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宣言》中的階級理論及當代價值

【摘要】馬克思主義的階級理論是馬克思天才的創造。本文對《共產黨宣言》中階級理論的基本內涵和歷史背景進行探討，分析了原文中涉及到的階級產生、階級發展、階級對立與階級斗爭、無產階級與無產階級政黨等內容。《共產黨宣言》從經濟、政治、思想、文化方面系統的論證了有關于階級的客觀規律，為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斗爭指明了方向，樹立了牢固的理論基礎，具有偉大的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

【關鍵詞】《共產黨宣言》|無產階級|階級斗爭|階級理論

階級理論是馬克思主義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剖析社會現實、揭示社會發展規律的學說。其中《共產黨宣言》更是系統論述階級理論的經典之作。這部馬克思創作于19世紀的著作，為當時迷茫的無產階級指明了方向，也為全世界的社會主義革命提供了堅實理論基礎。雖然社會的階級現狀早已發生變化，但是原文中的部分觀點仍然具有研究價值。我們從原文文本出發，通過分析其中的觀點，不僅可以探求到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內核，也有利于符合我國國情的新階級觀點的創新。

一、《共產黨宣言》中階級理論的創作背景

（一）階級理論創作的經濟背景

19世紀初期的歐洲隨著工業革命的興起，掀起了大工業發展的狂潮。機械化生產代替了傳統的作坊式手工業，生產力得到了迅猛發展。與此同時，世界市場也被新興資本家們開拓出來。美洲新大陸的發現、中國和印度廣闊的市場以及在全世界范圍內的瘋狂殖民，這都使資本主義的工業、商業、航海業等空前高漲。大工業和世界市場相互促進、共同發展，馬克思指出在這種前所未有的發展勢頭下，百萬富翁、產業大軍首領、現代資產者代替了封建時期統治階級。“資產階級也在同一程度上發展起來，增加自己的資本，把中世紀遺留下來的一切階級排擠到后面去。”[1]在社會化大生產和資本主義私有制度的矛盾作用下，資本主義不僅產生了資產階級，它同時還產生了無產階級，這為馬克思創立階級理論提供了經濟條件。

（二）階級理論創作的思想背景

階級理論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臘時期，但對馬克思的階級理論產生重大影響的是古典政治經濟學派、空想社會主義思想家、法國復辟時期歷史學家這三大流派的階級理論，它們是馬克思階級理論的直接來源。繼而馬克思在1846年的著作《德意志意識形態》中系統的論述了唯物史觀，他闡釋了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生產方式是社會生活的決定性因素等觀點，這為他在《共產黨宣言》中更加詳細的分析階級的本質提供了堅強有力的理論基礎。

（三）階級理論創作的社會實踐背景

隨著資本主義的繼續發展，其無法避免的劣根性逐步顯現，頻發的經濟危機引起了19世紀初期的三次工人運動。在英、法、德爆發的這三次工人起義都被不同的舊勢力無情鎮壓，這引起了馬克思的思考。無產階級若是想要獲得解放，就必須聯合起來，使自己成為一個階級，并且要有屬于自己的政黨來領導革命。于是《共產黨宣言》便在這種情況下被醞釀出來，成為了無產階級的宣言書。

二、《共產黨宣言》中階級理論的主要內容

（一）階級的產生及其發展規律

1.階級是生產力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

階級可以是一個經濟概念。在階級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就意味著生產力發展到了某一個階段，并且整個社會的生產資料占有一定是不公平的。在階級初現的時候，生產力的發展還處于一個比較低級的階段。在日常的生產生活中，生產力無法充分滿足每個人的生活需要，對物質利益的爭奪使得在生產中分化出了社會分工，進而產生了支配他人勞動力的生產資料占有制度和產品的分配制度。生產資料的瓜分情況使社會分化成了不同的利益集團，這就是階級最開始的雛形。而在這些不同的利益集團中，占有生產資料最多的那個集團成為了整個社會的統治階級。資產階級在確立自己的統治地位之前，還是封建貴族們的附庸，但隨著世界市場的建立，資本家們以低廉的價格向全世界傾銷他們的商品，使得各國家各民族的生產和消費都向世界性轉變。民族工業的那種自給自足的狀態被無情打破，產品的生產和銷售成為了世界各民族的分工。馬克思指出，資本主義低廉的商品價格，“是摧毀一切萬里長城、征服野蠻人最頑強的仇外心理的重炮。”[1]資本家將全世界都拉上了資本主義的戰船，其他的一切民族，如果他們不想滅亡，就必須采取資本主義的生產方式，其中一部分人也將被改造為資產階級。在資本的作用下，廣大的世界市場也為生產力的繼續迅速發展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動力，生產力的發展也使得市場更加豐富和深化。正如《共產黨宣言》中所提到的：“資產階級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階級統治中所創造的生產力，比過去一切世代創造的全部生產力還要多，還要大。”[1]

生產力是階級形成的基礎，而階級的劃分則由生產關系即生產資料的占有關系決定的。在階級社會中，生產資料占有的不平均使得人的勞動被異化，在生產上人與人之間形成了從屬關系。在生產資料私有制的條件下，一部分人為另一部分人的利益而勞動，社會上出現了剝削與被剝削的現象，這就使得階級之間有了壓迫和被壓迫的關系。隨著資本家在世界上嶄露頭角，資本主義私有制便成為了分割資產階級與其他階級的一把利劍。在這種制度的作用下，資本家無情的壓榨著其他階級的財富，越來越多的生產資料集中在了少數人的手里，小資產階級和舊貴族也在這種日益窒息的條件下逐步走向消亡，他們或成為資產階級的一員、或走向了另一個極端。無產階級就是這種制度下的另一個極端產物，他們沒有占有任何的生產資料且人數廣大，這是世界歷史上的奇怪現象，正如資本家以極少的人數掌握著世界上絕大多數的財富一樣奇怪。

2.階級的政治思想使其走向成熟

階級一旦形成，處于進步地位的階級會利用經濟和政治上的斗爭使得自己成為統治階級。資產階級在封建社會也曾經代表過革命，他們在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矛盾運動中一步步建立起了自己的統治，國家政權成為了管理整個資產階級的共同事務委員會。但也恰恰是因為它本身的這種統治，給這個貌似“新興”的階級打上了腐朽的標簽。在無產階級看來，資本主義的生產關系將成為阻礙生產力發展的桎梏，必須對其進行革命。而資產階級生存的首要條件是原封不動地保持舊的生產方式，所以他們必須無條件地維護其腐朽統治。

資產階級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不僅在世界范圍內聯合起來，而且建立了統一的政治、思想、文化。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指出：因為財產和生產資料的集中，政治的集中也成為必然結果。在擁有不同的利益、法律、政府、關稅的各地區，資產階級都將這些都統一起來。其中資本主義的法律貫穿的是資產階級的意志，他們通過國家這個維護階級統治的機器將其創造出來，將自己意志強加給除他們之外的其他階級。精神層面也是如此，各民族的局限性和片面性都被消除，民族的精神產品成為了公共的精神產品，民族的文學成為了世界的文學。毋庸置疑，在資產階級的統治下，無論是政治、經濟還是文化，無一不是為了維護他們的統治地位。

無產階級也從被資本創造出來時的“自在階級”走向了“自為階級”。“無產階級充分認識到自身的地位和使命、具有階級意識之所以重要，在于它是無產階級由自在階級轉變為自為階級的關鍵。”[2]代表先進生產力的無產階級愈發認識到自己的歷史使命。他們聯合起來開始要求各個方面進步，政治思想的的覺醒使其成為一支獨立的政治力量登上歷史舞臺。馬克思意識到了這一點，《共產黨宣言》就是在無產階級的呼聲中應運而生的。

3.階級對立的本質是物質利益的對立

階級是由生產資料的占有所劃分的，所以階級之間的關系是由社會的經濟關系及所有制形式決定的。在資本主義的生產過程中，資本家占有著絕大多數的生產資料，并且享有產品的占有權和分配權。而廣大的無產階級創造著這個社會的財富，他們生產著數以萬計的產品，卻只得到少得可憐、僅僅夠維持自身和家庭成員生活的薪資。資本家無情的榨取其剩余價值，占有本不屬于他的勞動成果，這就是資本家對無產階級的剝削與壓迫。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的關系是剝削與被剝削的關系，他們是站在對立面的兩個階級，在資本主義的生產關系下，這種對立是無法避免的。

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矛盾作為社會基本矛盾，一直在階級社會中起著關鍵性作用。馬克思在《宣言》中說到：“幾十年來的工業和商業的歷史，只不過是現代生產力反抗現代生產關系、反抗作為資產階級及其統治的存在條件的所有制關系的歷史。”[1]由此可見在資本主義社會，生產力被賦予了強大的動能，它的迅猛發展已經漸漸走向資產階級的生產關系所不能適應的程度，此時的生產關系不僅不能促進其繼續發展，反而成了最大的阻礙。當生產力企圖繼續謀求進步時，就必須打破在其身上施加的枷鎖即落后的生產關系。資產階級深諳這個道理，他們當年也曾炸毀過封建主義的桎梏。然而他們不得不承認，他們推翻封建制度的武器，現在對準自己了。這個無可匹敵的武器名為階級斗爭，代表最先進生產力的無產階級就是這個武器的使用者。

4.無產階級的歷史使命是實現共產主義

迄今為止的所有社會歷史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階級斗爭是社會進步的強大引擎。無產者和資本家的斗爭是符合人類社會發展的物質規律的，并且也是符合廣大無產階級的強烈愿望的。資本主義的經濟運行規律決定了財富向少數人不斷集中從而造成越來越嚴重的兩極分化，社會生產的無政府狀態和頻頻爆發的經濟危機已經讓人民群眾處在了水深火熱的地步。工人迅速被赤貧席卷，貧困比財富增長的還要快，資產階級都不能滿足“奴隸”們最基本的生活條件，已經不再適合作為統治階級或者說作為一個階級而存在了。

生產的社會化和生產資料的私人占有是資本主義的基本矛盾，也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矛盾對立的原因。無產者為了改變自身的悲慘命運，必須要同資本家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斗爭，而在這斗爭中首先要被廢除的落后因素就是資本主義腐朽的私有制度。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指出：“無產者沒有什么自己的東西必須加以保護，他們必須摧毀至今保護和保障私有財產的一切。”[1]當挖掉資產階級賴以生存的階級基礎后，全部的社會生產力才將獲得解放。那么無產階級怎樣才能貫徹其階級意志呢？顯然只有使自己上升為統治階級。他們必須在各自的國家推翻資產階級的反動統治，炸毀舊國家機器和上層建筑，建立無產階級政權并且實行專政。為了這個目的，無產者只能拿起武器，運用革命的暴力來戰勝資產階級反動的進攻。資本主義生產了自己的掘墓人，它終將被無產階級埋葬。

無產階級是大工業的產物，當資產階級被掃入歷史的墳墓時，他也將不再擁有階級屬性。因為階級的劃分是靠著生產關系決定的，而無產階級一旦取得統治地位，就會逐步消滅帶有剝削性質的一切生產關系，那時劃分階級和造成階級對立的條件便消失了，階級的存在條件也隨之消失。資本在屬于個人即被資本家所占有的時候，它帶有階級的性質，是全世界最骯臟的東西，是資本家剝削工人的有力武器。而當它屬于社會的全體成員時，它也會失去階級屬性，成為社會發展的推動力量。由此可見，無產階級必然會取得這場斗爭的勝利，而伴隨勝利的是一切階級的消亡與全人類的解放。在沒有階級與階級對立的新社會里，世界更像是一個大聯合體，在那里，“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1]這個新社會就是共產主義社會，實現它是無產階級的歷史使命和最終夢想。

（二）無產階級斗爭的具體過程

1.無產階級在經濟、政治、思想上的斗爭

階級斗爭普遍的存在于這個社會的許多層面，但是經濟上的斗爭顯然是最根本的，無產階級首先也在經濟層面做出了行動。在斗爭的初期，每個區域之間的經濟狀況還存在明顯差異，這個時候工人還沒有意識到聯合的重要性，作為一個社會階級它的特征還不夠明顯。此時被壓迫的工人們斗爭的對象是某一個資本家或者生產工具本身，他們要求單個資本家對他雇傭的勞動力做出經濟上的補償，并且工人們沖進廠房車間砸毀機器，他們認為是機器搶奪了自己工作的機會與權力。而隨著大工業繼續向前發展，不同部門之間的差異逐步被消除了，工人們開始發現無論他身處哪個行業哪個工廠，他們所獲得的薪資都是同樣少得可憐。這就造成了一個現象，廣大的工人們的生活水平越來越相近、利益越來越趨同，也就是說無產階級的階級屬性開始顯露出來。在這個階段，工人們開始聯合起來，《共產黨宣言》中寫到：“工人開始成立反對資產者的同盟，他們聯合起來保衛自己的工資。他們甚至建立了經常性的團體，以便為可能發生的反抗準備食品。有些地方，斗爭爆發為起義。”[1]

資產階級面對無產階級的進攻不會置之不理，他們反而如臨大敵，每每到這種關頭，他們就會動用手中的政治權利來施行暴力的階級壓迫。在無產者的一次次英勇反抗中，他們真正收獲的不是提高的工資，而是工人階級的團結即工人的越來越大的聯合。當這種聯合越來越廣泛，越來越符合工人們的利益時，就會匯聚成階級斗爭。馬克思指出“一切階級斗爭都是政治斗爭”，[1]政治斗爭是每個階級贏得這場生死較量的必由之路，只有取得了政權，才能改變經濟制度，才能貫徹階級的意志。經濟斗爭和政治斗爭是不可分割的兩種斗爭形式，經濟上取得勝利是斗爭的最終目的，政治上的勝利是經濟勝利的堅強保證。

當階級存在時思想斗爭就從未停止，每個階級因為其利益立場的不同就會產生不同的階級思想。在歷史的長河中，統治階級的思想就是時代的統治思想。這種思想的統治地位是為了維護其階級統治，而進步階級想要取得統治不僅要從政治上、經濟上取得勝利，也要將舊的思想連根拔起。馬克思主義作為無產階級獲得解放的學說，它本身就是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思想斗爭的最有價值的結晶。思想斗爭很難單獨勝利，它必須依賴于經濟和政治上的進步。馬克思早就認識到了這一點，“在舊社會內部已經形成了新社會的因素，舊思想的瓦解是同舊生活條件的瓦解步調一致的。”[1]

2.階級斗爭催生了無產階級政黨

當無產階級的斗爭意識覺醒的時候，當無產者意識到斗爭的重要性的時候，當工人聯盟不能承擔得起更強烈的斗爭的時候，無產階級政黨的建立就不可避免。而在馬克思看來，唯有共產黨人才能勝任領導工人階級的重任。他在《共產黨宣言》中坦白的講明了共產黨和其他工人政黨的區別以及優勢。他指出共產黨人從來不以任何特殊的原則去塑造無產階級的運動；共產黨人除了無產階級的利益就沒有其他任何特殊的利益；在不同國家、不同民族的斗爭中共產黨更加強調的是整個無產階級的大團結、大聯合和整個階級的共同利益；在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長期斗爭的各個發展階段上，共產黨人始終代表整個運動的利益。由此我們可以得出共產黨無疑是當今世界最革命、最先進、最堅強的政治黨派，解放全人類的偉大革命事業也只有它才能當其大任。

3.無產階級政黨的斗爭

馬克思主義和其他社會主義流派最大的區別就是它的實踐性質，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建立起來的共產黨和其他無產階級政黨的最大不同也在于此。共產黨生來就是為了領導無產階級去進行反對資本主義的社會主義革命，而革命不是溫文爾雅的教誨也不是輕松愜意的請客吃飯，它是用血淋淋的暴力、用戰爭去打碎人民身上沉重枷鎖的你死我活的斗爭。也唯有通過革命，無產階級才有可能推翻資產階級的統治，才有可能實現自身的解放和全人類的解放。任何不通過實踐就妄想完成革命或者僅通過改良就想實現階級身份轉變的思想都無一不會滑向空想的深淵。馬克思犀利地表明了這一點：“共產黨人不屑于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讓統治階級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吧。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鎖鏈。他們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1]

共產黨人是代表未來的，這不僅體現在他們的終極目的上，還應該體現在他們的行動上。在這個連資本主義發展都還不完全的世界上，共產黨人應該為無產階級的最近目的和利益而斗爭。在封建主義還沒被掃除的地區和國家，共產黨毫不避諱的同資產階級聯合起來進行資產階級革命，但同時他也不會放棄教育人民群眾，以便進行隨后而來的無產階級革命。

三、《共產黨宣言》中階級理論的當代價值

（一）有助于看清當代資本主義的實質

進入21世紀之后，人類社會的發展更加迅速，全球化的浪潮已經不可避免且成為了這個時代的必然趨勢，資本和市場進一步擴大與深化，全球性的合作使得世界連成一個整體。西方的資本主義在這種發展環境之下仍然保持著運轉，部分發達國家的工人階級與勞動人民有著較高的薪資與生活質量，在西方媒體與資產階級政府的大力鼓吹中，所謂“自由世界”才是人類社會的新形態。在當今的資本主義社會，資本家和無產階級的矛盾有所緩和，無產階級不僅可以獲得滿足自己及其家庭的生活需要，而且還可以在政治、精神層面有所追求。但是這種僅限于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的“美好”是建立在戰爭、霸權、殖民之上的，資本主義強國通過剝削世界人民來換得本國的暫時安定，這正是資本主義野蠻、腐朽的最好證明。任憑資本家們如何粉飾太平，也難以掩飾其剝削本質。

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明確的指出了階級的產生與對立的根本原因，那就是經濟因素。毋庸置疑，只要是資本主義私有制度還存在，那么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階級矛盾便不可能被消除。“因此，只要資本的邏輯沒有改變，只要資本家剝削工人以追求剩余價值的實質沒有改變，即使工人階級現狀得到了一定的改善，也終究改變不了工人階級位居從屬地位的現實。”[3]當今的資產階級也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他們通過經濟手段來討好無產階級，通過宣傳手段來抹黑社會主義，通過文化手段來麻痹世界人民，他們想做的無非是模糊階級這一概念、淡化階級斗爭的重要性，以維護他們經濟上的統治地位和他們賴以生存的私有制。所以資本主義不論發展到什么階段，取得了什么成果，階級都不會消失，階級斗爭也仍會繼續，馬克思主義的階級理論永遠能將其血淋淋的本質揭露出來。

在和西方意識形態斗爭愈發激烈的今天，我們研究《共產黨宣言》中的階級理論有助于我們看清資本主義國家的本質、堅定“四個自信”、抵制外部誘惑、樹立起牢固的意識形態紅線。

（二）有助于筑牢當代理論創新的根本

《共產黨宣言》作為馬克思的重要著作，在階級方面提出了許多開創性的觀點。我們“要向理論學習，深入研究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全面把握馬克思主義，真學真懂真信真用馬克思主義。”[4]所以這就要求我們必須真正掌握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不能機械地、教條地執行和貫徹馬克思的所有觀點。馬克思主義擁有源源不斷的生機活力的根本，在于這是一門發展中的學問。它要求不能孤立靜止的看待問題，要與實踐相結合，在變化中找出符合當下的真理。階級理論同樣如此，我們可以從馬克思的原文中探求到其背后的內在邏輯與根本立場，在理論創新與發展的過程中，這種邏輯與立場將是我們成果的底色與運轉的底層邏輯。它會保證我們黨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理論探索中、在建設學習型政黨的自我革命中、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的偉大進程中都始終不變質、不變色。

在當代，無產階級也獲得了更加能動的定義。“自在”的無產階級并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階級，只有使“自在”轉變為“自為”，無產階級才能真正的走向勝利。“無產階級之所以是無產階級，本質在于其是推翻資產階級、打破雇傭關系、獲取生產資料、代表歷史走向的革命性力量。”[3]如果機械的把不占有生產資料的人看作是一個革命階級的話，那就喪失了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根本屬性。由此可見，研究階級理論的內涵并加以掌握，對于馬克思主義繼續指導理論和實踐進步具有重大意義。

（三）有助于指導當代中國的成功實踐

《共產黨宣言》是無產階級面向世界大聲講出自己觀點的光輝巨著，是無產階級在科學的理論指導下進行社會實踐的行動指南。研究馬克思在其中講到的階級理論對于更好的理解馬克思主義學說、看清事物本質、理解人類社會的運行規律、以至于更科學的實踐都具有重要作用。我國正走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康莊大道上，迎接機遇的同時也面臨著許多未知的挑戰。改革開放四十余年，新的生產要素的加入使得我國經濟煥發出勃勃生機，事實證明，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是一次偉大的實踐，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我們就可以躺在功勞簿上高枕無憂。我們要看到階級斗爭在一定范圍內依然存在，部分資產者“隨著其經濟勢力的強大，其中有些人勢必會提出相應的非社會主義的政治訴求和政治主張，因此可能不同程度地會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產生某些消極影響。”[5]對此階級理論要求我們，一方面要看到新生資產者是促進生產力發展、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不可缺席的社會力量，另一方面又要看清新生資產者的階級本質，引導其積極與社會主義制度相適應，以促得社會主義始終向前發展。所以，馬克思主義階級理論是我們黨固本清源、抓準國家前途命脈、提高黨的執政能力、加強黨的純潔性和戰斗力的一劑良藥。

21世紀的中國已經完成了由“站起來”到“富起來”的偉大飛躍，歷史昭示著我們要牢固樹立階級意識、發揚無產階級的光輝傳統，科學運用階級理論的分析方法，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指引下抓住機遇、迎接挑戰，奮力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中國軍轉民

參考文獻

[1]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32-33.

[2]邱華宇，孫代堯.馬克思主義階級意識理論的發展及其現實意義[J].理論視野，2022（01）：28.

[3]朱雪微.對馬克思無產階級理論的辯護[J].哲學動態，2021（10）：34.

[4]劉寧寧.馬克思恩格斯無產階級政黨理論及其當代意義[J].馬克思主義研究，2010（11）：46.

[5]陳躍，熊潔，何玲玲.關于馬克思主義階級分析方法理論與現實的研究報告[J].馬克思主義研究，2011（9）：15.

（作者簡介：李衍豪，碩士研究生在讀，西藏民族大學學生，研究方向為中國近現代史基本問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