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學習社區中社會存在感對學習滿意度影響研究

摘 要 虛擬學習社區是當前網絡學習研究趨勢之一，社會存在感的提高是虛擬學習社區發展的基礎。將虛擬學習社區中的社會存在感分為互動、情感、技術和群體凝聚力四個維度，探索社會存在感及其分維度對學習滿意度的影響。研究結果顯示，互動、情感、技術和群體凝聚力都對學習滿意度具有顯著預測作用，其影響程度由強及弱依次是群體凝聚力、互動、技術、情感。在此研究結果的基礎上提出一些增強學生社會存在感的建議，以提升學生在虛擬學習社區中的學習滿意度。

關鍵詞 虛擬學習社區；社會存在感；學習滿意度；在線學習

中圖分類號：G652 文獻標識碼：B

文章編號：1671-489X（2024）20-000-06

DOI：10.3969/j.issn.1671-489X.2024.20.001

0 引言

隨著信息技術在教育領域的發展，學習不再局限于時間和空間的限制，人們可以通過互聯網自由地進行學習，虛擬學習社區應運而生。它不僅為人們提供了新的學習平臺和資源共享空間，也滿足了人們溝通信息、交流情感的需要。加拿大學者Garrison DR等[1]將探究社區理論引入在線學習研究領域，從教學存在（Teaching Presence）、社會存在（Social Presence）和認知存在（Cognitive Presence）三個方面對在線學習過程中有效知識建構所需的行為與過程進行闡述，為在線學習研究提供獨特的視角、方法和工具。社會存在又稱社會存在感、社會臨場感、社會呈現等。Garrison DR等[2]的實驗證明，在虛擬學習社區中，學生可以通過文字溝通提高社會臨場感，從而提高認知水平，實現學習目的。

學習滿意度是衡量學習效果的一個重要指標，社會存在感對它是否有影響？二者之間有何種關系？提高學生的社會存在感能否提高其學習滿意度？本研究通過探討虛擬學習社區中學生的社會存在感與學習滿意度之間的影響關系，并針對性地提出一些策略，為增強學生在虛擬學習社區中的學習效果提供一定的參考。

1 研究設計

1.1 研究假設

不同學者從不同角度進行研究，將社會存在感分為不同的維度。本研究將社會存在感劃分為互動、情感、技術和群體凝聚力四個維度，測量學生在虛擬學習社區中的社會存在感。互動（Interaction，簡寫為IN）是指人們與他人或群體之間的社會交往，也稱為社會互動、社會交往等。在虛擬學習社區中，互動包括師生互動、生生互動和學生與資源的互動。情感（Emotion，簡寫為EM）是社會存在感形成的重要條件。在社區學習中，成員不僅僅是社區的一名成員，他們之間會因學習關系產生情感，情感不僅是社會存在的特征，更是社區成員參與的特征，對學習經歷而言，情感回應和興趣同樣重要。目前，國內對技術的界定比較一致，認為技術（Technology，簡寫為TE）是指人類為了滿足自身的需求和愿望，遵循自然規律，在不斷地利用和改造自然過程中積累起來的知識、經驗、技巧和手段的總和。群體凝聚力（Group Cohesion，簡寫為GC）是反映群體團結一致性和群體力量的重要變量，社區中的凝聚力是維持學習型社區的關鍵，主要在于引導能力和社區成員的關系密集度。

本研究從已有研究對于學習滿意度的影響出發，主要探討社會存在感及其分維度互動、情感、技術和群體凝聚力與學習滿意度之間的關系。研究模型的整體設計如圖1所示，建立如下研究假設。

H0：虛擬學習社區中，學生的社會存在感對學習滿意度有顯著正向影響。

H1：互動（IN）對學習滿意度有顯著正向影響。

H2：情感（EM）對學習滿意度有顯著正向影響。

H3：技術（TE）對學習滿意度有顯著正向影響。

H4：群體凝聚力（GC）對學習滿意度有顯著正向影響。

1.2 研究工具設計

本研究共分為三個部分：1）基本信息；2）對虛

擬學習社區中學生的社會存在感進行調查；3）對

學習滿意度進行調查。問卷構成情況如表1所示。第二部分題目的設計主要參考李肖鋒等[3]設計的虛擬學習社區社會存在感調查問卷，該問卷信度是0.879，效度是0.856。第三部分題目參考任星瑤[4]設計的學習者滿意度調查問卷，該問卷信度是0.901，效度是0.817。上述信度和效度結果說明原問卷信效度良好。

1.3 問卷發放和樣本統計

本次問卷調查對象為某師范大學教育技術學專業的學生，他們來自同一專業，具有相同的知識基礎。問卷數據采集時間是2022年3月25日，采用網絡發放的形式，共發放網絡問卷50份。在收集調查問卷后，對數據進行有效篩選，最終得到有效問卷46份，有效性為92%。

2 數據分析

2.1 信度和效度分析

2.1.1 信度分析

對問卷數據進行信度測量是為了確保問卷調查結果的可靠性，Cronbach’s α（克隆巴赫系數）是衡量量表或測驗信度的一種方法。使用SPSS計算本次調查問卷的Cronbach’s α，結果如表2所示。

根據表2中Cronbach’s α可知，虛擬學習社區中社會存在感問卷的整體信度為0.907，分維度互動、情感、技術、群體凝聚力的信度分別為0.730、0.728、0.726、0.818。根據信度標準，社會存在感問卷的信度很高。學習滿意度信度系數為0.730，也具有較高的信度。總體而言，本研究問卷的可信度較高，可用于進一步的數據分析。

2.1.2 效度分析

效度反映量表正確反映客觀真實的狀況，如果測量的效度較高，表示測量能夠準確表示問卷測量目的；較低則表示目標難以達到，還會出現錯誤判斷。本研究中的問卷題目來源于已有成熟問卷，因此，著重利用因子分析法對問卷的結構效度進行檢驗。通過KMO和Bartlett球形度檢驗對其進行分析，結果如表3所示。由表3可知，社會存在感問卷的KMO值為0.652，表示問卷的因子分析效果良好；Bartlett球形度檢驗的顯著性為0.000，達到顯著水平，因此，該問卷適合進行因子分析。

2.2 調查結果的描述性統計

2.2.1 基本信息的描述性統計

調查問卷樣本的基本信息包括性別、平均每天登錄虛擬學習社區的時長兩個方面。在參與問卷調查的學生中，男生有7人，女生有39人，性別分布跟本專業性別分布特點相吻合。對“平均每天登錄虛擬學習社區的時長”調查結果的分析如表4

所示。

表4的結果顯示，有63.1%的學生平均每天登錄虛擬學習社區的時長是2小時及以內，30.4%的學生平均每天登錄虛擬學習社區的時長是2～4小時（不含2小時），6.5%的學生平均每天登錄虛擬學習社區的時長是4～8小時（不含4小時）。可以發現，大部分學生的平均登錄時長是2小時及以內。對其中幾名學生進行訪問得知，教師要求以及在平臺群里發布學習通知和學習資料，在一定程度上會延長學生登錄虛擬學習社區的時間。

2.2.2 社會存在感調查的描述性統計

從四個維度對虛擬學習社區中學生的社會存在感進行統計，其中最小值、最大值、均值和標準偏差的分析結果如表5所示。

從表5可以看出，虛擬學習社區中社會存在感各維度得分均值在3.375 8～3.663 0，其中，群體凝聚力最高（3.663 0），互動最低（3.375 8）。四個維度的均值差異不大且比較集中，多數得分介于“基本不同意”和“完全同意”之間，屬于不確定的描述，可推斷出調查對象在虛擬學習社區中的社會存在感屬于中等偏上水平，這可能是因為調查對象來自同一專業，群體成員具有相關的知識背景，相互之間關系緊密，教師對群體成員有較多的關注和鼓勵。

2.2.3 學習滿意度描述性統計

對學習滿意度問題部分進行描述性統計，結果如表6所示。可以看出，學習滿意度得分均值在3.26～3.85，得分最低的是Q3（我認為在線學習和線下學習的效果差不多），即學生認為在線學習效果與線下學習效果差別不大。這說明在線學習雖發展得如火如荼，重視各種學習資源和學習社區的建設，但在學習效果方面并沒有明顯的優勢。

2.3 社會存在感和學習滿意度在時間變量上的差異分析

2.3.1 社會存在感在時間變量上的差異

在平均每天登錄虛擬學習社區的時長上，本研究劃分了2小時及以內、2～4小時（不含2小時）、4～8小時（不含4小時）和8小時以上（由于調查中平均每天登錄虛擬學習社區的時長在8小時以上的對象數量為零，因此在分析時不呈現8小時以上的數據）。

根據表7中的顯著性數值可以發現，使用時間在四個維度中并沒有顯著性差異。但從整體上來看，虛擬學習社區中，學生的社會存在感是以登錄次數為主要特征的，這導致他們對社區產生依賴性。從分維度來看，登錄時間長短對社會存在感的影響是不確定的。

2.3.2 學習滿意度在時間變量上的差異

同樣對學習滿意度與平均每天登錄虛擬學習社區時長進行方差分析，結果如表8所示。根據表8中的顯著性數值（P=0.093＞0.05）可以發現，學習滿意度在不同登錄時長中并沒有顯著性差異，但學生平均每天登錄虛擬學習社區的時間越長，其學習滿意度就越高。

2.4 社會存在感對學習滿意度的影響分析

2.4.1 社會存在感與學習滿意度的相關分析

本研究采用皮爾遜相關分析方法，進一步探討學生社會存在感與學習滿意度之間的關系，結果如表9所示。數據顯示，社會存在感整體與學習滿意度在0.01級別顯著正相關，數值為0.520，說明學生在虛擬學習社區中的社會存在感對學習滿意度有較大影響，即社會存在感越強，學習滿意度就越高。此外，社會存在感的四個維度和學習滿意度之間均在0.01級別顯著正相關，這為后續的回歸分析奠定了基礎。

2.4.2 社會存在感與學習滿意度的回歸分析

為了進一步探究社會存在感對學習滿意度的預測作用，本研究采用逐步回歸分析法，將互動、情感、技術、群體凝聚力作為自變量，學習滿意度作為因變量，進行線性回歸分析，結果如表10所示，社會存在感的四個自變量均能正向預測學習滿意度。由此可見，虛擬學習社區中學生之間的互動、情感關系、技術支持和社群的凝聚力都能顯著影響學生的學習滿意度。

利用表10中的非標準化系數，建立社會存在感分維度與學習滿意度之間的回歸方程：

LS（學習滿意度）=0.156*IN+0.007*EM+0.108*TE+0.434*GC+1.050

比較系數的絕對值可以發現，群體凝聚力的貢獻最大，情感的貢獻最小。

3 討論與結論

從相關分析結果可以看出，虛擬學習社區中學生的社會存在感對學習滿意度有顯著影響，因此，本研究建立的假設成立，即支持假設H0。下面對社會存在感的四個分維度對學習滿意度的影響進行討論。

3.1 互動對學習滿意度呈顯著正向影響

相關分析結果顯示，互動與學習滿意度在0.01級別顯著相關，且互動與學習滿意度的相關性最高，即互動對學習滿意度有顯著影響。回歸分析結果顯示，互動能夠正向預測學習滿意度，此結論驗證了假設H1。這與苗冬玲等[5]的研究結果一致，他們認為在線學習互動能有效影響學生的在線學習體驗，而這種體驗又會極大地提升學生的在線學習滿意度。因此，保持適度高效的互動可以提升學習滿

意度。

3.2 情感對學習滿意度呈顯著正向影響

情感能夠促進有意義的對話和教育過程的進展。相關分析結果顯示，情感與學習滿意度在0.01級別顯著相關，即情感對學習滿意度有顯著影響。回歸分析結果顯示，情感能夠正向預測學習滿意度，此結論驗證了假設H2。有研究表明，在虛擬學習社區中，社會性交互體驗可以促進學生之間的情緒溝通和思想碰撞，降低個體學習的孤獨感，增強社區歸屬感，還可以通過集思廣益提升學生的集體效能感。因此，虛擬學習社區中學生的情感因素對學習滿意度有著重要作用。

3.3 技術對學習滿意度呈顯著正向影響

技術的功能不在于改變教學和學習理論，而在于它充當了將知識與學生聯系在一起的“橋梁”，從而改變學生的學習方式，讓學生通過技術的協作和互動獲得高質量的學習成就[6]。相關分析結果顯示，技術與學習滿意度在0.01級別顯著相關，即技術對學習滿意度有顯著影響，此結論驗證了假設H3。回歸分析結果顯示，技術能夠正向預測學習滿意度，這與石映輝等[7]對在線課程資源學習滿意度的研究一致，技術方面的系統特性對在線課程資源學習滿意度具有正向影響。因此，良好的技術支持能讓學生實時參與互動交流，降低學生在虛擬學習社區中的孤獨感，提升學生的社會存在感和學習滿意度。

3.4 群體凝聚力對學習滿意度呈顯著正向影響

相關分析結果顯示，群體凝聚力與學習滿意度在0.01級別顯著相關，即群體凝聚力對學習滿意度有顯著影響。回歸分析結果顯示，群體凝聚力能夠正向預測學習滿意度，假設H4成立。在虛擬學習社區中，學生之間的關聯性越高，就越能形成良好的人際關系，這種人際關系的親密度能使學生產生歸屬感，讓其感受到自由民主的學習氛圍，學生會將自己看作虛擬學習社群或討論團體中的一員，從而引發同伴間的互動參與行為，這一點和前人的研究相吻合。此外，從回歸分析結果可以看出，群體凝聚力維度的影響最大，情感維度的影響最小。

綜上，互動、情感、技術、群體凝聚力對學習滿意度均有正向影響，尤其是群體凝聚力，能夠促進社區成員之間的交流，從而提高學生的互動和情感體驗，顯著影響學習滿意度。國內外大量研究表明，探究社區理論模型的組成要素與學生滿意度和學業成績相關[8]，本研究僅聚焦探究社區理論模型組成要素中的社會存在感，研究結果與已有研究保持一致，即學生在虛擬學習社區中的社會存在感對學習滿意度有顯著影響。

4 在虛擬學習社區中增強社會存在感的建議

本研究針對從增強學生的社會存在感方面提升學習滿意度，從互動、情感、技術和群體凝聚力四個方面提出建議。

4.1 融合教學活動要素，實施教學互動策略

教學活動是教學的具體實現方式，活動理論強調要把注意力集中在人參與的活動上，包含活動所使用的工具、活動的目的和意圖、活動的結果，因此，活動系統包括互動要素主體、工具、客體、規則、分工和共同體。在線教學中，主體是師生交互活動和生生交互活動，工具是遠程在線教學互動系統，客體是各類型的教學實踐活動，規則主要是教學規范、互動規則和技術規范，分工是強調協作關系、學習關系和競爭關系，共同體是教師、學生和家長三位一體的教育教學共同體。從教學互動活動主體入手，融合工具、客體、規則、分工、共同體等在線教學活動的要素，提出以下策略。

1）在工具方面，教師要根據課程屬性選擇合適的教學軟件平臺，并且在網絡和設備允許的情況下可以全程出鏡，增強學生的課堂臨場感，拉近虛擬環境中的師生距離；學生可以在網絡情況允許的條件下開啟攝像頭，讓教學互動更加真實。

2）在客體方面，教師應該把教學的具體要求與任務告訴學生，在教學客體活動中運用在線教學工具與規范組織教學互動活動，并在教學中對學生進行激勵與指導。

3）在規則方面，相較傳統的課堂，在線課堂需要更加復雜的規則，在課程開始前，教師要充分發揮主導性，明確在線課堂教學和技術規范，保障學生有組織、有紀律地完成教學任務。

4）在分工方面，首先，要求教師設計一定的符合該課程特點的互動活動，可以是個人競爭或者分組競爭；其次，要求教師制定好明確的規則，注重合作，以強帶弱。師生互動的效果不在于其頻率，而在于其深度[9]，因此，教師既要根據具體的情境選擇互動策略，還要在教學中把握好互動的深度和頻率。

4.2 開拓社會性交流空間，豐富學生情感體驗

依據社會學習理論，學習是一個社會化的過程。在虛擬學習社區中，學生之間因學習關系必將產生情感關系，情緒、情感等是學生的主觀學習體驗，在學習活動中扮演著重要角色[10]。同互動相似，學生在虛擬學習社區中的情感包括師生情感和生生情感，課堂上的師生情感和生生情感的真誠表達能夠擴大學生交往的深度與廣度，從而促進學生的社會化學習。虛擬學習社區的社會性交流活動對學生在線學習效果及滿意度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11]。在傳統教學中，學校通過多種方式為學生提供舒適的社會交往場所，在線教學自然也需要一個場地，用于學生之間交談和建立社會關系。一般而言，學生在虛擬學習社區中的伙伴、朋友和教師越多，其社會存在感就會越強。因此，要控制好學習社區的人數和結構，人數過多容易形成兩極分化，人數過少會導致成員間的互動有所限制，部分學生會有被忽視和強制的感受，從而產生較差的情感體驗，影響社會存在感和學習滿意度。建立一個有效的虛擬學習社區并非易事，很多學者在研究中報告了失敗的事例，因此，對于虛擬學習社區的構建還需要深入研究。

4.3 引入人工智能技術，提供全方位學習支持

需求作為積極性的重要源泉，是激發人們進行各種活動的內部動力[12]。在線學習中，學生的需求主要包括學習資源、學習支持、交流互動、學習環境和技術支持。一個在線學習平臺最基本要做到保證網絡平臺的穩定性、建立安全保障機制、提供技術指導和支持、整體頁面布置合理簡潔、提供簡單明了的導航等。在學習支持方面，要能根據學生的需求和興趣提供個性化的學習資源，如定制個性化課程、教材、課外閱讀資料等；為學生提供全方位的學習支持，包括在線答疑、作業批改、模擬考試等，幫助學生更好地掌握知識和增強學習效果。通過在線論壇、社交媒體和視頻會議等方式，促進生生之間和師生之間的交流互動，幫助學生解決問題，提高學習效率。在平臺建設中，可以將知識空間理論、貝葉斯統計和模糊算法等理論與技術整合，為教師或者學生提供知識點快速定位的技術支持，使學生能通過最短的路徑實現預期的學習目標，為學生知識建構、水平提升和教師活動組織與指導提供有效途徑[13]。另外，面對生成式人工智能的普遍使用，考慮是否可以將這種技術嵌入學習平臺，參與學生的互動和知識問答，引導學生進行深度互動，其事實性、記憶性和程序性知識的問答功能可以幫助學生快速學習，引導學生利用人工智能處理繁雜數據、查詢知識和凝練觀點[14]。

4.4 遵循異質分組原則，促進群體參與協作學習

從社會認知理論來看，在線協作學習是基于社會認知原則的活動行為，而此類協作，學生的角色可能對彼此的調節性學習產生重要影響[15]。研究表明，小組成員的組成結構對學習效果有很大的影響。為了達到更好的學習效果，小組分組不再是單純依靠學生的學習成績，而是在計算機輔助下通過智能推薦分組，根據學生的特點和學習風格、知識水平等因素進行異質分組，追求小組學習效益最大化[16]。群體動力學強調民主領導、成員參與決策和團體內合作氣氛的重要性。良好的學習氛圍和和諧的交流環境可以增強群體凝聚力，因此，教師在日常教學中應加強每個學生的自我調節和自我領導力的培養，引導成員有效參與小組領導和集體調節的協作學習。學生作為學習的主體，需要被給予更多的引導和培養。在虛擬學習社區中，教師不能像在傳統教室里一樣走到每一個小組成員身邊，但可以利用數據分析和可視化技術對學生的在線協作學習數據進行實時監控與分析，引導學生進行群組之間的競爭，促進學習活動的動態呈現，持續推進有效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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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王煒，教授，博士生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