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建設的共同體架構

【摘 要】" 國際電影節是電影藝術跨文化交流的重要窗口，也是讓海內外觀眾感受電影藝術多元魅力的重要橋梁。在建設“一帶一路”倡議進程中，通過以電影共同體美學為基礎，以電影新質生產力為支撐，生產主題鮮明、視聽美學突出的高質量電影作品，構建電影藝術國際推廣長效機制，打造綠色、品牌化、有影響力的國際電影節平臺，將不斷集聚共建“一帶一路”國家和地區受眾的文化記憶，助力電影產業向綠色、高質量方向發展。本文從共同體架構視角，分析新質生產力賦能“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的建設邏輯，結合國際電影節的建設走向，提出利用新質生產力的賦能優勢，建設“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的實踐策略。

【關鍵詞】" 文化傳播； “一帶一路”； 國際電影節； 共同體架構

國際電影節是全球電影文化交流互鑒的重要平臺，依托開放包容的辦節理念、明確的目標定位和全球化視野，成為指引全球電影文化深度交流和電影產業發展的重要力量。“自從1932年意大利威尼斯創辦了世界上第一個國際電影節以來……電影節已經成為人類文化交流最重要、最廣泛的活動方式之一。”[1]2014年，在陜西省西安市舉辦的第一屆絲綢之路國際電影節上，共有25個共建“一帶一路”國家的18個語種、147部影片參加展映。[2]電影節舉辦期間，共建“一帶一路”國家簽署合作宣言，鼓勵在電影科技、電影教育等領域開展深度交流。在推動“一帶一路”倡議建設進程中，一系列圍繞“一帶一路”倡議的國際電影節，不僅為共建國家受眾提供了文化交流、展示的良好平臺，也為共建“一帶一路”國家電影產業、電影文化發展提供了珍貴空間。在全球電影文化交流新格局背景下，建設“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需要以共同體美學為基礎，通過構建商業運作與藝術傳播、文化內核、技術驅動緊密結合的電影節運作模式，為“一帶一路”倡議共建國家的各類電影作品提供展映機會，從而有力推動國際電影文化實現高效共享、互鑒交流。

一、“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建設的共同體架構邏輯

“電影節在電影評價體系基礎之上同時扮演著文化傳播、經濟轉化、產業提升等不同角色。”[3]建設“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不僅是積極響應“一帶一路”倡議的重要途徑，也是推動共建國家電影文化交流、電影產業發展的開放平臺。通過以新質生產力為動力基礎，以共同體為內核，發揮國際電影節在文化中介、產業平臺和創作指引等領域優勢，在生動描繪文化圖景，構建文化共同體、產業共同體的同時，不斷拓展共建“一帶一路”國家的文化傳播、交流空間。

（一）文化中介：從文化符號到文化共同體的生動建構

國際電影節具有特殊的“場景儀式”功能，通過設置電影展映、專場論壇和明星紅毯等環節，生動展示電影作品，傳遞電影文化，從而打造了中西方多元對話空間，實現了電影文化的全球共享。學者路春艷提出：“電影節更像是‘文化調節者’（中間人），幫助那些在敘事、審美上有特點的作品得到更多關注，決定何種影片最終被選擇扶持（制作、放映、發行），表達、保護文化多樣性。”[4]在絲綢之路國際電影節舉辦期間，通過開展“一帶一路”電影合作論壇、舉辦電影周，以電影藝術的形式呈現文化樣態，有力推動共建“一帶一路”國家電影文化傳播交流。國際電影節是大眾共享電影文化的重要途徑，通過完善文化共享機制，構建電影文化共同體，不斷提升“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的社會影響力。國際電影節放映的電影具有選擇性，在建設以“一帶一路”為主題的國際電影節時，通過選擇講述“一帶一路”精神、傳播“一帶一路”倡議的電影作品，從而助力構建文化共同體。在第18屆“曼谷中國電影節”舉辦期間，北京國際電影節向泰國觀眾推薦了《長安三萬里》（謝君偉/鄒靖，2023）和《走走停停》（龍飛，2024）兩部影片，不僅為海外觀眾了解中國文化提供了鮮活素材，也為中泰文化交流注入全新活力。

（二）產業平臺：從市場要素到產業共同體的價值拓展

國際電影節是一種基于電影文化的會展活動，通過開設電影交易市場、舉辦電影節相關的商業活動，從而形成包含電影創作融資、電影項目孵化、宣發及各類要素的商業系統。當前，“國際電影節已經成為好萊塢之外的另一個電影融資、推廣、發行體系，某種程度上，其市場的大小及功能健全與否直接影響國際電影節的規模”[5]，通過充分發揮電影節的商業功能，建設有品牌價值和影響力的國際電影節，從而有效吸引國內外優秀的電影作品，營造有核心競爭力的電影產業生態。意大利戛納作為一座依靠電影發展起來的濱海城市，通過將城市發展與戛納國際電影節相融合，在舉辦電影節期間，不僅吸引了數萬名電影專業人士，也吸引了數十萬名游客，據統計，電影節舉辦期間創造的直接經濟價值達到2億歐元，間接經濟價值達到7億歐元。[6]反映“一帶一路”倡議的電影《中國推銷員》（檀冰，2019）利用美國電影市場展（AFM）的知名度和影響力，合理把控電影的宣發節奏，構建了電影節展覽與市場發行有機融合的宣發體系，在2018年美國電影市場展8天展會期間，共有60多個國家的電影發行商簽訂了銷售及發行合同，銷售總額突破600萬美元。[7]2024年6月，第26屆上海國際電影節共上映了461部電影，放映1672場，觀影人次49.5萬次，帶動5萬人次旅游，電影節通過集聚文化、商業、旅游等多重要素，形成完整的“產業共同體”。[8]在電影節舉辦期間，通過開展“拉美風情嘉年華”活動，不僅為觀眾展現了豐富、鮮活的拉美文化，也有力推動了國際文化交流。2024年9月，第十一屆絲綢之路國際電影節在西安開幕，本次電影節共有全球136個國家和地區的2065部作品參與交易[9]，通過將電影首映與展映相結合，不僅吸引了有影響力的電影企業共同參與“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建設，也以“全產業鏈”的形式，有力推動了電影產業高質量發展。

（三）創作指引：從創投支持到共同體美學的審美表達

國際電影節不僅表達了獨立的文化態度，也是發現、引領電影美學創造的重要標志。美國電影理論家大衛·波德維爾（David Bordwell）認為：“電影節也許是好萊塢唯一的競爭對手。”[10]國際電影節為全球不同類型的電影作品提供了差異化、個性化的展現和交易機會，通過發揮電影創作基金的導向優勢，對優質電影作品進行評選，使其獲得有效支持。自2007年設立上海國際電影節以來，共有98個電影項目獲得創投支持，其中76部參與國內外各大電影節展，有68部影片在國內外院線上映。[11]通過推動國際電影節介入電影創作的全過程，不僅有助于挖掘和支持有潛力的電影作品，也有力促進電影藝術國際化傳播。此外，電影節是評價電影藝術的重要風向標，不僅具有強大的社會影響力，也直接影響了電影藝術的創作走向。國際電影節通常匯聚了世界上優秀的電影作品、最新制作設備和特效技巧，在電影節上展映的電影作品通過采用新的敘事手法、電影語言和表達主題，不僅影響了電影產業的市場供給，也影響了電影藝術的創作過程。我國電影人通過參與國際電影節，不僅吸收了法國“新浪潮”、意大利新現實主義等前沿創作理念，也通過對特呂弗、伯格曼等人的電影創作經驗進行吸收，為我國電影藝術發展提供了有效啟發和明確指引。以電影《霸王別姬》（陳凱歌，1993）為例，該片通過采用新歷史主義敘事策略，將現實場景與回憶敘事相結合，完整呈現近半個世紀的宏大歷史，有效打破傳統敘事手法束縛，引領我國電影藝術的創作方向。憑借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深刻表達和情感色彩的生動表現，該片在第46屆法國戛納國際電影上獲得了金棕櫚大獎和國際影評人聯盟大獎，充分彰顯了“共同體”思想在電影創作中的應用優勢。

二、“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建設的共同體架構走向

國際電影節并非電影作品的簡單匯聚，而是“‘民族文化交流互鑒平臺’以及‘國際審美風格展示場域’，是跨文化傳播的新場域”[12]。隨著“一帶一路”倡議不斷推進，為更好發揮電影藝術的文化載體、文明互鑒功能，需要以共同的文化追求為方向，通過詮釋共通的價值情感，關注人類共同面對的議題，借助新質生產力的賦能優勢，探索共尋的美學想象，推動“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實現高質量發展。

（一）踐行“一帶一路”倡議，表達共同的文化追求

電影節是文化領域的組成部分，它遵循自身的價值觀和美學原則。[13]要積極響應“一帶一路”倡議，促進“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實現文化傳播力、國際影響力等全維度升級。2018年，上海國際電影節組委會發起成立了“一帶一路”電影節聯盟，通過積極響應“一帶一路”倡議，以影片互薦、影人互訪為核心，創新電影巡展機制，加強世界各國電影文化交流，共同探索電影節的未來發展模式。2024年6月，“一帶一路”電影節聯盟宣布成員進一步壯大，從第一批29個國家的31家電影機構增加到48個國家55家機構，通過以電影為載體，以電影節為交流平臺，帶動共建“一帶一路”國家影片交流互鑒，共同見證了“和平合作、開放包容、互學互鑒、互利共贏”的絲路精神。[14]第二十六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以“勇氣之路”為主題，舉辦了“一帶一路”電影周影展，通過精選《倒倉》（張裕笛，2024）、墨西哥電影《隨岸而生》（布魯諾·班卡拉里，2024）和蘇丹電影《再見，朱莉婭》（默罕默德·科爾多法尼，2023）等18部影片，不僅向觀眾生動展現了共建“一帶一路”國家的人文風貌，講述了中國戲曲文化、非裔墨西哥音樂文化等多類型文化，也有效彌補了商業電影主導下藝術電影傳播的局限性，實現了文明對話以及不同文化圈層的全面突破。在建設“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進程中，通過發揮新質生產力的高質量優勢，明確電影節的文化交流特質，以公共文化空間的形式，找尋共建國家受眾共同的文化追求，使觀眾借助具體電影作品更加充分地理解和共享多元文化。

（二）響應“一帶一路”倡議，堅守共通的價值情感

1972年，戛納電影節提出參演電影不再按照國家來入選，將選擇電影的焦點放在電影的思想性和藝術性。[15]在新的敘事語境下，“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推介的電影作品普遍以“普通人”為敘事主體，通過采用家庭敘事策略，關注人類共同議題，聚焦全人類共同價值，積極詮釋“命運共同體”意識，彰顯強烈的人文關懷意識，從而使觀眾產生更加直接的、有效的情感共鳴。關注人類共同的命運，書寫人類命運共同體和情感共同體是當前國際電影節建設的重要方向，在推動我國電影“走出去”進程中，電影《封神第一部：朝歌風云》（烏爾善，2023）以技術為基礎，以電影工業美學為內核，憑借藝術想象和文化內核，不僅獲得了第80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最佳類型片－藝術貢獻獎”和第36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故事片”，也在法國、比利時等海外41個國家和地區上映。導演烏爾善在接受采訪時，提出“人類的情感是相通的，如果我們被感動，全世界不同文化、不同民族、不同區域的觀眾也同樣會被感動”[16]。電影文化具有天然社交優勢，觀眾及電影行業從業者通過參與電影節活動，將產生豐富的、沉浸式觀賞體驗。在建設“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進程中，通過以共建“一帶一路”國家受眾共通的價值情感為核心，搭建電影現場交流平臺，推介具有共通價值情感的電影作品，使觀眾在情感互通、價值共識中產生“命運一體”的情感體驗。

（三）共建“一帶一路”倡議，探索共尋的美學想象

國際電影節作為特殊的文化形式，始終“致力于傳承與挖掘藝術電影的美學理念，助力國際藝術電影形成另一類電影文化的生產機制”[17]，美學風格作為電影節影片篩選的首要標準，在推進“一帶一路”倡議進程中，通過把握國際電影節的傳播規律和共同體架構，以新的美學范式來創作優質的電影作品，為電影生產與美學表達提供支持。2023年，絲綢之路國際電影節精選尼泊爾、俄羅斯、波蘭等全球優質的VR影視作品，為共建“一帶一路”國家受眾打造了沉浸式的美學想象空間，使其充分體會智慧科技與數字互動帶來的視覺想象，有力拓展電影藝術的表達邊界。建設“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應將數字技術與電影創作技法相融合，以跨域間的美學范式，積極創新電影類型、視聽語言，通過借鑒國際電影的美學形式，營造充滿想象力的視聽美學空間，為書寫電影共同體美學提供支持。

三、“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建設的共同體嘗試

“國際電影節對于鞏固和提升本國以及本地區電影產業的國際話語權具有重要的意義。”[18]建設“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應堅持以書寫人類共同的命運感為基礎，以情感共同體為內核，以中外合拍電影為媒介，通過關懷個人命運、關注人性，關切家庭親情、生態環保等世界性議題，創作多元化、多類型的電影作品，傳遞超越文化、國界差異的價值情感，盡可能覆蓋不同類型受眾群體，不僅使共建國家受眾產生更加強烈的情感共鳴，也為國際電影節實現綠色、品牌和產業化發展提供有力支持。

（一）以“平等辦節”理念為基礎，推動電影文化平等交流

學者王笑楠認為：“國際電影節是一種具有典型歐洲地緣政治特征的電影推廣制度，它與好萊塢遍布全球的發行網絡一起，構成了今天世界電影體系的骨干。”[19]電影作為重要的文化消費品，國際電影節通過開展電影評獎、展映等活動，構建電影知識生產、文化表達的評價體系，搭建電影市場交易、文化交流平臺，為電影藝術提供全球溝通的機會。以“多倫多國際電影節”為例，該電影節以“平等、民主、親民”為原則，不設置評審團，最大的獎項“人民選擇獎”完全依據觀眾的投票來決定，通過采用兼容并蓄的開放風格，接受任何好看、有創造力的電影作品，不僅實現了電影的商業價值，也為電影文化交流搭建了良好平臺。隨著“一帶一路”倡議不斷推進，利用國際電影節推動文化傳播、文明互鑒時，應以“平等辦節”的理念平衡國際電影節和本土電影節，通過平等保護共建“一帶一路”國家電影創作者的合法權益，構建公開、平等的電影作品篩選、評價體系，使所有優質的電影作品獲得均等的展示機會。

（二）以技術共享為動力，推動國際電影節產業升級

隨著當前全球電影節數量不斷增加，為提升“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的影響力和知名度，人們需要以電影技術為動力，通過確立獨有的美學品格，不斷延伸國際電影節的產業鏈。2024絲綢之路國際電影節發布了《漢語電影內容AI輔助創作平臺》，通過搭建中小成本影片推廣服務平臺，為共建“一帶一路”國家受眾共享AI、XR等技術成果提供了強有力支持。“中國的新片必須在傳承與創新之間找到平衡點，在彰顯本土文化特色的同時，勇于探索新的表達方式和敘事手法。”[20]發揮技術賦能優勢，建設“一帶一路”國際電影節不僅需要創新電影制作技術，也需要密切關注社會話題，通過發揮人機共創優勢，密切關注大眾審美偏好和文化消費訴求，賦予電影節更加鮮明的品牌識別度。與此同時，要搭建電影要素交易和項目創投平臺，構建以電影節為核心的電影產業鏈，推動電影節與城市文化相融合，充分激活國際電影節的市場影響力，實現文化表達、藝術審美與商業價值的有機融合。

（三）以電影合拍為支撐，推動國際電影節高質量發展

電影合拍是消除文化差異，降低“文化折扣”，踐行電影共同體美學的生動象征，也是構建世界性文化想象，建立文化認同的創作形式。學者尹鴻在《2018中國電影藝術報告》中提出：“中外電影合拍進入了新階段。與世界一流的電影企業合拍，與世界一流的電影人合拍，甚至面向全球主流電影市場合拍，正在成為一種新的創作態勢。”[21]2018年，上海國際電影節第一次設立了國際合拍片市場，通過吸引全球電影人共同參與電影合拍創作，在促進人文互鑒交融進程中，共同講述全球故事。由中國和巴基斯坦合拍的電影《巴鐵女孩》（楊瑾，2021）通過選擇普通人作為切入點，講述了中國女孩陸游和巴基斯坦女孩納莎兩人從陌生到相識，再到相互救贖的故事。該片全部在巴基斯坦取景，全方位展示了巴基斯坦的人文風俗、音樂元素，為中巴文化交流提供了鮮活載體。隨著“一帶一路”倡議不斷推進，通過以全球化語境為基礎，充分發揮技術的賦能優勢，借助共同創作的電影合拍模式，吸引國內外先進電影技術、資金和優秀人才共同參與電影創作，在關注世界性問題的同時，以“世界性想象”引領國際電影節實現高質量發展。

（四）以綠色低碳為方向，引領電影產業實現綠色變革

在“雙碳經濟”下，要以綠色低碳為方向，指引電影產業實現綠色變革。2008年，第11屆上海國際電影節成為我國第一個“碳中和”電影節，《中國乒乓之絕地求生》（鄧超/俞白眉，2023）宣布成為我國第一部“碳中和”電影[22]；2021年，我國金雞百花電影節正式宣布啟動碳中和試點工作，并且發布了我國電影行業第一部《綠色電影助力“雙碳”倡議書》①，其中提出了踐行綠色電影創作、打造“零碳電影”以及傳播綠色電影文化等內容，為我國電影產業探索“影視+碳中和”新模式提供有力指引；2021年，第十六屆中國長春電影節以“專業、產業”為方向，積極踐行綠色辦節理念，不僅實現了電影節綠色效益的有效量化，也為我國電影產業綠色升級提供有效指引；瑞士國際電影節“洛迦諾電影節”從第75屆開始，就聯合世界自然基金會推出扶持環保題材電影的專門獎項“帕爾多·維德獎”，還設置專門的綠色電影基金，有力傳播了綠色電影文化。隨著綠色文化不斷成熟，越來越多的國際電影節充分考慮綠色、環保因素，通過引入數智技術，對電影節進行“綠色”升級，帶動電影行業全面思考電影藝術的生產方式，促進電影綠色生產、綠色制作成為新常態。

結語

面對人工智能制作技術不斷成熟、受眾群體日益分化和短視頻觀影趨勢逐漸興起等時代形勢，依托國際電影節的交流載體，積極融入“一帶一路”的文化交流環境，充分發揮技術賦能電影產業的多元優勢，不僅促進國際電影文化實現有機對話與廣泛交流，也有助于構建綠色、數字的電影產業生態。在推進“一帶一路”倡議進程中，建設國際電影節需要以電影共同體美學為基礎，以“平等辦節”理念為基礎，以技術共享為動力，通過打造綠色、創新、開放的國際電影節，持續引領電影產業高質量發展，為共建“一帶一路”國家深化文化交流提供有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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