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下激發南音受眾內生審美需求振興傳統音樂文化

【摘 要】文章從南音的時代發展困境、新時期審美需求變化、受眾群體的局限性、社會認知度四個方面來分析內生需求不足的問題，之后從南音守正創新、新媒體、文化認同的角度激發南音受眾群體內生的審美需求，從而宣傳南音、發揚南音、提高南音熱度，推動優秀傳統民俗音樂的不斷發展，賦能泉州文化振興。

【關鍵詞】南音" 非遺音樂" 受眾審美" 內生需求" 文化振興

中圖分類號：J60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3359（2024）18-0087-06

南音于2006年被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隨后2009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南音列入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作為非物質文化遺產，它承載著老一輩泉州人的歷史記憶和民俗印記，是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然而，在經濟快速發展的新時代背景下，南音面臨著滿足不了現代人的審美需求、藝術表現形式不多元、宣傳手法過于單一等諸多挑戰。盡管政府大力支持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與發展，但南音的傳承與創新仍需從受眾自下而上的關注與了解中汲取動力。激發受眾審美內生需求，不僅是提高南音認知度和吸引力的關鍵，更是推動文化振興、賦能文化振興、促進中國式現代化和文化強國建設的重要途徑。因此，探討如何通過守正創新、新媒體傳播、文化認同等方式滿足現代受眾的審美需求，成為南音乃至其他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與發展的重要課題，這不僅是對傳統文化的尊重與傳承，更是對新時代文化發展要求的積極響應，旨在通過文化創新，讓古老的南音藝術在新的時代背景下煥發新生，為社會文化生活的豐富貢獻獨特的力量。

一、新時代背景下音樂審美需求的新內涵與新特征

（一）新時代審美需求的新內涵

新時代背景下，隨著中國社會經濟的飛速發展、國際地位的不斷提升，以及文化自信的日益增強，人們的審美觀念經歷了深刻而廣泛的變革。人們對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質量也日益提高。科技的迅猛發展，特別是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新技術的應用，極大豐富了人們的審美體驗，使得藝術創作和文化傳播方式發生了革命性變化。此外，全球化進程的加快，使得不同文化之間的交流和碰撞更加頻繁，促進了跨文化的審美融合，形成獨特的國際化審美風格。

審美需求作為人類特有的一種追求美的欲望和要求，與動物的需求存在本質區別。人類具備按照事物標準行動的能力，并且能夠通過創造美的事物來滿足自身的審美需求。人的需求總體上可劃分為物質生活需求和精神生活需求兩個主要部分，而審美需求在精神生活需求中占據著至關重要的地位。音樂審美價值是通過審美主體與客體之間的相互關系得以體現的。優秀的音樂作品之所以能夠滿足人的審美需求，是因為其具備審美價值，能夠為審美主體帶來審美享受。這種審美價值不僅體現在音樂作品的客觀屬性方面，例如旋律、節奏、和聲等音樂要素的巧妙組合，還通過審美主客體之間的特定關系來呈現。音樂作品的審美價值對審美主體感受的方式、程度以及內容都起著決定性作用，是音樂作品不可或缺的關鍵部分。優秀的音樂作品之所以能夠在眾多藝術形式中脫穎而出，關鍵在于它能夠精準地滿足人的審美需求。這種需求的滿足并非偶然，而是因為音樂作品自身蘊含著獨特的審美價值。這種審美價值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在音樂的世界里散發著迷人的光芒，它能夠給予審美主體以豐富而深刻的審美享受。這種審美價值的體現是多維度的，它顯著地體現在音樂作品的客觀屬性之上。例如，旋律作為音樂的靈魂，其優美的線條、獨特的走向，以及節奏的巧妙安排，都構成音樂作品審美價值的重要基石；和諧的和聲搭配，如同建筑中的穩固架構，為音樂增添了豐富的層次感和立體感；音色的獨特選擇和運用，更是如同畫家手中的顏料，為音樂描繪出五彩斑斕的色彩畫卷。另外，審美價值還通過審美主客體之間微妙而復雜的關系得以體現。審美主體在欣賞音樂作品時，會根據自身的文化背景、生活經歷、情感狀態等因素，與音樂作品產生獨特的互動。這種互動決定了審美主體感受音樂的方式，可能是沉浸式的陶醉，也可能是理性的分析；決定了感受的程度，從輕微的觸動到強烈的震撼；還決定了感受的內容，涵蓋情感的共鳴、思想的啟迪，以及對美的感悟等多個方面。

（二）新時代下宣發情緒介質的特征

新時代背景下，人們的審美內生需求呈現出新的特征，這些變化不僅影響了音樂的選擇，還深刻地改變了人們與音樂的互動方式。人們對音樂宣發情緒的介質體現在音樂審美的社會功能和教育功能上，宣發情緒并不是狂放不羈的宣泄，而是聽完音樂后對當下生活的一種反思、改善、寄托的一種情緒。例如，當某對情侶分手后會聽一些較為傷感的歌曲，比如周杰倫的《楓》、鄧紫棋的《瞬間》、劉若英的《后來》等；休閑娛樂時可能會聽新褲子樂隊的《你要跳舞嗎》、痛癢樂隊的《再見杰克》等節奏性較快的歌曲。這些歌曲具有較強的“功能性”，成為當下人們心情的一種寄托，而“教化性”較強的音樂已經不再受到人們的喜愛。

現如今歌曲類型豐富多樣，R＆B、搖滾、民族等不同的音樂門類適合不同的人群，每個不同風格的歌曲都有屬于自己的“生活圈”。例如聽搖滾樂的人群傳播著一種象征著自主意識、自由主義的搖滾精神；而其他風格例如R＆B、流行風格等音樂受眾群體，他們追求對美好生活的祝福、對愛情的贊美，以一種較為詩意的形式去解釋生活。不同類型的歌曲猶如一個個生活的縮影，反映了人們在不同階段的心境和情感。音樂的魅力在于它能喚起人們的共鳴，讓人們在忙碌的生活中找到片刻寧靜和愉悅。旋律是歌曲的生命線，歌曲離開旋律不能單獨存在，不同風格的歌曲反映著不同的人群，而這些不同人群所欣賞的音樂具有個人代表性或者個性代表傾向，在一些社會活動中會以自己所喜愛音樂的情感態度來對待社會實踐，顯得十分有個性。

當下人們對音樂的需求在一定程度上超出音樂本身的價值意義。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人們通過音樂來尋找情感的共鳴，尋求心靈慰藉。音樂不僅是一種娛樂方式，更是一種生活態度，一種面對壓力、挑戰和困境時的精神支柱。此外，隨著生活節奏的加快，人們越來越注重音樂的“療效”。他們希望通過音樂釋放情緒，找到短暫的愉悅。因此，現在的音樂作品往往追求瞬間的沖擊力，而忽視了音樂的深度和內涵，這種現象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音樂的教育功能和審美價值。

二、新時代背景下泉州南音受眾量增長面臨的新挑戰

（一）新時代背景下的個性化和差異化

人類的進步本質上是文化的進步。南音從中原地區傳入閩南地區后逐漸與當地民間音樂形式相融合，也從高雅逐漸走向民俗。具有雅樂性質的南音，在聽感上呈現出淡雅、委婉、輕柔的感情色彩。改革開放后大量的西方音樂傳入中國，南音受到巨大沖擊，人們更喜歡旋律與節奏更加明快、更易朗朗上口的音樂作品。由于受到西方音樂的影響，不僅是人們對音樂喜愛的態度發生變化，音樂學院傳統音樂的教授也逐漸走向西方化，泉州南音的專業教學也沒能避開這條路。時代的不斷變化體現著人們的審美方向在變化，在當前時代下，觀眾更趨向于多元化的體驗，喜歡感受差異化的碰撞。個性化的審美需求越來越多樣，單一的藝術形式不足以順應時代潮流。

（二）跨文化和多元文化的融合

南音作為一種具有獨特風格的樂曲，其節奏是以“慢”為顯著特點的。這種慢節奏仿佛是時間長河中緩緩流淌的溪流，承載著豐富的文化內涵和歷史記憶。同時，南音還具有特殊的咬字方式，即先咬“韻母”后咬“聲母”，這種獨特的發音方式是南音在長期發展過程中形成的一種藝術特色，它為南音增添了別樣的韻味。在演唱方法上，現在大多數南音老藝術家都始終秉持著以真聲為主的唱法模式。他們對真聲的執著追求源于對傳統南音演唱風格的堅守和傳承。在他們看來，真聲能夠更真實地表達南音的情感和韻味。然而，這種唱法模式卻在一定程度上忽略了當今人們的審美需求。在現代社會，人們對于音樂的審美更加追求多元化和個性化，對于高音也有一定的要求。而在南音演唱中，僅僅依靠聲帶條件來唱高音的演唱者是十分難得的，這也限制了南音在高音表現上的豐富性和感染力。

從藝術表達形式來看，南音最初的藝術表達主要以個人彈唱和樂隊形式演出這兩種方式為主。在個人彈唱時，演唱者通過自身技藝和情感投入，將南音的獨特魅力展現出來。而樂隊形式的演出則更加注重樂器之間的配合和協同，通過多種樂器的合奏，營造出一種豐富而和諧的音樂氛圍。另外，南音的腔韻主要以三度、四度的跳進，以及同度的旋律表現方式呈現出來。這種獨特的旋律表現方式是南音優柔緩慢的典型特征的重要體現，它使得南音的旋律線條更加流暢、優美，富有一種獨特的藝術感染力。

正因如此，南音的表演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它需要觀眾在場的情緒調動以及現場氛圍的營造，才能將南音的原有韻味完美表現出來。觀眾的存在不僅僅是一種形式上的參與，更是一種情感上的互動和共鳴。只有當觀眾沉浸于南音的表演氛圍中，與表演者共同感受一種情感的磁場，南音的魅力才能得到充分釋放。但是，由于受到空間限制，南音無法隨時隨地為觀眾帶來精彩的演出。在有限的演出空間里，能夠欣賞到南音表演的觀眾數量是有限的，這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南音的傳播和推廣。在經濟快速發展的時代背景下，泉州這座城市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人們的生活節奏越來越快，生活方式和審美觀念也發生了巨大改變，很少有人再繼續帶著欣賞的態度去感受南音帶來的安靜與柔和。人們更多地被現代流行音樂的節奏和活力所吸引，而忽略了南音這種傳統藝術形式所蘊含的獨特魅力。

三、激發受眾審美內生需求，推動泉州傳統文化振興的新路徑

（一）創新演唱形式，契合現代審美需求

在悠悠歷史長河之中，向來很少有老先生的聲音在南音的高音部分能夠呈現出那種令人驚嘆的通透明亮之態。即便偶然能夠達成通透明亮的狀態，那也是在經歷了后期漫長而艱辛的不斷摸索之后，才艱難地形成了一套存在諸多不完善之處的唱法體系。由于這套體系的不完整性，老先生們實在是難以系統地將演唱高音時的正確方法傳授給學生。在與莊麗芬①老師進行深入采訪過程當中，莊老師言辭懇切地說道：“有的曲子音比較高，在演唱完之后，常常會感覺到嗓子出現不舒服的情況。”而在對蘇詩詠②老師的采訪里，蘇老師也著重強調：“唱南音的男生是非常難得的。”由此可見，那長氣息、多高音的南音對于一個人的先天聲帶條件可謂是極為看重。倘若一個人沒有良好的聲帶基礎，那么在南音的學習之路上必定會舉步維艱、十分吃力。所以，混聲唱法毫無疑問是當下南音突破演員高音問題的關鍵所在。在高音階段，通過巧妙地帶入“胸聲”再加上“頭聲”的獨特方法，進而達到“七分真三分假”的絕佳聲音效果。這般做法一方面能夠讓演唱者在演唱過程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另一方面也極大地減輕了演唱后對聲帶造成的磨損程度，還能夠顯著增加聲音的通透感，讓聲音徹底擺脫擠卡的不良狀況，從而使聽眾在聆聽過程中獲得更加舒適愉悅的美妙體驗。其方法運用于南音演唱上，不但沒有丟失其原本具有的獨特韻味，反而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在新時代的舞臺上綻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它進一步提高了演唱者的音域范圍，增強了演唱者的表現力，為古老而又珍貴的南音藝術注入源源不斷的新活力與新氣息。南音作為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瑰寶之一，承載著無數先人的智慧與情感。在現代社會中，人們應當積極探索創新，將傳統與現代相結合，讓南音這一古老的藝術形式在新的時代里煥發出更加絢爛的光彩。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傳承和弘揚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讓南音這朵藝術之花永遠綻放在歷史舞臺上。

（二）創新表演形式，激發觀眾審美欲望

傳統的南音表演以樂隊的形式演出為主，樂隊人數不定，可以是很多人共同表演，也可以個人獨唱或獨奏。2018年莊麗芬老師《鳳求凰》的出現在南音界引起巨大反響，她在保留南音曲調的同時在舞臺表演、服飾、動作上都有新的體現，最開始呈現的管弦樂到后面舞臺劇目的出現，這種大跨度將觀眾的視覺體驗推向新的高潮。對南音的表演形式創新探索是必要的，創新表演形式可以滿足觀眾內心“夸張化”的需求。隨著現代科技的發展，南音表演也可以借助多媒體手段，如：光影技術、三維投影等，為觀眾呈現更加豐富多彩的視覺體驗。如在舞臺表演中，可以將古典與現代元素巧妙結合，以現代化的光影效果展現南音的古老韻味，讓觀眾在欣賞音樂的同時，感受到強烈的視覺沖擊。此外，還可以將南音與其他藝術形式相結合，如舞蹈、戲劇等，豐富舞臺表現，打造綜合性強的藝術盛宴。從打開觀眾視野角度的切入點出發，南音的表現形式可以適當加入現代樂器，在了解南音前可以讓觀眾喜歡上較為現代風格的南音曲目，例如R2的《直入南音花園》，其中加入不少的布魯斯節奏與流行音樂，拓寬了傳統南音與現代受眾審美渠道，提高了南音的社會認知程度，從此歌開始，大量年輕人也逐漸開始了解南音，了解中國傳統音樂獨特的音樂語匯體系。

（三）應用數字技術，增強觀眾審美體驗

當代人們的非遺體驗需求朝著多樣化的方向發展，傳統的戲曲舞臺、歌舞劇院已經無法滿足大多數人的需求，而體驗式交互的市場需求在逐漸擴大。由于非遺具有活態流變性和脆弱性，因此保護是延續其精神內核和文化價值呈現的關鍵。為了實現形態演進和價值轉化，需要縱向傳承和橫向傳播再生產。“數字+非遺”也是當代十分熱門的話題，利用數字科技，尤其是虛擬現實（VR）和增強現實（AR）技術，對于南音的保護、傳承和傳播具有重要意義，例如開發南音VR的現實交互體驗，模擬在舞臺上進行南音演藝，還原20世紀80年代南音表演場地；制作VR/AR的南音游戲，在虛擬世界中“把玩”南音樂器，了解南音樂器演奏方法；在“把玩”過程中加入工尺譜的對照表，以音游的形式呈現，讓游客了解南音的節奏，同時也能粗淺了解南音記譜法的讀譜順序。

在電腦技術運用方面，可以通過數字技術對南音的音質進行高保真收錄和還原，以唱片形式作為文化產品進行售賣，使人們在任何地方都能感受到南音的原汁原味。此外，還有通過電腦技術將南音工尺譜的記譜法轉化為五線譜、簡譜、六線譜等當代流行記譜法，進行工尺譜與當代譜例的對照；結合“泉州南音網”制作出工尺譜的對照指法按法基礎教學和圖像化的工尺譜略歷基礎教學。同時，還要關注數字化過程中可能帶來的問題，構建完善的法律法規體系，確保非遺可持續發展。數字科技與非遺的結合，將為傳統文化的保護和傳承注入新的活力，讓非遺在新時代煥發出勃勃生機。

（四）開發文創產品，激發觀眾文化認同

文創產品，其全稱為 “文化創意產品”，它是一種融合創意人的智慧、技能，以及天賦的特殊產品。文創產品的開發過程是一個綜合性的創新過程，它借助現代科技手段，對各類文化資源和文化用品進行深度創新和提升。在這個過程中，通過對知識產權的合理開發和有效運用，最終創造出具有高附加值的產品。南音的文創產品開發具有獨特的思路和模式。它與當地民俗文化相結合，強調將南音文化作為文創產品的核心元素部分，而不是將其作為其他文創產品的附屬文化元素。這種開發模式旨在突出南音文化的獨特地位和價值，使其在文創產品中得以充分展現。例如，泉州西街的文創店、泉州開元寺等相關的文創產品十分豐富，能看到開元寺形狀的貼畫、燈牌、冰箱貼、鑰匙扣等各種各樣的生活用品物件。這些文創產品以開元寺為主題，通過巧妙設計和制作，將開元寺的文化元素融入日常生活用品中，既具有實用性，又具有文化紀念價值。同樣，作為一種獨特的聽覺藝術，南音也具備開發相關文化載體的潛力。福建作為一個產茶大省，泉州地區的茶品種類繁多，其中包括安溪鐵觀音、永春佛手、安溪本山、梅占、肉桂、永春水仙等眾多品種。在南音文創產品開發過程中，可以將南音樂器的輪廓形象作為茶葉包裝的主要元素，通過對南音視覺形象的提取，并與本地豐富的茶葉文化相結合，從而體現出“弦聲繞梁、喝茶品點”的泉州民間煙火氣的獨特視覺呈現。這種結合方式不僅能夠為茶葉包裝增添文化魅力，還能使南音文化在茶葉這一常見的商品領域中得到傳播。

南音衍生品作為傳播南音文化的重要載體，具有多方面的重要作用。文創產品能夠凝練泉州本土生活情感、理想追求和文化底蘊，通過獨特的設計和創意，將這些無形的文化元素轉化為有形的產品特征，從而凸顯出文創產品的文化價值。這些文創產品能夠滿足消費者的心理需求、情感需求，以及社會文化需求，為消費者帶來差異化、個性化，以及情感化的體驗。例如，一款以南音為主題的文創產品可能會因為其獨特的設計和文化內涵，讓消費者感受到與泉州本土文化的緊密聯系，同時也能在使用過程中獲得獨特的情感體驗。

四、結語

文化創新是引領文化發展的第一動力，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建設的本質要求。具有中華民族特色的民族音樂，無疑是我國流行音樂的“魂”之所在。它承載著中華民族悠久的歷史文化和深厚的情感內涵，是中華民族精神的重要體現。新時代大背景下，推動文化振興是建設文化強國的要求。南音作為我國傳統音樂寶庫中的一顆璀璨明珠，若想在現代社會中重新煥發新的活力，就必須緊緊跟上新時代發展潮流，積極探索創新發展路徑。通過將新媒體傳播手段融入其中，利用新媒體的廣泛傳播力和強大影響力，讓更多的人了解南音。同時，不斷創新演出形式，打破傳統演出形式的局限性，為觀眾帶來全新的視覺和聽覺體驗。在藝術創作過程中，巧妙地融入現代審美元素，使南音能夠更好地符合現代觀眾的審美需求。通過這些創新舉措，可以有效推動南音的創新發展，使其能夠更好地滿足現代觀眾的審美需求。這不僅對于南音自身的發展具有至關重要的意義，同時也有助于傳承和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進一步增強文化自信，推動泉州文化振興。在創新發展南音的過程中，必須堅守一個原則，那就是不能對南音原本的腔韻、樂器、曲調進行更改，這些是南音的核心和靈魂所在，一旦更改，南音就失去了其獨特的藝術魅力和文化價值。激發受眾的內生審美需求是提高南音認知度的關鍵因素，也是重中之重。作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泉州文化的代表、東亞文化圈的交流橋梁，新時代創新發展南音是賦能泉州文化振興的關鍵一步，也是文化強國建設中重要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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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莊麗芬老師出生于1981年泉州市泉港區山腰街道錦川村。因從小喜愛音樂，1993年進入泉州藝校學習南音，師從施信義、黃淑英老師等。2021年11月2日，莊麗芬老師任泉州市南音傳承中心副主任，2023年6月正式入職。

②蘇詩詠，女，1946年出生，泉州人，迄今從藝60年，擅長琵琶彈奏和南音演唱。2008年被文化部評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南音代表性傳承人。1984年受聘于福建省藝校泉州南音班、梨園班任教；2011年回國受聘于泉州師院南音本科專業任南音老師兼南音研究生指導老師。

基金項目：本文為2021年度福建省自然科學基金項目，項目名稱：創新驅動內生發展推動福建高質量鄉村振興研究，項目編號：2021J013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