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有孩子們在挨餓,”我母親常說,“你應該心存感激。”每當我感到不快或者她認為我沒有權利感到不快的時候,就會說這句話。我花了好幾年時間,才發現這個論點至少有兩個基本的錯誤。
首先,感恩不是快樂。如果是的話,字典里只會用一個詞來形容這兩個詞。
第二,如果你按照這個思路走到終點,一切都會瓦解。事情要發展到什么程度,你才可以感到悲傷、失落或者絕望?
按照我母親的幸福理論,每一個還有所失的人,都應該有著無邊無際的快樂。唯一有權利感到悲慘的人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即使是他也很難爭論他的悲慘,因為對他來說,事情還是會變得更糟。
(小南摘自“童聯微刊”微信公眾號)
一個人的實力結構如何設計,才能獲得最高的幸福感呢?
認知最高,能力其次,財富再次之,欲望最小,這是幸福感最高的結構組合。而絕大部分人的實力結構都搞反了:欲望最高,財富次之,能力再次之,認知最低。所以才痛苦無比,每天焦躁不堪。
(王世全摘自《人間清醒:底層邏輯和頂層認知》,浙江人民出版社)
楓楊并不像看上去那樣沉默不語。它和大地說話,和風說話,和暴雨雷電說話,和歇腳的動物或者棲息的鳥兒說話。
沒有一棵樹只是輕松地站在那里,沒有一棵樹不是在緊張地忙碌。
有一些樹,甚至會在夜間失眠。它們喜歡白天就是白天,黑夜就是黑夜。它們不喜歡黑白顛倒。如果黑暗像白天那樣明亮,白天總被霧霾遮擋,冬天總也不冷,夏天酷熱干旱,它會煩躁不安,它會拒絕開花,或者只開很少的花。它們會等一個好年成再結出滿枝頭的果子。
它們有耐心,它們比最有耐心的人更有耐心。
對于一棵大樹來說,一個怎樣輝煌或者如何苦難的時代,都只是一場匆忙收尾的戲劇。
(龍溪摘自《一只山雀總會懂另一只山雀》,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