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教材編寫在學科建設與人才培養中扮演重要角色。隨著媒介技術不斷變遷,新聞傳播類教材建設面臨更高倍速的“新陳代謝”。本文以《視聽傳播教程》編寫實踐為例,探討媒介變遷與教材建設之間的關聯性,強調數智時代教科書建設需秉持總體性教材觀,即緊扣新聞傳播學科“元問題”,以培養扎根中國大地、具備數字實踐能力的新聞傳播人才作為教材建設的核心旨歸。
【關鍵詞】媒介變遷;教材建設;總體性教材觀
【基金項目】本文系安徽省2022年度省級質量工程教學創新團隊《紀實影像創作教學團隊》(2022xjzlgc070)一般項目《面向一流專業建設的新聞傳播實驗課程體系改革》(2022jyxm058)階段性成果。
“中國新聞人才如何培養”可以說是中國新聞傳播學教育的基礎性命題。作為貫徹教學大綱的重要物質基礎,編寫一部好的教材是教學中的一項重要的基礎建設。[1]教材的重要性可謂怎么強調都不為過。
2021年7月10日,由教育部教材局主辦的首屆“中國新聞學”教材建設高峰論壇在復旦大學召開。無論是關于現階段新聞傳播學類教材建設存在的相關問題,還是倡導的跨學科路徑與融合思維,幾乎所有與會代表都認同一點,即當前最重要最緊迫的任務,就是要立足新時代、扎根中國大地,加快“中國新聞學”教材建設。正是基于這樣的時代語境,本文結合《視聽傳播教程》的編寫實踐,著重探討媒介生態變遷與教材建設的關聯,并由此闡述《視聽傳播教程》編寫所遵循的總體性教材觀。
一、從語言到文字:媒介環境學的初始語境
關于語言、文字的誕生之于人類社會的意義,加拿大學者羅伯特·K·洛根以字母表為例曾有過精辟見解,“起初,字母表的影響局限于少數能讀書識字的社會精英。字母表引進希臘500年以后,一個人數眾多的閱讀公眾才出現……從柏拉圖到亞里士多德那一代人過渡的時期,書籍的使用明顯增加……到了亞里士多德那一代人,人們的閱讀習慣已經養成了。[2]由此可見,語言由興起到強盛走過了漫長的時光。在洛根看來,“語言的誕生來源于信息的‘過載’”,人類社會每一次新語言的加入,都源于社會實踐的復雜化加劇與原有語言不足以覆蓋社會場景的矛盾。這一情形最終促成了“口語—文字—數字—科學—計算機—互聯網”這條語言演化鏈的生成。
沿著這樣的脈絡,美國媒介環境學派代表尼爾·波茲曼進一步提問,“你們為什么可以相信印刷文字的引用,卻不能相信口頭引用的內容呢?”對此,波茲曼明確指出,“你認為表達思想的方式同思想的真實性無關,這是錯誤的。在學術界,出版的文字被賦予的權威性和真實性遠遠超過口頭語言……書面文字的對象從本質上來說是客觀世界,而不是某個個體。書面文字可以長久存在,而口頭語言卻即刻消失,這就是為什么書面文字比口頭語言更接近真理。”[3]
無獨有偶,伊麗莎白·愛森斯坦的鴻篇巨制《作為變革動因的印刷機:早期近代歐洲的傳播與文化變革》從印刷機這一“物質”層面探討文藝復興時期歐洲媒介環境變化,而媒介變遷的結果恰如一些學者所觀察到的那樣,“活字印刷術的發明,為西方文明史上的知識生活的狀態帶來了最巨大的變革,它的影響遲早會在人類活動的各個方面被感受到。”[4]其實,無數媒介實踐已經說明一點——傳播技術的變化往往會產生三種結果:改變人的興趣結構(人們所考慮的事情)、符號的類型(人用以思維的工具),以及社區的本質(思想起源的地方)。[5]
從一般意義上講,上述這些論斷當然有其邏輯上的合理性,看上去也完美無缺,但細想起來,人類語言演進過程中極為重要的視聽符號元素未被納入觀察視野,或者被置于“文字”等級之下,這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縱觀人類媒介演進歷史,視聽元素若被抽離,這樣的脈絡注定是不完整的,也對當下以視頻為主導的深度媒介化社會失去了解釋力。
二、視聽語言誕生、學科建制及專業人才培養
1839年8月19日,達蓋爾銀版法攝影術宣告誕生。自此,視覺符號以可復制的方式和嶄新的媒介形態介入社會生活,并引發了源自瓦爾特·本雅明提出的關于“靈韻”概念的熱烈討論。即使在今天由智能手機、濾鏡技術和數字攝影帶來的鏡像化生存時代,關于如何找尋“靈韻”仍然是人類追求的終極目標之一,而如何“觀看”竟成為一項具有高度專業精神的審美實踐。
但媒介變遷的腳步從未停歇過。在攝影術誕生的第五個年頭,1844年5月24日,莫爾斯發出人類歷史上的首條電報“上帝創造了什么”,廣播的先驅電報由此登上歷史舞臺,并預示著電子媒介時代的來臨。受益于意大利人古列爾莫·馬可尼的無線電通訊技術,1906年12月25日,費森登在馬薩諸塞州的布蘭特羅克鎮國家電器公司128米高的無線電塔上閱讀《圣經》有關主耶穌基督降生的故事,世界上第一次傳聲實驗最終成功,廣播媒介由此誕生。1920年11月2日,美國西屋電氣公司在匹茲堡建立世界上第一家商業電臺KDKA,成功播送了沃倫·哈丁擊敗詹姆·考克斯當選為總統的消息。隨后爆發的世界經濟大蕭條助推具有情感撫慰功能的廣播媒介進入發展的黃金期,而在其后的“二戰”與“冷戰”中,廣播媒介的戰爭動員與宣傳功能被展現得淋漓盡致。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節點,1925年10月2日,英國發明家貝爾德在俄裔德國人尼普可夫等人研究基礎上,在實驗室中成功研發出將光線轉化為電信號的新裝置。其后,隨著電子電視和攝像機得到持續改進,電視最終走出實驗室進入日常生活,并且在二戰后進入電視的黃金發展期。一種嶄新的視聽媒介開始嶄露頭角。而其在社會文化維度上帶來的沖擊席卷整個世界,由其助推的大眾文化“不僅是現代工業和市場經濟充分發達后的產物,而且是當代資本主義在文化上的一大發明,它從根本上改造了文化與社會、文化與經濟的關系。”其赤裸裸的商品性更是引發知識界和理論界的熱烈討論。
李陀先生曾提出個有趣的問題,“大眾文化的興起是20世紀的一件大事,可是由于本世紀發生的大事實在太多了,這件事就顯得不夠重大……似乎哪一件都比大眾文化重要。有人會認為MTV比探測火星對人類社會有更大的意義嗎?如果有,大概也很少。但是,這兩件事究竟哪個更重要,其實是可以討論的。只要想一想,當前世界上有數以億計的青少年正是沉浸在MTV構成的音像夢境中認識生活,在其中形成有關美丑對錯的價值觀念,從而以這樣輕松快樂的方式確立自己與當代社會秩序和體制的關系;再想到畢竟這數以億計的青少年是未來地球的主人,正是他們要在將來決定人類對外空間,包括對火星的態度,那么,說MTV比火星探測來的更重要,這難道不是可以理解的嗎?可惜,這樣想問題的人不是很多。特別是在知識界和理論界,對大眾文化的輕視是非常普遍的,因為,以大學體制為象征的現代知識體系,根本上拒絕大眾文化成為人們認識當今社會和歷史的一個重要的知識對象。”[6]更形象的說法是把電視機前的觀眾比喻為“沙發上的土豆”。
不管如何評價視聽媒介,給其貼上何種標簽,電子媒介時代的來臨終究成為事實。大眾傳播實踐與高等教育及學科發展最終走到了一起并緊密相連。
從國際層面來看,新聞教育的歷史可以追溯到美國華盛頓大學于1869年舉辦的印刷工業兼編輯訓練班,這被視為最早的新聞教育活動;1875年,瑞士人蒲爾德列創辦瑞士柏美爾特新聞學校,被認為是世界上第一所新聞專業學校;1904年,美國伊利諾斯大學最早開設四年制新聞課程;1908年,全球第一所新聞學院在美國密蘇里大學創辦,而由約瑟夫·普利策提議的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于1921年創辦。
國內新聞學科最早可以追溯到1918年10月14日北京大學新聞學研究會的成立,新聞學教育則始于復旦大學于1929年創辦新聞系。隨著視聽媒介的發展,1954年3月,中央廣播事業局開設技術人員訓練班,成為新中國廣播電視傳媒人才培養的濫觴,1958年更名為北京廣播專科學校,1959年升格為北京廣播學院,2004年更名為現在的中國傳媒大學。這樣的新聞教育演進軌跡一如黃旦教授觀察到的那樣,“中國新聞學和新聞教育總是跟隨著媒介行走,由報紙而廣播而電視。”[7]
在中國新聞傳播學科發展歷程中,另有兩個重要時間節點值得一提:一是1982年,美國傳播學者施拉姆訪華帶來了美國傳播學的理論視角,這對我國新聞學科建設與新聞教育產生的深遠影響即使在今天亦極為明顯;[8]二是1997年,被傳播學在理論上“武裝”起來的新聞學,在新聞業自身飛速發展的加持下,新聞傳播學最終在這一年成為國家一級學科,自此,中國高校新聞傳播教育迅速鋪陳開來。廣播電視新聞恰是新聞傳播學一級學科下設的專業之一。[9]
如前所述,任何一門學科發展與專業人才的培養都離不開教材的建設。就廣播電視學專業發展而言,除廣播電視歷史和廣播電視采編技能之外,《廣播電視概論》課程是學生迅速了解廣播電視行業運作、掌握廣播電視傳播基本規律的重要支撐。《當代中國的廣播電視》(上下冊)(左漠野、胡若末、鄒曉青,1987),以及郭鎮之教授1988年完成的博士論文《中國電視史稿》也都聚焦中國廣播電視的發展。《廣播電視學概論》(黃匡宇,2000)、《當代廣播電視概論》(陸曄,2002)、《當代中國廣播電視學》(張振華,2014)、《廣播電視學導論》(常江,2016)等教材的出版進一步推動廣播電視新聞學專業的發展。正所謂“一本教材一盞燈”,此類教材的出版與廣播電視領域的科研往往形成互補效應,就像胡翼青觀察的那樣,“中國有影響的學者多喜歡出版教材。中國學者的學術影響力往往是由其教材而不是專著體現出來的。”[10]由此可見,教材的出版在新聞傳播學學科版圖中占據重要地位。
2001年,安徽大學新聞傳播學院首次開設廣播電視新聞學專業。為推動學科建設與人才培養的高質量發展,學院推出《當代新聞傳播學系列教程》叢書。叢書之一的《廣播電視概論》教材于2004年在合肥工業大學出版社出版,極大地滿足了基礎類必修課程的教學需求,有力地推動了廣播電視新聞學專業的建設與發展。2012年,該教材在合肥工業大學出版社推出第二版。在我們持續更新教材以追趕媒介變遷,滿足更新的人才培養要求的同時,媒介環境又在醞釀著巨大的變革。
2009年和2011年微博和微信相繼上線,2014年我國工信部還向三大運營商頒發了4G牌照,可以說在傳播技術、媒介形態迅猛迭代的加持下,我們迎來了以“兩微一端”為代表的“狂飆突進”的移動智能互聯網時代。媒介環境和格局的變化背后掩藏著媒體轉型的陣痛,為了回應新媒體對原有媒介生態和秩序的沖擊,以及傳統媒體如何在艱難堅守中完成蛻變的難題,媒體融合成為必然的選擇。2014年,隨著《關于推動傳統媒體和新興媒體融合發展的指導意見》的出臺,媒體融合正式上升為國家戰略,這在傳媒發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
然而,媒介融合背景下的新聞傳播人才培養與急劇變化的社會需求出現錯位,視聽教材的編寫、廣播電視學專業體系的建設,乃至宏觀的學科方向的發展也都被劇變的浪潮持續拍打。如何與媒介變遷始終保持一致的步調,培養適應媒介融合轉型期的新型視聽傳播人才成為學界和業界面臨的共同命題。丹麥學者延森在闡釋媒體融合時有一個核心觀點,所謂媒體融合是“從作為技術的傳播,轉向作為實踐的傳播。”他提示我們,跨越不同媒介平臺、不同社會和文化語境的交流和傳播實踐才是媒體融合中被關注的核心要點。
最終,傳統視聽媒體的融合轉型不再僅落點于技術迭代,而是以不斷的實踐、試錯和開拓為導向,發展新媒體業務,并慢慢交融。而融合轉型實踐為視聽傳播教學供給了源源不斷的新內容、新素材,啟發了我們重新編寫《視聽傳播教程》。
三、算法、AIGC:“深度媒介化”社會中的“視頻天下”
當我們普遍認為“兩微一端”已經代表最新媒介形態時,以“抖音”“快手”“微信視頻號”為代表的短視頻創作與分享平臺重新引領媒介革命,而隱藏其后的算法與數據開始不斷改變和重構新聞生產全過程。荷蘭學者范迪克眼中的“平臺社會”(Platform Society)[11]、英國學者庫爾德利和德國學者赫普眼中的“深度媒介化”(deep mediatization)[12]成為新聞傳播學界關注的熱點,一個“視頻天下”的時代已經來臨,[13]而新聞傳播實踐的各個環節則被持續迭代的傳播技術不斷改造。
2022年11月30日,美國人工智能研究公司OpenAI發布了一款名為ChatGPT的實驗性聊天機器人。幾乎一夜之間,生成式人工智能技術風靡全球。在隨后的兩個月的時間里,ChatGPT成為了史上增長最快的應用程序,2023年1月份月活躍用戶便達到了1億,在誕生首年實現了10億美元量級的收入。就在整個新聞傳播學界密切關注ChatGPT對新聞領域產生何種影響時,2024年2月15日,OpenAI正式對外發布人工智能文生視頻大模型Sora。在技術層面,Sora可以根據指令快速制作可一鏡到底的一分鐘視頻,甚至可以呈現“具有多個角色、特定類型的動作、以及主題和背景的準確細節的復雜場景。”在一些研究者看來,世界由此進入“世界建模UGC(用戶生產內容)”時代。
作為一種集信息獲取(信息支持)、智能服務(服務支持)、聊天機器人(情感支持)、創作工具(生產支持)等功能于一體的社會“基礎設施”,生成式人工智能(AIGC)有可能成為下一代互聯網的入口和“超級媒體”。不管OpenAI如何解釋生成式人工智能“主受益人是人類,而非OpenAI的投資者”,數字新聞業領域儼然增添了一位重量級的“行動者”,AIGC不僅對數字新聞業帶來深遠影響,更是對新聞教育與人才培養產生巨大沖擊。
2024年1月,為配合《研究生教育學科專業目錄(2022年)》實施,國務院學位委員會第八屆學科評議組 、全國專業學位研究生教育指導委員會發布《研究生教育學科專業簡介及其學位基本要求(試行版)》。值得關注的是,在劃定新聞傳播學一級學科范圍時,《要求》框定了7個二級學科:新聞學、傳播學、輿論學、廣播電視與融媒體、智能傳播、國際傳播、廣告與傳媒經濟。可以看出,原有的“廣播電視學”悄然置換成“廣播電視與融媒體”。這從另一個側面說明,面對一場足以顛覆整個人類社會傳播邏輯的傳播技術革命和傳媒生態變革,作為這場強震的“震中”地帶,新聞傳播學科方向需要全力作出調整,“重建專業護城河”。[14]
從這個意義上講,具體到廣播電視學專業建設層面,編寫一部面向人工智能時代的教科書是重建專業護城河的重要路徑,而首當其沖的問題便是要回應這個學科目前最緊要的“元問題”,一旦在“元問題”上不清晰,學科體系構建就會失去核心支撐力,學科發展亦會逐步喪失原動力,因為“任何一個學科如若不探本求源,堅持追溯自身的原初問題,而只是一味地嫁接、移植和復制別人的成品,就不會獲得自身的自主意識,就沒有能力發現自己的問題。[15]新聞傳播學科的實踐轉向恰恰是向傳媒生態變革作出的直接回應,也是新聞傳播學科“元問題”即面向數字時代培養具有“實踐能力”的高質量傳播人才。
基于這一考量,課程組按照歷史演進、媒介轉型與重要事件的邏輯,對原有《當代廣播電視概論》教材進行改進,推出全新體例的《視聽傳播教程》。新教材采用上、中、下三篇體例樣式,上篇旨在說明“從何而來”的問題,即視聽傳播的歷史沿革,中篇意在展現視聽傳播的當代面相,下篇則聚焦視聽發展歷程中的“重要事件”。這一體例樣式的設計最終目的意在將總體性教材觀貫徹到具體的編寫實踐當中。之所以在新教材中依然回望視聽媒介的“來時路”,是因為我們確切體悟到,回望歷史是抵抗當下的另一種方式,而單獨辟出下篇聚焦視聽傳播歷程中一個個重要事件,不僅僅是案例教學的直接體現,某種意義上更是希望學生從媒介與社會的邏輯去思考這些“重要事件”是“如何以及為什么發生”,進而從媒介的角度理解中國式現代化進程是如何向前推進的。
四、結語
作為一本教材,在瞬息萬變的技術變革年代,或許以上這些文字是一種“奢望”,但的確又是我們內心的“希望”。張濤甫教授曾談道,當下的新聞傳播專業亟需從慌亂和忙亂中走出來,調整好狀態,主動應變,積極求變,迅速找準定位,保持專業定力。從這個意義上講,《視聽傳播教程》的編寫實踐恰恰是“主動應變,積極求變”的一次嘗試。
注釋:
[1]劉道玉.創造:一流大學之魂[M].武漢:武漢大學出版社,2009:287.
[2]羅伯特·洛根.字母表效應[M].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2012:93.
[3][4][5]尼爾·波茲曼.童年的消逝[M].北京:中信出版社,2015:24,34.
[6]李陀.大眾文化批評叢書(序)[M]. 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2001.
[7][8]黃旦.整體轉型:關于當前中國新聞傳播學科建設的一點想法[J].新聞大學,2014(06):1-8.
[9]1998年,教育部第三次修訂《普通高等學校本科專業目錄》,新聞傳播學正式成為一級學科,下轄四個專業,分別是新聞學、廣播電視新聞學(即原先的廣播電視新聞專業)、廣告學、編輯出版學。2012年10月,教育部第四次修訂《普通高等學校本科專業目錄》,原廣播電視新聞學專業(代碼050302)變更為廣播電視學專業(代碼050302).
[10]胡翼青.中國新聞傳播研究主體知識地圖——基于CSSCI圖書引文的分析[J].中國出版,2013(19):46-51.
[11]何塞·范·迪克.平臺社會:互聯世界中的公共價值[M].大連:東北財經大學出版社,2023.
[12]劉泱育.從“型構”到“互型”:媒介化理論核心概念“figuration”來龍去脈[J].新聞與傳播研究,2022(03):38-53+126-127.
[13]廖祥忠.視頻天下:語言革命與國際傳播秩序再造[J].現代傳播(中國傳媒大學學報),2022(01):1-8.
[14]張濤甫.“震中”地帶的新聞傳播專業[J].新聞大學,2023(06):4.
[15]應星,吳飛,趙曉力 等.重新認識中國社會學的思想傳統[J].社會學研究,2006(04):186-200+245.
(作者:羅鋒,安徽大學新聞傳播學院副院長,教授,博士生導師,研究方向:視聽傳播;劉雙,安徽大學新聞傳播學院講師,博士,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視聽傳播)
責編:姚少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