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GC賦能圖書館閱讀障礙服務研究

[摘 要]閱讀障礙群體往往不能得到及時的干預與幫助，圖書館利用AIGC技術能改變這一現狀。介紹AIGC文本、圖像、語音、視頻4種內容生成類型，從友好型閱讀障礙資源制作、專業館員培訓、為相關群體提供知識服務、科普宣傳4個方面剖析AIGC助力圖書館閱讀障礙服務，探討面向閱讀障礙群體AIGC版權風險的特殊性。

[關鍵詞]圖書館 閱讀障礙 AIGC

[分類號]G252

1 引言

閱讀障礙癥（Dyslexia）也稱讀寫障礙癥、讀寫困難癥、失讀癥。根據世界衛生組織（1993）ICD-10的定義標準，閱讀障礙是指個體在一般智力、動機、生活環境和教育環境等方面與其他個體沒有明顯差異，也沒有明顯的視力、聽力、神經系統方面的缺陷，但其閱讀水平明顯低于同齡人應有的水平，處于閱讀困難的狀態中[1]。國際閱讀障礙協會（The International Dyslexia Association，IDA）給出的定義是，閱讀障礙是學習障礙的一種類型，是一種特定的語言障礙，通常以反映語音加工不足的單字解碼困難為特征。這種單字解碼困難常常不與年齡和其他認知及學習能力相關，也不是一般發展性障礙或感覺損害，而是多種形式的語言障礙的表現，通常除了閱讀問題外，還包括獲得熟練書寫和拼寫能力的問題[2]。有學者把盲人、低視力患者也納入閱讀障礙群體，筆者所討論的閱讀障礙群體不包括這兩類。

閱讀障礙者具有如下特征：閱讀速度相比同齡人慢，逐字閱讀，必須反復閱讀多次；在閱讀的過程中，經常不知道讀到何處，有時需要用手指標明位置；讀后很快忘記閱讀內容，更不能概括閱讀內容，被詢問時經常答非所問 [3-4]。

世界范圍內閱讀障礙者數量占全部人口比例高達10% [5-6]，其中2%～4%的人比較嚴重[7]。有學者根據ICD-10的定義標準進行診斷統計，發現國內漢語閱讀障礙兒童的發生率為6.3%[4]。也有學者認為我國約有5%～10%的中小學生患有讀寫障礙。然而，目前約99%的人不知道何為閱讀障礙[8-9]。患上了閱讀障礙癥的學生往往被認為是學習不認真、不努力，受到家長與教師的誤解與指責，既影響了身心健康，又因不能得到及時的治療而可能影響一生的發展，因此要對閱讀障礙充分重視。

“就我國目前現狀而言，圖書館是最有資格、最有條件、最適宜承擔閱讀障礙服務職責的一種社會組織”[10]，這一點早就成為共識。為有效推動我國公共圖書館閱讀障礙服務體系化發展，中國國家圖書館、黑龍江省圖書館、天津圖書館、安徽省圖書館共同起草了《公共圖書館讀寫障礙人士服務規范》（以下簡稱“《規范》”），于2020年12月14日頒布實施[11]。《規范》的發布為圖書館服務閱讀障礙群體提供了實踐遵循。根據《規范》，公共圖書館可以與企事業單位、社會力量合作從館藏資源、空間場所、設施設備、人員隊伍等方面發力，以便為閱讀障礙群體提供有效的服務。

筆者于2023年10月4日通過中國知網與萬方查閱發表在圖情領域期刊上有關閱讀障礙的論文，只有不到30篇，且鮮有文章針對閱讀障礙進行專門研究，大都是把閱讀障礙群體歸結為特殊群體或弱勢群體一筆帶過?；蜓芯渴澜绨l達國家與地區（如美國、英國、日本等）的各類圖書館針對特殊群體提供的服務[3，6，12-15]，或進行中外比較研究，以期對國內特殊群體提供的服務提出建議[16]，或對國內外相關的規范性文件進行比較式解讀 [17-18]，也有一些學者對國內公共圖書館閱讀障礙群體服務進行了思考[4，7]。以上研究為圖書館更好地服務閱讀障礙群體作出有益的探索。隨著人工智能生成內容（AI Generated Content，AIGC）的興起，筆者主要研究AIGC如何賦能圖書館閱讀障礙群體服務。

2 AIGC內容生成類型

AIGC是一種基于機器學習和自然語言處理技術，能夠自動生成文本、圖像、音頻、視頻等多種類型內容，這些內容可以是新聞文章、小說、圖片、音樂，甚至可以是軟件代碼。AIGC激發了新一輪內容創作浪潮，讓人能以簡易便捷、低成本的方式借助AI技術實現文本、圖片、音頻、視頻等多模態內容的高效、高質量生產，是對以短視頻、自媒體等為代表的大規模用戶生成內容（UGC）的進一步范式升級，ChatGPT是其典型代表。

當前，AIGC內容生成類型主要有文本、圖像、語音、視頻4種，其中文本生成是其他生成類型的基礎。（1）文本生成。AIGC文本生成是基于在現有文本的大型數據集上訓練的大語言模型，生成風格、語氣和內容與人類書寫相似的文本。ChatGPT甫一推出便引起廣泛討論就是因為它擁有出色的文本生成能力。（2）圖像生成。AIGC根據用戶的提示詞生成圖像，這種類型的圖像被稱為人工智能圖像。人工智能圖像可以是現實的或抽象的，也可以傳達特定的主題或信息。近幾年比較有名的人工智能圖像生成產品有Disco Diffusion、DALL- E、Midjourney、Stable Diffusion，多數知名大語言模型的最新版本已經把圖像生成當作一個標準配置功能。（3）語音生成。AIGC的語音生成技術分為文本到語音合成和語音克隆兩類。文本到語音合成指把輸入的文本用特定說話者的語音“讀”出來。目前文本到語音技術已經相對成熟，語音質量已達到自然標準，未來將向更具情感的語音合成和小樣本語音學習方向發展。語音克隆是將輸入語音轉換為目標說話人的語音。（4）視頻生成。AIGC的視頻生成流程類似于圖像生成，視頻的每一幀都在幀級別進行處理。

AIGC之所以具有強大的內容生成能力，主要得益于AIGC技術通過預訓練模型、上下文理解、語義識別、情感分析、多語種支持和持續學習等技術來增強相關產品的自然語言處理（Natural Language Process，NLP）能力。（1）預訓練模型。AIGC可以利用大規模的語料庫進行預訓練，生成通用的語言模型。這些模型可以理解并生成自然語言，從而為相關產品比如ChatGPT提供強大的NLP能力。（2）上下文理解。AIGC可以分析語句的上下文信息，理解語句的含義和意圖。這使得相關AIGC產品能夠更準確地理解用戶的需求。（3）語義識別。AIGC可以識別語句中的實體、屬性和關系，從而理解語句的語義。這使得AIGC產品能夠處理更復雜的語義信息，充分理解用戶的意圖。（4）情感分析。AIGC可以分析文本的情感傾向，理解用戶的情緒和態度。這使得AIGC產品能夠更好地理解用戶的需求和反饋，提供更人性化的服務。（5）多語種支持。AIGC支持多種語言，從而為使用不同語言的用戶提供自然語言處理服務。這使得AIGC產品能夠覆蓋更廣泛的用戶群體，滿足不同語言用戶的需求。（6）持續學習。AIGC可以通過持續學習來不斷提高自己的能力，隨著更多的數據和用戶反饋的積累， 不斷優化自己的模型，提供更準確、更高效的NLP服務。

AIGC除了NLP能力之外，其智能推薦能力贏得了更多用戶。AIGC根據用戶的使用習慣和上下文信息，智能地推薦合適的資源，大大減少用戶在選擇和組合多種資源時的時間和精力。AIGC通過基于用戶行為推薦、語義理解和匹配、協同過濾推薦、深度學習模型、個性化推薦以及持續學習和優化等技術來增強產品的智能推薦能力。這些技術可以幫助AIGC產品更準確地理解用戶需求，提供更精準、更個性化的推薦服務。

3 AIGC賦能圖書館閱讀障礙服務

就圖書館服務閱讀障礙群體而言，AIGC不僅能賦能資源建設、專業館員培訓，還能助力科普宣傳、幫助閱讀障礙者等相關群體獲取知識服務。在圖書館構建面向閱讀障礙群體服務體系的過程中，資源、服務團隊（分為專業館員與相關群體）是決定性的因素。只有具備這兩個因素，后續的活動組織如志愿者隊伍招聘、家庭閱讀、科普宣傳等才有堅實的基礎。

3.1 助力友好型閱讀障礙資源制作

閱讀障礙群體對閱讀資源有特定的要求，比如針對閱讀障礙群體的“友好型閱讀障礙書籍”具有如下特征：適當大小的字體；字間距與行間距要大一些，提升文字易讀性；紙張為淺顏色；多使用簡單語句降低閱讀難度；注重字體和頁面布局的設計；每部分內容短小精悍，使讀者不會感到閱讀疲勞；提供相關內容的注釋，便于讀者理解[14]；多采用漫畫的形式進行編寫，并重視插圖色彩的溫和性[9]。國際圖書館界明確指明為閱讀障礙群體提供的專門館藏資源類型應為大字體讀物、磁帶、友好型閱讀障礙CD/DVD、易讀物[19]。

對閱讀障礙群體進行干預與幫助的有效方法不少，其中多感官教學法排在首位。即通過結合視覺、聽覺、觸覺等多種感官刺激，比如使用圖表、圖片、音頻、視頻等多模態教學資源，幫助閱讀障礙群體更好地理解和記憶閱讀內容。

總而言之，為幫助閱讀障礙群體提高閱讀水平，要提供多種類型的友好型閱讀障礙資源，如簡易讀物、有聲讀物、多媒體資源[18]。而AIGC強大的文本、圖像、語音、視頻等內容生成功能無疑為友好型閱讀障礙資源制作提供了強大的技術支持，大大提高了制作效率，降低了制作成本。一方面，圖像、語音、視頻生成功能能夠高效、低成本制作多模態教學資源，為實施多感覺教學法打下堅實的資源基礎；另一方面，AIGC文本生成中的摘要功能，可以將篇幅較大的文章提煉成內容短小精悍、易讀的小文章，降低閱讀難度。

3.2 助力服務閱讀障礙群體的專業館員培訓

弱勢人群服務圖書館專業組 （Libraries Serving Disadvantanged Persons Section，LSDP）是國際圖聯內部關注不能利用圖書館常規服務的特殊人群的專業組之一。LSDP制定的《閱讀困難群體圖書館服務指南》（Guidelines for Libraries Services to Persons with Dyslexia） 有條款要求必須有一名全職的專業館員負責對弱勢人群提供服務規劃、管理與評估，這名館員不僅要具有圖書館員的從業資格，還要對閱讀障礙相關知識有深入的了解，能為閱讀障礙群體提供評估診斷、讀寫指引、健康指引三方面的服務[20]。

英格蘭地區公共圖書館非常重視閱讀障礙專業服務館員培養，開展在職培訓、網絡培訓兩種類型的培訓，其培訓內容很有代表性。在職培訓內容包括最先進的閱讀障礙知識、服務方式、優秀服務案例分享等，要求每位專業館員至少參與3期在職教育，每期為4年，并要求每兩年至少參加一次測試，網絡培訓從2016年以來已經開設15000門課程[13]?？梢钥闯觯嘤杻热萘亢艽螅紦损^員的很多時間。

利用AIGC技術比如ChatGPT能夠減輕館員的培訓負擔。一方面，ChatGPT 可以憑借出色的生成能力和海量知識儲備，承擔虛擬教師角色，館員通過與ChatGPT對話可實時獲取閱讀障礙相關的知識。目前閱讀障礙群體占總人口6%～8%左右，受眾人口數量極大，相關方有動力建造專門面對閱讀障礙領域的垂直大模型，館員學習將會更便利；另一方面，ChatGPT 可以充當學習助手角色。根據館員的學習進度、掌握程度以及反饋信息，對館員水平進行客觀評價進而精準畫像，然后精準推薦適合館員當前水平的學習資源，使館員能按照建構主義學習理論有效地學習。

3.3 為閱讀障礙者相關群體提供知識服務

《規范》的服務對象包括閱讀障礙群體本身，也包括為閱讀障礙群體服務、教育、研究的人員及志愿者、家人、朋友、老師等相關群體。公共圖書館閱讀障礙群體服務活動需重視與這些相關群體加強溝通、協作配合，與家庭和社會力量共同為閱讀障礙者提供幫助，幫助其獲取所需要的信息與服務。如英格蘭75%的公共圖書館對閱讀障礙者提供家庭圖書館服務，63%的公共圖書館提供親友代借文獻服務，并在專題讀者活動中提倡家庭閱讀活動[9]。這些都凸顯家庭成員及親朋好友對閱讀障礙干預與幫助的重要作用，提供這些相關群體服務也是圖書館應該承擔的責任。這些群體需要參考咨詢、智能推薦、智能搜索等閱讀障礙知識服務。

AIGC強大的NLP能力可以很好地提供這些服務。AIGC可以提供類人化的24小時不間斷參考咨詢服務，其上下文理解、語義識別、情感分析等技術能夠識別用戶意圖與情感，提供智能化、精準化、人性化的參考咨詢；AIGC的智能推薦能力能根據用戶的個性化需求、興趣、行為模式及潛在需求，為用戶提供個性化服務與推薦；AIGC的語義識別技術、上下文理解技術、持續學習技術可以供給基于語義理解的搜索功能?；谡Z義理解的搜索技術能更好地理解用戶搜索意圖，從而可以呈現更精準的搜索結果。利用AIGC強大的內容生成能力，搜索結果也可以用文字、語音、圖片及視頻表現出來。AIGC相當于虛擬館員、虛擬志愿者，能夠幫助相關群體承擔一些重復、繁雜的任務，讓他們有更多的時間陪伴閱讀障礙者，提供更多的情感陪伴。

3.4 利用AIGC提高閱讀障礙科普宣傳效果

閱讀障礙群體占比較大，但是了解閱讀障礙的人群占比較少，很多人沒有聽說過閱讀障礙，甚至有不少閱讀障礙者自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患有閱讀障礙癥。有不少閱讀障礙者被誤認為“愚蠢”“遲鈍”“學習態度不認真”等，心靈備受摧殘打擊，導致不能及時接受干預與幫助，因此對于閱讀障礙的科普宣傳不但很有必要，而且迫在眉睫。

圖書館應重視普及閱讀障礙相關知識，線上線下聯動。積極在圖書館、學校、文化公園、地鐵站、公交站、社區活動中心等人流量大的場所放置宣傳海報、折頁、易拉寶、標語或以短視頻的方式宣傳普及閱讀障礙癥知識。同時，圖書館還可聯合用戶較多的微信、微博、抖音、快手等社交媒體賬號宣傳自身所擁有的閱讀障礙服務資源。一方面，提高社會大眾對讀寫障礙人群的關注，讓更多的社會人士了解閱讀障礙，為志愿者隊伍建設打好基礎；另一方面，方便有需要的人及時獲取科學的干預與幫助。

利用AIGC強大的多模態內容生成能力可大大減少宣傳工作量。文本生成技術助力宣傳文案生成與標語生成，圖片生成技術為宣傳海報、折頁、易拉寶、微信公眾號生成圖片，語音與視頻生成技術為抖音、快手、微信生成短視頻，這樣能全方位、立體化地進行科普宣傳，加大宣傳效果。同時，AIGC生成的科普宣傳方案能夠綜合文字、圖片、音頻、視頻、3D多模態素材，既能豐富科普方案形式，又能提高全媒體科普宣傳方案設計的效率。另外，利用AIGC中的上下文理解、語義識別、情感分析技術，可針對目標人群訓練特征模型，對目標人群進行細分與用戶畫像，針對不同細分的人群自動生成并推送針對性強的科普宣傳方案，極大地提高科普宣傳效率與有效性。

4 面向閱讀障礙群體AIGC版權風險的特殊性

AIGC在圖書館中的應用存在倫理、隱私、數據安全、虛假知識泛濫[20]、版權[21]、數據污染[22]等方面的風險，這些風險基本上是AIGC在模型預訓練、參數微調、語料庫建設時出現的問題，是AIGC本身的固有風險。在此重點探討AIGC下的閱讀障礙版權風險，原因如下。一方面，友好型閱讀障礙資源制作在干預與幫助閱讀障礙者時非常重要；另一方面，一些國際組織鑒于特殊群體的特殊性（閱讀障礙群體屬于特殊群體），將特殊群體的“無障礙權利”作為特殊群體享有的一項基本人權（“無障礙閱讀權”是“無障礙權利”體系的一部分）。因此，針對面向閱讀障礙的版權風險有其較為特殊的一面。

2013年，世界知識產權組織外交會議締結的《關于為盲人、視力障礙者或其他印刷品閱讀障礙者獲得已出版作品提供便利的馬拉喀什條約》（以下簡稱“《條約》”）[23]，是世界版權領域首部人權條約，它致力于幫助閱讀障礙者平等獲取教育及文化的權利，為成員國開展閱讀障礙者著作權立法提出了基本原則和最低標準，中國是《條約》的簽約國。2020年11月，十三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二十三次會議通過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關于修改〈中華人民共和國著作權法〉的決定》，修改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著作權法》（以下簡稱“《著作權法》”）已于 2021 年 6 月 1 日實施[24]。其修改后的突出特點之一就是按照《條約》的要求針對現行閱讀障礙者著作權制度作了重大調整，為圖書館制作與傳播無障礙版資源創造了更加寬松的法律環境。上述前期準備工作按要求完成后，2022年5月《條約》在我國正式生效。

修改后的《著作權法》針對閱讀障礙群體做了有益的調整。比如首次把閱讀障礙群體納入受益人；對適用主體沒有特別的限定，只要主體堅持“非營利性”即可，以充分調動社會力量；對作品的范圍從“文字作品”變成“文字、符號和（或）相關圖示”，以使可利用資源更充足。這些都有助于擴大資源供給側的范圍，對閱讀障礙資源建設是重大利好。但是在利用AIGC制作友好型閱讀障礙資源時仍然會因為AIGC自身技術特點而存在版權風險。比如在訓練語料庫數據資源選擇時嚴格遵循新《著作權法》，只選擇該法規定可以合理使用的資源訓練AIGC模型。但這種做法是否合法仍然是一個沒有明確的問題。一些學者認為應將AIGC技術發展和產業發展同等納入考量，既不能因為版權阻礙AIGC技術的發展，也不能僅為AIGC技術發展而忽略了相關群體的利益，要加大網絡信息內容的法律治理力度與研究力度，以期達到兩者共同發展的目的[25]。

5 結語

AIGC技術的迅猛發展給圖書館閱讀障礙服務帶來了新的動能，筆者從AIGC賦能圖書館閱讀障礙服務中的資源建設、專業館員培訓、為相關群體提供知識服務、科普宣傳4個方面展開論述，從中可以看出利用AIGC技術能夠大大助力圖書館開展閱讀障礙服務。

研究過程中發現，公共圖書館行業人士大多數認為國內公共圖書館對閱讀障礙有一定程度的重視，但仍然存在著認識不充分、識別不明確、閱讀障礙群體不主動、閱讀障礙友好資源相關法規不完善4個方面的問題。鑒于閱讀障礙群體占總人口比例大，涉及因素多，需要用系統的觀點來謀劃閱讀障礙服務。從主體方面來說，要統籌考慮國家各級政府、相關部門、相關協會、圖書館、社會群體、家庭、學校、企業各自應該承擔的責任義務，既要形成合力，又要有各自分工；從核心因素方面來說，要考慮政策、法律、法規、指南、資金、技術的供給與配套；從行動方面來說，要從培訓、宣傳、調研、檢測、開展活動、效果評估等方面全方位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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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李銘軒，文繼榮.AIGC時代網絡信息內容的法律治理——以大語言模型為例[J].北京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3（6）：83-92.

朱玉萍 女，1978年生。本科學歷，館員。研究方向：閱讀推廣、資源建設、智慧圖書館。

張 偉 男，1970年生。碩士，教授，館長。研究方向：閱讀推廣、資源建設、智慧圖書館。

（收稿日期：2024-03-21；責編：婁明輝。）

*本文系2023年山東省本科教學改革研究重點項目“學科交叉與產業化面向視域下地方本科院校人工智能專業應用型人才培養模式研究”（項目編號：Z2023298）、2024教育部產學合作協同育人項目（項目編號：231105384225751）的階段性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