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游戲化傳播重構了數字文明時代中國節氣文化的傳播景觀。基于數字敘事理論,以《四季之春》這款用節氣文化為敘事原型的游戲為研究對象,提出中國節氣文化的游戲化創新傳播路徑,即以符號敘事再造節氣景觀、以時間敘事重塑節氣集體記憶、以互動沉浸聯結節氣文化認同情感。研究明確了游戲賦能中國節氣文化的傳播路徑,以此為中華傳統文化創新傳播與傳承發展帶來啟示。
【關鍵詞】數字敘事;二十四節氣;游戲;文化認同
2023年,習近平總書記對宣傳思想文化工作作出重要指示,明確提出要“著力賡續中華文脈、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1]。作為中華民族創造的寶貴歷史文化遺產,二十四節氣蘊含著中華文化深厚的底蘊,凝結著天人合一、順天應時的中國智慧,反映著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世界觀,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文明成果的典范。
當前,中國節氣文化的傳播與傳承面臨著“缺場的想象”、文化空間和原生語境被壓縮等現實困境,如何挖掘節氣文化的當代價值、進行創新性傳播值得思考。隨著數字技術的發展,游戲產業之于國家戰略與文化傳播的重要性日益凸顯。《中國游戲產業報告》顯示,2024年上半年,國內游戲市場實際銷售收入1472.67億元,游戲用戶規模6.74億人。[2]游戲作為重要的傳播媒介,展現出強大的數字敘事能力,其強交互性、高參與度、跨媒介以及對現實的數字化重構與再造等特性,為激發節氣文化創新傳播活力和創造性轉化潛力提供了可能,《四季之春》這款以節氣文化為敘事原型的游戲受到眾多玩家的追捧。游戲化傳播重構了數字文明時代中國節氣文化的傳播景觀。
一、基于數字敘事的游戲化傳播
數字敘事(Digital Narrative)是數字技術與敘事學相結合形成的符合數字時代特征的敘事方式,數字技術的嵌入使敘事文本的表征方式和應用場景變得更為豐富。[3]游戲作為數字技術的產物,具備數字媒介的屬性,已經成為數字敘事實踐的重要類型。瑪麗—勞爾·瑞安的數字敘事理論強調數字技術對社會文化生活的廣泛影響,將世界分為故事世界和虛構世界,數字敘事場是故事世界得以展開的背景空間,游戲中呈現的虛擬仿真世界即是對現實世界的數字化模仿與再現。[4]作為游戲的外觀架構,游戲場景為游戲提供了特定的時空背景。在3D、VR、AR、AI等數字技術的加持下,與二十四節氣相關的鄉村生活場景、民俗活動場景等通過多元符號敘事,在游戲中被最大限度地還原,共同組成游戲的敘事場。游戲場景既是數字敘事的空間,也是玩家產生臨場感的場所。數字敘事的開展離不開具體的敘事邏輯和故事情節。二十四節氣以“天人合一”的哲學思想為邏輯起點,確立了中華民族生產生活的時序觀念。以四季、二十四節氣、七十二物候作為敘事框架,成為中華傳統文化的敘事原型。數字技術從時間維度拓展了節氣文化游戲化傳播的可能性,游戲設置基于節氣時序搭建敘事框架,推進游戲場景的轉換,與數字敘事中的虛擬時間相契合,將共享的時間框架嵌入公共文化場域,以時間敘事重塑節氣集體記憶,重構人與自然、人與人、人與社會的互動關系。[5]沉浸是數字敘事效果評價的重要指標,強調了敘事體驗的感性維度。Ryan將數字敘事沉浸體驗分為空間沉浸、時間沉浸、情感沉浸等形式,互動式沉浸構成了數字敘事的終極目標。[6]相較于傳統敘事,游戲基于數字敘事強大的交互性、跨媒介和多模態表征能力,更容易讓玩家產生臨場感,實現玩家與游戲之間的互動與交融,達到沉浸狀態。本文基于數字敘事理論,從敘事場、敘事邏輯和敘事效果三個維度切入,從場景、時序和沉浸三個角度展開分析,提出中國節氣文化的游戲化創新傳播路徑。
二、場景:以符號敘事再造節氣景觀
游戲場景是游戲內容最直觀的具象表達,游戲中的虛擬場景相當于另一個“可能世界”,數字技術對抽象事物具象化的能力使得原本只能存在于想象中的“可能世界”以一種可視化的形式呈現在玩家面前。在《四季之春》游戲中,通過視覺、聽覺、文本、美食、動物、神話、儀式、人物等多元符號敘事,再造節氣景觀,將與二十四節氣相關的農耕場景、鄉村生活場景、民俗儀式場景、神話故事場景等節氣文化應用場景,依照節氣時序的敘事邏輯,進行數字化再現與復刻,通過游戲場景整合,搭建玩家沉浸的“容器”。
(一)農耕場景:構建節氣知識體系認知
二十四節氣是中華農耕文明的產物,蘊含著順天應時、循環發展、和諧共生的科學觀和自然觀。節氣文化的出現、發展和豐富離不開鄉村生產生活,農耕景觀是節氣游戲場景的主基調。在《四季之春》游戲中,一個個虛擬農耕場景依照節氣時序依次出場。從草蟲、雞鴨、農民等形象符號敘事,到農耕勞作等行為符號敘事;從農田、農舍、農具等靜態符號敘事,到天氣陰晴、月的圓缺、晝夜交替等動態符號敘事,游戲從生態美學角度展現了節氣文化在農業生產中的實際運用景象和鄉村田園風光,是節氣文化的具象化表征。以游戲中“春分”節氣為例,當春分時節到來時,游戲場景中的植被以黃綠色為主色調,經由動畫、合成、剪輯等數字創作手法,展現燕子筑巢,農民選種、耕地、播種、驅蟲等農事活動場景,象征著春回大地、草木新生、萬物復蘇。游戲中農耕場景的搭建有利于玩家具身體驗二十四節氣在指導農業生產中的實際功用,提升玩家的節氣知識體系認知。
(二)神話場景:展現節氣文化精神內核
農耕場景從實踐層面展現了節氣文化的實際價值內涵,神話場景則從精神層面極大地豐富了節氣文化的價值外延,展現出中華先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節氣神話故事是中華先民創新思維和探索精神的體現,展現出獨特的敘事性,是民族精神的重要構成。《四季之春》游戲通過數字技術將傳統的節氣神話敘事轉化為可視化、可參與的多模態符號敘事,搭建節氣神話場景,展現節氣文化精神內核。游戲將炎熱的“大暑”節氣與后羿射日神話故事密切相連,將后羿射日神話故事衍生為玩家的趣味性游戲任務,包括尋找弓箭、完成拼圖等游戲關卡,在互動參與中讓玩家感悟古人勇于抗爭、追求美好生活的精神。從伏羲八卦神話到倉頡造字神話、從夸父逐日神話到大禹治水神話,節氣神話場景的搭建,為玩家虛擬了一場穿越時空的科學探索歷程,使玩家感受到節氣文化所蘊含的強大民族精神和民族智慧,能夠喚起人們的集體記憶和文化認同。
(三)儀式場景:表征和諧共生的自然觀
儀式是“人們在不運用技術程序而求助于對神秘物質或神秘力量的信仰場合時的規定性正式行為”[7],節氣儀式建立了“人—自然—社會”溝通連接的場域,反映社會關系和風俗文化,是社會價值觀的間接表達。當前,節氣儀式展演的現實空間被壓縮,程序復雜的大型社會性節氣儀式,因成本過高、鄉村人口流失等原因逐漸消逝。《四季之春》游戲利用數字技術和虛擬現實技術,將現實生活中難以復刻、參與的節氣儀式場景展演在玩家面前。以游戲中“小暑祭白龍”的祭祀祈愿儀式場景為例,節氣儀式成為玩家的游戲任務,玩家需要根據提示,集齊祭祀祈愿儀式所需的各類物品,完成祭祀“白龍”的儀式流程。游戲中儀式場景的設置,有助于玩家理解節氣儀式文化,了解節氣儀式程序和目的,感知節氣儀式傳遞的人與自然和諧共生、順天應時、天人合一的自然觀。
三、時序:以時間敘事重塑節氣集體記憶
時間是感知世界的重要方式,通過物候、四季等自然現象指示時間流遷,代表了節氣的自然時間屬性;將節氣文化符號嵌入公共文化場域,代表了節氣的文化時間屬性;依照節氣時序協調社會互動,承載共同的生活記憶,代表了節氣的社會時間屬性。自然時間、文化時間和社會時間共同構成了節氣時序觀。游戲時間與現實時間相脫節,并以壓縮之后的時間形式出現,是游戲的魅力所在。節氣游戲將節氣時序作為游戲敘事框架,將節氣物候、節氣諺語、節氣慶典、節氣習俗等作為游戲敘事內容,以時間敘事傳遞節氣時間價值,重塑節氣文化記憶和集體記憶,實現了玩家以更小的時間成本體驗完整的節氣時序進程,從時間維度凸顯了節氣的文化意義與社會意義。
(一)自然時間:數字生態美學呈現
節氣游戲通過數字文本和媒介技術,從生態美學角度呈現鄉村田園風光和自然生態之美,從而展現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生態理念,激活玩家情感認同。其中,節氣物候是自然時間框架中的典型意象。節氣物候呈現每個節氣代表性的自然現象與規律,是指導農耕生產的時間刻度。例如,白露時節“鴻雁來”指鴻雁遷徙的景象,驚蟄時節“桃始華”指桃花盛開的景象,清明時節“桐始華”指桐花盛開的景象。就《四季之春》游戲中的物候敘事而言,當“春分”節氣到來時,游戲界面配合“春分到燕歸來,找野菜把樹栽”的節氣諺語文本敘事,會同時出現春分時節“燕子歸來”的動態可視化物候景象和聲音景觀,并將“燕子歸來”作為游戲任務,引導玩家參與幫助燕子歸巢。將物候意象引入游戲敘事,可以將抽象的節氣變化具象化投射到自然界客觀事物的變化上,不僅系統性地展示了自然生態變化之美,而且體現了先民對自然規律的尊重與重視。
(二)文化時間:節氣文化符號嵌入
節氣游戲通過將節氣文化符號和共享的時間框架嵌入公共文化生活場景中,來展現節氣時序的文化時間屬性。例如,節氣儀式場景中體現的祭祀文化,凝聚民間智慧的節氣諺語中體現的鄉村文化,節氣慶典場景中體現的民俗文化,喚起文化共情的節氣食俗中體現的美食文化……豐富多樣的文化形態顯示出節氣時序對公共文化的影響、滲透與再生產,體現了節氣文化的“公共性”。在《四季之春》游戲中,當“谷雨”節氣到來時,游戲界面首先出現“谷雨谷雨,采茶對雨”的節氣諺語,提示玩家節氣場景的轉換以及節氣游戲任務。在游戲任務完成后,游戲以黃庭堅的詩句“未知東郭清明酒,何似西窗谷雨茶”為結尾,“谷雨”節氣結束,進入下一個節氣場景。節氣諺語和詩歌向玩家傳遞了節氣文化時間價值,由此重建節氣文化記憶。
(三)社會時間:共同生活記憶勾連
節氣時序的社會意義主要體現在指導社會生活時間秩序,協調社會互動,重構“人—自然—社會”的互動關系。《四季之春》游戲將節氣場景的建構嵌入應時的社會生活場景,聯結起人們共同的生活記憶,系統地呈現了節氣時序的多種社會功能。例如,“立夏應有百蛙鳴,引水插秧要抓緊”“夏至雜草勝毒蛇,夜來彈琴圍篝火”“霜降打果吃柿子,百獸蟄眠迎寒冬”……按照節氣諺語建構的游戲場景,展現了不同節氣的社會生活場景,勾連起玩家對童年、對故鄉的追憶和對田園牧歌式生活的美好愿景。農事勞作、生活娛樂、走親訪友、婚喪嫁娶等社會活動和生活習俗在節氣時序的影響下,應時而動,順時而為,規則有序,展現出人與自然和諧共生、循環發展、順天應時的生存智慧和可持續發展的生態實踐理念。
四、沉浸:以互動敘事聯結文化認同情感
在游戲體驗過程中,沉浸強調玩家的臨場感與具身在場,實現玩家與游戲內容之間從“接收”到“親身感知”的關系轉向。在游戲視覺界面和游戲時間邏輯建構的基礎上,節氣游戲基于互動敘事的虛擬具身在場、強代入感、參與性和交互性[8],從空間沉浸、時間沉浸和情感沉浸三個層面,激發玩家的身份歸屬感、社會認同感和文化共同體意識,從而實現節氣文化認同情感的聯結。
(一)空間沉浸:虛擬具身在場觸發身份歸屬感
地方感和空間心理是實現空間沉浸的重要因素,在構建個人與環境之間的情感聯系方面起著關鍵作用。節氣游戲通過運用數字技術和虛擬現實技術的多模態操控能力,不僅再現了傳統農耕、神話和儀式等場景,還融入了豐富的文化象征元素,如習俗、美食、藝術、服飾及人物等,為玩家提供了一種全新的文化體驗方式。以《四季之春》中“立春”節氣為例,游戲巧妙地結合了視覺敘事與行為敘事兩種形式來加強玩家的空間沉浸感。游戲通過“立春晴一日,農夫耕田不用力”的諺語文本敘事傳遞節氣知識,實現玩家與游戲的視覺與認知互動;通過驅散烏云、尋找農具并協助播種等活動設計,從身體實踐角度促進玩家與虛擬環境的互動。游戲場景為玩家的虛擬在場提供場域,游戲情節、儀式活動、象征性文化符號以及互動敘事模式調動了玩家的具身參與熱情,借助規則有序的儀式活動和共享的節氣習俗,增強玩家的地方文化認同感和身份歸屬感。
(二)時間沉浸:時間秩序凝聚社會認同
時間經驗不僅是個體感知的基礎,也是社會文化構建的重要元素。二十四節氣作為一種獨特的時間經驗體系,為社會公共生活提供了可遵循的時間秩序。節氣游戲利用數字技術,將節氣文化符號和共享的時間框架嵌入游戲場景中,通過一系列象征性活動(如節日慶典)以及社會實踐中對自然生態的關注,促進“人—自然—社會”和諧共生語境的生產。[9]節氣游戲對傳統節氣時序的重現,不是簡單地復刻現實世界中的時間流動過程,而是通過對客觀時間進行壓縮或擴展,創造出一種特殊的“表征時間”,形成一個介于真實與虛構之間的時空結構,增強玩家對特定時節的記憶,并結合解謎、尋物等互動式懸念機制設置,使玩家在互動過程中體驗節氣變化及其蘊含的文化價值。節氣游戲將個體層面的游戲體驗與更廣泛的社會文化認同連接起來,在促進跨代際間節氣知識傳遞的同時,加強社會聯結,強化社會認同感。
(三)情感沉浸:文化共同體意識激發情感聯結
游戲中的情感沉浸是指游戲調動玩家情緒,激發玩家產生情感投入的過程。在節氣游戲中,文化共同體意識不僅是玩家情感體驗的基礎,也是連接個人經歷與集體記憶之間的橋梁,是實現深層次情感沉浸的關鍵因素。[10]節氣游戲通過農耕場景設置,強調了中華傳統文化中尊重自然規律、順應時節變化的理念,加深玩家對中國古老智慧的理解;通過鄉村生活場景設置,描繪了中國傳統村落生活的美好畫面,激發玩家對于美好生活狀態的向往;通過神話場景設置,展現了中華民族悠久歷史中的英雄事跡及其所蘊含的精神力量;通過習俗儀式場景設置,增進了玩家對傳統習俗的認識,進一步強化彼此間聯系,鞏固整個社會群體的文化認同感。節氣游戲不僅展示了傳統時間經驗體系的文化公共性,還通過重新構建與再現集體記憶的方式,加強玩家對于自身文化身份和社會歸屬感的認識,將個體層面的文化感知與更廣泛的文化傳承及民族認同緊密相連。
五、結語
游戲化傳播重構了數字文明時代中國節氣文化的傳播景觀,節氣文化的傳播與傳承面臨著新的機遇與挑戰。首先,節氣文化的游戲化傳播需要明確“傳播什么”的問題。節氣文化不僅是時間標記,更蘊含著豐富的宇宙觀、世界觀、生命觀。這些深層次的文化價值需要通過游戲這一載體進行深入挖掘和傳播。例如,《四季之春》游戲通過構建農耕場景、神話場景和儀式場景,將節氣知識體系認知、節氣文化精神內核以及和諧共生的自然觀融入游戲設計之中,使玩家在互動體驗中感知中國節氣文化的時間價值、文化意義與社會意義。其次,節氣文化的游戲化傳播需要解決“如何傳播”的問題。數字敘事理論從敘事場、敘事邏輯和敘事效果三個維度提供了一個有力的分析框架。在敘事場的構建上,游戲利用虛擬現實技術,創造出沉浸式節氣文化體驗場景,使玩家仿佛置身于節氣變換的自然環境之中。在敘事邏輯上,游戲通過時間敘事和懸念敘事,引導玩家在探索和解謎中逐步了解節氣文化,重構節氣集體記憶。在敘事效果上,游戲需要通過情感聯結,激發玩家的身份歸屬感、社會認同感和文化共同體意識,從而實現節氣文化認同。
當前,節氣文化的游戲化傳播也面臨著諸多現實問題。例如,節氣文化可能被噱頭化,導致其主體性地位缺失;節氣文化的表層化,使得其文化內涵被稀釋;節氣文化的碎片化,導致節氣體系被過度切割,難以系統化傳播。這些問題要求我們在游戲設計中賦予節氣文化時代主體性地位,平衡商業利益與文化創新傳承的關系,提升游戲的藝術內涵,將節氣文化的共同性和地方性特色融入游戲設計中。
《四季之春》這款以節氣文化為敘事原型的游戲,不僅為玩家提供了深入了解中華傳統文化精髓的新窗口,也為研究者探討如何利用新興技術賦能中華傳統文化創新傳播提供了有益的經驗案例。前瞻性地看,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播與傳承需要從全球視角出發,發掘文化的當代價值,使其煥發新的活力。這不僅涉及中國節氣文化的現代傳播和教育形式的深化,還包括對更廣泛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多元傳播方式的探索。同時,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與發展,也需要社會各界的共同努力,以時代化和國際化的方式來挖掘運用中華傳統文化的優秀基因,以適應現代社會的需求并增強其文化影響力,為強國建設、民族復興提供強大的文化動力。
[本文為中國博士后科學基金項目“跨社交媒體環境下用戶平臺搖擺行為對網絡公共參與的影響”(2022M722890);河南省優勢特色學科平臺項目“青年群體跨國社交媒體平臺搖擺行為及其對國家認同的影響”(24XKJS001);鄭州大學研究生課程思政示范課程重點項目“公共傳播研究”(ZZUYJS2024KC05)的階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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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秦靜,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教授,新華通訊社-鄭州大學穆青研究中心研究員,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博士后(鄭州 450001);曹寧寧,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碩士生(鄭州 450001)。
編校:董方曉