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學界對在華英文媒體工作的中國記者缺乏關注,孫瑞芹便是這樣的記者中的一位。他先后在《華北正報》、《北京導報》、路透社北平辦事處、《北平時事日報》等多家英文媒體任職。他對中國新聞事業的貢獻在于:從新聞實踐來看,他時刻牢記記者使命,打消疑慮入職《華北正報》并認真履職,竭力避免《北京導報》淪為純粹的宣傳工具,助力國聞社在北平的外國通訊社中贏得了立場獨立和觀點準確的聲譽,還搶先為路透社發表《李頓報告書》摘要;從新聞教育來看,他兩度入燕大,為新聞界培養、輸送人才;從新聞思想來看,他重視報紙社論,積極評論社會現實,并倡導完善通訊組織,促進報業良性競爭。
【關鍵詞】在華英文媒體;中國記者;孫瑞芹
學界圍繞民國記者的研究已汗牛充棟,但忽略了在華英文媒體工作的中國記者群體。作為20世紀上半葉中國英文媒體中為數不多的中國記者之一,孫瑞芹從未出過國,何以半生都從事英文翻譯、報道工作?又為中國新聞事業作出了什么貢獻?過去的研究者從未關注,本文嘗試予以回答。
一、堅定新聞從業信念
孫瑞芹,字頌魯,生于1898年農歷3月28日,歿于1971年2月14日,畢生從事新聞、教育和翻譯工作。孫瑞芹出生于上海市崇明縣,父親孫繼宣是個略有文化的小地主,母親在他幼年時去世。小學畢業后,他先后于上海南洋公學和天津北洋大學求學。就讀北洋大學期間,孫瑞芹不僅對英語和新聞報道產生了濃厚興趣,還為之付出努力,這為他最終踏上新聞翻譯、報道工作奠定了基礎。據其北洋大學同學吳南如回憶:“當時風尚為了要直接研究外國學問,及訓練學生的英文程度,凡是外國課程都采取外國大學的課本,而且教授通堂要用英文講解,不得插一句中文解釋。”[1]孫瑞芹的長女孫亦椒、四子孫亦良也說,孫瑞芹精通英語是因為“他所就讀的南洋公學和北洋大學極其重視英語(除語文課外幾乎全部采用英文原文教材),和他自己對學習英語的濃厚興趣,以及他過人的記憶力有關”。[2]孫瑞芹自己也說,“我對英語文學和英語新聞感興趣”,“我自己定了任務,每天閱讀大學圖書館里所有的外文報紙”,此外,還用英文“偶爾給媒體寫信或撰寫足球比賽報道”。1920年夏,他離開北洋大學,為求職而奔波,幾經波折后決定從事天津《華北明星報》的校對和記者工作。
但僅在《華北明星報》工作40天,孫瑞芹便因在采訪時被指責而辭職。晚年回憶此事時,他分析道:“我年輕,脾氣暴躁,缺乏家庭的制約。”隨后,他進入中美通訊社繼續工作,開始了為期兩年的奮斗。這期間,他因日常工作繁重,好幾次險些辭職。最終,因中美通訊社不能按時支付工資而每況愈下,孫瑞芹拜訪美國公使館商務專員安立德(MrJulian Arnold)謀求職位。經過面試,安立德決定每月向其提供200元收入,讓他主要負責翻譯、打字、歸檔等文員工作,但孫瑞芹卻放棄了這份高薪工作,原因在于“我仍然對報社工作非常感興趣,并希望最終能夠得到一份報社的工作。……如果我為安立德先生工作,就得徹底放棄進入新聞界的希望”。[3]至此,孫瑞芹明晰了自己對新聞事業的追求。
二、沉浮新聞界十余載
(一)供職《華北正報》《北京導報》,力求公正報道
第一次世界大戰后,日本調整外交政策,逐步重視與英美等國的協調外交。1919年12月,在日本外務省的指導下,由日本記者鷲澤吉創辦并主持社務的英文報《華北正報》在京創刊。報社初期經營頗為不順,不得已在1922年進行初次改革。對中美通訊社積怨已久的孫瑞芹恰好四處謀求機會,便在1922年3月正式入職《華北正報》。對于入職日資英文報社,孫瑞芹起初還頗為猶豫,因為日本政府于1915年提出“二十一條”以來,中日兩國時常爆發摩擦,這影響到中日兩國人民之間的感情,以至于“被日本公司雇傭的中國人時常會被他的同伴視作叛徒”。但對于25歲的孫瑞芹來說,他“要為事業而奮斗”,最終讓其接受這份工作的原因是“希望更好地了解著名學者辜鴻銘先生”。[4]而《華北正報》特邀辜鴻銘為其寫稿正是為了借助辜鴻銘的個人品格和聲譽。此外,最為重要的是辜鴻銘的主要政治主張與日本推行的大東亞文化政策相吻合。和當時大多數英文報紙一樣,《華北正報》的新聞主要來源是提供英文稿件的通訊社。1922年改革后的《華北正報》一時人才凋零,在缺乏編輯主干的情況下,便啟用孫瑞芹撰寫社論。[5]談及那一短暫的工作時,孫瑞芹說:“如果我的觀點恰好與報社的觀點吻合,那么紐威爾(《華北正報》新聞編輯)將以社論的形式刊發文章,否則就以中國撰稿人的名義發表在編輯專欄中。”[6]
中日頻繁沖突使孫瑞芹難以在《華北正報》得到進一步發展,在日資報社工作也使他飽受精神折磨。因此,1930年1月,孫瑞芹加入由國民黨控制下的《北京導報》。但此時恰逢中原大戰前夕,蔣介石和閻錫山關系日趨緊張。據孫瑞芹回憶,3月中旬,蔣閻關系實際破裂,控制著北平和天津的山西當局開始接管中央政府的機關,其中便包括《北京導報》。盡管山西當局接管了報社,作為新聞記者的孫瑞芹依舊力求公正,盡力避免將該報變為純粹的宣傳工具。9月,伴隨著張學良明顯偏向蔣介石方面,閻馮聯盟潰散,南京方面再度接手《北京導報》,孫瑞芹因在晉系控制該報時,受到蔣閻之間宣傳戰的影響,撰寫了不利于蔣介石的評論文章,最終只能離開《北京導報》。不久,孫瑞芹在燕京大學兼職,并同時供職于國聞通訊社。
(二)全權負責國聞通訊社英文部,取得斐然的成效
1921年,胡政之在上海創辦國聞通信社,次年4月和11月在漢口、北京兩地先后增設了分社。在人員安排上,陳紀瀅指出:“在上海總社方面,有李子寬、何心冷兩個臺柱為他的左右手,其余各分社負責人,都是新聞界一時之選,靠能力與交游,以稿件賺得自給自足的需用。”[7]具體到北京分社,除了胡政之的心腹助手吳南如任主任外,還有孫瑞芹加入。孫瑞芹說,胡政之來北京設立分社時,“托吳南如約我為記者,專司采訪使館和外人消息”。但直到1925年,孫瑞芹才正式加入該社,任英文部主任。在此期間,孫瑞芹雖然先后任職于《華北正報》和《北京導報》,但他一直為國聞社積極工作,還取得了一定成果。一年之中,他使英文部實現了自給自足。不僅所有英文報紙和外籍記者全訂閱國聞社英文稿件,他還接過許多編輯和記者來函,盛贊電稿的優良。[8]
1930年9月,孫瑞芹因政治變化從《北京導報》離職,胡政之自愿為其提高工資,以示對其境遇之同情。孫瑞芹全力為國聞社效力,1932年,“在一個打字員的幫助下,大約6個月來我獨挑大梁,我已經把它當作養子,因為我是首席編輯和經理。它在北平的外國通訊社中贏得了立場獨立和觀點準確的聲譽”。[9]但國聞社的發展前景并非一片光明,它欲向全國發展的計劃由于經費困難而未能實現。隨著《國聞周報》和新記公司《大公報》的先后創刊,原國聞社的班底全部轉為兩報工作人員,胡政之的精力轉移,無暇顧及通訊社業務。[10]于是,孫瑞芹離開國聞社,并在1932年7月加入路透社北京分社。最終,由于經營狀況惡化、人才流失以及胡政之精力轉移等多重原因,國聞社在1936年遂告結束。
(三)率先報道《李頓報告書》,為路透社贏得聲譽
在路透社任職期間,孫瑞芹也憑借自身出色表現為路透社贏得聲譽。比如在國聯委派的調查團來華期間,孫瑞芹搶先發表報告書摘要。“九一八”事變后,國民黨政府向國聯申訴日本行徑,嘗試通過國聯解決中日糾紛。1932年4月15日,國聯委派的李頓調查團抵達北平,接見各方代表,了解事變真相。此時,尚在國聞社英文部任職的孫瑞芹作為平津新聞記者代表之一受到接見,并就東北輿論方面向調查團進行陳述。孫瑞芹等人指出,東北在事變發生后原有各報名存實亡,輿論已由日本強行支配,東北民眾失去報紙自由。[11]此外,孫瑞芹還編印了“九一八”事變以來平津兩地各報社論的英文本專集,用以揭示日本侵華真相。[12]9月初,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調查團在完成了長達二萬言的《李頓報告書》后便返回歐洲。調查團離開后,公眾對報告的興趣隨著發布日期的臨近達到頂點。據《大公報》南京10月2日發專電稱,《李頓報告書》摘要在一日翻譯完竣后便繕寫付印,經徹夜工作,至二日晨五時全部裝訂就緒,八時即專派飛機二架,裝載多份,一份飛上海,交外部駐滬辦事處,一份飛北平,交檔案保管處,并由北平轉送天津市長周龍光,十時半可由中國航空公司飛機帶往漢口,交第三特區管理局,約定二日晚八時在京、滬、平、津、漢各地同時公布,交各報發表,全文共分十章,約二萬言。[13]可見,由于報告過長,難以完全用電報傳輸,外交部便決定用專機裝載多份,由南京飛至各地,各報在二日晚上八點才可公布。但此時在路透社工作的孫瑞芹卻搶在飛機傳送之前,率先發表了報告摘要。據孫瑞芹回憶,“下午2點,李頓報告的‘故事’開始分段到達,每接到一部分我就制版……路透社的消息比用飛機傳送早了三個小時。《北平時事日報》和《京津泰晤士報》都發表了社論,對路透社在向北平和天津傳送摘要所做的寶貴工作給予了肯定”[14]。此外,孫瑞芹還為上海提交了一篇長篇電報稿,介紹《泰晤士報》《每日電訊報》《晨報》等主要報紙有關《李頓報告書》的社論。[15]
《李頓報告書》發表后,國際聯盟試圖解決中日爭端。但國聯內部以英法為首的大國尚未擺脫經濟危機,且不愿為幫助中國損害自身利益,因此,國聯希望日本滿足于目前的侵略成果,但日本依舊積極謀劃侵略熱河等地,中日危機進一步加深。[16]1937年7月,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北平淪陷,孫瑞芹所在的《北平時事新報》也在堅持出版三個月后,被日軍強行接收。[17]該報新任管理層人員希望孫瑞芹繼續留下工作,孫瑞芹出于愛國果斷拒絕。孫瑞芹說:“我覺得目前就是中日之間的沖突,所有愛國的中國人都應該不分黨派,一致支持南京政府。”[18]就這樣,孫瑞芹便離開了《北平時事新報》,也結束了其人生中長達十余載的北平記者生涯。十余年的記者經歷,使他具備了豐富的經驗和廣博的見識,為他在燕京大學新聞系開展教學工作奠定了堅實基礎。
三、為新聞界輸送人才
1930—1932年和1939—1941年前后,孫瑞芹兩度在燕京大學新聞系兼職講師,是燕大新聞系發展進程中的一員。燕京大學新聞系創立于1924年,卻由于經費問題難以為繼。1927年,燕大新聞系主任聶士芬至美國密蘇里新聞學院,向全美報界募集資金。1929年9月,有了資金支持的燕京大學新聞系正式恢復重建,并確立與密蘇里新聞學院合作辦學的五年計劃(1929—1933)。重建之初,燕大新聞系僅有聶士芬與黃憲昭二人為主課老師,擴充師資力量迫在眉睫。1930年9月,孫瑞芹辭去《北京導報》職位不久后,便在聶士芬的幫助下,擔任新聞系兼職講師一職。在辦學目的、教育理念、課程設置以及教學實踐等方面,燕大新聞系均表現出深受密蘇里新聞模式的影響,其中便包括廣泛聯系新聞界,注重同新聞界的交流與互動。[19]因此,孫瑞芹除為學生講授英文寫作課程外,還同時負責每月延請業界記者至該校演講。[20]孫瑞芹在燕大兼職講師之際,仍為國聞社英文部工作,與該社人員關系密切。1930年10月28日,孫瑞芹邀請國聞社漢文部主任兼《大公報》駐北平通訊員曹谷冰至燕大講演,題為《訪員之工作》。此外,還有國聞社及天津《大公報》記者數人受其邀請發表講演。[21]隨后,燕大新聞系又效仿密蘇里新聞學院的“新聞周”制度,舉辦與新聞界的交流活動,并命名為“新聞討論會”。從1931年至1935年,新聞討論會每年4月舉辦一次,孫瑞芹也參與其中。[22]
孫瑞芹還十分關注燕大新聞系學生實踐能力的培養,重視為新聞界選拔、輸送人才。燕大學子楊富森回憶,他轉至新聞系繼續學習時,“新聞系的幾位教授,特別是劉豁軒主任和孫瑞芹教授,對我非常賞識,非常器重”。[23]除了對學生個人的鼓勵和培養外,孫瑞芹深知報學教育是實踐性極強的學科,與劉豁軒一同帶領學生創辦實習刊物《燕京新聞》,使學生“無論實習采訪或者編輯,都要事事認真”。[24]此外,孫瑞芹利用其業界關系,一方面為學生提供實踐平臺,另一方面為新聞業輸送人才。《大公報》人孔昭愷回憶說:“燕大新聞系常送學生來《大公報》實習,畢業生亦盡先選拔推薦給《大公報》。”[25]燕大新聞系教師盧祺新、葛魯甫則直接指出,孫瑞芹和胡政之“對于幫助新聞系學生到報館就業,協助最多”。[26]
四、洞悉民國的新聞界
孫瑞芹一生從事英文新聞事業二十余年,一度充任各報記者、編輯職位,對中國新聞界有著極深的認識,這些見解和主張對當時的新聞界多有參照意義。
20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國新聞界存在輕視社論的傾向,孫瑞芹十分重視報紙社論,并針對社會現實積極發表評論。1921年11月1日,《北京快報》(the Peking Express)在北京創刊。這是孫瑞芹和宋采亮一同創辦的一份四頁英文小報,孫瑞芹說:“我年輕,對獨立和自由的新聞充滿熱情,試圖表達一個誠實的人對國家和國際事務的看法。”自此,《北京快報》成為他開始嘗試社論寫作的起點。之后,在《華北正報》期間,他曾為該報撰寫社論。1930年7月,孫瑞芹在被晉系控制下的《北京導報》工作。他親身經歷蔣閻斗爭,再次產生強烈沖動,多次發表對時事的見解。孫瑞芹說:“盡管新聞界有輕視社論的傾向,但我覺得報紙的使命不僅僅是報道新聞,還要就重大事件發表評論,我總是高度重視那些有社論的報紙。”[27]1932年,燕京大學新聞系主編的《新聞學研究》出版,孫瑞芹撰寫的《對于中國報紙之普遍觀察》被收入其中。文中將華北各報與上海各報刊登社論的現狀予以對比,并再次建議:“夫所謂社論者,乃就已有事實,加以批判指摘及建議也,故撰社論者,必膽大識廣,能言人之所欲言而不能言者,能言人之所欲言而不敢言者。”[28]
除了重視報紙社論,孫瑞芹還倡導促進報業良性競爭。20世紀20年代,《華北正報》與《北京導報》斗爭激烈,但在1930年3月,《華北正報》宣布停刊,此時在《北京導報》工作的孫瑞芹感嘆道:“事實上,從報紙本身以及讀者利益的角度看,一座城市中并存多家報社是可取的。只要有兩份報紙,就會有競爭,競爭就會促進發展。”[29]此外,孫瑞芹更倡導促進通訊組織的合理化,各報應各有其個性,而非在報道時千篇一律。1932年5月11日,國民政府特派顏惠慶作為專使參加法蘭西國大總統國葬典禮,任命郭泰祺為中華民國駐英吉利國特使全權公使。郭泰祺因此前以國民政府首席代表身份議定淞滬停戰協定,備受外界關注,關于其近期使英的命令更是被各報競相報道。但諸多報道大多聚焦于郭泰祺的任命這一消息,內容上大同小異。[30]孫瑞芹認為各報此舉無異于“徒空廢于毫無意義之競爭中”,應該“組織一全國通訊社,如美之聯合通訊社,日之新聞聯合社等,凡官方之重要新聞,皆由此全國通訊社拍發,當地記者之職能,在對于此重要新聞個別探詢,而加以解釋”。[31]
五、結語
縱觀孫瑞芹的一生,他雖然攻讀法律專業,卻從未從事律師工作,反而對新聞記者工作產生濃厚興趣。中學、大學的英語教育,以及本人的不懈努力,為其從事英文翻譯、報道工作奠定了基礎。初入新聞界,孫瑞芹偶有不順,因年輕氣盛,在《華北明星報》工作不久便辭職。面對中美新聞社的繁重工作,他多次險些辭職,但依舊對美國公使館辦公室文員的高薪職位不為所動,徹底明確對新聞事業的追求,正式開始在北平數十載的英文媒體從業經歷。
孫瑞芹對新聞業的貢獻主要集中在新聞實踐、新聞教育、新聞思想方面。他時刻牢記記者使命,打破疑慮入職《華北正報》并認真履職。隨后又加入國民黨控制下的《北京導報》。蔣閻關系惡化,《北京導報》變為晉系報紙,孫瑞芹只能盡力避免將該報變為純粹的宣傳工具。蔣介石獲勝后,他即因撰寫社論批評蔣,無奈離開《北京導報》。幸受胡政之信任,孫瑞芹得以在國聞社英文部大展手腳,并為該社在北平的外國通訊社中贏得了“立場獨立”和“觀點準確”的聲譽。后在路透社任職期間,他搶先發表《李頓報告書》摘要,受到《北平時事日報》和《京津泰晤士報》的肯定。憑借豐富的報業實踐經歷,他兩度入燕大新聞系,為新聞界培養人才。他重視報紙社論,積極參與時事評論的撰寫;極力倡導完善通訊組織,促進報業良性競爭。孫瑞芹在民國時期從事的新聞實踐和教育工作,不僅使其在新聞事業史上占據一席之地,也為他后來致力于近代史資料的翻譯和編輯工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本文為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中國近代新聞通訊社史料搜集、整理與研究(1872—1949)”(項目編號:23amp;ZD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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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劉林,山東大學新聞傳播學院博士生(濟南 250100);王詠梅,山東大學新聞傳播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濟南 250100)。
編校:董方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