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及其實現路徑研究

摘 要：文章探究數字視域下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為圖書館等機構開展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提供參考。文章依據數字敘事理論，在總結和反思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的基礎上，從主體層、資源層、敘事層和教育層構建以圖書館為主導，科研院所、社會公眾、第三方機構共同參與的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并從建立協調機制、加強資源整合、開展敘事素養培訓、構建全流程評估體系四個方面探索該模式的實現路徑。

關鍵詞：健康信息素養；數字敘事；教育模式；圖書館

Research on the Model and Implementation Path of Public 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Based on Digital Storytelling

Abstract This article explores the model of public 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in the digital context， providing reference for libraries and other institutions engaged in 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Drawing upon the theory of digital storytelling， the article summarizes and reflects on the model of 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It constructs a public 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model based on digital storytelling for the public， with libraries as the main driver and research institutes， the general public， and third-party organizations participating together， from the levels of subject， resources， narrative， and education. It explores the implementation path of this model from four aspects： establishing coordination mechanisms， enhancing resource integration， conducting narrative literacy training， and building a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system.

Key words 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 digital storytelling; educational model; library

1 引言

我國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人們對健康的需求不再滿足于“不生病”，而是追求健康生活質量。健康信息素養在提升國民整體健康水平和促進公共衛生事業發展中發揮著關鍵作用，加強公民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提高居民健康生活質量，已經成為國際社會共同關注的話題[1]。隨著社會向數字化、網絡化的發展轉型，數字敘事作為兼具技術與人文特點的信息傳播與知識交流活動，在社會實踐及教育研究方面發揮的作用與日俱增。相應地，基于數字敘事的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構建與實現路徑的分析對該領域深層研究與實踐優化具有指導性意義。

當前，有關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水平、影響因素、教育現狀及其實踐項目[2-6]等方面。從教育視角來看，國外研究聚焦教育微觀層面的實證研究，如培養公眾檢索、評價和利用健康信息的能力以及具體教育項目實踐的研究[7-8]；與歐美等國對健康信息素養教育微觀層面的實證研究范式相比，國內研究強調整體性、結構性的框架研究，如通過分析國外健康信息素養教育實踐，構建本土化教育體系、模式等[9-12]。總體來看，這些文獻為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研究與實踐開拓了方向，但國內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研究起步較晚，在提供諸多經驗與啟示的同時也表現出一些不足：第一，在研究主體方面，學者們對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研究主要聚焦于醫學圖書館和公共圖書館，涉及社會各界協同參與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研究較少；第二，在受眾方面，學者們關注弱勢群體較多，但較少關注普通公眾，研究廣度有待拓寬；第三，在資源建設方面，學者們主要關注專題性健康信息素養教育資源的建設情況，對健康信息素養教育資源建設的整體性研究相對不足；第四，在教育形式上，學者們主要研究線下的專題講座以及線上的健康類網站建設，較少著眼于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實際效果。

基于此，本文從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整體性和實用性要求出發，以數字敘事理論為基礎，從現有研究的總結與分析著手，以提升公眾健康信息素養為前提，以教育內容數字化、故事化重塑為中心，以故事呈現與效果識別為落腳點，以數字媒體與素養教育的融合為動力，通過系統性、綜合性的模式構建與關鍵問題剖析，為健康信息素養教育實踐以及數字敘事的理論研究提供參考支持與思維框架。

2 理論支撐：數字敘事融入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可行性分析

2.1 數字敘事理論

數字敘事理論是隨著數字媒介興起而衍生出的一種后經典敘事學理論，以計算機技術為基礎的數字媒介為文本創造了新的敘事空間和敘事模式，主要表現為互動小說、超文本小說以及具有敘事性的電子游戲[13]。1994年由蘭伯特夫婦及阿奇利合作成立的舊金山數字媒體中心，其主要工作是制作個人化的、自傳式數字視頻故事[14]。20世紀初，隨著WEB2.0的快速發展，數字敘事的互動性特征尤為突出，這一階段的特點是微視頻、社交元素和新型平臺，形式涵蓋臉書（Facebook）、推特（Twitter）等社交網站內容，以及以休閑游戲、大型游戲和虛擬世界為代表的數字游戲。在此背景下，國內學者張新軍對瑪麗-勞爾·瑞安（Marie-Laure Ryan）有關數字敘事學理論進行廣泛而深入的研究[15]，逐步形成了瑞安數字敘事學的理論框架，即敘事界定、可能世界、數字媒介、敘事體驗[16]。敘事界定是指借用可能世界和人工智能對故事世界的存在模式、基本結構、情節發展給與邏輯和算法的描述，以文本架構和互動模式來探索敘事性在新媒介中的實現方式；可能世界其實就是虛構世界的再中心化，即人物所生活的文本世界暫時取代了讀者的物理世界而成為讀者心理上的現實世界；數字媒介主要圍繞“文本架構”和“互動模式”探討數字媒介的敘事設計問題；敘事體驗即為瑞安的“沉浸詩學”，沉浸詩學則是以虛擬現實為模型探討傳統媒介和數字文本的故事世界的體驗模式。

瑞安的數字敘事理論以可能世界理論為基礎，以互動故事、互動戲劇以及互動數字游戲等為主要敘事類型，以文本架構和互動模式為敘事邏輯框架，注重受眾的沉浸和互動體驗，其在歐美等地有大量的教育實踐應用，效果良好。因此，本文以瑞安的數字敘事理論為基礎，結合我國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探究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與實現路徑。

2.2 數字敘事融入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可行性

敘事應用在教育領域有廣泛的理論基礎和豐富的教育實踐，數字敘事作為數字時代產生的借助數字技術和新媒體進行敘事的一種新思路與新方法，亦是如此。在理論層面，敘事教育強調實踐的意義和生活的意義，強調敘事的主體性和個體內在經驗（體驗）的重要性，這與后現代思潮和后現代知識觀是不謀而合的，所以，后現代思潮和后現代知識觀為數字敘事教育提供了理論依據[17]。建構主義學習理論強調主體在與客體相互作用的過程中內化知識[18]，數字敘事教育將數字媒體與素養教育、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公眾基于自身的知識經驗與教育故事進行互動并通過內化知識重建知識體系，因此，建構主義學習理論為數字敘事教育提供了可靠的理論支撐，包括健康信息素養教育。在實踐層面，隨著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數字敘事已被認為是促進教育和學習的一種有效方式，其因具備趣味性、有用性、沉浸性等優點而被廣泛應用于各類人群的健康教育。如Patricia S等人通過數字敘事為傳染病期間的家庭護理提供支持，結果發現數字敘事促進了急性傳染病期間家庭護理的實踐活動[7]；Nahid Z等人通過一項隨機對照實驗發現，數字敘事能顯著改善糖尿病患者的自我管理能力[8]。

3 模式構建：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構建

在反思線上和線下兩種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的基礎上，本文從數字敘事理論出發，構建了以圖書館為主導，科研院所、社會公眾與第三方機構共同參與，以健康信息素養教育資源的收集、整理、組織、開發與呈現為中心，以互動和沉浸體驗為目標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如圖1所示。

依據圖1，按照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流程，數字敘事視域下的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可分為主體層、資源層、敘事層和教育層。

3.1 主體層

數字敘事視角下健康信息素養教育參與主體由圖書館、科研院所、衛生機構、社會公眾以及第三方機構構成，各參與主體應各司其職、相互協同，形成資源互補，以一定的方式參與、支持和配合健康信息素養數字敘事建設，在不同階段發揮不同的功能，促進數字敘事在健康信息素養教育中持續發展。

圖書館主要負責收集各類型健康信息素養教育資源并對其進行敘事挖掘、敘事開發，建設專業的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資源庫。高等院校、科研院所等負責基金項目的專題申請和研究，形成論文、著作等成果，為改進和完善數字敘事的教育實踐提供理論支撐。社會公眾主要由低齡退休老年人和青年志愿者組成，低齡退休老年人擁有豐富的生活閱歷和經驗，可以為健康信息素養敘事教育提供豐富的素材。青年志愿者普遍具有一定專業技能，如故事編撰、多媒體制作、動畫設計等，可以為敘事整理和開發提供協助。第三方機構以游戲公司、傳媒機構等專業組織為主，負責互動短片攝制、互動游戲開發等。

3.2 資源層

資源層負責收集和整理敘事素材并生成素材庫。素材主要包括參與主體自身的健康信息素養資源、社會公眾的生活故事、官方發布的新聞、記者報道等。素材庫是數字敘事的素材來源，豐富的素材庫為數字敘事的完整性、情感性以及多樣性提供保障。

社會公眾的個人生活經歷和經驗是素材庫的主要來源，尤其是退休老年群體，有豐富的人生閱歷和健康生活故事，通過分享個人健康生活經驗，可以培養大眾的健康信息意識和健康信息技能，如個人如何通過官方渠道進行網絡掛號、在線問診、虛假健康信息的甄別等；官方的新聞報道通常可以作為培養公眾健康信息倫理的素材，如官方發布的詐騙案例以及記者報道的健康謠言等可以幫助公眾樹立信息安全意識，保護個人健康隱私，同時引導公眾維護良好的健康信息環境，不做不健康信息的傳播者和制造者。

3.3 敘事層

敘事層是數字敘事教育的核心部分，以瑞安的數字敘事理論為基礎，將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過程分為創建文本架構、構建互動模式、提供數字敘事體驗。在數字技術背景下，圖書館聯合科研院所共同探討文本架構、互動模式以及數字敘事體驗，對素材庫中的故事進行數字敘事創作或指導社會公眾和第三方機構進行數字敘事開發。

文本架構有故事層和話語層兩個維度。故事層面的架構是情節模型，即固化的底層、單線性的、有時間方向的故事；話語層是去時間化的選擇網絡，其架構可以形式多樣。故事層以現實事件和虛擬事件相互作用的模型為主，話語層為故事層設置互動架構，架構類型表示事件的導航方式，不改變故事層面的語義內容。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資源呈現出多源異構的特點，數字資源有多種表現形式。話語層可以同時關聯多源異構的數字資源，將其作為虛擬事件和現實事件交互的焦點，在公眾參與數字敘事的過程中，使原本的虛擬事件變成現實事件，即公眾參與使虛擬事件與現實事件互相轉化。因此，在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過程中，圖書館等參與主體將可能發生的事件在故事層中進行組織，通過話語層的導航方式呈現給公眾選擇，數字敘事教育資源所形成的空間就能與現實世界產生更加深刻的聯系。

互動模式即公眾與教育資源進行交互的方式或結構。依據公眾是否對虛擬事件產生影響以及是否處于虛擬事件內，可分為外在—探索互動型、內在—探索互動型、外在本體互動型和內在本體互動型。以外在—探索互動型為例，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受眾處于虛構世界之外，不扮演虛構世界中的任何角色，互動性在于自由選擇故事路徑。如利用虛假健康信息進行詐騙的故事，公眾不需要扮演詐騙故事中的角色，完全處于“故事”之外，此時，公眾對知曉故事結局會產生一種渴望，往往會選擇感興趣的路徑以迅速到達故事結局，進而沉浸在故事中。

數字敘事體驗有三種形式：空間（探索故事世界的方位感和愉悅感）、時間（對故事結局產生的一種強烈愿望）和情感（對故事和人物的情感反應）。以情感維度為例，情感沉浸主要通過故事情節、角色、環境等引起公眾產生共鳴。當公眾遇到發生在身邊的真實故事（如公眾講述傳染病自我隔離的故事）時，會感同身受陷入情感沉浸，通過沉浸體驗使公眾獲得較為深入的身份認同感，從而實現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目標。

3.4 教育層

教育層完成教育實踐活動，參與主體有圖書館和公共衛生機構。新一代智媒技術實現了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內容的視聽化、圖像化、情景化，將教育內容以文字、圖形、視頻、動畫等形式呈現，如互動小說、3D動畫、短視頻、互動游戲等。虛擬化的時空聯結、仿真性的情景互動有益于公眾的感官體驗，增強了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趣味性，促進了健康信息素養資源的可達性。

教育實踐中，參與主體主要通過微博、微信、抖音等新媒體進行資源推送或敘事直播。一方面，圖書館等參與主體通過線下講座、專題網站、公眾號等傳統形式進行推廣普及；另一方面，邀請領域專家、著名學者等意見領袖進行網絡直播，吸引公眾參與。同時，各參與主體對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進行評估，注重教育的實際效果，以確保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高質量發展。

4 路徑探索：數字敘事視域下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路徑探索

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決定的是實現教育目標的資源及要素組成、各要素在系統中的相互作用及位置關系等問題。數字敘事的教育路徑是教育模式的具體表現形式和實現手段，其關鍵是管控，路徑的執行途徑以及各個關鍵節點（如主體層、資源層、敘事層和教育層）就是管控要點，本研究中具體的實現路徑如圖2所示。

4.1 建立協調機制，促進數字敘事教育的可持續性

數字敘事視角下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涉及各級各類的參與主體，為確保數字敘事教育的可持續性，需對各類主體進行權責分配。

宏觀層面，圖書館（主要包括公共圖書館和醫學院校圖書館）、衛生醫療機構可聯合研究機構、第三方機構和社會公眾（主要指低齡退休老年群體）成立區域性聯盟，通過橫向協調機制解決健康信息素養教育資源統籌設計、權責分配、知識產權保護以及開發獲取等問題。在明確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指導思想、基本原則、總體目標、階段性任務等基礎上形成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規劃，按照整體謀劃、分類指導、統籌推進的思路，開展健康信息素養教育。

微觀層面，各個參與主體也需建立完善的溝通、協調機制來促進內部信息、人才、資源等合理分配和無縫銜接。圖書館、衛生醫療機構可通過完善職稱評審制度、利益補償機制充分調動個體參與的積極性。高等院校、研究機構可通過申請專題基金項目、公開招募研究成員，吸引教育、傳媒等不同領域的專家參與。針對社會公眾尤其是低齡老年群體，圖書館、衛生醫療機構可采用“時間銀行”模式，實行公平科學的激勵制度，依據專業特長、文化素養、興趣愛好等合理分配工作任務，調動公眾工作熱情，吸引公眾持續參與。

4.2 加強資源挖掘和整合，提升數字敘事素材庫的豐富性

圖書館要以自身健康信息資源為依托，在充分整合和揭示醫療健康相關資源的基礎上，利用各種渠道收集健康信息素養相關資源。①自身資源方面，以圖書館館藏健康信息資源為主。圖書館員應在充分理解健康信息素養教育內容和教育目標的基礎上，利用大數據、人工智能等現代技術進行挖掘和整理，形成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主要數字敘事素材。②官方新聞報道方面，對于官方新聞報道里出現的健康信息素養相關內容或案例（如老年人受虛假健康信息詐騙的報道，疫情期間健康謠言的澄清公告等），參與主體應設置專崗專人負責摘錄和整理，歸入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素材庫。③公眾口述故事方面，對于普通民眾，特別是老年群體，他們擁有豐富的人生經歷和健康生活經驗，參與主體可通過面對面訪談、網絡公開征集等方式廣泛收集來自于公眾身邊的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相關故事，進一步豐富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素材庫。

4.3 開展敘事素養培訓，確保數字敘事內容的科學性

敘事素養以理解為主要途徑，要求具備敘事理念、敘事意識和敘事思維，并且認可敘事的價值和意義[19]。數字敘事視域下，健康信息素養教育對敘事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圖書館等敘事主體在引入第三方機構參與數字敘事的同時，要努力培養具有數字敘事素養的專業人才。敘事者只有具備一定的敘事素養，才能在社會生活中主動捕捉、收集、整理、解讀和傳播敘事資源，更好地服務公眾。具體來說，一是加強對專職人員數字敘事素養和能力的培訓，選拔具有一定信息素養教育與衛生醫療知識基礎且創新能力較強的人員，參加高等院校的數字敘事教育培訓課程，將培訓結果納入年度績效考核；二是建立圖書館與科研院所的常態化合作機制，開展專題項目研究，提高圖書館員和公共衛生機構專職人員的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理論水平和實踐能力；三是廣泛吸引具有醫學背景和數字敘事能力的志愿者參與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實踐活動，充分發揮他們的專業能力和素養，提高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專業性和科學性。

4.4 構建全流程評估體系，提高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質量

在高質量發展導向下，為確保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實際質量，圖書館要實施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全流程評估：①對參與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各類公眾，結合其參與度、貢獻度等進行相應核定評分，可適當給與物資獎勵，并對公眾參與度的影響因素（參與周期、參與環境、參與動力等）進行調研，積極探索提升公眾參與度的驅動因素；②對自身從事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能力進行綜合評估，包括人力資源、資金投入、推廣渠道、技術支持評估等，堅持實事求是、寧缺毋濫的原則；③加強對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成效的評估，利用健康信息素養量表評分以及公眾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滿意度調查等，及時、深入地把握多元訴求，預測、研判公眾需求的發展趨勢，提升基于數字敘事的公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的實際效果和社會滿意度。

5 結語

傳統的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以講座、宣傳冊和專題報告等為主，隨著數字技術的快速發展以及新媒體平臺可供性的提升，從微信公眾號到抖音等短視頻平臺，健康信息素養教育呈現教育主體多元化、教育形式多樣化等特點。然而，就目前的研究來看，其教育效果有限，教育內容挖掘不夠、教育主體未形成合力、教育缺乏趣味性和持續性[20-21]。為此，本文將數字敘事引入健康信息素養教育中，在總結和反思已有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的基礎上，構建了基于數字敘事的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模式，旨在通過多方力量參與，應用現代信息技術對健康信息素養教育內容進行收集、組織和呈現，激活健康信息素養教育敘事的趣味性、互動性和沉浸性，進而提升公眾滿意度和參與教育積極性，實現健康信息素養教育高質量、可持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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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陳海波，南京醫科大學圖書館館員，研究方向為健康信息、信息服務。

收稿日期：2023-10-30本文責編：鄭秀花

本文系2023年江蘇省高校哲學社會科學研究一般項目“基于信息精細加工的網絡虛假健康信息采納意愿及干預策略研究”（項目編號：2023SJYB0300）；2022年江蘇省圖書館學會一般課題“醫學圖書館面向社區老年人群的健康信息素養提升策略研究”（項目編號：22YB058）的研究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