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老舍作品的“京味”及文化承載

【摘要】老舍的作品大部分取材于市民生活，題材廣泛，思想感情深厚。作為中國現代文學的杰出代表，其作品不僅以其精湛的文學技藝和深刻的社會洞察力著稱，更以其濃郁的“京味”特色贏得了廣泛的贊譽。“京味”體現在獨特的地域語言上，筆觸幽默，大量使用土語和口語，雅俗共賞，折射了市民世界中人性的復雜性和多元性，也是北京文化的承載和國民精神的表露。通過對老舍的《駱駝祥子》《茶館》《四世同堂》等幾部作品的解讀，展示其作品中語言、人物、文化內涵等方面體現的“京味”文學的獨特魅力。這種現實主義的寫作風格，具有強烈的使命感和歷史感。

【關鍵詞】老舍；小說；“京味”；市民；文化

【中圖分類號】I207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7-2261（2024）25-0024-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25.006

“京味”是老舍作品最鮮明的特色，老舍作品所體現的“京味”，是指其作品中融入獨特的北京地域文化、人文景觀和民俗風情，以及北京人民的生活狀態和心理特征。老舍既是“京味”小說的開創者，又是集大成者。這種京味不僅體現在作品的語言和人物塑造上，更是深入地滲透在作品所呈現的文化意蘊與文化視野之中。老舍對北京地域文化有著深厚的感情和獨特的見解。他通過自己的作品傳承和弘揚了北京地域文化，讓更多的讀者了解和喜愛北京這座城市。老舍對北京地域文化的熱愛和傳承，也使他的作品具有更高的文化價值和歷史意義。老舍作品中的“京味”，不僅是一種風格特征，更是一種文化標志，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立起了一塊豐碑。

一、北京地域特色語言

（一）內蘊的“京味”與幽默

1.笑話

老舍作品的語言幽默，主要體現在他對生活瑣事的夸張描述和對人物性格的巧妙勾勒上。其作品的語言生動、形象，常常通過夸張、諷刺等手法，讓讀者在笑聲中感悟生活的酸甜苦辣。

在老舍的《茶館》中，雖然整體氛圍嚴肅低沉，揭示了社會的黑暗和人性的復雜，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帶有幽默元素的笑話。這些笑話不只是起娛樂作用，同時也有助于塑造人物，推動情節發展，起到“偽飾”作用，通過讓人“捧腹大笑”來調侃和諷刺社會。在《茶館》中，有一則非常幽默的故事。當一個客人走進茶館，想要點一碟花生米時，掌柜卻把茶葉放進了鍋里，并稱之為“火鍋茶”，還聲稱里面還有點鮮花生。他將日常的事和物荒誕化，展現了其獨特的幽默感。

2.生活中的小插曲

在老舍的一些作品中，他善于捕捉生活中的小插曲，通過夸張或反諷的手法，展現出人物的幽默感。這些小插曲不僅豐富了文章內容，增添了“京味”的生活氣息，同時也具有社會寓意。例如，在《駱駝祥子》中，祥子是一個車夫，但最終沒能逃脫社會的毒打。在一次拉車途中，祥子遇到了一位老太太，她因為腿腳不便而難以行走。祥子雖然急著拉客賺錢，但他還是停下來幫助老太太過馬路。這個小插曲展現了祥子前期善良、樂于助人的品質，與墮落后的他形成鮮明對比，同時也體現了老舍對底層人民的同情和關懷。

3.對社會的諷刺

老舍的作品中通常融入對社會的諷刺。《貓城記》是老舍作品中獨具特色的，它的與眾不同就在于特殊的文體——寓言體小說。所謂寓言體小說，即以寓言的形式寫成的小說。它是寓言與小說較量、碰撞和妥協之后的交叉型文體，是在一種幻設的時空里，通過假托的人物（包括動植物、無生物）形象和虛構的帶有諷喻性質的故事揭示寓意的小說文體[1]。在《貓城記》中，他通過描繪貓國的種種荒誕幽默行為，諷刺了當時社會的一些弊端和丑惡的現象。中國社會中權力濫用，外國勢力入侵的現象嚴重，相反國民勢力懦弱無知。這種幽默中帶著諷刺的手法，暗示了中國社會的命運，使作品更具深度和力量。他的作品受狄更斯影響，同時也帶有北京市民文化的烙印。老舍的幽默帶有北京市民特有的“打哈哈”性質。在《駱駝祥子》中，老舍通過講述一個舊社會中人力車夫艱難生存與奮斗的故事，深刻揭示了舊社會對底層人民的剝削和壓迫。祥子為了擺脫貧困和債務的壓迫，辛勤勞作，但無論他怎樣努力，舊社會的不公平制度始終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這不僅諷刺了舊社會對勞動者的不公，也表達了作者對勞動人民的同情。

（二）北京特色兒化詞的運用

兒化作為“北語的特征，國語標準音中的重要分子”，一直受到語言學界的重視，它是漢語中的一種音變現象，具有濃厚的北京文化色彩。《駱駝祥子》中的兒化詞語詞例共有772例，其中名詞兒化后形成的兒化數量最多，共417例；量詞、動詞其次，分別為134例、97例；代詞、形容詞分別為76例、38例；數詞4例[2]。這些兒話的運用不僅體現了老舍對北京語言的熟稔，也使得作品的語言更加生動、真實，同時也是研究北京文化的寶貴材料。兒化在老舍作品中的作用主要體現在以下兩個方面：

1.區別詞性

比如，有些量詞在兒化后可以表示名詞，如“三輪兒”“座兒”等。原本這些詞是量詞，用于計量事物的數量，但在兒化后，它們變成了名詞，指代北京特色三輪車和座位。另外，還有一些動詞或形容詞在兒化后可以變為名詞，比如“極慢的立起來，找到了個餛飩挑兒”。“挑兒”在兒化前可能是動詞或形容詞，用于描述動作或狀態，但兒化后它變成了名詞，指代與動作相關的事物。

2.表示一定的感情色彩

有些詞語在兒話后并沒有改變實際意義，但被賦予了一些情感色彩。例如在句子“唐鐵嘴：‘嘛，總管，您要賞給我幾個煙泡兒，我可就更有出息了！’”中，“泡”為動詞，但加上“兒”尾后，“泡兒”變為名詞，但帶有一種親切、隨意的語氣，表達了說話者對對方的尊重和親近。又比如“‘來銅子兒的？’一個車夫試著步兒問”帶有的是輕蔑、諷刺、令人厭惡的感情色彩。

（三）創造性地使用北京通俗易懂的口語

老舍的作品創造性地運用了口語，帶著“京腔京調”——“京白”。他善于從日常口語交際中提煉出正宗純正的文學語言，使作品具有濃厚的生活氣息和地道的北京韻味。他真正地做到了雅俗共賞，將語言通俗性和文學性有機地聯合在了一起，平易而不通俗，精致而不雕琢。

1.直接引用對話

在《駱駝祥子》中，老舍直接引用了大量的口語對話，如：“拉出車來，在固定的車口或宅門一放，專等坐快車的主兒。”這樣的句子直接反映了北京地區車夫的日常生活和工作場景，語言通俗易懂，充滿了生活氣息，讓我們身臨其境，如同置身于北京那個年代。祥子與車行老板的對話是這樣的：“祥子（堅定地說）：‘我要這輛車！’車行老板（夸耀道）：‘這車可是好貨色，跑起來穩穩當當的，你想要，我就給你加點價。’祥子（仍然堅定）：‘我要這輛車！’”這段對話通過祥子的堅定語氣，展現了他對擁有一輛自己車的渴望，同時也揭示了車行老板試圖抬高價格的商業手段。對話的使用生動地展現了作品人物的性格與故事情節，為我們展現了一幅極具特色的北京畫卷。

2.使用俚語和俗語

老舍在作品中大量使用一些俚語和俗語，如：“不怕沒有生意，倒怕有了照顧主兒而沒作成買賣，象飯鋪理發館進來客人，看了一眼，又走出去那樣。”跑得也怪“麻利”的，到上海去了“一程子”你“橫是”多少也有個積蓄，到這里來“鼓逗”錢，“可著院子”的暖棚，虎姑娘“拿著時候”進來了，這個急了也會“尥蹶子”的大人，還得處處“摳搜”，“擱著這個碴兒”，而專為“耍個飄兒”等，這些俚語和俗語在作品中，使地方色彩更加濃郁，使人立刻感到了北方的氣息。這樣的句子既表現了角色形象，又增加了語言的生動性和趣味性。

3.口語化的敘述

在敘述故事情節時，老舍也善于使用口語化的語言，如：“今兒個就是今兒個啦！”這樣的句子既簡潔明了，又表現了人物的樂觀精神。

二、善于塑造典型人物，刻畫北京市民世界

在現代文學史上，很少有作家像老舍這樣執著地描寫城與人的關系，他用眾多小說構筑了一個廣大的市民世界，幾乎包羅了現代市民階層的所有方面，顯示了老舍百科全書式的知識。老舍在觀察表現市民社會時，所采取的角度是獨特的。“市民世界”是老舍作品的一大特色，它幾乎包羅了現代市民階層的所有方面。在他的“市民世界”中，活躍著三種不同類型的市民：老派市民、新派市民以及正派市民或理想式市民。老舍描述他們在特定文化背景下的命運時，既表現了對傳統文化批判的意識，同時對傳統的必然失落又表現出復雜的感情，但他的可貴在于不忘在對傳統文化、民族性格潛在力量的挖掘中，去尋找民族振興的理想之路[3]。

（一）老派市民形象

在老舍的筆下，有這么一批人，他們雖然住在北京城里，但仍被禁錮在地區封建思想之中，他們的生活習慣和行為十分保守與傳統。在所有形象之中，老舍對老派市民的形象刻畫最為深刻，他通過揭示這些人的病態，體現北京市民文化的“精髓”，表達其對于北京以及社會文化發展與轉型的渴望。

如《二馬》中的老馬，是一個迷信、中庸、馬虎、懶散的奴才式形象，他的思維方式、生活習慣等無不體現中國傳統士大夫的名士作風；《離婚》中的張大哥，他恪守儒家道德規范，不喜歡變化，知足認命、墨守成規，揭示了因循保守的保守派風向；《貓城記》中的“貓民”的種種保守、愚昧、非人性的性格，折射著“老中國兒女”落后的國民性；《四世同堂》中的祁老太爺，回避政治與一切紛爭，以為堵上自家大門就可以萬事大吉，“別管天下怎么亂，咱們北平人絕不能忘了禮節”，這是一種保守茍安的生活哲學。他對于新事物和新思想都有一種敵視的態度，揭示了傳統文化中消極保守對人心的束縛。

（二）新派市民形象的“漫畫式”描寫

老舍早年生活的北京，正處于封建社會終結、帝制消解的背景之下，而北京作為政治中心，有其特殊性，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強烈沖擊。當時的北京在文化上呈現出新化并存、中西并立的特點，那么傳統與現代并存必然會出現一些沖突。傳統與現代交互并存，互相交融，北京呈現出多元文化共存的特點。這種文化的交融不僅體現在思想觀念和社會形態上，也體現在人們的日常生活和行為處事中。老舍作為一位北京土生土長的作家，同樣也深受這種特殊城市文化氛圍的感染。那么他的態度體現在對新派市民的“漫畫式”描寫上，他們模仿西方的生活方式與思維，打著“現代意識”的招牌卻干著傷風敗俗的事。

祁瑞宣是《四世同堂》的主人公，他是一位具有新思想的知識分子。他的身上有老一代市民的鮮明特性，他軟弱怯懦，不能有主見地決定一些事情，面對問題猶豫不決，不能果斷采取行動。同時，他又接受了全新的西式教育，對西方文化存在一定的認同感。以至于在國難來臨之時，他不能挺身而出。祁瑞宣是一個成長于民族文化的土壤又經受了歐風西雨沖擊的中年知識分子形象。他在西方的文明感召下向往新的生活方式，卻又被傳統的觀念所束縛。老舍通過對祁瑞宣的矛盾心理和行為的描寫，剖析了由于受到西方文化的強烈沖擊，新派市民在追求新生活方式時所面臨的困境和挑戰，展示了他們內心的矛盾和掙扎，引發大眾和社會的思考。

（三）正派的或理想的市民形象

老舍小說中塑造了大批舊社會市民形象，其中尤以“正派市民”可以被稱作老舍心目中的理想形象，既具傳統俠客精神，又是緊跟時代發展浪潮的實干家。縱觀老舍筆下的“正派市民”形象，他們與其他市民形象有著明顯差異，正是這種具有強烈差異化的對比，塑造了一個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形象[4]。他們具有以下特點：

堅守優秀傳統文化和道德觀念。正派市民通常具有深厚的傳統文化底蘊，堅守優秀道德觀念，他們尊重長輩、關愛家人、重視親情和友情。在面對社會變遷和外界誘惑時，他們能夠堅守自己的信仰和原則，不為所動，有道德力量、有骨氣、有節操。比如趙四，他在面對老張的自私時，不與之同流合污，具有正義感和道德感。

具有民族骨氣和愛國精神。正派市民具有強烈的民族自豪感和愛國精神，他們關注國家和民族的命運，愿意為國家和民族的利益而努力奮斗。在面對外敵入侵和民族危機時，他們能夠挺身而出，為國家和民族的利益而英勇斗爭。比如《二馬》中的李子榮，他雖在英國留學，但在國內傳播先進的西方知識，推動中國社會發展與轉型，履行自己的擔當和使命。

勤奮實干、勇于擔當。正派民通常具有勤奮實干的精神和勇于擔當的品質，他們能夠在工作和生活中不斷努力、不斷進步，為社會和家庭做出貢獻。在面對困難和挑戰時，他們能夠勇于面對現實積極挑戰，奮勇前行。比如李子榮，在英國為了經營好自己的商鋪，他勤勤懇懇，學習經濟、商業等各方面知識，時刻關注市場變化，制定相關策略。在《離婚》中的丁二爺，面對家庭危機與矛盾，他盡力維護家庭和諧。再比如初期的祥子，他拉車十分賣命，無論風吹雨打，他都堅持出車，為了攢夠錢買一輛屬于自己的車，他省吃儉用，過著極其節儉的生活。

三、“京味”的文化承載

（一）北京市民對北京文化心理結構的揭示

老舍品刻畫了許多的市民形象，尤其是對他們心理結構的揭示。通過其獨特的筆觸，生動地描繪了北京市民在庸常人生中對北京文化心理結構的揭示。

首先，講究體面、排場、氣派，追求精巧的“生活藝術”。老舍筆下的市民，無論貧富，都傾向于追求一種精致、有品位的生活方式。他們講究體面，注重排場和氣派，追求一種精致的“生活藝術”。這種追求不僅體現在衣著、飲食等日常生活中，更體現在他們對待生活、對待他人的態度上，對現代社會有著積極意義。比如祥子，他雖然身處社會底層，但他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責任感和尊嚴，就算是租別人的車也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其次，講究禮儀。老舍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北京市民對禮儀的講究和對老規矩的固守。他們尊重長輩，關愛晚輩，注重家庭和睦。同時，他們也注重社交禮儀，尊重他人，表現出一種北京人溫文爾雅的風度。《正紅旗下》的大姐和福海，他們對待長輩和客人彬彬有禮，照顧周到，注重禮節。第三，生活態度的溫厚、淳樸。老舍筆下的市民，大多具有一種懶散、閑適的生活態度。他們滿足于現狀，不愿意過多地追求名利和地位。《茶館》中的王利發是茶館的老板，他本有機會發財致富，謀取社會地位，可他卻堅守茶館，與他人和諧相處。

這些心理結構揭示了“京味”文化的深厚底蘊，它們滲透在老舍作品的人物刻畫、文化內涵之中，他通過對這些市民形象的塑造，展現了北京文化的獨特魅力。同時，表達了自己對北京文化的復雜態度，既欣賞其高雅，又有對“老北京”的反思與批判。

（二）老舍作品呈現的國民精神

老舍的國民精神主要體現在他對人民的關切之中，通過描繪底層人民的貧苦生活，來反映國民的劣根性。他通過作品反映了一些政治問題，批判了封建主義、官僚主義、帝國主義的壓迫，以及在此壓迫之下社會的腐敗和黑暗。而人民，對于這些變遷，表現出來的是麻木、無力、和自我思考的匱乏。然而，老舍通過對劣根性的批判，激發人們反省自我、反省社會，隨波逐流，擺脫困境，自強不息，為民族復興而奮斗。同時，老舍的國民精神體現在他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和發揚上。他的作品包含了許許多多的優秀文化元素，包括中華優秀傳統美德、民間故事、歷史傳說等，通過批判舊傳統，鼓勵他們突破桎梏，為中華文化提供軟實力。如《四世同堂》是時代記錄的史書，還原了普通群眾在抗戰背景下的真實生活，通過對普通群眾以及家族中的具體人物形象刻畫了抗戰背景下我國民眾的真實形象，從人物復雜的性格中表現了對國民性的思考[5]。

（三）北京城市風貌的描繪

老舍的作品選材貼近生活，對北京城市風貌的描繪極其細膩，充分展現了他對這座古都的深厚情感，讓我們感受到了北京生活的濃厚氣息。

老舍在作品中提到的地域街道、名勝古跡以及胡同店鋪基本上都是真名，經得起查對。他筆下的北京，比如繁華的阜內大街、古老的北海公園等。據統計，在老舍的作品中有240多個北京真實地名。他以生動形象的文筆描繪了胡同喧囂和熙攘，透過胡同里的人來展示城市的繁華和變遷。這種對細節的入微觀察和生動描繪，使讀者仿佛置身于那個時代的北京城中，構成老舍作品“京味”的基本底色。老舍在作品中對于北京的建筑風格和歷史文化也有著深入的觀察和描寫。他善于將作品中的人物與城市環境融為一體，生動地表現了北京的特色建筑，如老北京的四合院、宮殿和寺廟等，展現了一幅極具魅力的藝術圖景。這些建筑不僅是城市的標志，更是歷史和文化的載體。

老舍先生，這位杰出的中國現代文學巨匠，以其獨特的京味風格在文學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在他的作品中，京味不僅僅是一種地域文化的展現，更是一種深厚的人文關懷和社會批判。我們可以看到他對北京文化的熱愛和贊美，也可以看到他對社會現實的深刻批判。我們能看到社會的不公和黑暗，他對底層人民的同情和關懷，也能看到強烈的愛國主義情懷。他善于運用北京話這一獨特的語言工具，將北京的市民文化、歷史變遷、風俗習慣等融入作品中，使得作品具有濃郁的地方特色和民族特色。同時，老舍先生也注重對人物性格的刻畫，他筆下的人物形象生動、鮮活，充滿了生活氣息。老舍先生用他的作品，為我們留下了一份寶貴的精神財富。

參考文獻：

[1]楊莉.《貓城記》文體解讀[J].山西大同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7（02）：33-36.

[2]陳秋露.從《駱駝祥子》看老舍的京味特色[D].南昌：江西師范大學，2012.

[3]隋彬.老舍作品中“市民世界”的文化意蘊[J].南都學壇，2004（04）：63-64.

[4]楊鐵梅.談老舍小說中的“正派市民”形象建構[J].中國民族博覽，2020（17）：143-144.

[5]黎荔.時空意識與老派市民家國觀念的更生和嬗變——以老舍小說《四世同堂》為中心[J].湖北第二師范學院學報，2022，39（11）：52-55.

作者簡介：

鄭嘉婷，女，漢族，浙江杭州人，湖州師范學院小學教育專業2023級在讀，研究方向：語文教育。

錢華，男，漢族，浙江湖州人，湖州師范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漢語言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