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城河北段沿線鄉村文旅產業融合路徑研究

2025-02-10 00:00:00趙建輝?趙雨欣?宗海洋?李鴿?鄭舒文

公關世界 2025年1期

摘要：文旅產業深度融合為河北段長城沿線鄉村振興奠定物質基礎、積累精神財富，有利于堅定文化自信、以文化振興促進產業振興。河北是長城資源的富集之地，長城河北段沿線鄉村文旅產業發展過程中仍存在四個方面的突出問題，即長城遺址遺存有效保護不到位；文旅產業融合發展中文化環境差異大；文旅產業規模、空間布局不平衡；文旅產品融合體系不完善，基于對以上問題的分析提出了合理保護和開發長城沿線文旅產業；整合長城沿線農村文化資源，構建文旅生態鏈；創新文旅產業融合的制度體系；構建基于長城文化要素的文旅產業融合開發等路徑。

關鍵詞：長城沿線農村；長城文化；文旅融合；鄉村振興

引言

“十四五規劃綱要”中提出推動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堅持“以文塑旅，以旅彰文”，建設一批富有文化底蘊的旅游景區和度假區，推進紅色旅游、鄉村旅游等服務品質。文化是旅游的靈魂，旅游是文化的載體和傳播手段，通過文化與旅游的深度融合，可以為消費者提供豐富多彩的文化認同[1]。長城河北段沿線鄉村長城文化內涵深厚，自然風光秀美，具有豐富的旅游資源。隨著鄉村振興戰略深入實施，農業農村發展迎來了新機遇，長城沿線鄉村應利用自身地理優勢，緊密聯系長城文化，以文旅產業融合，發展鄉村文旅產業，弘揚長城文化。

一、河北長城文化賦能旅游經濟的內在邏輯

2021年6月25日，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在主持中央政治局學習時強調，紅色資源是我們黨艱辛而輝煌奮斗歷程的見證，是最寶貴的精神財富。紅色血脈是中國共產黨政治本色的集中體現，是新時代中國共產黨人的精神力量源泉。我們應該深入挖掘和保護紅色資源，傳承和弘揚紅色血脈，讓其在新時代煥發出更加璀璨的光芒，為我們黨的事業發展提供源源不斷的精神力量。珍視紅色文化，深挖其傳承底蘊與經濟潛力，合理開發利用，讓紅色資源煥發新生，成為生動的文化展現。此舉不僅強化傳承，更以開發驅動，推動紅色資源活態化，為地方政府在文旅融合領域開辟新徑，引領創新發展方向。

長城文化是與長城有關的遺跡遺存、民俗文化、傳統村落文化、民間信仰的集合。此外，近現代形成的以抵御外侮、尋求民族獨立解放為主題的長城文化，以及以長城命名的文化地標、文化品牌，也屬于長城文化的一部分。長城文化的內涵可以概括為：軍事防御，保衛國家安全和民族生存；民族精神，體現中華民族自強不息，團結一心；文化融合，豐富中華民族文化內涵，促進經濟和文化傳播。在長城這項被公認的世界文明史上最偉大的建筑與文化奇跡身上，鮮明體現出構筑者的民族特質、思想感情、思維方式、價值取向，寄托了中國人的家國向往和追求，銘印著民族的心理軌跡，凝聚了厚重的時代及人文信息。以“萬里長城永不倒”“眾志成城”等標征長城文化和精神已經滲透在社會發展中[2]。

長城文化產業的本質是其中所蘊含的精神內涵，而長城文化產業對文化的利用也是傳遞其蘊含的長城精神，人們對長城文化的消費使他們對長城文化產生了新的認識，從而使得長城文化在產業化過程中得到繼承與創新。旅游經濟是長城文化傳播的載體，如果丟棄了長城文化，河北段長城沿線農村旅游產業就失去了文化根基，不可能有強烈的發展后勁。因此，可以說長城文化是河北文化和旅游產業融合并持續發展的基礎，二者應該相互促進，互惠互生。

二、長城河北段沿線鄉村文化和旅游融合現狀

河北是長城資源大省，現存戰國、秦、漢、北魏、北齊、唐、金、明代等不同時期的長城，總長度2 498.54千米[3]。河北境內的長城，作為連接北京與天津的重要歷史遺跡，其主體蜿蜒于秦皇島市、唐山市、張家口市及承德市等地，堪稱明長城中最為完好保存且極具標志性的段落。這段長城不僅展示了古代軍事防御工程的雄偉壯觀，還深刻體現了明清時期的建筑藝術與歷史文化價值。

目前，河北省長城沿線有數量眾多的長城古村鎮，包括6座國家歷史文化名鎮，3座國家歷史文化名城，31個國家歷史文化名村，329個長城傳統村鎮。河北境內的長城沿線區域，承載著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其生態環境得天獨厚，蘊藏著豐富的鄉村旅游資源。這一區域不僅是長城文化得以傳承與發揚的關鍵地帶，也是推動鄉村振興、實現鄉村繁榮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通過深入挖掘和利用這些資源，不僅能夠促進當地文化的保護與傳承，還能有效帶動鄉村經濟的多元化發展，為鄉村注入新的活力與希望。近年來，河北省各地政府大力推進長城沿線鄉村文旅融合，為助力鄉村振興提供了方向引領。2024年8月，河北創新推出“1+8”（即1個形象標志、8類標識牌）長城國家文化公園標識體系，弘揚長城文化、講好長城故事[4]。

位于海港區北部片區的秦皇島環長城旅游公路，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和深厚的文化底蘊，加之遍布的長城遺址遺跡，共同為鄉村旅游的蓬勃發展鋪設了璀璨的道路。環長城旅游公路項目是秦皇島市“山海”旅游大通道的重要組成部分，沿途地區山場面積廣闊、歷史底蘊豐厚、自然景觀優美、旅游資源豐富。道路環線全長58.6公里，支線全長116.8公里，沿線串起60個村莊，20余個旅游景點。環長城旅游公路修通后，沿線村莊有了新的共同點：柏油馬路到村頭、游客都來坐炕頭、村民致富有盼頭。駐操營鎮的大道嶺村榮獲全國“一村一品”示范村稱號，其特色產品為優質的板栗加工品。大道嶺村通過規劃特色小鎮，策劃以板栗為主題的鄉村旅游，與此同時帶動周邊的板栗種植村，積極建設和完善當地的板栗產業集群[4]。石門寨鎮的蟠桃峪村盛產蟠桃，蟠桃峪村通過開發田園游樂場、家庭農場，構建了當地富有特色的桃產業聚集區。

唐山遷安市北部的白羊峪長城，2014年在政府的主導下村莊開始轉型，不再開采資源。2021年起，遷安將全市域劃分為四大片區打造“全域旅游”。樓子山村正在“長城片區”，這一片區域將圍繞長城保護和利用，營造“青磚灰瓦、烽火鄉愁”的風貌，發展富有長城特色的鄉村旅游。近年來，唐山依托獨特的長城資源，開發了多條長城主題游線路，立足全域統籌，充分考慮空間布局、歷史文化價值、景觀游覽價值、全面展示長城的自然和文化景觀，打造了以栗鄉風情為主題的樹屋民宿（遷西縣漢兒莊鄉楊家峪村）、依河而建的特色民居，青磚小瓦、紅燈高掛的商業街區（興旺寨鎮何家峪村）、高落差的龍井關長城漂流等一系列特色游目的地。開創了獨具魅力的長城旅游新體驗。與此同時，遷安市已啟動長城風景道建設工程，以此豐富產業發展的路徑，進一步助力帶動長城沿線鄉村振興。

張家口市長城大境門段文化底蘊深厚、商堡文化獨特、紅色資源眾多，與山海關、居庸關、嘉峪關并稱為外長城“四大名關”，是長城沿線唯一以“門”命名的關隘。北京2022年冬奧會火炬在這里進行了傳遞。隨著京津冀協同發展縱深推進、冬奧效應持續顯現，張家口市政府先后培育了赤城縣海陀小鎮、張北縣德勝村、尚義縣十三號村等鄉村旅居產業示范項目，全力打造全域全季度假目的地。借助古長城貫穿全村的獨特地理優勢，以“小院時光”為民宿“領頭羊”，南天門村大力發展鄉村旅游產業，通過招商引資和村民合作經營的方式，流轉村民有特色的平房院落，打造本地原生態特色民宿集群。赤城縣窯子溝村在企業帶動下，規劃實施了經濟林建設、高效農業、發展養殖、光伏扶貧、公路升級改造、窯子溝新民居及童話小鎮6個項目，有效增強了村莊農戶的“造血”能力。

河北金山嶺長城腳下的花樓溝村與長城緊密相連。2015年，按照政府部署，全面啟動金山嶺片區美麗鄉村建設。近些年來，長城國家文化公園金山嶺段的建設推動承德市花樓溝村落的發展，其中一項長城人家項目通過依托金山嶺長城周邊花樓溝、缸房、古城川等村落，對現有美麗鄉村和農家院資源進行全面整合與深度優化升級，打造一系列具有獨具長城文化特色的精品民宿，引導當地百姓參與旅游產業發展，實現了在家門口增收致富。通過長城國家文化公園建設，灤平縣金山嶺長城文旅產業得到了蓬勃發展，形成金山嶺國際滑雪度假區、阿那亞、鳳凰谷等一批重點文旅項目，豐富了“食住行游購娛”全要素的文旅業態。承德的周臺子村曾作為貧困村，近年來，該村莊不斷推動產業轉型升級，依托金山嶺長城的地理位置，大力發展鄉村旅游，結合現代休閑農業，逐步建成現代農業智能化科技園。

三、長城河北段沿線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存在的問題

長城文化和旅游經濟二者長期處于二元結構狀態，各自獨立，長城文化獨立于經濟之外，而旅游產業也沒有利用長城文化資源的優勢。這就使得長城文化沒有得到最為廣泛地傳播，在日益激烈的文化市場競爭中迷失了方向。

長城沿線鄉村作為長城文化發掘的傳統利用區重要組成部分，是解譯長城文化、傳承長城精神的重要載體[5]。經調研發現目前長城河北段文旅融合中存在著遺存有效保護不到位、文化環境差異大、文旅產業規模，空間布局不平衡和產品融合體系不完善的問題。

（一）長城遺址遺存有效保護不到位

近年來，河北省在推進長城文化建設工作中，重點關注了對一些保存相對完好的古長城遺址的保護利用，除個別被開發成景區的之外，如山海關、老龍頭、金山嶺長城，分布于其他地方的長城未得到有效保護。大部分長城遺址，受到自然風雨侵蝕和人為破壞等影響，破敗不堪，特別是對長城本體保護不夠。例如：在承德塞罕壩國家森林公園內，從2015年開始，當地政府投入資金對壩上三道溝地區的長城進行了修繕保護，但是由于經費不足等原因，部分長城遺址受到損壞，其歷史風貌、環境風貌和社會經濟價值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二）文旅產業融合發展中文化環境差異大

長城文化資源分布范圍廣、不均衡，各區域經濟發展和產業融合的環境有著較大的差異，在文化發展環境中主要是文化資源供給和文化消費需求。

長城文化旅游在供給要素層面的表現。一是政府對文化和旅游的財政投入，主要體現在公共文化事業經費。從宏觀角度看，河北省文化和旅游財政投入逐年增加，但與其他省份相比差距比較大，根據《中國文化文物和旅游統計年鑒2021》，2020年河北省公共文化事業經費在全國31個省份中排名僅排第26位[6]，因此河北省在文旅產業資金投入方面還不夠。二是A級旅游景區數量。根據《中國文化文物和旅游統計年鑒2021》2020年河北省A級旅游景區數量為465個[6]，在全國31個省份A級旅游景區數量排名第14名，位于中等水平。需求拉動對長城文化旅游發展和產業融合也發揮著重要的作用。根據2022年中國統計年鑒，2022年河北省居民文化娛樂價格消費指數為101[7]，在全國31個省份居民文化娛樂價格消費指數排名中位于第17名，文化消費環境一般。

（三）文旅產業規模、空間布局不平衡

河北境內長城資源景區的開發，由于缺乏統一規劃和設計，景區在開發過程中遭到了進一步的破壞。原有的風貌被破壞，長城文化未被挖掘，現代商業充斥著景區，這些情況對長城文化資源造成的影響比較嚴重。各地政府部門對于如何利用長城文化發展旅游業沒有給予足夠重視，使得各地區長城文化資源保護和利用不統一，甚至出現了破壞和浪費。目前河北省境內的旅游景點主要集中在承德、秦皇島、張家口等地，各地區間旅游資源缺乏整合與聯動發展。以長城沿線為例，承德地區以承德避暑山莊為核心，其周圍還有灤平的金山嶺長城、懷來的慕田峪、赤城的水泉溝等，秦皇島地區也有秦皇島、昌黎縣城等，各個景區間缺少統一規劃和整合，各景點間旅游線路沒有實現資源共享和優勢互補。

（四）文旅產品融合體系不完善

長城文化旅游多數是以“爬長城”為主的旅游形式，目前河北省的長城文化旅游產品主要以觀光、休閑、度假和娛樂為主，如以景區為核心，推出各類休閑娛樂產品和商業服務產品，文化體驗類產品比較少，尚未形成一個完善的產品體系。與此同時，河北省內很多長城景區在開發過程中沒有對長城進行深度挖掘和開發，僅僅是簡單地修復或者還原，使得很多長城景區出現了同質化現象，缺少以長城為代表的傳統民俗文化情感體驗。因此，在新的市場環境下需要從創新角度出發打造文化旅游產品體系。

四、河北段長城沿線文旅產業融合的路徑

作為長城國家文化公園重點建設區，長城河北段應大力挖掘長城文化內涵，強化長城資源保護，將長城文化與非遺體驗、鄉村振興、城鄉融合等結合，創新產品和旅游場景，推進優質文化和旅游資源的一體化開發[8]。

（一）合理保護和開發長城沿線文旅產業

習近平同志強調鄉村旅游開發必須要以生態保護為前提，必須要毫不動搖的堅持綠色發展，生態資源和人文資源是發展旅游的基礎[9]。為了保證旅游業可持續、健康地發展，應注意對長城文化資源的合理保護與開發。對于長城文化資源的保護與開發，只進行長城本體的修繕，周邊配套景觀不充分、配套設施不健全、文旅資源太單一，都難以形成成功的長城文化帶。因此，應按照“保護為主、搶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強管理”的原則，加強對長城遺址點的保護，合理利用周邊配套設施，充分發揮長城的價值和功能。可參考“河長制”建立“段長制”，打破地域、政區的限制，根據長城整體性，按區段、按文化遺產分布特征，分別成立相應保護機構[10]。

對長城本體進行保護的同時，可結合地方特色，在長城沿線區域內建設具有地方特色的文旅資源。如通過對河北省山地農業資源的培育，與周邊生態資源的整合，發展農業旅游、鄉村旅游新業態[11]。同時政府應該鼓勵和引導長城沿線區域內的文旅企業、創意機構、研發機構等在長城沿線區域內進行相關資源整合，開發特色文創產品，形成一批具有影響力和競爭力的龍頭企業或者產業園區。

（二）整合區域文化資源，構建文旅生態鏈

河北段的長城資源主要集中在冀北地區，該區域為華夏文明起源地之一，具有突出的歷史文化價值。將長城沿線區域內的旅游資源進行系統整合，以生態系統為基礎構建文化創意融合帶，可以提高河北段長城資源利用效率，推動河北段旅游產業升級。

首先，通過在河北省境內建立長城旅游廊道，串聯各市的長城文化資源。該區域內可以依托自然山水資源和長城文化資源優勢，以生態旅游為核心，結合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旅游業發展和鄉村經濟轉型升級等方面要求，大力發展農業觀光、農耕體驗、民俗節慶、歷史文化等旅游產業。為實現長城沿線區域旅游業高質量發展，需要加大對基礎設施建設力度，通過完善公共服務體系、交通網絡等方式實現交通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設施互聯互通。

其次，利用豐富的長城資源開發長城研學項目和旅游商品。在“中國長城博物館”等基礎上建立多個不同主題的研學基地；建設長城文化特色商品街，為游客提供文創產品；在各大景區和高速公路服務區設立游客服務中心和文化咨詢中心等服務設施。

（三）構建文旅產業融合的制度創新

政府在創新中的角色應是制度創新的提供者，通過制度創新可以降低制度成本，提高創新績效，長城文旅創意產業的融合需要政府的推動和引導。中介組織是連接長城文化資源供給和需求之間的橋梁，通過提供專業化服務，可以降低交易成本，提高創新績效。與此同時，企業是生產與消費活動的主體，技術、產品等要素通過中介組織實現跨區域流動，從而提高產業融合績效。中介組織可以包括文化創意企業、中介機構等。例如，在文化創意產業中，企業作為生產主體，研發需要依靠高校、科研院所的支持；而生產主體需要通過中介機構將產品銷售給消費者；在市場推廣過程中需要借助于政府機構的支持。

政府應該宏觀把控長城文化資源與旅游產業的融合發展。各個城市應積極發揮自身的優勢，依托河北省豐富的長城文化資源，在保護的基礎上重點開發旅游業，推動完善旅游業項目規劃，做好配套文創產品開發等相關工作。同時，政府應將旅游產業帶來的經濟收益有效回饋于長城文化資源的保護與修復工作，以此奠定文化傳承與發展的堅實基礎，如此良性循環，不僅能夠推動河北省全區域長城旅游產業的穩定發展，還能確保這一寶貴的歷史文化遺產得到妥善保護，世代相傳。

要推動長城文化要素跨域融合發展，需要解決創新人才短缺問題，政府應制定相應的政策激勵具有創新能力的人才進入到創意企業中去，鼓勵其將自己掌握的技術運用到文化創意產業當中去。其次，平臺建設是促進長城文化要素跨域融合的重要因素。因此，政府要在長城沿線進行合理規劃和布局，加強基礎設施建設及公共服務設施建設，為企業搭建平臺提供資金、人才支持等。

（四）構建基于文化要素的文旅產業融合開發

文化旅游產業鏈融合的動力是消費者需求以及文旅消費產品的供給。在長城國家文化公園建設中要充分挖掘長城沿線文化內涵，使其成為旅游消費熱點。一方面，要對長城國家文化公園建設進行科學規劃，挖掘長城國家文化公園歷史價值和現代價值；另一方面，要鼓勵社會力量參與到國家文化公園建設中來，積極調動社會資本投入到長城國家文化公園建設中來。

與此同時，還要加強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和傳承。文旅生態鏈中物質遺產和非物質遺產是不可分割的整體，以物質遺產為核心，以非物質遺產為延伸，相互融合、相互影響。河北省長城沿線物質遺產和非物質遺產種類繁多、類型豐富、歷史悠久，是長城文化旅游的核心資源。因此，要通過文旅生態鏈各環節的功能融合，實現資源優化配置和價值最大化。在長城國家文化公園河北段建設中，可通過建立對長城沿線民間剪紙、泥塑等非遺項目進行調研與挖掘，將其融入國家文化公園河北段建設中去。

此外，應依據消費市場需求和地區特色文化延伸文旅產業鏈條，可以打造具有長城文化內涵的特色數字媒體產業平臺，推動文旅產業與數字媒體產業融合發展。通過5G、VR等前沿科技的力量，探索“云展覽、云旅游、云體驗”等模式，培育數字展覽館、數字美術館等“線上文體旅游”新業態。

本文系河北師范大學研究生創新資助（“四史”研究專項）（項目編號：CXZZZX2023035）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參考文獻：

[1] 劉進，冷志明，劉建平，等.我國重要農業文化遺產分布特征及旅游響應[J].經濟地理，2021，41（12）：205-212.

[2] 韓岳麒.從精神符號到經濟效應：對長城文化遺產的歷史分析[J].忻州師范學院學報，2024，40（04）：105-110.

[3] 河北全力推進長城保護展示助力國家文化公園建設[N].中國文物報，2023-03-02（008）.

[4] 魏彪.建好用好長城國家文化公園[N].中國旅游報， 2024-10-25 （001）.

[4] 張亞卿，劉艷芳，閆文，等.秦皇島環長城旅游公路鄉村旅游帶構建研究[J].河北科技師范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22，21（01）：53-58.

[5] 白翠玲，雷欣，苑瀟卜.長城國家文化公園（河北段）文化遺產展示體系研究[J].河北地質大學學報，2022，45（03）：117-125.

[6] 2021年中國文化文物和旅游統計年鑒.https：//www.yearbookchina.com/navipage-n3022013292000104.html.

[7] 2022年中國統計年鑒.https：//www.yearbookchina.com/navibooklist-n3022110101-1.html.

[8] 任英文，高越.挖掘文化內涵推進業態融合[N].中國旅游報，2021-11-0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