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引入戰略投資者是國有企業實現高質量發展的重要路徑,文章基于企業社會責任的視角,通過構建復制動態演化博弈模型來分析國有企業引入戰略投資者的演化邏輯。研究表明,國有企業與戰略投資者通過不斷學習并調整自身策略最終收斂于兩種穩定均衡狀態,較高的初始意愿有助于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選擇合作策略,較低的執行成本和較高的社會責任偏好能促進戰略投資者由不監督向監督、國有企業社會責任層次由低水平向高水平方向演化。而合作的經濟收益對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的影響是非對稱的,戰略投資者更容易受到經濟收益的影響,合作的社會收益越高越有利于系統趨于理想均衡狀態。政府激勵和約束機制具有正向引導作用,政府激勵力度和懲罰力度的加大,能夠提升國有企業履行社會責任和戰略投資者參與監督的意愿。
關鍵詞:國有企業;戰略投資者;企業社會責任;演化
中圖分類號:F273.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4-1494(2024)04-0094-10
基金項目:廣東省哲學社會科學“十四五”規劃2023年度青年項目“‘雙碳’目標下機構投資者對企業ESG表現的影響研究”(GD23YYJ10);廣州市哲學社會科學發展“十四五”規劃2024年度常規課題“ESG責任投資賦能企業綠色低碳發展的機制與路徑研究”(2024GZGJ125);佛山市社科規劃2023年度共建項目“新一輪混改下戰略投資者對國有企業社會責任的影響研究”(2023-GJ091)。
自黨的十五大提出“混合所有制經濟”[1]以來,國有企業改革主要經歷了從探索“兩權分離”為主的放權讓利階段、建立現代企業制度的制度創新階段、由“管企業”轉向“管資本”的國資監管體制改革階段,到新時代全面深化改革的分類改革階段,取得了巨大成就[2]。2013年,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強調:“允許更多國有經濟和其他所有制經濟發展成為混合所有制經濟。”[3]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要“深化國資國企改革,加快國有經濟布局優化和結構調整,推動國有資本和國有企業做強做優做大,提升企業核心競爭力”[4]。國有企業混合所有制改革成為社會各界高度關注的話題,有學者認為,國企混改旨在通過引入非國有股東改善公司治理[5]、促進公平競爭[6]和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7]。隨著國企混改的逐步深化,國有企業基本上形成了國有股東與非國有股東混合參股和治理的局面。但長期以來,國有企業仍然存在所有者缺位和長鏈條委托代理關系,并由此衍生出企業內部人控制問題。過去引入的財務投資者或者國資背景的資本并未能改變所有制缺位的局面,破解這一問題的關鍵是引入具有“股東精神”的合格戰略投資者[8]。引入戰略投資者是新一輪混改重要的實施路徑,一方面,戰略投資者的加入可以“實化”國企缺位的所有者;另一方面,其可以“制衡”國有股東和高管層的內部人控制,從而提升國企投資效率[9]、提高雇員效率[10]、激發國企創新活力[11]、提高風險承擔水平[12]、降低政策性負擔[13]、降低國企僵尸化程度[14]、提升公司績效[15]、促進國企成長[16]、提高企業社會責任水平[17]。然而,現有關于混合所有制改革的研究較少涉及參與主體的利益博弈和行為策略,而這正是國有企業深化改革的難點與痛點。雖然有少數學者探討了混改歷程中政府和非國有資本之間的博弈互動[18],認為戰略投資者的最優策略選擇隨著政策激勵力度的增加而轉為“參與”[19],但這些都基于國有資本與非國有資本的經濟利益博弈而展開的探討,當同時兼顧經濟利益和社會利益時,國有企業與戰略投資者的行為邏輯和互動過程中的策略選擇究竟如何?到底哪些因素會影響國有企業與戰略投資者的企業社會責任參與意愿?當不同影響因素變化時,如何影響系統的演化均衡?
綜觀現有文獻,只有少數學者采用演化博弈方法對企業社會責任行為進行了分析,且通常將國有與民營企業看成一個整體,關注的基本上都是政府與企業之間的雙方博弈[20-22]。但相較于民營企業,國有企業履行社會責任時體現了較多的政策性負擔,加之國企經營中的預算軟約束和所有者缺位等問題,導致國有企業社會責任的內部規則存在一定的低效率,國有企業更需要引入外部規則來促進履行社會責任的有效性。而在我國制度尚待進一步完善、社會責任意識有待加強的環境下,企業與員工、消費者、社會公眾等弱勢利益相關者之間的博弈是一種不對稱的博弈,這種不對稱主要體現在信息不對稱和力量不對稱上[23]。適度引入持股比例較高、參與治理意愿和能力較強、擁有同行業或相關行業重要戰略性資源的戰略投資者是促進國有企業有效履行社會責任的關鍵。鑒于此,本文基于企業社會責任視角,嘗試在演化博弈分析中將企業社會責任績效區分為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并引入戰略投資者偏好參數,通過構建雙方演化博弈模型,為厘清參與者的行為邏輯,推進混合所有制改革、提升引入戰略投資者的效果提供理論依據和政策建議。
演化博弈論認為,隨著時間的變化,群體決策是動態演化的,其雖然在最初階段無法達到最優策略,但通過不斷試錯、學習和調整,最終會達到動態均衡。運用演化博弈方法分析國有企業社會責任,可以有效考察戰略投資者與國有企業的行為演化規律和穩定策略,對于優化國有企業社會責任行為具有重要意義。
(一)演化博弈模型的前提和假設
本文根據演化博弈的相關理論,構建基于戰略投資者的國有企業社會責任演化博弈模型,其基本假設前提如下:
假設1: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在有限信息條件下,雙方均具有一定的學習能力和選擇能力,能夠在不斷重復博弈中選擇收益最大的策略。
假設2: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會根據自身效用最大化的原則來作出決策,國有企業的策略空間W1={高水平,低水平},采取“高水平”與“低水平”的策略概率分別為x、1-x,且滿足0?x?1,戰略投資者的策略空間W2={監督,不監督},采取這兩種策略所占群體比例分別為y、1-y,且滿足0?y?1。參照程柯[24]的研究,“低水平CSR”主要表現為經濟責任和法律責任等,“高水平CSR”則除經濟責任和法律責任外,還承擔慈善責任、倫理責任等。
假設3:國有企業社會責任績效包括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第一,在經濟效益方面,當國企混改引入的戰略投資者參與監督,國企混改取得實質性進展,打破國有企業的壟斷地位,減少員工冗余等過多的政策性負擔時,可以獲得經濟上的改革成效收益g1;在戰略投資者不監督的情況下只能獲得經濟收益g2,且假設g1> g2。第二,在社會效益方面,當戰略投資者以及其他利益相關者合作推動國有企業社會責任發展,會獲得額外收益(包括聲譽效益等)r1。當戰略投資者只是片面追求利潤最大化而忽略社會效益,認為承擔社會責任的成本要大于所帶來的收益時,戰略投資者將會選擇不監督國企履行社會責任,但國有企業仍會在其他利益相關者(比如,消費者、公眾、政府)的壓力下履行社會責任,假設此時可以獲得額外收益r2。同時,假設國有企業與戰略投資者合作所得的收益(經濟收益和社會收益)分攤系數分別為a、1-a,其中0 < a < 1。且戰略投資者參與推進企業社會責任比國有企業只在其他利益相關者的壓力下承擔企業社會責任所獲取的額外收益更大,即ar1> r2。另外,假設與低水平企業社會責任相比,國有企業承擔高水平社會責任需要支付額外的成本為c1,且c1> 0。
假設4:戰略投資者的效用目標函數受到企業社會責任偏好、社會規范、政府獎懲等的影響,當戰略投資者具有企業社會責任(ESG)偏好,支持國有企業改善環境和承擔社會責任等,此時可以獲得企業履行社會責任的正面積極反應的心理效用u,且u > 0。而當戰略投資者加入國有企業只是為了獲取政府資源、社會信譽等其他目的,或者考慮到監督成本大于監督收益時,可能會選擇不監督策略。與不監督策略相比,假設戰略投資者選擇監督策略會產生的監督成本為c2,且c2> 0。
假設5:為了推動國有企業混合所有制改革,政府會通過相關財政補貼、稅收優惠等經濟激勵和完善一系列政策法規和配套政策等制度激勵的模式來引導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積極參與履行企業社會責任。當國有企業社會責任水平較高時,國有企業從政府激勵政策中可獲得收益s1,戰略投資者積極參與公司治理,可獲得改革紅利為s2,且s1>0,s2> 0。而當國企混合所有制改革未達到預期,國有企業社會責任水平較低時,政府則會實施相應的懲罰以約束其行為。假設國有企業因政府懲罰約束機制而承擔的成本為p1,戰略投資者轉為戰術投資者將國企視為套利工具,而非考慮國企長期價值增值時,政府給予戰略投資者相應的懲罰為p2,且p1> 0,p2> 0。
(二)演化博弈模型的支付矩陣及求解
根據上述假設條件及分析,可以得出戰略投資者與國有企業的博弈支付矩陣(見表1)。
由表2可知,系統5個均衡點有2個演化穩定均衡點ESS分別為O(0,0)和W(1,1),1個鞍點S(x*,y*),以及2個不穩定均衡點U(0,1)和V(1,0),從而依據上述分析繪制出戰略投資者與國有企業的動態演化過程(如圖1所示),可以看出,除初始狀態為穩定點O和W外,其他初始狀態都需要通過一段時間才能演化為系統穩定狀態ESS。當初始狀態位于區域UOVS時,系統將收斂于穩定點O(低水平,不監督)的模式;當初始狀態處于區域USVW時,系統將收斂于穩定點W(高水平,監督)的模式。當區域USVW的面積越大,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越重視企業社會責任的履行,系統趨于穩定點W(高水平,監督)的理想狀態的概率會越大;反之,系統收斂于O(低水平,不監督)不理想狀態的概率越大。由于演化策略的模仿和調整相對較緩慢,加之存在多重均衡,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的狀態會在較長時間內保持多樣性。
本文進一步分析各個參數發生變化對系統演化博弈結果所產生的影響(見表3)。可以看出,戰略投資者的監督成本c2、戰略投資者與國有企業合作的經濟收益g1和社會收益r1、戰略投資者的企業社會責任偏好u等參數變化會對演化博弈結果產生影響,參數變化的蝴蝶效應意味著引導國有企業有效履行社會責任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四)數值仿真分析
根據演化博弈理論,演化博弈的結果受到各博弈方的初始狀態和各參數的影響,為了探討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的初始比例變化和不同參數變化的影響,本文采用Matlab軟件對演化博弈模型進行數值仿真分析,在滿足上式(12)和(13)的前提下,對博弈雙方的初始比例和各個參數賦值以模擬戰略投資者監督和國有企業社會責任行為的動態演化過程,可以得到如下結論:
1.初始意愿狀態會影響演化博弈結果。當雙方意愿都很低時,“低水平”和“不監督”是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的最優策略,但是隨著戰略投資者參與監督的意愿提升,“低水平”將不再是國有企業的最優策略選擇,在初始比例賦值稍高些后,雙方的演化博弈均衡都趨于(1,1)。
2.執行成本、合作收益和社會責任偏好是影響演化博弈均衡結果的重要因素。國有企業社會責任的履行成本和戰略投資者的監督成本越小,雙方收斂于(1,1)的速度更快,當合作的經濟收益增加時,對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的影響是非對稱的,戰略投資者更容易受到經濟收益增加的影響,而當合作的社會收益增加時,群體內戰略投資者選擇監督策略的比例和國有企業選擇履行社會責任的比例都會向1收斂得更快。戰略投資者的企業社會責任偏好越高,就越注重參與國有企業社會責任監督所帶來的經濟效益與社會效益。
3.政府獎懲力度會對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策略選擇產生影響。政府激勵和約束機制對國有企業和戰略投資者的參與意愿具有促進作用,隨著政府激勵力度和懲罰力度的加大,國有企業履行高水平社會責任的意愿逐漸加強,戰略投資者參與監督的意愿也更加強烈。
仿真結果進一步印證了前文的穩定均衡策略分析,限于篇幅就不報告仿真分析結果。
本文基于企業社會責任的視角,通過構建演化博弈模型和數值仿真分析國企混改引入戰略投資者的策略演化邏輯,研究發現戰略投資者推動國有企業提高社會責任水平很大程度上受到自身社會責任偏好和足夠激勵的影響,其行為決策又會反作用于國有企業,國有企業在戰略投資者的監督下協調好經濟目標和政策性負擔,實現共享價值式的高水平企業社會責任。當政府適當釋放政策紅利、給予一定的經濟和制度激勵時,會吸引更多的戰略投資者參與國企混改進程。即使短期內國有企業的經濟收益可能不高,但長期來看合作收益的提升比較顯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演化,國有企業最終都會趨于承擔高水平的企業社會責任。
根據上述研究結論,本文提出如下建議:
(一)堅持分類改革,積極引入合格的戰略投資者
通過有效市場與有為政府相結合推動國有企業高質量發展,堅持國有企業分類改革,積極引入合格的戰略投資者,政府應發揮好引導作用,適當給予政策激勵和懲罰,引導戰略投資者積極發揮股東的作用,增強國有企業履行高水平社會責任的意愿,以發揮國有企業履行社會責任的表率作用。引入戰略投資者參股可以提升市場化程度,激活資本市場。在選擇戰略投資者時需要謹慎,要正確實施“用市場換技術”的戰略,根據自身的實際情況和長期戰略需求,有目的、有方向地篩選合格的戰略投資者,重點考察戰略投資者是否具有“股東精神”,是否真正投入技術和管理,是否愿意分享長期積累的經驗和關系網等資源。要防范戰略投資者的短視行為和利益輸送等問題,避免完全依賴戰略投資者來完成國企混改。
(二)引導戰略投資者參與,形成有效制衡的企業社會責任治理機制
將企業社會責任融入國有企業公司治理結構中,在國有企業內部推行組織公民化治理,積極引入具有企業社會責任偏好的戰略投資者,在長期價值創造導向下重新構建基于企業社會責任的公司治理體系,將企業社會責任內生嵌入國有企業公司治理中。可修正國有企業的公司治理目標,所有利益相關者的利益最終統一于國有企業價值最大化,將公司治理目標修正為企業價值最大化。適當引入獨立董事、職工董事和債權人董事等,形成多元化、民主化的董事會,從行政主導型治理轉向利益相關者共同治理,從獨治走向共治,構建有利于企業社會責任履行的利益相關者共同決策機制,成立企業社會責任專業委員會進行科學決策,平等保護戰略投資者等非國有股東的權力,鼓勵戰略投資者積極參與國有企業治理,支持戰略投資者通過參與股東大會、董事大會等決策會議,將企業社會責任融入企業文化中,制定有效的企業社會責任戰略,發揮其監督治理能力,促進企業高質量發展。
(三)完善制度設計,建立中長期市場化激勵機制和約束機制
完善國有企業分紅制度,引導和鼓勵上市國有企業以現金分紅的方式回饋給投資者,切實履行企業社會責任,增強投資者長期持股的信心,強化戰略投資者的價值投資理念。建立國有企業與戰略投資者長期合作關系,形成相互信任,長期導向的戰略投資者也會給予企業社會責任表現好的國有企業正面回應,通過購買股票和在股東大會上投票等方式形成正向反饋效應。政府應適當增加企業社會責任和機構投資者的監管和處罰,提高戰略投資者不參與監督和企業不履行社會責任的潛在成本。同時,可以推進國企高管聘任和激勵機制改革,引入職業經理人制度,明確國企高管作為經理人的身份定位,按照行政級別對國企高管進行限薪,實施市場化的勞動用工制度,采取股票期權、股票增值權以及限制性股票等方式進行股權激勵,構建中長期的市場化約束機制,建立與企業社會責任績效掛鉤的績效考核機制,通過不定期考核、財務審計、監事會和信息披露、延期支付等方式規范國企高管行為。充分考慮到戰略投資者的意愿和國企高管的預期,可設計出股票分紅權計劃、員工持股計劃、福利較好的退休金計劃等中長期激勵措施。
(四)發揮戰略投資者的優勢,構建統一的ESG信息披露體系
不斷提高國有上市公司的企業社會責任信息披露水平,吸引戰略投資者,降低信息不對稱程度和監督成本,讓戰略投資者更有效地監督和影響國有企業社會責任的履行情況。應繼續超常規發展機構投資者,增加機構投資者的持股比重,適當放寬合格的境外機構投資者(QFII)持股額度的限制,引導機構投資者參與企業社會責任治理和進行ESG責任投資,注重戰略投資者對國有企業社會責任所發揮的作用。建立國有企業社會責任的監督機制,除完善企業社會責任的法律法規體系外,還需要健全國有企業社會責任績效評價體系,可以通過定期報告的形式來及時披露國有企業社會責任的履行情況,繼續推進資本市場的注冊制改革,構建具有中國特色的ESG評價體系,不斷提高國有上市公司的企業社會責任信息披露水平,對于信息披露造假的國有企業應加大懲罰力度。同時,應加快完善金融市場基礎設施建設,提高股票市場的流動性,使退出威懾能夠真正倒逼國有企業改進企業社會責任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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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陸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