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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業互聯網時代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的構念與測量

2024-12-31 00:00:00郭愛芳袁田恬陸思琪姜奕瑋
浙江理工大學學報 2024年10期
關鍵詞:測量

摘"要: 以平臺為本質的平臺型企業將成為未來企業的主流,而產業互聯網的蓬勃發展為新型平臺企業的成長提供了助推劑。與傳統企業技術開發平臺和消費互聯網平臺(如淘寶、京東)相比,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需要跨組織邊界的能力,以便在快速變化的環境中推動多元異質主體實現交互賦能和價值共創。針對經典動態能力在解釋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相關實踐方面的不足,以及經典動態能力理論演進的趨勢,結合產業互聯網的時代特征,提出并闡釋了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的概念,明確了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的結構維度,開發出一個包含16個題項的測量量表。以符合條件的89份中國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樣本數據進行實證檢驗,結果證實該量表具備良好的信度和效度。該研究旨在為產業互聯網平臺化場景下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相關的實證研究奠定構念基礎。

關鍵詞: 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維度;測量

中圖分類號: C93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 1673-3851 (2024) 10-0513-12

Construction and measurement of cross-organizational dynamic capability

of enterprises in the industry internet era

GUO "Aifang, YUAN "Tiantian, LU "Siqi, JIANG "Yiwei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Zhejiang Sci-Tech University, Hangzhou 310018, China)

Abstract: "Platform-centric enterprises, which are intrinsically based on platforms, are poised to become the mainstream of future business landscapes. The vigorous development of the industry internet serves as a pivotal catalyst for the growth of these new types of platform enterprises. Compared with traditional enterprise technology development platforms and consumer-centric internet platforms (such as Taobao and JD.com), industry internet platform enterprises require cross-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to realize interactive empowerment and value co-creation among diverse heterogeneous entities in a rapidly changing environment. This paper addresses the inadequacy of traditional dynamic capabilities in explaining the relevant practices of industry internet platform enterprises, and the trend of its theoretical evolution. In conjunction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ndustry internet era, the study proposes and elucidates the concept of cross-organizational dynamic capabilities of enterprises. The study further clarifies the structural dimensions of cross-organizational dynamic capabilities of enterprises, and develops a measurement scale containing 16 items. By performing empirical tests on the data from 89 qualified Chinese industry internet platform enterprise samples, it is found that the scale has favourabl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The study aims to lay a theoretical foundation for empirical research related to cross-organizational dynamic capabilities of enterprises in industry internet platform scenarios.

Key words: industry internet; platform enterprises; cross-organizational dynamic capability; dimensions; measurement

近年來,隨著數字經濟、知識經濟以及共享經濟等新經濟形態的興起,以平臺為本質的平臺型企業逐漸成為企業未來發展的重要方向[1]。產業互聯網的蓬勃發展為眾多平臺型企業帶來了新機遇。與傳統企業技術開發平臺和消費互聯網平臺(如淘寶、京東)相比,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高度依賴于其所嵌入的商業生態系統——一個由供應商、制造商、消費者、互補者等多元異質性主體組成的動態演化系統[2],其發展需要商業生態系統中多個合作伙伴和利益相關者的支持[3]。因此,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需要具備跨組織邊界的能力來協調和管理這個生態系統,進而實現互聯互通與價值共享共創的目標。產業互聯網平臺是一種典型的多邊市場,具有網絡外部性的重要特征,表現為商品或服務的價值隨著使用該商品或服務的人數增加而增加的現象[4]。受網絡外部性的影響,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面臨的外部環境變得更不確定[5]。同時,大數據、人工智能和物聯網等新興技術不斷改變著產業互聯網平臺的格局,平臺企業需要跨組織的能力去適應和整合這些技術。可見,跨組織的能力對于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在復雜、快速變化和高度競爭的生態系統中取得成功至關重要。然而,盡管企業實踐紛紛意識到這一跨組織的能力的重要性,但既有研究對于這種能力是什么、有什么特征以及如何測量等問題的闡釋還不清楚,這嚴重制約了對企業實踐及理論前沿問題的探索。因此,有必要對這一跨組織的能力進行定義和測量,以促進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在協調和管理生態系統、促進協同創新、利用網絡外部性、整合跨行業資源進而獲取競爭優勢的實踐。

動態能力即上文提到的這一跨組織能力的源泉。動態能力理論主要探究企業應該如何應對市場和環境的快速變化[6],為解析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各種實踐提供了有用的結構和分析思路。動態能力概念由Teece等[7]1997年首次提出,是動態能力理論的重要奠基文獻。后來學者根據不同的研究目的或應用場景對動態能力構念進行了延伸和拓展。然而,已有關于動態能力構念的研究在產業互聯平臺化場景下至少存在以下不足:一是忽視了產業互聯網平臺多主體參與價值共創的特征以及企業跨組織邊界能力的重要性。已有動態能力構念更傾向單個或單邊企業場景[8],而產業互聯網平臺具有明顯的多邊主體參與價值共創和跨邊網絡效應特點[9],單個或單邊企業擁有的動態能力無法凸顯生態系統內平臺型企業的跨邊網絡效應,以及利用跨邊界動態感知機會、跨邊界整合互補資產、協調生態網絡從而實現價值創造的過程特征[10]。盡管已有學者從供應鏈、網絡嵌入和生態系統視角對跨組織協同相關能力進行了高度抽象[11-13],但并未對跨組織動態能力概念做出明確界定,忽視了生態網絡各主體之間的協同耦合,對平臺型企業成長邏輯解釋力不足。二是經典動態能力的維度劃分未凸顯產業互聯網生態平臺的跨組織特征。關于動態能力最經典的維度是Teece[8]將其劃分為機會感知能力、捕獲能力和變革重構能力三個維度,后來文獻基于此作了大量拓展,也關注到跨組織的能力,但存在維度邊界模糊或維度之間交叉重疊現象。如Raza等[13]基于要素能力觀將動態網絡能力劃分的協調、關系和內部溝通三個維度之間有相互關聯之處,協調過程通常伴隨大量的溝通,關系的維護和發展也需要有效的協調機制;又如錢雨等[10]基于流程能力觀將數字平臺動態能力劃分為感知、學習、網絡協同、互補整合、系統集成等維度,其中互補整合和系統集成這兩個維度之間也存在交叉重疊現象。尤其是,已有研究未能涵蓋主導企業與生態伙伴價值共創的完整過程,跨組織特征不明顯。上述動態能力構念在產業互聯平臺化場景下的缺憾,可能影響學界對動態能力視角下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行為與后果的解釋力,也會限制業界對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動態能力的理解,所以提出跨組織動態能力概念并對其進行維度劃分和測量十分重要。

本研究將在回顧企業動態能力和跨組織相關能力有關研究的基礎上,對跨組織動態能力的概念和內涵進行界定,并基于中國產業互聯網和平臺經濟發展背景,探究跨組織動態能力的維度劃分及測量,為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和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相關研究提供理論依據和可操作的測量工具。

一、跨組織動態能力的概念與維度

(一)跨組織動態能力的概念淵源與內涵特征

目前學術界尚無跨組織動態能力的明確提法,但以往研究從供應鏈、網絡嵌入、生態系統三個研究視角提出了與跨組織協同相關能力類似的概念:a)從供應鏈視角提出了動態供應鏈能力、供應鏈整合能力等概念[14-15],該視角強調了供應鏈上下游合作伙伴之間的協同。b)從網絡嵌入視角提出了動態網絡能力和動態管理能力等概念[12,16],該視角強調了動態網絡之間的協調性。c)從生態系統視角提出了平臺生態系統動態能力、生態系統創新動態能力等概念[11,17],該視角強調了以生態系統為主體的動態能力在危機應對、生態系統伙伴關系建設和價值主張部署等方面的重要影響。雖然供應鏈視角的動態能力概念具備跨組織特性,但其跨組織所涉及的主體主要指供應鏈伙伴,未涵蓋生態系統網絡內更多元的主體,而且該視角未體現動態能力感知、捕獲與重構的全價值創造過程。基于網絡嵌入視角和生態系統視角的動態能力研究雖然對跨組織協同進行了高度抽象,但仍囿于傳統動態能力框架,無法凸顯生態系統內多主體間的共創共享特性與跨邊網絡效應。

在產業互聯、平臺化和數字化環境下,企業與外部利益相關主體實現了雙向的、連續的以及實時的信息互動[18]。外部環境的開放性增強促使企業價值創造方式發生了很大變化,催生出很多新穎的商業模式及組織形式[19]。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作為新興的組織形式代表,具有明顯的多邊主體參與價值共創和跨邊界網絡效應特點,生態圈內各參與主體具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強相互性[20]。由于單個或單邊企業擁有的動態能力不能較好解釋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獨特屬性,因此有必要對動態能力進行場景化拓展,從單個或單邊企業擴展到跨界融通的生態網絡。基于此,本研究提出“跨組織動態能力”這一概念,以更好地解釋不同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獨特屬性與成長差異性。考慮到平臺企業的跨邊網絡效應、多邊性、開放性等特征,本研究借鑒Linde等[11]和Haki等[17]有關生態系統視角的研究,將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定義為:企業跨越組織邊界感知生態系統內外部環境,優化網絡關系、協同生態伙伴創造創新機會,有目的地配置、整合、利用組織內外資源以應對不斷變化環境的能力。

跨組織動態能力與經典動態能力都是組織有目的創建、修改并擴展資源基礎以應對市場和環境快速變化的能力,兩者都基于能力的企業理論而形成,即兩者都是從動態的視角定義企業利用資源的過程,突出能力在獲取競爭優勢中的核心作用,這里的能力指企業能有效配置資源、借助一系列組織管理決策和過程將輸入轉變為特定類型的產出。盡管兩者在目的與理論基礎上具有共性,但跨組織動態能力在研究視域、作用邊界、資源來源、形成特征及形成途徑方面有新的特征,是對經典動態能力構念在產業互聯網和平臺化場景下的拓展。本研究對比了跨組織動態能力與經典動態能力的聯系與區別,整理如表1所示。

(二)跨組織動態能力的維度劃分

1.維度劃分的構思

Teece[8]將動態能力劃分為機會感知能力、獲取能力和變革重構能力,這是最經典的維度劃分方法。如上文所述,與經典動態能力相比,跨組織動態能力在研究視域、作用邊界與資源來源等方面有了新的特征,其維度結構也會有不同的側重點。以往有關跨組織相關能力的維度研究主要基于要素觀和流程觀(見表2),為本研究的維度劃分提供了參考,但這些研究的維度劃分總體上較為粗糙,存在維度邊界不清與維度間交叉重疊等問題,尤其是未涵蓋主導企業與生態伙伴實施價值共創的完整過程,跨組織特征并不明顯。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跨組織動態能力是企業跨越組織邊界協同生態伙伴,在動態環境中不斷重構和整合自身的資源組合,持續調整和優化自身的經營策略,以應對市場的變化和競爭的壓力。這符合流程觀所強調的動態能力是利用組織內部的運作慣例流程和能力,通過管理活動實現企業目標的能力[21]。因此,本研究借鑒已有跨組織相關能力的維度劃分研究,在傳統動態能力框架基礎上,基于流程觀進一步厘清跨組織動態能力的維度劃分。

首先,本研究認為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既需要具備通過數字平臺感知跨越組織、存在于生態網絡內外潛在機會與威脅的能力[23],又要具備預測平臺生態網絡未來發展方向、評估價值網絡關系的能力,以期找到能夠共同制定價值主張的伙伴聯盟[11]。其次,在數字化背景下,企業重新考慮組織邊界選擇。對組織外部數字生態系統依賴性增強促使企業邊界從聚焦內部越來越轉向網絡化[22],平臺企業的網絡化趨勢更加明顯。平臺企業憑借網絡效應與聚焦效應不斷驅使供應商、服務商、顧客等利益相關者交互融合,形成復雜的生態系統關系網,推動生產到服務領域的一體化,實現產業鏈的規模效益。隨著網絡外部性的增強,平臺企業應逐漸提高網絡協調能力,以更好地應對環境不確定性,發掘和把握商機[24]。借助于數字平臺,一方面,平臺企業需要與生態系統伙伴創建共同的價值主張,并在生態伙伴之間建立有效、透明的合作渠道,通過與生態伙伴的合作,獲得更多內外部技術交流合作機會,為企業發展問題提供多元化的解決方案[25];另一方面,平臺企業還需要維護網絡關系與優化生態網絡組合,良好的網絡關系可以增強內部信息管理與網絡間信息共享,促進生態伙伴之間的相互連接、相互促進、共同進化,并形成穩健的平臺生態系統[26],從而提高在網絡中的整體地位和保持可持續的競爭優勢[27]。基于此,區別于傳統動態能力框架中的“捕獲能力”,本研究認為“網絡協調能力”將成為產業互聯和平臺化時代企業獲取機會與成長的關鍵能力,它更能體現平臺生態系統內各企業間的跨組織特征。最后,平臺企業還需要具備利用數字平臺整合資源,并通過產品升級實現資源協同轉化與利用,確保生態網絡適應環境動態變化的能力。由于外部環境不斷變化,平臺企業不僅需要將外部新獲取的資產與其現有資產進行匹配,還需要引領生態伙伴跨越組織邊界重新整合與平衡生態圈中的各類資源,提高資源的利用效能[11],以實現生態網絡的價值創造。

基于上述分析,本研究以更能體現生態系統內多主體間跨組織特征的“網絡協調能力”替換傳統動態能力框架中的“捕獲能力”,即將跨組織動態能力劃分為環境感知能力、網絡協調能力與資源整合能力,劃分思路如圖1所示。環境感知能力是產業互聯網生態平臺價值創造和持續發展的第一塊基石,平臺企業通過數字平臺可以感知跨越組織,以及存在于生態網絡內外的潛在機會與威脅[28]。在此基礎上,平臺企業依靠生態系統關系網,推動從生產到服務領域的一體化,實現產業鏈的規模效益,網絡協調能力成為產業互聯網生態網絡多異質主體實現共創共贏的基礎。最后,平臺企業還要集成整合生態系統不同類型和來源的資源,為平臺生態系統創造新價值,資源整合能力成為產業互聯網生態平臺價值實現的關鍵。該劃分方式既涵蓋了價值創造的完整過程,又強調平臺生態系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網絡特征,更適用于產業互聯網情境下對具備跨組織生態系統特征的平臺企業的研究。

2.環境感知能力

環境感知能力維度的挖掘參考了Teece[28]、王節祥等[9]、錢雨等[10]、Linde等[11]的研究成果。環境感知能力指企業能深刻洞察所在產業當前發展狀況及未來發展趨向,能感知、識別生態系統內外威脅,預判生態網絡價值及未來發展方向的能力。它是產業互聯網生態平臺價值創造和持續發展的第一塊基石。環境感知能力對經典動態能力中的感知能力進行了拓展,它不僅涵蓋了企業對平臺生態系統內外機會與威脅的感知,還強調了企業對生態伙伴價值與機會的辨識,以及對生態網絡及未來發展方向的預判。從生態合作伙伴到生態網絡再到生態系統,環境感知能力能夠幫助企業感知和識別其所處不同層級外部環境中的機會與威脅。一方面,產業互聯網與產業數字化的興起給企業發展帶來了新機遇。產業互聯網利用互聯網技術和工具為傳統產業進行賦能,提高企業在服務和運營方面的能力。另一方面,在環境動蕩性不斷增強的背景下,平臺企業及其生態系統面臨著來自生態網絡內外的資源、協調及時間的不確定性[28],引發平臺企業發展方向和治理策略的演變。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只有及時順應新環境,做出符合當下環境的新發展戰略才可以獲得更大的發展空間[9]。為此,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要善于發現市場需求、技術、政策等方面帶來的機遇與威脅[11],預判生態系統未來發展方向[29]。因此,平臺企業需要較強的環境感知能力,不斷對環境進行掃描,以發現新興技術、未開發的市場需求、客戶偏好變化以及潛在威脅[30]。此外,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發展不是建立自身“孤島”,而是聯合利益相關者實現跨界聯動與資源整合,通過構建多層次的生態系統組織模式來實現多主體共創價值[31]。為發揮平臺生態系統多異質主體間交互賦能和價值共創的多邊網絡效應,平臺企業需要跳出傳統組織內部產品和技術組合,跨越組織邊界找尋潛在的新機會[11]。所以,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需要借助感知能力,識別平臺生態伙伴帶來的價值,以形成共同價值主張[11],并建立對產業鏈上下游的痛點、價值訴求、利益訴求、運作規則更清晰的認識,從而可以有效地選擇切入點,推進生態系統主體間的價值共創過程,以實現多異質性主體間的優勢互補與整個生態系統的平衡穩定[32]。基于上述分析,本研究把環境感知能力列為跨組織動態能力的關鍵要素之一。

3.網絡協調能力

網絡協調能力維度的挖掘參考了Helfat等[30]、吳群等[32]、Jacobides等[33]、Eckhardt等[34]的研究成果。網絡協調能力指企業處理與優化網絡關系、與生態伙伴協調完成目標、實現價值協同的能力。它是產業互聯網生態網絡多異質主體實現共創共贏的基礎。網絡協調能力作為一種特殊的動態能力,與經典動態能力中的捕獲能力有所區別。網絡協調能力不僅包括企業對機會的獲取和利用,更加強調企業與網絡伙伴之間的互動合作,以及對網絡關系的維護和優化,進而實現共享、共創和共贏的目標。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是互聯網模式與傳統產業深度融合的新型模式,通過產業鏈集群多方協作實現共贏,其發展往往依賴于多個合作伙伴和利益相關者的支持[35]。而產業互聯網平臺生態系統是由平臺企業與外部參與者共同為用戶提供價值的結構安排,生態成員間存在異質性,生態結構具備網絡性,其價值獲取來源是建立在與多異質主體交互的過程中,強調了網絡成員保持交流、協同與耦合的重要性[33]。因此,平臺企業作為平臺生態系統的領導者與關鍵紐帶,需要具備較強的網絡協調能力,利用數字技術將生態系統共創主體所處的物理環境與虛擬環境相連接,促進共創主體間的信息共享、資源共享和風險共擔[32],與合作伙伴形成生態互補網絡,促進合作伙伴的相互協作,以更好地抵御外部市場和內部環境的沖擊,實現共享共創共贏[36]。此外,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需具有較強網絡協調能力,根據主體類型針對性地制定平臺規則、建立共有規范以及協同共創、共同進化的價值觀[30],通過服務、支持、賦能、合作等多元方式與各主體進行協同耦合,保證價值共創活動有序、高效開展,達到網絡關系協調匹配的狀態,實現生態系統韌性與動態適應性增強的效果[30]。綜上,本研究把網絡協調能力列為跨組織動態能力的關鍵要素之二。

4.資源整合能力

資源整合能力維度的挖掘參考了Haki等[17]、Alinaghian等[22]、戴亦蘭等[37]、Yang等[38]的研究成果。資源整合能力指企業集成整合不同類型和來源的資源,為平臺生態系統創造新價值的能力。它是產業互聯網生態平臺價值實現的關鍵。資源整合能力區別于經典動態能力中的重構能力,資源整合方式不僅僅包含對自身知識、技術等資源的重整,還包含對單體組織內外部、跨組織間及生態系統內外部資源的共享互滲。資源整合的目的不僅僅包含對于環境變化的應變,更強調利用生態資源以形成規模效益與群體競爭優勢。產業互聯網回歸到商業本質價值實現,落實到產業鏈上包括產品品質保證、供應交付保障、客戶服務體驗保證等方面。網絡平臺想要盈利或保持競爭力,僅僅將多主體通過網絡建立連接遠遠不夠,最終要依賴平臺企業的資源整合和價值實現能力[38]。由產業龍頭或領頭企業主導發展的產業互聯網容易成功的主要原因在于其能更好地掌握和整合資源。例如,京東通過主導并整合產業鏈上下游的資源,建立自己的物流網絡和供應鏈體系,成功構建了一個覆蓋多個領域的產業互聯網平臺,實現了資源優化配置和價值鏈的協同發展。而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價值共創是在各主體基于共同的價值主張,通過同質性資源共享與異質性資源協同的過程中實現的。產業互聯網平臺資源來源復雜,不僅僅來自于平臺企業內部,還來源于跨組織間及生態系統內外部[17]。為了將組織間的資源轉化為群體競爭優勢,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需要對資源進行重建組合,捆綁資源形成能力以及利用能力開拓市場,對資源進行動態管理、高效整合、合理配置及有效利用[23]。平臺企業借助網絡效應在不斷強化資源優勢的同時,根據市場環境的改變,將資源相互滲透以形成新的生態資源結構,利用數字技術賦能參與者,實現產業鏈多邊資源的整合與匹配[10],進而為產業生態鏈、供應鏈上的各類產業用戶提供生產全要素、制造全流程、全生命周期的服務,提升生態系統的整體價值創造能力[38]。綜上,本研究把資源整合能力列為跨組織動態能力的關鍵要素之三。

二、產業互聯網時代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的量表開發與驗證

(一)編制量表

量表開發直接影響回收數據的好壞,關系到研究結論的準確性。在量表開發流程中,初始題項的建立可選擇文獻回顧法和訪談扎根方法。這兩種方法可以結合使用,也可以單獨運用。文獻回顧方法可以系統地總結和整合已有的研究成果,為量表的編制提供基礎。通過對文獻的深入分析和綜合,可以獲得廣泛而全面的量表內容,減少重復勞動和主觀偏差,能滿足實用性的要求[39]。訪談扎根方法通常借助開放性編碼和主軸編碼技術,對訪談內容進行編碼與范疇提煉,以構建概念維度和提煉初始題項[40]。該方法更具探索性和情境化,主要用于探索鮮為人知或尚未充分研究的領域,但受訪者可能無法代表目標群體而存在樣本偏差。鑒于跨組織動態能力構念是對經典動態能力的拓展和延伸,而經典動態能力的量表已經相對成熟,同時為了保證量表的信效度以及實用性考慮,本研究運用文獻回顧方法,在經典動態能力成熟量表的基礎上,結合產業互聯和平臺化企業的新型特征加以修改,設計跨組織動態能力的初始量表。

為獲得科學有效的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測度量表,本研究遵循Churchill等[41]的量表開發流程。首先,梳理國內外與跨組織動態能力有關的研究,依據前文的概念界定,對測量題項進行初步篩選。其中,對環境感知能力的測度借鑒焦豪[42]、Schoemaker等[43]、Fainshmidt等[44]的研究成果,包括感知生態圈內/外供需變化帶來的機會與威脅等9個測量題項。對網絡協調能力的測度參考Helfat等[30]、Jacobides等[33]、Lin等[45]研究成果,包括擁有維護網絡關系、處理網絡沖突的能力等7個題項。對資源整合能力的測度參考戴亦蘭等[37]、Fainshmidt等[44]、Zhou等[46]的研究成果,包括將組織間的新知識、新技能轉化為群體競爭優勢的能力等6個測量題項。由此得到包含22個測量題項的初始量表。接著,進行小樣本預檢驗,對初始量表予以初步篩選[47]。使用SPSS軟件對小樣本數據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刪除不符合檢驗要求的測量題項6個,保留符合要求的測量題項16個。然后,開展大樣本的信效度檢驗,對量表的題項進行修正和調整。在各修正調整指標中,信效度是最為常見的量表修正指標[47]。大樣本檢驗環節主要使用AMOS軟件對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測量模型做驗證性因子分析,根據測量模型的擬合指數做出判斷。最后,確定了包含16個題項在內的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正式量表。

(二)探索性因子分析

1.數據收集

為確保樣本的有效性,本研究依據一定標準篩選具備代表性的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進行研究。研究團隊主要依據樣本企業是否具備強數字賦能、多異質主體交互、價值共創及網絡外部性等特征四個問項來篩選,具體包括:a)企業通過搭建數字平臺集聚不同相關利益群體,以期實現產業互聯、平臺協同、要素融通以及價值共創。該問項強調了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以數字平臺為核心構件,具備數字賦能的特征[48];b)企業負責協調安排生態平臺上不同相關利益群體,承擔治理功能,處于平臺生態系統中心位置,利用數字平臺提供多邊互動的機會。該問項強調了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多異質主體交互特征[49];c)集成和優化生產要素配置,致力于實現產業互聯。該問項強調了產業互聯網平臺價值共創的特征[50];d)企業的數字平臺價值隨用戶數量增加而增加。該問項突出了產業互聯網平臺具有網絡外部性或網絡效應[51]。研究團隊在問卷中設置了一個包含這四條問項的多項選擇題項以進行篩選。

本研究于2022年9—10月收集小樣本數據,委托科技局等單位相關人員協助研究團隊成員向國內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高管或相關部門負責人定向發放問卷。問卷填寫渠道包含線下線上兩個渠道:a)團隊成員與問卷填寫人進行深度訪談,進行線下紙質版問卷填寫;b)通過微信、短信及電子郵件向問卷填寫人發放問卷鏈接,進行線上網絡問卷填寫。小樣本企業所在地主要包括浙江、山東、北京等地。本次預調研共計發放線上線下問卷70份,收回52份。根據問卷星網絡平臺問卷填寫反饋結果,刪除“答題時間”欄目小于200秒以及明顯存在敷衍作答情況的問卷5份,刪除不符合研究對象的問卷7份,共計獲得有效問卷40份,占回收問卷的76.92%。

產業互聯網是數字時代的一種產業級新型基礎設施,由核心企業牽頭建設,以新一代信息通信網絡為基礎,通過協同創新集聚產業鏈上下游的生產要素資源,實現產業互聯、平臺協同和要素融通。核心企業一般是行業龍頭企業或領先企業,需要有較好的產業基礎和行業影響力。相較進行數字化轉型的一般企業而言,產業互聯網平臺化轉型的企業總體上比較少,故樣本數據獲取難度較大,樣本量相應也少。一般認為,在做探索性因子分析時,所需的最低樣本量為變量數的5~10倍,或者樣本量達到變量中題項數的5~10倍即可[52]。本研究需要處理的變量數為3個,擁有40份有效問卷的小樣本可以滿足分析的要求。

2.數據分析

首先,本研究借助探索性因子分析(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EFA)研究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的內在結構[53]。根據量表開發流程,本研究使用SPSS 22.0軟件對22個初始題項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從而確定量表的最佳結構。分析結果顯示,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題項的KMO值為0.838>0.700,且Bartlett統計值(sig.=0.00)小于判斷標準0.05,說明數據適合做因子分析。將樣本數據中的22個題項選擇SPSS軟件的“降維”功能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將要提取的因子固定數目設置為3。結果顯示,環境感知能力、網絡協同能力和資源整合能力分別有兩個題項出現因子荷載系數均大于0.5的橫跨現象,說明這六個題項設計區分度不夠,將其從量表中刪除。剩下的16個題項EFA載荷值結果如表3所示,累積變差為80.20%,大于60%,16個題項歸屬于3個因子,并且每個因子的載荷值都大于0.500。經過探索性因子分析,可以初步確定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的三維結構。再次進行量表的一致性檢驗,結果如表3所示,環境感知能力、網絡協調能力和資源整合能力的Cronbach,s α系數分別為0.945、0.935和0.926,均大于0.7,且各維度的Cronbach,s α系數比每個題項被刪除后Cronbach,s α系數值更大,表明量表的可靠性較高。

(三)驗證性因子分析

1.數據收集

根據量表開發流程,為了進一步驗證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的三維結構是否得到其他樣本數據的支持,研究團隊在2022年9—12月進行了第二次數據收集,回收了129份問卷。問卷主要通過以下渠道發放:a)借助校友資源,通過微信或電子郵件定向發放問卷,回收問卷67份;b)委托就職于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親朋好友填寫或發放電子問卷,回收問卷19份;c)篩選《2022中國產業互聯網藍皮書》《2022工業數據空間場景案例集》《2020產業互聯網案例TOP100》等相關資料中提及的優秀案例企業,并向公司郵箱定向發放問卷,回收問卷7份;d)參加行業論壇、學術會議和企業宣講會等,現場回收問卷36份。通過對回收的129份問卷初步篩查,剔除答題時間小于200秒且明顯存在敷衍作答情況的問卷12份,刪除未勾選篩選題項的問卷28份,最終獲得有效問卷89份,有效問卷率為68.99%。樣本描述性統計如表4所示,綜合表中結果可知,樣本具有較為廣泛的代表性。

2.數據分析

為了進一步修正量表的可靠性,本研究采用新的樣本對量表的信度重新進行檢驗。經檢驗,三個變量的Cronbach′s α值介于0.936~0.957,均大于0.7;題項—總體相關系數介于0.792~0.879,均大于0.350。各變量指標均滿足信度指標要求,通過了信度檢驗,說明變量測度一致性良好。

不同于探索性因子分析的“試錯與探索”特征,驗證性因子分析(CFA)是使用樣本數據對已經根據某些理論、先驗知識作出的結構模型(量表題項與潛在變量的對應關系,潛在變量之間的關系)是否與實際數據情況一致進行驗證的過程。為了進一步明確變量的內部結構,驗證測度題項的合理性,本研究在探索性因子分析的基礎上,使用AMOS軟件采用新樣本對環境感知能力、網絡協調能力和資源整合能力量進行測量模型的驗證性因子分析,擬合結果如表5所示。結果表明,χ2/df值為1.752,小于標準值5;比較擬合指數(CFI)值為0.951,非規范擬合指數(TLI)值為0.941,均大于標準值0.9;均方根誤差逼近度(RMSEA)值為0.092,小于標準值0.1;各路徑系數均在P<0.001水平上顯著。綜上分析表明,本研究中測量模型的擬合度較高,3個因子與16個題項之間的關系存在且穩固,進一步驗證了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維度劃分的合理性。

(四)量表效度檢驗

1.內容效度

內容效度是問卷測量指標表征特定任務優劣程度的一種主觀而系統的評價。為確保跨組織動態能力原始量表的內容效度,本研究量表設計建立在經典動態能力理論基礎之上,再結合產業互聯網平臺多主體協同共創的特點,同時借鑒了跨組織相關能力的成熟量表。在測度量表設計過程中,邀請了多名領域內的學者和企業人士對跨組織動態能力各維度的測度題項進行論證,協助內容效度的檢驗,保證了量表的內容效度。

2.聚合效度

聚合效度是指用不同測量方法測定相同潛在特質(構念)時測量結果之間的相關程度。相關程度越高,說明各測量方法聚合程度越好,即不同測量方式應在相同特質的測定中聚合在一起。本研究采用Fornell等[54]提出的方法檢驗量表的聚合效度,結果如表6所示。3個潛變量的平均方差變異(AVE)值均大于0.5,且它們之間的組合信度(CR)值均超過0.800。同時,結合表5結果可知,16個測量題項在3個因子上的標準化路徑系數估計值介于0.775~0.910,說明3個潛變量對應的題項具有很高的代表性。綜上,本研究設計的跨組織動態能力測度量表聚合效度較為理想。

3.區分效度

區分效度是指在應用不同方法測量不同構念時,所觀測到的數值之間應該能夠加以區分。本研究采用變量間AVE值的平方根是否大于變量間的相關系數評判標準來判別量表的區分效度[55],量表的區分效度檢驗結果如表6所示。根據結果可知,環境感知能力、網絡協調能力和資源整合能力的AVE值的平方根分別為0.874、0.856、0.897,環境感知能力、網絡協調能力和資源整合能力變量間的相關系數分別為0.702、0.671、0.802。變量間AVE值的平方根均高于變量間的相關系數,說明量表的區分效度較好。

三、結"語

(一)研究結論

本研究通過文獻回顧和梳理,結合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特征,在經典的動態能力理論基礎上,提出跨組織動態能力概念,并對其構念和測量進行探討,明確了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的概念內涵,將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維度劃分為環境感知能力、網絡協調能力和資源整合能力,進而設計了一套包含16個測量題項的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的細分測度量表,該量表經檢驗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

(二)理論貢獻

本研究的理論貢獻在于:a)通過對產業互聯網時代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的深入解讀,在與經典動態能力概念進行對比的基礎上厘清了跨組織動態能力概念的內涵和外延。以往文獻對動態能力的構念大多關注單個或單邊企業[8],而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作為當下新興高潛力發展企業,其成長不僅是企業自身的發展,還高度依賴于所嵌入的整個商業生態系統,需要跨組織動態能力來支持多異質主體的交互賦能與價值共創來實現高效發展[9-10]。本研究引入跨組織動態能力構念,彌補了以往研究僅關注單一企業動態能力的不足,體現了產業互聯和平臺化的時代特征。b)采用文獻回顧法深挖跨組織動態能力結構維度,彌補了此前有關跨組織動態能力維度劃分維度邊界不清、重疊和跨組織特征不明顯等問題,為深化產業互聯網時代企業動態能力內涵奠定了構念基礎,突出跨組織動態能力更關注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生態系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共創共生性及跨邊網絡效應,拓展了企業動態能力概念邊界。c)通過規范分析、探索性因子分析和驗證性因子分析,開發和驗證了跨組織動態能力維度的測量量表。相較于經典動態能力的測量量表,本研究開發的產業互聯網時代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量表提供了實用的測量工具,有利于跨組織動態能力由概念討論向實證研究進階,為進一步研究跨組織動態能力提升路徑和作用機制奠定了基礎。

(三)實踐啟示

本研究的實踐啟示在于:a)企業應深化對跨組織動態能力的認識。產業互聯時代企業的動態能力不僅僅取決于組織內部的資源和能力,還取決于企業所嵌入的整個商業生態系統的互補資產與外部性。企業需要重視并深刻理解跨組織動態能力的內涵及其構面,以便更好地利用其促進自身發展和提升競爭力。b)企業可以利用本研究開發的跨組織動態能力構面測度量表對自身的環境感知能力、網絡協調能力和資源整合能力進行評估,了解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的現狀以及各維度的薄弱環節,以便有針對性地改進提高。從對來自浙江、山東、北京等地的89家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調查數據看,我國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的網絡協調能力與資源整合能力較為薄弱,需要提升維護網絡關系與處理網絡沖突的能力,整合和利用資源時需關注對價值共創、新生態資源結構與生態規模效益的影響。

(四)研究局限與展望

本研究的研究局限在于:a)本研究在量表開發階段,僅采用文獻回顧法對跨組織動態能力量表進行編制,未結合訪談調研內容對開發的量表進行完善,這可能導致開發的量表有效性降低。因此,未來可使用案例分析、扎根理論等研究方法進一步挖掘企業跨組織動態能力特征,完善適用于中國產業互聯和平臺化時代的跨組織動態能力量表。b)本研究在對量表進行驗證時,僅選取89家產業互聯網平臺企業作為研究樣本,企業數量較少造成研究結論適用范圍存在一定局限性。未來研究可以增加樣本數量,開發并檢驗更具代表性和普適性的跨組織動態能力量表。c)本研究初步探索了跨組織動態能力的構念與測度,但沒有深入探討維度之間的關系和企業如何構建跨組織動態能力及其起作用的邊界條件,這也是后續研究的重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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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陳麗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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