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振興視域下對傳統耕地保護技術的探索

摘要：我國傳統耕地技術與經驗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是中華民族珍貴的農業遺產。通過對“傳統耕地保護技術理論”和“傳統耕地保護技術的實踐”等進行具體的探討與研究，總結我國傳統耕地保護技術與經驗，在鄉村振興的視域下，為改善目前我國耕地質量狀況提供有益的啟迪與借鑒，實現鄉村振興戰略，讓農業強起來，讓農民富起來。同時，為進一步深化農村經濟體制改革，推進中國式農業現代化做出有益的探索。

關鍵詞：鄉村振興；傳統耕地保護；有機肥料；“地力常新”論

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全方位夯實糧食安全根基。”“確保中國人的飯碗牢牢端在自己手中。”糧食安全的根基就是農田耕地。習近平總書記的重要論斷為我們深刻認識糧食安全重要性、切實保障國家糧食安全提供了根本遵循和行動指南。

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是黨中央的一項重要的戰略部署，是國家戰略。其主要任務是解決“三農”問題，促進農業發展、增加農民收入。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就是要確保糧食安全，而農田耕地是糧食生產的物質基礎，只有保護好農田耕地才能確保糧食安全。我國傳統耕地保護技術與經驗內容豐富、博大精深，這些技術與經驗融入現代農田耕地保護之中，可以為農田耕地土壤肥力的提升提供重要的具體措施與經驗啟迪，助力現代農田耕地保護，提高農田耕地的地力，從根本上解決我國糧食安全問題。

一、 我國傳統耕地保護技術理論

據歷史文獻記載，我國人口到宋代已經超過1億人，是當時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這么龐大的人口基數要如何養活？當時耕地面積相對于人口增長又是有限的，在現有耕地上盡可能地產出更多的糧食和蔬菜等滿足人類賴以生存的需要，必然造成農田耕地的過分使用，導致農田土壤肥力的下降，如何來維持農田土壤的肥沃地力？怎樣來保持“地力常新”呢？南宋時期農學家陳旉撰寫《農書》這一重要農學著作，陳旉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對農田施肥技術有了深入的理解和創新，提出了著名的農田施肥理論，即“地力常新”論，使耕地保護技術提升為耕地保護理論。

（一）農田土壤肥力改良說

馬克思主義認為“良好的排水設備，充足的施肥，適當的經營等等，加上多用勞動來徹底耕作土地，除草犁地，將會在土壤的改良和生產的增加上產生驚人的結果。”“只要處理得當，土地就會不斷改良”。馬克思關于農田土壤改良、施肥等方面的理論與論述，為我們研究農田土壤肥力提供了理論指導與根本遵循。馬克思就是憑借人的主觀能動性來改造土壤的肥力，人力能夠改造自然，使自然為人類服務，這一論述是科學的。農學家陳旉關于改造農田土壤肥力的論述，與馬克思的論述有相似之處。陳旉認為農田土壤雖然有“肥沃磽埆，美惡不同”，但是如果治理得當，進行合理施肥，都能適宜各種農作物茁壯生長，并取得好的收成。陳旉關于農田土壤的肥力可以改良的觀點，是我國傳統農業精耕細作的具體體現，是“地力常新”論產生的前提和基礎。

（二）“糞藥”說

陳旉認為先秦時期“土化之法以物地，相其宜而為之種。”總結了因土施肥、改良農田土壤的經驗，具體分析了不同的農田土壤要施用不同的肥料來培肥地力。并提出了“糞藥”說。諺語所說的“糞藥”，用糞就像對癥下藥一樣。農田土壤的肥力狀況不同，農田土壤肥沃瘠薄、土壤質量好壞不同，所以在種地時，就像醫生給病人治病一樣，要認真觀察病情，確診后“對癥下藥”。使病人恢復健康。給病人治療疾病有許多方法和手段，種地也有許多方法，陳旉在《農書》中提到的種地方法主要有耕、耙、耱、鋤、鋒、耖、耘等，這些方法都是物理性質的治地方法，而給農田土壤施肥就是具有化學性質的藥物治療，用糞如同用藥，這就是陳旉的“糞藥”說。

（三）因土因物施肥說

陳旉認為：“腐草敗葉，以燒治之，則土暖而苗易發作，寒泉雖冽，不能害也。”這樣“寒泉雖冽，不能害也”。可見不同的農田土壤要用不同的肥料。在因作物施肥方面，陳旉認為，種植蘿卜和菘菜，需要優質肥料，蔬菜需要好的肥料才能不被霜雪侵害戰勝嚴寒。可見種蘿卜、菘菜時肥料充足就可以安全越冬。

（四）農田作物多次施追肥說

陳旉認為桑樹：“使鋤開根下糞之，謂之開根糞，則是每歲兩次鋤糞耳。”認為種麥“七月治地，屢加糞鉏轉。八月社前即可種麥（社，社日，有春社秋社。八月社乃秋社，在立秋后第五個戊日，春社在立春后第五個戊日）。宜屢耘而屢糞。麥經兩社（兩社，即生長跨越秋、春兩個社日），即倍收而子顆堅實。”可見，種麥時鋤一次地就要施一次肥，這樣麥子的產量才能成倍增加且籽粒飽滿。

（五）“地力常新”論

我國傳統農業一直以來認為農田土壤的肥力是可以通過人工改良和提高的，但是也有少數人持有不同觀點，他們認為農田土壤使用幾年后，土壤肥力就會逐漸衰退，以致變得瘠薄，草木不生，農作物不茂。陳旉的“地力常新”理論就是在和這種“地力逐漸消退”說的思想斗爭中產生的。

歐洲學者也曾經提出“土地肥力遞減律”，這些土壤學派關于農田土壤肥力減退的形而上學觀點是錯誤的。

陳旉認為，所有農田耕種三年五載的時間都會肥力減退。如果能夠及時給農田施肥，用糞肥來改良土壤，農田土壤就會變得肥沃。“其力當常新壯矣。”陳旉首先對“地力衰減說”進行了批判，認為是“未深思也”。同時提出了“地力常新”論的農田施肥理論。決不會出現“土敝則草木不長，氣衰則生物不遂”的地力衰減現象。這是“地力常新”論的核心內容，陳旉把春秋戰國以來人工改良農田土壤思想，第一次提煉到“地力常新”的理論高度。陳旉“地力常新”論是在前人認識的基礎上和長期的實踐中總結出來的，是我國古代農業史上寶貴的遺產，成為我國古代農田施肥的重要指導思想之一，我國傳統農田施肥保護耕地是一以貫之的優良傳統，對后世保護耕地產生重大影響。

陳旉在《農書》中提出了“地力常新”論。并且指出通過農田土壤施肥，可以改良農田土壤肥力，實現農田土壤肥力的可持續，即可以保持“地力常新”，因此，我國農田土壤是越種越肥沃，其奧妙就是給農田施農家有機肥的緣故。陳尃“地力常新”論的提出，使“地力逐漸消退”這一難題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元代著名農學家王禎的《農書》專辟糞壤篇，論述施肥改土的理論與技術。王禎在《農書》中指出，農田有好壞之分，土壤有肥瘠之別，耕種農田作物這件事，最首要的任務是給農田土壤施肥。農田施肥可以把變薄田為良田、貧瘠的土壤變成肥沃的土壤。王禎繼承和發揚了陳旉提出的“地力常新”理論，他進一步指出，所有的農田都是年復一年地耕種，土壤肥力會逐漸衰退，農作物不能茁壯生長，作為耕種農田的人，一定要儲存充足的農家肥給農田施肥，這樣農田肥力不會減退，農作物產量不減。王禎與陳旉的思想一脈相承。明代徐光啟《農政全書》中也曾經引“地力常新”論的學術觀點。可見，“地力常新”論的影響有多深。

“地力常新”論是我國古代農田施肥的指導思想和理論基礎。是在我國古代農田施肥史上一以貫之的優良傳統。在當時世界農學上處于領先地位。這一理論對我國古代農業生產起著重要的指導作用和促進作用。前文已經提到陳旉所處的宋代人口增加到1億左右，而耕地面積相對于人口增長又是有限的，在現有耕地上盡可能地產出更多的糧食和蔬菜等滿足人類賴以生存的作物，只有依靠“地力常新”論的基本原理，保持和提高農田土壤的肥力，才能維持和提高作物單位面積的產量。

二、我國傳統耕地保護技術的實踐

我國是世界農業發祥地之一。中國古人最初從事農業生產，實行縵田法，即撒播五谷，不分行列，不作溝壟，地力用盡就需休耕。所以并不知道農業可以通過農田施肥來培肥，農田地力保護耕地。大約是春秋戰國以后，才正式開始用施肥的方式來培肥地力保護農田耕地的肥沃。

（一）春秋戰國時期農田耕地保護技術與經驗

春秋戰國時期，為了合理利用土地資源，因地制宜發展農業生產，開始有益探索對農田土壤性質的思考與認識，并在此基礎上對土壤進行具體分類。依據土壤的質地、色澤和肥力的高低對土壤進行分類，其目的是因農田土壤的不同實施農家有機肥培肥地力提高糧食的單位面積的產量。提高農業生產能力。據《尚書·禹貢》記載，按土地的質地和色澤對土壤進行分類。把九州土壤分為白壤、黑墳、白墳、斥、赤埴墳、涂泥、壤、壚、青黎、黃壤等十種。其中的白、黑、赤、青、黃，指的是土壤的色澤；而壤、墳、埴、壚、涂泥等是指土壤的質地。

《尚書·禹貢》對九州土壤進行具體的分類：冀州為白壤、兗州為黑墳、青州為白墳、海濱廣斥、徐州為赤埴墳、揚州和荊州為涂泥、豫州為壤和下土墳壚、梁州為青黎、雍州為黃壤。

春秋戰國時期對農田土壤肥力具有了正確認識，土壤是否有肥力、土壤肥力能否通過人的生產活動來改變等問題有了認識上的飛躍。據《國語》記載：“自今至于初吉，陽氣俱蒸，土膏其動。弗震弗渝，脈其滿眚，谷乃不殖。”這里的“膏”就是土壤中的養料。“土膏”就是指土地中的膏澤，即土地的肥力。

據《呂氏春秋》記載：“地可使肥，又可使棘”。這樣的表述就是強調人工因素在農田土壤肥力方面的重要作用。這一時期人們對農田土壤肥力的認識，說明已經認識到土壤肥力是可以改變的，可以人為地采取積極措施來改良農田土壤，使土壤變得更加肥沃。據歷史文獻《呂氏春秋》記載了農田土壤耕作的五大原則，農田土壤處于松緊適度狀態；休耕地要利用，利用過度的耕地要休耕；施肥讓瘠薄的耕地肥沃，肥沃的耕地要減肥；提高耕地的保肥能力；調節好耕地的水分分配狀況，減輕旱澇災害。當時人們已經認識到農田土壤的粘砂、堅柔、肥瘦和干濕等各種現象，是可以通過人們的耕作活動來使其互相轉化的，可見改良農田土壤就可以提高農田土壤肥力。

據《周禮》記載“土化之法”就是利用各種動物糞便來改良不同農田土壤。《管子》將九州土壤進行分類，每類又分為不同等級，即所謂“九州之土凡九十物。”

（二）漢代農田耕地保護技術與經驗

漢代是我國封建社會的強盛時期，社會經濟高度發展。農田施肥技術有了新發展，不僅肥料種類增多而且施肥技術提高，促進了當時農業的進步與發展。

漢代關于農田土壤培肥地力保護耕地方面的認識又有了進一步的發展。據《氾勝之書》記載，通過人工改良農田土壤可以使土壤由強土變成弱土、也可以使弱土可以變成強土。東漢時期，王充認為瘠薄的農田土壤可以改良為肥沃，只要努力，瘠薄的土壤還可以超過肥沃的土壤。

基肥是施肥中一個重要環節，基肥對作物生長發育尤其是苗期和作物生長前期非常重要。基肥技術的具體操作是在播種之前進行基本耕作時把大量肥料埋入土層的施肥方法，這樣就能夠滿足農作物前期對養料的要求。據《齊民要術》引《氾勝之書》記載：種植麻一類的纖維植物，要在春季耕地土壤開始解凍的時候，進行整治農田土壤。春季雜草叢生，這時再把農家肥施在長滿雜草的農田里，這樣要把雜草和農家肥一起翻入農田土壤里，成為農田肥料。由此可見，這也是基肥的一種特殊方式。

“區種法”和“代田法”也是一種基肥的方式。據《氾勝之書》記載，種植區田同樣需要糞肥，肥料充足區田里的農作物長勢就好。不一定必須是上好的肥沃的區田。諸如山區的土地、丘陵地帶、房前屋后的坡地等等，都可以作為區田來耕種。可見，只要肥料充足，薄田也可以成為良田。據《齊民要術》引《泛勝之書》記載，秦漢時期適用基肥的農作物是粟、枲、芋、瓜、大豆等，這些基肥的農作物中既有糧食作物，又有經濟作物，還有蔬菜。西漢時期在播種前，要用肥料拌種，即施種肥。目的是供應農作物初期生長發育對養分的需求。當時的用糞拌和種子的方法就是現在的種肥。

西漢時期，人畜糞便已經有生糞和熟糞之分，可見肥料的種類又有了進一步的劃分，對于不同肥料的不同作用有了更深的認識。

當時“養地”主要有三種方法。第一是通過農田施肥來增加土壤肥力。第二是輪作使農田土壤輪換休耕來恢復土壤地力。第三是種植豆類作物以改良農田土壤肥力。北魏賈思勰在《齊民要術》中強調通過農田施肥來增加土壤肥力。同時主張通過輪作和種植豆類作物來改良農田土壤肥力。賈思勰在《齊民要術》中闡述的通過農田施肥來改良土壤肥力的思想。據歷史文獻王禎《農書》記載：“江南三月草長，就刈以踏稻田，歲歲于此，地力常盛。”由此可見種植豆類作物也可以通過改良農田土壤來提高肥力。

（三）魏晉時期農田耕地保護技術與經驗

魏晉南北朝時期由于生活、生產和軍事等方面的需要，封建政府十分重視養殖業的發展，地方官員也注意督促人們在種植農作物的同時，還要飼養家畜，特別是養豬。

魏晉時期，農田施肥技術有了進一步的發展。保護耕地的技術也隨之提高。文獻記載“后魏（北魏）高陽太守賈思勰撰”《齊民要術》，可見，賈思勰是封建官吏，同時又是一位農學家。他心系農民關心農業，所撰《齊民要術》是中國現存最早的農書。書中具體地介紹了中國古代農牧業生產經驗等，同時，也記載了魏晉時期綠肥的利用、蔬菜施肥和踏糞法等農田施肥技術的新發展。

種植綠肥有意識地利用綠肥增加土壤有機質，培肥地力，增加農作物的產量，開始于魏晉時期。據《齊民要術》記載，栽培綠肥除了綠豆之外，還有小豆、胡麻和芝麻等農作物。

在蔬菜施肥方面，依據蔬菜的種植特點與習性總結出“糞大水勤”的施肥技術與經驗，強調蔬菜栽培需要使用熟糞。

在積肥方法上發明了“踏糞法”。《齊民要術》記載了“踏糞法”的具體做法。這是一種變廢為寶的積肥方法，這時的肥料還有畜糞、蠶矢、繅蛹絲、獸骨、草木灰和舊墻土等。

（四）隋唐—明清時期農田耕地保護技術與經驗

隨著統封建社會統一局面的形成，為封建經濟文化繁榮提供了政治基礎與前提保障，養豬業也隨之發展起來。首先，在家庭養豬的基礎上出現了集中飼養的養豬大戶。其次，還出現了專門從事殺豬的行業，使殺豬成為一種新的職業。第三，除了中原地區之外周邊少數民族地區養豬業也蓬勃發展起來。這一時期江南地區農戶養牛也十分發達。因此不僅養豬積肥，而且還圈養耕牛積肥。由于肥源充足，培肥了農田土壤增加了農田土壤的地力，極大地提高了農作物的單位產量。農業的發展與進步促進了隋唐時期社會經濟、政治、文化、思想等各方面的發展，使隋唐時期成為我國封建社會發展的第二個高峰。

宋元時期，養豬是農田肥料的主要來源之一。因此封建國家大力發展養豬業。元朝時，封建國家對養豬業十分重視，養豬業受到國家法律的保護。宋元時期，關于養豬業記載的歷史文獻很多，但見于正史記載的歷史文獻比較少。記載宋元時期養豬規模、數量、豬肉銷售市場等方面的文獻很多，但記載養豬積肥方面的文獻比較少。豬多，肉多，肥也多。因此，養豬在提高和改善人民生活質量的同時，為宋代農田施肥提供了優質肥料培肥地力。

明清時期，據《徐光啟手跡》記載，當時有農田肥料一百多種。人們對于養豬有深刻的體會已經認識到養豬積肥的重要性。據蒲松齡《農桑經》記載當時一種新的經營養豬的方法，就是客戶飼養法，這種方法是把一只小豬送給客戶飼養，等豬長大之后取回小豬的本錢和一年所得的豬糞，可見養豬的一個重要目的是為了積肥。肥料對農作物產量的提高、農業生產的進一步發展必將起到極大的促進作用。

三、我國目前耕地技術保護狀況及其建議

（一）我國目前農田耕地使用狀況

改革開放以來，隨著農業科學技術的進步與發展，我國農田耕地逐漸減少了施用農家有機肥的數量，而采用大量施用化肥、噴灑農藥、除草劑和植物生長調節劑等，使糧食、蔬菜等農產品數量大大增加了，基本滿足了人們的生活需要。但是，糧食、蔬菜等農產品的質量卻不如以前了。農田土壤質量也發生了變化，一是農田耕作土壤層正在逐漸地變薄。二是農田土壤有機質總量越來越低。三是農田土壤酸化逐漸加劇。近年來，我國農田耕地數量不斷減少，目前農田耕地形勢是耕地數量逐漸減少，農田耕地質量也有所下降。保護農田耕地質量迫在眉睫形勢嚴峻。

（二）現代農田耕地保護的路徑與方法

我國傳統耕地保護的理論與實踐、技術與經驗為現代農田耕地質量提高與保護提供了重要的借鑒與啟示，提供了實現農田耕地質量保障的基本路徑與方案。歷史經驗告訴我們現代農田土壤耕作要少用化肥、農藥，多施用農家有機肥，才能增加農田土壤的肥力，實現農業的良性循環。

鄉村振興首先是產業振興，首要任務是要保護好農田耕地質量，使農業增產穩產確保國家糧食安全。

國家為了搞好“三農”領域重點工作，推進農業高質量發展，確保農業綠色發展，就要調整農田土壤肥料投入結構，盡量減少化肥農藥使用量，化肥農藥的大量施用造成農田土壤板結，肥力下降等不良后果。因此，要逐漸增加農家有機肥施用量。就是要少用化肥、農藥，多施用農家有機肥來培肥地力。施用有機肥料可以增加土壤有機質含量。農家有機肥可以提高糧食、蔬菜等農產品的質量。農家有機肥含有大量的有機質，還含有有益菌群生長繁殖所需要的各種營養物質。這對于在農田土壤中建立優勢有益菌群，抑制有害菌類的繁殖生長有著重要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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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沈陽建筑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