產品市場監管法律適用標準。福建省人民檢察院會同省高級人民法院、省市場監管部門、司法廳研究會商形成會議紀要，統一小作坊、小餐飲、小攤販“三小”食品安全違法行為減輕處罰裁量標準。三是協力解決企業在社會信用領域面臨的難點問題。安徽、廣東等地檢察機關針對“新官不理舊賬”失信違約行為，依托“府檢聯動”機制，開展行政機關失信違約等行政違法行為監督。內蒙古、江蘇等地檢察機關圍繞涉企行政處罰信息公示不及時、未依法恢復企業信用等開展類案監督，幫助企業修復信用。四是以檢察建議推動加強市場監管。落實“放管服”改革要求，依法開展“幌子公司”“惡意注銷”“非法轉賣營業執照”等專項整治，推動解決行政監管機關不知情、未履職等問題，促進“放管服”改革后市場監督管理的跟進。北京東城區、江西景德鎮市等地檢察機關構建“幌子公司”大數據法律監督模型，推動行政機關及時清理整治“幌子公司”等違法犯罪經營主體900余戶，實現對“幌子公司”等虛假登記有效監管。

（八）依法履行公益訴訟檢察職能，營造法治化營商環境

一是聚焦違法違規騙取套取、截留挪用各類助企補貼等情形加強監督履職。貴州省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縣人民檢察院針對行政機關未按規定及時對從事農業產業的民營企業發放產業貸款貼息資金的問題，督促行政機關依法履職，及時審核發放貸款貼息資金減輕企業負擔。二是聚焦反壟斷領域公益訴訟，營造公平競爭的市場環境。江西省上饒市人民檢察院針對上饒市商務局對轄區商務部門在制定和實施政府消費券政策過程中實施的行政壟斷行為依法監督，督促商務部門在消費券發放政策制定過程中全面落實公平競爭審查制度，依法保障同類商品和服務商戶參與機會的均等性。三是聚焦以監督促治理工作。山西省大同市人民檢察院督促行政機關對違規利用自備井超采地下水行為進行整治的同時，從企業的需求出發，協調推動用水企業接入公共管網，順利置換水源，在保護水資源的同時兼顧企業利益。

（九）深入推進知識產權檢察依法綜合履職，促進新質生產力發展

一是圍繞服務保障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聚焦高新技術、關鍵核心技術等領域，突出對信息技術、人工智能、生物醫藥、新能源等重點領域和新興產業的知識產權司法保護。最高檢指導浙江檢察機關辦理的羅某、孫某某為境外刺探、收買、非法提供商業秘密案，兩名被告人被依法判處有期徒刑，并處罰金。二是加強對涉企知識產權犯罪案件的立案監督，依法懲治民企關鍵崗位人員實施的侵犯知識產權犯罪，加大對民營中小微企業原始創新保護力度，增強企業和社會創新創造信心。遼寧檢察機關辦理的沈陽中某鉆鏜床有限公司、劉某某假冒注冊商標案，檢察機關引導被侵權企業實質性參加訴訟，通過刑事附帶民事訴訟等方式維護合法權益。三是持續推進知識產權惡意訴訟專項工作。堅持依職權監督與依申請監督相結合，主動開展多種形式的走訪調研，廣泛收集案件線索，利用好大數據法律監督模型。積極參與對惡意搶注、囤積商標、濫用訴權等突出問題的共同治理。多次派員到廣西、湖北、重慶等地督辦指導重點案件，推動啟動民事監督程序。同時，深挖其他虛假訴訟線索，部分已刑事立案，涉及民事案件上千件。

四、“檢察護企”專項行動下一步工作重點

從前期“檢察護企”專項行動開展情況看，各地相關工作還存在一些短板。一是不善于將“四大檢察”職能融會貫通、不善于從日常辦案中發現監督線索；二是對于辦理疑難復雜案件、社會高度關注涉企案件的司法政策的把握還有待提升；三是涉企案件辦案周期過長，影響辦案效率和企業合法權益。造成上述問題的原因不少，既有主觀原因，也有客觀原因。“檢察護企”專項行動歸根結底就是辦好案件，認真履行法律監督職能。各級檢察機關在辦案中要堅持“三個并重”，即堅持嚴格“依法”與做實“平等”并重，采取強制措施、強制性偵查措施與維護企業正常經營秩序、合法權益并重，打擊經濟犯罪、職務犯罪與依法幫助企業挽回和減少經濟損失并重。

下一步，我們要繼續堅持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深入學習貫徹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精神，主動對接《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決定》的部署要求，堅持和落實“兩個毫不動搖”，緊扣“護企”重點工作任務，推動“檢察護企”專項行動走深走實，進一步加強對利用刑事手段插手經濟糾紛、趨利性執法司法、違法“查凍扣”等突出問題的法律監督，持續深入推進護企利民重大舉措，確保專項活動能夠取得預期成效。

一是堅持“從政治上著眼”，進一步提高對營造法治化營商環境重要性的認識。切實將“檢察護企”專項行動作為檢察機關服務保障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抓手，增強政治自覺、思想自覺、行動自覺，全力打造站位更高、舉措更實、要求更嚴，全面協調充分履行“四大檢察”職能，持續改進升級“檢察護企”各項舉措，不斷為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創造穩定、透明、規范、可預期的法治環境，有力護航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

二是聚焦涉企案件辦理，提升市場主體對“檢察護企”的感受度。“口號喊千遍，不如精準辦一案。”［2］要繼續緊盯利用刑事手段插手民事、經濟糾紛、趨利性執法司法等突出問題，依法加大對違法“查扣凍”企業財產、違法使用強制措施、涉企“掛案”等的監督力度，切實保護企業產權和企業家合法權益。自覺落實“高質效辦好每一個案件”這一基本價值追求，將“三個善于”貫徹辦案始終，依法加強一體履職、綜合履職，打破護企業務“壁壘”，形成履職合力。加大高質效案例的培育力度，集中專業力量辦理一批具有典型性及影響力的案件，切實通過高質效檢察監督辦案，體現“檢察護企”成效。

三是適度加強宣傳發動，營造“檢察護企”工作良好氛圍。檢察機關扎實推動“檢察護企”專項行動縱深開展，必須依靠群眾，要繼續通過微信公眾號、新聞媒體等加大對專項行動開展情況的宣傳報道，在全社會形成濃厚的宣傳氛圍，吸引更多群眾、市場主體一起關注、支持、參與“檢察護企”專項行動，主動提供更多有價值的案件線索、證據材料，為專項行動的有效開展營造良好的輿論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