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壤消毒與微生態改良對連作障礙煙田烤煙生長、病害和產質量的影響

摘要：為篩選出解決連作障礙煙田煙株生長障礙和恢復煙葉產質量的高效低廉方法，采用土壤消毒、施用微生物菌劑和消毒后施用微生物菌劑開展田間小區隨機區組試驗。結果表明，土壤消毒、施用微生物菌劑、消毒后施用微生物菌劑均可顯著提高煙株農藝性狀，極顯著降低煙草黑脛病和花葉病病情指數，煙株抗煙草黑脛病和花葉病能力增強，顯著提高煙葉產量。F3處理促生長效果最好，株高（109.43 cm）、葉片數（21.53張）、最大葉長（82.25 cm）、最大葉寬（31.21 cm）、最大葉面積（1 631.24 cm2）均為最高；F2處理抗煙草黑脛病和花葉病效果最好，團棵期和打頂后對煙草黑脛病防效分別為89.69%、89.28%；對煙草花葉病防效分別為89.30%、75.14%；F3處理煙葉產質量、產值最好，平均單葉重為8.95 g，單株產量為171.86 g/株，單位面積產量為2 384.56 kg/hm2，中上等煙比例為69.12%，產值為 75 901.92元/hm2；F6處理凈收益和產投比最高，分別為14 110.56元/hm2、5.70。F3處理在促生長、提高抗病能力、增加煙葉產量和產值等方面表現均為最佳，但因成本較高，具有較高的成本壓力和風險，大面積推廣具有較大難度；F6處理（壯觀鏈霉菌69-1）凈收益和產投比均最高，煙農生產投入壓力和風險最小，較適合在具有連作障礙的煙區示范推廣。

關鍵詞：土壤消毒；微生態改良；連作障礙；煙葉產質量；烤煙

中圖分類號：S572.04；S572.06"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2-1302（2024）13-0074-06

我國烤煙播種面積和煙葉產量均為全世界第一［1］，2021年全國烤煙播種面積和煙葉產量分別為9.687 7×105 hm2、2.020 7×106 t［2］。烤煙在我國許多地區作為傳統支柱性產業，有非常普遍的連作現象，每年的連作面積在4.0×105 hm2以上［3］，連作比例高達烤煙種植總面積的30%～60%［1，3］。全國烤煙每年因連作造成的經濟損失高達40億元，連作障礙已成為嚴重威脅我國烤煙種植可持續發展，影響烤煙產質量和煙農經濟效益的重要因素［4］。

連作易造成植煙土壤pH值降低，土壤的有機質、氮和有效磷含量不同程度增加［5］，并影響土壤酶活性［6］；顯著抑制煙株的生長，隨著連作次數增加，對烤煙生長的抑制作用顯著增強［7］；在烤煙根系分泌的自毒物質作用下，毒害癥狀表現為細胞和組織死亡，煙株生長發育甚至停止［8］；長期連作烤煙田間長勢、上等煙比例、中上等煙比例顯著低于非連作烤煙［9］。連作對烤煙根際土壤微生物多樣性有負向影響［10］，可使土壤生態系統失衡，有益微生物減少［11］，使得土壤有益微生物相對豐度下降、致病微生物相對豐度增加、土壤微生物生物量碳氮比下降，進而增加煙株病害風險［12］。

連作障礙的消減措施主要有：選育并種植耐連作品種［13］、合理輪作［14］、培肥改良土壤［15-17］、土壤消毒滅菌［18-21］、改善土壤微生態環境［22］和施用土壤調理劑等［23］。耐連作品種選育困難且容易退化，輪作由于土地有限無法廣泛推廣，培肥改良土壤、土壤消毒滅菌和利用微生物菌劑改善土壤微生態環境是目前較常用且效果顯著的連作障礙消減方法。土壤熏蒸消毒被報道為防治土傳病害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24］，棉隆（dazomet）能殺滅土壤中的雜草、線蟲、病原真菌及細菌［25-26］，是一種效果理想的土壤熏蒸消毒劑［27］。芽孢桿菌、放線菌等微生物能夠降解煙株根系分泌的自毒物質［28］，有效緩解土傳病害造成的連作障礙［28-29］；連作烤煙施用微生物菌劑農藝性狀顯著提高，烤煙內在成分變得更加適宜、更加協調［30］。因此，微生物菌劑在土壤連作障礙消減方面具有很好的應用潛力。

本研究將土壤消毒滅菌與微生態改良結合，在連作障礙煙田開展田間小區試驗，以期找到解決連作障礙煙田煙株生長障礙和恢復煙葉產質量的有效方法。

1 材料與方法

1.1 試驗材料

烤煙種子來源于玉溪中煙種子有限責任公司，品種為紅花大金元。土壤熏蒸消毒劑為南通施壯化工有限公司生產的98%棉隆微粒劑。微生物菌劑（肥）包括：昆明保騰生化技術有限公司生產的含枯草芽孢桿菌（Bacillus subtilis）和解淀粉芽孢桿菌（Bacillus amyloliquefaciens）的復合微生物菌劑；云南大學提供的壯觀鏈霉菌（Streptomycecs spectabilis）69-1 和蠟樣芽孢桿菌（Bacillus cereus）。

1.2 試驗地塊

試驗于2022年在云南省昆明市祿勸縣屏山街道綠槐村委會興發村民小組開展，試驗地塊位于102.560 2°E、25.578 1°N。該地塊連續種植烤煙5年以上，具有突出的連作障礙問題，烤煙無法正常生長、病害嚴重，煙葉產量僅有正常水平的50%左右。

1.3 試驗設計

試驗共設8個處理（詳見表1），每個處理3次重復，共24個小區，各小區隨機區組排列。F1～F4這4個處理消毒，F5～F7和CK這4個處理不消毒。微生物菌劑于移栽時、團棵期、打頂后施用3次，F2和F5施用復合微生物菌劑，F3和F6施用壯觀鏈霉菌69-1，F4和F7施用蠟樣芽孢桿菌。

1.4 消毒方法

土壤熏蒸消毒于2022年3月17日進行，消毒方法及步驟同筆者另一論文所述［31］。于4月8日揭膜，4月18日發芽試驗能夠正常發芽，于4月25日、26日移栽。

1.5 調查方法

各小區按照5點取樣法于打頂后（7月26日）調查10株煙的農藝性狀；于團棵期（6月6日）和打頂后（7月26日）調查所有煙株發病情況，分級記錄病株數；采烤前，按照5點取樣法在10株煙的所有葉片上懸掛標牌，采烤結束后測量各小區掛牌煙葉產量。

2 結果與分析

2.1 各處理對烤煙生長發育的影響

由表2可知，F1～F4煙株6項農藝性狀比CK極顯著提高，F5～F7煙株的最大葉長、最大葉寬及最大葉面積均比CK極顯著提高；F5葉片數、莖圍極顯著高于CK，株高顯著高于CK；F6葉片數、株高、莖圍與CK差異不顯著；F7莖圍極顯著高于CK，葉片數、株高與CK差異不顯著。各處理葉片數為16.87～21.53張，依次為F3＞F4＞F2＞F1＞F5＞F6＝F7＞CK；F3、F4極顯著高于其余5個處理；F1、F2極顯著高于F6、F7，與F5差異不顯著；F5顯著高于F6、F7。各處理株高為56.00～109.43 cm，依次為F3＞F4＞F2＞F1＞F5＞F7＞F6＞CK；F1～F4極顯著高于F5～F7，F3顯著高于F1、F2，F3與F4差異不顯著；F5顯著高于F6，與F7差異不顯著。各處理莖圍為8.63～12.81 cm，依次為F4＞F2＞F3＞F1＞F5＞F7＞F6＞CK；F1～F4極顯著高于F5～F7，F1～F4間差異不顯著，F5極顯著高于F6、F7，F7顯著高于F6。各處理最大葉寬為17.75～31.21 cm，依次為F3＞F4＞F2＞F5＞F1＞F7＞F6＞CK；F3極顯著高于其余6個處理，F2、F4極顯著高于F1、F5、F6和F7，F1與F5差異不顯著，F1、F5極顯著高于F6、F7。各處理最大葉長為54.18～82.25 cm，依次為F3＞F2＞F4＞F1＞F5＞F7＞F6＞CK；F3極顯著高于其余6個處理，F1～F4極顯著高于F5～F7，F2～F4極顯著高于F1，F5極顯著高于F6、F7。各處理最大葉面積為612.46～1 631.24 cm2，依次為F3＞F4＞F2＞F1＞F5＞F7＞F6＞CK；F3極顯著高于其余6個處理，F2、F4極顯著高于F1、F5、F6和F7，F1與F5差異不顯著，F1、F5極顯著高于F6、F7，F7顯著高于F6。

2.2 各處理煙草黑脛病病情及防效差異

2.2.1 各處理煙草黑脛病病情調查結果

由圖1可知，F1～F7處理團棵期和打頂后煙草黑脛病病情指數均極顯著低于CK。團棵期，各處理病情指數為1.59～15.38，依次為F2＜F3＜F4＜F6＜F5＜F1＜F7＜CK；F2顯著低于F1，F3～F7這5個處理與F1差異均不顯著；F2～F4間差異不顯著，F5～F7間差異不顯著；F2、F3極顯著低于F7，F2顯著低于F5；F3～F6間差異不顯著。打頂后，各處理病情指數為4.25～39.65，依次為F2＜F3＜F4＜F1＜F5＜F6＜F7＜CK；F2、F3顯著低于F1，F4與F1差異不顯著，F5、F6顯著高于F1，F7極顯著高于F1；F2、F3和F4極顯著低于F5、F6和F7，F2、F3顯著低于F4，F5、F6顯著低于F7。

2.2.2 各處理煙草黑脛病防效比較

由圖2可知，F1～F7處理團棵期和打頂后對煙草黑脛病的防效差異極顯著。團棵期，各處理防效為71.98%～89.69%，依次為F2＞F3＞F4＞F6＞F5＞F1＞F7；F2極顯著高于F1、F5、F6和F7，顯著高于F4，與F3差異不顯著；F3顯著高于F1，與F6差異不顯著，極顯著高于F7；F4與F1差異不顯著，極顯著高于F7；F5、F6與F1差異不顯著，F7顯著低于F1；F5顯著高于F7，F6極顯著高于F7。打頂后，各處理防效為 52.10%～89.28%，依次為F2＞F3＞F4＞F1＞F5＞F6＞F7；F2、F3顯著高于F1、F4，F4與F1差異不顯著；F5、F6和F7極顯著低于F1、F2、F3和F4，F5、F6顯著高于F7，F5與F6差異不顯著。

2.3 各處理煙草花葉病病情及防效差異

2.3.1 各處理煙草花葉病病情調查結果

由圖3可知，F1～F7處理團棵期和打頂后煙草花葉病病情指數均極顯著低于CK。團棵期，各處理病情指數為0.58～5.46，依次為F2＜F3＜F4＜F1＜F5＜F6＜F7＜CK；F2～F5這4個處理與F1差異均不顯著，F6、F7顯著高于F1，F2～F4間差異不顯著；F2極顯著低于F5、F6和F7；F3、F4顯著低于F6，極顯著低于F7；F5顯著低于F7，與F6差異不顯著，F6與F7差異不顯著。打頂后，各處理病情指數為2.68～10.85，依次為F3＜F2＜F4＜F1＜F5＜F6＜F7＜CK； F2～F4這3個處理略低于F1，F5～F7這3個處理略高于F1，與F1差異均不顯著； F2～F6間差異不顯著，F2、F3顯著低于F7，F4～F7間差異不顯著。

2.3.2 各處理煙草花葉病防效比較

由圖4可知，F1～F7處理團棵期對煙草花葉病的防效差異極顯著，打頂后對煙草花葉病的防效差異顯著。團棵期，各處理防效為65.50%～89.30%，依次為F2＞F3＞F4＞F1＞F5＞F6＞F7；F2極顯著高于F1、F5、F6和F7，與F3、F4差異不顯著；F3、F4與F1差異不顯著，顯著高于F5和F6，極顯著高于F7；F5、F6與F1差異不顯著，F7顯著低于F1；F5、F6和F7間差異不顯著。打頂后，各處理防效為59.05%～75.31%，依次為F3＞F2＞F4＞F1＞F5＞F6＞F7；F1與F2～F7這6個處理差異均不顯著，F2～F4間差異不顯著，F4～F7間差異不顯著，F2、F3顯著高于F7。

2.4 各處理煙葉產質量比較

由表3可知，F1～F7平均單葉重均極顯著高于對照CK；各處理平均單葉重為6.52～8.95 g，依次為F3＞F2＞F1＞F6＞F4＞F5＞F7＞CK；F1顯著高于F6，極顯著高于F5、F7；F2、F3極顯著高于F4～F7，F3極顯著高于F2；F6極顯著高于F5、F7，F5極顯著高于F7。各處理單株產量為97.00～171.86 g/株，單位面積產量為 1 345.88～2 384.56 kg/hm2，依次為F3＞F4＞F2＞F1＞F6＞F5＞F7＞CK；F1單株產量和單位面積產量極顯著高于F5、F7，與F6差異不顯著；F2～F4極顯著高于F1和F5～F7，F3極顯著高于F2、F4；F6極顯著高于F5、F7，F5極顯著高于F7。各處理中上等煙比例為56.31%～69.12%，依次為F3＞F2＞F4＞F1＞F6＞F5＞F7＞CK，F1～F7分別比CK增加7.05、12.20、12.81、9.13、1.17、3.07、0.48百分點。

2.5 各處理產值及產投比

由表4可知，各處理產值、增產值、凈收益和產投比差異均較大。各處理產值為38 748.08～75 901.92元/hm2，依次為F3＞F4＞F2＞F1＞F6＞F5＞F7＞CK。與CK相比，F1～F7增產值為 5 479.15～37 153.85元/hm2，依次為F3＞F4＞F2＞F1＞F6＞F5＞F7；F1～F7凈收益為910.83～14 110.56元/hm2，依次為F6＞F3＞F5＞F4＞F2＞F7＞F1；F1～F7產投比為1.04～5.70，依次為F6＞F5＞F7＞F3＞F4＞F2＞F1。

3 討論

在連作障礙煙田中，植煙土壤采用棉隆進行熏蒸消毒（F1）后，煙株的農藝性狀極顯著高于CK，煙草黑脛病病情指數極顯著降低，防效顯著，煙葉產量極顯著增加，中上等煙比例比CK高，該結果與黃石旺等的研究結果［32-34］一致；花葉病病情指數極顯著降低，對煙草花葉病防效顯著，與筆者之前的研究結果［31］一致。施用微生物菌劑（F5～F7）可顯著或極顯著提高煙株部分農藝性狀，煙草黑脛病和花葉病病情指數極顯著降低，對煙草黑脛病和花葉病有顯著防效，煙葉產量顯著或極顯著提高，該結果與鄧澤征等的研究結果［35-38］一致。熏蒸消毒結合微生物菌劑（F2～F4），煙株部分農藝性狀顯著或極顯著高于僅消毒（F1），各項農藝性狀均極顯著高于僅施用微生物菌劑（F5～F7）；煙株對煙草黑脛病和花葉病的抗病能力均高于或顯著高于僅消毒（F1）、僅施用微生物菌劑（F5～F7）；煙葉平均單葉重顯著或極顯著高于僅消毒（F1），極顯著高于僅施用微生物菌劑（F5～F7）；煙葉單位面積產量極顯著高于僅消毒（F1）、僅施用微生物菌劑（F5～F7）；中上等煙比例和產值均高于僅消毒（F1）、僅施用微生物菌劑（F5～F7）；說明土壤熏蒸消毒后施用微生物菌劑，煙株生長發育速率、對煙草黑脛病和花葉病的抵抗力、煙葉產質量都能進一步提高，該結果和筆者前期的研究結果［31］一致，與Ali等的研究結果“土壤消毒和微生物菌劑具有一定的協同效應”［39］有類似之處。

產值、增產值、凈收益和產投比等指標不具有一致性。F1～F4產值、增產值均明顯高于F5～F7，消毒后施用壯觀鏈霉菌69-1（F3）的產值和增產值最高，分別為75 901.92、37 153.85元/hm2。凈收益以僅施用壯觀鏈霉菌69-1的F6處理最高，為 14 110.56元/hm2；其次是F3，為13 153.85元/hm2。F5～F7產投比均高于F1～F4，產投比以F6最高，為5.70；其次是F5，為3.38。可見，消毒后施用壯觀鏈霉菌，提高產量、產值的效果最佳，但投入成本較高，凈收益和產投比不如僅施用壯觀鏈霉菌處理。

4 結論

土壤熏蒸消毒、單獨施用微生物菌劑、消毒后施用微生物菌劑均具有顯著的促進煙株生長的作用，可顯著或極顯著提高煙株農藝性狀，極顯著降低煙草黑脛病和花葉病病情指數，煙株對煙草黑脛病和花葉病的抵抗力提高，顯著或極顯著提高了煙葉產量；F3處理促生長效果最好，株高（109.43 cm）、葉片數（21.53張）、最大葉長（82.25 cm）、最大葉寬（31.21 cm）、最大葉面積（1 631.24 cm2）均為最高；F2處理抗煙草黑脛病和花葉病效果最好，團棵期和打頂后對煙草黑脛病的防效分別為89.69%、89.28%；對煙草花葉病的防效分別為89.30%、75.14%；F3處理煙葉產重、產值均最好，平均單葉質量為8.95 g，單株產量為171.86 g/株，單位面積產量為2 384.56 kg/hm2，中上等煙比例為69.12%，產值為75 901.92元/hm2；F6處理凈收益和產投比最高，分別為14 110.56元/hm2、5.70。

綜上所述，F3處理促生長、提高抗病能力、增加煙葉產量和產值等方面表現均為最佳，但因成本較高，具有較高的成本壓力和風險，大面積推廣具有較大難度；F6處理（壯觀鏈霉菌69-1）凈收益和產投比均最高，煙農生產投入壓力和風險最小，較適合在具有連作障礙的煙區示范推廣。

參考文獻：

［1］謝新喬，李湘偉，朱云聰，等. 我國不同尺度烤煙種植區劃與思考［J］. 土壤，2020，52（6）：1105-1112.

［2］國家統計局. 年度數據［DB/OL］.［2023-6-26］. https：//data.stats.gov.cn/easyquery.htm？cn=C01amp;zb=A0D0Eamp;sj=2021.

［3］湯 宏，劉文祥，曾掌權，等. 烤煙連作障礙產生的原因及消減措施研究進展［J］. 湖南農業科學，2022（10）：107-110.

［4］張繼光，申國明，張久權，等. 煙草連作障礙研究進展［J］. 中國煙草科學，2011，32（3）：95-99.

［5］代方秀，杜杏蓉，李運國，等. 烤煙連作下不同植煙土壤化學性狀與酶活性變化及其相關性［J］. 江蘇農業科學，2021，49（16）：233-239.

［6］白羽祥，藺忠龍，鄧小鵬，等. 基于逐步回歸模型的連作植煙土壤化學性狀和酶活性關系分析［J］. 南方農業學報，2018，49（12）：2387-2393.

［7］張 翼，張長華，王振民，等. 連作對烤煙生長和煙地土壤酶活性的影響［J］. 中國農學通報，2007，23（12）：211-215.

［8］郭亞利，李明海，吳洪田，等. 烤煙根系分泌物對烤煙幼苗生長和養分吸收的影響［J］. 植物營養與肥料學報，2007，13（3）：458-463.

［9］王茂勝，陳 懿，薛小平，等. 長期連作對烤煙產量和質量的影響［J］. 耕作與栽培，2010（1）：8-9，43.

［10］ 曹超逸，潘義宏，冀新威，等. 不同連作年限烤煙根際紅壤微生物多樣性比較［J］. 江蘇農業科學，2022，50（19）：211-219.

［11］岳冰冰. 烤煙連作改變了根際土壤微生物的多樣性［D］. 哈爾濱：東北林業大學，2012：12-14.

［12］劉福童，李茂森，閆超超，等. 烤煙連作條件下土壤微生物群落結構變化及驅動因素分析［J］. 華中農業大學學報，2023，42（2）：139-146.

［13］張仕祥，過偉民，李輝信，等. 煙草連作障礙研究進展［J］. 土壤，2015，47（5）：823-829.

［14］李柘錦，朱文橋，黃 坤，等. 連作對烤煙農藝性狀、根系形態與土壤養分的影響［J］. 江蘇農業科學，2022，50（2）：67-72.

［15］肖慶禮，陳昆燕，代先強，等. 牛糞有機肥對植煙黃壤理化性質及持水能力的影響［J］. 中國煙草學報，2020，26（2）：57-64.

［16］孔 明，王 鐸，李 杰，等. 煙稈生物質炭對烤煙連作障礙的消減作用初探［J］. 山東農業科學，2021，53（1）：87-93.

［17］張啟明，陳仁霄，管成偉，等. 不同有機物料對土壤改良和烤煙產質量的影響［J］. 土壤，2018，50（5）：929-933.

［18］饒德安. 烤煙連作土壤的修復技術及其應用效果研究［D］. 無錫：江南大學，2021：7-8.

［19］蔡祖聰，張金波，黃新琦，等. 強還原土壤滅菌防控作物土傳病的應用研究［J］. 土壤學報，2015，52（3）：469-476.

［20］賈喜霞，師桂英，黃 煒，等. 土壤消毒劑配施微生物有機肥及生防菌劑緩解設施茄子連作障礙的作用效應微生物菌劑［J］. 分子植物育種，2020，18（13）：4492-4498.

［21］孟天竹，郭德杰，王光飛，等. 土壤消毒結合施用生物有機肥對西瓜病土改良效果的影響［J］. 土壤，2020，52（3）：494-502.

［22］瞿瑜婷，張前前，俞葉飛，等. 根際微生態視角下藥用植物連作障礙機制和緩解措施研究進展［J］. 浙江大學學報（農業與生命科學版），2022，48（4）：403-414.

［23］李迪秦，任 錚，祝 利，等. 土壤調理劑與枯草芽孢桿菌菌劑配施對煙草生長發育及病害的影響［J］. 江蘇農業科學，2022，50（10）：88-94.

［24］曹坳程，張文吉，劉建華. 溴甲烷土壤消毒替代技術研究進展［J］. 植物保護，2007，33（1）：15-20.

［25］王秋霞，顏冬冬，王獻禮，等. 土壤熏蒸劑研究進展［J］. 植物保護學報，2017，44（4）：529-543.

［26］Prider J，Williams A. Using dazomet to reduce broomrape seed banks in soils with low moisture content［J］. Crop Protection，2014，59：43-50.

［27］周大綱. 甲基溴的取代藥劑：棉隆［J］. 世界農藥，2011，33（3）：46-49.

［28］戴啟杰. 煙草根系自毒性分泌物高效降解微生物的篩選［D］. 昆明：云南大學，2021：55.

［29］張潔梅，張仁軍，姚正平，等. 煙草青枯病生防菌的篩選及其田間防效評價［J］. 中國農學通報，2020，36（28）：131-136.

［30］劉紅杰. 烤煙連作障礙效應與微生物菌劑消減技術初探［D］. 鄭州：河南農業大學，2011：28-44.

［31］陳雅瓊，劉 海，田臨卿，等. 土壤消毒結合微生態修復對烤煙生長及其主要病害的影響［J］. 貴州農業科學，2023，51（2）：35-41.

［32］黃石旺，王錫春，周 雨，等. 土壤熏蒸對煙草土傳病害的防控效果研究［J］. 湖南農業科學，2021（11）：59-61，65.

［33］秦平偉，陳代明，陳瑜欣，等. 98%棉隆微粒劑對煙草生長和青枯病發生的影響［J］. 植物醫生，2019，32（6）：34-38.

［34］秦平偉，陳代明，陳瑜欣，等. 棉隆不同年限熏蒸對煙草生長及青枯病發生的影響［J］. 植物醫生，2021，34（2）：41-45.

［35］鄧澤征. 基施枯草芽孢桿菌對烤煙生長發育及產質量影響［D］. 長沙：湖南農業大學，2019：22-25.

［36］胡亞杰，王生才，盧 健，等. 微生物菌劑噴施對烤煙生長發育及產質量的影響［J］. 作物研究，2018，32（3）：213-216.

［37］羅玉英，彭麗娟，丁繼林，等. 煙草黑脛病生防芽孢桿菌的篩選及其田間防效［J］. 貴州農業科學，2019，47（1）：59-64.

［38］趙 芳，查宏波，陳 旭，等. 生物農藥配合施用對連作煙地土傳病害防效及煙葉產質量的影響［J］. 貴州農業科學，2019，47（2）：37-40.

［39］Ali A，Elrys A S，Liu L L，et al." Deciphering the synergies of reductive soil disinfestation combined with biochar and antagonistic microbial inoculation in cucumber Fusarium wilt suppression through rhizosphere microbiota structure［J］. Microbial Ecology，2023，85（3）：980-9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