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隨著數字技術的快速發展和廣泛應用,數字時代的發展使人類社會發生了巨大變革,也使得傳統分工模式受到前所未有的沖擊。在這種背景下,《德意志意識形態》中的分工思想仍然可以為探析社會分工提供理論支撐。因此,從《德意志意識形態》中的分工思想出發,分析數字時代分工的新特點與實踐挑戰,并探索適合數字時代的分工模式與治理方式,對于應對數字時代的挑戰、推進健康分工、實現人的全面發展和社會進步,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實踐價值。
關鍵詞:《德意志意識形態》;分工思想;數字時代;數字分工
中圖分類號:A81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 — 2234(2025)03 — 0070 — 05
《德意志意識形態》(以下簡稱《形態》)是馬克思和恩格斯合著的經典著作,是歷史唯物主義的奠基之作。在這部著作中,馬克思和恩格斯系統地闡述了唯物史觀的基本原理,特別是通過分工思想深入分析了社會發展的進程。而分工思想是馬克思主義理論中的重要組成部分,深入考察分工思想有著重要理論和現實意義。目前,隨著大數據、網絡、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的快速發展和廣泛應用,數字時代的發展引發了人類社會全方位、多層次、寬領域的變革,也使得傳統分工模式受到前所未有的沖擊,分工的內涵、形式和功能都發生了顯著變化。本文將從理論回顧、數字時代的分工新特征、實踐挑戰與應對策略等幾個方面展開論述,以期為理解當代社會變遷、指導社會實踐提供理論支持。
一、《形態》中的分工思想概述
馬克思和恩格斯并沒有出版專門討論分工思想的著作,但是分工思想在他們的多部著作中得到體現,其中,二人在《形態》中便對分工進行了深入的探究,通過考察分工與其他唯物史觀基本范疇之間的關系,找到了人的異化與造成社會不平等的根源,深刻揭示了人類社會基本矛盾運動規律。因此,《形態》中的分工思想有著重要的研究價值,有必要對其進行深度梳理與研究。
(一)分工的產生與發展
分工是一個歷史范疇,在《形態》中,馬克思和恩格斯從生產力發展的角度深入分析了分工的產生。首先,分工產生的原因可以概括為兩個方面,即生產力的發展和人的需要的擴大。一方面,隨著生產工具的改進,生產力也隨之提升,這使得人們能夠獲取更多的產品,由此產生了剩余產品。剩余產品的出現需要同時獲取和保存產品,因此,為了提高生產效率,就要對生產過程進行分工。另一方面,“人們為了能夠‘創造歷史’,必須先能夠生活”[1],人有生存的需要,單人滿足生存需要的能力是有限的,但人在繁衍和發展過程中,人的需要是不斷擴大的。所以,為了滿足人的多樣化需求,人們選擇進行分工。由此,為了適應生產力的發展和滿足人們的需要,人們開始進行分工。
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分工的產生和發展過程反映了社會歷史的發展進程。最初,分工是“自然形成”的,這種分工基于自然條件和人類的基本需要,只進行簡單的分工,比如男性從事打獵,女性從事采集等。這種分工主要依賴于自然條件和社會習俗,嚴格來說還不是“真正的分工”。“分工只是從物質勞動和精神勞動分離的時候起才真正成為分工。”[2]“真正的分工”在原始社會后期出現,即物質勞動和精神勞動的分離。隨著生產力的發展,社會生產逐漸變得復雜化,簡單的自然分工已經無法滿足人們的需求,需要人們更高效地進行生產。由此,分工進一步演變,產生了系統化、專業化的分工,一部分人從物質生產活動中解放出來,得以從事精神生產活動,從而產生“真正的分工”。隨后,分工不斷細化,出現了農業與畜牧業、手工業與農業以及商業與農業、手工業的分工,標志著社會分工的進一步發展。
(二)分工的雙重作用
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分工具有兩面性:既是推動社會進步的強大力量,也是造成人的異化和不平等現象的根源。首先,分工推動了社會進步。“因為分工不僅使物質活動和精神活動、享受和勞動、生產和消費由各種不同的人來分擔這種情況成為可能, 而且使其成為現實。”[3]分工使得每個人能夠專注于某項特定的任務,使得生產專業化,從而提高了生產效率,推動了社會經濟的發展。而且,隨著分工的發展,分工更加細化,合作更加緊密,交往擴展到更大的范圍,促進了人類交往的進步。在此基礎上,人們的物質需求得到極大滿足,分工帶來了生產率的提高從而大大增加了人們的自由時間,人們可以有更多屬于自己的時間從事自己喜歡的活動,能夠在各種精神文化活動中得到提升。如此,人類可以在物質需求得到滿足的同時汲取一些精神文化營養,有助于人自由全面發展的實現。
然而,分工也造成了人的異化并加劇了社會的不平等。原始社會末期分工出現后,占有生產資料的那部分人,專門從事政治、社會管理,成為了剝削階級;另一部分人沒有生產資料,只能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成為了被剝削階級。由此產生了私有制和階級對立。在資本主義社會中,分工使無產階級被固定在特定的生產崗位上,配合機器從事重復而單一的活動,失去了全面發展的可能,成為機器的附庸。由于私有制的存在,無產階級不僅失去了對自己勞動的控制權,還失去了對自己勞動產品的所有權,勞動成果被資本家無償占有。這種異化現象不僅體現在經濟領域,還滲透到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導致了無產階級的物質貧困和精神空虛。
盡管分工推動了社會的進步,但它同時也導致了異化和不平等現象的出現,這為社會變革埋下了伏筆。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這種矛盾最終會導致社會的變革和新的社會形態的出現。
二、數字時代分工發展產生的新變化
隨著大數據、網絡、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的快速發展和廣泛應用,數字時代的發展與變革對社會分工產生了深遠影響,帶來了諸多新變化。這些變化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數字技術驅動分工模式的改變
生產力決定分工的發展,一種新的生產力,只要不是已有生產力的單純的量的擴大,都會引起分工的進一步發展。大數據、網絡、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的進步驅動分工模式發生改變,使分工更加專業化和精細化。首先,數字技術的進步使得信息交流和資源共享變得更加便捷和高效,從而打破了傳統分工中的地域限制和信息不對稱。其次,數字技術在生產過程中的廣泛應用,推動了生產過程的智能化和自動化,人們可以將生產過程拆卸為更多步驟,用數字技術進行控制與監管,使分工更加靈活和多樣化。此外,數字技術可以使傳統的制造業和服務業分工結構發生變化,一些重復性高、技能要求低的崗位逐漸被機器和自動化系統所取代;而一些新興領域如大數據分析、人工智能、云計算等則成為人們新的就業方向。由此,數字技術作為現代生產力的重要推動力量,驅動分工模式發生了深刻的改變。
(二)數字勞動推動流眾無產階級的產生
數字時代分工的發展也引發了勞動者的變化,流眾無產階級就是分工發展到數字階段的產物。首先,勞動者工作方式發生變化。由于數字時代生產方式的特殊性,工人們不再需要聚集在工廠中,不需要在固定的時間以固定的方式進行重復的勞動,他們可以在任意時間任意地點,使用手機、電腦等終端接入互聯網,就可以從事數字勞動,生產出作為數字生產資料的一般數據[4]。其次,數字時代的生產催生了更多的職業,并且可以使人們同時從事多種勞動。沒有了時空的束縛,人們可以同時從事一些遠程工作、線上兼職等,更加靈活多樣地進行勞動。此外,數字時代對勞動者的技能要求不斷提高。在數字時代,勞動者不論承擔何種工作,都要求勞動者除了傳統的專業技能外,還要掌握一定的數字技能,在社會分工中擔當一定的角色,適應數字時代的工作要求。由此,數字勞動作為數字時代的勞動方式,催生了從事不穩定數字勞動的流眾無產階級。
(三)數字化生產引發勞動關系的變革
分工制約著生產關系的發展,數字時代的生產引發勞動主體和勞動客體的結合方式發生變化,使得生產關系呈現新特點。首先,雇傭關系更加靈活。由于數字化生產沒有時空限制,數字時代的雇傭者往往不需要向勞動者提供工作場所和工具,雇傭關系逐漸從傳統的長期固定合同向短期合同、項目制、遠程工作等靈活形式轉變,不再需要向勞動者提供穩定的勞動保障,雇傭關系不再穩定。其次,勞動變得臨時和偶然。在數字時代,掌握數字技能成為勞動者的重要競爭力,但由于數字時代生產變革較快,大多數人往往不能跟上時代的變化。這些缺乏必要數字技能和資本的“去技能化”[5]的人,他們往往只能從事低薪、不穩定的工作,雖然工作形式多樣,但沒有固定的勞動關系,使得這部分人的勞動變得臨時化和偶然化。由此,數字化生產打破了傳統的穩定的雇傭關系,使生產關系不再穩定,勞動也變得偶發和不穩定。
三、數字時代分工發展帶來的新挑戰
隨著數字技術的迅猛發展,人類社會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變革。這一變革不僅深刻影響了生產方式、生活方式和思維方式,也給社會分工體系帶來了諸多新挑戰,暴露出一系列亟待解決的新問題。
(一)數字鴻溝的擴大
《形態》中指出分工加劇了社會的不平等,而分工發展到數字階段則帶來了新形式的不平等,這種不平等表現為數字鴻溝的擴大。首先,數字時代分工的發展將加劇技術獲取與利用的不平等。數字時代的一些基礎設施和設備,如寬帶網絡、基站、設備終端等,是參與數字分工的先決條件。但是由于不同國家、不同地區、不同群體之間存在技術和經濟等方面的差異,所以存在部分地區和群體被排除在數字分工以外的情況。其次,數字時代的分工對數字勞動者技能要求提高,從而產生新形式的階級分化。在數字時代,技術的快速發展使得信息獲取、處理和應用能力等數字技能成為數字時代的基本素養,對于參與社會分工至關重要。然而,由于經濟條件、教育資源、地理位置等多種因素的限制,不同群體在獲取和利用數字技術方面存在顯著差異,仍有一大部分群體在接入或利用數字技術方面存在困難。這些人由于缺乏必要的數字技能,難以適應新的工作環境和崗位要求,導致在分工體系中處于不利地位。這種技術獲取與利用的不平等不僅加劇了社會不平等,也限制了分工的公平性和效率。這些無法接入或有效利用數字技術的群體被邊緣化,“美國思想家居伊·斯坦丁( Guy Standing) 將這種勞動狀態下的無產階級稱之為不穩定的無產階級”[6],也就是“流眾無產階級”,這些“流眾無產階級”會面臨更加嚴峻的社會挑戰。
(二)數字異化的加劇
《形態》中提出,分工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人的異化,在數字時代,隨著數字技術的廣泛應用,人的異化問題有了新的體現,即人的數字異化[7]。首先,個體在享受數字技術帶來的便利的同時,也面臨著隱私泄露、信息過載等問題,導致人的自由和尊嚴受到威脅。在資本主義社會中,分工使無產階級被固定在特定的生產崗位上,失去了全面發展的可能。進入數字時代,人們在數字網絡中似乎有更多自由,但也受到數據和算法的影響和控制。人們在網絡上接收大數據“定制”好的信息,長時間處在“快餐文化”帶來的快感中,跟隨“流量”轉移風向,在很大程度上已經喪失了獨立思考和判斷的能力,從而難以實現個人自由而全面的發展。其次,流眾無產階級異化現象加劇。技術的進步和產業結構的調整導致流眾無產階級產生,這一群體一般是在社會邊緣而進入到數字生產當中,由于缺乏必要的技能和資本,難以重新融入社會生產體系。這種異化現象不僅體現在經濟領域,還滲透到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而且他們不僅在工作中被異化,現在在日常生活中也被無處不在的數字信息異化。流眾無產階級由于長期處于被剝削、被壓迫的地位,往往感到自己是被社會所遺棄的群體,缺乏歸屬感和認同感。這種精神上的空虛和迷茫進一步加劇了他們的異化現象。
(三)社會治理的難題
分工在帶來社會進步的同時,也加劇了社會治理的復雜性,數字時代的分工給社會治理帶來了新的難題。首先,數字時代的社會分工變化迅速且復雜多樣,而現有的法規和政策往往難以跟上這種變化。這導致在監管、稅收、勞動權益保護等方面存在諸多漏洞和空白,給社會治理帶來了巨大壓力。因此,如何針對數字時代特點制定合理有效的法規和政策,成為社會治理的重要課題之一。其次,流眾無產階級現象亟待緩解。流眾無產階級由于缺乏穩定的職業和收入來源,往往無法享受到基本的社會保障和公共服務,他們的生活狀態極其不穩定和脆弱。他們經常面臨失業、貧困、疾病等問題的困擾,無法獲得應有的尊嚴和尊重。這種生存狀態的惡化進一步加劇了流眾無產階級的困境和邊緣化,如果不找到行之有效的解決方案,這部分人會難以獲得基本的生存條件,從而有可能對社會治理產生負面影響。此外,分工不僅塑造了物質生產領域,也深刻影響了意識形態領域。在數字時代,流眾無產階級由于生活狀況惡劣、缺乏獨立意識,更容易受到資產階級意識形態的滲透和操縱。他們往往無法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階級地位和斗爭目標,從而被有心之心蠱惑,容易產生錯誤的思想與行為,而且有可能因為缺乏必要的生存物質,從而被利益蒙蔽,淪為反動勢力滲透、破壞的工具。
四、應對數字時代分工新挑戰的路徑簡探
在數字時代,隨著技術的飛速發展和廣泛應用,社會分工發生了顯著變化,帶來了新的挑戰。為此,社會各界需要采取有效對策,以應對這些新挑戰。
(一)完善數字技術的應用,引領社會分工關系調整
分工是生產力發展的必然結果,同時能夠促進生產力進一步提高。因此,在應對數字時代的分工帶來的挑戰時,需要認識到提高生產力是解決根本問題的關鍵。首先,要加大對數字基礎設施的投資,確保各地區、各行業都能平等接入互聯網和數字技術,從而在基礎設施開始消除數字鴻溝。在基礎建設充分的基礎上,要通過技術創新、產業升級等手段,推動社會生產力的整體提升,才能為無產階級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和更好的生活條件。其次,要加強對勞動者的數字技能培訓,提高他們的數字素養,使其能夠熟練使用新技術,適應新的工作方式。而且在提倡數字技術引入傳統行業的同時,盡量循序漸進進行改革。在改革的同時對勞動者進行培訓,通過數字技能培訓實現勞動者與機器的協同運作,讓他們更好地適應數字時代,而不至于淪為無業者。但是,在分工細化和數字勞動擴展的背景下,職業之間的壁壘日益加劇且流動性日益加劇,無產階級往往難以跨越職業界限實現自我提升并獲得足夠的保障。因此,需要采取措施為無產階級提供更多元化的發展選擇和就業保障。因此,企業和平臺等要探索平臺經濟下的新型勞動關系,制定行業標準,確保技術應用的公平性和透明度,保護勞動者權益。相關部門要建立健全數字經濟的監管機制,根據數字經濟特點完善相關政策法規,確保勞動者在享有靈活工作的同時,也能獲得應有的權益保障。只有在數字技術應用與社會分工關系之間建立良好的互動,才能實現經濟增長與社會公平的雙贏局面。
(二)提升公眾的數字素養,堅持人民中心價值導向
“全部人類歷史的第一個前提無疑是有生命的個人的存在。”[8]“現實的人”是人類社會存在的基礎,因此,在應對數字時代的分工帶來的挑戰時,要認識到人是根本,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導向。首先,要將數字素養納入基礎教育課程,培養學生的數字技能和批判性思維,以適應未來的數字經濟。而且要建立終身學習平臺,提供針對不同年齡段和職業群體的數字技能培訓,鼓勵公眾不斷更新知識。提升公眾的數字素養,不僅是順應數字時代要求的必然選擇,也是提升國民素質、促進人的全面發展的戰略任務,更是實現從網絡大國邁向網絡強國的必由之路,是促進共同富裕的關鍵舉措。其次,針對流眾無產階級面臨的失業、貧困等問題,需要完善社會保障體系,為他們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和必要的救助服務,這包括失業保險、最低生活保障、醫療保障等制度的建立和完善。如此,在能力培養和社會保障方面為公眾給予支持,有助于提升無產階級的綜合素質和生活質量,增強他們的社會參與能力和自我發展能力。但是,社會上目前仍存在難以接受數字技能的老年人、低收入人群和殘疾人等弱勢群體,因此還要特別關注這部分人群,推動數字產品和服務的無障礙設計,確保所有人群都能方便地使用數字技術。而且,在數字經濟相關政策的制定過程中,要充分考慮公眾的需求和意見,鼓勵人民群眾參與到決策制定中去,確保政策能夠真正服務于人民的利益和訴求。只有堅持人民中心價值導向,才能有效應對數字分工帶來的挑戰,推動數字社會的健康發展。
(三)防范化解社會治理重大風險,助力社會和諧發展
在資本主義社會中,分工往往被少數統治階級所操控,導致資源分配不均、階級矛盾激化,進而產生一系列社會危機。因此,需要積極應對數字分工帶來的危機,打破不合理的分工體系,實現資源的公平分配和社會的和諧發展。首先,要應對階級分化問題。要出臺相應的政策和措施,促進中小企業的成長,維護傳統企業生存空間,增加就業渠道和就業機會,提升收入水平。而且,要針對數字經濟特點完善稅收制度,特別是加大對數字壟斷型企業的稅收力度,降低數字經濟泡沫程度,縮小數字經濟與傳統經濟的利益差距。其次,要高度重視數字時代的意識形態安全問題[9]。意識形態安全關乎經濟發展、關乎人民幸福、關乎國家安全。但是在數字時代,由于數字信息傳播速度快,內容多,所以存在意識形態安全受到挑戰的問題。因此,在數字平臺要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加強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社會主義教育,提高全社會對主流意識形態的認同感和凝聚力。并且要通過學校教育、社會宣傳、文化活動等多種渠道,普及和傳播主流意識形態,降低數字信息帶來的負面影響。同時要建立健全網絡意識形態安全管理機制,加強對網絡輿情的監測和引導,打擊網絡謠言和負面信息,維護網絡意識形態的健康穩定。除此之外,要在教育中融入批判性思維的培養,引導群眾提高辨別能力,幫助社會公眾理性分析和判斷不同的意識形態;還要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同時鼓勵文化創新,增強文化自信和民族自豪感,降低外來文化的影響。只有綜合施策、多管齊下,才能有效防范化解重大風險,實現社會和諧發展。
時至今日,在數字時代到來使得分工發生深刻變化的背景下,《德意志意識形態》中的分工思想仍舊具有重要的理論價值和實踐指導意義,為我們理解數字時代的社會分工提供了重要的理論支撐。
數字時代的變革既帶來了便利和效率,也帶來了新的挑戰和問題。因此,我們需要以馬克思恩格斯的分工思想為指導,結合數字時代分工的新特點,針對數字時代分工帶來的一系列挑戰,積極探索適應新時代發展的分工模式和社會治理方式。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應對數字時代帶來的挑戰,推進實現健康分工,實現人的全面發展和社會的和諧進步。
〔參 考 文 獻〕
[1]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識形態(節選本)[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23.
[2]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識形態(節選本)[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27.
[3]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識形態(節選本)[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27-28.
[4]胡瑩,劉靜豌.數字經濟時代資本主義的勞動過程論析——基于《德意志意識形態》中分工理論的視角[J].思想教育研究,2022(4):71-77.
[5]馬德隆,許正中.馬克思分工理論與數字時代產業融合[J].經濟學家,2023(1):5-14.
[6]藍江.數字勞動、數字生產方式與流眾無產階級——對當代西方數字資本主義的政治經濟學蠡探[J].理論與改革,2022(2):60-72.
[7]溫旭.從分工到異化:數字勞動分工的馬克思勞動價值論審視[J].學習與實踐,2023(4):21-30.
[8]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 1 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146.
[9]曾俊淇,李江靜.數字時代傳播格局的系統性重構及意識形態風險應對[J].思想教育研究,2024(2):99-106.
[10]李超.《德意志意識形態》中的分工思想研究[D].中國地質大學,2022.
[11]唐勤.人工智能時代馬克思分工思想研究[D].陜西理工大學,2022.
[12]胥永惠.《德意志意識形態》中的分工思想探析[D].山東大學,2016.
〔責任編輯:" 侯慶海,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