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基于學生反饋過程的教學模型強調學生在反饋過程中的主動性,包括尋求、理解、使用和回應反饋信息四個主要的學生活動,每個活動都提供了具體的活動提示和策略,以幫助學生更有效地處理反饋信息。這種教學模型不僅為學生提供了一個支持性的學習環境,也為教師提供了有效的教學策略,可以幫助學生和教師更好地適應教育需求變化,提高教育質量。
關鍵詞:反饋素養;反饋過程; 教學;模型
中圖分類號:G642 " " "文獻標識碼:A " "文章編號:2096-3769(2024)06-053-07
學生和教師的反饋素養對于教育環境的影響至關重要,它有助于建立一個支持性、互動性強的學習環境。社會建構主義的觀點認為,反饋是一種過程,是“學習者為獲取、理解和使用反饋信息而進行的活動”[1],這個定義認為反饋是教師和學生都發揮積極作用的意義建構過程。盡管人們越來越關注反饋過程,但目前尚不清楚學生和教師可以應用哪些具體策略和活動來創建支持學習的反饋過程。因此,荷蘭烏特勒支大學學者倫斯凱·德克萊恩(Renske de Kleijn)從社會建構主義的角度提出了一種基于反饋過程的教學模型[2],這種教學模型重視師生反饋素養的形成,并且結合了最近發展區和支架式學習的概念,旨在創造一個支持性和動態的學習環境。
有關反饋過程的研究大都集中在學生的態度上,以及教師可以設計什么來支持學生這樣做,然而很少有人關注學生如何引出、處理和實施反饋。倫斯凱·德克萊恩(Renske de Kleijn)提出的教學模型描述了學生如何引出、處理反饋信息并實施過程[3],此模型強調了學生在反饋過程中的積極參與,包括尋求、理解、使用和回應反饋信息,并提供具體的學生活動提示。這一模型建立在維果茨基理論基礎上,后者認為有效的反饋過程發生在社會互動中。這種基于反饋過程的教學模型通過支持學生塑造特定的反饋互動,不僅對學生反饋素養的形成和發展有重要意義,而且解決了如何使用該模型來構建反饋互動問題,從而為提升教師反饋素養打下基礎。因此該教學模型具有一定的應用價值,可以為我國高等教育教學中師生反饋素養的形成提供借鑒。
一、基于建構主義的反饋素養形成的內涵
高等教育中的反饋研究通常從社會建構主義視角出發,認為學習是在與教師或同齡人的社會互動中進行的,從最近發展區的概念來看,維果茨基將其解釋為“獨立解決問題所確定的實際發展水平與在成人指導下或與更有能力的同齡人合作解決問題所決定的潛在發展水平之間的距離”。維果茨基社會文化理論的三個前提,即社會互動、最近發展區和支架學習,可作為學生反饋過程教學模式的理論基礎,Renske de Kleijn提出的教學模型正是基于這個理論,其中教師被視為“更有能力的同伴”(more knowledgeable other),而學生則是“學習者”(learner) [4]。
在學生反饋過程的教學模式中,教師可以指導學生如何有效地尋求、理解、使用和回應反饋。例如,教師可以通過提供支架來幫助學生理解反饋內容,并將其應用于學習改進中。同時,通過識別學生的最近發展區,教師能夠提供適宜的挑戰和支持,促進學生能力的發展。此外,通過社會互動,學生能夠在與同伴的合作中內化反饋,轉化為學習的策略和知識。關于支架學習,范德波爾(Van de Pol)、弗爾曼(Volman)和貝舒伊岑(Beishuizen)認為,教師應該應用診斷和支架策略來建立應急機制。只有當教師診斷出學生所處的位置時,他們才能通過支架策略提供適應性支持,同時他們也認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教師的支持應該減少,學生的責任應該增加。然而,在他們的模型中,學生策略被稱為“反應”[5],這與目前認為學生在反饋過程中發揮積極作用的觀點形成鮮明對比。因此,應該解決學生可以應用哪些策略來促進支架式學習的問題,即應提供和引出診斷信息以及獨立解決問題的方法。
二、基于學生反饋過程的教學模型
圖1展示了學生反饋過程的教學模型。第一種學生策略反映了教師的診斷策略,即提供和引出診斷信息。莫洛伊(Molloy)等將其描述為啟發,同時提供相關的診斷信息來支持教師的診斷策略[6]。該策略分為兩個學生活動:尋求反饋信息和回應反饋信息,其中尋求和回應都包括提供和獲取信息的要素。學生尋求反饋的重要性在高等教育中受到了更多關注,然而,回應反饋的重要性卻很少被提及。一般來說,設計反饋回應被視為教師的角色,但鑒于教師和學生共同承擔責任,除了教師的角色外,學生還被認為是利用和尋求機會并以有意義的方式回應反饋的角色。第二種學生策略反映了教師的支架策略,即獨立解決問題。這體現了維果茨基最近發展區的概念,指的是學生有責任獨立地完成自己能做的事情,也可以稱為實際開發區。在這里,獨立解決問題被理解為獨立學習。這一策略被認為有一個內部和外部過程,內部過程與Molloy等所稱的處理反饋信息[7]和尼科爾(Nicol)所說的內部反饋密切相關[8],被稱為理解反饋信息的活動;外部過程是指學生對反饋信息的實際使用,被稱為使用反饋信息。相關的研究表明,如果沒有受過相關培訓,學生在理解和使用反饋信息方面存在一定困難。在Renske de Kleijn提出的教學模型中,首先嘗試描述學生可以做什么來理解和使用反饋信息。Renske de Kleijn 的教學模型支持學生和教師反饋素養的形成,主要包括四個部分:
1.理解反饋信息
在新的教學模型中,反饋不再僅僅是評價的工具,而是被視為學生意義建構的過程。意義建構(Sense-Making)是一個復雜的內部過程,學生試圖從外部反饋信息中構建個人意義。盡管“意義建構”的概念在教育理論中尚未被明確定義,但學者們普遍認為它涉及學生如何將反饋信息內化為個人理解的過程,即,學生努力理解收到的反饋信息,包括反饋的意義和如何應用這些信息來改進學習。埃斯特哈齊(Esterhazy)和達姆沙(Dam?鬤a)研究了小組討論中的學生如何理解教師對小組作業的反饋信息。他們總結發現,理解反饋信息包括定位(了解新知識內容,也稱為陳述性知識或“什么”)和闡述(解決對該內容的跟進,也稱為程序知識或“如何”)的過程[9]。理解反饋信息還包括:學生將反饋信息與自己的學習成果進行比較,識別出自己的表現與預期標準之間的差距。這種比較有助于學生理解自己的強項和弱點,以及需要改進的地方。通過反饋,學生可以明確自己在哪些方面做得好,哪些方面還需要提升。這有助于學生集中精力在自己的弱點上,同時也能夠更好地發揮自己的優勢。反饋過程中,學生可能會遇到一些不清晰或難以理解的反饋內容。這時,學生需要主動尋求澄清,以確保能夠準確理解反饋信息。此外,通過對話式反饋,學生可以更深入地理解反饋內容,同時也能夠表達自己的觀點和理解。這種反饋方式有助于培養學生的高階思維能力,促進深度學習。
理解反饋信息是學生反饋過程的關鍵部分。為了幫助學生更好地理解反饋信息,模型提供了一系列的提示和策略。綜上,表1提出了一組提示,可用于意義構建或幫助學生對反饋信息進行意義構建。
2.使用反饋信息
在理解了反饋信息之后,確實需要采取具體的步驟來實際使用這些反饋。目標修訂和行動計劃是將反饋轉化為實際行動的關鍵步驟。正如董艷等所述,反饋過程與目標相關很重要,目標應該能夠激勵學生,同時要有足夠的挑戰性以促進學習和成長[10]。伍紹楊和彭正梅認為,設定具體且適當困難的目標對于提升成績至關重要[11]。目標設定可以在特定層面(local level)完成,也可以在一般層面(general level)完成。在處理反饋過程中的目標設定時,常常涉及到對已有目標的重新評估和調整,從這個意義上說,目標設定變成了目標修正,即回顧最初設定的目標,并根據反饋信息的意義進行修正,表2提供了一組反饋信息提示。
當目標經過修正后,制定一個清晰的行動計劃是實現目標的關鍵步驟。它可以幫助學生明確想要達到的目標,并制定實現目標的策略,教師可以引導學生制定行動計劃,同時提供必要的支持和指導。榎本(Enomoto)提到了SMART原則,這是一個廣泛使用的目標設定框架,它強調目標應該是具體的(Specific)、可衡量的(Measurable)、可達成的(Achievable)、相關的(Relevant)和有時限性的(Time-bound)[12]。學生也可以通過培訓或對話反饋自己制定具體可行的行動計劃。蔣慧芳等建議使用TASC框架來幫助學生設定更具體的目標[13]。TASC框架包括時間框架(Time framework)、活動(Activities)、標準(Standards)和內容(Content)等要素,以確保目標的明確性和可執行性,這些要素也可用于制定使用反饋信息的行動計劃。
3.回應反饋信息
學生對反饋信息的回應是一個關鍵過程,它涉及到學生對教師提供的反饋信息進行內化、解釋和應用。這種回應可以幫助教師了解學生的理解程度、學習進展以及如何利用反饋信息來指導自己的學習。教師反過來可以將這些信息用于他們的支架策略。這種回應可以是對話回應,也可以是書面回應,它有助于教師了解學生的反饋感知,并據此調整教學方法。
首先,學生對反饋信息的綜合回應是教育過程中的一個重要環節,它涉及到多個方面,包括學生如何接收、解釋、記憶和使用反饋信息,以及教師和學生之間如何共享和協調反饋感知。由于提供者(如教師)和接收者(學生)的反饋感知可能存在差異,為了減少誤解和差異,教師和學生之間的溝通至關重要。學生可以向教師尋求澄清,教師也可以詢問學生對反饋的理解。其次,學生需要清楚地理解并傳達教師提供的反饋內容,包括作業中的具體問題,以及建議的改進措施。學生應該詳細說明他們所做的更改,解釋為什么要這樣更改,以及這些更改如何解決了反饋中提出的問題。再次,在回應反饋信息時還可以解決由此產生的情緒影響。反饋信息的情緒影響指的是接收反饋信息時所引起的內心感受和情緒反應。這些情緒反應可能是積極的,如感到高興、受到鼓舞或自豪;也可能是消極的,如感到沮喪、焦慮、羞愧或防御。最后,反饋的回應不僅限于對最初提供反饋的教師,而且可以用于更廣泛的環境中,比如其他課程或模塊。溫斯頓(Winstone)和卡利斯(Carless)在其研究中提出了一個重要的概念,即反饋應該是一個動態的、持續的學習工具,它可以被用來指導當前和未來的學習任務[14]。他們建議教師可以要求學生在進行當前任務時,反思并評論之前收到的反饋。這種做法有助于學生更深入地理解和整合反饋信息,并將其應用于實踐,從而促進學習的進步。
基于以上觀點,表3提出了一組提示,可用于以書面形式或與教師對話的方式回應反饋信息。
4.尋求反饋信息
積極尋求反饋是學生主動學習和發展自我調節能力的重要策略,它不僅可以作為新反饋過程的起點,也可以作為對反饋信息回應活動的補充,甚至可以和理解或使用反饋信息同時進行。Winstone和Carless強調了在反饋過程中引入對話的重要性[15],這種方法有助于學生更主動地參與到反饋過程中,甚至主動尋求反饋。馬萊卡(Malecka)等學者討論了如何通過課程設計來培養學生的反饋素養,強調了學生在反饋過程中的積極參與[16]。他們指出,學生反饋素養的發展涉及學生通過積極參與反饋過程來提高對反饋機會的利用能力。這種策略的實施有助于建立一個更加互動和對話式的學習環境,其中學生被視為反饋過程的共同參與者,而不僅僅是被動的接收者。通過這種方式,學生可以更深入地參與到自己的學習過程中,提高他們的反饋素養,從而更有效地實現學習和個人發展目標。
學生在收到并回應反饋后,可以持續跟進并請求更多反饋,以確認自己的表現是否有所改善,包括具體的建議、優點和需要改進的地方。Renske de Kleijn認為反饋請求有三種:一是跟進式反饋請求(Follow-up feedback request),這種請求涉及學生在接收到初步反饋后的后續行動。學生可能會要求更多的信息或例子來幫助他們更好地理解如何改進。跟進式反饋請求顯示了學生的主動性和對改進的承諾。二是基于問題的反饋請求(Problem-based feedback request),旨在解決學生在特定任務或學習過程中遇到的具體問題。三是基于學習目標的反饋請求(Learning objective-based feedback request),旨在幫助學生了解自己在學習過程中的表現,并根據這些反饋調整學習策略以達到預定的學習目標。學生可以根據不同的需求制定不同類型的反饋請求。每種類型的反饋請求都旨在幫助學生以不同的方式獲得指導和支持。這種主動的反饋策略有助于學生成為更獨立的學習者,并提高他們的自我調節能力。提示案例如表4所示。
三、研究展望及啟示
反饋素養的概念似乎被學生和教師視為一種相關的能力,并且已經引起了相當多的研究興趣,但到目前為止,很少有人關注學生如何參與反饋過程,以及教師如何在此過程中幫助學生。因此,Renske de Kleijn提出的教學模型為反饋過程中的四個學生活動提供了具體的提示和策略。這種教學模型不僅為學生提供了一個支持性的學習環境,也為教師提供了有效的教學策略,以促進學生的主動學習和深度理解。在我國高等教育中應用這一模型,可以幫助學生和教師更好地適應快速變化的教育需求,并提高教育質量。
首先,該模型建立在以下前提之上:有效的反饋過程根植于社交互動,尤其是與同伴的互動,學生需要學會獨立解決問題,并能夠引出和分享相關的診斷信息,教師的角色是為學生搭建支架,即提供必要的支持和指導,幫助學生跨越學習障礙,逐步達到更高的理解水平,從而以創新的方式應用維果茨基的理論。在國際高等教育領域,反饋素養的研究也正逐步從側重于教師單向傳遞信息的“舊范式反饋”向注重師生對話的“新范式反饋”轉變。這一轉變強調了教師和學生在反饋過程中的互動和對話,旨在促進學生的深入學習和理解。維果茨基理論也對理解學生的反饋素養提供了重要的視角。他提出,人的心理發展中,所有的高級心理機能都兩次出現:第一次是作為集體活動、社會活動,第二次是作為個體活動,作為內部心理機能。這意味著,通過社會互動和對話,學生可以發展出更高級的心理機能和反饋素養。
其次,通過借鑒Renske de Kleijn的教學模型,我國高等教育可以更好地理解和實施以學生為中心的教學改革,提升師生的反饋素養,促進學生的全面發展。同時,教師也需要提升自身的反饋素養,以更好地支持學生的學習過程,在社會建構主義視角下,教師不僅是知識的傳遞者,更是學習過程的引導者和促進者。這要求教師轉變角色,更多地成為學生學習的合作者和支持者,通過引導和激勵,促進學生的主動學習和深入探究精神。我國高等教育應更加重視培養學生的反饋素養,即學生如何尋求、理解、使用和回應反饋信息的能力。
再次,Renske de Kleijn的模型強調了社會互動在反饋過程中的重要性,因此應設計更多促進師生互動的教學活動,如小組討論、同伴互評等,以提高學生的學習主動性和深度。該模型強調有效的反饋過程發生在與最近發展區中知識更淵博的同齡人的社會互動中,這種互動不僅能夠增強學生的參與感,還能夠促進學生之間的知識共享和觀點交流,從而提升學習效果。在這種互動模式下,教師的角色從傳統的知識傳遞者轉變為學習過程的引導者和促進者。教師需要通過引導和激勵,促進學生的主動學習和深入探究,這要求教師具備更高的反饋素養,以更好地支持學生的學習過程。
最后,教師反饋素養的形成和發展對于提升教學效果至關重要。在教育信息化2.0時代,教師如何利用技術提供及時、有效和個性化的反饋,成為一個新的挑戰。董艷等認為,教師反饋素養包括技術提供反饋、協商完善反饋和促進感知反饋三個子維度[17]。教師反饋素養的總體水平不高,尤其是在促進感知反饋子維度上。應通過多種途徑積極提升教師的反饋素養,這不僅是教師個人專業發展的需要,也是適應新時代教育要求的重要方面。教師需要掌握反饋的知識,樹立正確的反饋評價觀念,并踐行和優化基于技術手段的反饋教學,以促進學生的實質性學習投入和學習效能感的提升。
四、局限性和未來方向
Renske de Kleijn 的反饋模型在教育研究中提供了有價值的見解,但也存在一些局限性。首先,盡管該模型基于高等教育早期反饋研究的見解,但尚未進行廣泛的實證研究來驗證其有效性。這意味著模型的實際應用效果和適用范圍仍需進一步探索。其次,當前模型僅提出了三種反饋請求類型,可能未能涵蓋所有可能的反饋請求策略,這限制了模型在不同教育環境中的適用性。最后,模型中提到的四項學生活動(尋求反饋、理解反饋、使用反饋和回應反饋)在實際應用中可能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例如學生的個體差異和學習環境的不同,這可能導致模型的實施效果不一。
針對上述局限性,未來的研究可從以下方面推進;首先,應集中在對該模型的實證驗證上,包括不同教育環境中的應用效果。通過隨機對照試驗等方法,可以評估模型的有效性和可行性。其次,研究者可以探索更多類型的反饋請求,以更全面地理解學生如何在不同情境下尋求反饋。這將有助于完善模型,使其更具適應性。最后,探討反饋過程中師生互動的動態性,特別是在反饋討論中如何促進學生的參與和自我調節能力。此外,研究可以進一步探討自我信念(如成長心態和自我效能感)在反饋過程中的作用,了解這些信念如何影響學生對反饋的接受和行動意圖。通過這些研究方向,Renske de Kleijn 的反饋模型可以得到進一步的發展和完善,為教育實踐提供更有效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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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ormation of Student and Teacher Feedback Literacy:
A Teaching Model Based on the Student Feedback Process
SI Shou-jing1, Ding Hui2
(1. Anhui Vocational College of Defense technology, Liuan Anhui 337000, China;
2. Tianjin Normal University, Tianjin 300387, China)
Abstract: The virtual simulation training base is an important carrier for deepening 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education, and also an effective support for reshaping the form of education and teaching, as well as the program models. However, the training base has currently suffering from problems like incomplete functions, insufficient sharing modes, and lack of supervision. Therefore, an analysis is conducted from the application of resource deployment, teaching services, and base management. Supported by the project of Virtual Simulation Training Base Construction for Vocational Education issued by 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 we are exploring the construction of a layered, open, flexible, and real-time processing shared cloud platform, which can better leverage the advantages of virtual simulation training bases through practices. Therefore, it can achieve high-quality resource sharing, expand service functions, and thus promote the cultivation of high-quality technical and skilled talents.
Key words: Virtual Simulation; Hands-on Teaching; Shared Cloud Platform; the Application of Bases
收稿日期:2024-10-24
作者簡介:司首婧(1982),女,山東濟寧人,安徽國防科技職業學院副教授,碩士,研究方向為旅游經濟、學生發展與教育教學;丁輝(1981),男,安徽國防科技職業學院副教授,天津師范大學心理學部博士在讀,研究方向為學生發展與教育教學。
此文為以下項目的研究成果:安徽省2022年高校優秀青年人才支持計劃重點項目(gxyqZD2022143);安徽省教育廳安徽省高校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重點項目(2023AH052735);安徽省職成教學會項目“基于產教深度融合的職業院校課程開發模式的實踐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